清晨,楚芸從睡夢中醒來,一睜眼就看到了窗簾上透出的一縷明媚的陽光。她微微一愣,有一瞬間甚至懷疑自己仍然在夢中。片刻之後她才緩過神來,意識到自己真的是在床上剛剛醒來。三個月了,她從來都是在黑暗中醒來,她已經不習慣陽光了。
想到今天就要回家,見到克來和家人,她的心一下猛地抽緊了。回想當初,自己是多麼急切地盼望回家。可如今,馬上就要回家了,她的心里卻是一百個不情願。這都是因為腹中的這個孽種。想到這里,她下意識地想伸手撫摸自己的肚子。這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的雙手還被銬在身後。
一陣痛徹心扉的悲哀從心中涌起。她不由自主地搓了搓腿,大腿根處粘糊糊的感覺讓她羞愧難當。這讓她再次意識到自己的身份:這幢房子主人的性奴。
剛剛過去的這一夜,楚芸被披儂折騰到差點虛脫。一進被窩,披儂就強迫楚芸和他玩所謂69游戲。她的臉夾在披儂的大腿中間給他口交,一直舔到口舌酸麻,被他灌了滿肚子精液。而她自己的下身也被披儂連吮帶舔,弄得象發了洪水一樣,泄的骨軟筋麻。
然後披儂就摟著楚芸赤條條的身子呼呼大睡。而楚芸卻大睜著眼睛無法入睡,因為他的一只手死死地摳住了她的下身,即使在睡夢中也不老實地摳摳索索,弄得她渾身直冒虛汗,一刻也不得安生。
大半夜過去了,楚芸實在精疲力竭,眼皮都要睜不開了,剛要進入夢鄉,披儂卻睜眼醒了過來。他養足了精神,翻身爬到她的身上,養精蓄銳足足半夜的大肉棒蠻橫地插入楚芸的下身,慢條斯理地抽插了起來。
楚芸身心俱疲,軟軟地仰在床上,任披儂肆意地抽插。披儂似乎很有耐心,低低地哼哼著,九淺一深,抽插的有板有眼。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他軟綿綿的肚皮在楚芸微凸的肚子上輕輕地摩擦,胸前毛扎扎的胸毛也不時掃過楚芸那一對越來越敏感的乳頭。不大一會兒,壓在披儂身下的楚芸的胯下就淫水四溢,控制不住地嬌吟了起來。
楚芸沒有想到,自己的身體對披儂的抽插居然會反應如此強烈。這讓她羞愧難當。她清楚地記得,就在這個房間里,就在這張大床上,就是這個男人強行在自己肚子里種下了這個孽種。他毀了自己的一生,而自己卻如此的不爭氣,成了一個無可救藥的性奴。
膨脹到極點的粗大肉棒仍不緊不慢地在楚芸的胯下進進出出,她的身體完全不受自己意志的控制,自行其是地做出各種令楚芸自己都臉紅心跳的反應。她拼命壓抑著自己,強迫自己想些別的事情,而不要想眼前這個毀掉了自己一生的男人。可在她腦海里斷斷續續出現的畫面卻讓她更加羞愧的無地自容。
那是上午在龍坤老巢的客廳里。她的小嘴貼在蔓楓的蜜穴口,舌頭伸進她熱乎乎的肉洞深處,舔的口干舌燥。可蔓楓肉洞里的淫液卻源源不斷,吸也吸不干淨,而且還帶出了令人作嘔的惡臭。楚芸知道,這是因為蔓楓剛剛生產不久,身上的惡露未淨。而此時她自己的下身更是淫癢難熬,那一條柔韌的香舌在她的身體里卷攪翻騰,她覺得自己都要被吸干了,但下面還是不停地傳來陣陣強力吸吮,讓她幾乎難以自持。
就在她被上下夾攻,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忽然聽到了龍坤的命令,讓她們停下來。兩人此時都是如蒙大赦。當她們按龍坤的命令直起身子,重新跪起來的時候,才發現屋里的其他男人都不見了,只剩了龍坤自己。
龍坤笑眯眯地命令她倆面對面跪著,中間只隔了不到一拳的距離,兩人都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對方呼出的略帶腥臭酸腐的氣息。
當楚芸在如此近距離上看到蔓楓狼狽的樣子時,心頭不禁微微一震。只見她滿臉脹的通紅,微微喘息不止,額頭掛著一層細密的汗珠,嘴唇四周還掛著白花花的粘漿。
楚芸的心像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緊張的透不過氣來。她知道,那都是蔓楓從自己胯下的蜜穴里面舔吮出來的齷齪東西。她也知道,自己的樣子也好不到哪里去,肯定也和蔓楓此時一樣狼狽,一樣令人難以直視。
龍坤看著兩個赤條條的女人狼狽屈辱的樣子開心地笑了。他俯身到她們中間,笑吟吟地說:“楓奴,芸奴馬上就要回WY了。你看她現在這個樣子,不大好見人呢。你幫她弄弄干淨吧。”
蔓楓一楞,馬上明白了龍坤的意思。她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來,臉脹的更紅了。她稍稍遲疑了一下,低低地說了一聲:“是,主人。”眼睛一閉,伸出還掛著白霜的舌頭,朝楚芸髒兮兮的嘴唇舔了上來。
楚芸渾身發麻,渾身上下像到處都有螞蟻在爬。雖然這些日子以來,她已經徹底淪為男人的性奴,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都做過了,但和一個女人唇舌相接還是讓她難以忍受,尤其對方算起來還是自己的長輩,而且是因自己而落難。
那條剛剛在她胯下肉洞里舔弄過的柔韌的香舌在她粘糊糊的嘴唇上舔來舔去,舔的她渾身發麻,但她絲毫不敢反抗,只有拼命地挺直身子,淌著眼淚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
可龍坤似乎並不滿足,他湊到楚芸的耳邊說:“芸奴,禮尚往來,你也要幫楓奴弄干淨哦!否則她會傷心的。”
楚芸嗚嗚地哭出了聲,她多麼盼望這種生不如死的屈辱生活就此畫上句號。但眼前她還必須按龍坤說的去做。不管她多麼屈辱、多麼不情願,她絲毫也不敢反抗。
楚芸無奈地伸出了舌頭,兩條香舌馬上就攪在了一起,在對方的嘴唇內外來回舔舐。忽然,兩人都被腦後一股巨大的力量推向了對方,兩人粘濕腥臭的嘴唇碰到了一起,兩條香舌同時進入了對方的口腔,吱吱地互相吸吮了起來。
不大一會兒功夫,兩個赤條條的女人就都嗯嗯地嬌喘不止,兩具一絲不掛的酮體緊緊地貼在了一起。楚芸只覺得自己胸前的乳房緊緊地抵住對面蔓楓同樣豐滿柔軟的肉團,在腦後那只大手的操縱下來回摩擦。
她的乳頭越來越敏感,竟漸漸硬挺了起來。時不時還能掃到對面同樣硬挺的乳頭,那是一種令她無地自容的屈辱的碰撞,每一次的摩擦都讓她起了一片雞皮疙瘩。她的下身又難以自制地淫水四溢了。
不停的摩擦碰撞中,楚芸甚至能感覺到蔓楓乳頭上被擠出來的涼絲絲的液體。這讓她想起,蔓楓還是一個剛剛生產過的產婦。這種難以言狀的痛苦感覺將是她終身難以磨滅的恥辱記憶。
一股滾燙的洪流衝入楚芸的下身,把她從這撕心裂肺痛苦回憶中拉回到現實當中。披儂像頭發情的公豬,屁股一聳一聳地,把大股的精液送入楚芸的身體。楚芸生理和心理的承受能力已經到了極限,脖子一軟,竟在披儂達到高潮的同時疲憊地失去了意識。
楚芸不知道披儂是什麼時間離開的。她只知道現在已經是早上了,而今天應該是她回家的日子。而她現在還是雙手背銬、兩腿夾著滿處都是的粘液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她真希望這不是真的,或者一直睡下去,永遠也不再醒來。
房門吱地開了,龍坤那黝黑的臉膛出現在門口。楚芸渾身一哆嗦,下意識地蜷起腿就想跪起來。龍坤兩步走到床前,呼地掀開被子,眼睛盯著楚芸白花花的身子笑道:“芸奴,該起床了,過會兒你老公就要來接你回家了。這個樣子可不行啊!”
楚芸的身子微微發抖,快速地側身下床,撲通一聲跪在床前道:“芸奴該死,請主人發落。”
龍坤拽住楚芸光溜溜的胳膊,一把將她拽了起來,拉著她進了浴室。一進浴室,他親手解開了楚芸被銬在身後的雙手,摘掉手銬,指著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放好了熱水的浴缸說:“好啦,好好洗洗,洗干淨點,別讓你們西萬家的人說我龍某人虐待你了。”
楚芸揉著酸痛的手腕,怯生生地跨進浴缸,把身體融入熱騰騰的水中,拿起浴液和浴巾,在龍坤色迷迷的注視之下仔細地清洗了起來。
龍坤並沒有動手,只是津津有味地注視著楚芸小心翼翼的動作。看到楚芸那一只白生生的纖纖玉手伸進自己的胯間細細地擦洗,他湊過去笑眯眯地問道:“芸奴,要是你老公和家人問你在主人這里見過楓奴沒有,你准備怎麼回答他們啊?”
楚芸楞了一下,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她想了想,抬頭看著龍坤說:“主人,我……我就說我沒見過她……”說完,惶恐地看著龍坤的反應。
龍坤嘿嘿一笑:“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心。好啦,你好好洗,洗干淨化個妝。主人送你回家。”說完叫過一個手下在門口看守,就轉身消失在了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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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瓦宅第的書房里,茵楠在屋中慢慢地踱步,臉上的表情嚴肅。克來坐在寫字台前,表情緊張地不停刷新著電腦屏幕,手邊擺著他自己的手機和座機電話。他的表情越來越煩躁,嘴里喃喃自語:“十點了,怎麼還沒有動靜。”
忽然他大聲叫道:“有了!”
茵楠聞聲湊到跟前。克來瞪大了眼睛看著電腦屏幕,一字一句地說:“贖金不用我們先交。讓我們把贖金放到濛衝處。等他們的電話,派人去接楚芸。他們的人已經就位,我們的人接到楚芸,他們馬上就要見到濛衝。”
茵楠看了一遍電腦屏幕,朝克來點點頭。克來拿起座機電話撥了一個號碼,對著電話說:“贖金送到差猜警監那里去,他們會來取。”
克來的電話還沒有掛斷,手機就在桌子上震響了起來。他趕緊抓起手機,電話里傳出那個熟悉的機械聲音:“讓你的人現在上沿海高速,具體地址過會兒通知你。”
克來朝茵楠說了句“沿海高速”,拿著手機就要向外衝。茵楠一把拉住他說:“你一定要冷靜。按我們原先的計劃,你千萬不能衝在前面。記住,小心沒大錯。我就守在這里,隨時保持聯系。”
克來點頭說了句“好!”風一樣地衝了出去。早就等在門口的彪哥也跟著他衝出了大門。
一輛凱迪拉克防彈越野車風馳電掣地疾馳在沿海高速上,開車的是彪哥。他身旁的副座上,坐著一位精悍的女保鏢。後座上則坐著一位中年女醫生。三個人都目視前方,一言不發,表情緊張。
在他們後面,相隔大約三十公里的距離,一輛經過特別改裝的救護車沿著同樣的方向中速行駛。駕駛室里除了司機之外,還坐著一位彪悍的保鏢。設備齊全的車廂里,則坐著克來,他身邊是拉馬診所派來的一位資深婦產科女醫生及一位女護士。
車子一路向東,開出了近百公里,前面的越野車已經接近了吾立,坐在後面救護車里的克來不時地看看自己的手機,可就是沒有動靜。他攥著手機的手都攥出了汗,額頭也開始冒出細密的汗珠。忽然手里的手機震響了,克來趕緊抓了起來。
手機里果然傳出了那個沒有任何感情色彩的聲音:“去差汶。你老婆現在差汶等你。”
沒等克來答話,電話就掛了。克來趕緊撥出一個號碼,接電話的是越野車上那位女保鏢。克來簡單的說了一句:“差汶方向……”另一只手忙不迭地打開了放在膝蓋上的地圖,眼睛緊張地尋找起來。
越野車上,女保鏢熟練地修改了GPS上的設定,車子很快在一座互通式立交上調轉了方向,一路向北駛去。
後面救護車上的克來通過車上的對講通知了自己車上的司機調整了路线,眼睛卻盯著地圖,腦子里飛快地轉了起來。差汶是在北部山區的邊緣,離他們目前的位置還有大約三百多公里,其中有三分之一是山路。到了那邊如果發生什麼意外情況,來自WY城的支援最短也要兩個小時才能趕到。看來這個龍坤確實十分的狡猾。
他想了想,還是把這個情況通知了坐鎮府中的茵楠,要她告訴差猜小心。他相信,只有控制住濛衝,楚芸才能安全。一切安排妥當,克來把視线轉向了窗外。路邊的指示牌告訴他,現在車子已經行駛在了北部高速上。
他的心里忽然一動,似乎有似曾相識的感覺。他凝神想了半天,才想起是為什麼。三個月前,沙紋追蹤失蹤的楚芸就是走的同一條路。這個巧合讓他心中感慨萬千。幾個月前,楚芸就是沿著這條路被人劫走的,現在他還要沿著這條路把她接回來。她現在到底怎麼樣了呢?
不知不覺之間,車子已經行駛了將近兩個小時。克來開始在地圖上仔細觀察,心中盤算著,到了差汶自己把車子停在哪里既能保證安全、又能快速支援前面的彪哥他們。
忽然,一直攥在手里的手機又震響了起來,他趕緊接起來,還是剛才那個聲音,冰冷而生硬:“前方A17號服務區,到那里停車。等我進一步的消息。”
彪哥接到克來電話通知的時候,車子距離前方的A17號服務區只有不到五公里了。他把車子駛入服務區,卻見里面加油的大小車輛排成了長龍,臨時歇腳的車子也停了一大片。他正四面觀察,考慮把車停在什麼地方最安全方便的時候,克來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他按照克來電話里的指示,駕駛車子繞到休息站主建築的後面,果然像電話中說的那樣,在山根下,有一個汽修車間的標識。那是一座不大不小的半舊廠房,大門緊閉,門口既看不到待修的車輛,也看不到工人。
彪哥和副座上的女保鏢同時緊張了起來,放慢了車速,慢慢接近了廠房。好像有什麼感應一樣,當他們的越野車接近到廠房不到一百米的時候,廠房正面的卷簾門轟隆隆地打開了。彪哥一腳刹車停了下來,仔細觀察了一陣,廠房里面有一輛半新不舊的豐田轎車,卻沒有見到一個人影。他一邊讓身邊的女保鏢向克來報告情況,一邊緩緩起步,把車子開進了廠房。
他們的車子剛剛駛進廠房,沉重的卷簾門馬上轟隆隆地降了下來,廠房里面頓時一片漆黑。彪哥打開車子的大燈,悄悄地掏出了腰間的手槍。
忽然廠房里燈光大亮,車里的三個人都嚇了一跳。四下觀察,仍不見一個人影。彪哥向女保鏢使了個眼色,兩人手持短槍,躡手躡腳地下了車。
廠房里面寂靜一片,可彪哥的耳朵里卻聽到了一種似有似無的細微動靜。他向女保鏢打了個手勢,兩人悄悄地向停在一旁的豐田車摸了過去。
來到車旁,彪哥從後窗向車里觀察了一下,發現車窗上貼著反光膜,黑乎乎的什麼都看不清。他和女保鏢交換了個眼色,女保鏢向外面警戒,彪哥一把拉開了車門。
一聲壓抑著的驚呼從車子的後座上傳來,彪哥心頭一動,一頭鑽進了車子。他的半個身子還在車外,眼睛卻已迅速適應了車內的黑暗,隨著傳出一聲輕呼:“少夫人……”
嗚地一聲,楚芸看清了鑽進車來的是彪哥,不管不顧地一把摟住了他的肩膀,忍不住哭出了聲。車外警戒的女保鏢和已經悄悄下了車的女醫生聞聲趕緊跑了上來,從彪哥手里接過楚芸,一邊一個小心翼翼地把她扶出了豐田車,在彪哥的護衛下,把她扶上了自己的越野車。
砰地關上車門,女醫生迅速繞到另一側,從後門上了車。女保鏢登上前排車座,把楚芸擋在了自己的身後。彪哥則留在車外,一邊警惕地掃視著周圍,一邊掏出了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少爺,我們接到夫人了。”
已經把救護車停在A16服務區的克來緊張的快要窒息了,聽到電話震響,趕緊接起了電話,當聽到彪哥報告已經接到楚芸的時候,長長地出了口氣,馬上問到:“楚芸情況怎麼樣?”
越野車里,楚芸癱軟地靠在後排座椅上,雙手下意識地護在小腹上。女醫生打開隨身的出診包,伸出一只手搭上了楚芸的脈搏。她一邊給楚芸把脈一邊輕聲問道:“夫人,您感覺怎麼樣?”
楚芸臉色蒼白,半閉著眼睛,輕輕地點點頭,有氣無力地說了聲:“還好……”就又默默地掉起了眼淚。女醫生有條不紊地給楚芸做了簡單的檢查,然後看了看她雙手下意識地護著的小腹,輕聲問道:“夫人,孩子還好吧,我來幫你查一查。”說著掀開楚芸的衣襟,麻利地把聽診器的聽筒貼在了她的肚子上。
彪哥在車外焦急地等候著。好一會兒車門才再次打開,女醫生鑽出車來,和他低聲交談了幾句。彪哥馬上撥通電話:“少爺,夫人狀況還好,身體沒有發現什麼大問題,就是受了點驚嚇。孩子也好,醫生說情況正常,但沒有聽到明確的胎心。”
聽到這個消息,克來先是一驚,沒有掛斷電話,和車內的婦產科醫生低聲交換了一下意見,才算一塊石頭落了地。這時電話里卻傳出了彪哥焦急的聲音:“少爺,我們現在被困在車庫里。怎麼辦,要不要衝出去?”
“不,彪哥,你們不要輕舉妄動。等我的消息。”克來說完,趕緊掛斷了彪哥的電話,麻利地撥通了茵楠的手機:“小姑媽,彪哥他們已經接到楚芸了,大人孩子都平安。差猜警監那邊可以放人了。”
彪哥在封閉的廠房里緩步梭巡,焦急地等候著克來的指令。四周一片寂靜,但他清楚,這里其實是危機四伏,誰也不知道下一分鍾會發生什麼。他的神經已經緊張到了極點,全身都繃的緊緊的,隨時准備對可能發生的情況做出迅速反應。
就這樣等了不知多長時間,彪哥渾身的肌肉都酸了。他開始懷疑車里剛剛被解救出來的少夫人是否還能繼續保持平靜。就在這時,他敏感的神經忽然感覺到了一點微小的動靜,緊接著,轟隆一聲,身旁的卷簾門慢慢地開啟了。
彪哥精神一振,據槍在手,警惕地向外面望去。只見廠房周圍一個人影也見不到,遠處的加油站和休息區仍然是人來車往,沒人留意這邊。他一邊揮手示意女保鏢把車倒出來,一邊撥通了克來的電話:“少爺,這邊好像放行了。我們是否可以動身?”
電話里克來只說了一句:“電話不要掛……”片刻之後,他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這邊也放行了。你們馬上出發,從最近的出口折返,我們在B13服務區等你們。”
彪哥干脆利落地答了一聲“是”,回身跳上已經開到身邊的越野車,車子猛一打輪,朝服務區的出口高速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