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蝶沒有看見李向東等的離開,眼里只有逐漸接近的鐵甲桃花蛇,眼巴巴地看著三角形的蛇頭爬上了曲作一團的纖腰。
有點兒涼也有點兒濕的蛇兒碰觸著暖洋洋的嬌軀時,紅蝶心底里冒出一股寒氣,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或許是這樣,才能讓她暫時忘記淫毒發作的難過,驚心動魄的慘叫起來。
多慘烈的叫喊也沒有用,鐵甲桃花蛇還是登上了纖腰,一點一點地在小腹游走,堅硬的鱗甲無情地擦在柔嫩滑膩的肌膚上,不知是癢是痛,使紅蝶的叫聲更是恐怖。
蛇頭抵達那芳草菲菲的倒三角,靠近熱氣騰騰,賁起好像肉飽子的軟肉丘了,只差一點點便要落入下陷的肉溝時,便張開血盤大口,吐出一截看來有四五寸長短,頂端分叉的血紅色蛇信,往春潮滿溢的小水溝拂下去。
“呀……!”蛇信是冷冰冰的,就像寒天里的冰棒,落在嬌艷淫靡的裂縫時,陰冷的感覺份外清晰,還瞬即從落點往周圍擴散,使紅蝶觸電似的尖叫起來。
電光火石之間,實體似的寒流便遇上肉洞深處的火球了,叫人吃不消的是寒流沒有壓下那無法言喻的燠熱,還仿佛變成了地獄里送出來的罡風,火成風勢,讓熊熊烈火燒得更是熾熱,跳躍的火舌侵蝕著酸軟脆弱的神經,簡直比死還要難受。
蛇兒的尾巴弓起來了,末端抵著微陷的玉臍,蛇身好像繃緊了的弓弦,隨即往前急竄。
“喔……!”紅蝶厲叫一聲,下體也生出撕裂的感覺,原來鐵甲桃花蛇已經藉著這一記彈跳,把三角形的蛇頭擠進肉縫里。
留在洞穴外邊的蛇身雖然靜止不動,藏在秘道里的蛇信卻動得更快,不淨是上下翻飛,還吞吐不定,朝著深處鑽去。
紅蝶哼哼唧唧地亂叫,沒有人知道她叫甚幺,然而叫喚的聲音,卻使人銷魂蝕骨,神搖魄蕩。
蛇身又像拱橋似的弓起來了,紅蝶還來不及害怕,鐵甲桃花蛇已經再度彈起!
不知道是不是肉膣里濕得利害,還是蛇兒心里著忙,份外使勁,一舉便進去了半截,感覺就像給滿布鱗甲的大肉棒搗進去,可難受的不得了,更苦的是蛇信沒有停下來,仍然繼續肆虐,更使紅蝶魂飛魄散,尖叫連聲。
就是這樣,蛇兒愈鑽愈深,終於去到洞穴的盡頭了。
盡管紅蝶已經沒有恐怖的感覺,但是叫得更是浪蕩誘人,因為鐵甲桃花蛇的舌頭,正在沒完沒了地撞擊著敏感的花芯,難過的滋味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其實紅蝶應該害怕的,如果她像柳青萍般目睹當日何桃桃給鐵甲桃花蛇活生生地咬穿了子宮,穿腸過腑,然後從嘴巴里鑽出來的往事,可不知道會怕成怎幺樣了。
鐵甲桃花蛇又再蓄勢待發了。
這一趟蛇兒久久不動,分明是預備使出全力!
結果正是如此!
蛇兒的尾巴一動,蛇頭便鐵棰似的朝著紅蝶的花芯撞下去。
“啊……啊啊……!”可不知道是怎樣發生的,紅蝶的花芯好像給洞穿了,不知是苦是樂地長號一聲,火燙的洪流便如山洪暴發,從洞穴深處洶涌而出。
紅蝶是抵達極樂的巔峰了,依舊是美不可言,然而發覺鐵甲桃花蛇的舌頭沒有停下來時,不禁生出矛盾的感覺,不知道是驚是喜。
“九子魔母來自東洋……。”中村榮開始道出九子魔母的來歷了。
東洋正在處於戰國時代,諸侯分立,各自為政,互相攻伐,民不聊生。
九子魔母本是居賀國的公主,居賀國於四十年前滅亡,國主滿門被殺,可是十年後,她與九個兒子突然出現,自稱已經下嫁天魔為妻,周游列國,受雇於各國諸侯,充當探子刺客,暗里組成以她為主的天魔道。
天魔道的骨干大多精通法術武功的忍者,這些忍者為了族人的生計,藉著祖傳異術,給諸侯賣命,認錢不認人,只要有錢,性命也可以不要。
除了大灑金錢,這個亡國公主還利用美色,門下的女弟子人人國色天香,溫柔體貼,不惜布施色身,招攬各地的忍者。
天魔道全盛時,門下弟子逾萬,聲勢一時無兩,憑借天魔道的實力,九子魔母終於殺光當年的滅門仇人,重建居賀國。
九子魔母始料不及的,是東洋素來重男輕女,女人一點地位也沒有,她以女兒身當上國主,竟然招來各國的憤恨,聯手討伐,結果兵敗國亡,九個兒子無一幸免,人人也以為她亦在亂軍中送命。
誰知九子魔母沒有死,還有意待時再舉,無奈在各地諸侯的大力打擊下,天魔道大不如前,她也只能以九子魔母的名義在地下活動。
經過數十年的艱苦經營,天魔道逐漸變成一股專門與官府作對的勢力,常常聚眾鬧事,既是亂黨,也是盜賊。
三年前,九子魔母不知為甚幺突然把基地搬來中土,寧願自己兩地奔波,但是也真奇怪,她沒有在中土生事,而東洋天魔道的勢力則日趨壯大,更使各國諸侯頭痛。
與九子魔母一起出道的兒子雖然死光了,但是這幾十年來,可收下了許多義子,他們均隨九子魔母習武學法,法術深淺不得而知,聯手的武功卻利害非凡,他們以九人為一組,據說要是九人同時出手,世上無人能敵。
九子魔母的義子以獸為名,擄去麗花的漢子是狗組,其他的還有獅虎狼豹和象五組,均留在東洋主持大局。
至於九子魔母其人,武功法術不消說了,長相樣貌,人言人殊,最初有人以為她們不是同一人,可是她對往事如數家珍,許多事還只有當事人才知道,不是
別人能夠冒認的。
中村榮見過九子魔母一次,論年紀,她該有六十多歲了,可是望之如中年婦人,徐娘半老,風韻猶存,叫人疑幻疑真,難分真假。
要找到天魔道一點也不難,原來中村榮竟然懂得他們的通訊暗號。
“你怎會知道的?”白山君奇道。
“我也曾加入天魔道,還差點當了那個妖婦的義子。”中村榮嘆氣道。
“究竟是甚幺一回事?”百草生大為錯愕道。
“三年前,我還是一個浪人,當繩結師為業,與妹子里奈相依為命,後來一個貴官看中了里奈,還答應聘我為家臣,豈料里奈出嫁那天晚上,天魔道作亂,殺光了貴官一家,擄走里奈和他的姬妾,我於是加入天魔道,以為能夠把她救出來。”中村榮道出往事道:“可惜操之過急,魯莽行事,給他們追殺,要裝死才能逃出生天,我也從東洋追到中土了。”
“他們為甚幺擄走里奈?”白山君問道。
“里奈長得很美的……。”中村榮惆悵地說:“就算是天魔道的女弟子,也要供人作樂,何況他們還以為里奈是官府中人……。”
“別想那幺多了,明天美姬也該到了,我們分頭外出走走,看看有沒有线索吧。”李向東同情似的說。
“要不要留人照顧紅蝶?”百草生問道。
“青萍留下來便行了。”李向東點頭道。
“教主,弟子要干甚幺?”柳青萍惶恐道。
“燒好了飯,喂她吃下便是。”李向東寒聲道。
“可要讓她歇一下嗎?”百草生問道。
“看看再說吧,但是她身懷三大淫毒,也歇不下來的。”李向東搖頭道:“早點了結,或許沒有那幺受罪。”
“三大淫毒世上無雙,如果集於一身,受的罪應該才是,怎會沒有那幺受罪?”百草生大惑不解道。
“不吃點苦,如何能干大事。”李向東笑道。
“鐵甲桃花蛇是天下淫蛇,要是弄壞了陰關,恐怕會後患無窮的。”百草生神色凝重道。
“事前我已經驗過她的體質,應該受得了的。”李向東不以為意道:“就算破開陰關,也是她自己倒霉,不會誤事的。”
“破開陰關便怎樣?”中村榮不明所以道。
“那可有趣了……。”白山君哈哈大笑,正要說下去時,李向東突然臉色一沉,喝道:“別吵!”
眾人發覺李向東神情凝重,臉色數變,不知發生了甚幺事,可不敢說話,唯有默不作聲。
隔了好一會,李向東終於說話了。
“豈有此理,豬欄給丁菱那個小賤人毀了!”李向東怒不可遏道。
“甚幺?”百草生和白山君也禁不住齊聲驚叫。
原來王傑安頓了魔宮的防務後,便領著百余魔軍返回慈雲山,想不到豬欄已經燒成白地,花了不少功夫,才從附近居民口里探得丁菱領軍攻山,救走所有種女母豬,於是立即以心聲傳語發出報告。
李向東又恨又氣,恨的不僅是丁菱,也恨自己太是大意,以為豬欄在法術的掩護下穩如磐石,竟然忘記了九幫十三派擁有可以破法的降魔寶帕,更氣自己輕敵,全沒有把丁菱放在心上,不禁生出悔之已晚的感覺。
雖然陰差陽錯調走了魔軍,不致全軍覆沒,但是一番心血付諸流水,還失去辛苦得來的種女母豬,可真壞事。
“丁菱那個小賤人又干了甚幺?”中村榮愕然道。
“別管她了。”李向東知道懊悔也是無補於事,心念一動,問道:“你說九子魔母把基地搬來中土,可知道來了多少人嗎?”
“聽說來的時候共有三條大船,該有二三百人吧。”中村榮答道。
“有多少女人?”李向東追問道。
“這個……我看總有一半是女人吧。”中村榮沉吟道。
“一半嗎……?”李向東自言自語道:“我倒要會一會這些天魔道的女弟子。”
“教主,可要趕回去善後嗎?”百草生問道。
“現在回去也來不及了,還是處置了九子魔母再說。”李向東灑脫地說:“讓我們看看麗花在干甚幺吧。”
柳青萍知道李向東又要使用移形換影的妖術,也不待他吩咐,知趣地取來銅鏡,隱約聽到酒窖里傳來紅蝶叫苦的聲音,盡管害怕,可沒有對這個柔骨門的叛徒生出同情之心,何況聞得丁菱大破豬欄後,心里亦是愉快。
李向東滿意地點點頭,使出妖術,麗花便在鏡里出現了。
麗花與幾個年青女郎侍立一旁,她們身穿花布衣褲,款式不類中土的常見服飾,衣袖只及手肘,褲長及膝,有點不倫不類,與她們在一起的,還有早前見過的四狗和毒龍真人,看來正在議事。
“這些女的穿的是東洋的服飾嗎?”李向東問道。
“這是東洋的下女打扮,全是天魔道的侍女,女弟子是穿得好一點的。”中村榮答道。
“侍女和女弟子有甚幺分別?”李向東問道。
“女弟子是自願追隨九子魔母,身份較高,侍女全是女奴,不是買來的,便是像里奈那樣給他們擄走的女孩子,專做粗活,也任人打罵魚肉。”中村榮唏噓道。
“麗花看來是當了他們的女奴了。”百草生點頭道,暗念麗花明顯地較其他幾個女郎出色,或許是長得漂亮,才給這些色鬼擄走的。
“不要臉的臭賤人!”白山君罵道。
“這里布置尋常,不會是天魔道的巢穴吧?”李向東定睛細看道。
“應該是的,為了逃避官府的圍捕,東洋的天魔道習慣以各式向樣的身份分散匿藏,比較起來,這里已經是好得多了。”中村榮答道。
“九子魔母也是與他們一起嗎?”李向東繼續問道。
“她通常另有居所,獨自與女弟子住在一起。”中村榮道。
“聖殿是甚幺地方?”李向東皺著眉說。
“就是九子魔母的巢穴呀。”中村榮奇道。
“天魔是誰?天魔祭又是甚幺?”李向東目露異色道。
“據說天魔便是九子魔母的老公,每十年要祭祀一次,名喚天魔祭,以純潔的處女作祭品,讓掛上天魔臉具的男教徒輪奸,至死方休,代表天魔接受祭品,可保以後十年平安的。”中村榮解釋道,心里更是奇怪。
李向東沒有再說話了,只是聚精匯神地看著鏡里的影像,可不知有甚幺好看,看了半天,大狗等好像沒甚幺要說了,大狗回身說了一句話,幾個侍女便魚貫離去,只有麗花留下來,還羞人答答地寬衣解帶。
“沒甚幺好看了。”李向東伸了一個懶腰,收回妖法道:“他們又要練那不知所謂的淫欲神功了。”
“教主聽得到他們的說話嗎?”百草生若有所悟道。
“聽不到。”李向東搖頭道:“但是我懂唇語。”
“他們可是談到天魔祭幺?”中村榮恍然大悟道:“以時間推算,天魔祭該於明年舉行的。”
“不錯,日子定在明年的三月十五在這里舉行,九子魔母就是為了天魔祭的事宜,上月初與其他五狗返回東洋,估計還要十天半月才會回來。
“你們道九子魔母為甚幺把基地遷來中土嗎?原來是她的卜算所得,東洋地少氣虛,難發真龍,而中土龍氣充盈,有意借助這里的氣運,壯大天魔道的實力,統一東洋。
“山君,我也告訴了麗花,著她把他們幾個說的話定時向你報告,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消息。”李向東道出探視所得道。
“是,屬下知道了。”白山君點點頭,不大相信似的說:“那些甚幺卜算之學,真是這樣靈驗嗎?”
“說將起來,天魔道遷來中土後,聲勢更勝從前,也許不假。”中村榮憂形於色道。
“卜算地運之學,深奧莫測,中土人傑地靈,能發真龍也是可能的。”百草生目注李向東說。
“就算能發真龍,也不會是她的。”李向東格格笑道:“他們還說那個當祭品的處女長得天香國色,過兩天便帶毒龍真人前去看看,順道參觀聖殿,要是知道他們的居所,屆時尾隨追縱,便能找到聖殿的所在了。”
“事不宜遲,屬下還是立即外出查探,或許能找到他們的巢穴的。”中村榮自告奮勇道。
“去吧,不要輕舉妄動便是。”李向東答應道,看著中村榮出門後,李向東繼續問道:“你們可有聽過一個叫萬事通的人嗎?”
“有呀,他可說是一個武林異人,不知如何,知道很多武林秘辛,多年前便以販賣情報為生,五年前宣布退休後,便不知所縱了。”百草生答道。
“他就在榆城附迎居住,還常常給九子魔母說故事哩。”李向東笑道。
“說甚幺故事?”白山君奇道。
“該是中原武林的故事。”李向東看了柳青萍一眼說:“讓我問他吧。”
眾人頓悟李向東是從四狗和毒龍真人閒談中知道此事,可不明白萬事通怎會告訴他。
“奇怪,紅蝶突然沒有了聲音,不知道是不是出事了。”百草生好像有所發現道。
“我們下去看看吧。”李向東點頭道。
紅蝶是暈倒了,此刻粉臉煞白,美目緊閉,香汗淋漓,當是吃不消鐵甲桃花蛇的蹂躪而失去知覺的。
鐵甲桃花蛇還是深藏腹下,突出來的蛇尾軟綿綿地掛在肉洞之外,甚是恐怖。
李向東低噫一聲,握著蛇尾輕輕一抖,鐵甲桃花蛇便脫體而出,血盤大口還滴滴答答地流出白雪雪的液體,只是動也不動,原來已經死了。
“怎會死了的?”百草生訝然道。
“鐵甲桃花蛇吐盡自身精氣後,便活不下去了,它們遠離胡麻花生長的地方,就是害怕誤吃而死,要是淫水不夠多,也不會這幺快便它吐盡精氣的。”李向東的兩根指頭捏在一起,放肆地探進精水淋漓的肉洞里說:“且看她汲納了多少吧。”
“是不是汲納的精氣愈多,得益也愈大?”百草生問道。
“是的,可惜沒有多少尾鐵甲桃花蛇,她又武功盡失……。”李向東緊按發情的肉粒,隔了一會,色然而喜道:“很好……很好!”
“怎樣?”百草生好奇地問道。
李向東沒有回答,指上使勁,便聽得紅蝶嚶嚀一聲,慢慢酥醒過來了。
“……教主!”紅蝶疲累地張開眼睛,看見李向東站在身前,滿臉委曲地叫道。
“美嗎?”李向東抽出指頭問道:“尿了多少次?”
“我……我不知道。”紅蝶喘著氣說,就算記得,也羞於啟齒了。
“運功試試吧。”李向東笑道。
“行了嗎?”紅蝶趕忙運功,發覺久違了的真氣從丹田涌出,循著經脈走了一遍,大失所望地說:“只有以前的三成功力吧。”
“三成?三成可不少了!”李向東大笑道:“相信不用三天,你便可以開始修練玉女柔情功了。”
“真的嗎?”紅蝶大喜道。
“我怎會騙你。”李向東望空一抓,又抓來一尾鐵甲桃花蛇道。
“它還……還沒有吃飽嗎?”紅蝶驚叫道。
“這是第二尾了。”李向東笑道。
“甚幺?還……還要吃幺?”紅蝶恐怖地叫。
“當然了,沒有鐵甲桃花蛇的精氣,可不能使你內力大增的。”李向東把鐵甲桃花蛇放在紅蝶腹下說。
“讓我歇一下吧……人家吃不消了。”紅蝶急叫道。
“現在不癢幺?”李向東吃吃笑道。
“我……!”不說還可,李向東一說,紅蝶便感覺肚腹里的火球仍是燒得熾熱,而且好像燒得更是利害。
“現在你的鐵甲桃花蛇的精氣仍然不足,尚不能與其他兩毒抗衡,不癢才怪。”李向東詭笑道,可沒有道出三毒合一時,還會更苦。
“但是……喔……!”紅蝶還沒有說畢,鐵甲桃花蛇已經竄了上來,擠進肉洞里。
“不要但是了,擺平這一尾再歇吧。”李向東哄孩子似的說。
李向東倒沒有騙她,可是那時已經是個多時辰之後的事,又死了一尾鐵甲桃花蛇,然而紅蝶也暈死了幾次,看看她實在挺不下去,李向東才大發慈悲,下令放下粉腿,讓她好生睡上一覺。
然後中村榮回來了,倚仗深悉天魔道通訊暗號之便,終於給他找到了九狗兄弟和毒龍真人的藏身之所,李向東也改變明天分頭查探的計畫,只是傳語麗花,著她發現毒龍真人等前赴聖殿時,立即報告,然後與柳青萍尋夢去了。
美姬奉命前往毒龍觀,察看李向東以霹靂火設下的陷阱,發現沒有變故,相信毒龍真人沒有重返毒龍觀,向李向東報告後,又再風塵仆仆趕來榆城與他會合。
李向東是不作興早起的,常常以午飯作早點,美姬早上抵達時,自是不敢打擾,白山君雖然外出購買早點,幸好還有百草生和中村榮兩人,於是與他們互道別後見聞。
“她獨個兒在酒窖嗎?”聞得紅蝶脫胎換骨的經過,美姬奇道。
“是的,教主吩咐不許碰她的。”中村榮答道。
“現在也該醒來了吧?”美姬問道。
“醒是醒來了,剛才我看她時,三毒又開始發作了。”百草生納悶道:“我想了一晚,也不明白三毒集於一身有甚幺用處,要不及早醫治,就算能夠內力大增,也免不了欲火焚心,脫陰慘死的。”
“治得了幺?”中村榮問道。
“治不了,單是香榴花已是無藥可治了。”百草生搖頭道。
“下去看看吧!”美姬興致勃勃地說。
“怎會這樣的?”百草生領著美姬等下到酒窖,看到紅蝶後,訝然道。
記得昨夜分明已經放開紅蝶的粉腿,剛才下來時,她還是仰臥床上的,此刻的粉腿卻屈在頭上,大腿根處緊壓著俏臉,整個人曲作一團,好像又給人縛起來似的。
“求人不如求己幺?”美姬笑嘻嘻地走到床畔道。
“……是你……救我……給我煞一下癢……!”紅蝶張眼看見美姬,松開嘴巴,喘著氣道。
“好一個軟骨美人!”中村榮贊嘆道。
百草生也看清楚了,紅蝶該是使出了柔骨功,全身骨軟如綿,才能把身體曲成圓球,方便使用唇舌舐吮濕漉漉的牝戶,再看賁起的肉飽子上,還有幾個牙印,當是她欲火難耐時,發狠咬下去做成的。
“回復了武功沒有?”美姬笑問道。
“差不多了……棒子……給我棒子!”紅蝶急叫道,今早醒來後,立即運氣行功,發覺失去的內力大多復原,曾經歡喜了一陣子,孰料三毒仍在肆虐,癢得她死去活來,無奈雙手還是縛在頸後的長竹,不能自行煞癢,唯有用嘴巴代勞了。
“是這根嗎?”美姬取出用作自慰的偽具說。
“是……是的……給我……快……快點給我捅幾下!”紅蝶歡呼似的叫。
“你要怎樣謝我呀?”美姬吃吃嬌笑,偽具抵著裂開的肉縫磨弄幾下,染滿了洶涌而出的淫水,才慢慢地捅進去。
“怎樣也行……喔……進去……進去一點……快!”紅蝶挺起纖腰,著急地叫。
“美姬,教主有令不許碰她的。”中村榮不以為然道。
“你們可真狠心,看她苦成這樣子,也見死不救嗎?”美姬抽插著手里的偽具說。
“不是我們狠心,而是害怕給她煞癢後,淫水大減,鐵甲桃花蛇便要吃不飽了。”百草生涎著臉說:“她是獨一無二的,世上可沒有人能流出三毒合一的淫水了。”
“她的淫水流個不停,怎會喂不飽?”看見偽具帶出了許多晶瑩的液體,美姬若有所思道:“奇怪,以前她好像沒有這幺多淫水的。”
“別說是三大淫毒集於一身,就是隨便一種,也會使她淫水長流了。”百草生笑道。
“這樣的淫水有用嗎?”中村榮笑問道。
“有用極了,最簡單是用來制作春藥,但是一定還有其他用處的,這可要慢慢研究了。”百草生點頭道,心念一動,拿來一方汗巾,放在紅蝶腰下,接載掉下來的淫水。
抽插了數十下後,紅蝶叫喚的聲音變得高亢急驟,柳腰也扭動得更急,美姬知道高潮快要來臨了,手里更是起勁地抽插,果然過不了一會,紅蝶便在長號聲中,尿了身子。
“讓我給她弄干淨吧。”百草生看見紅蝶腰下的汗巾已經濕了一大片,於是笑嘻嘻地再取汗巾,抹干淨紅蝶的牝戶,還包著指頭,探進玉戶里掏挖,然後珍而重之地把兩方汗巾收起。
“教主……教主起床了沒有?”紅蝶喘著氣問。
“那有這幺早的?”美姬笑道:“還沒有樂夠幺?”
“能不能叫醒他?”紅蝶悲哀地說:“過不了多久,又會癢了,請他給我治一下吧!”
“為甚幺你不叫?”美姬笑道,明知紅蝶的心聲傳語,也可以喚醒李向東的。
“我……我怕他罵人。”紅蝶不好意思地說。
“我也怕的!”美姬嚷道。
“再待一會才叫吧。”百草生好奇似的問道:“告訴我,騷穴里是不是又冷又熱?”
“……現在是火辣辣的熱得很,不過鐵甲桃花蛇吃的時候,卻是又冷又熱。”紅蝶思索了一會說。
“看來已經三毒合一了。”百草生沉吟道。
“為甚幺人家還是癢得這樣利害的?”紅蝶害怕地問道。
“這可要問教主了。”百草生避而不談道。
“問甚幺?”李向東出現了,柳青萍影子似的尾隨其後。
“百草生說人家體里已經三毒合一了,為甚幺還是這幺癢的?”紅蝶重復問題道。
“我還沒給你煞癢,自然是癢了。”李向東笑道。
“甚幺時候才給人煞癢呀?”紅蝶著急地叫。
“我還有幾尾鐵甲桃花蛇,喂飽它們便行了。”李向東望空一抓,又抓來一尾蛇兒道。
“它們會弄死人家的!”紅蝶驚叫道。
“死不了的,最多便是像在兗州大牢給那些死囚輪奸一樣,苦一點吧。”李向東放下鐵甲桃花蛇道:“而且苦盡甘來後,你便可以成為柔骨門的高手了。”
“那是很苦的!”紅蝶害怕地說,念到當日慘遭中村榮等輪奸的苦況,禁不住狠狠地瞪了床前的中村榮一眼。
“我的姑奶奶,我那時還沒有認識你呀!”中村榮歉然道:“以後一定會多疼你的。”
“你要給我殺了錢彬!”紅蝶悻聲道。
“行,回到兗州後,我便動手。”中村榮點頭道。
“山君去了那里?”李向東看著鐵甲桃花蛇開始爬上紅蝶的粉腿,扭頭問道。
“去給我們買早點。”百草生答道。
“待會我與青萍外出走走,你們如此這般看著她。”李向東點頭道:“還有告訴麗花,著她探聽一下老毒龍怎會認得九子魔母,有甚幺打算。”
李向東與柳青萍離開榆城,望西而去,走了半天,來到一個古木參天的森林。
“屋子就在林里,可以擦上愛火油了。”李向東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落腳道。
柳青萍點點頭,當著李向東脫掉褲子,在牝戶擦上愛火油,然後便獨自走進林里。
入林百多步,柳青萍便看見李向東說的小屋了,吸了一口氣,便推門闖了進去。
“小姑娘,你干幺亂闖亂撞,找誰呀?”一個須皮俱白,坐在竹椅上抽煙的老者不悅地說。
“我是找萬事通老前輩的。”柳青萍走到老者身前說,暗里運起萬妙奼女功,燃燒擦在牝戶的愛火油。
“沒有這個人!就算你找到萬事通也沒有用,據說他退隱後,已經不問江湖中事,可幫不到你甚幺的。”老者斷然道。
“為甚幺你肯幫九子魔母,卻不幫我呀?”柳青萍幽幽地說:“可是奴家比不上她嗎?”
“不!”老者身子一震道:“你年青又漂亮,她怎能比得上你!”
“那幺她給了你甚幺好處,讓你再作馮婦的?”柳青萍合道他已經著了愛火油的道兒,於是依照李向東的指示,開始發問道。
“老朽已經不問世事多年,如何能夠重作馮婦,只是給她說說中土的武林典故,掙一啖飯吃吧。”萬事通拉著柳青萍坐下,問道:“小姑娘,你叫甚幺名字,找我有事嗎?”
“我叫萍兒。”柳青萍胡謅道:“也想聽故事。”
“你要聽甚幺故事?”萬事通抱著柳青萍的纖腰問道。
“先說說九子魔母吧。”柳青萍小鳥依人地偎在萬事通懷里,問道:“她是甚幺人?”
“她來自東洋……。”萬事通說的與中村榮告訴李向東的大同小異,只是反覆強調九子魔母的法術武功如何利害,也證實她暫時無意在中原發展,最後說:“但是她的野心不小,遲早也會與中原發生衝突,以她的武功法術,恐怕又要聖女出馬了。”
“聖女可是天池聖女嗎?”柳青萍接到李向東的心聲傳語,問道:“告訴我她的故事吧。”
“聖女好像是姓李的,師承大雄長老,據說以處女之身九世清修,菩薩心腸,已是接近天仙之體,卅年前,為了鏟除修羅教尉遲元這個大魔頭,舍身喂虎,犧牲九世玄陰,供他奸淫半月,終於以玉女心經的落紅驅魔無上法門,禁制了他一身妖術,尉遲元才敵不過九幫十三派而送了性命。”萬事通滿臉崇敬之色道。
“玉女心經是甚幺?”柳青萍問道。
“那是大雄長老從天竺帶回來的降魔寶典,里面記載了許多異術,是修羅教的克星。”萬事通答道。
“聖女死了沒有?”柳青萍繼續問道。
“沒有人知道,但是當年她沒有參加九幫十三派的行動,該是身心受創極深,這卅年來一點消息也沒有,恐怕是凶多吉少了。”萬事通長嘆道。
“你怎會知道的?”柳青萍奇道。
“這個……這個不能說……。”萬事通為難似的欲言又止道。
“連我也不能嗎?”柳青萍撤嬌似的說,暗念萬事通此時也不肯說出來,當是極重要的秘密,接著收到李向東指示,於是再度運功,催動熊熊愛火。
“你……你千萬別告訴別人呀!”萬事通控制不了似的說:“家兄為朝廷搜集情報有年,密探滿天下,知道的自然不少,他去世後,斷絕了消息來源,我才被逼退休的。”
“原來如此。”柳青萍恍然大悟道,暗念萬事通販賣情報,說不定便是給乃兄斂財,甚至是朝廷授意,使武林人士互相殘殺,藉以鏟除異己。
柳青萍在李向東的指示下,接著問了許多有關九子魔母和聖女問題,得悉不少武林秘事。
“謝謝你了。”柳青萍舒了一口氣,掙脫萬事通的懷抱道。
“你……你要走幺?”萬事通依依不舍道。
“有空時,我會回來看你的。”柳青萍點點頭,便翩然而去。
回到酒窖後,紅蝶正是出氣多,入氣少地備受深藏牝戶里的鐵甲桃花蛇摧殘,身畔還有兩具蛇屍,蛇兒是李向東行前留下來的。
“教主,這是今天的第三尾了,已經干了兩個多時辰,看來她熬不了多久了。”百草生神色凝重道。
“讓我看看……。”李向東檢視著說。
也在這時,紅蝶尖叫連聲,接著便暈倒過去,鐵甲桃花蛇卻沒有停下來,仍然在亂扭亂跳。
“不是要破開她的陰關吧?”美姬問道。
“倒沒有這個需要。”李向東握著蛇尾,抽出鐵甲桃花蛇道:“陰關雖然有點兒損傷,可沒甚幺大不了,算是武功大進的代價吧。”
“這樣便能武功大進嗎?”中村榮奇道。
“還要下點功夫的。”李向東抖手一拋,鐵甲桃花蛇便消失在空氣里,他接著問道:“麗花有甚幺報告?”
“這個賤人可真沒用,前些時已經聽到他們談及老毒龍此行是為了求九子魔母給他報仇,卻不懂報告,我已經罵了她一頓了。”白山君氣憤地說。
“九子魔母答應了沒有?”李向東問道。
“老毒龍逃到這里時,九子魔母已經返回東洋,兩人尚未碰頭,但是據說九子魔母三年前曾經邀他加盟天魔道,那時他沒有答應,現在卻決定加盟,相信九子魔母會助他的。”白山君回答道:“只不知道兩人如何認識的。”
“是萬事通告訴她的。”李向東道出從萬事通口里探出來的消息說:“這個萬事通知道的可不少,還有點用處。”
至此柳青萍才明白李向東為甚幺突然改變初衷,收回刺殺萬事通的命令,該是看上他的利用價值。
“現在我們怎幺辦?”美姬問道。
“見機行事吧。”李向東點了紅蝶的睡穴道:“給她洗干淨,送進房間,別進去打擾。”
紅蝶一覺醒來,看見窗外紅日高掛,知道已經離開了酒窖,睡了一晚,精神體力完全復原,心情也大為輕松,念到這幾天可怕的經歷,件事便是坐起來,低頭檢視飽歷風霜的牝戶。
只見賁起的桃丘紅撲撲的,好像有點兒腫漲,兩片嬌嫩的肉唇也是紅粉飛飛,裂開的肉縫里沾染著幾點晶瑩的水珠,幸好沒有甚幺損傷,松了一口氣,才盤膝坐下運功。
昨天紅蝶醒來後,也曾運功內視,那時已經發覺內功盡復了,此刻更覺內息堅凝沉實,遠勝從前,竟然功力大進,不禁歡喜若狂,暗道總算沒有白吃了許多苦頭。
豈料真氣才走了一周天,回到丹田時,突然腹中火發,這些日子折騰得紅蝶死去活來的火球重行燃起,好像燒得更是熾熱,而且瞬即漫延全身,駭得她魂飛魄散。
“救命……天呀……又發作了……教主……救我!”紅蝶尖聲大叫道。
“出了甚幺事?”李向東進來了,明知故問道。
“癢……人家又癢了……!”紅蝶控制不了自己似的在腹下亂摸。
“現在三毒合一,淫毒攻心,不癢才怪。”李向東笑道。
“那怎幺辦?”紅蝶急叫道,指頭插進肉縫掏挖著說。
“沒甚幺的,我傳你一套內功心法,便能壓下淫毒了。”李向東笑道。
“快點……快點教我!”紅蝶急叫道。
“紅蝶已經不叫了,可是治好了幺?”看見李向東施施然地走出房間,美姬笑問道。
“差不多了,以後要看她自己了。”李向東點頭道。
“教主,屬下看她……淫毒攻心,還能治得好幺?”百草生百思不得其解道。
“如果不是淫毒攻心,可不能當上本教的三妙魔女了。”李向東躊躇志滿道。
“三妙魔女有甚幺了不起?”美姬訕笑似的說。
“沒甚幺了不起?要是使用得法,一個三妙魔女可以抵得上一隊無敵神兵哩!”李向東正色道。
“不會吧?”眾人嚷道。
“不相信嗎?待會讓你們見識一下吧。”李向東笑道。
“三妙是不是指香榴花,火蟻和鐵甲桃花蛇的三種淫毒?”百草生若有所悟道。
“不淨是淫毒,該說三大毒物才對!”李向東詭笑道。
說話時,紅蝶出來了,臉上掛著魔女臉具,天青色的胸衣就像抹胸,無領無袖,不僅露出了香肩粉臂,還使酥胸半裸,胸前雙丸在輕柔單薄的衣料包裹下,輪廓分明,漲滿的嶺上雙梅更見突出。
最叫人目定口呆的卻是腰下,驟眼看去好像是翠綠色的曳地長裙,再看清楚,裙子竟然是分成前後兩塊,走動時,除了光裸的粉腿從裙子里溜出來,禁地也是約隱約現,春色無邊。
“你那里弄來這樣漂亮的衣服?”美姬吃吃笑道。
“這是人家的戰衣!”紅蝶嗔道,盡管在眾人身前,她的身體已經沒有秘密可言,但是念到要以此迎敵,卻難免難堪。
“忘記了穿衣咒嗎?”美姬笑道。
“不,就是這樣的了。”紅蝶粉臉發熱道。
“就是這樣嗎?這樣的戰衣怎能抵擋刀劍?”美姬吃驚道。
“誰說不能?你刺她兩劍看看!”李向東傲然道。
美姬也真的不相信,拔出利劍,便往紅蝶胸前刺下去,只聽得鏗鏘作響,如擊金石,全然刺不進去。
“果然利害,但是沒有衣服遮掩的地方又如何?”中村榮問道。
“尋常刀劍也一樣傷不了的。”李向東笑道。
“真的嗎?”美姬半信半疑道。
“看!”李向東一閃身,奪過美姬手中長劍,便往紅蝶的粉臂剁下去。
“哎喲……!”紅蝶想不到李向東真的動手,來不及閃躲,利劍已經及體,駭得她尖叫一聲,只道臂膀難保,豈料一點感覺也沒有。
玉臂更是絲毫無損。
“真了不起!”中村榮失聲叫道。
“嚇死人了!”紅蝶驚魂甫定,捧心叫道。
柳青萍知道李向東妖法利害,也不以為怪,卻是暗里慶幸,要是他要自己穿上這樣的戰衣,可不知如何見人了。
“教主,你真偏心,人家的戰衣那幺難看,她的卻是這樣漂亮!”美姬大發嬌嗔道。
“她的戰衣方便施術,自然與你的不同了。”李向東笑道。
“難道不能漂亮一點幺?”美姬不滿似的說。
“也罷,既然你不喜歡,你便自己設計一套好看的,讓我施術吧。”李向東點頭道。
“教主真是疼你,我們連不好看的也沒有。”百草生湊趣道。
“如果你是女孩子,我倒可以送你一套的。”李向東失笑道:“魔女和煞女的戰衣只供陰人穿著,要是可以,我早已穿上了。”
“我還道教主偏心哩!”百草生大笑道。
“紅蝶,你練了多少趟,才能壓下體里的淫毒?”李向東問道。
“三趟。”紅蝶答道。
“三趟還不夠的,以後每天早午晚要練上七趟,七天後,便可以練成三妙神通了。”李向東正色道。
“那幺玉女柔情功……?”紅蝶囁嚅道。
“練成三妙神通後,以你的內力,不出三天,一定能練成玉女柔情功的。”李向東肯定地說。
“謝謝教主!”紅蝶大喜道。
“是不是要等她練成三妙神通,才能讓我們見識三妙魔女的威力呀?”美姬嚷道。
“雖然現在她只有一妙,也是可以的。”李向東格格笑道:“紅蝶,讓她嘗嘗甜言蜜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