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29章 無處藏身
第二天是星期天,一覺醒來,發現腿上的傷似乎又好了不少,都能自己扶著下床走路了。
丁玲一大早又來陪我,還幫我做好了作業讓我抄。
重點中學的作業就是多,雖說我現在學習能力有了增長,但因為以前的基礎打得不怎麼好,加上課外的事情又多,有時還是會感到有些吃力。
林詩怡是千金小姐,能上五中也和我一樣是買進來的,又只顧和我一起玩,現在的成績雖然沒有退步,但已經快被我趕上了。
倒是丁玲的成績始終排在學校前十名之列,且有繼續前進的趨勢,據丁玲說,她自從和我有過那關系之後,好象腦子比以前更靈活了。
靠,我的小弟弟還會生產“補腦汁”了,她該不會是以此為借口想我和我上床吧。
丁玲見我色迷迷地盯著她看,嬌嗔道:“還不抄快點,要是讓姐姐看見你抄作業,又要罵了。”
我道:“丁玲,你可越來越美了,看得我都沒心思做作業,你說該怎麼辦?”
丁玲白了我一眼,道:“昨天還沒讓姐姐罵夠啊。”
還說呢,昨天和她玩得太過火,把我的傷口都弄開了,被姐姐說了一通。
丁玲停了停,又問我:“小新,你看我和以前是不是有些不一樣?”
我上下看了看,她也沒什麼特別的打扮啊。
丁玲忍不住道:“你看我是不是比以前更美了啊?”
還別說,細看之下丁玲確實比以前更漂亮了,容光煥發,活力四射,要是現在走在學校里,說不定能把白晶晶的校花之位奪回來。
套用一句老掉牙的話,那就是“被愛情滋潤的女人是最美的”何況我滋潤的還是大補特補的“十全大補膏”呢,我不禁得意地想著。
不曾想,丁玲聽了我絕非只是奉承的美言之後,又羞又喜之外居然還有嗔意,我哪里又得罪她了。
丁玲出其不意地擰了我一下,道:“你還說,都是你害的,我媽讓你有空到我家去坐坐,她有事要和你說,你說,我媽是不是看出我們的事了?”
我靠,宴無好宴,這擺明了是鴻門宴嘛,不用說,肯定是想弄清我和丁玲有沒有發生關系。
慘啊,林詩怡的老媽還沒搞定呢,現在大冒出一個來,這不是要我命嘛,打死我也不去。
抄完作業,我又和丁玲一起整理開辦公司和基金會所需准備的各種材料。
我打算明天請上一天的病假,爭取一天之內把要跑的部門都跑遍,要蓋的章都蓋完。
九星公司和林氏集團入股的文件今天下午就應該可以搞定了,對他們二家公司來說,這無非就是一項長期投資而已,數目又不大,由老總簽字蓋章就可以拍板決定。
二姐的授權書也讓她傳真過來,好久沒見二姐了,不知她現在過得怎麼樣,身邊會不會被色狼包圍啊,每次電話里問她她也不肯說,故意吊我胃口,以報復我暑假里跑去上海去沒有好好陪她之仇。
小麗今天動手術,雖然是心髒手術,卻不是開膛破肚的那種,只是在大腿處切一個口子,將細管通過股動脈直達心髒進行手術。
具體的學名我說不上來,但應該和光纖胃鐿,窺鏡腹腔手術什麼的原理差不多的吧。
這種手術聽說在國外已做過很多了,國內也有一些大醫院做過這種手術,但在我們這里卻還是頭一次進行這們的手術。
因為怕細菌感染,我們也不能進去探視小麗,希望她早點康復吧。
雖說我是在住院,不過這院住得實在是很舒服,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連小弟弟硬了都有美女幫著解決,真是爽呆了。
不過丁玲今天可不敢再我和真刀實槍地干了,怕我傷口又弄來。
本來想讓丁玲學學“口技”可她放不開,連退而求其次的“手技”都不肯玩,等我氣急敗壞地說那我幫你口交一回如何,她居然紅著臉肯了,真是虧大方了,她是爽了,我的老二可就脹得更難受了。
有美女相伴,時間過得就是快,轉眼又是一天過去了。
張寧和方小怡本來是要明天一早回上海的,但公司來電話,明天一早就有二批客人要來公司談生意,許晴現在沒心情管公司的事,張寧和方小怡只好提前趕回去了。
方小怡讓我放心,雖然那三個凶手的线索還沒查出來,但她已托人幫忙調查,只要我這段時間小心點,盡量減少單獨外出的機會,又有李隊關照我,是不會再有什麼危險的,等公司事情忙完之後,她們會再來看我的。
丁玲是陪我吃過晚飯之後才走的,要不是這幾天她老媽看得緊,我看丁玲都不肯走了。
我送丁玲到醫院大門口,看她上了出租車之後,這才轉頭回病房。
在我送丁玲上車的時候,卻見花瓶正從一輛出租車里下來。
她倒還工作挺積極的嘛,明天星期一她上早班,居然頭一天晚上就回來了。
花瓶對我是不是有成見啊,還是見我女朋友一個個長得美不服氣啊,居然哼了我一聲。
靠,我回瞪了她一眼,扭頭就走,也沒心情和她斗嘴什麼的。
媽媽的,算起來她還是我們的仇家呢,據方小怡的調查資料,花瓶名叫楊林,今年22歲,上海醫科大學學生,現在二院實習。
父親楊其明,是法庭的庭長,就是姐姐為了房子的事去打官司的那個法庭的庭長;母親姓林,區婦聯的干活,看來花瓶的名字是取自父母之姓。
有二個姑姑,一個就是姐姐的那個舅媽,想起那副潑婦的德性我就有氣;另一個則是衛生局的局長,花瓶這回能進二院實習,還在特護病房享福,靠得就是這關系。
花瓶平日看慣了男人對她色迷迷的眼神,再說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本來就是個色鬼投胎,今天居然對她不悄一頓,反倒一愣。
不過,馬上她高傲地從我眼前走過,直讓我心生自卑。
我長了幾個月,總算快逼近170公分了,心里還頗為得意呢,但和花瓶比起來,明顯就象是矮了一截,讓我恨不得把她的高跟鞋的鞋跟給擰斷,尤其是看到她居高臨下藐視我的樣子就更是讓我不爽之極了。
憋了一肚子氣,我到值班定陪姐姐她們聊天。
特護病房的情況和前面門診部和住院部有些不一樣,到這里來的人大多非富即貴,一般都是白天到醫院做做檢查,晚上回家去的多,因此這些值夜班的醫生護士都很悠閒,靠看報聊天打發時間。
雖說規定值班人員不許睡覺,但一般過了晚上十二點之後,幾個醫生護士也就輪流著休息了。
花瓶今天並不是值班人員,但時間還早,一個人在樓上房間里沒多少趣,也下來和護士們聊著天。
她看來剛洗過澡,頭發還是濕漉漉的,散發出迷人的清香,讓二個醫生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好一會。
二個男醫生都很年輕,一個剛結過婚,另一個正在熱戀中,對於美女還是缺乏抵抗力,看那二個家伙都快流口水的樣子,讓花瓶又是得意又是鄙夷。
不過花瓶沒得意多久,那二個家伙的目光很快又回到姐姐身上,說起來他們當初都是姐姐的追求者,但久攻不下,只好另覓芳草了,但現在對姐姐仍是暗戀不已。
要是他們知道讓他們無功而返的情敵現在就坐在眼前的話,我腿上的傷口一定又會被他們再拉大一倍的。
姐姐雖然也已知道花瓶的身份,卻沒有將舅舅的事遷怒到她身上,仍是和花瓶聊著天。
不過花瓶自覺被姐姐搶了風頭,心里酸酸地不舒服,但也不好就此走掉顯得太小氣。
我實在無聊,對姐姐說了聲我先去睡了之後,就一個人上樓去了。
到了六樓病區,滿滿一層樓今天晚上就我一個人,還真有些陰森森的感覺呢。
我腦子轉了轉,這倒是個機會,待會就說這麼大一層樓我一個人睡會害怕,把姐姐騙上來一起睡就好了,嘿嘿,這主意不錯,就從到大我還真的很少一個人睡過呢。
不過現在就睡未免太早了,反正也沒事,我就在樓里走動著,就當是消磨時間好了。
我在走廊里溜達著,從這頭走到另一頭,再開始往回走,媽媽的,這倒有點象是監獄里放風啊,沒勁,還是回去睡覺得了。
往回走到中間的時候,我發現有間病房的門是虛掩著的,里面還亮著燈光。
怪了,我記著今二天六樓除了我沒別人來住院啊。
管他是誰,聊會天也好,我敲了敲門,也沒人應,我就走進去了,反正這里是病房,也沒什麼東西好偷的,也不怕人家會把我當賊。
進去一看,房間收拾得很干淨,有一股少女房間特有的清香,床上放著一個包,床前是一雙高跟鞋,我愣了一下,這才想到這間病房現在是花瓶的宿舍呢,有個當衛生局局長的姑姑就是好,一個實習醫生居然就可以住高級病房,這里面的設施和星級酒店也沒多少區別,花瓶一個月的工資還不夠付房錢的呢。
既來之,則安之,反正花瓶現在還在下面聊天,不如我進去參觀參觀,說不定會有什麼意外收獲呢。
我閃身進了房間,又把門原樣關上。
我見浴室里也亮著燈,想起花瓶剛洗過澡,里面說不定還有剛換下來的內衣呢。
看網上的情色小說,就常有主人公拿著美女的內衣內褲打飛機,今天機會難得,要不要也試試。
我下午為丁玲口交過一回,讓她爽了,我自己反倒脹得更加難受,邪念一起,頓時欲火焚身,老二翹得老高,這下也不顧花瓶會不會回來,就溜進了浴室。
果然,在浴室門後的地上,就是花瓶鍘換下來的內衣內褲,還有一雙絲襪。
我拎起來一看,靠,透明柔軟的薄紗、美麗的蕾絲滾邊、再加上性感摟空的設計,我懷疑這樣的內衣褲能遮住什麼?
但這卻正是花瓶每天穿戴在身上的東西!
沒想到花瓶平日一身高貴素雅的洋裝,給人有股高不可攀的感覺,這和她這些淫猥性感的內衣有著天壤之別,要不是我親眼確認過,我真不敢相信那些是她的內衣褲!
我不由更興奮了,學著情色小說里的情節湊到鼻下深深呼吸了一下,居然沒有聞到什麼淫騷味,反倒有一股少女特有的幽香,讓我慶幸鼻子躲過一劫之外,居然還有些略微失望的感覺。
其實女人的內衣對我已不是什麼陌生的東西,姐姐她們的內衣可是隨手可得,且式樣眾多,任我欣賞,但現在我卻是躲在花瓶的閨房之內,有一種特別刺激的感覺,媽媽的,我該不會是有變態的傾向吧。
管他變態不變態,現在先玩了再說,我翻了翻內褲,想找到幾根脫落的毛發當紀念品,但結果卻讓我失望,花瓶該不會是白虎吧,我色色地想。
也想學情色小說里的那樣用內褲裹著老二手淫,但我的老二太厲害了,沒大半個小時我怕搞不定自己;那就更變態點,把內褲套在頭上,聞女人的味道吧,電視電影里的劫匪們經常喜歡用女人的長筒絲襪套在頭上蒙面,其實用女人的內褲也很不錯的,二只眼睛還可以露在外面,不會影響視錢嘛。
我拿著絲襪和內褲,正想著用哪樣套頭好呢。
忽然,外面偉來腳步啊,聲音很脆,是高跟鞋的聲,慘了,花瓶回來了,跑不掉了。
我已經想象到花瓶看到我時尖叫聲,完了,這下我非被扣上一個變態、內褲賊之尖的罪名了,我以後還怎麼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