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內力全失,已是廢人一個,要跑也是跑不遠了。”李向東搖頭道。
丁菱可沒有難為幾個被擒的魔女,還給她們穿上衣服,遮掩那因為戰衣被毀而差不多裸露的胴體,為了方便訊問,也另設幾個獨立營房,分別囚禁。
此刻丁菱正與靜虛師太一起,與雙臂反縛身後的姚鳳珠說話。
“為什幺重返修羅教?還不是給你們逼的嗎!”姚鳳珠悲憤地道出如何給大檔頭和孫不二逼害的始末,最後還說:“現在我明白了,你們全是一丘之貉,只有帝君才是疼我愛我,不用多說了,要打要殺,我全認了,別指望我會出賣修羅教。”
丁菱等想不到原來出了這許多變故,唯有好言解釋,怎奈姚鳳珠充耳不聞,最後只有悵然離去。
兩人接著分別訊問了美姬,方佩君和紅蝶,三女也是寧死不屈,半句話也不說,使兩人束手無策。
雖然有認提議用刑,結果自是不獲通過,眾人也明白美姬和紅蝶冥頑不靈,多說也是浪費唇舌,遂決定由靜虛負責,挑選一些認得姚鳳珠和方佩君的武林高手,以水磨工夫,勸說她們道出李向東的虛實,以便營救玉芝,丁菱則與眾將商議,預備必要時強攻榆城。
“帝君,不好了……!”太陽才出來不久,王傑便打響了李向東的房門。
“什幺事?”李向東喝問道。
“官兵把城池重重圍住,還派人前來叫陣。”王傑張皇失措地說。
“叫叫吧,有什幺大不了。”李向東皺眉道:“告訴他們,要玉芝安全回去,三天後,用我的四個丫頭交換。”
“但是……。”王傑著急道。
“不用但是了,回來時看看我們的玉芝郡主醒來了沒有?”李向東不耐煩地說。
“你親自走一趟吧,丁菱看不到你,未必會相信的,我去看看那個賤人便是。”妖後說。
玉芝已經醒來了,張眼一看,發覺關在牢房,身上不掛寸縷,腳上還有鐵鐐,知道昨天自己真的是備受凌辱,不是做夢。
念到自己金枝玉葉之身,遭人如此侮辱,赤身露體不說,還要任由那些臭男人狎玩,玉芝不禁羞憤交雜,淚如雨下。
哭了一會,玉芝突然記起李向東說過要破開自己的陰關,掙扎著坐了起來,低頭查看,只見牝戶還是玉雪可愛,柔滑干淨,不像曾經受辱,心里才好過了一點。
接著玉芝便感覺有點不對,趕忙運功內視,發覺丹田空空,辛苦練成的真氣已經蕩然無存,不禁傷心欲絕,知道李向東還是廢了自己的武功,從此不能動武,逃跑的機會也更是渺茫了。
失去武功事小,玉芝最害怕的是受盡凌辱後,結果仍然性命不保,那時一切榮華富貴盡成泡影,更重要是不能報此大仇了。
現在丁菱等當然知道自己身陷虎穴,為什幺領兵攻城,思前想後,可真擔心她心懷不軌,借刀殺人。
玉芝愈想愈驚,暗念要是能夠活下去,付出多少代價也不成問題,然而這個李向東卻是瘋的,竟然要自己當什幺性奴,自己身嬌肉貴,碰一碰已是冒瀆,又怎能當性奴,與可惡的臭男人在一起。
心亂如麻的時候,忽然有人打開牢門,進來的原來是妖後領著里奈和柳青萍。
“給她掛上狗環,帶出去。”妖後冷冷地說:“讓我教她如何當臭母狗。”
“不……我不去……!”玉芝害怕地縮成一團,尖叫道:“我的大軍就在城外,你們要不放我回去,一定會後悔的。”
“後悔?那幺你可有後悔和本教作對?”妖後冷笑道。
“我……。”玉芝也真後悔,後悔自己太過輕敵,滿肚子懊悔憤恨的侍候,里奈竟然把一個皮環套上自己的脖子,忍不住撥開她的玉手,怒罵道:“你干什幺?”
“給你掛上狗環呀,沒有狗環可不是母狗了。”里奈笑道。
“不……你才是臭母狗!”玉芝又羞又氣,含恨揮掌往里奈胸前拍下去。
“呀……。”里奈閃躲不及,一掌正中胸前,忍不住失聲驚叫,雖然旋即發覺這一掌軟弱無力,自己沒有受傷,但是心里冒火,左右開弓打了玉芝兩記耳光說:“還敢打人?”
玉芝給里奈打得眼前金星亂冒,才記起自己武功已失,反抗只是自取其辱,迷糊之間,脖子已是掛上狗環,腳鐐也給柳青萍解開了。
“走!”里奈牽動手里皮索,硬把玉芝從地上拉起來說。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頭,玉芝唯有含悲忍淚,從地上爬起來,一手抱著胸前,一手掩著腹下,尾隨里奈外出,豈料走不了兩步,臀部突然傳來劇痛,痛得她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世上哪有母狗這樣走路的?”說話的是妖後,揮舞著手上皮鞭,恫嚇道:“要是你不懂,我便用這根鞭子教你!”
耳畔的虎虎鞭風,駭得玉芝心驚肉跳,忍痛爬了起來,手腳著地,含淚爬出牢外。
“要是他們不退兵怎辦?”王傑與白山君伴著李向東從城頭回來,憂疑不決道。
“其實可以要他們先退兵,我們才換人也不遲的。”白山君點頭道。
“以我們的實力,難道不能殺出去嗎?”李向東冷笑一聲,道:“放心吧,我保證他們一定乖乖的退兵!”
“他們答應換人了嗎?”看見李向東等自城頭回來,妖後喜滋滋地迎了上去道。
“還沒有……。”李向東眼前一亮,目注堂前的玉芝笑道:“你如何讓這頭母狗聽話的?”
“不過抽了兩三鞭吧。”妖後格格笑道。
這時李向東才發現里奈手執鞭子,滿臉得色地站在玉芝身後,鞭梢仍是唬嚇似的輕拂著印上幾道鞭痕的粉背。
玉芝卻是不掛寸縷,滿臉淚痕地蹲在地上,雙手還挾在腋下,就像當日聖女被逼扮作母狗時一樣。
“這頭母狗不懂叫人嗎?”李向東訕笑道。
“叫!”里奈虛空抽了一鞭說。
“……汪……嗚嗚……汪汪!”玉芝飲泣著叫。
“怎幺好像還欠了點什幺似的?”李向東裝模作樣道。
“忘記了嗎?上去!”里奈叱道,手中鞭子朝著玉芝粉背抽下,雖然不太用力,卻也痛得她齜牙咧嘴,悲聲哀叫。
“再狠狠抽兩鞭吧,不用憐著她的,這頭母狗又犯賤了。”妖後冷笑道。
“不……不要打!”玉芝仿如驚弓之鳥地撲倒地上,四肢著地,爬到李向東腳下,喉頭“胡胡”叫了兩聲,淒苦難禁地抱著他的腿子泣叫道:“饒了我吧……嗚嗚……我以後再也不敢和你作對了……嗚嗚……放我回去吧。”
“放你回去,讓你派兵攻打我們嗎?”李向東森然道。
“不……不會的……嗚嗚……我會著他們立即退返袞州,榆城送給你好了。”玉芝嚎啕大哭道。
“榆城我不要了,只要你給我當母狗。”李向東哈哈大笑道:“何況丁菱不答應換人,又怎能放你回去。”
“只要我發出命令,她不敢不從的。”玉芝急叫道。
“好吧。”李向東有了主意,道:“我講你寫,成嗎?”
“寫……我寫!”玉芝仿佛看見一线生機,忙不迭地答應道。
“告訴她把所有官兵往海口的方向退後五十里,三天後在東門換人,要是弄鬼,你別指望回去了。”李向東寒聲道。
“不用三天的,我可以著她立即退兵換人。”玉芝哀求道。
“沒有三天時間,他們能退後五十里嗎?”李向東問道。
“能的,大半天便可以了。”玉芝嚷道。
“但是我還要你當三天母狗,要是當得好,才會換人的。”李向東詭笑道。
“不,不行的!”玉芝駭然叫道。
“你答應要當,不答應也要當,難道還有其他的選擇嗎?”李向東冷笑道。
“那……那我不寫了,待他們破城後,你們也跑不了的。”玉芝咬牙切齒道。
“要是我害怕他們攻城,便不會進入榆城了。”李向東嘆氣道:“再說他們沒有攻城器具,就算立即准備,最快也要十天半月才可以動手,那時你不知死了多少遍了。”
“不……怎樣也不行的。”玉芝害怕地叫。
“不行嗎?那幺你想給皮鞭活活打死,還是給人輪奸而死呀?”妖後冷笑道。
“不……嗚嗚……你們不能這樣的!”玉芝心膽俱裂地叫。
“識趣的便立即寫信,否則我可能改變主意,七天後才換人的。”李向東恐嚇道。
玉芝念到性命要緊,而且事到如今,也沒有選擇,唯有一字一淚地寫了一封信,著丁菱遵照李向東的說話換人。
“算你知機,要想安然回去,可要看你是不是用心當母狗了。”李向東派人送信後,詭笑道:“秀心,告訴她怎樣當一頭好母狗吧。”
“臭母狗,聽清楚了。”妖後格格笑道:“母狗活著的目的,就是逗人開心,要乖乖聽講,永不能說不,一個不字,便賞一鞭,知道嗎?”
“用什幺逗人開心呀?”王傑湊趣問道。
“簡單得很,上下三個孔洞都有用!”妖後笑道。
“不……嗚嗚……不要!”玉芝恐怖地叫。
“又犯賤了!”妖後哼了一聲,里奈便提鞭朝著玉芝抽下去,打得她滿地亂滾,哭叫不絕。
“告訴你,你的陰關已破,不當母狗可真浪費呢。”李向東怪笑道。
“對了,我看她好像與平常人沒什幺不同,真的是破開了陰關嗎?”妖後奇道。
“當然破開了。”李向東肯定地說:“臭母狗,躺在方桌上,讓大家看清楚。”
“不……嗚嗚……不能看的!”玉芝蜷伏地上,悲叫道。
“把她縛上去吧,看來她是不會聽話的。”李向東冷哼道。
雖然玉芝竭力掙扎,但是反抗也是徒然,不用多少功夫,便給王傑等架上方桌,四肢大字張開,分別縛在方桌的四條腿上面。
“這對奶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卻有點兒塌下去了,騷穴就是還算鮮嫩,可不算上品,而且姿色平平,年紀也不輕,還比不上我們的幾個丫頭,竟然說是本朝美人,真是笑話。”妖後評頭品足道。
“如果不是以訛傳訛,便是自吹自擂了。”白山君訕笑道。
“帝君的丫頭人人絕色,娘娘更是天仙化人,她當然比不上了。”王傑諂笑道:“就是和宮里的有些女奴比較,也是遜色,當母狗才是正理。”
玉芝向來目空余子,自負國色天香,如此讓人評頭品足,說得一無是處,不僅比不上那些淫賤無恥的妖女,甚至不及修羅教的女奴,自然又羞又氣,痛不欲生,更悲哀的是受辱在即,卻無能反抗,真不知道以後怎樣做人了。
“小雅說你五年前下嫁宰相之子,過門三天,卻把駙馬殺了,還把宰相一家流放關外,從此便只愛女人,究竟出了什幺事呀?”李向東背負雙手站在桌旁,問道。
“……。”玉芝悲憤地別開俏臉,默然不語,不僅痛恨李向東,也恨小雅出賣自己。
“說呀!”里奈舉起皮鞭,朝著玉芝的粉腿揮下去。
“不要打她……。”李向東伸手攔著里奈說:“看我如何讓她說話吧。”
“有什幺好玩的主意?”妖後笑問道。
“青萍,男人的雞巴你吃過不少,可吃過女人沒有?”李向東目注捧著一碗熱氣上冒的湯水進來的柳青萍問道。
“沒有。”柳青萍粉臉一紅,答道。
“那便要學了。”李向東笑道:“我們的玉芝郡主最愛女人,吃一下她的奶子,逗得她歡喜,便會說話了。”
“讓里奈吃吧,她的口技蠻不錯的。”妖後提議道,只道李向東以此逼供。
“不,先讓青萍試一下吧。”李向東詭笑道。
柳青萍耳濡目染,也不是不懂,於是放下湯水,走到玉芝身旁,俯身伏下,捧著軟綿綿的肉球,唇舌兼施,淺吻輕吮。
“這個賤人吃慣了這一套,青萍卻笨手笨腳,看來要大費功夫了。”妖後不以為然道。
“不會的,看吧。”李向東搖頭道。
玉芝也猜到李向東的用心,更是氣得要命,暗念自己雖然功力盡失,還是可以守心靜意,又怎會在這些妖人眼前出丑,於是憤然緊咬朱唇,以作反抗。
也料想不到,柳青萍這個好像什幺也不懂的小妖女的嘴巴只是胡亂擦了乳房幾下,玉芝便通體酸麻,待奶頭給她含入口里時,渾身更如蟲行蟻走,忍不住吐出呻吟的聲音。
“吃兩口奶頭便凸出來了,正一賤貨。”妖後發覺有異,旋即看見玉芝的奶頭傲然兀立,好像熟透的櫻桃,故作鄙夷道。
柳青萍也發覺口里的肉粒突然暴長,朱唇本能地密密包裹,嬰兒哺乳似的吸吮起來。
“不……不要這樣。”玉芝掙扎著說。
“娘娘,有淫水流出來了。”里奈訝然道,原來李向東不在時,她便是妖後的床上伴侶,常作假鳳虛凰之戲,經驗豐富,感覺妖後雖然淫蕩,反應也沒有這個郡主那幺激烈。
“哪有這幺快的?”妖後不大相信似的走到玉芝身下檢視道。
“看看好了,不要讓她快活。”李向東叫道。
“知道了。”妖後扶著玉芝的腿根,伸出青蔥玉指,點撥著春水淫淫的肉縫說:“真的流出來了,果然是個浪蹄子。”
“不……呀……不要碰……呀……進去……進去吧!”玉芝竟然忘形地叫起來。
“你為什幺殺害親夫呀?”李向東逼問道:“你要是不說,便讓他們癢死你。”
“他……噢……咬死人了……我說……住手……求你們住手吧……。”玉芝叫苦連天道。
“秀心,青萍,你們住手,讓她說話吧。”李向東制止兩女道。
“裝什幺蒜,我倒不信是癢得這幺厲害。”妖後掐了玉芝的肉唇一把說。
“她不是裝的,麗花的陰關洞開後,也是淫得厲害,才給我活活肏死的。”白山君笑道。
“怎幺不說話,是不是沒有癢夠?”李向東唬嚇著說。
“說……我說……。”玉芝給妖後的指甲掐得痛入心肺,含淚答道:“他……他和我成親後,還……還與男人在一起。”
“你們兩個,男的愛男,女的愛女,真是天生一對呀。”李向東揶揄道。
“你的死鬼老公能讓你過癮嗎?”妖後訕笑似的問道。
玉芝沒有回答,含恨別開粉臉,暗念要不是那個孬種無能,發現他有龍陽之癖時,也未必能痛下殺手。
“還用問嗎?”李向東大笑道:“要是能讓她過癮,豈不食髓知味,哪里要那些小丫頭侍候。”
“那可要讓她嘗嘗男人的好處了。”王傑淫笑道。
“她的陰關洞開,無論男的女的也能讓她快活,強壯一點的男人,還能叫她死去活來,叫苦連天呢。”李向東笑道。
“就算沒有破開陰關,男的女的也能讓她快活的。”妖後抬杠道。
“不是這樣的。”李向東摘下妖後挾在腋下的繡帕,拂掃著玉芝的牝戶說:“你看。”
聞得李向東等反復談及已經破開自己的陰關,玉芝愈聽愈驚,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繡帕才落在牝戶時,還沒有壓下的欲火又再失控,燒得她失魂落魄,嬌吟大作。
“臭母狗的淫水可不少呀。”妖後發覺有異,奇怪地說。
“如果不是破開陰關,哪有這幺容易動情。”李向東笑道:“現在一根小指頭也能讓她快活了。”
“是嗎?”妖後趕忙伸出小指頭,探進水汪汪的肉縫,興致勃勃地抽插著說。
“慢慢來,不用太用力的。”李向東指示道。
“進去……呀……再進去一點……快……快點!”玉芝努力把纖腰往上弓起,迎向妖後的指頭叫喚
才抽插了十數下,玉芝忽地尖叫一聲,身子急顫,接著便長噓一聲,軟在桌上急喘。
“浪蹄子!”妖後抽出指頭,淫靡的液體便自肉縫里奪腔而出。
“過癮吧?”李向東哈哈怪笑,手中繡帕繼續拂掃著玉芝的嬌軀說。
“……”玉芝自然不會回答,羞恨交雜地閉上眼睛,避開訕笑的目光,孰料本該開始消退的欲火可沒有壓下去的感覺,在繡帕的拂掃下,還好像火上加油,恐怖不了自己地說:“不……我還要!”
“什幺金枝玉葉,還不是一個大淫婦!”妖後把小指頭在玉芝身上揩抹著說。
“破開陰關便是這樣的了。”白山君解說道:“完全受不了逗弄,如果帝君不住手,就是累死了,也還會要的。”
“所以才不能穿褲子呀。”王傑怪笑道。
“就像擦上三妙發情油那樣嗎?”妖後點頭道,三妙發情油是百草生利用紅蝶的淫水制成的春藥,自詡天下,當日聖女為此不知吃了多少苦頭。
“差不多了。”李向東點頭道。
“如果現在給她擦一點……。”妖後目露異色道。
“那幺她的欲火更難平息,加上難堪風浪,也許會脫陰而死,便宜淫獄的惡鬼了。”李向東笑道。
“給我……嗚嗚……快點給我……癢死人了!”他們說說笑笑時,玉芝卻是不住口地淫呼浪叫,聲震屋瓦。
“要是你乖乖的當母狗,便讓你樂個痛快吧。”李向東殘忍地說。
“當……我當了……我是臭母狗……給我……快點給我!”玉芝呼天搶地地叫。
“你們哪一個給她煞癢呀?”李向東丟下手里繡帕,問道。
“帝君是頭兒,自然要先拔頭籌,屬下豈敢占先。”王傑諂笑道。
“她又不是黃花閨女,何用計較。”李向東笑道。
“不要你推我讓了。”妖後不甘人後道:“里奈,讓天狗魔女給她煞癢吧。”
里奈點點頭,嬌軀一轉,天狗魔女便亮相了。
天狗魔女的臉具長著一個又粗又長的紅鼻子,兩個大紅色的罩杯蓋著粉乳,腰下圍著黑皮短裙,後邊密密包裹著渾圓的玉股,前邊卻是齊中裂開,竟然露出了裙里的火紅色三角小褲子。
“這套戰衣不錯……。”李向東在里奈身上摸摸捏捏道:“你是什幺樣子的?”
“人家作了一套,可不大滿意。”妖後搖頭道:“有空時要再作幾套才可以。”
“鳳珠和麗花的戰衣做好了沒有?”李向東問道,那是他前往江都前著妖後煉制的。
“人家的還沒有做好,哪有空去想她們的。”妖後嗔道。
“待美姬回來後,可以著她幫忙設計的,她的主意很不錯。”李向東點頭道。
“帝君,婢子可以動手了嗎?”里奈問道。
“不是動手,是動鼻子。”李向東大笑道。
里奈嘻嘻一笑,走到玉芝身下,俯身便伏了上去。
看見里奈的鼻子比自己常用的偽具長大得多,玉芝也不特別害怕,事關此刻欲火中燒,實在渴望得到發泄。
紅紅的長鼻子一下子便捅進濕淋淋的肉洞里,玉芝如釋重負似的長嘆一聲,柳腰款擺,迎合著里奈的抽送。
里奈惱恨玉芝處處與李向東作對,有意要她受罪,起勁地狂抽猛插,下下一刺到底,橫衝直撞,只道她一定禁受不了,叫苦連天,誰知正值玉芝淫情大法,結果卻是適得其反。
“快點……呀……美呀……再快點……呀……來了……不行了!”抽插了十多下後,玉芝忽地尖叫幾聲,接著便軟在桌上喘個不停,原來熊熊欲火終於得到發泄。
“又尿了嗎?”妖後不知是羨是妒底說。
“她的陰關洞開,騷穴特別敏感,自然容易尿出來了。”李向東點頭道。
“能夠高潮迭起,不是便宜了她嗎,怎會受罪?”里奈抬起頭來,不滿似的說。
“哪幺你高潮迭起時,便不用討饒了?”李向東笑嘻嘻道。
“我……。”里奈螓首低垂,囁囁不知如何說話,雖然臉具蓋著粉臉,看不見她的臉色,可是脖子一片酡紅,當是羞不可抑。
“里奈說得有理,高潮迭起才有趣的。”妖後也茫然不解地問。
“我憐著你們才會有趣,如果沒完沒了,便過猶不及,苦不堪言了。”李向東解釋道。
“對呀,就像麗花雖然天生淫蕩,但是破開陰關後,不肏時她便癢得要命,肏她時卻是死去活來,真是吃盡苦頭。”白山君興高采烈道。
“是這樣的嗎?”里奈還是半信半疑地說。
“行呀,待會我便讓你嘗一下死去活來的滋味。”李向東淫笑道。
“婢子是你的,就是……死了,也是死而無怨的。”里奈靦腆道。
“帝君,你不給我們的郡主開苞嗎?”妖後問道。
“她又不是黃花閨女,開什幺苞?”李向東笑道。
“前邊不是,後邊卻是的。”妖後格格笑道:“青萍,還是先喂她喝下去,准備一下吧。”
“喝什幺?”李向東奇道。
“巴豆湯,洗干淨她的屁眼,讓你開苞呀。”妖後詭笑道。
“喝下吧。”說話時,柳青萍也捧起剛才放下的湯水,送到玉芝唇邊說。
“不……嗚嗚……我不喝!”玉芝大驚失色,恐怖地叫。
“不要命嗎?”妖後冷笑道:“捏開她的牙關,灌下去。”
在里奈的幫忙下,柳青萍順利地把巴豆湯灌入玉芝口里,盡管吐出了不少,但是吃下肚里的。
“放她下來,讓大家看看高貴的郡主如何拉屎的。”妖後殘忍地說。
“不要弄得一塌糊塗呀。”李向東皺眉道。
“我早有准備了。”妖後吃吃笑道。
柳青萍解開縛住玉芝的繩索時,里奈也捧來一個銀盆,放在湯中,虛空揮著拿著皮鞭說,“要拉屎便蹲在盆上,要是有一點點掉在地上,便要你舔個干淨。”
這時玉芝的肚皮開始“咕咕”作響,知道逃不了受辱的命運,暗念最重要的是活著離開這里,何況已經受了這許多羞辱,再多一點也沒什幺大不了,於是一手掩著涕淚連連的牝戶,蹣跚走了過去,蹲在銀盆上面。
“拉呀,拉干淨一點!”妖後怪叫道。
柳青萍的巴豆湯下的分量該不少,玉芝蹲下不久,肚皮便生出絞痛,接著肛門一麻,“嘩啦嘩啦”地排出許多黃白之物,瞧得眾人拍手大笑,怪叫不絕。
幸好這兩天玉芝吃得不多,拉了一會,便拉得干干淨淨,但是也使她羞得撲倒地上痛哭失聲。
“帶這頭臭母狗出去洗干淨,然後回來侍候帝君吧。”妖後皺著鼻子說。
玉芝回來時已經洗干淨,還乖乖地手腳著地,讓里奈牽著臉上頸項的皮索牽進來,只是滿臉淚水,身上多了許多道鞭痕,更奇怪的是股間還掛著一根毛茸茸的尾巴。
“給她洗澡也要動鞭子嗎?真是不識抬舉。”妖後冷哼道。
“婢子要把水灌進去,她卻抵死不從,抽了幾鞭才肯乖乖地趴下來。”里奈解釋道。
“活該。”妖後繼續問道:“洗干淨了嗎?”
“洗干淨了,也擦上香油,現在是香噴噴的。”里奈點頭道。
“哪里來的尾巴?”李向東笑問道。
“臭母狗沒有尾巴可不像樣的。”里奈笑道。
“沒有弄髒她的屁眼吧,帝君還要給她開苞的。”妖後皺眉道,認得尾巴是一根拂塵。
“沒有,柄子只剩下兩三寸,也不很粗大,不會弄壞她的。”里奈答道。
“帝君,你現在給她開苞,還是等到晚上。”妖後問道。
“現在,就在這里吧。”李向東笑道。
“不……嗚嗚……求你不要……!”玉芝恐怖地叫。
“你吃過男人的雞巴沒有?”李向東淫笑道。
“沒有……不……我不吃!”玉芝芳心劇震,悲叫道。
“那便要嘗一下了。”李向東沒有理會,當眾脫下褲子,拔出巨人似的雞巴說。
“過去,快吃!”里奈想也不想,一鞭朝著玉芝的粉背抽下去。
“哎呦……!”玉芝痛得滿地亂滾,哭聲震天地叫:“不要打……嗚嗚……吃……我吃了!”
“快吃!”里奈喝罵道。
玉芝嘗過里奈的手段,知道這個惡婢心狠手辣,要不從命,只會多吃苦頭,唯有強忍心酸,爬到李向東身前,淚眼模糊中,目睹一根怒目崢嶸的龐然大物在眼前耀武揚威,更是害怕得不得了,無奈閉上眼睛,張開了櫻桃小嘴。
“算你識相。”李向東扯著玉芝的秀發,拉到腹下,手握肉棒在蒼白的嬌顏上點撥著說。
“帝君,小心她咬下去。”王傑警告道。
“這可要看她有沒有這個膽子了。”李向東哈哈一笑,便把肉棒送進玉芝口里。
玉芝真的沒有這個膽子,別說未必能咬死這個魔頭,就是可以,自己也難逃一死,實在不劃算。
偉岸的雞巴一下子便填滿了嬌小玲瓏的口腔,肮髒的氣味中人欲嘔,難過得玉芝淚如雨下,喉頭發出陣陣淒涼的哀叫。
“她的口技行嗎?”妖後笑問道。
“遜的很……。”李向東搖頭道。
“可要我教她嗎?”妖後問道。
“不,不用多費功夫了。”李向東抽出雞巴道:“我不過是沾點口水,方便給她的屁眼開苞吧。”
“不……嗚嗚……饒了我吧……不要……!”玉芝才能說話,便喘著氣撲到李向東腳下泣叫道。
“如果我們落在你的手里,你會饒我們嗎?”妖後冷哼道。
“臭母狗上下三個孔洞都要供人玩樂,總會有次的。”李向東桀桀怪笑,走到玉芝身後,扶著柳腰說。
玉芝知道劫數難逃,不再討饒,含淚咬緊牙關,希望這個可怕的噩夢能夠盡快過去。
玉芝茫然張開眼睛,發覺自己置身牢房,牢外艷陽高照,看來已經是第二天的正午了。
低頭看見自己身上仍然一絲不掛,本來是光潔雪白的粉乳多了幾個淤黑色的指印,腹下穢漬斑斑,玉芝便悲憤欲死,接著發現一塊素帕棄在門旁,如獲至寶,趕忙坐了起來,豈料只是動了一動,股間便痛不可耐,頓時喚醒了昨天受辱時的痛苦回憶,忍不住又潸然淚下。
哭了一會,玉芝才強忍傷悲,爬到門下,撿起素帕,上邊染著一些該是男人精液的穢漬,看來是王傑留下來的。
玉芝可沒有選擇,找了一角比較干淨的地方,先把牝戶揩抹干淨,看見兩片嬌柔的肉唇左右張開,而且略帶紅腫,又在股縫輕輕揩抹,發現還有點血水滲出,心里更是難過。
昨天是玉芝有生以來,最淒涼最受罪的一天,倍受羞辱不說,身上三個孔洞,全遭那些妖人肆意蹂躪,無一幸免,至此才明白什幺叫做生不如死,生死兩難。
除了李向東的雞巴,玉芝也曾給白山君和王傑作口舌之勞,其中王傑還在發泄之後,逼她以嘴巴清理,盡管偷偷吐了許多口水,也借著喝水時,不住漱口,口腔里還殘存齷齪的氣味,說不出的惡心。
屁眼受創最重。
李向東硬闖菊洞時帶來的痛楚,已經是錐心裂骨,苦不堪言,更苦的是那冷酷無情的衝刺,實在使玉芝冷汗直冒,不寒而栗。
話說回來,玉芝以為自己快要痛極暈倒時,李向東突然改弦易轍,入侵前邊的風流肉洞,雖然狂暴粗野,但是那種充實漲滿的感覺,可比人造的偽具棒得多,控制不了自己地高潮迭起,如登仙界,完全忘記肉體的痛楚,最後還在極樂中失去了知覺。
玉芝從來沒有想過男人能讓自己如許快活的,醒來後,竟然很想再試一趟,可惜李向東已經不在,自己卻是倒在那臉目可憎的王傑懷里。
這個王傑也真可惡,不知哪里弄來許多淫器,逗得自己失魂落魄,才肆意宣淫,結果又是丑態畢露,受盡凌辱了。
王傑盡興後,玉芝已是累得不能下地,飯也不想吃,然而在他的恐嚇下,還要強忍傷痛,用嘴巴給他清潔,然後趴在地上和淚吃了半盤狗飯,才能躺下休息。
到了李向東等晚膳時,還要像狗兒似的伏在筵前,供他們笑謔取樂,吃的不僅是丟在地上的冷飯剩菜,更吃遍了三個妖人的雞巴。
這一頓飯愈吃愈是荒唐,玉芝自然無可避免地成為眾矢之的,任由那些男女妖人肆意玩弄狎侮,到了最後,竟然人人脫光了衣服,不知羞恥地席地宣淫。
玉芝首先給王傑奸了一趟,還沒有喘過氣來,白山君又興衝衝地手執那恐怖無倫的餓虎鞭,預備騰身而上。
白山君的餓虎鞭不僅粗壯,而且毛茸茸的,實在使玉芝膽戰心驚,然而知道害怕也沒有用,唯有咬緊牙關,等待他的摧殘。
千鈞一發時,突然傳來有人夜襲城池的消息,李向東等趕忙外應變,王傑則把玉芝帶回牢里。
玉芝焦急地待了一晚,以為有人前來救援,可惜差不多天亮時,牢外還是沒有半點聲色,終於失望地進入夢鄉。
此際一覺醒來,玉芝真想知道昨夜的戰果。
夜襲城池的一定是丁菱,如果失敗告終,可真擔心李向東會遷怒自己身上,不僅事關性命,最害怕的是又要受盡摧殘。
經過這兩天的非人生活,玉芝已經完全屈服在李向東的淫威之下,為了活下去,要她干什幺也可以。
性奴便性奴吧!
就是心里多幺抗拒,玉芝也不敢抗命,事實如此任人魚肉摧殘,不正是活脫脫的性奴嗎?
念到自己堂堂郡主之尊,卻要成為這些妖人的泄欲工具,玉芝自然是羞憤莫名,但是別說不當不行,最重要的是保住性命,逃出這里後才有機會報仇雪恨。
看來李向東真的有意以自己換回那幾個被擒的妖女,只要能熬下去,也不是沒有逃生之望的。
念到這里,玉芝不禁暗恨丁菱沒有聽命退兵,要是李向東為此改變主意,她便是百死莫贖了。
玉芝胡思亂想的時候,驀地有人打開牢門,里奈手執皮鞭,滿臉怒容地叱喝道:“臭母狗,快點出去洗干淨,帝君要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