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確是如意,然而身邊這山似的男人哪里還能睡著,全身肌肉僵直了,硬邦邦地貼著她。
小婦人軟得跟大饅頭似的,任誰都忍不住想咬口,她離開鎮上時剛沐浴過,青絲上這會兒還殘留著皂莢的清香。
高堰完全清醒著,粗重的呼吸落在她發頂,男人小心翼翼把小婦人身子挪了挪,逐漸昂頭的陽具不偏不倚恰抵在她腿縫間。
他輕輕聳著腰在外面戳了兩下,這感覺對他來說如同隔靴搔癢,心頭的那團火非但沒滅反而越燒越旺。
花錦睡得無知無覺,絲毫不知道被子下發生了什麼。
高堰越發肆無忌憚,他輕捏她的臀,她的腰身,拿自己手上老繭蹭她,手甚至已經撥開她下面的花肉,試圖將指探進去攪拌一番。
“要命!”隴西王低聲咒罵了句。
高堰終於忍不住,抱著花錦讓她翻了個身讓她屁股對著自己,尋到她的窄口子,這姿勢,他只身往前傾,直接把陽具猛擠了進去。
花錦在他進來的瞬間就醒了,小婦人張了張嘴,還沒喊出聲就叫人給捂住。
“別喊,這四周可都是車隊,你也不願旁人聽到吧,嗯?”
高堰在她耳畔壓低了音道,強而有力的臂膀卻橫她小腹間,迫使她撅著屁股貼近他胯下。
花錦被他肏弄得欲哭無淚,這人腦子里究竟都裝的什麼東西,臨出發前在客棧里還拉著她捅了好會兒,害的她不得不重新梳洗,才過去多久。
就沒個讓人歇息的時候!
花錦有些明白這人為何把她也背著上路了,敢情離了這檔子事他隴西王就活不成了?
肉棒戳進來又狠又急,軟嫩濕潤的內壁裹著男人粗壯的碩物,小婦人腦袋發暈,感覺小腹要讓他給戳穿了,花肉不斷痙攣著,她好會兒才又重新適應了他。
花錦捂著小腹,在他手下動作僵硬地點點頭,她只覺白天莫名涌起的一絲感動喂了狗。
高堰這才松開桎梏。
昏暗的車廂里,兩人身子交迭在一起,小婦人縮著肩背對後面的男人,她臉埋在被子里,手拽著被角不肯松。
高堰不喜歡這姿勢,咬不到她嘴唇不說,連胸前的奶子舔不著也看不見,但是車廂地方小,他只得弓著身子陪她躺在被里。
“可不怪我,你剛才直喊著冷往我身上蹭,你看你這樣我哪里受得住。”高堰輕聲安撫她。
花錦屁股下面咬著根黑漆漆的大肉棒,小婦人一聲不吭,音低點就可,偏她半點兒反應都不給他。
隴西王腦子不糊塗,也明白她這會兒或許不大高興。
“我就埋一會兒,很快就出來,你看這處,也沒法弄不是,一不小心把駝群,還有其他給驚擾了。”
短暫的沉默後,他聽見小婦人的聲。
“花錦是老爺的妾,伺候老爺是應該的。”
高堰一聽這話,陰莖頓時從花錦身體里抽出來,讓她面對自己,低頭蹭她的臉,男人直勾勾盯著她道:“殿下,臣從未當您是妾,臣自十九歲時起就想當您的駙馬。”
花錦覺得隴西王這人有點意思,她腦子亂亂的輕笑聲:“妾身想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