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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1章 墳頭惡戰

修羅劫 失落 12259 2024-03-02 00:37

  重陽之日,天還沒亮,李向東便離開紅蝶的住處,偕同美姬前往柔骨門前掌門人的墓地等候,預備擒下丁菱。

  這兩天,李向東表面是與兩女日夜狂歡作樂,事實是等待丁菱出現,可惜她沒有像往年那樣探視紅蝶,使他大是失望。

  雖然紅蝶還是不能作出決定是否利用鐵甲桃花蛇補充陰氣,以便修習玉女柔情功,但是李向東可以肯定,床第上已經澈底征服了這個柔骨雙艷之一的美人兒,使她完全臣服胯下。

  李向東沒有使出霹靂手段逼紅蝶答應,除了知道機會多的是,不愁她會逃得了之外,也希望擒下丁菱後再作決定,以免白費功夫。

  抵達墓地時,天色尚早,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人,李向東與美姬周圍走了一遍,然後藏身隱蔽之處,等待丁菱出現。

  等了不久,風姿綽約,手持素花香燭的丁菱終於出現了。

  丁菱不是不想去看紅蝶,而是沒法抽空,與智慧老人陳通和青城的靜虛師太分手後,先是辦妥未了的公務,再與幾個得力手下,赴慈雲山慈雲庵查探,尋找失縱的群尼。

  雖然沒有群尼的下落,丁菱還是逗留了幾天,找到許多蛛絲螞跡,才趕來掃墓的。

  掃墓完畢後,丁菱默默在墓前追思先師的教誨時,驀地發覺有異,轉身一看,看見一男一女站在身後。

  男的雖然一身文士打扮,但是英俊壯碩,眉目散發著陣陣殺氣,絕非尋常人物,女的臉貌艷麗妖嬈,然而耳朵尖長,腰間臃腫,卻是妖氣森森,使人心里發毛。

  “丁菱,我們久候多時了!”男的打量著丁菱說。

  “兩位有何見教?”丁菱不以為意,淡然問道。

  “我是修羅教教主李向東,這個女的是我的丫頭美姬,專誠請你回去修羅神宮的。”男的大刺刺地說。

  “去修羅神宮干幺?”丁菱壓下心里的震撼,冷靜地說。

  “九幫十三派與本教有三江四海之恨,你是柔骨門的掌門人,請你回去,自然不會安著好心了!”李向東縱聲大笑道。

  “如何不安著好心,可是要殺了我嗎?”丁菱微笑道。

  “我是不殺漂亮的女孩子的。”李向東吃定了丁菱似的說:“只是要你當本教的女奴,給我辦事。”

  “我能干甚幺呀?”丁菱不動聲色道。

  “女奴是要服侍教主的,也要陪他睡覺,聽說你還是處女,那還要學習侍候男人的功夫。”美姬格格笑道。

  “要是我不答應呢?”丁菱俏臉一紅,道。

  “那幺我們便把你擒下來。”美姬吃吃嬌笑道:“首先剝光你的衣服,看看是不是處女,要是處女,教主便給你開苞,讓你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要不是處女……。”

  “如果不是處女,我一樣會奸了你,讓你知道甚幺是快活的!”李向東淫笑道。

  “就像對付慈雲庵的師太那樣嗎?”丁菱心中一動,問道。

  “江南總捕頭果然消息靈通。”李向東點頭道:“但是你不像她們,只要乖乖聽話,我是不會難為你的。”

  “她們在那里?”丁菱繼續問道。

  “隨我回去便知道了。”李向東笑道。

  “我就是打不過你們,也可以跑的。”丁菱無動於衷道。

  “這里周圍已經設下禁制,你能跑得了嗎?”李向東嗤之以鼻道。

  “你身為修羅教教主,難道只懂以妖法取勝,不給我一個公平搏斗的機會嗎?”丁菱在腰間一摸,制出了一根晶光閃閃,只有小指粗幼,卻有五六尺長短,既像鞭子,也像尖針的鋼线道。

  “這便是你的武器嗎?”李向東問道。

  “不錯,這是絕情芒。”丁菱沉聲道。

  “好名字!”李向東胸有成竹道:“也罷,我給你一個公平的機會,不使用仙術,而且十招之內,絕不還手,如果能動我一根毫毛,便放你走路。”

  “我是柔骨門的掌門人,不能佔你的便宜的。”丁菱眼珠一轉道:“不過我要先和這個女的決一勝負,再和你動手。”

  “看來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美姬,你便和她玩幾招吧。”李向東嘆氣道:“點到即止好了,別傷了她。”

  “婢子知道了。”美姬雙掌互擊,掌聲過後,一雙蘭花玉手竟然變成毛茸茸的,尖尖十指也是利爪陰森。

  “請等一等,能否讓我先滅了香燭,以免引起山火,驚擾先師嗎?”丁菱柔聲問道。

  “盡管動手吧,我有的是時間。”李向東點頭笑道,自問閱女多耳,還沒有碰過一個像丁菱這樣奇怪的女孩子,看她心平氣和,鎮靜逾恆,當是初生之犢不畏虎,早知如此,也不用花功夫設下禁制了。

  丁菱不再多言,手腳俐落地一一滅去尚在燃燒的香燭,然後收拾乾淨,不用多少功夫,墳頭便灰飛煙滅,回復原來模樣了。

  “來吧!”美姬意氣風發道,她看過紅蝶的武功,知道勝她一籌,據說丁菱與紅蝶只是伯仲之間,自己還有大援在後,當然勝算在握了。

  “怎樣說我也是一派掌門,豈能佔先,你出招吧。”丁菱嫣然一笑道,這一笑彷如春花綻放,可勾去了李向東的三魂七魄。

  “這個時候還敢托大!”美姬冷哼一聲,一雙狐爪便往丁菱攻去。

  “你也小心了!”丁菱手揮絕情芒,身前幻起一片光幕,阻擋美姬的攻勢道。

  丁菱看似輕松,事實是緊張無比,知道身陷險境,要是走錯了一步,送命事小,恐怕還要飲恨終身,雖然剛才已經藉著熄滅香燭的機會,以煙火暗里傳出暗號,著人接應,但是李向東妖法滔天,高深莫測,可沒有脫身的信心。

  李向東背負著手,神態悠閒地看著兩女爪來芒往,發覺丁菱的武功固然比紅蝶更勝一籌,可沒有半點兒擔心,因為美姬縱是落敗受傷,甚至送命,自己也能使用從白山君那里習來的魔體重生,使她回復原形的。

  看見丁菱的絕情芒指東打西,英姿颯爽,別饒風韻,李向東便有點心癢難熬,暗念她縱然不像紅蝶那般知情識趣,然而究竟是處子之身,調教起來也特別有趣,想到遲些時她在自己的胯下婉轉嬌啼,吃苦受罪的樣子,禁不住神馳物外,欲火蠢蠢欲動。

  就在李向東胡思亂想的時候,丁菱的攻勢漸減,手上的絕情芒卻舞得密不透風,全身好像包裹在光球里。

  目睹丁菱變得只守不攻,美姬只道她開始怯戰,更是奮勇向前,狐爪倏地突破光影,撕裂了丁菱胸前的衣襟,雖然沒有傷著她,一點點的猩紅色抹胸卻在衣下約隱約現,正要出言訕笑,身後突然發生轟隆巨響,接著白霧迷天,還來不及應變,絕情芒已經急襲眼前,勉力扭腰避過,肩頭卻中了一掌,打得她痛哼一聲,踉蹌後退。

  李向東眼快,巨響發生前,看見丁菱空出來的玉手一揚,一團黑色物體便掉在美姬身後,落地即爆,轉眼間,眼前已是煙霧瀰漫,丁菱的身影也消失在白霧里,知道中計,可不著急,雙掌往前推去,發出猛烈的掌風,驅散正在急劇擴散的迷霧。

  出乎意料之外,盡管李向東的掌風凌厲無匹,那些白霧卻是沉凝濃洌,驅之不盡,逼得他要連劈十多掌,才勉強驅散身畔的濃煙,丁菱果然已經去如黃鶴,剩下美姬倒在地上雪雪呼痛。

  “傷著那里?”李向東蹲在美姬身旁問道。

  “是肩頭……拿下那個小賤人沒有?”美姬呻吟道。

  “沒有,該是跑了。”李向東撕開美姬肩頭的衣服檢視道,發覺香肩有點紅腫,幸好沒有骨折,應無大礙的。

  “周圍設有禁制,怎會跑得了的?”美姬氣憤地說。

  “我不該忘了她身懷那塊降魔破布,這樣的禁制該攔她不住的。”李向東嗔聲道,這時濃煙開始漸漸散去,發現一棵老樹旁邊的禁制出現了缺口,相信自己所料無差。

  “這些見鬼的煙霧是甚幺東西?”美姬推拿著肩頭說。

  “應該是祝融門的煙霧彈,幸好沒有下毒,否則便要大費手腳了。”李向東悻聲道。

  “祝融門?幸好不是霹靂火……!”美姬捏了一把汗道。

  “是霹靂火又如何?”李向東冷哼道,事實也沒有信心能在霹靂火之下安然無恙。

  “那個小賤人該跑得不遠的,我們追不追?”美姬活動著裸露的粉臂說。

  “不用忙,我倒不信她能跑得了!”李向東寒聲道:“這里接近兗州,我看她多半會逃回那里的,讓我知會紅蝶留心,再用仙法回去,怎樣也能快她一步的。”

  “兗州是她的地頭,還有官府作後盾,恐怕不容易拿下她的!”美姬懊惱道。

  “忘了紅蝶說過,她要是在附近,多半會前往探視幺?”李向東胸有成竹道:“我們就藏在那里守株待兔,讓她自投羅網。”

  “倘若她不回兗州呢?”美姬問道。

  “我們在紅蝶家里等上幾天,要是還不見人,那便算她走運。”李向東森然道。

  “那浪蹄子又可以樂個痛快了。”美姬哂道,驀地發覺李向東沒有接話,看來是在施展心聲傳語的法術。

  “奇怪……。”隔了一會,李向東喃喃自語道。

  “出了甚幺事?”美姬奇道。

  “是王傑傳語,此刻有一隊官兵正在慈雲山四處亂鑽,好像是甚幺似的。”李向東皺眉道:“看來是丁菱那小妮子干的好事。”

  “該不會找到豬欄吧?”美姬吃驚道。

  “豬欄藏在山腹里,還有仙法保護,一些凡夫俗子,怎能識破仙法。”李向東哼道:“不過我們還是先回去看看。”

  “不去兗州嗎?”美姬問道。

  “丁菱就算全速從這里趕回去,最快也要晚間才能抵達,我們有時間的。”

  李向東不以為意道。

  李向東與美姬離去後,隔了半晌,丁菱竟然從老樹干的一邊鑽出來,原來她雖然以寶帕衝開禁制,卻害怕跑不過李向東,靈機一觸,乘著煙霧沒有散盡時,以柔骨功鑽進樹洞藏匿,行險一搏,不獨逃出生天,還聽到兩人對話。

  慈雲山的官兵真是丁菱派去的,由於沒有找到群尼下山的痕跡,使她相信她們還在山里,遂著人回去清遠調兵搜查,默計日期,也該是今天上山,可想不到李向東立即知道,看來他的妖法實在非同凡響。

  以此類推,丁菱沒有懷疑李向東與美姬能先往慈雲山,仍然可以在她之前趕返兗州,知道自己怎樣也趕不及回去預作布置,於是趕忙寫了兩封信,同時發出訊號,召來接應的手下,著他們以飛鴒分別送出。

  “她不會懷疑我吧?”紅蝶聽罷李向東道出經過後,憂心忡忡道。

  “不會的,她怎能猜得到是你弄鬼。”李向東笑道。

  “倘若她來看我時,我該說甚幺?”紅蝶惶恐地問道。

  “甚幺也不用說。”李向東陰惻惻地說:“待她出現時,我便會動手把她擒下來了。”

  “她甚幺時候會來?”紅蝶問道。

  “這可難說。”李向東沉吟道:“如果她逃脫後,立即趕回來,最快也要入夜才進城,說不定明天或是後天會來看你,我已經著美姬在城前窺伺,只要她入城,便會通知我的。”

  “可有在屋子四周布下示警的禁制幺?”紅蝶舒了一口氣道。

  “她身懷降魔破布,用作示警的禁制沒有用,也用不著其他的禁制,就讓美姬跟縱便是。”李向東答道。

  “我們在這里豈不是甚幺也不能干?”紅蝶失望地說。

  “為甚幺不能?”李向東莫明其妙道。

  “既然她隨時會出現,我們還能干甚幺?”紅蝶嘆氣道。

  “我們甚幺也可以干!”李向東把紅蝶抱入懷里,笑道:“只要丁菱現身,美姬便會以心聲傳語報告她的一舉一動,叫她插翅難飛!”

  “真的嗎?”紅蝶放下心頭大石道。

  “當然是真的。”李向東奇道:“你的武功與她相差不遠,就是破臉,也不用怕她的。”

  “你有所不知了。”紅蝶憤然道:“長春谷里藏著一套武功,可以剋制本門的功夫,所以掌門人才有絕對的權威,沒有人敢抗命的。”

  “所以你也非入長春谷不可了。”李向東恍然大悟道。

  “是的,除非我沒打算當那勞什子的掌門人,否則是非進去不可的。”紅蝶煩惱道。

  “那幺你想通了嗎?”李向東笑道。

  “難道真的沒有其他方法幺?”紅蝶央求似的問道,說的自然是增進功力的方法。

  “沒有了,要是容易,還有人練功嗎?”李向東笑嘻嘻地探進紅蝶的裙子里摸索著說。

  “昨夜你欺負了人家一晚,今兒又忙了一整天,你不累的嗎?”紅蝶欲拒還迎道。

  “你不知道我是鐵人嗎?”李向東抽出怪手,掌中卻是多了一方淡黃色的汗巾。

  “你又要欺負人家幺?”紅蝶媚眼如絲道。

  “好嗎?”李向東怪手再動,這一趟卻是探進衣襟里。

  “只要你喜歡,有甚幺不好的!”紅蝶抱著李向東的脖子,腰下使勁,慢慢抬起了粉腿,左右穿過腋下,身體好像摺迭在一起,裙子掉到腰間,露出了光裸的下體說。

  “好像還不太濕呀!”李向東繼續在紅蝶胸前摸索,眼睛卻直勾勾地望著神秘的三角洲說。

  “你摸呀……摸多兩下便行了。”紅蝶呻吟道。

  “是這樣嗎?”李向東從紅蝶的衣襟里抽出脫落的抹胸後,便把指頭往裂開的肉縫抹下去。

  “探進去吧……人家里邊癢……!”紅蝶浪叫道。

  “你浪是夠浪了,淫水可不太多。”李向東的指頭蜿蜒而進,可沒有使出淫欲神功,因為他試過許多次了,發覺紅蝶很奇怪,縱是春情勃發,淫水還是不多,叫人莫明其妙。

  “要不是這樣,人家也不用想這幺多了。”紅蝶嘆氣道。

  “你吃過春藥沒有?”李向東奇怪地問道。

  “人家怎會吃那些東西!”紅蝶嗔道,掛在李向東身上的嬌軀,也鍾擺似的晃動,迎送著入侵的指頭。

  “改天讓我給你吃一點,看看淫水會不會多一點。”李向東笑道。

  “人家又不是沒有,只是少一點吧。”紅蝶靦腆道。

  “太少可不行的。”李向東笑道:“該有法子讓你淫水長流的。”

  李向東和美姬足足等了三天,仍然沒有丁菱的縱影,既沒有入城,也沒有前往探視紅蝶,到了最後,李向東終於等不下去了。

  “放過丁菱那個小賤人嗎?”美姬牙癢癢地說,她為丁菱所傷,自然是志切報仇了。

  “當然不,但是她不知逃到那里,看來是不會來了,再等下去,也是沒有用的。”李向東嘆氣道。

  “會不會是逃到清遠?搜山的官兵也是來自清遠的。”美姬問道。

  “不來兗州,當是去了清遠了。”李向東點頭道:“但是那里潑水不入,就算知道她藏在那里,也很難把她拿下來的。”

  “早知如此,應該殺了她的!”紅蝶狠毒地說。

  “殺不得,我還有事要她去辦。”李向東搖頭道。

  “沒有她不行嗎?”紅蝶憤然道。

  “也不是不行的。”李向東看了紅蝶一眼,道:“要是能拿下來,便不用多費功夫了。”

  “那個小賤人能干甚幺?”美姬鄙夷道。

  “我有辦法誘她自動現身的,找到人後,便可以付諸實行了,她逃不出我的掌心的。”李向東森然道。

  “找甚幺人?”紅蝶奇道。

  “找到了再告訴你吧。”李向東笑而不談道。

  “甚幺時候去找?”美姬問道。

  “明天吧,明天早上出發。”李向東點頭道。

  “我也隨你們一道走吧。”紅蝶雀躍道。

  “為甚幺要跑,不怕丁菱派人追殺你嗎?”李向東納悶道。

  “與你在一起,我還用怕甚幺。”紅蝶呶著嘴巴說:“明知練不成玉女柔情功,還留下來干甚幺?要人家獨個兒在這里,悶也悶瘋了。”

  “無論找不找到人,最多三天,我便要回去神宮,處理其他的事情,可沒空招呼你。”李向東沉吟道:“暫時你還是留下來,如果有丁菱的消息,便以心聲傳語告訴我吧。”

  “又要丟下人家不管嗎?”紅蝶泫然欲泣道。

  “不是丟下你不管,這樣吧,少則十天,多則一月,我便回來接你。”李向東柔聲道,還是希望能藉著紅蝶的關系,擒下丁菱的。

  “要是那小賤人再來,我該怎幺辦?”紅蝶問道。

  “如果在三天之內,便立即通知我,看看我能不能趕回來,倘若是超過三天,便設法打探她的行縱,待我慢慢對付她。”李向東道。

  “那幺你要早去早回呀!”紅蝶央求似的說。

  “行,我答應你!”李向東笑道。

  不知道是丁菱命不該絕還是甚幺,李向東等離開後的第四天,丁菱才來到紅蝶家里,如常說了一陣子的話,還主動告訴她修羅魔教重出江湖,與柔骨門眾長老商議後,決定立即前往少林寺,與大覺方丈共商對策。

  丁菱去後,紅蝶立即以心聲傳語向李向東報告,知道他找不到人,還回到神宮,暫時沒空再來兗州,唯有依照前議,等他回來了,可料不到翌日丁菱會去而復返。

  這一趟丁菱卻是來得奇怪,與她一起的,還有柔骨門三大長老,人人神色森冷,使紅蝶暗叫不妙。

  “師姊,你以心聲傳語報告了李教主沒有?”丁菱石破天驚地問道。

  “報告……報告甚幺?”紅蝶芳心劇震,囁囁嚅嚅道。

  “紅蝶,你勾結妖人,習練妖法,犯下淫戒,謀害掌們,我們甚幺也知道了,還要裝蒜幺?”大長老怒不可遏道。

  “你……你胡說甚幺?”紅蝶如墮冰窟,怎樣也不明白事情是如何敗露的。

  “胡說?”二長老取出一迭紙片,丟在紅蝶腳下說:“這是前幾天你與李向東和美姬那兩個妖人說話的紀錄,自己看清楚吧!”

  紅蝶趕忙撿起,看了兩眼,便知道全是真的,還是繼續裝作讀下去,暗里以心聲傳語向李向東求救,然而叫了許多聲,卻是一點回音也沒有。

  “師姊,我把天池聖女的降魔寶帕掛在門外,妖邪辟易,使用妖法也是沒有用的。”丁菱好像甚幺也知道似的說。

  “我……我那里有使用妖法?”紅蝶急叫道。

  “紅蝶,你背叛師門,證據確鑿,不要狡賴了,知機的便從實招來,別逼我們請出祖宗家法!”三長老罵道。

  “沒有,我沒有……你們……你們冤枉我的!”紅蝶大叫道,知道要是說出實話,犯下的門規該是罄竹難書,一定難逃一死的。

  “冤枉?這里發生的事,我們聽得一字不漏,還會冤枉你嗎?”大長老暴跳如雷道。

  “師姊,李向東以為我跑了,其實沒有,我躲在一旁,知道他的陰謀後,立即以飛鴿傳書,令兗州衙門安排竊聽,還請來三老在旁監聽,可沒有冤枉你的。”丁菱苦口婆心道:“只要你如實道出一切,也可以留下性命的。”

  “不行!”大長老怒叫道:“你讀到的紀錄,已經略去許多無關重要的胡言亂語,要非親耳聽到,可不知道這個賤人是如何狠毒無恥,罪該萬死的!”

  “沒有這些衙門用作竊聽可疑人物的千里神耳,我們還不知道你是這樣可惡的。”二長老展示著一個以白銀打做,耳朵似的器具說。

  “假的……全是假的,是你們串通一起陷害我的!”紅蝶尖叫道,事到如今,已是百辭莫辯,也顧不得許多了,雙手一揮,乘著說話紀錄的紙片滿天紛飛時,拼命奪門而出。

  “你跑得了幺?”二長老手隨聲動,反手往紅蝶的玉腕抓下去說。

  紅蝶還要反抗,避開二長老的一抓,順勢抬腿急踼,希望殺出血路,可是那里跑得了,不知是誰突然從旁出手,腰下一麻,便給人制住了穴道。

  “甚幺也別問了,這樣淫邪的賤人死不足惜,留下來只會玷辱師門,還是讓我清理門戶吧!”三長老拔出利劍道。

  “三老,殺不得的。”丁菱趕忙勸阻道:“本門的榮辱事小,現在最重要的是要知道修羅魔教的虛實,為了武林大局著想,還是慢慢勸導,讓她可以將功贖罪吧。”

  “就是要清理門戶,也不用急著一時的。”大長老悻聲道:“交給我吧,讓我問她。”

  “那便勞煩三位老人家了,我還要趕往少林,有甚幺消息,可以送到那里的。”丁菱答應道。

  “如果不殺,可不知道該把她關在那里?”二長老為難道:“最怕她用甚幺心聲傳語招來魔頭,那便麻煩了。”

  “我把降魔寶帕也留下來吧。”丁菱猶豫不決道。

  “不,你已經留下所有的伏妖靈符了,怎樣也要寶帕防身的。”大長老搖頭道:“何況寶帕也……。”

  “我們遲些再說。”丁菱打斷了大長老的說話道,事實她也不肯定寶帕能否隔斷心聲傳語,可不想紅蝶知道真相。

  “有了,我們可以把她關進兗州大牢的!”三長老靈機一觸道:“大牢深藏地底,守衛森嚴,那些妖邪就算有心救人,也是難若登天的。”

  “好吧,也只能這樣了。”丁菱點頭道。

  “還有,這個賤人犯下瀰天大罪,就算留下性命,也要逐出師門的,該早點廢掉她的武功,以免發生意外。”大長老寒聲道。

  “不……不要……冤枉……我是冤枉的!”紅蝶害怕地大叫道。

  “還喊甚幺冤枉?當年要不是你的師父心慈手軟,早該殺了你這個不知廉恥的賤人了!”三長老罵道。

  “這……。”盡管心有不忍,丁菱亦不知如何說項,長嘆道:“請你們作主吧,我出去安排一下。”

  “丁菱,你別走……!”看見丁菱不顧而去,紅蝶知道劫數難逃,放聲大叫道:“我恨死你了!”

  “還吵甚幺!?”大長老抬腿便踢,腳尖連點紅蝶丹田三處大穴,便聽到她慘叫連聲,辛苦修練的內功便給大長老毀去了。

  “大長老,你打算如何要她招供?”看見丁菱出門而去,二長老問道。

  “當然要請出祖宗家法了,難道還要和她磨菇嗎?”大長老惱道。

  “既然如此,也不用費勁了,把她交給趙彬便是。”三長老獰笑道。

  “錢彬?好主意!”大長老點頭道。

  “他不會苦打成招吧?”二長老皺著眉頭說,錢彬就是兗州大牢的牢頭,丁菱身為江南總捕頭,三老或多或少,也曾為官府出力,自然認得許多官府中人了。

  “現在鐵證如山,她認不認也是沒有分別的。”三長老咬牙切齒道:“緊要的是問出敵情,早為之計,但是這個賤人奸狡惡毒,要不使出非常手段,如何能讓她坦白說話。”

  “對,成大事不拘小節,小慈為大慈之賊,婦人之仁,只會誤了大事。”大長老不以為然道。

  “但是一個女兒家……。”二長老沉吟道。

  “女兒家?一個不知廉恥,喪盡天良的淫婦吧!”大長老氣忿地叫。

  “忘記了去年伏法的殺夫毒婦嗎?雖然證據確鑿,要不是錢彬,還找不到屍身哩!”三長老冷哼道。

  “要是掌門人知道……。”二長老為難道。

  “她不會知道的。”三長老森然道:“交給我吧,我會著他做得乾乾淨淨,不留痕跡的。”

  二長老不再做聲,俯身撿起散布地上的紙片,掩飾心里的不安,知道紅蝶不招供也不行了。

  李向東沒有收到紅蝶的求救,就是收到,亦未必會動身再往兗州的,原因是他也忙得很。

  美姬沒有與李向東一起回到魔宮,看來是另有任務,回宮後,李向東做的件事便是考查鐵屍的進度。

  幾天不見,鐵屍已是渾身長滿黑色的長毛,毛猩猩似的,胯下銀白色的狐狸尾巴更見突出,手腳也靈活了許多,舉手抬足,力道沉雄,虎虎生威,只是走動時,還是一蹦一跳,更見詭異恐怖。

  考查完畢,李向東尚算滿意,知道方佩君沒有抗命,依言調教鐵屍,神色也和善了不少。

  “他吃奶吃的多不多?”李向東把方佩君抱在膝上,扯下胸前絲帕,搓揉著木瓜似的乳房說。

  “只是一小杯……。”方佩君淒然道,李向東去後,她沒有再讓鐵屍像孩子那樣吃奶,只是擠牛奶般擠在杯子里,喂他喝入肚里的。

  “味道不好幺?讓我嘗一嘗。”看見白濛濛的奶水從奶頭噴出來,李向東頓生獸性的衝動,低頭便把奶子含入口里,吮了兩口,便松開嘴巴,不滿似的說:“怎幺有一股怪味的,你吃過甚幺?”

  “今天吃過羊肉……。”方佩君滿肚苦水道。

  “以後要多吃點好吃的東西,這個味道不好!”李向東皺眉道。

  “是……。”方佩君不敢多說,害怕再說便會流下眼淚,暗念自己又沒有吃過,怎知道味道好不好,要緊的是孩子愛吃。

  “有沒有讓他吃過淫水?”李向東繼續掀開纏腰絲帕,檢視著刮得乾淨的下體說。

  “有。”方佩君點頭道。

  “吃過多少次?”李向東點撥著粉紅色的肉唇問道。

  “昨天吃過一次。”方佩君木然道。

  “練過奸字訣沒有?”李向東繼續問道。

  “有……。”方佩君粉臉低垂道,暗念幸好昨天練過一次,否則這個魔頭又有藉口整治自己了。

  “練了多久?”李向東笑道。

  “一會兒吧。”方佩君忍氣吞聲道。

  “尿出來沒有?”李向東詭笑道。

  “沒有。”方佩君心里發毛道,要不是懾於李向東的淫威,昨天又給鐵屍吃得難受,可不會試練奸字訣的,想到那毛棒似的尾巴捅進尿穴的感覺,便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可不敢想像要是不能使術制止,吃的苦頭會有多大。

  “不過癮嗎?”李向東獰笑道。

  “不。”方佩君心中一動,強忍羞慚,往李向東褲襠握下去說:“他……他怎能及得上你。”

  “說的對,你總算知趣了。”李向東大笑道:“孩子活得好幺?”

  “好!”方佩君百感交雜道。

  孩子長得很好,而且活潑可愛,經過苦苦哀求,魔宮的女奴終於容許方佩君親自哺乳,母子接觸愈多,愈使她難舍難離,矢志不惜任何犧牲,也要讓孩子活下去。

  “很好,要是你乖,他也會活得好好的。”李向東滿意地說。

  “婢子一定會努力侍候的。”方佩君滿腹辛酸道。

  “認得他嗎?”李向東抬手一指,案上的銅鏡開始現出影像了。

  鏡子里出現的是姚鳳珠在狼窩的閨房,穿得很漂亮的姚鳳珠正坐在一個老者懷里,那個老者中等身裁,鬚髲俱白,年紀該能當姚鳳珠的爺爺,此刻卻是放肆地對她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

  “是冷面閻羅……!”方佩君驚叫道。

  “不錯,他已經婊了鳳珠幾天,今天又答應留宿,我們可以趁機取回青龍劍了。”李向東森然道:“要是找不到劍,該不用我告訴你有甚幺後果吧。”

  “有……一定有的!”方佩君急叫道,她是知道李向東安排姚鳳珠在狼窩當娼,就是為了冷面閻羅,然而他作出安排時,自己還沒有招供,不禁奇怪他如何能夠洞燭先機。

  “有便行了。”李向東點頭道:“穿上衣服,走吧。”

  原來魔宮里不是沒有衣服,只是給藏起來了,盡管穿上久違了的衣衫,方佩君還是生出赤條條的感覺,知道自己是萬劫不復了。

  青龍魔劍仍是埋藏在老地方,沒有人動過,在方佩君的領路下,李向東輕易取得魔劍,返回魔宮。

  回到魔宮後,李向東便把自己關進石室,沒有人知道他干甚幺,方佩君又可以再過平靜的生活了。

  兗州大牢就在府衙之下,深入地底十丈,還有許多兵丁看守,彷如銅牆鐵壁,關押的盡是待決的死囚重犯,遲早便要送上刑場,據說建成以後,從來沒有人能夠活著逃出去的。

  廢去了武功的紅蝶,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質女流,三老還制住她的麻穴,才運送牢房,更是插翅難飛。

  牢里沒有囚著多少人,而且全是男犯,也許是這個原因,紅蝶是獨自囚禁在一個石牢里。

  兩個牢婦把紅蝶石頭似的扔下後,二話不說,便剝光了她的衣服,換上罪衣罪裙。

  囚衣雖然尚算乾淨,可是殘舊破爛,粗衣麻布的囚衣之下,也沒有褻衣內褲,裂開的衣袖還露出了半邊香肩,穿在身上,涼沁沁的,怪不舒服,還生出有等如無的感覺。

  三老解開紅蝶的麻穴後,又嚇又勸,反覆逼問修羅教的秘密,無奈紅蝶只是破口大罵,淨呼冤枉,甚幺也不說,氣得三老暴跳如雷,最後臭罵了她一頓後,才關上牢門,悻然而去。

  紅蝶不是不怕死,相反地還怕得要命,但是她也知道,俯首伏罪,只會死得更快,尤其是丁菱已經去了少林,三老既然有心把她置諸死地,要是知道實情,更不會饒她。

  這時紅蝶的唯一希望,是李向東及早馳援,把她救出生天,死口不招,亦是害怕招供後,李向東會不管她的死活。

  可惜的是連番使出心聲傳語,也沒有收到李向東的回話,以為丁菱結果還是留下降魔寶帕,禁制法術,恨不得把她碎屍萬段。

  丁菱也實在可恨,不單利用官府的力量,假公濟私,還沒有制止三老廢去自己的武功,分明不顧任何情面,縱然從實認罪招供,也一定不會給自己留下活路的。

  紅蝶也很後悔,後悔沒有答應以速成之法增加內力,要是答應了,李向東或許會帶她離開,那便可以逃過此劫了。

  念到那恐怖的速成之法,雖然紅蝶還是心驚肉跳,但是也生出一线希望,要是能逃出去,看來李向東當有法子讓自己回復武功的。

  紅蝶正打算再次施展心聲傳語時,牢門忽然打開,進來的是那兩個凶神惡煞的牢婦,一言不發便把紅蝶架走,帶進了刑房。

  “給陸大人叩頭!”兩個牢婦把紅蝶按倒地上說。

  “不用多禮了,讓她起來說話吧。”說話的是一個身穿官服的中年男人,滿臉橫肉,看來不是善類。

  紅蝶豈會叩頭,掙扎著爬了起來,抿著朱唇沒有做聲。

  “你便是柔骨門的叛徒紅蝶嗎?三老已經把你的事全告訴我了。”中年人打量著紅蝶說:“我是錢彬,是這里的牢頭,甚幺事也要聽我的。”

  看見紅蝶倔強地甚幺話也不說,錢彬繼續和顏悅色道:“三老吩咐,只要你說話,便不要難為你,你肯說嗎?”

  “我看她比那個殺夫毒婦還要倔強,怎會說話。”“像她這樣的淫賤蹄子,不打是不行的。”兩個牢婦訕笑道。

  “聽到了嗎?她們兩個最恨淫婦,拷問的花樣也不少,你的武功已廢,斗不過她們的。”錢彬沉聲道。

  “叫那幾個老鬼來問吧,我又不是犯人!”紅蝶抗聲道。

  “入得來這里,便只能聽我的了。”錢彬哼道:“可知道有多少法子能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嗎?”

  “頭兒,不用白費唇舌了。”牢婦冷笑道。

  “好吧。”錢彬點頭道:“老規矩,不要打壞她。”

  “不要胡來,我……我不會放過你們的!”紅蝶大叫道。

  “你勾引奸夫,謀害總捕頭,難道不是胡來嗎?”“何止胡來,簡直是不要臉!”兩個牢婦齊聲怒罵,看來知道的不少。

  叫罵聲中,兩個牢婦亦擢小雞似的把紅蝶拖曳至一個木枷前面,那個木枷高與腰齊,前後只有兩根橫木,看來全不起眼。

  紅蝶武功全失,沒有半點氣力,那里斗得過這兩個惡婦,被逼俯身枷前,後邊的橫木擱在腰弄,雙手左右張開,鎖在前邊的橫木上,接著兩腿亦是分開鎖緊,動彈不得。

  “救命……殺人呀……!”紅蝶聲震屋瓦地叫。

  “盡管叫呀,待會我們會讓你叫得更大聲的,這里是刑房,常常有人叫得像殺豬的!”牢婦罵道。

  “還是別讓她鬼叫吧,外邊全是窮凶極惡的囚徒,淨是這清脆的叫聲,已經能讓他們發狂了。”錢彬走近說。

  “發狂也沒關系,有她嘛。”一個牢婦笑著走開道。

  “那可便宜這個淫婦了,她可大食得很。”另一個牢婦鄙夷道。

  “你怎幺知道?是三老告訴你的嗎?”錢彬奇道。

  “三老怎會說這些東西?”牢婦紅著臉說:“是偵緝隊的阿狗說的,據說她與奸夫整天賴在床上,不用千里神耳,也能聽到她叫床的聲音。”

  “是嗎?”錢彬按著紅蝶朝天聳起的屁股說。

  “不要碰我,我……我會殺光你們的!”紅蝶又羞又氣,更把丁菱恨之刺骨,如果她不是動用千里神耳,豈會讓人發現自己的丑態。

  “她叫床叫得很大聲幺?”錢彬笑嘻嘻道。

  “何止大聲,也很不要臉!”牢婦嗤笑道:“不獨好哥哥,親哥哥的亂叫,還自認是小淫婦哩!”

  “胡說……!”紅蝶罵了一聲,驀地發覺腰下一涼,罪裙竟然給錢彬翻起,光裸的玉股自然盡現人前,更是羞憤交雜,大叫道:“你干甚幺?”

  “頭兒,這里有銜枚,舌夾,還有塞口木蛋,你要用甚幺?”走開去的牢婦回來了,手里拿著幾件東西問道。

  “用銜枚吧,要是她不識相,總有機會嘗遍這里的好東西的。”錢彬撫玩著滑不溜手的玉股說。

  銜枚是一根皮棒子,牢婦把棒子橫亘紅蝶口中,再用皮索縛在腦後,便使她叫不出來了。

  “……!”雖然不能叫喊,紅蝶還是荷荷哀叫,因為錢彬的怪手已經直薄股間了。

  “可要我們回避幺?”牢婦詭笑道。

  “不用回避了,我只是看看吧。”錢彬蹲在紅蝶身後,張開胖嘟嘟的股肉說。

  “看不出她的尿穴倒也鮮嫩。”牢婦嫉妒似的說。

  “知人口臉不知心,看她的臉孔,也不信她是這樣狼毒的。”另一個牢婦哂道:“像她這樣的淫婦,里邊可能爛透了。”

  “看來也不太爛呀!”錢彬點撥著粉紅色的肉縫,接著手上使勁,張開了緊閉著的肉唇說。

  “頭兒,可要嘗鮮呀?”牢婦詭笑道。

  “不,先讓她吃一頓筍炒肉吧。”也不知錢彬如何奈得住,嘆了一口氣,便站起身子道。

  “筍炒肉該能讓她說話了。”牢婦取來兩塊竹片子道。

  “也不一定的。”另一個牢婦接過一塊,在虛空中揮舞了幾下道。

  “啪!”無情的竹片子終於落下了,白雪雪的粉臀頓時添上一道紅印!

  紅蝶痛哼一聲,冷汗直冒,然而疼痛未消,另一片竹片子又再落下。

  兩個牢婦雖然很用力,但是也很有分寸,竹片子不會落在同一處地方,才沒有使紅蝶皮破血流,饒是如此,嬌嫩的肌膚仍然變得紅紅腫腫,不難想像紅蝶是多幺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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