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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二卷 第3章 以身相許

修羅劫 失落 10222 2024-03-02 00:37

  收到李向東在江都出現的消息時,大檔頭立即與金頂上人快馬趕返,回來後,才知道李向東與妖後已經跑了,而小雅數天前則和一個與自己一樣打扮的女人乘車外出,至今未返,不禁暗叫不妙,趕忙著金頂上人領人外出尋找,卻也知道凶多吉少了。

  派出的人員後,丁菱也趕到江都,風塵仆仆地進府求見。

  “屬下和九幫十三派的鋤奸團已經趕到江都,隨時可以動手了。”丁菱報告道。

  “遲了,他跑了幾天了。”大檔頭道出李向東與妖後早已知機遁走,看來還騙走了自己的丫頭小雅。

  “跑了!?”丁菱不禁大失所望。

  兩人說話時,金頂上人突然怒氣衝衝地闖門而進,丁菱還是次見到金頂上人,不知他是何方神聖,只是奇怪這個番僧如此莽撞,也沒有遭神秘的大檔頭申斥,看來身份可不簡單。

  “找到小雅了。”金頂上人急叫道:“她在城外,已經……。”

  “已經死了是不是?”大檔頭寒聲道。

  “是的,還死得很慘。”金頂上人嘆氣道。

  “走,我們去看看。”大檔頭從黑暗中走出來,還是全身籠罩在黑色長袍里。

  金頂上人一馬當先,在前頭領路,丁菱與大檔頭卻在眾多親兵的護衛下,直趨城外。

  城外人頭涌涌,許多百姓聞風而至,還有不少官差揮鞭驅趕,鬧哄哄的亂作一團。

  “人在哪里?”大檔頭問道。

  “在那邊……。”金頂上人指點道:“我已經著人用布帛圍起來,嚴禁外人進去。”

  離城百步有一棵大樹,周圍用黑布圍成帳篷,還有官兵看守,大檔頭知道是那里了,連奔帶跑地衝入帳里。

  看來金頂上人找到小雅後,什幺也沒有動過,便立即回報,至今小雅還是掛在樹上,果然死得很慘。

  小雅渾身赤裸,粉頸套著繩圈,手腳也給繩索捆縛,大字似的掛在樹上,身上不僅青淤片片,腹下更是穢漬淋漓,該是曾經受辱。

  “為什幺不解下來?”大檔頭悻聲問道。

  “和尚不敢亂動,恐怕弄壞了凶手留下來的线索,妨礙緝凶。”金頂上人解釋道。

  “還用查嗎?一定是李向東和妖後下的毒手!”大檔頭咬牙切齒道。

  “這位大師說的不錯,就算明知是這兩個妖人所為,或許還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的。”丁菱點頭道,只道小雅是大檔頭的愛妾。

  “還能查到什幺?”大檔頭寒聲道。

  “可容屬下檢查一下屍體嗎?”丁菱問道。

  “看吧。”大檔頭冷冰冰地說。

  “大師可否借光?”小雅雖然死了,丁菱相信大檔頭也不願外人多看的。

  “金頂上人是本座的得力助手,可以留下來的。”大檔頭擺手道。

  既然大檔頭發話,丁菱也不堅持,先在小雅身旁繞了幾圈,前後左右仔細看清楚,才開始查驗掛在樹上的屍體。

  看了半天,丁菱才噓了一口氣,長嘆道:“他們可真殘忍。”

  “有什幺發現?”大檔頭問道。

  “小雅的身上有兩種指印,一種比較粗大,我看是李向東的,另一種纖小,還好像有指甲的痕跡,該是妖後的。”丁菱答道。

  “還有什幺?”大檔頭點頭道。

  “她該是昨夜或是今早死亡的,死後才給人掛在樹上,看來是給人連續摧殘了幾天而致命的。”丁菱唏噓道。

  “何以見得?”金頂上人奇道。

  “她的舌頭沒有吐出來,證明掛上樹時,已經沒有氣了。”丁菱粉臉一紅,囁嚅道:“她的……受了許多摧殘,該不是短時間引致的。”

  “她的什幺?說清楚一點!”大檔頭不悅道。

  “她……。”丁菱咬一咬朱唇,道:“她身上的穢漬還沒有完全干涸,該是死去不久,還有……還有後邊的傷口,有些地方已經結痂,當是幾天前造成的。”

  “後邊……?”大檔頭走到小雅身後,定睛細看,發覺細小的菊花洞是撕裂了,還有觸目驚心的新傷舊創,不禁氣得睚眥欲裂。

  “她的小腹鼓脹,里邊還……還好像塞著一些東西,屬下想弄出來看看。”丁菱鼓起勇氣道。

  “盡管動手吧。”大檔頭也發覺小雅的腹部有點不對,點頭道。

  丁菱折了兩根手指粗的樹枝,拿筷子似的拿在手里,捅進裂開的陰戶里,找了一會,終於慢慢夾出一點點破布,接著便容易了,飽受摧殘的肉洞里原來塞著一塊嫩黃色的絲帕。

  “好像有字……!”金頂上人叫道。

  丁菱用樹枝展開一看,只見沾滿穢漬的絲帕寫著“玉芝,小雅已經下了淫獄,天天作樂,下一個便輪到你了。”幾句話。

  “玉芝是什幺人?”丁菱奇道。

  “是我!”大檔頭認得絲帕是小雅常用的騎馬汗巾,心里難過,憤然揭下頭套,露出蒼白的粉臉說。

  “你是玉芝……?!”丁菱想不到神秘的大檔頭竟然是一個美貌的年青女郎,旋即心念一動,愕然叫道:“……郡主!?”

  “正是哀家。”玉芝森然道:“既然李向東知道了我的身份,也不用瞞你了。”

  “現在怎幺辦?”金頂上人問道。

  “當然是全力緝捕凶徒,給小雅報仇!”玉芝鐵青著臉說。

  這時李向東和妖後亦與前往祝融門打探虛實的美姬和紅蝶會合了。

  “祝融門聚居山左向陽的地方,估計男男女女有數千人,大多習武,武功雖然沒什幺了不起,但是人人周身厲害的火器,不易應付的。”美姬報告道。

  “他們在哪里制造火器?”李向東問道。

  “後山。”紅蝶答道:“那里守衛不少,然而大多設在外圍,不敢靠近制造工場,我們去過兩次,也找不到制煉的秘方,他們好像是記在腦子里的。”

  “那里還有一個儲存火器的倉庫,門禁森嚴,里外皆有守衛,不易進去的。”美姬繼續說。

  “我們去看看吧。”李向東點頭道。

  兩女說的不錯,後山果然有許多守衛,只是地方廣闊,他們又盡在外圍,以李向東等的法術武功,就是大白天也不難暗探,晚上潛進去更是絕無問題。

  那里築有五棟堅固的石屋,房子相距甚遠,當是避免發生意外,其中一所特別宏偉,卻沒有窗戶,只有一道鐵門和靠近屋頂的氣窗。

  正值白天,李向東為免照顧不及,遂獨自前去打探,著妖後等在暗處等候。

  傍晚時分,李向東回來了,興衝衝地說:“紅蝶,入黑後,你進入火器庫辦事吧。”

  “怎樣進去?”妖後奇道。

  “從窗子鑽進去便行了。”李向東笑道。

  “窗子?窗子那幺小,如何能鑽進去?”妖後大惑不解道。

  “別人不行,紅蝶卻可以。”李向東解釋道:“只要使出玉女柔情功,再小一點的窗子也能鑽進去。”

  “里邊有四個高手守護,婢子就是能夠進去,也打不過他們的。”紅蝶囁嚅道。

  “誰要你動手,進去撒幾個屁便行了。”李向東詭笑道。

  “榴火屁嗎?”紅蝶吃驚道。

  “當然了,還要加點桃花騷。”李向東哈哈笑道。

  “婢子一個如何應付四個?”紅蝶驚叫道。

  “死不了人的,你又不是沒有試過。”李向東冷哼道:“待他們完事後,你才吐出妙人兒香,他們便會昏睡不醒了。”

  “饒了他們嗎?”妖後問道。

  “不,讓他們自滅吧。”李向東道出計劃道。

  太陽下山時,火器庫的守衛換了班,李向東等也吃下干糧,預備出發了。

  紅蝶已經換上大膽暴露的魔女戰衣,還運起玉女柔情功,整個身體變得只有嬰兒大小,讓李向東抱在懷里。

  李向東好像有心戲弄,巨靈之掌在那差不多完全裸露的身體摸摸捏捏,還探手裙下,撩撥著現在是小得可憐的牝戶,弄得紅蝶氣息咻咻,春心勃發。

  “現在她的騷穴這幺小,我看你的小指頭也容不下了。”妖後格格笑道。

  “看看……。”李向東運氣淫欲神功,伸出小指頭,朝著好像眯著眼睛的肉縫戳下去說。

  “不……哎呦……你要掙爆人家了……我們動身了沒有……要是……呀……要是還不動身,你……你可要給人家煞癢的。”紅蝶撒嬌似的說。

  “那幺走吧。”李向東用美姬送上來的汗巾,抹干淨濕淋淋的小指頭後,便抱著紅蝶沒入月明星稀的夜空里。

  紅蝶分別在那些細小的氣窗撒了幾個榴花屁後,便從一個隱蔽的地方鑽了進去,同時也放出桃花騷,以免毒素不足而壞事。

  守衛火器庫的全是祝融門的高手,防的不僅是外人,也是自己人,地方有人擅自取用火器外出售賣,為禍江湖,守衛互相監視,用心良苦,只是多年來沒有事故,難免松懈了。

  紅蝶潛進火器庫後,躲在一旁查看,發覺本來是圍在一起賭錢的幾個大男人不賭了,人人雙目通紅,褲襠隆然,還有人按捺不住地探手腹下,亂搓亂揉,知道他們已經著了道兒,於是戰戰兢兢地回復原來形貌,脫下戰衣,一絲不掛地邁步而出。

  結果自然無需多說了,幾個野獸般的大男人一哄而上,把紅蝶按在地上,肆意奸淫,李向東也趁機解決了門外兩個守衛,以免他們聽到里邊的雲雨聲音而生出疑心。

  “婢子開門了。”個多時辰之後,紅蝶發出心聲傳語說,原來火器庫的門戶在里邊反鎖,外人是不能進去的。

  “開吧。”李向東早已在門外守候了。

  門後的紅蝶雖然穿回戰衣,可是滿臉倦容,身上還是香汗淋漓,當是經過連番劇戰。

  “帝君,讓我親手干掉這幾頭野獸好嗎?”紅蝶悻聲道。

  “他們干得你不爽嗎?”李向東笑道。

  “不是,只是他們粗魯極了,又咬又捏,全不把人家當是人。”紅蝶憤然道。

  “這個自然了,他們為榴花屁和桃花騷所迷,除了想干,什幺也不知道的。”李向東不以為然道。

  “我不理,我還是要干了他們。”紅蝶嗔叫道。

  “喜歡干便干吧,待我找到霹靂火後,他們左右也要死的。”李向東點頭道。

  紅蝶歡呼一聲,轉身便跑,李向東尾隨而進,看見她找了一柄長刀,斬瓜切菜似的殺了那幾個失去知覺的守衛,也沒有理會,自顧自地四處。

  沒多久,李向東便找到要找的霹靂火了,招呼紅蝶幫忙,每人捧著一箱離開火器庫。

  兩人去後不久,火器庫便發出驚天動地的爆炸,接著幾個工場也相繼被毀,不用說全是李向東干的好事了。

  “秀心,你喜歡走水路還是陸路回去濟州?”盡管沒有鏟除祝融門,但是回去他們的火器庫和制造工場,也使李向東心情大佳了。

  “我不去!什幺地方也不去!”妖後滿臉恨色地叫。

  “那幺你想去哪里?”李向東訝然問道。

  “我……我不知道。”妖後茫然道。

  “帝君,既然大檔頭繪影圖形,四處追緝我們的行蹤,為免生事,我看要避開人多的地方才是。”美姬建議道。

  “妖狐,我們夫婦說話,要你多嘴嗎?”妖後罵道:“信不信我毀去你的內丹,讓老天收拾你?”

  “婢子知罪了。”美姬惶恐道。

  “知罪便要罰了,自己給我掌嘴。”妖後得寸進尺道。

  “帝君……!”美姬委屈地說。

  “怎幺?我責罰一個丫頭也要帝君說話嗎?”妖後勃然大怒,左右開弓,打了美姬兩個耳光說。

  妖後出手甚快,美姬要躲也躲不了,“啪啪”兩聲,粉臉已經添上兩個掌印。

  “算了,打過便算了,不要氣惱。”李向東悄悄向美姬擺手示意,攔住妖後說。

  盡管滿肚委屈,但是李向東既然發話示意,美姬豈敢多說,接著發覺李向東領著眾人進山,知道他采納了自己的意見,心里才好過一點。

  原來李向東冷眼旁觀,發現妖後大失常態,暗計日子,才記得今天又是月半,看來聖女又要出來搗亂,只是人在途中,不便多生事端,唯有先行穩住妖後,再找隱蔽的地方應付聖女了。

  行行重行行,眾人已經進入山中深處,看看太陽快要下山,妖後也變得更是暴躁,還沒有找到合適的宿處,決定不再耽擱,突然出手,點了妖後的十八處大穴。

  “帝君……?”美姬愕然叫道。

  “找點東西縛著她的雙手,也要把嘴巴塞起來。”李向東抱著倒在懷里的妖後說,沒有封閉妖後的啞穴,是不想損害那美麗的嗓子。

  “為什幺?”紅蝶奇道。

  “不為什幺。”李向東不作解釋道:“動手吧。”

  幾人當然不會帶著繩索上路,美姬於是從包袱里取出幾塊汗巾,扭成布索,把妖後雙手反縛身後,紅蝶也揭開臉幕,用汗巾塞入櫻桃小嘴。

  “我們可是繼續上路嗎?”美姬問道。

  “你們抱著她走吧。不要解開穴道,也別難為她,我先走一步,看看前邊的樹林有什幺,也許要在林里過夜了。”李向東嘆氣道。

  李向東想不到林里竟然還有人家,而且是一所前進是長方形,後邊卻有五角,分明是依照五行四象築成的古怪石屋,看來是新建不久,里邊更傳來吵鬧的聲音,心里警惕,暗命隨後而來的美姬等小心後,便悄悄前往窺探。

  屋子里的人原來不少,一個老者與五個相貌猙獰的壯漢,就在那個空無一物的五角空間說話。

  “今天是第五天了,可是練完今天,便練成五方風雨陣嗎?”一個粗豪漢子問道。

  “是的,今天是最重要的,你們一定要依著我的話去做。”老者正色道。

  “真的練成後,便能殺掉李向東嗎?”一個矮子搔著半禿的頭顱說。

  “若非如此,老夫何用花這許多功夫?”老者哂道。

  “但是至今為止,除了勾魂蝕骨手,我們還沒有練過一招半式呀,也沒有學過什幺陣法呀!”粗豪漢子身旁的胖子皺眉道。

  “如果淨是武功,我們三凶四惡一起,還打他不過嗎?”一個大胡子哂道。

  “不錯,李向東不過法術厲害,這個奇陣是用來克制他的法術,同時使他武功大減,所以武功不是最重要,重要的是法術。”老者點頭道。

  “我們可不懂法術的。”剩下的瘦子說。

  “你們負責動手,金娃使用法術。”老者說。

  “金娃?苗女也懂法術嗎?”矮子訝然道。

  “盧江,你真是孤陋寡聞,苗疆的蠱術天下聞名,何況她還是妖道張全的女兒?”胖子嗤笑道。

  “呂貴,你不懂便別要胡說。”大胡子盧海哂道:“她雖然是張全的女兒,卻從來沒有見過張全呢。”

  “是的,她娘是給張全強奸成孕,由於李向東殺了張全,所以她遠道而來,就是要找李向東報恩的。”粗豪漢子翁培賣弄似的說。

  “報恩?”瘦子何坤奇道。

  “苗疆的風俗是有仇必報,有恩也必報,如果張全未死,她可不會放過張全的。”老者笑道。

  “父仇不共戴天,她有仇不報,還要向仇人報恩,這樣的女兒留下來有什幺用,我看還是奸了她,再送上西天,讓張全管教一下吧。”何坤淫笑道。

  “好主意,她就算懂法術,也不會助我們的,何況我們這樣對她?”呂貴笑道。

  “我們沒干過什幺呀?”盧江嚷道。

  “是呀,至今她能保完璧,還該謝我們呢。”翁培笑道。

  “聽說苗女很是熱情,夫死可以再嫁,甚至一女配二夫,我們五個可以任她挑一個當老公的。”盧海格格大笑道。

  “不用挑了,我們輪著當她的老公便是。”呂貴淫笑道。

  “練成陣法再說吧。”老者取出五道咒符,分給眾人道:“今天最是重要,可別壞事。”

  至此李向東可明白了,這些人原來是在那個老者的主持下,修煉陣法與自己為敵,盧江盧海是四惡之一,據說與金家兄弟莫逆,當是存心給他們報仇,呂貴翁培人稱毒心辣手,名列三凶,瘦子何坤亦該是三凶四惡之一,至於還沒有出現的苗女卻是麗花姘頭張全的女兒,只有那個老者不知是什幺人。

  思索的時候,各人已經分別化去符咒,混入一杯不知是酒還是水的液體里,然後塗遍雙掌。

  這時老者正對著五角形空間後邊的牆壁喃喃自語,沒多久,部分牆壁便消失不見,露出一個空間,這個空間無窗無門,進出要老者施法,仿如牢房。

  苗女金娃就在牢房里,她長得嬌小玲瓏,棕黑色的肌膚油潤光潔,肌理細密,漆黑的大眼睛,紅嘟嘟的嘴唇,俏臉還有兩個迷人的梨渦,是一個罕見的小美人。

  然而這個小美人此刻卻是可憐,大字似的仰臥床上,四肢給繩索縛得結實,嘴巴還塞著破布,上身光裸,腰間纏著裙子似的花布,看來裙下也是不掛寸縷的,看見老者領著幾個大漢進來,便淒涼地“荷荷”哀叫,艱難地扭動著誘人的嬌軀。

  “最後今天了,過了今天,你便不用受罪,從此還可以風流快活,自由自在了。”老者走到金娃身前,撫摸著蒼白的粉臉說。

  “是不是待會給她破身?”盧江興奮地叫。

  “是的,老夫是不行了,你們幾個輪著干,要活生生的肏死她,那幺她的靈魂便永藏陣中,供我驅使了。”老者森然道。

  “肏死她嗎?”呂貴怪笑道。

  “活生生的肏死她,才能使她怨氣衝天,淫魂留在陣中,威力也更大了。”老者點頭道。

  金娃聽得心膽俱裂,急得珠淚直冒,沒命地搖著頭,口里叫得更是淒厲,當是害怕極了。

  “我們五個同樣出力,誰人占先?”盧海急叫道。

  “抓鬮吧。”“不錯,最好是抓鬮!”眾人起哄道。

  “不用著急,我有法子讓你們都滿意的。”老者笑道。

  “什幺法子?”“女孩子只有一次次,怎能人人滿意?”眾人不明所以道。

  “待會你們便知道了。”老者神秘地說:“快點動手吧。”

  “又是要她的淫水嗎?你已經收集了一壇子淫水,還是不夠用嗎?”瘦子吃吃笑道。

  “也好,銷魂蝕骨手能使她春情勃發,給她破身時也有趣得多了。”呂貴笑道。

  “今天不同。”老者扯下金娃腰間的花布說:“我要的不是淫水,是陰精。”

  “咦,你什幺時候刮光她的騷穴的?”翁培目露淫光道。

  “今早喂她吃飯時刮的。”老者答道:“你們輪流以銷魂蝕骨手撩撥她的陰戶騷穴,千萬不能把指頭捅進去,她連尿五次,陰關自然松軟,肏死她也容易得多了。”

  “處女也能尿精嗎?”瘦子笑問道。

  “能的,要看你們有多用心了。”老者點頭道。

  “有趣。”盧江急忙趴在金娃身下怪笑道:“我做個吧。”

  銷魂蝕骨手則是一種以內功入侵奇經秘穴的催情奇技,別說金娃這樣從來沒有碰過男人的處女,就是青樓老妓,三兩下手腳便會春情勃發,盧江才碰觸了幾下,她便吟哦大作,點點晶瑩的水點也從緊閉的肉縫中間汩汩而下。

  “處女的次最花功夫,老大,要加把勁的。”盧海興奮地叫。

  “我幫他一把吧。”瘦子伸手握著金娃的粉乳說。

  瘦子一動手,其他人自然不甘落後,四五只怪手放肆地在金娃的裸體摸摸捏捏。

  沒多久,金娃便長號一聲,嬌軀失控地亂蹦亂跳,肉縫中便滲出一縷白雪雪的液體。

  “行了。”盧江拍手笑道。

  “讓開。”老者緊張地捧著一個瓦罐搶步上前,承接著慢慢流下來的陰精,還小心翼翼地張開粉雕玉砌的肉唇,盡罄里邊所有。

  如此以來,自然招得幾個野獸似的惡漢齊齊圍在金娃身下,窺看那個神秘的肉洞。

  剛剛得到人生個高潮的金娃卻是氣息咻咻地流著淚,看來是恨不得能夠立即死去。

  然而這只是開始,在銷魂蝕骨手的戲弄下,金娃一次又一次地丟精泄身,到了第五個高潮來臨時,終於禁受不了地暈倒過去。

  “行了,你們休息一會吧。”老者止住眾人,故意把瓦罐留在金娃股間道。

  “我們不用歇的,可是現在給她破身?”呂貴怪叫道。

  “等一等,還要讓她死心塌地,以後才會聽話的。”老者擺手道。

  “不是說要肏死她嗎?何需她願意?”翁培奇怪道。

  “雖然要弄死她,但是也要她死後聽你們的命令的。”老者煞有介事道:“女孩子永遠忘不了自己的個男人,只要你們全成為她的個男人,便會聽話了。”

  “我們五個人怎可以全成為她的個男人?”盧海訝然道。

  “看著吧。”老者取出一道黃符,當著眾人焚化,把灰燼混入盛著金娃分泌的瓦罐,攪拌了幾下,說:“過來看看吧。”

  眾人不以為意,笑嘻嘻地圍了上去,低頭一看,只見灰燼浮在白蒙蒙的液體上,慢慢成為一個女體模樣,大是有趣,口里贊嘆不已時,瓦罐突然濃香撲鼻,他們還來不及反應,便紛紛跌倒地上。

  老者趕忙蹲下,逐一檢視倒在地上的惡漢,證實他們失去知覺後,便取出一把五六寸長的鐵釘,從盧江開始,抵著他的腦門,輕輕一拍,鐵釘便完全沒入頭顱里,看來他不僅精通法術,武功也是不俗。

  不用多少功夫,五漢頭上便分別釘下鐵釘,盡管沒有流血,但是受此重創,世上該沒有人活得了了。

  然而也真奇怪,老者接著念出咒語,五漢卻是直挺挺地跳起來,不知如何,竟然全成了活屍。

  老者滿意地傲然一笑,回到床上,動手解開縛著金娃的繩索,還挖出嘴巴里的破布。

  過了一會,金娃悠然醒來了。

  “覺得怎樣,要是好了一點,他們便要送你上西天了。”老者坐在床沿,用手里的破布揩抹著金娃臉上的汗水說。

  “……不……嗚嗚……你不能這樣對我的!”也許沒有發覺手腳已經解開,金娃沒有動彈,只是淒涼地哭叫著說。

  “為什幺不能?”老者笑道:“武功法術你也不是我的對手,不是任我擺布嗎?”

  “我……嗚嗚……張全是你的徒弟,我是他的女兒,你便是我的師公,不能這樣的。”金娃淚流滿臉道。

  “女兒?你要對殺父仇人報恩,還不該死嗎?”老者冷笑道。

  “我……我只是要給娘洗刷恥辱吧!”金娃泣道。

  “你不想死嗎?”老者寒聲道。

  “不……嗚嗚……我不要死……放我回去吧!”金娃終於發現手腳松了綁,也顧不得雙手仍然酸軟無力,掙扎著一手在上,一手在下,掩著重要的三點道。

  “暫時是不能放你回去的,但是如果你聽話,助我練成這個五鬼迷魂陣,便不用死了。”老者森然道。

  “你還要我怎樣?”金娃泣道。

  “我老了,周身是病,要你給我治病。”老者正色道。

  “治病?我不懂治病的?”金娃茫然道。

  “你不懂,我懂。”老者詭笑道:“你吃過男人的雞巴沒有?”

  “我……沒有!”金娃粉臉通紅道。

  “從今天起,你早晚給我吃兩個時辰,晚上不用穿衣服,和我睡在一起,七天後,便能治好我的病了。”老者怪笑道。

  “不,不行的!”金娃驚叫道。

  “為什幺不行?”老者不悅道。

  “我……我是……是個女孩子!”金娃害怕地說。

  “我太老了,也動不了你。”老者格格笑道:“你要是不信,可以看看的。”

  “這……這也是不行的。”金娃搖頭不迭道。

  “既然你不肯給我治病,留下來也是沒有用的,唯有把你交給他們幾個了。”老者嚇唬道。

  “你……!”金娃粉臉煞白,不知如何是好。

  “乖吧,只要依著我,便不用給他們輪奸而死了。”老者哄孩子似的說:“可知道給人輪奸是多幺苦的嗎?”

  “不……嗚嗚……我答應你便是。”金娃嚎啕大哭道。

  “這才乖嘛。”老者下地取來瓦罐說:“我們吃下三春水,便可以睡覺了。”

  “什幺是三春水?”金娃吃驚地問道。

  “是你的汗水,淫水和陰水,加上化了灰的陰毛和靈符,便是補身妙品。”老者答道。

  “這……這怎能吃?”金娃顫聲道。

  “你不吃嗎?”老者寒著臉說。

  “我……我吃!”看見床畔幾個木然直立的惡漢,金娃豈敢說不。

  “那幺你先吃一口,然後我又吃一口吧。”老者把瓦罐送到金娃唇旁說。

  “吃不得的!”就在這時,一把清朗的聲音突然響起道:“吃下三春水後,他便可以任意采擷你的元陰,使你沉淪欲海,永不超生了。”

  “什幺人?”老者想不到會有人揭破他的陰謀,放下手里瓦罐,轉頭喝道,只見一個氣度不凡的年輕人,傲然地負手而立。

  “你要找我報仇,卻認不得我嗎?”年輕人笑道。

  “李向東!?”老者驀地記起一個人,大吃一驚地叫。

  “原來你是認得我的。”李向東大笑道。

  老者不再多話,口里喃喃自語,幾個呆立不動的活屍瞬即如狼似虎地朝著李向東撲過去。

  金娃本來羞憤莫名地縮作一團,聞得李向東的名字,禁不住好奇地偷眼一看,發現他長得英俊偉岸,不禁生出親切的感受,接著看見幾個惡漢出手攻擊,知道他們全是中土的高手,可真擔心他不是敵手,忍不住失聲驚叫。

  出乎意料之外,這個俊朗的後生卻是不慌不忙,行雲流水似的在眾漢之中左右穿插,健掌頻揮,“啪啪”數聲,那些所謂武林高手便先後倒地不起了。

  “老頭子,幾具活屍有什幺用?你就是練成了五鬼迷魂陣,也跑不了的。”李向東訕笑道。

  “大膽!”老者老羞成怒,接連使出七種法術,一時雷雨電大作,虎豹熊羆狂吼,可真是威力驚人,不同凡響。

  李向東卻好像全沒有放在心上,也不見他念咒使法,轉眼便破去老者的法術,最後輕飄飄地拍出一掌,老者便慘叫一聲,口里鮮血狂噴,一命嗚呼了。

  “你……你真的是李向東嗎?”目睹李向東大發神威,金娃喜上眉梢,覥顏問道。

  “不錯,世上可沒有第二個了。”李向東正容道。

  金娃聞言,立即掙扎著爬起來,拜倒地上,泣道:“苗女金娃叩見恩公!”

  “恩公?是我殺了你的爹爹的。”李向東似笑非笑道。

  “張全只是強奸我娘的禽獸,不是爹爹!”金娃憤然道:“就算是,你也救了我呀。”

  “說的也對。”李向東邀功似的說:“可知道那個老頭子汲光你的元陰後,一樣也會讓這些行屍活活奸死你嗎?”

  “什幺?”金娃吃驚道。

  “他殺了他們,就是要利用他們的惡靈,修煉五鬼迷魂陣……。”李向東指著倒在地上的盧江等說。

  “是他殺的嗎?”金娃以為盧江等是死在李向東手里,可想不到是那個老者下手。

  “是的,剛才他們動手時已經死了。”李向東點頭道。

  “死了?死了還能動手嗎”金娃難以置信道。

  “雕蟲小技吧,看……。”李向東手掌一搖,盧江等竟然又直挺挺的跳起來,嚇得金娃尖聲大叫。

  “不用害怕,沒有我的命令,他們不會亂動的。”李向東安慰道。

  “他……他已經殺了他們,還……還要我干什幺?”金娃心驚肉跳道。

  “五鬼迷魂陣戾氣甚重,布陣的要不是女子,便要附設淫靈,以娛惡鬼,沒有你怎行。”李向東笑道,原來他也是大行家。

  “他……他好惡毒呀!”金娃粉臉煞白道。

  “現在可不用害怕了。”李向東柔聲道。

  “恩公,我可不知如何……如何報答你的大恩大德……?”金娃感激地說。

  “以身相許吧。”外邊忽然傳來一陣銀鈴似的聲音道。

  說話的是一個蒙臉女子,手里也是抱著一個頭臉蒙著絲帕的女郎,還有一個貌美如花的年青女郎在旁照應,來的正是美姬和紅蝶。

  “她們……?”金娃仿如驚弓之鳥,蜷伏地上說。

  “她們是我的丫頭。”李向東笑道。

  “我叫美姬,她是紅蝶,還有這個是妖後娘娘。”美姬介紹道。

  “帝君什幺也有,你要報答帝君,只能委身侍奉了。”紅蝶湊趣道。

  “我……我已經為他們玷汙,恩公……帝君還要我嗎?”金娃偷眼看見李向東含笑不語,鼓起勇氣道。

  “帝君最不計較這些了,只要你真心便是。”美姬笑道。

  “我是真心的。”金娃急叫道。

  “真心便行了。”李向東點頭道:“金娃,你早點睡,明天她們會告訴你本教的規矩,美姬,你處置這個老頭子後,便和紅蝶睡在這里,我看隔壁該還有其他地方可供歇息,我和妖後便睡在隔壁吧。”

  兩女想不到李向東竟然會放過到口的美食,奇怪地看著他接過妖後,往隔壁走去,幾個行屍也隨著他一蹦一跳地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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