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偷去見過他,這人一刀連斬去兩人頭顱,嚇得她病了好幾日。
花錦心想,他當沒看過自己的,只她不說,他便也認不出來。若在這府上當個奴婢,有個容身的地方,她也心滿意足了。
高堰自來書房都未正眼看過花錦,眼神都沒在她身上停留。
男人站在案前,案上擺著張畫卷,他皺眉抬手抹了下額,明顯不大高興的樣子。那楊素也不知怎麼回事,書房里今日炭火未免太旺些。
“去,把那火盆搬出去。”這書房里除了他,就花錦個伺候筆墨的丫鬟。
花錦低聲回了句:“是,奴婢這便去喚人。”
這火盆又大又燙,她一人哪里搬得了。
然而她剛轉身卻又讓高堰喚了回來:“等會。”
花錦心中咯噔下,卻仍是轉過身去,慢慢走到他案桌旁,隴西王高堰身量高得出奇,她只堪堪到他肩處。
“抬起頭來。”男人沉聲命令她。
花錦眸子低垂著,就在她仰頭的那瞬,男人一怔,面色驟變,隔了片刻之後方問她:“你叫什麼?”
“回王爺,奴婢花錦。”她很快低頭,卑微且恭敬地道了聲。
昔時她是主子,自有嫌棄這人的資本。可今日她為奴為婢,再看舊事,無異於將她置於烈火中炙烤。
高堰未開口,過了會兒方道:“你可識得字,寫本王看看。”
安排在這里,且不是外頭院子的書房,哪有不識字的。花錦踟躕片刻,上前在紙上落下兩個字,擱下筆又退到一旁。
字跡很丑,像沒正經認識幾天字。
高堰瞥眼,卻倏地上前,花錦這衣衫不太合身,有些大了,且楊素說這書房里熱,她外頭連個襖子都沒有穿。
男人鉗制住她,將她脖子上的細繩給拽出來。花錦脖子上戴了塊玉,這她卻不擔心了,不是多好的成色,便去當鋪人都未必會收。
大掌摩挲著那塊玉,粗糲的掌背就在她脖子附近,花錦筆直站著連動都不敢動。
“這玉?”高堰終於出了個聲。
花錦拘謹道:“王爺,這是奴婢爹過世前留給奴婢的東西,奴婢戴在身邊留個念想。”
他“嗯”道,掌卻沒有自她身上挪開。
隴西王滿面須髯,遮掩住大半個面容,他的指在她衣襟處蹭著。
花錦終於有些慌了神,她如何再看不出這人的意圖,難不成竟要在這書房里行事,她伸手試圖阻他,覆在男人手背上求他:“王爺……別……”
這話絲毫不見奏效,反不知道激了高堰哪根神經,他幾下便將她衫裙盡扯開。
花錦雖未經過人事,然而在男人面前袒胸露乳卻不是頭回。她心知今日怕是逃不掉,遂徹底歇了反抗的心思。
潔白如脂的嬌軀立在案前,她渾身上下除了手部,乍眼看著,竟沒有一塊異樣的膚色,就連腿縫那兒也是。
這點自與高堰不同,他身上膚色因為常年在這西北的緣故本就深,那處更是黝黑,且這會兒早在袍下昂起身,恨不得當下戳進她洞里。
高堰眯了眯眼往她光裸的雙腿間看去,嬌嫩的花苞微微凸起,藏著的地兒還沒他幾根指頭大,卻這樣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