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堰,你圖什麼呢?”花錦又嘆了口氣,忍不住伸手去摸這人的臉。
如今京中已經入夏,不似冬日那般干燥,可這人皮膚依舊粗糙得龜裂出數道小口子,身上也是,到處都是傷疤。
他如今貴為帝王,沒有人比花錦更清楚坐在景干宮那張椅子上擁有多大的權力,江山、財富、美人皆唾手可得。
但進宮近一月了,他除了吩咐把遠在甘州的王妃接來,旁人連正眼都沒有瞧過。
高堰低身去親她的眉眼,舔她的鼻尖兒,招得花錦又癢又麻,偏頭卻躲不開:“高堰!”
小婦人嬌嗔聲。
“你有沒有聽過民間那句話,婆娘娃兒熱炕頭,花錦,我就想過那樣的日子,若都能如此,天下早太平了,韃靼也不會年年欲騷擾我邊境。”
花錦以前或許不能理解,像他生在貴胄之家怎竟說出這般胸無大志的話,可她這一路自隴西攻進京城,見得多了,竟有些感同身受起來。
“高堰,你會是個好皇帝的。”花錦道。
高堰將她胸前奶子含吞進嘴里,囫圇不清道:“我想給我兒留個清平盛世,殿下,你方才可應了我的,我們是不是該先把孩兒生出來。”
“唔。”花錦忍不住弓起身,腳趾蜷曲起來,男人力道很輕,溫潤的觸感似蔓草般纏繞著她,她緊繃著身子,蹭了蹭高堰胯下。
水潤潤,還在不斷往外滲著白濁的穴花兒觸著硬鐵般昂揚。
她沒有說話,只這樣望著他,眸子里水光閃動。
高堰。
嗯?
一起來生娃兒啊。
她的手摸向了他的長物,青筋緊繃的肉棒劍拔弩張,花錦單手根本圈不住,在她掌心猖獗蠕動著。
高堰要瘋了,他不管她是不是因為聽了自己剛剛的許諾才這樣主動勾他,他根本不在乎。
人在榻上躺著,肚子里讓自己射了兩回,他早說過,她要願意哄著自己,哪有什麼不應的。
他十九歲那年就想帶回隴西,失而復得的明珠子,他不介意將自己能給的都給她。
“心肝兒,那你一會兒可別哭。”
小婦人全然不知道自己將要在地獄里走上一遭,剪得齊齊的指甲還故意在馬眼上摳了回,摳得男人渾身一哆嗦,床似乎抖了下。
高堰紅了眼,不動聲色地把她雙腿分開,腰身硬是擠在中間,龜頭抵在穴口,身子猛地下沉,碩物整個狠狠沒入穴道。
“啊……”花錦尖叫了聲,瞬間讓他吞進唇齒間。
“別喊。”喊得他只想把她肏死在床上。
小山一般強壯的身子壓制住她,高堰捧著花錦的臉,在她脖頸間喘著粗氣,臀部不斷在她腿心聳動。
陽物戳進比自己小了幾個尺寸的穴肉里急劇抽插,連緩口氣的功夫都不給她。
圓潤粗壯的龜頭毫不憐惜往她深處撞去,高堰重重捅進去,又很快拔出,接連肏弄了百來下,花錦讓他肏得渾身直打顫。
她揪著臉,發出細細的哼聲:“高堰,你歇會兒……”
“餓了這麼久,還來撩我,嗯?”高堰充耳不聞,滿腦子都是身下的溫香暖玉,她身子里可真暖和,不停痙攣絞著陰莖。
“我熱。”花錦眼閉著又胡亂喊,嬌軀上覆了層薄薄的汗,她向來最怕熱的。
有求必應的高堰卻沒應她。
“忍著,嗯?我比你還熱呐,你不知道你那兒要把我給燙傷了。”
誰能想到,這大燕朝的新帝是個混不吝的,說起這些汙言穢語來,半點不覺得羞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