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天生我材必有用(生命的奔流)

  第二天早了,我一直睡到7點多才醒過來。

  當我起來時,方小怡也剛好從樓上下來。

  其它的人早就起床吃過了早餐了。

  方將軍看到我說:“小葉啊,快吃早飯吧,一會兒天凌和黃風就要來了。”

  吃完早飯沒多久,鄭天凌和黃風就來了,方將軍和我們三人又談了下去日本的事情。

  就跟鄭天凌上次說的差不多,這次日本之行分兩個部分,一部分是我和鄭天凌一起,去熟悉夜鷹在日本的環境,另一部分就是黃風去找山本,盡可能的從山本口中問出他在大陸所有的關系網。

  去日本的飛機是中午11點的,四個人說了一會兒就去了機場。

  方將軍和他的兩上女兒都去給我們送行,看來方小怡的姐姐原來跟鄭天凌和黃風是一個部隊的,三個人都很熟。

  到了機場,我和鄭天凌一起上了飛機,而黃風則是單獨一人上了飛機。

  我和鄭天凌是以游客的身份進入日本的,而黃風則是以商務考察的身份進入日本。

  到了日本那邊,有他們的人在那邊接應。

  在日本的特工已經把山本的情況差不多都摸清楚了,黃風這次的任務找到山本並不是很難,不過能不能在山本口中套出有用的信息那就不知道了。

  這架航班是日航的飛機,飛機上的空姐穿得很性感。

  吃中飯的時候,一個空姐推著餐車過來發午飯。

  鄭天凌和我都要了杯酒,鄭天凌看我喝酒就問:“小葉,你的酒量怎麼樣啊?”

  我想了下對他說:“我的酒量沒量過,每次喝酒,別人都醉了,我還不醉。”

  鄭天凌聽了我的話哈哈笑了:“你小子不會是吹牛吧?你都跟什麼人喝過啊?”

  “我的同學,朋友啊。”

  鄭天凌哈哈又笑了:“原來是這樣啊,看來你的同學酒量也不怎麼樣啊。”

  我把那杯紅酒一口喝了下去,鄭天凌對我說:“喝紅酒可不是你這樣喝的,先要慢慢的品。”

  說著用手慢慢的抬起酒杯向內搖晃,杯子懸空,紅酒在他的杯子里輕輕的晃動著,鄭天凌再用鼻子深吸一下,然後淺嘗一口,讓酒液在口腔保留一段時間,然後才咽下去。

  又一個空姐走過,鄭天凌叫住了空姐,又要一杯酒,那空姐轉過身來,這個空姐很漂亮,雖然我現在對美女的定義已經到了很高的標准,但眼前的這個空姐還夠得上我對美女的定義。

  一頭秀發盤在頭上,用一個精致的發夾夾住。

  都說日本女人個子不高,這個空姐身材卻很好,穿著中跟的鞋子有1米7的樣子,胸部飽滿,不大也不小,把短袖襯衫撐得緊緊的,收腰的襯衣貼著她的身體,勾勒出她細細的纖腰,黑色的短裙裹著她豐滿的臀部,短裙下露出修長的雙腿,淺黑色的絲襪將她的雙腿裹得嚴嚴實實,泛著絲亮的光暈。

  空姐很有禮貌的用英語對鄭天凌說道:“對不起,先生,紅酒只能喝一杯,如果先生還要酒的話,我們可以再給你提供啤酒,先生你需要嗎?”

  我一聽空姐說只能喝一杯紅酒,忍不住問她:“為什麼只能喝一杯紅酒啊?”

  那空姐聽了我說的話,看了我一眼,可她看了我一眼,便停在了那兒,好一會兒,她才說道:“這是航空公司的規定。你們還要啤酒嗎?”

  鄭天凌搖了搖頭,那空姐轉身走了。

  沒過多久,那個空姐又拿了紅酒回來了,她一人給我們倒上一杯紅酒,衝我笑了笑,然後說道:“祝你們旅途愉快!”

  我和鄭天凌看著離開的空姐都有點愕然。

  這個日本空姐是怎麼了啊?

  喝了酒,我和鄭天凌就在座位上眯了會兒。

  經過近3小時的飛行,飛機到達了東京。

  這是我和鄭天凌到日本的第一站,我們按計劃會在這兒停上二天,而黃風則馬上去了橫濱。

  雖然是在東京國際機場降落,可這兒到東京中央區比到橫濱還遠。

  在飛機上打了個盹,現在的精神狀態很好,我和鄭天凌坐在出租車里,看著兩邊的風景。

  東京到底是國際化的大都會,其規模,繁華比北京上海更熱鬧,車開了半個多小時才到了中央區。

  鄭天凌對我說道:“以前夜鷹來東京經常去東銀座的一個叫豐川會館的地方。他住的酒店離那兒不遠,這次我們仍住那家酒店。”

  布萊索酒店位於東銀座與築地之間,是一家便利酒店。

  價格相對來說比較便宜,而且這里離銀座離東京中心地帶只有一兩站路,坐車只要5分鍾就到了。

  我和鄭天凌在酒店里安排好以後,鄭天凌就對我說:“第一次來,我先帶你出去轉轉吧。准備坐走還是走過去?”

  “還是走吧,你都說了,這兒到東銀座只有1公里的樣子,慢慢走走,熟悉下環境也好。”

  我說完便和鄭天凌走出了酒店。

  從酒店到豐川會館那邊只有一公里不到,這里是東京的中心地帶,一路上車來車往,雖然車很多,卻沒有象北京上海那樣堵,不得不佩服,日本人在交通管理方面還是很不錯的。

  沿著晴海路一直向西北方向走,幾百米就到了松竹俱樂部,它的對面是傳統的日本歌舞伎表表演會館。

  里面經常上演日本傳統的歌舞節目,當然,這里也常有極右翼的狂熱份子在這里演講一些日本過去的‘輝煌’。

  鄭天凌對我說道:“小葉,夜鷹常去的的豐川別館就在對面的小巷子里。”

  說著對著對面的一條小巷指了下。

  這邊沒有人行道,在日本亂穿馬路可是就嚴重的違規行為。

  有可能因為亂穿馬路而被巨額罰款,更嚴重的是,這些行為會被記錄起來,那樣的話,保險公司有可能會增加你的保費,因為你亂穿馬路是一種危險行為,會給你帶來巨大的意外傷害,保險公司當然要增加你的保費了。

  我第一次到日本,可不想因此引起別人的注意,所以跟鄭天凌一起,繞到前面的昭和路口才過了馬路,要是在國內,早就穿過去了。

  剛才穿過人行道,我還不由的身後看了看。

  突然感到胸部一熱,撞到了一個柔軟的身體上,我回頭一看,是個漂亮的日本女人,那女人看到了我,也睜大眼睛呆呆的望著我。

  她居然是給我和鄭天凌倒第二杯紅酒的那個空姐。

  我正要說點什麼,可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這是在日本,我不會講日語,說英語吧,我還不習慣突然跟人用英語交談。

  正當我要用英語向那個女人道歉的時候,那個女人卻用中文說道:“是你?”

  我愣了半天,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對著那空姐說道:“對不起,不小心撞到你了,沒撞痛你吧。你怎麼知道我是中國人的?”

  既然這個女人會說中文,那我就可以直接說中文了。

  那女人說:“在飛機上,你跟你朋友用英語跟我交談,如果你們是日本人的話,就會跟我說日語,你們在中國上的飛機,我想你們是中國人了,沒想到我們又見面了。”

  這個空姐說的中國話雖然聽起來有點別扭,但還是能聽得懂,就是有些時候說得有點慢,聽了有點讓有著急。

  不過雖然如此,我還是很有禮貌的對她說道:“小姐,你的漢語很好。”

  那女人又說:“你不用稱呼我小姐,其實我是窮人家的孩子,我叫渡邊裕美,你叫我裕美就行了。”

  “你好,我叫葉子新,這是我的朋友鄭天凌。”

  我也自己介紹了下,又把一邊的鄭天凌介紹給她。

  “葉先生,鄭先生,你們好。”

  裕美很有禮貌的回應了我們。

  初次到日本來,就遇到像渡邊裕美這樣漂亮的日本女人,而且還在一起聊天,讓我無聊的心情有點舒暢起來。

  我問裕美:“裕美小姐,你是東京人嗎?”

  “不是,我是秋田縣人,我老家在秋田太平山的鄉下,家里很窮,我18歲的時候就到東京上大學,然後就在這里生活了。”

  裕美對我說道。

  “裕美小姐,你這二天有空嗎?要不要上機?”

  我問渡邊裕美。

  “今天是我最後一班,明天開始我有一個星期的休假,葉先生有什麼事情嗎?”

  “是這樣的,裕美小姐,我和鄭先生剛來日本,要在東京呆上二天,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請裕美小姐當我們的向導。不知裕美小姐願不願意?”

  我對著裕美說道。

  “這個啊?”

  渡邊裕美面上露出稍許為難的神色。

  我看到裕美的表情,想起日本是個資本主義社會,沒有錢自然是不行的,我對裕美說道:“裕美小姐,我們可以付給你報酬。”

  “不是錢的問題,”

  裕美邊說邊搖搖頭:“我媽媽最近身體不太好,我想趁這個假期去看望她一下。”

  “是這樣啊,那不好意思了,剛才堂突了。”

  我尷尬的笑了下。

  “沒關系,我答應你,葉先生,我可以給你們做兩天向導,不要你們付錢。”

  裕美說道:“我喜歡交朋友,尤其是中國朋友。對了,你們住什麼地方。”

  “布萊索,一個便利酒店。”

  我笑了笑說。

  “你也住布萊索酒店?”

  裕美吃了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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