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進府半年,身子骨還算不錯,感覺腿間已經讓高堰戳成了篩子,也不知道他那幾個嬌滴滴的妻妾以前是怎麼熬過來。
花錦泡過澡,她向來怕熱,好在這地再怎麼缺水,也缺不到隴西王的女人上。
她這會兒趴在黃花梨架子床間,渾身上下只在腰間遮了條輕薄的紗。
薄紗下腰肢纖瘦,背脊處姣好的弧度一直延伸直臀部,女人雙腿微敞自後面看過來,風光一覽無遺。
門從外面讓人推開,花錦徑自翻著自己手中的話本子,連頭也沒抬。
兩個侍女再如何不忿她,也不敢不打招呼就進她的屋子。
“成何體統,怎麼穿成這樣。”男人身壯如熊,走近瞬時就遮住了床上大半的春光。
花錦低蹙起眉,轉而扭身仰頭望向來人,又換了副神色,嬌笑道:“王爺可不就是喜歡我這樣麼,反正一會兒都是要脫的。”
隴西王高堰高大的出奇,平日里花錦伺候他梳洗,惦著腳頭才勉強到他下巴處,這人此刻陰沉著臉,似乎真是瞧不上花錦這淫蕩的做派。
花錦暗自罵道:“端什麼禮義廉恥,昨兒個把我奶子差點給揉碎的時候怎不見說這話,嘴里直道心肝兒叫大聲些的。”
女人從床上爬起身,架子床高,高堰站在床邊,花錦反比他還要高出了點,薄紗早落在床上。
她身上最後一絲遮蔽都沒了,香肩雪白,軟綿的奶兒就那樣挺著,上面青紫色的斑痕還沒褪去,腿心的小穴,一天用了兩回藥才勉強消腫了點。
花錦勾著高堰的脖頸,柔軟的身子貼近男人衣袍,低身去舔他的下頜,輕咬喉結:“王爺用膳了沒,一會我伺候你沐浴吧。”
高堰推開她,深邃的眸子定定看了她片刻,才啞聲道:“不用,我洗過。”
他話剛落,花錦還沒反應過來就讓他給拖下床。
隴西王單手摟著花錦,一手掀起自己的袍衫,只將下身褲解開了,拉開她的腿讓她纏在自己腰間。
青筋凸起赤黑色的凶物抵住仍充血的穴口,男人按著她的身子,陽具撐開肉瓣,一聲不吭,猛地衝擠至甬道深處。
“啊……”花錦忍不住哆嗦著喚了聲。
他生成這樣,胯下這根碩大自然也比常人粗長許多,花錦小穴里面又窄又緊,本就吃不進去他,內壁被撕扯到極限,像鐵杵重重戳入。
高堰滿是粗繭的大掌肆意掐著花錦的臀部,肉棒擠開嫩肉,把她狠狠壓向自己,一下又一下抽插,近乎瘋狂地搗弄戳入。
“不要……王爺,你要把我插壞了,小腹,小腹這兒……”她整個人全吊在他身上,男人單手攫著她,另只手捻著她還沒養好的乳珠。
握慣了刀箭的手控制不住蠻力,女人胸前乳頭被他拉扯著變了形,弱弱立在空氣中顫栗。
花錦疼得想哭,昨夜他啃了她的奶好會兒,奶頭被他吮吸腫,破了皮,這會兒又讓他這樣捏著。
她浪蕩地尖叫,牽著他的手去摸自己肚子:“唔……要裂開了,王爺……我肚里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