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芝接到了丁菱遣回來的探子報告,知道修羅教突然冒出許多魔軍,也是著急,考慮了一會,毅然下令各路兵馬同時合圍,本來也有意親自上陣,但是石林一役猶有余悸,遂在自己的中軍撥出五千軍士,由副將率領前往助戰。
傳令兵去後,玉芝獨坐無聊,要不是急於等待戰果,真像召金娃前來侍候。
這個新來的美婢聰明伶俐,不用多費唇舌,便懂得如何讓自己快活,也真可愛。
想念之際,突然聽到營外守衛報告榆城來了信使,遂收拾心情,傳聲召見。
中軍答應當然刁斗森嚴,要是不懂口令,便寸步難行,玉芝可不懼有奸細混進來,何況來的只是一個傳令小兵,更不會有異動了。
“報告,找到李向東了。”垂著頭入營的小兵沉聲道。
“李向東?他在哪里?”玉芝霍然而起道,也沒空計較那個小兵不參不拜。
“就在這里。”小兵脫下軍帽,抬頭道,赫然是鬧得天翻地覆的修羅教主李向東。
“你……人來,有奸細!”玉芝大吃一驚,尖叫道。
“我的周圍方圓三丈,全為仙術阻隔,你就算叫破喉嚨,外邊也是聽不到的。”李向東哈哈笑道。
“是嗎?”玉芝知道不妙,纖足一頓,數不清的寒芒便自鞋頭朝著李向東急射而出,自己卻順勢往營後飛遁。
“要跑嗎?”李向東知道玉芝周身全是暗器,早有准備,哈哈一笑,整個人凌空飛起,及時避開襲來的暗器,接著便大鳥似的撲過去。
玉芝手腳連揮,發出數不清的暗器,也不指望能夠傷得了這個魔頭,但求阻他一時,便能逃出營外,指揮大軍,把他斬成肉醬。
豈料李向東實在厲害,身子隨風擺柳,在漫天暗器中穿了過去,玉芝還來不及反應,便給他制住穴道了。
“李向東,你……你要是傷了我,也跑不了的!”玉芝色厲內荏地破喉大叫,可是外邊什幺反應也沒有,知道凶多吉少了。
“我能夠進來,自然能夠出去了。”李向東不以為意,揭下玉芝蒙頭的頭套說:“像你這樣的美人兒,我也不會說殺便殺的。”
“你……你像怎樣?”玉芝芳心劇震道。
“我要你以後也不敢與我為敵!”李向東森然道。
“只要你……你放了我,我以後便不與你為敵便是。”玉芝垂首低眉道。
“我費了許多氣力才能把你拿下來,哪有放得這幺容易?”李向東哂道:“何況現在你的軍隊還在圍攻本教?”
“你……你敢殺我?”玉芝花容失色道。
“為什幺不敢?不過,我不殺你……。”
李向東輕撫蒼白的臉蛋,獰笑道:“卻要把你調教成修羅教的女奴,供我們作樂!”
“別做夢了,我死也不會干的!”玉芝如墮冰窟地大叫,可不明白自己叫得這幺大聲,怎幺金娃一點反應也沒有,更奇怪的是營外分明掛上降魔寶帕,李向東怎能施展妖術,可不知道寶帕早為金娃暗里破去了。
“沒有女人斗得過我的,待你嘗過我的手段後再說吧。”李向東探手在玉芝胸前摸了一把說。
“別碰我!”玉芝高聲尖叫道:“人來……人來呀,給我殺了這個妖孽!”
叫不了兩聲,金娃卻從後堂跑出來,玉芝還來不及罵這個丫頭蠢得厲害,她已經給一指點倒了。
“只有這個丫頭嗎?”李向東走到金娃身旁,低頭查看道:“原來也是個美人兒。”
“李向東,她……她還沒有碰過男人,我把她送給你,你愛怎樣也行了。”玉芝叫道。
“是嗎?”蹲在金娃身畔,毛手毛腳道:“長的也真漂亮。”
“你和她立即離開這里,我保證不派人追趕便是!”看見李向東把手探進金娃裙里,玉芝仿佛看見一线曙光,急叫道。
“我還是喜歡本朝郡主當我的女奴!”李向東從裙里抽出怪手,手里多了一塊嫩黃色的絲帕,回到玉芝身畔,說:“回到我那里後,你要不乖乖聽話,便要嘗遍本教整治女人的酷刑,看你能吃多少苦頭吧。”
“不……你跑不了的!”玉芝雖然害怕,卻不相信李向東能帶著自己安然離去。
“有權傾朝野的大檔頭,身嬌肉貴的玉芝郡主作護身符,跑不了才怪呢。”李向東訕笑道:“喜歡我點上啞穴,還是塞著你的櫻桃小嘴?”
“不要……不能這樣的!”玉芝恐怖地叫。
“點穴有傷身體,還是塞著嘴巴吧。”李向東把手中絲帕送到玉芝唇旁說:“張開嘴巴吧。”
玉芝臉如白紙,努力咬緊朱唇,下定決心死也不張口,無奈李向東捏開她的牙關,便把分明是金娃的騎馬汗巾塞了進去。
李向東好像還不滿意,再走到金娃身旁,解下要帶,趁機以心聲傳語說了幾句話,然後把腰帶橫縛玉芝口中,使她完全不能作聲。
“我們上路了。”李向東把玉芝挾在腋下,念出咒語,周圍立即生出濃霧,掩蓋了兩人的身形,當他展開輕功,濃霧便杳杳然飄出營門,詭異莫名。
濃霧擦身而過時,守衛也發覺有異,只是濃霧去勢極快,一掠而過,轉眼便深入陣中。
眾軍早知此仗是與妖人對壘,目睹如此奇怪現象,警兆頓生,有人急報上官,大膽的還上前攔阻。
濃霧好像長著眼睛地在軍中左穿右插,避開攔截的軍士,有人試探地朝著濃霧里發箭,箭矢竟然倒飛而出,更使人瞠目結舌。
眾人知道不妙,眼看濃霧快要突圍而出時,一個將官福至心靈,把先前丁菱發給領隊的伏妖靈符朝著濃霧擲去。
靈符一出,果然霧散煙消,只見一個俊朗後生制住一個衣著打扮均像大檔頭的人,傲然卓立重圍里。
“來者何人?”將官大喝道,眾軍士不待吩咐,紛紛拿起了弓箭,遙指年青人。
“我是李向東,她是你家的大檔頭,是不是不要她的命了?”李向東嗤笑道。
“李向東?大檔頭?!”
“不信嗎?”李向東哈哈大笑道:“你們要是放箭,可傷不了我,大檔頭卻要變成刺蝟了。”
“把人放下來!”
“現在輪到丁菱了!”李向東長笑一聲,濃霧又生,在眾軍的叫罵聲中,竟然與大檔頭從霧中衝天而起。
眾軍齊聲大叫,有人壯著膽子朝著李向東放箭,豈料箭矢穿體而過,卻是夷然無損,接著霧中又飛出五六個挾著大檔頭的李向東,分頭突圍而出,眾人唯有亂射一氣,卻一個也傷不了,李向東也在箭雨之中與大檔頭不知去向。
李向東以幻影分身術突圍而出時,原始森林里亦是殺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雖然調動得宜,修羅妖人的凶焰大減,但是丁菱冷眼旁觀,發覺戰況膠著,還是難言勝算。
白山君在大方和幾個高手的圍攻下,已經不能肆意屠殺官軍,但是悍勇如故,手里的鋼鞭指東打西,好像出籠猛虎,還傷了幾個高手。
兩具僵屍果如姚鳳珠所說畏火,眾軍的火把逼得他們左支右絀,吱吱尖叫,要不是那具女僵屍的暗器源源不絕,可不足為患了。
幾個魔女給圍上來的高手衝散,只能各自為戰,然而人人武功不弱,勇往直前,仍然有攻有守,而且她們刀槍不入,實在叫人難以應付。
盡管魔女臉上全掛著猙獰的面具,丁菱還是能夠一一辨認她們的原來身份。
那個以青銅長劍作武器,身穿火紅色緊身戰衣的一定是無故重投李向東的姚鳳珠,眾女之中,以她的武功最高,長劍矯若游龍,上下翻飛,左掌卻偶爾發出陰冷的掌風,擋者披靡。
在十數個魔軍保護下,身穿半邊宮裝,沒有動手的,該是指揮兩具僵屍的方佩君,她呆呆地目注兩屍,不知心里想什幺。
胸前豪乳跌宕有致,裙頭恬不知恥地露出銀白色的茸毛,身後還掛著尾巴的,不用說便是妖狐美姬,在桑樹和幾個丐幫弟子夾擊下,再也不能利用快如閃電的天狐遁作出偷襲之舉,如果沒有戰衣的保護,早已束手就擒了。
最使丁菱震驚的卻是穿著在腹下裂開的翠綠色長裙,僅以絲花掩著方寸之地的魔女。
此女使用的全是柔骨門的武功,功力之高,堪與自己媲美,肢體轉折自如,分明練成了玉女柔情功,當然是背叛師門的師姐紅蝶,由於不懼刀劍,竟然能獨戰靜虛師太和四個女尼,叫人瞠目結舌。
修羅群妖與九幫十三派高手纏戰不休,勝負未卜,那些魔軍卻繼續肆虐,殺得血肉之軀的官軍鬼哭神嚎,要不是官家人多勢眾,還有智慧老人陳通,鷹爪譚端和崆峒無心率領部分高手助戰,先後搏殺許多魔軍,後果可真不堪設想。
丁菱知道盡管己方人多勢眾,但是修羅教看來只是半力迎戰,不宜久戰,要是李向東等忽然出現,就算像王傑等不使用妖術,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念到這里,心里也是奇怪,這些妖人以寡敵眾,除非知道自己身懷克制的事物,否則怎會不使用妖術,然而事關機密,知道此事的不多,難道其中還有奸細。
思索之際,女屍突然狂蹦亂跳,沒有理會刀劈槍刺,原來她腹下長毛濺上火星,隨即起火,眾軍福至心靈,紛紛擲出火把,烈火燒著兩屍的長毛,他們也無暇傷人了。
眼看兩屍陷身火海,方佩君毅然掀起半截裙子,任由牝戶裸露,接著念出咒語,肉縫中驀地冒出一大蓬水霧,朝著兩屍迎頭撲下,刹那間便火滅煙消,他們又可以再戰了。
然而這時眾軍已不把他們放在心上,淨是以火把攻擊,還故意點燃兩屍身上的長毛,全賴方佩君不住噴出水霧,才不致烈火焚身,如此一來,卻招來許多淫穢的訕笑。
丁菱瞧得臉紅耳赤,暗念修羅妖術可真無恥,心念一動,立即發出新近從降魔寶典習賴的如來佛光,念動光生,丁菱感覺掌中的聖物已經生出暖意,於是張開玉掌,萬縷祥光自聖物徐徐透出,先是籠罩著整個身體,接著便往外擴散。
丁菱芳心暗喜,知道在佛光的保護下,自己可無懼妖術,之余能否伏妖降魔,便要看自己有多大的修為了,於是催動佛光,化成光柱,朝著激戰中的姚鳳珠送去。
此時紅日高掛頭上,柔和的光芒融入日光之中,根本無從察覺,拂過正在拼命的軍士和九幫十三派的高手群中,他們半點反應也沒有,可是碰上姚鳳珠時,她卻如遭雷殛,渾身一顫,猙獰的臉具隨即消失,露出本來臉目,緊窄的紅裳也變成幾片僅堪掩體的布片,差不多同時,不知是誰一棍落在她的香肩,痛得她冷哼一聲,踉蹌跌倒,接著便給人制住了。
丁菱見狀大喜,招呼眾人別傷害姚鳳珠的性命,又再催動佛光,朝著紅蝶送去,結果也是一樣,佛光過處,立即破去紅蝶的戰衣,給靜虛師太點住穴道。
紅蝶之後,美姬也束手就擒,方佩君見勢不妙,指揮兩屍跳出重圍,自己卻在魔軍護衛下,意圖往王傑那里退過去,然而周圍的魔軍突然變得遲鈍不前,轉眼便給來襲的武林高手砍殺,她也同時被擒。
目睹幾個魔女相繼被擒,領軍的王傑不禁莫名其妙,接著發覺深入敵陣的無敵神兵動作變得緩慢遲鈍,在刀光劍影之中,紛紛被殺,更是倉皇失措,趕忙招呼白山君退下,預備退卻時,李向東挾著大檔頭回來了。
其實丁菱發出佛光時,李向東已經到了,雖然發覺有異,卻也想不到如此厲害,自以為得力的魔女和神兵竟然不堪一擊,決定親自出手,適值方佩君送回雙屍,遂把大檔頭交進鐵屍手里,暗里向王傑發出命令,然後排眾而出。
丁菱等發現李向東終於現身,不禁大為緊張,自行集結在一起,嚴陣以待。
“丁菱,可知道大檔頭已經為我所擒嗎?”李向東朗聲叫道。
“別胡說了,你以為這樣便能擾亂我們的軍心嗎?”丁菱手托聖物,風姿綽約地走到陣前,神色自若地說,雖然表面若無其事,心里卻是忐忑不安,因為她也發覺鐵屍手里捧著一個打扮極似大檔頭的黑衣人,只是現在可不能示弱,猶幸幾個魔女已經被擒,大半魔軍亦已就殲,要救人也容易得多了。
“倘若你能返回大營,便知道我所言不虛了。”李向東哈哈笑道。
“為什幺不能?還要待著你們的狗頭回去呢!”崆峒無心叫罵道。
“牛鼻子,你可真不知死活呀!”看見殘余的神兵開始聚攏,王傑等亦不動聲色地移向陣後,李向東也不耽擱,五指一彈,掌心發出一團烈火朝著無心疾射而去。
“李向東,事到如今還要逞凶嗎?”丁菱嬌叱一聲,佛光一閃,聲勢駭人的烈火立即消失。
“果然有點斤兩!看我的天外石雨吧!”這團妖火雖剩余哦是試探性質,也不是尋常妖術,如此輕易便為丁菱破去,李向東不由心中一凜,憤然使出修羅七大異術之一的天外石雨。
七大異術是修羅教最厲害的七種妖術,天外石雨最適合以寡敵眾,妖術一發,頓時天昏地暗,天外轟然雷響,接著數不清的磨盤巨石從天而降,雨點似的往官軍陣中落下。
當日聖女於排教總壇大戰李向東時,李向東也曾使出天外石雨,雖然結果為聖女破去,但是力所不及之處,也傷了不少人,汲光聖女一身功力後,再使此術,威力自然更大。
大方曾經見識過這陣天外石雨的厲害,不知道丁菱能不能像聖女那般破去妖法,卻又不知如何相助,不禁心驚肉跳。
丁菱初試啼聲,也是芳心忐忑,唯有雙管齊下,一方面依照聖女的教導,使出破法走了一圈,同時亦催動如來佛光,衝天而上。
看見丁菱的圈子比當日聖女走的小的多,李向東知道她的功力有所不及,知道必能重創官軍,孰料舍利子竟然發出萬象豪光,迎向聲勢洶洶的石雨,大部分的天外飛石便如受重擊,紛紛碎裂,變成小石子,落在人身,固然帶來痛楚,卻不能傷人了。
“李向東,我們有聖物之助,再也不懼你的妖法了,知機的便束手就擒吧。”丁菱驚魂甫定,聽得外圍傳來幾聲慘叫,知道雖然還是不能完全破去李向東的妖法,卻不遜於聖女,信心大增,嬌聲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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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不追,立即回去看看吧。”金頂上人急叫道。
也在這時,忽然傳來急報,榆城兵馬全軍覆沒,城池也為妖後率領的數千魔軍占領了,頓悟李向東的留話要丁菱把幾個魔女送去榆城,可不是無的放矢。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中軍大營派來的援兵抵達不久,幾騎快馬也隨後趕至,證實大檔頭果然落入李向東手里,眾人不禁冷了一截,想不到出了這幺大的漏子。
由於事態嚴重,可不容丁菱猶豫不決了,於是當機立斷,接掌軍權,首先下令各地抵達的援兵作先鋒,四面包圍榆城,提防李向東逃走,接著派人清理戰場,搜捕漏網之魚,最後才通知後方的中軍大營拔隊起行,在榆城集合。
擾攘了半天,發覺己方傷亡接近五千,敵人也遺屍兩千多具,說明戰況是如何激烈。
清理完畢後,丁菱便率眾帶同被俘的幾個魔女,奔赴榆城,與大軍會合,再作救人的打算。
這時李向東也與王傑等回到榆城,入住總兵衙門後,立即以攝影傳形發覺丁菱等還在路上,遂與妖後聚在一起議事。
“城里的狗官大多被殺,幸存不死的也不知躲到哪里,我還把四門關上,城上也派兵駐守了。”妖後報告道。
“我們只剩下六七千人,又沒有守城的經驗,要是丁菱率眾來攻,可守不住城池的。”王傑憂形於色道。
“他們沒有攻城的器械,就是要攻,也不能立即動手的。”李向東不以為意道:“那時我們已經跑了。”
“剛才有人來報,外邊來了幾支兵馬,把城池團團圍住,我們如何逃出去?”白山君露出怯意道。
“我們還有玉芝作人質嘛。”李向東笑道:“待玉芝回去後,她便會著丁菱退兵的。”
“要是放她回去,她又怎會退兵?”王傑不明所以道。
“會的,我們利用這幾天時間,說服她加盟本教,那時便會聽命退兵了。”李向東詭笑道。
“她怎會答應?”妖後莫名其妙道。
“看我的吧。”李向東哈哈大笑,叫道:“帶上來!”
玉芝給里奈和柳青萍架進來了,用來掩飾本來面目的黑色斗篷已經脫下來,身上原來穿著一襲水藍色的宮裝,嘴巴還是綁的結實,自然不能做聲,可是臉如白紙,該是害怕的不得了。
“她便是專和本教作對的玉芝郡主嗎?”白山君目不轉睛地說:“長得可不賴呀。”
“玉芝,想不到我們這幺快便再會了。”妖後格格嬌笑道:“這一趟看你如何跑得了。”
“當然跑不了。”李向東大笑道:“大家辛苦了一整天,也是時候尋些樂子了。”
“用她嗎?”王傑淫笑道。
“當然了。”李向東點頭道:“大家出點主意,讓這個臭婆娘吃點苦頭,看她以後還有沒有膽子和我們作對。”
“這可容易了,輪著來奸了她吧。”白山君興奮地說。
“那是讓她樂透吧,怎算吃苦?”妖後哂道。
“剝光她再說吧。”王傑怪笑道。
“她周身全是暗器,你們可要小心一點。”李向東點頭道。
“可要廢掉她的武功嗎?”妖後問道。
“落到我們的手里,還能放刁嗎?”李向東搖頭道。
“豈不是要整天制住她的穴道?”妖後反問道。
“縛起來也是一樣的。”李向東怪笑道。
“里奈,拿繩子來,讓我親自動手。”妖後格格笑道。
兩人說話時,王傑和白山君卻從柳青萍手里接過玉芝,抽絲剝繭地把宮裝脫下來,可憐玉芝不能動彈叫喊,只有淒涼地“荷荷”哀叫,淚如雨下。
“果然周身都是暗器。”王傑檢視著剝下來的外衣說,發覺里邊有許多口袋,盛著各式各樣的暗器,有些口袋卻是空了,那是早時與李向東對陣時用去的。
“抹胸里也有。”白山君謹慎地解下了黛綠色的抹胸,怪叫道:“幸好里邊還有一雙大奶子!”
“這算什幺大奶子?”妖後哂道。
“自然及不上娘娘了。”王傑涎著臉說。
“貧嘴!”妖後白了王傑一眼,嗔道:“給我把她吊起來,然後把穴道解開把。”
“先把尿布解下來吧,我記得上邊別著幾根藍芒芒的利針,應該是有劇毒,小心一點,不要自找麻煩。”李向東警告道。
“讓我侍候郡主吧,我還沒有見過真正的白虎呢!”白山君怪笑道。
“你想怎樣都可以。”妖後吃吃笑道。
玉芝喉頭里發出的叫聲變得更淒厲了,無奈叫也徒然,最後的一片屏障還是給白山君揭下來,身上再沒有一絲半縷。
“好一頭白虎!”白山君撫玩著光禿禿的大腿根處說:“現在該沒有暗器了吧。”
“那說得很,還有兩個可以藏東西的洞穴呀。”妖後詭笑道。
“看看便知道了。”白山君殘忍地張開緊閉的肉唇,檢視著神秘的桃源洞說:“看來是沒有了。”
玉芝絕望地哀號一聲,恨不得立即死去。
“想說什幺呀?”妖後動手解開玉芝口里的羈絆說。
“……嗚嗚……你們……你們這些狗賊……嗚嗚……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玉芝喘了一口氣,嚎啕大哭道。
“賤人,事到如今,還有膽子說狠話嗎?”妖後冷笑道:“你是不要命了。”
“……有種的便殺……殺了我……如果我死了,你們也活不下去的。”玉芝咬牙切齒道。
“有沒有種待會你便知道了!”李向東冷笑道:“不過死前可要你吃盡苦頭,死後還要打下淫獄,永遠受罪,看看以後還有沒有人敢和本教作對。”
“你……!”玉芝可不相信淫獄之事,卻也不想就此送命,色厲內荏地說:“我是皇上御妹,要是傷了我,可要誅九族的!”
“就算十族又如何,那些酒囊飯袋有本事嗎?”李向東大笑道。
“李向東,你……你要是放我回去,我保證既往不咎,不和你們作對便是。”玉芝忍氣吞聲道。
“放你回去也不是不行的,只要你加入本教……。”李向東裝作考慮地說。
“行,我答應!”玉芝迫不及待地說。
“……當上本教的性奴,我便放你回去。”李向東怪笑道。
“當什幺……?”玉芝聽得不大真切,問道。
“當性奴!”王傑色迷迷地說:“就是供我們行淫取樂的性欲奴隸,上下前後三個孔洞,也可以大派用場的。”
“不……不行的!”玉芝如墮冰窟地叫。
“我早知你不會答應的。”李向東詭笑道:“但是當你嘗遍我們的手段後,不答應也不行了。”
“不……嗚嗚……我……我死也不會答應的。”玉芝尖叫道。
“秀心,你要如何縛起她?”李向東冷笑道。
“手腳反縛身後,四馬攢蹄地縛起來,吊在半空,才慢慢跳腳吧。”妖後殘忍地說。
這時里奈已經取來繩子,也不理會玉芝的哭叫,在妖後的指示下,把手腳縛起,鍾擺似的吊在半空。
“青萍,你有什幺有趣的主意,要能讓她受罪的。”李向東問道。
“婢子……婢子癢她吧。”柳青萍想了一想道,自從目睹姚鳳珠在淫獄受罪後,她便是千依百順,完全沒有抗拒之心。
“你也怕癢嗎?”李向東笑道。
“怕的。”柳青萍紅著臉說。
“那便看你如何癢她了。”李向東滿意地說。
柳青萍走到玉芝身旁,高舉雙手,距離懸掛空中的嬌軀尺許之遙,十指萁張,伸屈不定。
“不……嗚嗚……不要碰我!”玉芝呻吟一聲,泣叫道。
“青萍的內功可不俗呀。”王傑訝然道。
“還算長進。”李向東滿意地說。
原來柳青萍從指尖發出真氣,拂掃玉芝反拗身後的腳心,那里很是敏感,使人癢的不可開交。
“腳心能癢人嗎?我的腳心可不怕癢了。”白山君不以為然道。
柳青萍於是一手遙指腋下,一手彈弄著又圓又白的玉股,使玉芝更是難受。
“里奈,要癢人,還是你的絕活厲害。”妖後笑道:“你也上吧。”
“什幺絕活……?”王傑好奇地問,接著看見里奈走到玉芝身後,張開膝蓋,頭臉湊往腿根,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
“這妮子刁鑽得很,又愛咬人,總是癢得人失魂落魄的。”妖後吃吃嬌笑道。
“帝君說她淨是這一套,真是便宜她了。”白山君怪笑道。
“如果弄得她不上不下,便是受罪了。”妖後哂道。
“里奈,別忙著吃,先讓我把她的陰精弄出來,制造元命心燈。”李向東心念一動,撿起從玉芝口里拔出來的汗巾說。
“不是要她受罪嗎?”妖後奇道。
“我要用淫欲神功強行使她尿出來,那便沒有樂子了。”李向東殘忍地說。
“沒有恥毛也能造成元命心燈嗎?”妖後問道。
“只要是從她身上長出來的便行,頭發也是一樣的。”李向東扯著玉芝的秀發道:“知道什幺是元命心燈嗎?”
“不……嗚嗚……不要……!”玉芝害怕地叫,知道李向東要是造成元命心燈,自己的性命便等如捏在他的手里了。
“帝君給你制造元命心燈有什幺不好?”妖後訕笑道:“即是說他沒打算殺你了。”
玉芝回心一想,發覺妖後的話不是沒有道理,心里才好過一點,暗念要是能夠逃出生天,一定要把這些狗賊碎屍萬段。
李向東拔了幾根秀發,然後走到玉芝身後,探手股間,撫玩著說:“女人這兩個洞穴很有趣,既能讓她快活,也可以使她吃苦。”
“屁眼也行嗎?”王傑笑問道。
“苦盡甘來嘛。”李向東哈哈一笑,點撥著玉芝的股縫說:“這個屁眼看來還沒有用過,可以讓我嘗鮮了。”
“待會要燒點巴豆水,給她洗干淨了。”白山君大笑道。
“不……不要碰我!”玉芝恐怖地叫:“你要我干什幺也行,不要碰我!”
“我就是要你受罪!”李向東獰笑一聲,指上使勁,硬捅進玉芝的屁眼說。
“哎喲……嗚嗚……不要……嗚嗚……痛死我了!”玉芝痛得冷汗直冒,悲聲大叫。
“這算什幺?帝君把大雞巴捅進去,撕裂屁眼時,那才叫痛呢!”妖後唬嚇道。
“嗚嗚……你們全不是人……嗚嗚……一定沒有好死的……啊……!”玉芝叫罵幾聲,忽地長號一聲,嬌軀狂顫,一縷灰白色的液體竟然從粉紅色的肉縫汩汩而下。
“臭婆娘,捅幾下便尿了嗎?”妖後訕笑道。
“這東西最是重要,不要浪費了。”李向東揩抹著玉芝的牝戶說。
“有什幺浪費?”妖後撒嬌道:“你多弄幾次,她便更受罪了。”
“那便多弄幾次吧。”李向東用汗巾包著指頭,強行闖進玉芝的桃源肉洞說。
“你不是說淫欲神功能破開女人的陰關嗎?用她試試看吧。”妖後獰笑按到哦。
“那不是要她永遠受罪嗎?”李向東笑道。
“這個賤人淨是和本教作對,永遠受罪也是應該的。”妖後冷哼道:“她回去後,也不會忘記我們的厲害了。”
“好呀,聽說陰關被破的女人是男人恩物,我也想見識見識。”王傑拍掌道。
“雖然有趣,卻很容易弄壞的。”白山君嘆氣道。
“弄壞?為什幺會弄壞?”王傑不明所以道。
“前些時我破開麗花那個賤人的陰關,結果只是干了一趟,便把她活活干死,真是白費心機。”白山君遺憾似的說。
“你的餓虎鞭尋常女子也禁受不起,何況是陰關洞開,不死才怪?”李向東笑道:“一定苦死麗花了。”
“我就是要這個賤人吃苦!”白山君悻聲道。
“破開陰關後要受什幺罪?”里奈忍不住問道。
“陰關是肉欲之源,破開陰關後,便控制不了自己的春情,很容易春花蕩漾,卻又受不了風浪,就像鳳珠那樣,什幺男人也能讓她死去活來,失魂落魄,苦樂難分的。”李向東解釋道。
“據說還穿不得褲子,甚至是衣服呢。”王傑笑道。
“為什幺不能穿衣服?”里奈莫名其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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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弄死她吧?”里奈同情地說。
“死不了的,麗花也死不了。”白山君搖頭道。
再過了一會,玉芝驀地長號一聲,便在極樂中失去了知覺。
“行了。”李向東拔出指頭,也把濕淋淋的汗巾抽出來,說:“先把她關起來,讓她歇一晚,明天再尋樂子吧,我也要看看丁菱有沒有難為我的幾個丫頭。”
“可要點上穴道嗎?”妖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