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拽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上砸:“我是不怕你打的,只是下次要打,能不能別打臉了,留下印子讓那些將士看了終歸不大好。”
高堰低頭瞧她,又補充了句:“要不輕點也行。”
花錦扭了扭身子,訕笑道:“王爺,您大概沒有理解妾身的意思,您喚妾身殿下,可若真還是當年,您會因為妾身給不了您回應而發怒麼?連您自己怕都沒有發覺這點罷。”
“我不是那個意思。”高堰沉聲為自己辯解了句。
“您怪妾身疑心您,可您未嘗不是因為妾身一句話就疑心妾身,只妾身與您不同,妾身沒有籌碼,且繩子在您手中,妾身沒有選擇的余地。”
高堰心忖果真是曾在景昭帝龍椅上坐著的明珠,她說了這麼多差點把他給繞暈,他微蹙著眉道:“無論如何,離開想都別想。”
花錦搖頭。
“妾身只是認命了。”
高堰聞言僵硬了身子,嘴角剛露出的絲笑容一下子消失。
哪知他的手卻讓人拉了拉,高堰低頭看花錦,她對著他笑道:“這算不算是命,妾身以前從未想過能跟王爺走到一處。”
花錦便就是再自欺欺人,又能騙自己多久。
這人膚色黝黑髯須滿面,身材又那樣孔武強壯比她大了近兩倍,脾氣也算不得好動不動就提刀砍人。
只是這感情之事,向來由不得自己。
“高堰。”她眸光清澈地望著他。
高堰盯著她嬌嫩的面容,小婦人眼底似有光,他隱隱覺得和以前都不太一樣,胸口跳動得厲害。
然而花錦卻低下了頭。
只她自己清楚,剛那句的分量。
於她而言,這所謂的兒女情愛她以前其實從未考慮過。
高堰大失所望,將她抱坐在自己腿上,迫使她面向他低聲誘哄道:“花錦?你再喚我句?”
花錦不吭聲。
這小婦人慣來都是會哄騙人。
高堰也不再勉強,牢牢摟住她,咧開嘴肆意笑了兩聲:“這樣容貌不俗的小娘子不若納了本王,夜里也好有人奉侍你如何?”
他這一個時辰不到的功夫,已猶如在沙漠里走了數遭,何止是心力交瘁。
“有丫鬟伺候著,要你作甚。”花錦道。
高堰揉著她胸前的奶子,在她唇間低聲說:“你那兩丫鬟能幫你持壺倒茶,其他的可幫不了你,何況本王這輩子只想伺候你一人。”
哪家小娘子能比得上她,當年那華袿飛髾的小女郎長成這般風姿窈糾的模樣,只消站在那兒就撩得人舍不下。
花錦聞言微微仰起頭去看他,面上難掩詫異,她道:“王爺?”
不說別的,他這府里如今的妻妾難不成做擺設不成。
“花錦,只你別朝令夕改又悔了主意,本王定說到做到。”他指插入她發間,面上露出絲赧然之色,“況我跟你在一起那時……”
他在她耳畔輕聲說了幾句。
花錦大驚。
怎知高堰會說這府里的女人他未收用過,要不是自己每每在床上被他折騰得起不來,她怕只要疑心他身子有恙。
他卻是沒必要拿這話來誆騙自己。
“冷不冷?”
花錦正陷入沉思,冷不丁聽到高堰問了這麼句。
兩人身子還光著呢,說了這麼久的話,她又跟玉似的埋在他懷里,就是聖人怕也忍不住。
高堰的掌已再次探下,復住她軟軟的媚肉,指在穴口處一下又一下輕戳著。
小婦人的身子早就適應了他,況剛才他拿筆杆逗弄也弄出些水來,高堰捧著她的臀部,分開雙腿往自己身上放。
他胯間那根堅硬的陰莖昂首抵著穴肉,幾乎不費什麼力氣,一下就由下而上貫穿了她,把她身子里塞得滿滿的。
“花錦,你那話可說反了,該是你在我身上拴了繩子才是,這穴肉緊咬著我不肯松。”高堰抱著她站起身。
花錦整個人扒在他身上,他入得太深了,硬鐵般的棍子每次都要完全捅進去才肯罷休,可是她穴道窄,勉強吞下大半,其他的都讓他擠入宮頸口。
他走了兩步,還沒開始動作,她就叫出聲來:“王爺,太深了,往外弄出些。”
高堰騰出只手輕拍她的屁股:“你松些,夾得我動不了。”
他又把花錦壓在了案桌上,桌面冰涼冰涼的,花錦胡亂抓著桌面仰頭呻吟了聲。
高堰俯下身低頭去看,眼眸間情欲愈發濃烈。
她絲毫不知道自己這般姿勢有多誘人,男人近乎瘋狂地紅了眼,他將花錦拖到桌沿,抬起她的雙腿架在自己肩上,碩大的男根埋在花穴深處,腰腹猛地往前一挺。
小婦人那處緊得很,里面生生讓他給撐開,內壁排斥擠壓著肉棒,高堰猛哼聲,陽物往外退了幾分。
花錦捂著肚子,還來不及緩口氣,這人卻已迫不及待,再次狠狠戳進去。
“高堰!”這衝擊力道迫使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身,似嬌嗔似惱怒地喊了聲他的名。
隴西王讓她喚得頭皮發麻。
“心肝兒這又怎麼了,上回你在案桌上哭成那樣,我差點以為要把你肏死了。”
高堰身子繃直了,瘋狂地往她穴里撞,“我那次可沒醉,旁人認不出,可我一眼就認出你來了,還只當自己在做夢。”
小婦人破碎地呻吟著,她拽緊了男人的手臂微抬起身,胸前一對翹挺的奶兒,戰巍巍挺著。
“輕點兒……你輕點兒啊,屁股疼!”木質桌面很硬,花錦臀部不斷磕碰在桌沿上,怕已經青了。
高堰掌伸過去,自後墊在她臀瓣下,她才緩解了些。
只是男人這動作很快變了味道,他的指不經意碰了下小婦人屁股中間的菊眼兒,那處褶皺聚著,高堰用指腹蹭了蹭。
“不要。”花錦夾緊了臀,連帶著前面花肉瞬間抽搐了幾回。
這處本就很緊,肉縫內窄得陽物無法輕易抽動,乍讓她這麼一擠壓痙攣,高堰險些把持不住直接射出來。
好在高堰對這處並沒太大興致,他指往前摸去,蹭著肉棒插入的地方,撩撥外面兩瓣肉唇,兩人交合處滲出淫液,滴滴答答落下。
“花錦。”高堰如同著了魔,強壯的身軀擠在她腿間,胯下那麼大一根粗長的陽物在她花口處埋進抽出。
紫黑色的凶物將穴肉撐滿,花肉被迫往外翻,小婦人半身躺在案桌上,腰肢纖細,臀兒難耐地扭動著,甬道深處不停地往外擠出黏稠的白濁。
“唔……啊……”
花錦嗓子喚得嘶啞,光裸的嬌軀蒙了層稀薄的汗珠,鬢絲凌亂亂糟遭地黏在頰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