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李向東在江都出現的消息時,大檔頭立即與金頂上人快馬趕返,回來後,才知道李向東與妖後已經跑了,而小雅數天前則和一個與自己一樣打扮的女人乘車外出,至今未返,不禁暗叫不妙,趕忙著金頂上人領人外出尋找,卻也知道凶多吉少了。
派出的人員後,丁菱也趕到江都,風塵仆仆地進府求見。
“屬下和九幫十三派的鋤奸團已經趕到江都,隨時可以動手了。”丁菱報告道。
“遲了,他跑了幾天了。”大檔頭道出李向東與妖後早已知機遁走,看來還騙走了自己的丫頭小雅。
“跑了!?”丁菱不禁大失所望。
兩人說話時,金頂上人突然怒氣衝衝地闖門而進,丁菱還是次見到金頂上人,不知他是何方神聖,只是奇怪這個番僧如此莽撞,也沒有遭神秘的大檔頭申斥,看來身份可不簡單。
“找到小雅了。”金頂上人急叫道:“她在城外,已經……。”
“已經死了是不是?”大檔頭寒聲道。
“是的,還死得很慘。”金頂上人嘆氣道。
“走,我們去看看。”大檔頭從黑暗中走出來,還是全身籠罩在黑色長袍里。
金頂上人一馬當先,在前頭領路,丁菱與大檔頭卻在眾多親兵的護衛下,直趨城外。
城外人頭涌涌,許多百姓聞風而至,還有不少官差揮鞭驅趕,鬧哄哄的亂作一團。
“人在哪里?”大檔頭問道。
“在那邊……。”金頂上人指點道:“我已經著人用布帛圍起來,嚴禁外人進去。”
離城百步有一棵大樹,周圍用黑布圍成帳篷,還有官兵看守,大檔頭知道是那里了,連奔帶跑地衝入帳里。
看來金頂上人找到小雅後,什幺也沒有動過,便立即回報,至今小雅還是掛在樹上,果然死得很慘。
小雅渾身赤裸,粉頸套著繩圈,手腳也給繩索捆縛,大字似的掛在樹上,身上不僅青淤片片,腹下更是穢漬淋漓,該是曾經受辱。
“為什幺不解下來?”大檔頭悻聲問道。
“和尚不敢亂動,恐怕弄壞了凶手留下來的线索,妨礙緝凶。”金頂上人解釋道。
“還用查嗎?一定是李向東和妖後下的毒手!”大檔頭咬牙切齒道。
“這位大師說的不錯,就算明知是這兩個妖人所為,或許還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的。”丁菱點頭道,只道小雅是大檔頭的愛妾。
“還能查到什幺?”大檔頭寒聲道。
“可容屬下檢查一下屍體嗎?”丁菱問道。
“看吧。”大檔頭冷冰冰地說。
“大師可否借光?”小雅雖然死了,丁菱相信大檔頭也不願外人多看的。
“金頂上人是本座的得力助手,可以留下來的。”大檔頭擺手道。
既然大檔頭發話,丁菱也不堅持,先在小雅身旁繞了幾圈,前後左右仔細看清楚,才開始查驗掛在樹上的屍體。
看了半天,丁菱才噓了一口氣,長嘆道:“他們可真殘忍。”
“有什幺發現?”大檔頭問道。
“小雅的身上有兩種指印,一種比較粗大,我看是李向東的,另一種纖小,還好像有指甲的痕跡,該是妖後的。”丁菱答道。
“還有什幺?”大檔頭點頭道。
“她該是昨夜或是今早死亡的,死後才給人掛在樹上,看來是給人連續摧殘了幾天而致命的。”丁菱唏噓道。
“何以見得?”金頂上人奇道。
“她的舌頭沒有吐出來,證明掛上樹時,已經沒有氣了。”丁菱粉臉一紅,囁嚅道:“她的……受了許多摧殘,該不是短時間引致的。”
“她的什幺?說清楚一點!”大檔頭不悅道。
“她……。”丁菱咬一咬朱唇,道:“她身上的穢漬還沒有完全干涸,該是死去不久,還有……還有後邊的傷口,有些地方已經結痂,當是幾天前造成的。”
“後邊……?”大檔頭走到小雅身後,定睛細看,發覺細小的菊花洞是撕裂了,還有觸目驚心的新傷舊創,不禁氣得睚眥欲裂。
“她的小腹鼓脹,里邊還……還好像塞著一些東西,屬下想弄出來看看。”丁菱鼓起勇氣道。
“盡管動手吧。”大檔頭也發覺小雅的腹部有點不對,點頭道。
丁菱折了兩根手指粗的樹枝,拿筷子似的拿在手里,捅進裂開的陰戶里,找了一會,終於慢慢夾出一點點破布,接著便容易了,飽受摧殘的肉洞里原來塞著一塊嫩黃色的絲帕。
“好像有字……!”金頂上人叫道。
丁菱用樹枝展開一看,只見沾滿穢漬的絲帕寫著“玉芝,小雅已經下了淫獄,天天作樂,下一個便輪到你了。”幾句話。
“玉芝是什幺人?”丁菱奇道。
“是我!”大檔頭認得絲帕是小雅常用的騎馬汗巾,心里難過,憤然揭下頭套,露出蒼白的粉臉說。
“你是玉芝……?!”丁菱想不到神秘的大檔頭竟然是一個美貌的年青女郎,旋即心念一動,愕然叫道:“……郡主!?”
“正是哀家。”玉芝森然道:“既然李向東知道了我的身份,也不用瞞你了。”
“現在怎幺辦?”金頂上人問道。
“當然是全力緝捕凶徒,給小雅報仇!”玉芝鐵青著臉說。
這時李向東和妖後亦與前往祝融門打探虛實的美姬和紅蝶會合了。
“祝融門聚居山左向陽的地方,估計男男女女有數千人,大多習武,武功雖然沒什幺了不起,但是人人周身厲害的火器,不易應付的。”美姬報告道。
“他們在哪里制造火器?”李向東問道。
“後山。”紅蝶答道:“那里守衛不少,然而大多設在外圍,不敢靠近制造工場,我們去過兩次,也找不到制煉的秘方,他們好像是記在腦子里的。”
“那里還有一個儲存火器的倉庫,門禁森嚴,里外皆有守衛,不易進去的。”美姬繼續說。
“我們去看看吧。”李向東點頭道。
兩女說的不錯,後山果然有許多守衛,只是地方廣闊,他們又盡在外圍,以李向東等的法術武功,就是大白天也不難暗探,晚上潛進去更是絕無問題。
那里築有五棟堅固的石屋,房子相距甚遠,當是避免發生意外,其中一所特別宏偉,卻沒有窗戶,只有一道鐵門和靠近屋頂的氣窗。
正值白天,李向東為免照顧不及,遂獨自前去打探,著妖後等在暗處等候。
傍晚時分,李向東回來了,興衝衝地說:“紅蝶,入黑後,你進入火器庫辦事吧。”
“怎樣進去?”妖後奇道。
“從窗子鑽進去便行了。”李向東笑道。
“窗子?窗子那幺小,如何能鑽進去?”妖後大惑不解道。
“別人不行,紅蝶卻可以。”李向東解釋道:“只要使出玉女柔情功,再小一點的窗子也能鑽進去。”
“里邊有四個高手守護,婢子就是能夠進去,也打不過他們的。”紅蝶囁嚅道。
“誰要你動手,進去撒幾個屁便行了。”李向東詭笑道。
“榴火屁嗎?”紅蝶吃驚道。
“當然了,還要加點桃花騷。”李向東哈哈笑道。
“婢子一個如何應付四個?”紅蝶驚叫道。
“死不了人的,你又不是沒有試過。”李向東冷哼道:“待他們完事後,你才吐出妙人兒香,他們便會昏睡不醒了。”
“饒了他們嗎?”妖後問道。
“不,讓他們自滅吧。”李向東道出計劃道。
太陽下山時,火器庫的守衛換了班,李向東等也吃下干糧,預備出發了。
紅蝶已經換上大膽暴露的魔女戰衣,還運起玉女柔情功,整個身體變得只有嬰兒大小,讓李向東抱在懷里。
李向東好像有心戲弄,巨靈之掌在那差不多完全裸露的身體摸摸捏捏,還探手裙下,撩撥著現在是小得可憐的牝戶,弄得紅蝶氣息咻咻,春心勃發。
“現在她的騷穴這幺小,我看你的小指頭也容不下了。”妖後格格笑道。
“看看……。”李向東運氣淫欲神功,伸出小指頭,朝著好像眯著眼睛的肉縫戳下去說。
“不……哎呦……你要掙爆人家了……我們動身了沒有……要是……呀……要是還不動身,你……你可要給人家煞癢的。”紅蝶撒嬌似的說。
“那幺走吧。”李向東用美姬送上來的汗巾,抹干淨濕淋淋的小指頭後,便抱著紅蝶沒入月明星稀的夜空里。
紅蝶分別在那些細小的氣窗撒了幾個榴花屁後,便從一個隱蔽的地方鑽了進去,同時也放出桃花騷,以免毒素不足而壞事。
守衛火器庫的全是祝融門的高手,防的不僅是外人,也是自己人,地方有人擅自取用火器外出售賣,為禍江湖,守衛互相監視,用心良苦,只是多年來沒有事故,難免松懈了。
紅蝶潛進火器庫後,躲在一旁查看,發覺本來是圍在一起賭錢的幾個大男人不賭了,人人雙目通紅,褲襠隆然,還有人按捺不住地探手腹下,亂搓亂揉,知道他們已經著了道兒,於是戰戰兢兢地回復原來形貌,脫下戰衣,一絲不掛地邁步而出。
結果自然無需多說了,幾個野獸般的大男人一哄而上,把紅蝶按在地上,肆意奸淫,李向東也趁機解決了門外兩個守衛,以免他們聽到里邊的雲雨聲音而生出疑心。
“婢子開門了。”個多時辰之後,紅蝶發出心聲傳語說,原來火器庫的門戶在里邊反鎖,外人是不能進去的。
“開吧。”李向東早已在門外守候了。
門後的紅蝶雖然穿回戰衣,可是滿臉倦容,身上還是香汗淋漓,當是經過連番劇戰。
“帝君,讓我親手干掉這幾頭野獸好嗎?”紅蝶悻聲道。
“他們干得你不爽嗎?”李向東笑道。
“不是,只是他們粗魯極了,又咬又捏,全不把人家當是人。”紅蝶憤然道。
“這個自然了,他們為榴花屁和桃花騷所迷,除了想干,什幺也不知道的。”李向東不以為然道。
“我不理,我還是要干了他們。”紅蝶嗔叫道。
“喜歡干便干吧,待我找到霹靂火後,他們左右也要死的。”李向東點頭道。
紅蝶歡呼一聲,轉身便跑,李向東尾隨而進,看見她找了一柄長刀,斬瓜切菜似的殺了那幾個失去知覺的守衛,也沒有理會,自顧自地四處。
沒多久,李向東便找到要找的霹靂火了,招呼紅蝶幫忙,每人捧著一箱離開火器庫。
兩人去後不久,火器庫便發出驚天動地的爆炸,接著幾個工場也相繼被毀,不用說全是李向東干的好事了。
“秀心,你喜歡走水路還是陸路回去濟州?”盡管沒有鏟除祝融門,但是回去他們的火器庫和制造工場,也使李向東心情大佳了。
“我不去!什幺地方也不去!”妖後滿臉恨色地叫。
“那幺你想去哪里?”李向東訝然問道。
“我……我不知道。”妖後茫然道。
“帝君,既然大檔頭繪影圖形,四處追緝我們的行蹤,為免生事,我看要避開人多的地方才是。”美姬建議道。
“妖狐,我們夫婦說話,要你多嘴嗎?”妖後罵道:“信不信我毀去你的內丹,讓老天收拾你?”
“婢子知罪了。”美姬惶恐道。
“知罪便要罰了,自己給我掌嘴。”妖後得寸進尺道。
“帝君……!”美姬委屈地說。
“怎幺?我責罰一個丫頭也要帝君說話嗎?”妖後勃然大怒,左右開弓,打了美姬兩個耳光說。
妖後出手甚快,美姬要躲也躲不了,“啪啪”兩聲,粉臉已經添上兩個掌印。
“算了,打過便算了,不要氣惱。”李向東悄悄向美姬擺手示意,攔住妖後說。
盡管滿肚委屈,但是李向東既然發話示意,美姬豈敢多說,接著發覺李向東領著眾人進山,知道他采納了自己的意見,心里才好過一點。
原來李向東冷眼旁觀,發現妖後大失常態,暗計日子,才記得今天又是月半,看來聖女又要出來搗亂,只是人在途中,不便多生事端,唯有先行穩住妖後,再找隱蔽的地方應付聖女了。
行行重行行,眾人已經進入山中深處,看看太陽快要下山,妖後也變得更是暴躁,還沒有找到合適的宿處,決定不再耽擱,突然出手,點了妖後的十八處大穴。
“帝君……?”美姬愕然叫道。
“找點東西縛著她的雙手,也要把嘴巴塞起來。”李向東抱著倒在懷里的妖後說,沒有封閉妖後的啞穴,是不想損害那美麗的嗓子。
“為什幺?”紅蝶奇道。
“不為什幺。”李向東不作解釋道:“動手吧。”
幾人當然不會帶著繩索上路,美姬於是從包袱里取出幾塊汗巾,扭成布索,把妖後雙手反縛身後,紅蝶也揭開臉幕,用汗巾塞入櫻桃小嘴。
“我們可是繼續上路嗎?”美姬問道。
“你們抱著她走吧。不要解開穴道,也別難為她,我先走一步,看看前邊的樹林有什幺,也許要在林里過夜了。”李向東嘆氣道。
李向東想不到林里竟然還有人家,而且是一所前進是長方形,後邊卻有五角,分明是依照五行四象築成的古怪石屋,看來是新建不久,里邊更傳來吵鬧的聲音,心里警惕,暗命隨後而來的美姬等小心後,便悄悄前往窺探。
屋子里的人原來不少,一個老者與五個相貌猙獰的壯漢,就在那個空無一物的五角空間說話。
“今天是第五天了,可是練完今天,便練成五方風雨陣嗎?”一個粗豪漢子問道。
“是的,今天是最重要的,你們一定要依著我的話去做。”老者正色道。
“真的練成後,便能殺掉李向東嗎?”一個矮子搔著半禿的頭顱說。
“若非如此,老夫何用花這許多功夫?”老者哂道。
“但是至今為止,除了勾魂蝕骨手,我們還沒有練過一招半式呀,也沒有學過什幺陣法呀!”粗豪漢子身旁的胖子皺眉道。
“如果淨是武功,我們三凶四惡一起,還打他不過嗎?”一個大胡子哂道。
“不錯,李向東不過法術厲害,這個奇陣是用來克制他的法術,同時使他武功大減,所以武功不是最重要,重要的是法術。”老者點頭道。
“我們可不懂法術的。”剩下的瘦子說。
“你們負責動手,金娃使用法術。”老者說。
“金娃?苗女也懂法術嗎?”矮子訝然道。
“盧江,你真是孤陋寡聞,苗疆的蠱術天下聞名,何況她還是妖道張全的女兒?”胖子嗤笑道。
“呂貴,你不懂便別要胡說。”大胡子盧海哂道:“她雖然是張全的女兒,卻從來沒有見過張全呢。”
“是的,她娘是給張全強奸成孕,由於李向東殺了張全,所以她遠道而來,就是要找李向東報恩的。”粗豪漢子翁培賣弄似的說。
“報恩?”瘦子何坤奇道。
“苗疆的風俗是有仇必報,有恩也必報,如果張全未死,她可不會放過張全的。”老者笑道。
“父仇不共戴天,她有仇不報,還要向仇人報恩,這樣的女兒留下來有什幺用,我看還是奸了她,再送上西天,讓張全管教一下吧。”何坤淫笑道。
“好主意,她就算懂法術,也不會助我們的,何況我們這樣對她?”呂貴笑道。
“我們沒干過什幺呀?”盧江嚷道。
“是呀,至今她能保完璧,還該謝我們呢。”翁培笑道。
“聽說苗女很是熱情,夫死可以再嫁,甚至一女配二夫,我們五個可以任她挑一個當老公的。”盧海格格大笑道。
“不用挑了,我們輪著當她的老公便是。”呂貴淫笑道。
“練成陣法再說吧。”老者取出五道咒符,分給眾人道:“今天最是重要,可別壞事。”
至此李向東可明白了,這些人原來是在那個老者的主持下,修煉陣法與自己為敵,盧江盧海是四惡之一,據說與金家兄弟莫逆,當是存心給他們報仇,呂貴翁培人稱毒心辣手,名列三凶,瘦子何坤亦該是三凶四惡之一,至於還沒有出現的苗女卻是麗花姘頭張全的女兒,只有那個老者不知是什幺人。
思索的時候,各人已經分別化去符咒,混入一杯不知是酒還是水的液體里,然後塗遍雙掌。
這時老者正對著五角形空間後邊的牆壁喃喃自語,沒多久,部分牆壁便消失不見,露出一個空間,這個空間無窗無門,進出要老者施法,仿如牢房。
苗女金娃就在牢房里,她長得嬌小玲瓏,棕黑色的肌膚油潤光潔,肌理細密,漆黑的大眼睛,紅嘟嘟的嘴唇,俏臉還有兩個迷人的梨渦,是一個罕見的小美人。
然而這個小美人此刻卻是可憐,大字似的仰臥床上,四肢給繩索縛得結實,嘴巴還塞著破布,上身光裸,腰間纏著裙子似的花布,看來裙下也是不掛寸縷的,看見老者領著幾個大漢進來,便淒涼地“荷荷”哀叫,艱難地扭動著誘人的嬌軀。
“最後今天了,過了今天,你便不用受罪,從此還可以風流快活,自由自在了。”老者走到金娃身前,撫摸著蒼白的粉臉說。
“是不是待會給她破身?”盧江興奮地叫。
“是的,老夫是不行了,你們幾個輪著干,要活生生的肏死她,那幺她的靈魂便永藏陣中,供我驅使了。”老者森然道。
“肏死她嗎?”呂貴怪笑道。
“活生生的肏死她,才能使她怨氣衝天,淫魂留在陣中,威力也更大了。”老者點頭道。
金娃聽得心膽俱裂,急得珠淚直冒,沒命地搖著頭,口里叫得更是淒厲,當是害怕極了。
“我們五個同樣出力,誰人占先?”盧海急叫道。
“抓鬮吧。”“不錯,最好是抓鬮!”眾人起哄道。
“不用著急,我有法子讓你們都滿意的。”老者笑道。
“什幺法子?”“女孩子只有一次次,怎能人人滿意?”眾人不明所以道。
“待會你們便知道了。”老者神秘地說:“快點動手吧。”
“又是要她的淫水嗎?你已經收集了一壇子淫水,還是不夠用嗎?”瘦子吃吃笑道。
“也好,銷魂蝕骨手能使她春情勃發,給她破身時也有趣得多了。”呂貴笑道。
“今天不同。”老者扯下金娃腰間的花布說:“我要的不是淫水,是陰精。”
“咦,你什幺時候刮光她的騷穴的?”翁培目露淫光道。
“今早喂她吃飯時刮的。”老者答道:“你們輪流以銷魂蝕骨手撩撥她的陰戶騷穴,千萬不能把指頭捅進去,她連尿五次,陰關自然松軟,肏死她也容易得多了。”
“處女也能尿精嗎?”瘦子笑問道。
“能的,要看你們有多用心了。”老者點頭道。
“有趣。”盧江急忙趴在金娃身下怪笑道:“我做個吧。”
銷魂蝕骨手則是一種以內功入侵奇經秘穴的催情奇技,別說金娃這樣從來沒有碰過男人的處女,就是青樓老妓,三兩下手腳便會春情勃發,盧江才碰觸了幾下,她便吟哦大作,點點晶瑩的水點也從緊閉的肉縫中間汩汩而下。
“處女的次最花功夫,老大,要加把勁的。”盧海興奮地叫。
“我幫他一把吧。”瘦子伸手握著金娃的粉乳說。
瘦子一動手,其他人自然不甘落後,四五只怪手放肆地在金娃的裸體摸摸捏捏。
沒多久,金娃便長號一聲,嬌軀失控地亂蹦亂跳,肉縫中便滲出一縷白雪雪的液體。
“行了。”盧江拍手笑道。
“讓開。”老者緊張地捧著一個瓦罐搶步上前,承接著慢慢流下來的陰精,還小心翼翼地張開粉雕玉砌的肉唇,盡罄里邊所有。
如此以來,自然招得幾個野獸似的惡漢齊齊圍在金娃身下,窺看那個神秘的肉洞。
剛剛得到人生個高潮的金娃卻是氣息咻咻地流著淚,看來是恨不得能夠立即死去。
然而這只是開始,在銷魂蝕骨手的戲弄下,金娃一次又一次地丟精泄身,到了第五個高潮來臨時,終於禁受不了地暈倒過去。
“行了,你們休息一會吧。”老者止住眾人,故意把瓦罐留在金娃股間道。
“我們不用歇的,可是現在給她破身?”呂貴怪叫道。
“等一等,還要讓她死心塌地,以後才會聽話的。”老者擺手道。
“不是說要肏死她嗎?何需她願意?”翁培奇怪道。
“雖然要弄死她,但是也要她死後聽你們的命令的。”老者煞有介事道:“女孩子永遠忘不了自己的個男人,只要你們全成為她的個男人,便會聽話了。”
“我們五個人怎可以全成為她的個男人?”盧海訝然道。
“看著吧。”老者取出一道黃符,當著眾人焚化,把灰燼混入盛著金娃分泌的瓦罐,攪拌了幾下,說:“過來看看吧。”
眾人不以為意,笑嘻嘻地圍了上去,低頭一看,只見灰燼浮在白蒙蒙的液體上,慢慢成為一個女體模樣,大是有趣,口里贊嘆不已時,瓦罐突然濃香撲鼻,他們還來不及反應,便紛紛跌倒地上。
老者趕忙蹲下,逐一檢視倒在地上的惡漢,證實他們失去知覺後,便取出一把五六寸長的鐵釘,從盧江開始,抵著他的腦門,輕輕一拍,鐵釘便完全沒入頭顱里,看來他不僅精通法術,武功也是不俗。
不用多少功夫,五漢頭上便分別釘下鐵釘,盡管沒有流血,但是受此重創,世上該沒有人活得了了。
然而也真奇怪,老者接著念出咒語,五漢卻是直挺挺地跳起來,不知如何,竟然全成了活屍。
老者滿意地傲然一笑,回到床上,動手解開縛著金娃的繩索,還挖出嘴巴里的破布。
過了一會,金娃悠然醒來了。
“覺得怎樣,要是好了一點,他們便要送你上西天了。”老者坐在床沿,用手里的破布揩抹著金娃臉上的汗水說。
“……不……嗚嗚……你不能這樣對我的!”也許沒有發覺手腳已經解開,金娃沒有動彈,只是淒涼地哭叫著說。
“為什幺不能?”老者笑道:“武功法術你也不是我的對手,不是任我擺布嗎?”
“我……嗚嗚……張全是你的徒弟,我是他的女兒,你便是我的師公,不能這樣的。”金娃淚流滿臉道。
“女兒?你要對殺父仇人報恩,還不該死嗎?”老者冷笑道。
“我……我只是要給娘洗刷恥辱吧!”金娃泣道。
“你不想死嗎?”老者寒聲道。
“不……嗚嗚……我不要死……放我回去吧!”金娃終於發現手腳松了綁,也顧不得雙手仍然酸軟無力,掙扎著一手在上,一手在下,掩著重要的三點道。
“暫時是不能放你回去的,但是如果你聽話,助我練成這個五鬼迷魂陣,便不用死了。”老者森然道。
“你還要我怎樣?”金娃泣道。
“我老了,周身是病,要你給我治病。”老者正色道。
“治病?我不懂治病的?”金娃茫然道。
“你不懂,我懂。”老者詭笑道:“你吃過男人的雞巴沒有?”
“我……沒有!”金娃粉臉通紅道。
“從今天起,你早晚給我吃兩個時辰,晚上不用穿衣服,和我睡在一起,七天後,便能治好我的病了。”老者怪笑道。
“不,不行的!”金娃驚叫道。
“為什幺不行?”老者不悅道。
“我……我是……是個女孩子!”金娃害怕地說。
“我太老了,也動不了你。”老者格格笑道:“你要是不信,可以看看的。”
“這……這也是不行的。”金娃搖頭不迭道。
“既然你不肯給我治病,留下來也是沒有用的,唯有把你交給他們幾個了。”老者嚇唬道。
“你……!”金娃粉臉煞白,不知如何是好。
“乖吧,只要依著我,便不用給他們輪奸而死了。”老者哄孩子似的說:“可知道給人輪奸是多幺苦的嗎?”
“不……嗚嗚……我答應你便是。”金娃嚎啕大哭道。
“這才乖嘛。”老者下地取來瓦罐說:“我們吃下三春水,便可以睡覺了。”
“什幺是三春水?”金娃吃驚地問道。
“是你的汗水,淫水和陰水,加上化了灰的陰毛和靈符,便是補身妙品。”老者答道。
“這……這怎能吃?”金娃顫聲道。
“你不吃嗎?”老者寒著臉說。
“我……我吃!”看見床畔幾個木然直立的惡漢,金娃豈敢說不。
“那幺你先吃一口,然後我又吃一口吧。”老者把瓦罐送到金娃唇旁說。
“吃不得的!”就在這時,一把清朗的聲音突然響起道:“吃下三春水後,他便可以任意采擷你的元陰,使你沉淪欲海,永不超生了。”
“什幺人?”老者想不到會有人揭破他的陰謀,放下手里瓦罐,轉頭喝道,只見一個氣度不凡的年輕人,傲然地負手而立。
“你要找我報仇,卻認不得我嗎?”年輕人笑道。
“李向東!?”老者驀地記起一個人,大吃一驚地叫。
“原來你是認得我的。”李向東大笑道。
老者不再多話,口里喃喃自語,幾個呆立不動的活屍瞬即如狼似虎地朝著李向東撲過去。
金娃本來羞憤莫名地縮作一團,聞得李向東的名字,禁不住好奇地偷眼一看,發現他長得英俊偉岸,不禁生出親切的感受,接著看見幾個惡漢出手攻擊,知道他們全是中土的高手,可真擔心他不是敵手,忍不住失聲驚叫。
出乎意料之外,這個俊朗的後生卻是不慌不忙,行雲流水似的在眾漢之中左右穿插,健掌頻揮,“啪啪”數聲,那些所謂武林高手便先後倒地不起了。
“老頭子,幾具活屍有什幺用?你就是練成了五鬼迷魂陣,也跑不了的。”李向東訕笑道。
“大膽!”老者老羞成怒,接連使出七種法術,一時雷雨電大作,虎豹熊羆狂吼,可真是威力驚人,不同凡響。
李向東卻好像全沒有放在心上,也不見他念咒使法,轉眼便破去老者的法術,最後輕飄飄地拍出一掌,老者便慘叫一聲,口里鮮血狂噴,一命嗚呼了。
“你……你真的是李向東嗎?”目睹李向東大發神威,金娃喜上眉梢,覥顏問道。
“不錯,世上可沒有第二個了。”李向東正容道。
金娃聞言,立即掙扎著爬起來,拜倒地上,泣道:“苗女金娃叩見恩公!”
“恩公?是我殺了你的爹爹的。”李向東似笑非笑道。
“張全只是強奸我娘的禽獸,不是爹爹!”金娃憤然道:“就算是,你也救了我呀。”
“說的也對。”李向東邀功似的說:“可知道那個老頭子汲光你的元陰後,一樣也會讓這些行屍活活奸死你嗎?”
“什幺?”金娃吃驚道。
“他殺了他們,就是要利用他們的惡靈,修煉五鬼迷魂陣……。”李向東指著倒在地上的盧江等說。
“是他殺的嗎?”金娃以為盧江等是死在李向東手里,可想不到是那個老者下手。
“是的,剛才他們動手時已經死了。”李向東點頭道。
“死了?死了還能動手嗎”金娃難以置信道。
“雕蟲小技吧,看……。”李向東手掌一搖,盧江等竟然又直挺挺的跳起來,嚇得金娃尖聲大叫。
“不用害怕,沒有我的命令,他們不會亂動的。”李向東安慰道。
“他……他已經殺了他們,還……還要我干什幺?”金娃心驚肉跳道。
“五鬼迷魂陣戾氣甚重,布陣的要不是女子,便要附設淫靈,以娛惡鬼,沒有你怎行。”李向東笑道,原來他也是大行家。
“他……他好惡毒呀!”金娃粉臉煞白道。
“現在可不用害怕了。”李向東柔聲道。
“恩公,我可不知如何……如何報答你的大恩大德……?”金娃感激地說。
“以身相許吧。”外邊忽然傳來一陣銀鈴似的聲音道。
說話的是一個蒙臉女子,手里也是抱著一個頭臉蒙著絲帕的女郎,還有一個貌美如花的年青女郎在旁照應,來的正是美姬和紅蝶。
“她們……?”金娃仿如驚弓之鳥,蜷伏地上說。
“她們是我的丫頭。”李向東笑道。
“我叫美姬,她是紅蝶,還有這個是妖後娘娘。”美姬介紹道。
“帝君什幺也有,你要報答帝君,只能委身侍奉了。”紅蝶湊趣道。
“我……我已經為他們玷汙,恩公……帝君還要我嗎?”金娃偷眼看見李向東含笑不語,鼓起勇氣道。
“帝君最不計較這些了,只要你真心便是。”美姬笑道。
“我是真心的。”金娃急叫道。
“真心便行了。”李向東點頭道:“金娃,你早點睡,明天她們會告訴你本教的規矩,美姬,你處置這個老頭子後,便和紅蝶睡在這里,我看隔壁該還有其他地方可供歇息,我和妖後便睡在隔壁吧。”
兩女想不到李向東竟然會放過到口的美食,奇怪地看著他接過妖後,往隔壁走去,幾個行屍也隨著他一蹦一跳地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