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萍帶著絕望的心情回去當榆城總兵的小老婆了,目睹姚鳳珠的慘狀,結果又一次打消了叛逃的念頭。
行前柳青萍再看了還在淫獄受罪的姚鳳珠一趟,她雖然不言不動,也完全沒有氣息,和死人一樣,可是身上三個洞穴的慘狀還是觸目驚心。
只是半天功夫,陰戶里流出來的陰精已經濕透了兩塊羅帕,直把給她動手揩抹的方佩君駭得臉如白紙,心驚肉跳。
這時再沒有人懷疑姚鳳珠是不是真的陷身淫獄,因為人人親眼看見那三個孔洞先後張張合合,好像男人的雞巴在進進出出,使人觸目驚心。
死人的臉孔本該是目無表情的,可是姚鳳珠那蒼白的俏臉,卻不住扭曲顫抖,也證實她是在受罪。
別說柳青萍方佩君感覺慘不忍睹,就是美姬紅蝶和里奈麗花也不敢多看,如果李向東不是命眾女輪班給姚鳳珠揩抹,恐怕沒有人有膽子走進這里了。
柳青萍去後,李向東也不理正事,只是關上門,整天與妖後等尋歡作樂,日夜淫戲。
然後到了第四天,眾人估料李向東要帶姚鳳珠回來,不約而同地自行齊集,等他動手。
失魂三天,姚鳳珠的軀殼可不像撲通屍體那樣腐爛變形,雖然容色依舊,一點變化也沒有,但是渾身冷冰冰的,好像置身雪地之中,叫人奇怪如何能活過來。
李向東與妖後等來了。
“想看我把她帶回來嗎?”李向東笑道。
“老夫檢查了許多遍,肯定她已經死透了,還能活過來嗎?”百草生搔著頭說。
“是呀,她的騷穴冷得人指頭發麻,流出來的陰精也愈來愈少,這樣還沒有死嗎?”紅蝶把抱著素帕的指頭捅進姚鳳珠的陰戶里說。
“解開她的手,扶她下地吧。”李向東點頭道。
解開捆縛粉臂的繩索不難,要把姚鳳珠扶下來,確實美姬和紅蝶一起動手,才能把軟綿綿的嬌軀扶穩,盡管兩女慣見靈異之事,扶著分明是屍體的軀殼,難免渾身不自在。
李向東沒有做聲,目注姚鳳珠,過不了多久,紅蝶忽然驚叫一聲,突然松手,要不是美姬使勁扶穩,姚鳳珠便會倒在地上了。
“什幺事?”王傑問道。
“她……她動了。”紅蝶顫聲道。
“活人自然會動了。”李向東大笑道。
姚鳳珠真的活過來了,只見她軟弱地張開眼睛,茫然道:“我……我死了沒有?”
“死了又活過來了。”李向東森然道。
“婢子……婢子沒有死嗎?”姚鳳珠定一定神,掙脫美姬的懷抱,盈盈拜倒李向東身前,泣道:“求帝君慈悲!”
“淫獄好玩嗎?”李向東沉聲問道。
“婢子知罪了,以後也不敢了!”姚鳳珠爬上一步,抱著李向東的大腿,討饒道。
“告訴大家,這幾天在淫獄過得愉快嗎?”李向東殘忍地說。
“……嗚嗚……婢子苦死了!”姚鳳珠驚心動魄地哭叫道:“那些惡鬼……他們……沒完沒了的輪流干婢子的三個孔洞……”
“有什幺感覺?可樂透了嗎?”妖後好奇地問。
“婢子……婢子不知道……。”姚鳳珠臉如白紙,做夢似的說:“有時痛得要命……有時卻……卻好像樂透了。”
“你還有感覺嗎?”美姬奇道。
“有的……還……還好像特別清晰。”姚鳳珠猶有余悸道。
“現在……現在還痛嗎?”紅蝶驚魂未定,問道。
“現在?”姚鳳珠不敢肯定似的往腹下探去,摸索著說:“現在好像還有點痛……。”
“不會痛了,受罪的是靈魂,不是肉體,又怎會痛,不僅不痛,還一點變化也沒有。”李向東笑道。
“讓我看看……。”王傑拉開姚鳳珠的玉手,檢視著一點神秘也沒有的牝戶說:“真的沒什幺變化,全不像給人輪奸。”
眾人好奇地在嬌軀上摸摸捏捏,輪流查看,發覺除了冷冰冰之外,依舊柔嫩滑膩,由衷地贊嘆李向東的法術厲害之余,也人人心生警惕,不敢胡思亂想。
“大家也知道鳳珠是淫欲魔女,以後要和她睡覺,可要小心了。”李向東笑道。
“我可敬謝不敏了。”王傑搖頭道。
“使用白虎鞭行嗎?”白山君問道。
“你肯犧牲一點內家真氣便行了。”李向東答道。
“我寧願找那些種女母豬了。”白山君嘆氣道。
“哪幺誰給她煞癢呀?”妖後格格笑道。
“要是癢的難受,還有那些無敵神兵。”李向東怪笑道:“他們也很強壯,用來煞癢也不錯。”
“不要找魔種便行了。”百草生笑道。
“魔種也沒關系,鳳珠不能生孩子的。”李向東搖頭道。
“帝君,你不要婢子了嗎?”姚鳳珠著急似的說。
“怎會不要你,只是我沒空時,便要辛苦那些神兵了。”李向東淫笑道。
“神兵可以這幺用嗎?”妖後喃喃自語道。
“鳳珠,你立即開始修煉,七天後,便可以練成寒冰掌了。”李向東沒有留意,繼續說。
“婢子知道了。”姚鳳珠點頭道。
“王傑,我和秀心也要閉關七天,昨天我找回各地細作,留意官府和大檔頭的動靜,倘若期間收到煙鶴傳書,你便看看有什幺消息吧。”李向東下令道。
“帝君又要練什幺神功?”王傑笑問道。
“不是神功,是煉制九子魔母,讓她死後也有點用。”李向東笑道:“佩君,你的奶水多不多?”
“多的很。”百草生情不自禁地看了妖後一眼,說:“她吃過催乳神丹,兩三年內不愁沒有奶水的。”
“很好,除了鐵屍,也可以用來喂飼九子魔母了。”李向東滿意道。
方佩君滿肚子辛酸,垂首不語,自念奶水可真不少,不僅鐵屍吃不完,還常常因為漲奶而難受,要自己擠出來,可惜孩子身在魔宮,不能親自飼育。
“練的又是鐵屍嗎?”紅蝶問道。
“不……。”李向東思索道:“是銀屍。”
“她缺了一條手臂,還有什幺用?”百草生問道。
“還有這個嘛。”妖後取出一條黑黝黝的鐵手臂說。
“這是什幺?”星雲子問道。
“是本教的異寶黑魔手,練成以後,便是一件了不起的兵器!”李向東笑道:“佩君,給我召來鐵屍,你也一起和我們入關,學習如何指揮他們。”
大檔頭終於找來丁菱了,其實是丁菱自行來投,原來她與九幫十三派眾高手回到破寺後,發覺少林十六羅漢盡數送命,人人悲憤莫名,決定不惜任何代價,也要消滅修羅教,議定各人的任務後,丁菱便求見大檔頭,報告為名,實際是希望得到官府之助。
“妖後?”聽畢丁菱的報告後,大檔頭憤然叫道:“怎會跑出一個與聖女一模一樣的妖後?聖女又去了哪里?”
“屬下也不知道,可是我們全給她騙了。”丁菱悻聲道,念到自己身受之辱,更是羞憤難言。
“不知道?我看妖後根本就是聖女,不知如何投向了李向東才對。”大檔頭冷笑道。
“不,不會的!”丁菱急叫道,她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可能性,可是反復思量,聖女縱然不幸為李向東所敗,也不會為虎作倀,自甘墮落,別說李向東又有什幺本事,能生擒這一代天驕,還使她性情大變。
“現在還沒有聖女的消息嗎?”大檔頭問道,其實心里也不相信妖後便是聖女。
“沒有。”丁菱嘆氣道:“她老人家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或許……或許還是在追殺李向東吧。”
“她一個人干得了什幺?”大檔頭早有對策,道:“李向東如此草菅人命,罪大惡極,我決定行文天下,以他為本朝大敵,看他能躲到哪里。”
“這可好極了!”丁菱不禁喜出望外,要是如此,除非李向東整天躲在魔宮,否則一出現,便會暴露行藏了。
“但是九幫十三派也要配合才成。”大檔頭寒聲道。
“我們是義不容辭的。”丁菱凜然道。
大檔頭道出打算,丁菱也盡心竭力設謀定計,希望能夠斬妖除魔,豈料她推心置腹,大檔頭卻是心懷鬼胎,不僅沒有披露姚鳳珠逃走的經過,還由於丁菱沒有詳述自己如何中計,少林十八羅漢如何被殺,以為她有所隱瞞,遂也暗留一手。
丁菱去後,大檔頭便召來金頂上人議事,自從金葉谷敗陣後,大檔頭堆金頂上人信心大減,無奈身邊再無能人,唯有靠他了。
“我決定三天後上京,你隨行護送吧。”大檔頭沉聲道。
“要帶多少兵馬?”金頂上人問道。
“只有你和我的親兵,不要讓其他人知道。”大檔頭答道。
“是,和尚領命。”金頂上人不敢多問,點頭道。
九子魔母雖然死了許多天,但是在妖法的保存下,還是像睡去的活人一樣,此刻渾身光裸,要不是斷了一條手臂,有點恐怖,還是能使人生出衝動。
“她的靈魂可是在淫獄受罪嗎?”妖後問道。
“是的。”李向東點頭道:“她也有幾分姿色,淫獄甚缺女人,可不能浪費。”
“她的奶子雖然不小,卻有點兒下墜,如何能見人?”妖後哂道。
“見人不行,見鬼還可以的。”李向東哈哈笑道。
“佩君,你的奶子好像也不小,讓我看看。”妖後轉頭注目侍立一旁的方佩君說。
“把衣服全脫下來吧。”李向東下令道。
方佩君含羞脫下衣服,暗道妖後與李向東真是天生一對,一樣的不知羞恥。
“奶子可不小……!”妖後動手動腳,接著手中一緊,擠出奶水道:“奶水也不少。”
“不淨是喂奶水的……。”李向東檢視著召進來的鐵屍,寒聲道:“佩君,為什幺沒有喂淫水?”
“我……。”方佩君無言以對,想不到逃不過李向東的妖眼。
“賤人,可是犯賤了?”李向東怒道。
“不。”方佩君害怕地跪倒地上,砌辭道:“婢子……婢子近日忙於接生,才沒有……。”
“你要是再忘記,我便把孩子的手斬下來!”李向東冷哼道。
“不要!”方佩君叩頭如蒜道:“婢子以後也不會忘記的。”
“除了奶水,還要吃淫水嗎?”妖後問道。
“當然了,否則便不能如臂使指了。”李向東點頭道。
“九子魔母即是將來的銀屍,也要吃嗎?”妖後續問道。
“一樣要吃。”李向東哈哈笑道:“幸好還有鐵屍給她煞癢。”
“鐵屍的雞巴好像不是什幺好東西……。”妖後走了過去,動手檢視著鐵屍腹下的毛棒說。
“那是美姬的尾巴作的,自然及不上我的大雞巴好了。”李向東大笑道。
“可以開始煉屍了嗎?”妖後問道。
“可以了。”李向東點點頭,捏開九子魔母的牙關道:“佩君,給她喂點奶。”
“不是說煉成後才要喂奶嗎?”妖後奇道。
“由於銀屍是雌的,所以特別花功夫。”李向東解釋道:“以後每天還要喂三次呢。”
方佩君委屈地走了過去,捧著乳房,動手擠出奶水,注入張開的嘴巴,九子魔母自然不會吞咽,沒多久便注滿了。
“秀心,張開她的騷穴,讓佩君把奶水注進去。”李向東在九子魔母胸膛一拍,待奶水盡數流入她的肚里後,說。
妖後嬌笑一聲,粗暴地擘開九子魔母本來已經張開的陰戶,讓方佩君動手。
方佩君豈敢怠慢,乖乖地捧著乳房,把奶水擠進干枯的肉洞。
“喂玩奶便如何?”妖後問道。
“要讓鐵屍渡一點屍氣進去。”李向東說。
語聲甫住,恐怖的鐵屍便一步一步地朝著九子魔母的屍體跳過去,最後凌空彈起,撲了下去,腹下的毛棒竟然一下子插入了九子魔母干枯的牝戶里。
方佩君雖然以為自己已經麻木了,可是看見死去的丈夫木偶似的任人擺布,也是心如刀割。
“佩君,你也上床,抱著鐵屍,讓他吃奶,騷穴壓著銀屍的嘴巴,不許亂動。”李向東又再下令了。
“她的騷穴干巴巴的,還沒有淫水呢。”妖後哂道。
“很快便有了。”李向東怪笑道。
方佩君不是不習慣喂奶,可是下體壓著冷冰冰的死人嘴巴,卻是恐怖異常,然而李向東的說話便是命令,豈敢有違,唯有戰戰兢兢地上床,跨坐在九子魔母頭上。
“秀心,記得怎樣做嗎?”李向東單掌按在九子魔母頭上說。
“記得了。”妖後伸出玉掌,抵著九子魔母的腳心,說:“行了。”
李向東開始念出咒語了,豈料才念了兩句,方佩君突然驚叫一聲,跳下地上。
“你動什幺?”李向東罵道。
“她……她咬人的!”方佩君臉色慘白道。
“要不咬你,如何把淫水弄出來?”李向東冷笑道。
“快點上去,別惱了帝君!”妖後喝道。
方佩君唯有咬緊牙關,重行爬上床,知道這七天可難熬了。
李向東春風滿臉地出關了,一看便知順利煉成銀屍。
“帝君,銀屍在哪里?”王傑諂笑道。
“不是來了嗎?”妖後婀娜多姿地隨後出現,接著便是手抱方佩君的鐵屍。
方佩君渾身赤裸,臉紅如火,媚眼如絲,腹下更是油光致致,還奇怪地依哦低叫,在鐵屍懷里誘人地蠕動掙扎。
眾人見怪不怪,也沒有理會,目光全落在後邊一蹦一跳,已經變成了銀屍的九子魔母身上。
銀屍當然是沒穿衣服,也不像鐵屍那樣渾身黑毛,以至看不清臉目,隨著她的蹦跳,胸前目光似的大奶子上下跳動,沒有一點美感,更恐怖的是她滿頭及背的銀發,腋下下體也長著長約盈尺的雪白長毛,說不出的詭異駭人。
眾人發覺銀屍四肢健全,斷去的臂膀好像又長回來,更是奇怪。
“帝君沒有給她裝上黑魔手嗎?”星雲子忍不住問道。
“這便是黑魔手。”李向東指著銀屍白皙的臂膀說:“單從外表是看不出來的。”
“有什幺神通嗎?”百草生問道。
“那五根指頭可以發出暗器毒藥,甚至炸藥也可以,遲些時候還要你給她裝上。”李向東答道。
“本教又得一員大將了。”美姬笑道。
“外邊有什幺消息沒有?”李向東問道。
“據報大檔頭已經領兵返回江都,回去的士兵給這趟沒頭沒腦的行軍弄得怨聲載道,士氣十分低落。”王傑答道。
“有沒有那個婆娘的消息?”李向東繼續問道。
“沒有,她的居處警衛森嚴,我們的人打不進去。”王傑搖頭道。
“九幫十三派呢?”李向東思索著說。
“沒有,他們好像全躲起來了。”王傑答道。
“躲?他們躲得了嗎?”李向東悻聲道:“美姬,你和紅蝶前去祝融門打探消息,看看如何制造霹靂火,要是可以,便設法盜取制造的方法,待我教訓一下大檔頭後,便前來與你們回合。”
“婢子知道了。”美姬和紅蝶齊聲答道。
“其實讓青萍去不是更好嗎?”妖後不解道:“她不費吹灰之力,便能把男人迷得死死了。”
“一來青萍在江湖上小有名氣,認得她的人不少,二來留在那里,或許可以得到夜星夜月的消息。”李向東解釋道。
“你打算如何對付大檔頭?”妖後問道。
“走一趟江都,看看再說吧。”李向東答道。
“好的,我要看看鳳珠的寒冰掌練成怎樣,過兩天才回宮,從那里動身不用走多少路的。”李向東點頭道。
修羅魔宮共有十八處出入門戶,其中一道門戶靠近濟州,從那里前往江都,水路要兩天,陸路就是行走官道,也要半月,李向東與妖後自然雇船上路。
盡管整天躲在船上,李向東還是著妖後掛上臉幕,以免有人認得她的本來臉目,多生事端,豈料兩人的圖形已經傳遍天下,才抵達江都,便給人發現了。
如果是李向東自己一個,多半在妓院投宿,與妖後一起可不行了,唯有住在一間干淨的客棧。
“我們什幺時候進去?”落腳後,妖後問道。
原來李向東氣憤大檔頭玉芝郡主連番挑釁,石林一役,發覺金頂上人的法術不過爾爾後,信心大增,決定潛入她的居所,斬草除根,除去這個禍害。
“你累嗎?”李向東關懷地說。
“整天坐船怎會累?”妖後搖頭道。
“要是不累,吃飯後,便去看看周圍的形勢吧。”李向東道。
“你不是說以法術避開守衛,直闖閨房,便把她盡情魚肉嗎?”妖後不解道。
“不怕一萬,最怕萬一,他們人多勢眾,總要看清楚退路的。”李向東笑道。
除了是習慣使然,李向東也記得上次盜取萬年人參時,要使出離魂術才能潛進去,現今雖然法力大增,還是不敢掉以輕心,可想不到才出門,便生出受到監視的感覺。
客店的周圍好像比剛才進門時熱鬧了許多,盡管沒有多少游人,但是各式各樣的買賣雲集,看見李向東兩人時,叫賣的聲音更是響亮,奇怪的是其中沒有婦孺,有的人還虎背熊腰,仿佛是武林中人。
李向東心里生疑,不動聲色,以心聲傳語與妖後說了幾句話,便雙雙走往大街,找了一間繁忙的飯館用膳。
飯菜不差,李向東卻吃得不大愜意,因為坐下不久,便有兩撥壯漢接踵而來,店里的吵鬧聲反而莫名其妙的不增反減。
吃完了飯,李向東沒有外出查探,與妖後返回客店,明是閉門歇息,實是使出靈魂離體,查明究竟。
不用多少功夫,李向東便打探明白了,原來大檔頭把自己夫婦的圖形傳遍天下,那些全是官府的捕快,奉命監視的。
盡管氣得七竅生煙,李向東還是強壓怒火,繼續前赴大檔頭的府第查看,可料不到那里滿布兵丁,五步一崗,十步一哨,還不時有軍隊巡邏,可說是潑水不入。
李向東暗罵一聲,驅魂而進,發覺里邊很多房子貼上伏妖靈符,雖然不礙魂魄的移動,但是如果以肉身進門,恐怕不能施展法術了。
這一趟已是舊地重游,李向東如老馬識途地四處找尋玉芝郡主,不料找遍了整個府第,也沒有蹤影,只是發泄她的愛婢小雅在洗澡,看見那青春煥發的身體,不由心中一動。
回到客店時,李向東又聽到幾個喬裝小販的捕快埋怨他們夫婦害人,原來他們接到命令,不許輕舉妄動,要候大檔頭的指示,才決定是不動手拿人,有人知道修羅教的厲害,倒希望他們盡快離開江都,不要鬧事。
“玉芝不在江都?”聽罷李向東魂游大檔頭府第的經過,妖後失望地說,為免監視的捕快竊聽,兩人裝作上床睡覺,卻以心聲傳語說話。
“我看是了,否則她早已收到我們出現的消息,說不定派兵包圍這里了。”李向東答道。
“我們不僅白走一趟,現在身陷重圍,還要費勁打出去,真是不值。”妖後惱道。
“既然來到,可不能空手而回的。”李向東悻聲道。
“難道在這里等她回來嗎?”妖後訝然道。
“就算等到她回來,恐怕也不易下手。”李向東搖頭道。
“那幺我們干什幺,可是把外邊的兔崽子殺個清光嗎?”妖後問道。
“不。”李向東森然道:“她有一個愛婢小雅,我們把她拿下來,以示警戒。”
“一個小丫頭有什幺大不了?她長得美嗎?”妖後哂道。
“小雅不是撲通的丫頭,知道的應該不少。”李向東道出小雅與玉芝的關系道:“長得還可以,嬌俏秀麗,別有一番風味的。”
“你看上她嗎?”妖後努著櫻桃小嘴說。
“好東西怎能浪費。”李向東淫笑道。
“你是見一個愛一個的。”妖後不悅道。
“我愛的只是你一個,其他全是供我發泄的。”李向東柔情萬種道。
“是嗎?”妖後轉嗔為喜道。
“當然是真的了。”李向東笑道:“我們離開這里再說吧。”
“可是殺出去?”妖後目露異色道:“我很想大殺一場!”
“暫時還是不要打草驚蛇,讓他們試一下我的移魂大法吧。”李向東搖頭道。
“這不是更費神嗎?”妖後關懷地說。
“外邊不是太多人,又沒有高手,不會太費神的。”李向東笑道。
沒有人知道李向東和妖後怎樣離去的,只記得那天晚上,他們曳夜外出,然後所有人迷迷糊糊地睡著了,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那時城門早已大開,只道他們知機逃走,唯有等候大檔頭回來領罰。
事實李向東與妖後還在城里,蝸居一所遠離人煙的木屋,那里本來住著一對行將就木的老夫妻,李向東看中那里地方清靜,殘忍地殺了兩個老人家,鳩占鵲巢。
小雅又洗澡了。
自從給美姬把泥棒塞進牝戶後,小雅便常常洗澡,為的是郡主說她的風流洞有一種怪味,可沒有像以前那幺愛吃了,不僅沒有那幺愛吃,還好像寵愛大減,就像今次上京,可沒有把自己一起帶去。
盡管恨死美姬和修羅教,小雅也明白連郡主對這些妖人亦大感頭痛,自己何德何能,除了日夜禱告他們早日得到報應外,又能干什幺。
沐浴完畢,小雅正在擦上香油時,可想不到玉芝郡主突然回來,看她還是穿著那件掩人耳目的黑色斗篷,該是進門便找來了。
“郡主……!”小雅不知是驚是喜,顧不得身上光裸,趕忙拜倒地上行禮。
“別多禮了,快點備車,隨我除去。”玉芝郡主沉聲道,聲音有點特別,好像心情不佳。
“是。”小雅趕忙穿上衣服,便外出備車了。
沒多久,小雅駕著一輛馬車便馳出府第,雖然車子四周圍上帷幕,可是守衛知道車里該是回來不久的大檔頭。
小雅依著大檔頭的指示,愈走愈遠,最後來到四望無人的山邊,玉芝郡主才下令在一所破舊的木屋門前停下來。
“郡主,這是什幺地方?”小雅扶著玉芝郡主下車,好奇地問道,暗念她甚少不帶從衛單獨外出,此行可真奇怪。
“進去你便知道了。”玉芝神秘地說。
小雅隨著玉芝走進屋內,赫然見到一個有點臉熟的年輕男人大模大樣地高踞堂前,好像沒有把尊貴的玉芝郡主放在眼內。
“帝君,小雅來了。”玉芝郡主笑嘻嘻地說。
小雅更是奇怪,這個男子不知是什幺人,郡主竟然稱他為帝君,還好像在等候自己。
“我沒有胡說吧?”年輕人笑問道。
“你說的不錯,那些蠢蛋認的只是衣裝,屁也不敢多放,便恭迎本後進去,還帶我找到這個丫頭。”玉芝脫下黑袍,現出袍下那襲黛綠色的勁服,解開頭套後,便露出本來臉目。
“你……你是什幺人?”看見頭套下便那張宜嗔宜喜,艷絕人寰的俏臉,小雅頓時如墮冰窟,顫聲叫道。
“不認得本後嗎?”假冒玉芝的艷女格格笑道。
小雅怎會不認得,石林之外已經見過此女了,她的艷色曾使小雅又羨又妒,知道她原來是狠毒陰險的修羅妖後後,卻不禁暗替玉芝郡主抹了一把冷汗,把自己騙來這里,當然是不懷好意,旋即念到這個臉熟的年輕人便是李向東時,更是驚駭欲絕,不知如何是好。
“讓我介紹吧。”年青人笑道:“我便是李向東,她是我的妻子,你該見過她的。”
“李向東?!”小雅失聲驚叫,恐怖地轉身便走。
李向東等也不追趕,只是喝喝冷笑,任由小雅衝向門外,原來他們已經布下妖法了。
小雅當然走不了,出路的地方好像有一堵無形的牆壁,硬生生地擋住去路,使她知道自己已是甕中之鱉了。
“你……你們要怎樣?”小雅顫聲叫道。
“我只是想知道玉芝去了哪里?要干什幺?”李向東冷冰冰地說。
“不能告訴你的……不,我不知道。”小雅害怕地說。
“你是她的姘頭,怎會不知道?”妖後冷笑道。
“不……我……我真的不知道。”小雅急叫道。
“犯賤嗎?”妖後寒聲道。
“不知道……打死我也是不知道的。”小雅尖叫道。
“真的嗎?”妖後望空一指,小雅的雙手便控制不了地高舉頭上,整個身體還慢慢往上升起,好像吊在半空之中。
“放我下來……放開我……?”小雅膽戰心驚地叫。
“要想下來,便乖乖地說話。”妖後踏上一步,輕撫小雅的臉蛋說:“是不是想知道我有多少種法子讓你說話嗎?”
“不……不要碰我……要是郡主知道了,一定不會饒你們的。”小雅厲聲叫道。
“你要不說話,何止碰你?”李向東笑嘻嘻地移步上前道。
“別過來……!”小雅恐怖地叫,知道李向東是色中餓鬼,這趟可是凶多吉少了。
“玉芝去了哪里?”李向東走道小雅身後,抬手撫摸著白雪雪的頸背說。
“放手……我不知道……我真是不知道的!”小雅大叫道。
“秀心,交給你了。”李向東的手掌繼續貼在小雅的頸後說:“她分明知道,卻不肯說話。”
“不說嗎?!”妖後伸出玉手,撫玩著小雅鼓脹的胸脯說。
“不知道……哎喲……!”小雅才說了一句,便慘叫一聲,原來妖後使勁一握,把她痛的冷汗直冒。
“不要騙我了,握已經使出仙術,知道你是說話的。”李向東哼道,他可不是胡說,要不是沒有星雲子的變心丹,早已給小雅吃下,讓她實話實說了。
“不……不能說的!”小雅泣叫道。
“不識抬舉!”妖後狠狠地擰了一下,隨手便扯開了小雅的衣襟。
“你……你干什幺?”小雅可顧不得胸脯的痛楚,尖叫道。
“剝光你的衣服,然後看你能吃多少苦!”妖後獰笑一聲,動手去扯小雅的抹胸道。
“不……嗚嗚……郡主會殺了我的。”小雅害怕地叫道。
“難道我不能殺了你?”妖後手中一緊,繡花抹胸便離開了小雅的身體,竹筍形的乳房隨即應聲彈出。
“她……她上京去了!”小雅急叫道。
“上京干什幺?”李向東問道。
“她……不知道……嗚嗚……我不知道。”小雅泣道。
“你是知道的,還要騙我嗎?”李向東冷笑道:“把她的褲子剝下來,看看她的騷穴吧。”
“我說了……不……不要碰我!”妖後的玉手才碰上褲頭,小雅已是恐怖地大叫。
“說呀!”妖後逼迫道。
“她……她上京求皇上借出大雄長老的舍利子。”小雅囁嚅道。
“什幺?”妖後嚷道:“原來舍利子落在皇宮,那個毒婦!”
“大雄長老的舍利子有什幺了不起?”李向東問道。
“大雄長老的舍利子是治邪的聖物,身懷此物,不僅百邪不侵,還可以自動破去所有法術,要是找到大雄長老圓寂前留下的辟邪寶典,那便更厲害了。”妖後憂心忡忡道。
“辟邪寶典在哪里?”李向東問道。
“沒有人知道,聖女那個賤人費了許多功夫時間,找遍了天池每一個角落,也無法找出來。”妖後搖頭道。
“也許是沒有了。”李向東笑道。
“一定有的,只是還沒有到出世的時間吧。”妖後肯定的說。
“有沒有也沒什幺大不了的,難道我斗不過一個死人嗎?”李向東冷笑一聲,繼續問道:“玉芝什幺時候回來。”
“我不知道,她沒有說。”小雅答道。
李向東接著問了許多問題,小雅也一一回答,稍有遲疑,便遭妖後恐嚇要剝掉褲子。
“算你知機吧。”李向東終於滿意,淫笑道:“你碰過男人沒有?”
“沒……沒有。”小雅暗叫不妙,急叫道:“我什幺也告訴你了,可以放我回去吧。”
“待你嘗過男人的好處後,便送你回去了。”李向東從後抱著小雅,把玩著胸前雙丸道。
“不……不要!”小雅恐怖地大叫:“你答應不碰我的!”
“我什幺時候答應呀?”李向東哈哈大笑,怪手從小雅的褲頭探了進去,摸索了一會,抽出來時,手里卻多了一塊淡黃色的絲帕。
“你說她是白虎,待我把褲子剝下來,看看白虎是什幺樣子吧。”妖後怪笑道。
“不要!”小雅尖聲大叫,粉腿沒命地亂踢,無奈雙手高舉頭上,踢不了兩下,還給妖後以定身法制住粉腿,不能動彈了。
沒多少功夫,妖後便把小雅的褲子脫下來,褲子里不掛寸縷,原來騎馬汗巾早已落入李向東手里了。
妖後仍然不滿意,施法張開小雅的粉腿,使她中門大開,好像蹲在半空,光裸的下體也無遮無掩地完全暴露在空氣里。
“真的一根毛也沒有……!”妖後撫玩著光溜溜的三角洲說。
“嗚嗚……你們不是人……郡主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小雅嚎啕大哭道。
“不放過我們?我們才不會饒她呢!”妖後哂道,兩根纖纖玉指捏在一起,朝著裂開的肉縫硬闖而進。
“住手……嗚嗚……不……救命……!”小雅絕望地大叫,雖然她沒有碰過男人,閱歷卻也不少,可不是受不了妖後的指頭,而是知道更恐怖的事還在喉頭。
“里邊很寬敞呀,一點也不像黃花閨女。”妖後掏挖著說:“真的沒有男人碰過嗎?”
“男人該沒有碰過的,相公卻常常出出入入了。”李向東訕笑道。
“干巴巴的可不好玩。”妖後抽出手指道。
“看我的淫欲神功吧!”李向東豎起指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