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好……嗚嗚……我以後也不敢了……你要我干甚幺也行,不要難為孩子!”方佩君不待李向東說話,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痛哭道。
“我要妳干甚幺呀?”李向東把刀子拋在方佩君身前,陰惻惻地說。
“我刮……我刮了!”方佩君慌忙拾起刀子道。
“還要再刺一刀幺?”李向東冷笑道。
“不……我不敢了……!”方佩君含淚坐在地上,張開粉腿道。
“這樣怎能刮得干淨,脫掉戰衣!”李向東哼道。
方佩君無奈念出脫衣咒,包裹著身體的戰衣隨即消失,晶瑩的胴體再次展現人前。
“這樣便饒了她嗎?”美姬奇道。
“來日方長,還怕沒有機會嗎?”李向東大笑道。
方佩君扶著腿根,刀子好像變得沉重起來,但是她還有甚幺選擇,只能咬著牙慢慢地往小腹刮下去。
生過孩子的小腹多了幾道皺折,再沒有以前那般光滑平整,還有點松弛的感覺,上邊長著薄薄的茸毛,鋒利的刀鋒輕輕一刮,便落下了一片,方佩君怎樣也不明白,自己的一刀,分明刺進了心髒,李向東怎能沒事人似的,可真懷疑這個魔頭已經修成不死之身。
方佩君也曾想過回刀自刺,了此殘生,但是孩子還在李向東手里,豈能棄他而去,再說這個魔頭妖法通天,倘若果如柳青萍所言,死了還要葬身恐怖無比的淫獄,那便噬臍莫及,要是死不了,更害怕會多吃苦頭。
小腹的毛髲不多,三下五落二便刮光了,接著下來那神秘的三角洲,卻是密麻麻,黑壓壓的一大片,有點無從入手,然而此刻豈容方佩君猶豫,指頭扶著賁起的肉丘,咬著牙往髲根刮下去。
隨著烏黑色的柔絲一縷一縷地掉下,白里透紅的肉飽子也開始暴露在空氣里,方佩君感覺自己是徹底地裸露了,好像僅余的一點自尊亦蕩然無存。
剩下的毛髲愈來愈少了,大多長在肉洞的周圍,兩片吹彈欲破的肉唇使落刀更是不易,方佩君別無他法,唯有把纖纖玉指探進肉縫里,強行托起肉唇,繼續下刀。
“刮干淨便上床。”看見方佩君已經刮得七七八八,李向東冷冷地說。
方佩君料到還要受辱,心里只望能夠早點了結,於是胡亂地刮了幾刀,便含羞忍辱地登上繡榻。
“哇……哇哇……!”也許是心痛母親受罪,孩子竟然在這時放聲大哭。
“抱走這小子,別讓他鬼叫!”李向東厭煩地說。
“他……他是肚餓了,求你讓我喂他吧。”方佩君流著淚道。
“我還沒有吃奶,那里輪得到他!”李向東訕笑道:“還不學母狗那樣趴在床上,讓我看看妳刮干淨沒有?”
雖然心里放心不下,方佩君知道再說也是徒然,眼巴巴地看著女奴抱走了孩子後,才在李向東的叱喝下,含淚俯伏床上,粉臀朝天高舉。
“可要召鐵屍進來嗎?”美姬問道。
“來了。”李向東撿起刀子,走到方佩君身後說。
方佩君從股間往後望去,只見身體完全赤裸,整個人好像塗滿了黑漆,臉目難以辨認的陸丹一步一步地跳進來,有點不寒而栗。
“還沒有刮干淨哩!”李向東撫玩著白雪雪的粉臀道。
“就是現在刮干淨,也會長回來的。”美姬笑道。
“那便再刮!”李向東打了方佩君的屁股一掌道:“知道嗎?”
“……是。”方佩君泣道。
“有人碰過這里沒有?”李向東張開圓球似的股肉,刮去長在屁眼附近的萋萋芳草說。
方佩君恨不得能夠立即死去,如何能夠回答,事實除了陸丹之外,那里還有人碰觸過她的身體。
“說呀!”李向東冷哼一聲,豎起指頭,發狠地戳進那嬌小靈瓏的菊花洞穴。
“哎喲……沒……嗚嗚……沒有……沒有呀!”方佩君痛得慘叫一聲,往前撲去,可是李向東如影隨形,還使勁地扣挖,直至她忍痛回答,才把指頭抽出來。
“還敢犯賤嗎?”李向東的指頭在玉股上揩抹著說。
“不……嗚嗚……我不敢了!”方佩君哽咽著說,記得陸丹曾經說過有些男人喜歡舍正路而弗由,可真害怕這個惡魔也好此道。
“這里要刮得干干淨淨,要是還有毛,我便一根一根地拔下來。”李向東丟下刀子,撫摸著牛山濯濯的桃丘說。
“……是……我知道了。”方佩君忍氣吞聲道。
“轉身,我要吃奶。”李向東丟下刀子道。
“大哥……!”方佩君茫然翻轉身子,赫然發覺陸丹不知甚幺時候跳到床前,死氣沉沉的眼睛竟然瞪視著自己的下體,禁不住失聲驚叫。
“你也肚餓了嗎?”李向東哈哈笑道:“很好,我吃奶,你吃水吧。”
方佩君不知道陸丹真的是聽得懂還是甚幺,只見他倏地雙手前伸,直挺挺地彎下身體,朝著自己的下身撲去。
鐵屍陸丹是直挺挺的彎下身體的,腰板畢直,沒有抬腿,也不曲膝,上半身直上直下,一點也不像活人,說多恐怖便是多恐怖。
“不要……!”方佩君害怕地遮掩著腹下叫。
方佩君害怕的可不是這具人不人,鬼不鬼的僵屍,因為無論死活,他也是自己深愛的夫君,何況還是枉死在自己的手底里的。
也因為夫君就在眼前,方佩君才會害怕,害怕丑態落入他的眼中,再無臉目與他在九泉之下再見。
可是怎樣遮擋也是沒有用,鐵屍力大如牛,輕而易舉地便拉開了方佩君的玉掌,雙手扶著腿根,慢慢地把頭臉湊下去。
“不……!”方佩君絕望地大叫,使勁推拒著鐵屍的頭顱,然而彷如蜉蝣撼樹,完全動不了分毫,更阻不了他把臉龐貼上那方寸之地。
冷冰冰的臉孔全沒有一絲暖意,使方佩君禁不住牙關打顫,從心底里冷出來,還來不及呼叫,鐵屍的血盤大嘴已經覆在肉洞之上,吐出又濕又冷,有點僵硬的舌頭,圍著暖洋洋的肉飽子團團打轉,然後呼嚕呼嚕地吸吮,好像要吸取甚幺東西似的。
“我也要吃奶了!”李向東怪笑一聲,爬上了床,卻把頭臉埋上了香噴噴的胸脯。
“不要……嗚嗚……住手……你們干甚幺……嗚嗚……放過我吧!”方佩君恐怖地大哭,雙手上下推拒著叫。
柳青萍可真看不下去,然而沒有李向東的命令,豈敢擅自離開,唯有悄悄別過俏臉,不敢再看。
將心比心,方佩君該是害怕極了,其實不害怕才怪,這具人鬼難分的怪物已經夠恐怖,何況還要如此喂飼。
柳青萍自然知道鐵屍要吃甚幺,因為過去這幾天,就是由她負責喂飼,吃的就是她的淫水。
鐵屍也是這樣按著柳青萍的腿根,頭臉湊了下去,張口吸吮,可是他沒有甚幺耐性,吃不了多久,要是沒有淫水,便會動用那根恐怖的舌頭,那時才是苦難的開始。
應該是現在了!
方佩君叫喚的聲音突然變得高亢急促,給兩個惡魔壓在身下的嬌軀也是沒命地扭動,當是鐵屍把舌頭闖進秘穴了。
那根毒蛇似的舌頭會愈鑽愈深,在子宮里亂動亂舞,甚至好像能夠直達心坎,穿越喉頭,叫人癢不可耐,淫水隨即流個不停,讓他吃個痛快了。
至今為止,柳青萍還弄不清楚鐵屍的舌頭有多長,有時甚至感覺,他的舌頭就像虐殺何桃桃的鐵甲桃花蛇,說不出的可怕。
除了鐵屍,還有李向東。
李向東也在吃,吃的是方佩君的奶子,嘴巴含著紅撲撲的奶頭,貪婪地吸吮,手掌卻使力地擠壓沉甸甸的乳房,好像要把奶水全擠出來。
柳青萍可不明白奶水有甚幺好吃,人人也是吃奶長大的,吃了幾年,也該吃夠了,看見李向東陶醉的樣子,實在莫明其妙。
方佩君的奶水有點兒甜,也有點腥氣,味道一點也不好,李向東還在吃,不是喜歡這種味道,而是為了一個夢,一個從小便折磨他的美夢。
沒有人記得娘的奶水是甚幺味道,李向東也不記得。
別人不記得是因為吃的時候太小了,甚幺也不記得。
李向東不記得是因為他沒有吃過。
口里吮吸著那顆漲得發硬,不住滲出奶水的肉粒,埋藏在李向東心底里的創痛,再使他椎心裂骨,忍不住重重地咬了一口,聽到方佩君發出的慘叫,心里才好過了一點。
李向東繼續吃了幾口,發覺奶水漸減,才意興闌珊地松開嘴巴,只是動手狎玩著那肥大的粉乳。
方佩君好像沒有發覺李向東已經起來,空出來的玉手還是努力地推拒著腹下的鐵屍,口里忘形地大叫大嚷,而且愈來愈是淫靡放浪,使人魄蕩神搖。
隔了一會,方佩君突然尖叫連聲,柳腰奮力上挺,整個身體就像出水的魚兒,亂扭亂跳了幾下,才軟在床上急喘。
“教主,其實鐵屍一頓要吃多少?怎幺好像有時吃得多,有時吃得少?”美姬不解地問。
“除了淫水,還要加上陰精的。”李向東解釋道:“妳沒有發覺,妳一尿出來,他便不吃了,吃青萍時,卻要舐得干干淨淨嗎?”
“原來如此。”美姬恍然大悟道:“如果是鳳珠,豈不是要吃幾次。”
“不錯,要是吃人奶,一點點便夠了,還能讓他變成真正的鐵屍。”李向東點頭道。
“他現在不是鐵屍嗎?”美姬奇道。
“看下去吧。”李向東笑道。
看見鐵屍仍然木頭人似的俯伏方佩君胯下,動也不動,方佩君卻又發出哼叫的聲音,柳青萍知道他還在吃,吃的是泄出來的陰精,以她的經驗,鐵屍該可以吃飽的。
柳青萍料的不錯,過不了多久,鐵屍終於抬起頭來,黑色的舌頭在那舐得干干淨淨的下體多舐了幾遍,才縮回口腔,接著上身便像裝上彈簧似的倏地彈起,直立床前。
方佩君氣息啾啾地軟在床上,沒有動彈,也沒有動手遮掩光裸的牝戶,只是默默地流著淚,不敢想象以後怎樣活下去。
事實也不容方佩君多想了,鐵屍才站穩身子,立即跳前一步,接著又撲了下來,捧著她的乳房吸吮,猶幸只是吃了幾口,便松開嘴巴,重行站起,好像是吃夠了。
“吃兩口便夠了幺?”美姬皺眉道。
“剛才他已經吃飽了,本來不用再吃的,但是吃下人奶後,他便能刀槍不入了。”李向東笑道。
“吃人奶能刀槍不入幺?”美姬大惑不解道。
“別人不能,鐵屍便可以了。”李向東怪笑道。
“他已經能噴出毒氣,要是還刀槍不入,豈不是更勝無敵神兵幺?”美姬吃驚道。
“這還用說嗎。”李向東傲然道。
“既然這樣利害,為甚幺不多做幾具,也不用無敵神兵了。”美姬不明所以道。
“制煉一具這樣的僵屍,要花許多心血和時間,還要找到合適的孕婦當魔女飼育駕御,我那有這幺多的閒功夫?”李向東哂道:“而且僵屍行走不便,白天更要歇下來,這可不及無敵神兵了。”
“他……!”也在這時,柳青萍突然指著鐵屍驚叫道。
“大驚小怪干幺?”李向東不滿道。
“就是……就是那些毛能使他刀槍不入幺?”美姬雖然深通妖法,也禁不住膛目結舌道。
方佩君亦看到了,鐵屍陸丹的頭臉身體,慢慢冒出了許多灰黑色的茸毛,還好像不住生長,煞是恐怖。
“對了,待屍毛長至五寸時,他便刀槍不入了。”李向東點頭道。
“教主真是法力高強!”美姬由衷地說。
“這還用說嗎?”李向東哈哈大笑道:“青萍,妳帶她去洗一洗,然後回來侍候!”
雖然知道穿多少衣服,也是難逃受辱的命運,方佩君沐浴完畢後,還是以兩方絲帕,分別纏著胸前腰下,才勉為其難地隨著柳青萍回來。
鐵屍還是石像似的,呆呆地站在一旁,身上的屍毛已經有三寸多長,整個身體包裹在灰黑色的長毛里,已經夠恐怖了,腹下還掛著那根銀白色的狐狸尾巴,更是觸目驚心,世上再沒有人認得他的真臉目了。
李向東閉著眼睛,盤膝坐在床上,美姬好像有點不耐煩,還是默默地沒有做聲,不知發生了甚幺事。
柳青萍自然不敢打擾,拉著方佩君侍立一旁,聽候李向東吩咐。
“三水幫投誠了!”李向東終於張開眼睛道。
“焦孟死了幺?”美姬問道。
“死了,與麗花同歸於盡的。”李向東笑道。
“她有不死之身,能夠死而復生,死了又有甚幺關系。”美姬羨慕道。
“要不是這樣,如何能當本教的不死煞女。”李向東道。
“三水幫投誠,其它的兩幫五派也該聞風歸順,真是恭喜教主了。”美姬諂笑道。
“希望如此吧,只要擺平冷面閻羅,取回青龍劍,然後掃平雪山派,我們便可以准備進軍中原了。”李向東躊躇志滿道。
聽到這里,方佩君才知道李向東剛才是以心聲傳語與手下對話,看來南方各派已經落入魔掌了。
“冷面閻羅不知道去了狼窩沒有?”美姬好奇地問道。
“前些時鳳珠還說沒有,看看今天有沒有吧。”李向東嘆氣道。
“她去了狼窩已經好些日子了,怎幺還沒有消息,難道黃老九騙我們嗎?”美姬奇道。
“他身為教徒,豈敢騙我。”李向東充滿信心道:“拿鏡子來,看看鳳珠在干甚幺。”
柳青萍很久沒有聽到姚鳳珠的消息了,想不到會去了狼窩這樣的地方,也真想知道她的近況,趕忙三步變作兩步,取來銅鏡。
李向東使出移形換影的妖法後,鏡里便現出了一個好像女子繡閣的房間,姚鳳珠身穿華服,獨坐窗前。
“怎幺沒有人客的?”美姬納悶道。
“她又不是真的當娼,何來人客。”李向東搖頭道。
“據說狼窩有很多塞外高手出入,其實該讓她接客,便不用整天在房間里發呆了。”美姬笑道。
“要她待在那里,只是為了冷面閻羅,其它人全是無關重要的。”李向東搖頭道。
“鳳珠雖然有鳳尾香,但是冷面閻羅年紀不少,要是有心無力,那便徒勞無功了。”美姬嘆氣道。
“看上她便行了,冷面閻羅是狼窩的常客,只要有心,一定有辦法的。”李向東笑道。
美姬還想再說,卻發現姚鳳珠無端身子一震,接著臉露異色,再看李向東神色不善,知道他已經使出心聲傳語,可不敢多話了。
看見姚鳳珠別來無恙,柳青萍略覺安慰,只是李向東的移形換影,使她深感妖法利害,不禁打消了找機會向姚鳳珠道出當日盜走朱雀杵的真相。
雖然方佩君不知道李向東在干甚幺,但是看見銅鏡毫然現出影像,不難差到是妖法作祟,再看鏡里的女郎眉鎖春山,美目帶恨,直覺相信她也是像自己和柳青萍一樣的可憐人,不禁有點同病相憐。
“雪山派究竟出了甚幺大事,竟然要驚動冷面閻羅?”李向東自言自語地說。
“甚幺事?”美姬好奇道。
“是黃老九收到消息,雪山派突然召開長老會議,所以冷面閻羅才沒有出現。”李向東皺眉道。
“那幺鳳珠也不用待下去了。”美姬道。
“不……。”李向東沉吟不語,看來正在施展心聲傳語,與姚鳳珠說了幾句話後,扭頭目注方佩君,自問自答道:“知道她是誰嗎?她便是江都派的掌門人姚鳳珠,也是本教的淫欲魔女!”
方佩君實在難以置信,然而念到自己可以是僵屍魔女,江都派的掌門人當然能陷身魔教,腦海中百緒紛呈時,竟然目睹叫人吃驚的一幕。
只見姚鳳珠忽然寬衣解帶,脫下裙子褻褲,光著下身蹲在床上,還動手張開牝戶。
“妳們猜她能容得下多少根指頭?”李向東笑問道。
“最少三根了!”美姬格格笑道。
“青萍,妳說。”李向東瞪著柳青萍說。
“……兩根吧。”柳青萍垂頭答道。
“佩君,妳猜多少?”李向東接著問道。
“……!”方佩君滿肚苦水,如何能夠回答,看見鏡子里的影像還愈湊愈近,紅彤彤的肉洞彷佛是近在咫尺,更是難受。
“不知道嗎?那幺過來,讓我看看妳的騷穴容得下多少根指頭!”李向東冷冷地說。
“不……!”方佩君不禁失聲驚叫,可是發現李向東臉色一沉,心里發毛,唯有含悲忍淚地走了過去。
“算妳識相。”李向東把方佩君抱入懷里,扯下纏腰絲帕道:“如果妳還是扭扭捏捏,我便教妳知道本教是如何懲治抗命的魔女的。”
說話時,鏡子里的姚鳳珠已經捏指成劍,慢慢捅進肉洞里。
“該能再多一根的。”美姬不滿似的說。
“待我叫她試一下吧……!”李向東桀桀怪笑,大手往方佩君腹下探去道。
姚鳳珠該是收到李向東的指示,再添了一根纖纖玉指,雖然還能進去,卻也不容易了。
“妳看她多聽話!”李向東撩撥著方佩君的肉縫說:“怎幺干巴巴的,可是不喜歡我碰妳嗎?”
“多碰一會便喜歡了。”美姬訕笑道。
“不用這幺麻煩的。”李向東冷笑道:“青萍,讓她吃點春藥。”
“不……我……我是喜歡的!”方佩君哀叫道。
“那幺還不侍候我寬衣?”李向東哼道。
無論心里多幺不願意,方佩君也不敢說不,唯有依言動手,只是眼睜睜地看著夫郎就在身旁,心里的痛苦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妳吃過男人的雞巴沒有?”李向東上下其手道。
“……沒……沒有。”方佩君淒涼地說,感覺一根指頭已經闖進了禁地。
“嘴巴和屁眼也是處女嗎?”李向東大笑道:“有空便隨青萍學幾招,她的嘴巴也還可以的。”
方佩君含淚解開李向東的褲帶,動手把褲子脫下來,發現犢鼻內褲的褲襠旗杆似的撐起來,芳心禁不住卜卜狂跳。
“人家的嘴巴不行嗎?”美姬不忿似的說。
“妳的上下三個孔洞也很好,怎會不行。”李向東吃吃怪笑,自行動手脫下內褲,抽出昂首吐舌的雞巴道。
乍睹那巨人似的雞巴,方佩君倍覺恐怖,禁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
“不用害怕的,嘗過這根大家伙後,保證妳歡喜還來不及哩。”美姬嬌笑道。
“要是不喜歡,可以挑鐵屍的。”李向東把方佩君的玉手拉到腹下說。
“那東西中看不中吃,沒有人會挑那根廢柴的。”美姬呶著嘴巴說。
“誰說中看不中吃?”李向東哈哈大笑,笑聲未止,只見鐵屍胯下那根用尾巴做成的肉棒驀地勃然而起,耀武揚威。
“他……他還要女人嗎?”美姬吃驚道。
“我要他要,他便要了!”李向東詭笑道:“佩君,妳可要嘗一下鐵屍的雞巴嗎?”
“不……!”方佩君脫口叫道。
“妳倒識貨……。”李向東怪笑道:“騎上來,讓我教妳一招……!”
方佩君已經沒有選擇,不敢再看丈夫一眼,委屈地依照李向東的指示,跨身而上,讓硬梆梆的雞巴抵著裂開的粉紅色肉溝。
“抱著教主的脖子,慢慢地扭動就是了!”美姬湊趣道。
以方佩君的武功,這樣半蹲半立地騎在李向東身上,本來不難的,只是那火辣辣的龜頭燙得她頭昏腦漲,心浮氣促,勉為其難地扭動了幾下後,更是身酥氣軟,無以為繼。
“動呀……!”李向東轉動著方佩君的柳腰道。
方佩君唯有吸了一口氣,咬緊牙關,隨著李向東的擺布,腰肢款擺,繼續扭動,動了一會,腿上也是發軟,一時失足坐倒,肉菇似的龜頭竟然擠進了桃唇中間。
“是這樣了……!”美姬拍手笑道:“繼續扭吧。”
方佩君狼狽地爬了起來,肉棒脫身而出,身體里奇怪地生出難以言喻的空虛,也不待李向東發話,扶著一柱擎天的肉棒,把肉丘壓了下去,無意中碰到那光溜溜的牝戶,發覺涕淚漣漣,濕了一片,不禁粉臉發燙,含羞伏在他的肩頭,重行扭動。
或許是熟能生巧,這一趟方佩君愈扭愈快,迷迷糊糊之間,火棒似的雞巴也一點點地闖進濕漉漉的洞穴。
李向東哈哈一笑,舒服地躺下來,伸出蒲扇似的大手,握著眼前跌蕩有致的乳房,大肆手足之欲。
雞巴已經進去了大半了,體里的漲滿,使方佩君透不過氣來,心里一驚,勉力退了出去,卻又受不了那種難受的空虛,呻吟一聲,扭動蛇腰,重行坐了下去。
只是坐下時用力太急,巨人似的雞巴竟然一刺到底,狠撞那嬌柔脆弱的花芯,那種不知是酥是麻的感覺,也給方佩君帶來異樣的快感,情不自禁地急扭幾下,口里也吐出動人的哼唧聲音。
“美嗎?”李向東吃吃笑道。
“當然美了,要是不美,這個小淫婦怎會叫床呀!”美姬訕笑道。
方佩君聞言大羞,含恨別開俏臉,卻又碰觸著床邊的陸丹那空洞的目光,念到自己當著夫郎身前,如此出乖露丑,更是肝腸寸斷,芳心盡碎。
“動吧,我會讓妳樂個痛快的!”李向東格格怪笑道。
方佩君無可奈何,唯有含羞忍辱,繼續扭動,只是努力咬緊朱唇,不讓自己再叫出來。
如是者進進出出,方佩君差點咬破了朱唇,可惜到了最後,還是敵不過自然的生理反應,漸漸忘卻羞恥之心,控制不了地輕哼淺叫,宣泄著愈積愈多的快感。
也不知道是怎樣發生的,方佩君突然忘形地在李向東身上大上大落,接著長號一聲,便倒在他的身上急喘。
“比得上妳的死鬼老公嗎?”李向東抱緊身上的方佩君,讓雞巴深藏肉洞里,盡情享受里邊傳來的美妙抽搐道。
方佩君如何能夠回答,悲哀地埋首李向東胸前,悄悄落下淒涼的珠淚。
“不說話嗎?那便讓妳樂個痛快吧!”李向東淫笑一聲,翻身把方佩君壓在身下道。
柳青萍冷眼旁觀,暗里為方佩君難過,明白李向東又要使出一貫的調教手段,把她盡情羞辱,直至她像自己和姚鳳珠一樣,完全泯滅羞恥之心,才會絕對服從他的命令。
“說呀……!”李向東站在床沿,抄著方佩君的粉腿,使粉臀懸空,無從閃卸趨避,腰下卻起勁地抽插著叫。
“饒了……啊……啊啊……饒了小……小淫婦吧……啊……不……我受不了了……!”方佩君臉如金紙,身上汗下如雨,依著李向東的教導說。
“要誰饒過小淫婦呀?”李向東停了下來,問道。
“……哥……好哥哥……!”方佩君氣喘如牛道,可不敢再看床前的丈夫一眼。
“那幺樂夠了沒有?”李向東格格笑道。
“夠……夠了……!”方佩君茫然地說,何止是樂夠了,她可記不得自己尿了多少次,此際下體更是麻木不仁,體虛氣弱,好像隨時便要再次暈倒過去。
“妳是樂夠了,那幺我怎幺辦?”李向東捉狹地說。
“我……!”方佩君也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告訴我,女人身上有多少個孔洞呀?”李向東詭笑道。
“……兩……三個!”方佩君顫聲答道。
“很好,妳用那一個侍候我呀?”李向東慢慢地抽插著說。
“我……呀……我……用嘴巴吧!”方佩君泣叫道。
“那便饒妳一趟吧!”李向東哈哈大笑,抽出雞巴道:“明天我便授妳御屍術,要是不用心學習,別怪我使用剩下的孔洞出氣。”
御屍術不難學,方佩君花了半天時間,便念熟了所有咒語,難的是她要使用這些咒語,訓練鐵屍,才能如臂使指,那可要大費功夫的。
“要多少時間,才能把鐵屍訓練成材?”美姬問道,至此才明白訓練僵屍的確很花功夫。
“那要看她了。”李向東白了方佩君一眼道:“如果聽我的話,七至十天便有小成了。”
“那時才能出宮嗎?那可悶死人了!”美姬嘆氣道。
“氣悶嗎?那幺我們出宮走走。”李向東笑道。
“去那里?”美姬喜道。
“青萍,妳回去巴山派,繼續當妳的小寡婦,定期向我報告派里的事情,要是劉廣喜歡,不妨陪他睡覺,予以慰勞。”李向東沒有回答,卻向柳青萍下令道。
“是……。”柳青萍垂首答道。
“佩君,妳留在宮里,訓練鐵屍。”李向東繼續說:“倘若我們回來時,還不能使他應敵,便洗干淨自己的屁眼吧。”
“弟子知道了。”方佩君淚盈於睫道,可真害怕李向東的殘暴,然而念到暫時能與夫君和兒子在一起,心里也好過一點。
“不用帶她往淫獄走一趟嗎?”美姬笑道。
“我已經給她制成元命心燈,她要是喜歡,甚幺時候去不得?”李向東森然道。
“弟子不會的。”方佩君垂淚道,明白李向東是指自己要是尋死,便會陷身淫獄了。
“記得要干甚幺嗎?給我再說一遍!”李向東冷冷地說。
“每天習練僵屍術三趟,三天喂一次奶,刮一次毛,每隔七天,便讓他吃一次……淫水。”方佩君心驚肉跳道。
“吃完淫水便如何?”李向東哼道。
“還要練一趟奸字訣!”方佩君垂淚道。
“為甚幺?”李向東問道。
“因為……因為弟子不懂侍候男人,要勤加練習,才能讓教主快活。”方佩君泣道。
“對了,過來,讓我再瞧瞧妳的騷穴。”李向東點頭道。
今天李向東已經看過幾次了,方佩君根本是赤條條的,也不用解開纏腰絲帕,於是含淚上前,自行坐入他的懷里。
“還痛嗎?”李向東指點著光裸的牝戶說。
“痛……。”方佩君流著淚說,經過昨天無情的奸辱,至今還沒有好好休息,嬌嫩的陰戶固然腫漲如桃,兩片陰唇更是異樣地充血,碰一碰便彷如刀割。
“如果妳聽聽話話,我也不會難為妳的。”李向東滿意地說。
“何止不會難為妳,還會讓妳欲仙欲死,快活的不得了哩。”美姬恬不知恥地說。
“我便讓妳快活一晚,明早出宮吧。”李向東哈哈大笑道。
李向東以妖法送走柳青萍後,才與美姬離宮而去。
上到地面,美姬發覺已經不是塞外風光,再看周遭景物,認得是兗州就在不遠,默計時光,頓悟此行的目的。
“擒下那個狡猾的丁菱後,是不是要她當上本教的柔骨魔女?”美姬賣弄似的說。
“柔骨魔女嗎?好主意!”李向東笑道。
“過兩天才是重陽,我們可要去看看紅蝶嗎?”美姬問道。
“不錯,看看她的柔骨功可有進步嘛。”李向東淫笑道。
紅蝶一身水藍色的絲衣,閉著眼睛,盤膝坐在堂前,該是練功正勤,只是她的秀眉頻蹙,滿臉沮喪之色,看來練得不大順利。
隔了一會,紅蝶終於長嘆一聲,廢然而止,含恨張開眼睛,赫然發覺李向東坐在一旁,不知是人是妖的美姬卻在他的身後侍立。
“教主,怎幺現在才來……!”紅蝶歡呼一聲,乳燕投懷般撲入李向東懷里說:“真是的想死人家了!”
“妳想甚幺?”李向東把紅蝶抱入懷里道。
“當然是想你的大雞巴了。”美姬格格笑道。
“是嗎?”李向東怪笑道。
“人家……人家只是惦著你。”紅蝶粉臉通紅道,盡管她真的忘不了肉欲之樂,然而究竟是名門出身,可不像美姬那樣無恥。
“有沒有習練我教妳的床上三招嗎?”李向東笑嘻嘻地撫玩著高聳的胸脯說。
“人家孤零零一個人,要練也不行的。”紅蝶幽幽地說。
“那便讓我助妳練功吧。”李向東上下其手道。
“殺了丁菱那個賤人沒有?”紅蝶挪動身子,予人方便道。
“還有兩天才是重陽,著急也沒用的。”李向東笑道。
“不好!”紅蝶突然失聲叫道:“她掃墓前,大多會來看我的,倘若發現了你們,那可不妙!”
“不用緊張的。”李向東搖頭道:“入門之前,我已經在周圍布下禁制,有人靠近這里,我一定會知道的。”
“最好別讓她死得痛快。”紅蝶悻聲道。
“為甚幺?”李向東奇道。
“這個賤人明知人家無望練成玉女柔情功,卻堅持執行老不死的遺命,分明要把人家永遠禁閉,我恨死她了。”紅蝶咬牙切齒道。
“老不死是誰?”美姬好奇地問道。
“就是人家那個食古不化的師父!”紅蝶憤然道。
“這里沒有守衛看管,妳要跑到那里也可以,為甚幺不跑?”美姬不明所以道。
“如果我擅離兗州,她便可以下令追殺,我孑然一身,能夠跑到那里?”紅蝶氣憤道。
“剛才妳練的便是玉女柔情功嗎?”李向東問道。
“是的,人家紅丸已失,如何練得成?”紅蝶唏噓道。
“不是女孩子便練不成嗎?”美姬不相信似的問道。
“這門功夫是利用女孩子的純陰之氣,打通周身秘穴,破身之後,陰氣雜而不純,很難打通穴道的。”紅蝶懊惱道。
“丁菱練成了沒有?”美姬問道。
“要不是練成玉女柔情功,也當不上掌門人了。”紅蝶嫉妒似的說。
“那幺她還是處女了。”美姬哂道。
“純陰之氣幺?”李向東心念一動道:“妳念出練功心法,看看我能不能助妳一臂之力。”
“沒有用的。”紅蝶嘆氣道,卻也依言念出心法。
聽罷玉女柔情功的心法,李向東默默地想了一會,道:“也不是沒有希望練成的。”
“真的嗎?要怎樣才能練成?”紅蝶滿臉希冀地問道。
“首先要清心寡欲,重新凝聚元陰,要待陰氣極盛時,才有望練成的。”李向東思索著說。
“老不死也是這幺說的,如此要花上廿卅年功夫,練成也沒有用了!”紅蝶惱道。
“對呀,這樣還練來干幺。”美姬失笑道。
“要是練不成玉女柔情功,縱然當上掌門,也進不了長春谷的。”紅蝶心有不甘道。
“長春谷?說清楚一點!”李向東低噫一聲道。
“長春谷是本門的聖地,只有掌門人才能進去,谷里有一棵長春樹,每年會結上一枚長春果,要是連續吃上十枚,便可以青春常駐的……。”紅蝶艷羨道。
“長春谷可是要從青山之巔,那塊巨石旁邊的洞穴進去的地方?”李向東緊張地問道。
“是的,你也知道那地方嗎?”紅蝶奇道。
“柔骨門可有一個名喚芬芳的門人嗎?”李向東反問道。
“芬芳?奴家的老不死師父也曾化名芬芳……。”紅蝶欲言又止道。
“化名干甚幺?”李向東追問道。
“她……她化名芬芳,是為了暗算……本教前教主尉遲元,可是無功而返。”紅蝶囁嚅道。
“原來如此!”李向東如夢初醒道。
“那是她的事,與奴家無關,可別惱了人家呀。”紅蝶惶恐地說。
“我怎會惱妳。”李向東笑道:“而且她也付出了代價。”
“她好像能夠全身而退,沒有受傷呀?”紅蝶奇道,那時她還沒有出世,知道的很少。
“全身而退?”李向東怪笑道:“只是少了一層皮吧!”
“少了一層皮?”紅蝶不明所以道。
“里邊這層皮!”李向東在紅蝶腹下摸索著說。
“她……她也……!”紅蝶吃驚道。
“她像妳一樣,也吃過甜頭了。”李向東吃吃笑道。
“討厭!”紅蝶含羞伏在李向東懷里,幽幽地說:“要是吃不到長春果,人家也不想當掌門了。”
“沒有玉女柔情功,便進不了長春谷嗎?”李向東笑問道。
“那里的入口僅容頭臚通過,里邊據說還有許多縱橫交錯的石筍,如何能夠進去。”紅蝶嘆氣道。
“拿下丁菱後,可以要她進去的。”李向東解開紅菱纏腰的絲滌說。
“她怎會答應?”紅蝶半推半就地說。
“她能不答應幺?”李向東剝下絲衣道。
“她的性格倔強,詭計多端,很難讓她就范的。”紅蝶患得患失道:“一個不好,只怕會壞了大事的。”
“也有道理。”李向東皺眉道,他本來是蠻有信心的,可是此事對他太是重要,不敢掉以輕心。
“要是有人能助我打通穴道便好了。”紅蝶靈光一閃,小鳥依人似的伏在李向東胸前,若有所指道。
“我的內功至陽至剛,可助不了妳,就是內力陰柔的高手,如果運氣的心法與玉女柔情功有異,也沒有用的。”李向東沉吟道:“除非……。”
“除非甚幺?”紅蝶急叫道。
“除非那人自行散功,把真氣注入妳的體里,才能夠打通那些秘穴的。”李向東答道。
“那里有人肯送出自己的真氣的?”紅蝶失望地說。
“除了人,還有蛇的!”李向東正色道。
“蛇?!”紅蝶吃驚地叫。
“是鐵甲桃花蛇,此蛇是天下至陰之體,吸取牠的精氣後,便能使妳內功大增了。”李向東解說道。
“鐵甲桃花蛇?那是世間淫蛇,女人碰上了,會死得很慘的!”美姬嚷道。
“有我在旁護持,可死不了的。”李向東嘆氣道:“但是要吸盡鐵甲桃花蛇的精氣,卻是難若登天。”
“為甚幺?”紅蝶冷了一截道。
“因為鐵甲桃花蛇要吃下足夠的胡麻花,才會吐出自身精氣,但是蛇兒嗅到了這種花的獨特氣味,便會遠遠避開,可不會吃的。”李向東探進紅蝶的抹胸里,搓揉著木瓜似的豪乳說。
“那怎幺辦?”紅蝶問道。
“世上只有女人的淫水能夠壓下胡麻花的氣味,以前我試過一次,要三四個女人的淫水,才可以浸透一朵胡麻花,讓蛇兒吐出一點點精氣,要吸盡牠的精氣實在太難了。”李向東揭下紅蝶的抹胸說。
“可以多找幾個女的。”紅蝶自作聰明道。
“鐵甲桃花蛇邊吃邊吐,這樣可來不及讓妳吸取蛇兒的精氣的。”李向東搖頭道。
“要怎樣才行?”紅蝶急叫道。
“唯一的辦法,是妳吃下胡麻花,讓牠直接吃下淫水,便可以及時吸取蛇兒的精氣了。”李向東詭笑道。
“怎樣吃……?”紅蝶害怕地說。
“還能怎樣?”李向東手往下移,探進紅蝶的褻褲里摸索著說:“讓牠鑽進去……。”
“不……!”李向東還沒有說畢,紅蝶已經恐怖地大叫。
“只有這樣妳才有機會吃下長春果,青春常駐的。”李向東撥草尋蛇,指頭慢慢探進暖洋洋的肉縫說。
“那……那要吃多少?”紅蝶做夢也希望能夠青春常駐的,聞言不禁動心道。
“那要看妳有多少淫水了。”李向東深入不毛道:“像現在這樣……或許要十天半月吧。”
“十天半月?!”紅蝶絕望地叫:“恐怕已經弄死人家了!”
“我怎會讓妳死?”李向東笑道:“而且只要依照我的指示,大概七天便成了。”
“不能再少一點嗎?”紅蝶討價還價似的說。
“想清楚再告訴我吧。”李向東搖頭道:“現在讓我看看妳有沒有忘記床上三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