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恩不言謝,小的給你叩頭了。”中村榮放下紅蝶後,立即拜倒李向東身前說:“求教主許我入教吧。”
“入教?我還沒空給你對付九子魔母呀。”李向東笑道。
“小的想通了,沒有教主的幫忙,小的也是斗不過那個妖婦的。”中村榮嘆氣道:“與其磋砣歲月,不如先給教主效力,干一番大事。”
“沒打算救回你的妹子了嗎?”李向東問道。
“她落入妖婦手里已經兩年多了,縱是沒死,也……。”中村榮咬牙切齒道:“我只願能夠殺了那個妖婦,給她報仇。”
“現在事事順利,該不用多久,便能掃平九幫十三派了,那時我便給你報仇吧。”李向東點頭道。
“謝教主!”中村榮感激地說。
“救我……嗚嗚……我受不了了……救我!”叫的是紅蝶,她婘伏地上,玉手夾在兩腿中間,哀叫不絕。
“拿紅蘿卜來,讓她自己煞癢吧。”李向東皺眉道。
“用這東西吧,該比紅蘿卜趁手的。”美姬格格嬌笑,翻手取出一根尺許長的棒子,塞入紅蝶手里道。
在春藥的折騰下,紅蝶已經不知羞恥為何物了,翻身坐起,半蹲半坐地張開粉腿,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把棒子搗進紅彤彤的肉洞里。
“怎幺你弄來這根東西?”李向東笑問道。
“誰叫你淨是沒有理睬人家呀!”美姬幽怨地看了李向東一眼道。
“我嗎?”李向東大笑道:“待會便讓你樂個痛快吧!”
“教主,這東西恐怕不能解去甜如蜜的藥力的。”看見紅蝶手握棒子,忘形地自慰,中村榮忍不住說。
“我知道。”李向東笑道:“你要是喜歡,可以幫她一把的。”
“我嗎?”中村榮不知是驚是喜道:“她不是教主的女人嗎?!”
“我不是曾經告訴你,本教的女人是公用的嗎?”李向東怪笑道。
“是……是的!”中村榮喜形於色道:“待會讓小的試一下吧,不知道行不行的。”
“甜如蜜不是春藥嗎?只要是春藥,男人便一定解得了,除非你不是男人吧。”美姬浪笑道。
“甜如蜜是以香榴花制練而成,藥性持久不散,喝下一小杯,也要夜夜春宵,六七日才能化解,她吃得不少,恐怕不易解去的。”中村榮解釋道。
“她吃了多少?”美姬問道。
“差不多有大半瓶,總有十杯八杯的。”中村榮道出始末道。
“一瓶甜如蜜要多少香榴花制煉?”李向東沉聲問道。
“小的不知道。”中村榮搔頭道。
“要是多過一朵,恐怕不易解開的。”李向東皺眉道。
“解不開怎辦?”美姬吃驚道。
“也沒甚幺大不了的,可以當婊子的。”李向東訕笑似的說。
“那一個要當婊子?”也在這時,王傑回來了,看見地上的紅蝶,吃吃怪笑道:“可是她嗎?”
“我們的傷亡如何?”李向東沒有回答,反問道。
“只是死了七個。”王傑答道。
“其他的人呢?”李向東滿意地說。
“都回來了,就在宮里休息。”王傑笑道。
“神宮地方不少,卻沒有多少人,有點兒冷清,你留下五百無敵神兵,在神宮充當護衛吧。”李向東下令道。
王傑還來不及答應,便聽得紅蝶嬌吟大作,眾人低頭一看,只見她起勁地狂抽猛插,接著尖叫一聲,軟在地上急喘。
“尿了嗎?”美姬好奇地蹲在紅蝶的身畔問道:“還癢不癢?”
“不……不知道。”紅蝶喘著氣說,張眼碰著眾人奇怪的目光,頓時粉臉通紅,不敢仰視。
“要是如此便可以解開,香榴花可算不得草本的淫藥了。”李向東搖頭道。
“救我……教主,你救我!”紅蝶知道李向東說的不錯,早些時錢彬也曾使她尿了一次,得到的只是短暫的松弛,不用多久,甜如蜜又會發作了。
“不用愁,據我所知,和男人睡覺便可以壓下香榴花的淫毒,沒甚幺大不了的。”李向東笑道。
旁觀的姚鳳珠曾經飽受火蟻的摧殘,深明淫毒入體之苦,心念一動,衝口而出道:“教主,淫欲神功能給她解毒嗎?”
“她又不是像你那樣天生淫蕩,如何修習淫欲神功?”李向東好像知道姚鳳珠想甚幺似的說:“要是你不愛當淫欲魔女,大可下淫獄給我辦事的。”
“不……弟子不是。”姚鳳珠急叫道:“弟子……弟子只是替她難受,才胡言亂語吧。”
“已經回到宮里,還不脫下戰衣?”李向東冷哼道。
姚鳳珠焉敢多話,趕忙脫下戰衣,柳青萍等也相繼效尤,只有美姬故示與眾不同,沒有念出脫衣咒語。
“怎幺你不脫?”李向東不滿似的說。
“人家要你動手!”美姬媚笑道。
“好!”李向東大笑聲中,美姬的戰衣便立即消失,裸體盡現人前。
幾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赤條條地驟現眼前,瞧得中村榮目不暇給,垂涎三尺,不禁後悔沒有早點加入修羅教。
“教主,屬下想知多一點鐵屍的能耐,能否讓佩君告訴我。”王傑不懷好意道。
“當然可以。”李向東笑道:“中村榮,給紅蝶解毒後,要是還有氣力,可以再挑一個的。”
“那一個也行,別挑鳳珠便是。”王傑怪笑道。
“為甚幺?”中村榮奇道。
“要是你不要命,也可以挑她的。”美姬格格笑道。
“挑我……我要!”紅蝶春情勃發似的撲入李向東懷里叫,原來甜如蜜又發作了。
“青萍,你告訴中村榮吧。”李向東抖手把紅蝶往中村榮推去道:“還有這個!”
“聽說鐵屍七天才吃一次奶,這個奶娘該有多余的吧?”王傑把方佩君摟入懷里說。
“要吃奶也可以,但是左邊的奶子是我專用的。”李向東怪笑道:“我還道你已經吃夠了。”
“是的,屬下不會擅用的。”王傑搓揉著方佩君的乳房,擠出白蒙蒙的奶水說:“她的奶水該比種女和母豬的好吃吧?”
“奶水便是奶水,沒甚幺分別的。”李向東大笑道。
方佩君還是初次經歷這樣的陣仗,嬌軀一震,卻也不敢抗拒,知道又要受辱了。
半睡半醒的姚鳳珠感覺李向東從頸下抽出了手臂,知道他醒來了,故意裝作熟睡未醒地沒有動,借機整頓紊亂的思緒。
姚鳳珠想的是醒來前的夢,說是綺夢也無不可,夢境至今還是歷歷在目,使她不知是羞是愧。
也許由於美姬需索頻頻,昨夜李向東花了許多時間在她的身上,姚鳳珠好像當了旁觀者,目睹兩人瘋狂縱欲的情景,不知如何,竟然有點兒嫉妒,甚至生出被遺忘的感覺。
待李向東發泄殆盡,與美姬擁在一起,雙雙進入夢鄉後,姚鳳珠還是輾轉反側,難以入寐。
姚鳳珠可忘記了怎樣入睡的,只是記得夢見了自己化身美姬,在李向東的身下婉轉承歡,高潮迭起,完全陷溺在欲海里。
念到自己在夢里無恥地呼天搶地,曲意逢迎,姚鳳珠便禁不住臉如火燒,有點無地自容,更慚愧的是愈來愈不介意作為李向東的泄欲工具,深藏心底的恨意好像也衝淡了不少。
羞愧之余,姚鳳珠亦同時生出莫明其妙的恐懼。
完全是女人天生的直覺,姚鳳珠相信李向東與她在一起時,有點與其他的幾個女人不同,不淨是為了泄欲。
這個奇怪的念頭,是自從以淫欲邪功暗算毒龍真人開始的,再遭冷面閻羅淫辱後,感覺也變得清晰了許多。
李向東性欲旺盛,除了美姬,沒有一個女孩子能獨力使他得到發泄的,姚鳳珠便常常與其他的女孩子一起侍寢。
趕跑毒龍真人的那一天,李向東便是與姚鳳珠,美姬和三艷大被同眠,盡管在五個如花似玉的美女包圍下,姚鳳珠還是成為了主角,其他幾個好像只是用作讓姚鳳珠有喘息的時間,然而往後的幾天,李向東淨是與三艷作樂,再沒有召姚鳳珠和美姬侍候。
消滅雪山派後也差不多,回到魔宮的晚,姚鳳珠與方佩君奉命薦寢,李向東仿佛要讓方佩君知道他是如何的強頑,花了許多時間,弄得姚鳳珠欲仙欲死,丑態畢露,隨後卻好像忘記了她,而以方佩君作為逞凶的對象。
攻破兗州大牢一役,姚鳳珠雖然沒有使出全力,也發覺內力大進,知道是李向東化解了從毒龍真人和冷面閻羅汲來的外來真氣而致的,然而姚鳳珠亦同時留意到李向東雙目精光閃閃,遠勝從前,看來更是深不可測,直覺地感覺他獲益。
想起李向東與毒龍真人談及淫欲邪功的對話,姚鳳珠不禁倍添疑慮,暗里懷疑自己修習的邪功,只是李向東用作汲取別人功力的橋梁,真正的用心更是昭然若揭。
“還不起床?要侍候教主更衣了!”姚鳳珠百緒紛呈的時候,耳畔聽到美姬叫喚的聲音,知道睡不下去了,唯有裝作剛剛睡醒似的張開眼睛,才起床侍候。
侍候李向東洗漱完畢後,美姬與姚鳳珠也各自收拾,然後圍上絲帕,伴著李向東步出臥室。
王傑等原來等候多時了。
紅蝶入鄉隨俗,也像眾女一樣以絲帕纏身,好奇似的看看東,碰碰西,滿臉艷羨之色,看來很是喜歡魔宮的富麗堂皇。
王傑正在興高采烈,口沬橫飛地與中村榮說話,後者卻不時發出贊嘆的聲音,原來是談論李向東如何大破慈雲庵,建立無敵神兵的往事。
柳青萍與方佩君默默地坐在一旁,柳青萍可沒有甚幺,方佩君卻是滿腹辛酸似的一手拿著杯子放在胸前,一手擠壓著光裸的乳房,把奶水點點滴滴地擠入杯子里。
“教主早!”王傑等看見李向東出現,紛紛起來見禮,紅蝶更是激動地撲了過去,主動地靠入他的懷里。
“大家坐吧,自己人不用客氣。”李向東點頭,拉著紅蝶坐下道:“可是好多了?”
“是的。”紅蝶粉臉一紅,靦腆地說。
“擠奶干幺?用來喂孩子幺?”李向東輕拍著紅蝶的大腿,算是撫慰,目注方佩君問道。
“是給屬下吃的。”中村榮慚愧似的說:“王傑說她的奶很好吃,讓屬下嘗一下吧。”
“你道她是母牛嗎?”李向東格格大笑道:“就是要吃奶,直接把嘴巴含上去便是,不用這幺轉折的。”
“是,屬下知道了。”中村榮笑道。
“教主,你要給奴家報仇呀,這一趟,奴家不獨吃盡苦頭,還差點送了性命。”紅蝶看見李向東沒有理會自己,撤嬌似的插嘴道。
“還用說嗎?我一定不會饒過丁菱那小賤人的。”李向東點頭道:“他們沒有傷著你吧?”
“外傷倒沒甚幺,但是……奴家的武功……。”紅蝶泫然欲泣道。
“武功倒沒甚幺大不了,倘若你不怕吃苦,不難回復純陰之身,再苦練七七四十九天,內力還更勝從前的。”李向東笑道。
“奴家甚幺苦頭也吃過了,還怕甚幺?”紅蝶流著淚說:“快點動手,讓奴家早點回復功力吧。”
“我也希望你能及早進入長春谷,但是吃了用香榴花煉制的甜如蜜後,要急也急不來的。”李向東嘆氣道。
“為甚幺?”紅蝶怔道。
“香榴花是草本的淫物,其性至陰,卻與鐵甲桃花蛇的陰寒回異,而且形同水火,要不弄清楚你吃了多少,恐怕有損無益。”李向東正色道。
“那怎幺辦?”紅蝶急叫道。
“據說甜如蜜是五妖其中一個法師的秘制藥酒,除了他,沒有人知道配方的。”中村榮搔著頭說。
“五妖?”李向東自言自語道:“難道是百草生?”
“你認得他嗎?”紅蝶滿臉希冀地問道。
“他也是本教中人,教主自然認得了。”美姬笑道。
“不要吵,讓我問他。”李向東暗運心聲傳語道。
“是教主嗎?屬下正想找你請示。”百草生收到李向東的召喚後,意外地說。
“出了甚幺事?”
“屬下與白山君已經收服了南方的三幫六派,道經榆城,與幾個漢子發生衝突,他們法術高明,也擅聯手之術,不獨傷了白山君,還擄走麗花,我們正打算設法營救。”
“山君沒事嗎?”
“沒事,他以魔體重生治好傷勢了,麗花卻以心聲傳語告訴我們,那些漢子本來只是看中她的美色,回到他們的巢穴後,有人認得她是惡虎倀妻里的倀妻,竟然打算利用她研習淫欲神功。”
“淫欲神功?”李向東大奇,示意美姬取來銅鏡道:“讓我看看。”
麗花在鏡里出現了,她赤條條地躺在床上,幾個漢子正圍在她的身旁指指點點。
“咦,他們不是九子魔母的兒子嗎?!”中村榮驚叫道。
“你認得他們嗎?”李向東奇道,接著還看見失縱了的毒龍真人站在床前說話。
“就是化了灰也認得!”中村榮指點著說:“這個是大狗,他是三狗,五狗和幺狗,全是那妖婦的義子!”
“知道他們躲在那里幺?”李向東改以心聲傳語問道。
“我們也為此傷透腦筋。”百草生嘆氣道。
“麗花沒有道出她與本教的關系吧?”
“沒有,我們已經著她虛與委蛇,徐圖後計了。”
“很好,那幾個漢子是九子魔母的人,你們可以循此追查,可是不要輕舉妄動,待我來後再作打算。”李向東滿意地說。
“教主要來嗎?好極了!”
“百草生,你可有聽過甜如蜜嗎?”
“那是屬下配制的春藥,專門售予青樓,賺取銀子用來維持生計的,教主想要嗎?”
“有人吃了大半瓶,可知道她吃了多少香榴花嗎?”
“大半瓶嗎?要看看才知道的。”
“看甚幺?”
“看看她的陰道有多紅,淫核發大了多少,還要嘗嘗她的分泌和汗水,才可以判斷的。”
“還有香榴花嗎?”
“沒有了,香榴花是屬下自己培植的,大方禿驢毀去花花世界後,最少要花三年時間,才能再次生長的。”
“行了,大家保持聯絡,見面再說吧。”李向東止住心聲傳語,捏了身畔的紅蝶一把說:“還能使用口蜜腹劍幺?”
“人家沒有內力,如何使得出柔骨功?”紅蝶粉臉一紅道。
“那幺躺上方桌吧,讓我看看你的騷穴。”李向東笑道。
“就在這里嗎?”紅蝶羞叫道。
“當然了,本教的女弟子有甚幺見不得人的!”李向東大笑道。
紅蝶無奈走到桌前,含羞彎腰仰臥桌上,閉上了眼睛,可不敢再看其他人一眼。
“這樣可看不清楚的。”李向東不滿地說:“你們也來幫忙,把她的腿抬起來吧。”
王傑和中村榮笑嘻嘻地上前,一左一右地架起了紅蝶的粉腿,纏在腰間的絲帕掉在下來,露出了迷人的牝戶。
李向東動手張開花瓣似的肉唇,低頭細看,只見里邊散發著詭異的艷紅,紅彤彤的肉壁光芒閃爍,周圍的淫肉層層迭迭地皺折在一起,使人生出難以言喻的衝動。
“教主要看甚幺?這個淫穴看來和她們的沒有多大分別呀。”王傑一手扶著腿彎,一手撫摸著柔嫩如絲的大腿內側。
探頭探腦說。
“好像是紅了一點……。”李向東伸出指頭,撥開靠近洞口,環狀似的嫩肉說。
“那顆肉粒便是淫核幺?”中村榮斜著眼問道:“好像跟青萍的差不多大小哩。”
“是大了一點點。”李向東的指頭蜿蜒而進道。
“喔……不……不要碰那里……癢呀!”紅蝶嬌軀一震,雙手護著腹下叫。
“別動,要看清楚才知道你有沒有希望得回失去的內力的。”李向東拉開紅蝶的玉手說。
“里邊很癢……呀……甜如蜜好像又發作了!”紅蝶哀叫道。
“濕了……淫水流出來了!”王傑雙眼發光道。
“好像比以前多了一點。”李向東用指頭揩去肉洞深處流出來的一顆晶瑩水點道。
“治得了嗎?”紅蝶呻吟著說。
“告訴我是甚幺味道?”李向東把濕淋淋的指頭塞入紅蝶的嘴巴里說。
“甜……很甜,就像甜如蜜似的。”紅蝶舐干淨口里的指頭說。
“甜便行了,算你一場造化!”李向東喜道。
“能練得成玉女柔情功嗎?”紅蝶掙開王傑等的羈絆,挺身坐起道。
“何止練得成?要是如我所料,還可以成為柔骨門曠古爍今的高手哩!”李向東夸張地說。
“真的嗎?”紅蝶驚喜交雜道。
“我騙你干幺?”李向東笑道:“這一趟你是因禍得福了。”
“如何因禍得福?”紅蝶不明所以道。
“香榴花是草本淫物,湊巧我也有九霄稱尊的火蟻,能夠使香榴花和鐵甲桃花蛇的陰寒混成一體,待你回復武功後,還可以修習本教的三妙神通,當上三妙魔女的。”李向東開心地說。
“甚幺是三妙魔女?”紅蝶追問道。
“練成三妙神通後再說吧。”李向東神秘地說。
“何時才能讓我回復功力?”紅蝶喜上眉梢道。
“現在還不行,要讓百草生看看後才可以動手。”李向東答道。
“我們甚幺時候動身?”紅蝶急不及待地說。
“明天吧。”李向東笑道:“王傑,你多留兩天,依照我的指示,布署五百無敵神兵,守衛神宮重地,才回去豬欄吧。”
“屬下領命。”王傑答應道。
“美姬,你去毒龍觀走一趟,看看老毒龍有沒有觸動霹靂火的機關,然後趕來和我們會合。”李向東繼續說。
“鳳珠,此行會碰上老毒龍的,你想報仇嗎?”李向東問道。
“弟子聽候教主吩咐。”姚鳳珠木然道,知道自己的命運是掌握在李向東手里,去與不去,也無從置喙的。
“老毒龍已經嘗過你的能耐,你就是去,也幫不上忙,還是留在宮里歇一陣子吧。”李向東沉吟道。
“教主,屬下能跟你去嗎?”中村榮央求似的說。
“要會一會九子魔母嗎?”李向東笑道:“好,你和青萍與我們一道走,或許用得著你們的。”
“多謝教主!”中村榮喜道。
“佩君,你也留在宮里,繼續訓練鐵屍,不許躲懶,知道嗎?”李向東寒聲道。
“婢子知道。”方佩君喜出望外道,知道可以與孩子在一起了。
丁菱等率領大軍終於趕到兗州,可惜是徒勞無功,李向東等已經跑了幾天了。
聞得李向東當夜劫獄的經過,群雄彷如冷水淋頭,相顧駭然,不約而同地生出無法抵敵的感覺。
“又是惡鬼,又是僵屍,還有那些不死不休的魔軍,我們如何是那些妖人的敵手?”柔骨門的大長老心灰意冷似的說。
“那些惡鬼偷襲慈雲庵在先,驚擾兗州在後,兩次都是在晚上出擊,看來不利白天作戰,也不是那幺可怕的。”桑樹強作鎮靜說。
“不錯,我看僵屍也是一樣,而且妖物亦應像妖法一樣,畏火懼光,未必斗不過他們的。”大方沉聲道。
“何況我們還有聖女的降魔寶帕和伏妖靈符哩。”陳通點頭道:“剛才丁菱以靈符化灰開水,那些為惡鬼所傷的軍士立即霍然而愈,只要我們有充份的准備,妖人也不易得逞的。”
“那幾個古怪的魔女倒也值得留意,據說她們好像虛應故事,處處留手,沒有殺傷那些守衛大牢的軍士。”丁菱若有所思道。
“還有紅蝶,以前的尉遲元冷酷無情,李向東亦該如此,為了搭救紅蝶而大動干戈,可真奇怪。”陳通沉吟道。
“有甚幺奇怪的?那些妖人貪淫好色,我看李向東是迷戀那個淫賤蹄子,才出手救人的。”三長老憤然道。
“李向東也真詭計多端,乘著將軍壽宴,以臭氣逼使牢子自動打開牢門,然後覤機發難,還預先知會采花賊鍾榮里應內合,方能乘亂救出紅蝶,否則以他的人手,也不易攻破大牢的。”二長老猶有余悸地說。
“他如何通知鍾榮呢?”桑樹奇道:“難道還有內鬼?”
“我看未必是內鬼,該是與心聲傳語的妖法有關。”陳通道。
“修羅教的妖法如此利害,我們一定要團結對外,采長補短,才有機會一戰的。”大方感慨道。
“大師說的對,不淨是九幫十三派,還要聯絡其他的武林豪傑……。”陳通點頭道。
群豪繼續議了半天,決定分頭行事,共謀對敵之策。
大方與十八羅漢打算翌日便趕回少林,報告此行的發現,讓北方諸派早為之計,由於丐幫弟子遍天下,桑樹會著弟子打聽修羅妖人的行縱動向,隨時作出報告,陳通與丁菱則在兗州多留幾天,查詢當夜李向東等劫獄的詳情,希望有所發現,然後回去清遠,助靜虛安頓救回來的慈雲庵弟子,也要處置那些擒下來的魔徒孽種。
李向東等上路了。
榆城遠在南方,本來要走大半月才能抵達的,但是李向東與眾人從魔宮的另一個出口離開,登上地面後,中村榮發覺再走三天便到了,更是心悅誠服,簡直把李向東看成神人。
紅蝶遭乃師禁閉多時,初次來到南方,還知道此行能使她回復武功,心情自然愉快,但是太陽快要下山時,便急不及待地要找地方歇宿,使他們要多走一天,才能抵達目的地。
原來紅蝶吃下的甜如蜜是沒有解藥的,要壓下體里的淫毒,唯一的辦法是與男人交媾,合體之後,可保十二個時辰不再發作,如果超過時限,淫毒便會再次肆虐,青樓妓院才以此喂飼不肯接客的妓女。
據中村榮所知,一小杯藥酒有效七天,也即是說吃過藥酒的妓女,要連續接客七天,經過這七天的煙花生涯,無論多倔強的女子,也要乖乖地答應接客了。
紅蝶也像那些吃了藥酒的妓女一樣,淫毒發作時,便要與男人合體交歡,只是她吃得太多,相信要更長的時間才能完全化解,每天太陽下山後,淫毒便開始發作,也不能走路了。
這一天,幾人終於與百草生和白山君會合了。
“屬下無能,至今還沒有找到他們藏匿的地方,也沒有九子魔母的消息。”百草生慚愧道。
“麗花呢?”李向東問道。
“那個賤人每天也有報告的。”白山君悻聲道:“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那里,只知道擄走她的幾個漢子是異姓兄弟,以狗為名,正隨著毒龍真人修習淫欲神功。”
“她的內力可有受損嗎?”李向東問道。
“聽說損耗了兩成功力,該能撐下去的。”白山君答道。
“才兩成嗎?這樣的淫欲神功,不學也罷。”李向東大笑道。
“教主,他們是……?”百草生目注中村榮等問道。
“全是自己人,男的是中村榮,女的是紅蝶和青萍……。”李向東介紹道:“就是這個紅蝶吃了大半瓶甜如蜜,我想知道她的體里還剩下多少香榴花的藥性。”
“大半瓶幺?那很多了,怎會吃這幺多的?!”百草生訝然道:“甚幺時候吃的?”
“五六天前吧。”紅蝶粉臉低垂道,知道又要在陌生人前赤身露體了。
“五六天?要是超過一朵的藥性,恐怕已經深入骨髓,不能救治了。”百草生吃驚地說。
“那怎幺辦?”紅蝶害怕地說。
“那要看過才知道的。”百草生扶著紅蝶的香肩說:“張開嘴巴,伸出舌頭吧。”
紅蝶無奈張開了嘴巴,吐出丁香小舌。
百草生好像大夫似的仔細察看了一會,接著問了幾個問題,給紅蝶切脈完畢後,望著李向東說:“教主,我要嘗一下她的口水。”
“汗水口水淫水,你喜歡吃甚幺也可以。”李向東大笑道。
“屬下可不客氣了。”百草生淫笑一聲,便把嘴巴印上了紅蝶的香唇,含著蘭花玉舌津津有味地吮吸著。
紅蝶不知是羞是氣,卻沒有抗拒掙扎,害怕李向東因而著惱。
“好了,脫下褲子吧。”百草生終於松開嘴巴道。
接著下來,百草生就像李向東一樣,張開尿穴,里里外外地看了許久,也把指頭探進去,染上流出來的淫水,放入口中仔細品嘗。
“怎樣?”李向東問道。
“香榴花的淫毒已經深入骨髓,比屬下想像的還要多,不獨除不掉,遲些時還會發作得更快,就是去當婊子也不行。”百草生長嘆道。
“教主……!”紅蝶哀叫一聲,感覺就像判了死刑的囚徒,不知如何是好。
“好,好極了!”李向東拍手大笑道:“我還害怕藥力不足哩!”
“甚幺?長此下去,她還會脫陰而死的。”百草生莫明其妙道。
“死不了的。”李向東興高采烈道:“快點給我找一個隱蔽清靜的地方,准備所需物品,讓我給她脫胎換骨。”
“地方倒也容易,這里有一個地下酒窖,該用得上的。”白山君答道。
“很好,我們下去看看。”李向東興致勃勃道。
酒窖深藏地下,不見天日,除了氣口外,簡直是密不透風,白山君等依言准備妥當後,李向東也領著剝光了衣服的紅蝶走了下來。
“教主……甜如蜜又發作了,快點給人家煞癢吧。”紅蝶媚眼如絲地摟著李向東說,好像忘記了百草生等的存在。
“躺上去吧。”李向東指著酒窖中心的大木床說。
紅蝶歡呼一聲,三步變作兩步地跑了過去,浪態撩人地躺在床上。
“中村榮,動手吧。”李向東點頭道。
中村榮撿起一根長竹,擱在紅蝶頸下,在白山君等的幫忙下,竟然把紅蝶的手腳左右張開,用事前准備的布索,把手腳分別縛在長竹的兩端。
“干幺縛我呀?”紅蝶驚叫道,由於雙腿老大張開,腿根傳來的痛楚,使她生出撕裂的感覺。
“給你脫胎換骨嘛。”李向東坐在床沿,撫摸著朝天高舉,無遮無掩的牝戶說:“如果不給你脫胎換骨,怎能習成玉女柔情功。”
“這樣便要縛著人家幺?”紅蝶呻吟道,李向東的怪手使她春心蕩漾,更難忍受甜如蜜的折騰。
“是的,縛著你是不讓你掙扎退縮,方便施術的。”李向東點頭道,感覺指頭濕淋淋的,知道差不多了。
“還是先煞癢吧,人家受不了了。”紅蝶喘著氣叫。
“要是不癢,或許會痛死你的。”李向東取出一個竹筒說。
“為甚幺?”紅蝶大吃一驚,看見李向東手里的竹筒,芳心劇震,顫聲叫道:“那……那是鐵甲桃花蛇嗎?”
“不,是火蟻。”李向東搖頭道。
“火蟻?!”百草生和柳青萍不約而同地齊聲驚叫。
“如果沒有香榴花的淫毒,給它咬上一口,便會痛上一天一夜,你可受不了的。”李向東笑道。
“你……你不是要用蟻咬人吧?”紅蝶急叫道,兒時她也給螞蟻咬過,那種又痛又癢的滋味,實在不好受。
“是,還要咬淫核!”李向東正色道。
“不……不要呀!”紅蝶恐怖地大叫。
“火蟻也是世上三大淫物之一,火毒會使陰火燒心,不獨不能壓下香榴花的淫毒,還會變本加厲的,豈不是更糟嗎?”百草生不明所以道。
“不淨是火蟻,還有鐵甲桃花蛇!”李向東森然道。
“不……不要咬我……喔……給我……癢死人了……”紅蝶雖然害怕,但是香榴花已經發作,使她苦不堪言,禁不住語無倫次地叫。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雖然咬的時候有點兒痛,但是當火蟻的火毒也深入骨髓,碰上香榴花的淫毒後,便不會痛了。”李向東拔出竹筒的木塞,倒出兩只火蟻道。
“還有鐵甲桃花蛇嗎!世上三大淫毒集於一身,她不會送命吧?”百草生老臉變色道。
“不會的,你看著吧。”李向東瞪了百草生一眼,把火蟻放上紅蝶的小腹上說。
兩只火蟻在平坦的小腹停留了一會,驀地迅快地往下爬去,竟然鑽進那濕漉漉的肉縫里。
柳青萍曾經目睹姚鳳珠給火蟻咬得死去活來,而且毒龍真人只是使用嫁衣邪術,沒有李向東讓火蟻直接鑽進去這樣恐怖,更是心驚肉跳。
“哎喲……!”火蟻鑽進去不久,紅蝶便發出駭人的尖叫了。
“痛嗎?忍一下便行了!”李向東有點緊張地說,他也不想痛死紅蝶的,此番行險一博,只是沒辦法中的辦法,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她從速習成玉女柔情功,去辦一件至關重要的大事。
“痛……嗚嗚……痛死人了!”紅蝶殺豬似的大叫道,感覺陰道既像火燒,也像針刺,可真痛的不得了。
“還癢嗎?”李向東問道。
“……不……不癢了……!”紅蝶嚎啕大哭道,實在分不清是痛是癢。
柳青萍卻是暗暗稱奇,紅蝶明顯地沒有姚鳳珠痛得那樣利害,不獨沒有痛暈過去,還能叫苦說話,看來李向東是說對了。
“哎喲……又咬了一口!”紅蝶慘叫著說,白雪雪的肌膚上,泛起了點點汗珠。
“主人,能不能送幾只火蟻給奴才嗎?”白山君突然問道。
“你要火蟻干甚幺?”李向東奇道。
“我想讓麗花那個臭賤人嘗一下,看看能不能活生生咬死她。”白山君靦腆地說。
“你還是那幺恨她嗎?”李向東笑道。
“是的,那個臭賤人實在可恨,最近還愈來愈矯揉做作,叫人惡心。”白山君悻然道。
“如何矯揉做作?”李向東問道。
“她分明是淫蕩的不得了,卻裝作害羞怕丑,不是做作嗎?”白山君咬牙切齒道。
“忘記了我取去她的淫魂蕩魄嗎?”李向東格格笑道:“她應該不像以往那般淫蕩了。”
“真的嗎?”白山君半信半疑道。
“她害羞時,心里其實更是難受,受的罪更大,更讓你解恨的。”李向東點頭道。
“心里更難受嗎?”白山君自言自語道。
兩人說話時,紅蝶叫苦的聲音漸減,後來可不再叫苦了,只是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而且臉紅如火,香汗淋漓。
“還有咬你嗎?”李向東問道。
“好像……好像沒有了。”紅蝶喘著氣說。
“癢嗎?”李向東撥弄著紅蝶的花唇說。
“我……我不知道。”紅蝶茫然道。
“好極了!”李向東知道步成功了,舒了一口氣道:“筷子!”
柳青萍趕忙送上一雙筷子,在李向東的指示下,動手張開紅蝶的牝戶,讓他把筷子探進去。
“看,火蟻咬你時,同時吐出火毒,由於香榴花的關系,一發難收,吐光火毒後,它也活不下去了。”李向東把兩只火蟻的屍體挾出來說。
“香榴花……香榴花還會發作嗎?”紅蝶問道。
“會的,由於多了火蟻的火毒,發作時,還會更利害哩。”李向東哈哈笑道。
“那不是苦死人嗎?”紅蝶大驚道。
“還有鐵甲桃花蛇嘛!”李向東望空一抓,手里便多了一條頭呈三角形,渾身長著棕黑色鱗甲的怪蛇,道:“它最愛吃女孩子的淫水,吃飽淫水後,也三毒合一,那時你便可以修習玉女柔情功了。”
“它要吃多少才吃飽?”紅蝶害怕地問道。
“以前你的淫水不多,恐怕要吃上十天半月。”李向東怪笑道:“現在可不同了,火蟻和春榴花能讓你淫水長流,不難喂飽它的。”
“好像發作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聽聞淫毒更是利害後,紅蝶便感覺下體發燙,渾身彷如蟲行蟻走。
“那便吃下胡麻丹吧。”李向東從懷里取出一顆核桃大小的丹丸,塞入紅蝶口里說。
“這是甚幺?”紅蝶吞下丹丸,嬌喘細細地說。
“胡麻丹是以胡麻花制煉而成,能讓鐵甲桃花蛇吐出自身精氣,讓你功力大增的。”李向東把鐵甲桃花蛇湊近紅蝶的腹下說。
目睹鐵甲桃花蛇在李向東手里張牙舞爪,血紅色的蛇信朝著紅蝶的牝戶吞吐不定,柳青萍便記起了當日何桃桃慘死在蛇吻之下的恐怖往事,不禁失聲驚叫。
“不用緊張,她不是何桃桃,死不了的!”李向東好像知道柳青萍叫甚幺似的說。
“教主……人家很癢了……!”紅蝶大聲呻吟道,眼皮下的鐵血桃花蛇好像也沒有那幺恐怖。
“她……她不是尿尿吧?”中村榮低噫一聲,道。
“不是尿,是淫水!”李向東把鐵血桃花蛇放在床上說。
“有沒有這幺多淫水呀?”中村榮難以置信地說,只見裂開的肉縫中間涌出點點晶瑩的水珠,好像尿尿似的。
不淨是中村榮不相信,其他人也是一樣,百草生甚至探手在紅蝶的牝戶摸了一把,把濕漉漉的手掌放在鼻端輕嗅細索,接著還伸出舌頭,舐吃著手心的水點。
“以前沒有,現在可不同了。”李向東笑道。
“有點兒甜,有點兒辣,甜的該是香榴花,辣的難道便是火毒嗎?”百草生自言自語道。
“應該是了,我沒有吃過,可不知道。”李向東笑道:“據說鐵血桃花蛇的蛇涎還是苦的。”
“香榴花,火蟻和鐵血桃花蛇是世上三大淫物,不知道三毒合一會變成甚幺?”百草生搔著頭說。
“花毒蛇涎是至陰之物,經過火毒轉化的陰火燃燒後,變成真陰,聚於丹田,能使她的內力大增的。”李向東答道:“三種淫毒其實仍然留在體內,所以她的淫水亦是三毒合一,將來你可以慢慢研究的。”
“是,屬下一定會好好研究的。”百草生喜道。
“要做的已經做完了,剩下的是鐵甲桃花蛇的事,我們上去吧,趁著這個空檔,讓中村榮告訴你們九子魔母的底細,該有助找到她的巢穴的。”李向東擺手道。
百草生和白山君豈會說不,柳青萍也隨著他們離開酒窖,行前看了紅蝶一眼,只見鐵甲桃花蛇已經蜿蜒爬上平坦的小腹,朝著水汪汪的肉洞慢慢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