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花錦應他。
小婦人倚在高堰胸口,聞到了他身上似有若無的脂粉味,花錦仰頭看了眼男人,男人倒是面色如常。
花錦沒別的想法,只是不免在心中誹謗幾句,都道他是去辦正事,沒想到他在外面找粉頭了。
她正走神,高堰忽松開她拉門出去了會兒,又很快回來,站在門後褪去自己衣物。
花錦看見男人光著身子上床,知道他這又是肏穴,不知道他哪里來這麼多的精力,難不成在別處還沒有吃飽麼。
她看這些韃靼的姑娘可不像她這小身板,該跟他更合拍些才是。
不過高堰湊過來扒花錦衣裳時,小婦人還是嬌嬌哼了兩聲。
高堰赤身裸體,堅硬胸膛緊貼著嬌軟的女郎,陽物埋在她穴肉間,被層層媚肉絞著,這小婦人瞧著孱弱,明明甬道窄小得容納不下他的陰莖,卻還是硬生生全部吞咽下去。
他面上又冒了些髯須出來,高堰蹭著她的面頰,似無數密針刺著臉,花錦忍不住避開,呼痛求饒:“老爺,別弄了,扎得妾身疼。”
他閉了閉目,那顆躁動的心總算靜下去不少,高堰半抬起身,揉亂花錦的發定定看著她:“本王並不懼麻煩,對方這樣傷你,你盡可叫張伏出手。”
花錦頭歪著,眉眼彎彎對上他,絲毫沒有仕家貴女的姿態,笑道:“妾身知曉了,下次定不會這樣。”
她扭了扭屁股,又喚了句:“老爺,您動啊。”
弄完了也好早些讓她休息。
在高堰聽著卻跟個妖孽似的,男人凶狠的長物還埋在她身體里,嫩壁直接摩挲著火熱的鐵柱。
“每次都這樣來勾我,最後又怨老爺不夠節制,嗯?”高堰聳著腰,碩物捅進穴肉內,又很快拔出,他咬住小婦人的唇珠吸吮道。
他每抽動,那處就像長在他身上似的,被往外拖拽幾分,再跟著彈回去。
花錦讓他撞得渾身打顫,她單手掐著他肌肉賁張的胳膊,高堰將她牢牢鎖在身下,黝黑可怖的長物肆意戳擠,兩顆碩大的睾丸撞擊著軟肉。
陽物頂端又插到她深處去了,花錦一個哆嗦,小腹痙攣呻吟叫出聲:“老爺!”
這客棧隔音不好,高堰來不及制止,聲很快蔓延了出去,在幽靜的夜里聽著格外分明。
“老爺話卻是沒錯,又喊老爺作甚,濕成這樣了。”
高堰重重撞進去,花錦穴肉里流了太多水,簾子後面散著股不甚清楚的味,卻不難聞,高堰親她的額,“嗯,小淫婦?”
這左右幾個房間住的都是高堰的貼身侍衛,哪里敢真正睡著,因此俱隱隱入了耳。
誰能想象得到,隴西王這樣的人物,在床笫間為了哄自己小妾,說起這些汙言穢語來,絲毫不覺掉面子。
而那邊備受隴西王信賴的侍衛統領張伏正跪在隔壁的客房里,腰身挺直,動都未動半下。
花錦發絲凌亂,和林城比隴西還冷,她卻愣是在男人的戳弄下折騰出了一身的汗,滿心都是這人壓著自己,在小穴間搗弄的情形。
高堰雖然胯間胡作非為,但好歹記得她手受傷了,好幾次都有意拽著她亂動的手。
陽物次次埋入深處,不斷摩挲攪弄,在男人百來次猛烈的戳擠下,花錦抱著他的肩背渾身哆嗦了幾秒,抽搐過後,穴道里涌出一股蜜液,全澆灌在男人肉身頂端的馬眼處。
高堰身子一僵,笑道:“爽利麼?”
花錦雙眸緊闔,長長的睫毛顫動著,人還陷在情欲里未掙脫。
而高堰渾然不知疲倦,半點射精的欲望都沒有,掐著她纖細的腰肢反復搗弄。
小婦人身子軟得厲害,花肉里汁水就沒有聽過,濕滑嬌嫩,一直取悅著男人勾得他怎麼戳弄都覺得不夠盡興。
“明日莫要出去,城里怕是會亂得很。”
花錦隱約聽到高堰囑咐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