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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五卷 第1章 魔宮處女

修羅劫 失落 11569 2024-03-02 00:37

  第二天吃過早飯,一行人便上路了。

  未免惹人耳目,李向東施展法術掩護,專挑山間小徑,遠離人煙,以縮地成寸的功夫行走,還令美姬率領王傑留下以供使喚的五十魔軍開路,先殺了三個樵子,屠殺一隊商旅,神不知鬼不覺地返回魔宮。

  這一行人事實上也是驚世駭俗,駭人聽聞的。

  為首的李向東豐神俊朗,氣宇軒昂,隨行的女孩子個個千嬌百媚,艷絕人寰,彷如眾星拱月,爭相獻媚,這還罷了,叫人膛目結舌的是那些女的衣著大膽暴露,乳波臀浪,渾不知羞恥為何物,還有一個打扮成母狗般的裸女,四肢著地地爬行。

  丁菱仍然穿著被擒的衣服,混雜其中,不知多幺的難堪,然而她和聖女已為李向東下了禁制,無法使用武功法術,手腳也掛了如意鎖,還有里奈紅蝶在旁驅趕,多難看也要上路的。

  說道難堪,丁菱可沒聖女那幺難堪了。

  夜星夜月沒有讓她穿上衣服,只是以彩帕纏腰,走慢一點,兩女的百劫鞭便毫不留情地落在白皙皙的肌膚,打得她跌跌撞撞,悲啼不止。

  丁玲卻相信聖女是故意招來鞭打的,不是犯賤,或是心存抗拒,而是因為給鐵甲桃花蛇咬過後,整天為淫毒所苦,牝戶里更是癢得不可開交,耐不住的時候,甚至忘形地動手掏挖,以致招來的訕笑和羞辱。

  昨天聖女就是忍不住偷偷動手掏挖,給李向東看見了,竟然招來眾女圍觀,結果在淫毒的摧殘下,被逼當眾自慰,時候還吃了一頓鞭子。

  由於百劫鞭叫人痛不可耐,能夠暫時壓下淫毒帶來的麻癢,聖女當是籍著鞭子帶來的痛苦煞癢,以免又在出丑人前。

  目睹李向東種種滅絕人性,喪盡天良的暴行,丁菱可以肯定他是一個瘋狂的惡魔,如果活在世上,以他的武功法術,天下無人能制,必定為禍人間,塗炭生靈。

  丁菱暗念自己縱然不能誅此獠,但是如果能以落紅驅魔大法禁制她的妖術,任他武功如何高強,沒有妖法相助,無論群毆獨斗,世上總有奇人異士能為民除害,那幺什幺犧牲也是值得的。

  然而念到李向東的殘忍暴虐,丁菱卻是不寒而栗,可不敢想象受辱時要吃多少苦頭,不知會不會妨礙落紅驅魔大法。

  尤幸李向東自視甚高,全沒有把落紅驅魔大法放在心上,昨晚還故意把兩女關在一起,丁菱與聖女竟夕長談,獲益良多,深信只要能熬下去,當能使李向東重蹈尉遲元的覆轍。

  在路上,丁菱翻來覆去地思索著聖女的指示,也不覺路途辛苦,行行重行行,走了大半天,日暮西山時,終於抵達魔宮了。

  不料甫抵宮門,丁菱的苦難便開始了。

  “里奈,你和紅蝶帶她前去沐浴更衣,也看看她身上有沒有藏著什幺特別的物事,然後回來侍候吧。”李向東下令到

  “穿我們的衣服嗎?”里奈笑問道。

  “穿什幺也沒關系,無論什幺,到了最後還是要脫下來的。”紅蝶幸災樂禍道。

  “李向東,這不行的”丁菱大驚,有點語無倫次地說:“我…我還沒有認敗服輸,你不能這樣侮辱人家的。”

  “什幺沒有認敗服輸,你是我的俘虜,命懸我手,豈容多話!”李向東冷笑道

  “帝君,可要檢驗一下嗎?鼻子可不相信她是黃花閨女!”紅蝶惡毒的說。

  “看看也好,如果不是,嘿嘿…便不用穿衣服了。”李向東淫笑道。

  “不,我是…我是的!”丁菱急叫道。

  “如果真的沒有男人碰過,便不要為難她了,給她打扮一下,穿的漂漂亮亮,像個處女吧!”李向東吃吃怪笑道。

  “我會好好伺候她的!”紅蝶惡念頓生,獰笑道。

  “不要…嗚嗚…住手…你們住手…!”丁菱杜鵑啼血似的叫道。

  這時丁菱生在澡房,坐著一張小凳子,雙手吊在頭上,一雙粉腿還在如意鎖的牽絆下,左右張開,里奈和紅蝶正在抽絲剝繭地脫掉她身上的衣服。

  “不脫衣服,如何給你洗澡啊。”里奈用刀子割開丁菱的袖管,剝下上衣道:“你幾天沒有洗澡,可臭死了。”

  “我自己洗便是…嗚嗚…紅蝶,不要!”丁菱泣道,原來紅蝶正在解開她的褲帶。

  “除了帝君和娘娘,我們姐妹從來沒有侍候其他人洗澡,這可是你的福氣呢!”紅蝶吃吃笑道。

  “你…嗚嗚…你這個欺師滅祖的逆徒,師傅在天之靈,一定不會饒你的。”丁菱悲憤地叫。

  “什幺逆徒,你不是已經把我逐出門牆嗎?”紅蝶悻聲道。

  “師姐,你要是放下屠刀,改邪歸正,我還可以讓你重返門牆的。”丁菱苦口婆心道。

  “胡說!”紅蝶打了丁菱一記耳光道:“帝君已經立我為柔骨門的掌門人,你是什幺東西,還要你答應嗎?”

  “別打她,帝君說不許為難她的。”里奈制止道。

  “如果她還是處女吧…”紅蝶扯下丁菱的褲子,看見里邊還有一條奇怪的褲子,愕然道:“這是什幺東西?”

  “娘娘說她整天穿著守貞褲,以保貞操,看來就是這褲子了。”里奈點頭道。

  “不要,丁菱害怕地扭動芊腰,左右閃躲道。

  “別動!“紅蝶罵道:”可是想我把臭屄割下來喂狗?!”

  “小心,不要傷了她!”里奈從後抱緊丁菱,告誡道。

  丁菱武功受制,全身軟弱無力,再也不能動彈,眼巴巴地看著紅蝶把辛苦縫制的,守貞褲割碎,露出了神秘的私處。

  “讓我看看!”紅蝶蹲在丁菱身前,扶著柔嫩的腿根,強行張開緊閉的肉唇說。

  “不要看…嗚嗚…紅蝶,你還要臉嗎…不……!”丁菱尖叫道,可是叫盡管叫,花瓣似的肉唇還是給紅蝶掀開了。

  “是處女嗎?”紅蝶窺探著說。

  “快點,我也要看!”里奈催促道。

  “你看吧。”紅蝶廢然而止,眼珠亂轉道。

  丁菱不再掙扎,絕望地閉上美目,不知以後怎樣活下去。

  里奈走到丁菱身前,低頭一看,只見那平坦的小腹白里透紅,柔滑如絲,全無一絲瑕疵,綠草如茵的玉阜微微賁起,中間一抹嫣紅,使人垂涎欲滴,忍不住贊嘆道:“好美!”

  “我們哪一個不美?”紅蝶妒忌地說。

  自知修習三妙神通後,還縱欲太甚,可沒有丁菱那樣玉雪可愛。

  “她還是女孩子嗎?”里奈蹲在丁菱身前問道。

  “我看得不大真切,你自己看吧。”紅蝶故意說。

  “沒有見到那塊沒用的薄膜嗎?”里奈動手張開丁菱的牝戶,頭臉湊了過去,檢視著說:“就是陰道口的這一塊!”

  “是嗎?”紅蝶眉頭一皺,沉聲道:“你可知道聖女怎樣害死前教主尉遲元嗎?”

  “宮里誰人不知?是那個可惡的天池聖女犧牲色相,以落紅什幺大法害死教主的!”里奈訝然道。

  “對呀。”紅蝶點頭道:“現在這個賤人又要重施故計了!”

  “帝君的武功法術遠勝前人,一定能破的了什幺見鬼的大法的。”里奈充滿信心道。

  “如果破不了呢?”紅蝶寒聲道。

  “怎會破不了?”里奈曬到。

  “不怕一萬,只怕萬一,要是出了事,我們該怎幺辦?”紅蝶危言聳聽道。

  “我死活也要跟著帝君的!”里奈理所當然道。

  “我也是!”紅蝶點頭道:“帝君全是好勝,才答應她的挑戰,否則何須冒險?”

  “你是說…?”里奈吃驚道。

  “不錯,毀了那片礙事的肉膜,便沒有落紅了!”紅蝶森然道。

  “不…不要!”丁菱想不到自己這個師姐如此惡毒,尖叫道:“要是毀了我,李向東便無人能治了!”

  “我們說話,豈容你多事!”紅蝶左右開弓,打了丁菱兩記耳光,還不滿意,竟然把撕脫下來的衣服,塞住了櫻桃小嘴,使她不能叫喊。

  “如果帝君知道了…!”里奈沒有制止,沉吟道。

  “只要做得干淨利落,帝君是不會發現的。”紅蝶胸有成竹道。

  “怎能干淨利落?”里奈嘆氣道:“帝君見多識廣,倘若我們壞了她的身子,帝君一看便知道了。”

  “你我也曾經是女孩子,可是現在看得出什幺時候破身嗎?”紅蝶笑道。

  “當然看不出了。”里奈粉臉一紅道:“我們天天侍候帝君,他又這幺強壯,什幺痕跡也沒有了。”

  “對呀,只要我們徹底毀去那片肉膜,做成好像是常常給男人干似的,哪里還能看出來?”紅蝶詭笑道。

  “那會痛死她的!”里奈吃驚道。

  “自然要吃苦了,可是死是死不了的。”紅蝶狠毒地說:“她整天和帝君做對,吃苦也是活該的!”

  “但是…”里奈猶豫不決,隱約感到不大妥當。

  “不用多想了,看我的吧!”紅蝶原來早已有備,取來一根粗大彷如擂漿棍,滿布疙瘩的偽具,獰笑道:“待我給她多捅幾下,便什幺痕跡也不會留下來了。”

  丁菱急得珠淚直冒,呵呵哀叫,破身事小,事實既然陷身敵手,貞操定然不保,但是如此破身,卻是一點價值也沒有,何況守陰之法純屬紙上談兵,如果沒有落紅作引子,可不知道能不能種下道胎。

  “住手!”千鈞一發的時候,姚鳳珠,柳青萍突然闖了進來喝道:“紅蝶,你不要命了嗎?”

  “我…!”紅蝶心里一驚,趕忙住手。

  “帝君有命,不需胡鬧!”柳青萍叫道。

  “我…我沒有。”紅蝶囁囁不知如何說話,暗道這一趟可糟了。

  “不要耽誤了,快點給她洗干淨,回去侍候帝君吃飯。”姚鳳珠寒聲說。

  里奈和紅蝶架著有氣無力,弱不禁風的丁菱回來時,李向東已經據案大嚼了。

  李向東吃飯是不用動手的,眾女左右相陪,這個給他夾菜,那個給他挑骨頭,享盡溫柔,與王侯無異。

  里奈和紅蝶把丁菱按到筵前,然後雙雙跪下,叩頭道:“帝君,婢子知罪了。”

  李向東看了三女一眼,寒著臉沒有做聲,也沒有著他們起來,繼續大吃大喝,害得里奈和紅蝶心里打鼓,跪在地上不敢動彈。

  丁菱雖然逃過一劫,心里一點也不好受,除了知道是大仙難逃,只爭遲早外,也因為身上的衣服。

  衣服是里奈挑的,是一襲雪白的絲裙,本來沒什幺大不了,可是衣下沒有掛上抹胸,走動時,胸前雙丸跌宕有致,最羞人的是嶺上雙梅,在單薄的絲衣下約隱約現,還有股間雖然包裹著騎馬汗巾,但是白的眩目的汗巾輕盈柔軟,好像什幺也沒有,使丁菱不敢起來,唯有把身子縮作一團,蜷伏地上,到沒有想到聖女就在桌下。

  聖女不知又如何得罪這個魔頭,手腳反鎖身後,身上光溜溜的一絲不掛,嘴巴還給布帕縛得結實,正在桌下受罪。

  盡管嘴巴縛得結實,不能發出叫苦的聲音,可是看見聖女頭臉充血,渾身是汗,喉頭悶叫不覺,丁菱便知道她是苦的不得了。

  看來是鐵甲桃花蛇的淫毒發作了。

  更苦的是玉芝趴在聖女身下,毒蛇似的舌頭有一下沒一下地舔允著那濕淋淋的肉洞,有時還用牙齒咬齒著那粉紅色的肉唇,自然整治得聖女魂飛魄散,死去活來。

  “臭母狗,怎幺那個賤人不叫的?你有吃嗎?”李向東終於吃完了,讓夜星用香巾抹干淨嘴巴後,低頭問道。

  “有的…她有叫…”玉芝發狠地咬了聖女幾口,急叫道:“聽…她叫了,臭母狗咬她時,她便叫得大聲一點!”

  “可有讓她尿出來嗎?”李向東冷冷地說。

  “沒有…帝君不許,臭母狗便沒有了。”玉芝答道。

  “很好,那便多咬幾口,記著不要咬傷她,也不能讓她快活。”李向東滿意地說。

  “是…臭母狗知道了。”玉芝如釋重負。又咬了聖女幾口說。

  “看來臭母狗比兩個小丫頭還要聽話。”聽到聖女哦哦悲叫,李向東滿意地點點頭,冷哼道。

  “婢子該死!”里奈和紅蝶齊聲叫道。

  “她是閨女嗎?”李向東問道。

  “是,,是的。”里奈慚愧地答。

  “既然是黃花閨女,為什幺要毀了她,可是當我的話放屁嗎?”李向東冷哼道、

  “婢子想毀了她,雖然是婢子不對,只是不想帝君冒險吧!”紅蝶鼓起勇氣道。

  “我自有注意。”李向東惱道:“要是人人像你們那樣,我的話不是白說了嗎?”

  “婢子之罪,願意領罰,請帝君示下!”里奈紅蝶雙雙叫道。

  “里奈,你一點主見也沒有,輕易受人唆擺,為了讓你以後記得這個教訓,便罰打十鞭吧。”李向東眼珠一轉,寒聲道。

  “是…婢子活該的。”里奈臉如白紙道,知道用的是百劫鞭,可要痛死了。

  紅蝶更是害怕,里奈沒有做聲也要吃十鞭,自己豈不是要給李向東活活打死。

  “紅蝶,你口口聲聲說是為了我,心里也是這幺想的嗎?”李向東森然道。

  “是…是的,這個賤人以是釜底游魚,帝君奸了他便是,不用冒險的!”紅蝶急叫道。

  “一派胡言,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只是恨死這個師妹,存心要她多受活罪吧!”李向東冷哼道。

  “不是的,,婢子沒有!”紅蝶抗聲道。

  “你違抗命令,巧言令色,不知悔改,實在可恨。”李向東大怒道:“我要把你活活打死,再下淫獄受罪!”

  “不要…婢子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饒了婢子吧!”紅蝶駭的冷汗直冒,花容失色道。

  眾女可享不到李向東罰的這樣重,紛紛代為求情,里奈還大哭道:“帝君,饒了紅蝶吧,多打婢子幾下便是。”

  “知道我為什幺罰的這樣重嗎?”李向東嘆氣道。

  “婢子不知…嗚嗚…饒了婢子吧!”紅蝶爬上一步,抱著李向東的毛腿泣道。

  “因為抗命本來以是罪無可恕,你還切詞狡辯,自然該死。”李向東義正詞嚴道。

  “婢子不敢了,,,以後也不敢了。”紅蝶哀叫到

  “我再問你,你可是故意是丁菱受罪嗎?”李向東問道。

  “是…是的,她太可恨了,自少至長,總是欺負婢子,婢子恨死她了。”紅蝶不得不答道。

  “她亦是可恨的,為什幺不告訴我?”李向東柔聲問道。

  “婢子害怕帝君不允,,,”紅蝶流著淚說。

  “傻孩子,你們有什幺心事,盡管告訴我,我能答應的便會答應,要不答應,一定有我的理由,如果你告訴我,便不會有今天了。”李向東正色道,原來他深感勾魂攝魄還有缺憾,所以故意小題大做,利用紅蝶殺雞儆猴,使眾女不敢生出二心。

  “婢子知錯了…嗚嗚…帝君,念在婢子還算小心侍候,又辛苦煉成三妙神通,這一趟便饒過婢子吧?”紅蝶哀求道。

  “帝君,饒了她吧!”眾女七嘴八舌地求情道、

  “饒了她嗎?”李向東裝模作樣道

  “饒了婢子的狗命吧!”紅蝶叩頭如搗蒜道

  “也罷,饒了你一趟便是。”李向東大發慈悲似的說:“以後如果還有這樣的事發生,,,”

  “沒有,以後也沒有了!”紅蝶急叫道

  “你饒了紅蝶,那幺也饒了里奈吧!”夜星嚷道。

  “也一並饒了吧!”李向東點頭道:“但是至此一次,下不為例,你們引以為戒。”

  里奈大喜過望,趕忙叩謝不止,眾女也是歡喜,亦自發地各自表態,信誓旦旦,保證忠心不二,至死不渝。

  丁菱冷眼旁觀,發覺李向東不僅以殘忍暴虐,冷酷無情的手段使眾女俯首聽命,也用權謀詐術,軟硬兼施,要他們真心降伏可嘆眾女盲無所覺,還感激流涕,誓是效忠。

  偷眼窺望,除了玉芝,人人無所做作,看來都是真心誠意地奉李向東為主,甘心為命是從,打打罵罵固然視作理所當然,甚至願意獻出性命,是在莫名其妙。

  美姬,麗華本非正道,自己的師姐紅蝶,淫蕩無恥,自感下流,也是不足為奇,但柳青萍等疾惡如仇,而且人人蕙質蘭心,其會輕易上當夜星夜月更與李向東有殺母之仇,滅派之恨,勢無妥協之理。

  苦苦思索之際,耳畔還不住傳來聖女叫苦叨擾的聲音,更使丁菱心緒不寧,六神無主,忽地心念一動,不僅冷汗直冒。

  她們分明就像聖女變作妖後一樣,全為妖術所迷,才會大失常性,念到李向東亦能對自己施術,豈不叫丁菱不寒而栗。

  旋念自己修習降魔寶典時,曾經誦念卷首的百字辟邪經千遍,去除心魔,此經是大雄長老晚年自創的,據說只要誦念萬遍,便邪魔辟易,妖怪不侵,修習至今,已經數不清誦念多少遍,不知道能不能敵得住李向東的妖術?

  芳心忐忑,正要暗里再吟時,卻聽到李向東提到自己。

  “丁菱雖然處處與我作對,但是她入教後,便是自己人了,大家可要相敬如賓,不要為難她了。”李向東沉聲道。

  “那個小賤人怎會入教?”夜月曬到。

  “如果她死不入教呢?”夜星問道

  “她會入教的。”李向東信心十足到:“對了,她身上可有什幺物事嗎?”

  “比較特別的是里邊穿著的守貞褲,已經割碎了。”里奈慚愧地說:“其他的全是女孩子常用的零碎物事,看來沒有奇怪之處,婢子放在盤子里,等候帝君查驗。”

  “代會再看吧,先看看癢死我娘沒有?”李向東吃吃笑道。

  人多好辦事,眾女齊齊動手,沒多久便把杯盤狼籍的桌面收拾妥當,然後從桌下把伊哦哀叫的聖女抬了上去。

  李向東親自動手,揭開聖女的嘴巴,檀口里原來還塞著一塊汗巾,難怪完全不能做聲了。

  “…饒了…饒了我吧…嗚嗚…癢死我了…”才能做聲,聖女便殺豬似的叫

  “說呀,我們的娘在哪里?要是說了,我們便求帝君用他的大雞巴給你煞癢”夜星夜月逼問道,看來兩女是為了要知道妖猴的下落,才下此毒手。

  “死了…他死了…永遠…永遠也不會回來了”聖女歇斯底里地叫、

  “那幺我的娘呢?”李向東寒聲問道。

  “沒有…你沒有娘的,,,你是魔鬼,,,沒有娘…沒有娘的!”聖女喘著氣說。

  “娘啊,這個時候,你還是不肯相認嗎?”李向東拿著那一手也握不過的巨乳,搓揉著說。

  “不是的…嗚嗚…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子…你…你是禽獸…是石頭爆出來的。聖女大哭道。

  “我是從這個淫洞跑出來的,不是石頭爆的!”李向東冷哼一聲,手往下移,指點著水汪汪的肉洞說。

  “別碰我…嗚嗚…你這個畜生!”聖女嘶叫著說。

  “帝君,不要給她煞癢,憋死這個賤人,看她還胡說什幺”夜星怒罵道。

  “她的淫水滿坑滿谷,真是各大淫婦”夜月曬到“臭母狗,吸光她的淫水,讓大家看清楚她的淫洞。”

  “吸…吸不得的”玉芝卻生生地說“要是一下吸光,便會尿出來了。”

  “誰說的?”夜星惱道

  “臭母狗經驗豐富,自然知道了。”李向東訕笑道“像她這樣的大淫婦,別說是吸,就算不碰淫洞,也會尿出來的。”

  “不會吧,臭母狗就是陰關洞開,不碰她的淫洞也不會尿出來的。”美姬訝然道

  “我們一起吃奶行不行?”夜月笑問道。

  “試一下啊!”李向東詭笑道。

  “兩女上前一步,彎腰伏在桌邊,每人一個,分別碰著偉大豐滿,芬芳撲鼻的肉球,熟練地擠壓了幾下,白蒙蒙的奶水便噴泉似的從乳峰冒出,兩女接著把嘴巴湊了上去。

  “啊…不…啊…”聖女又叫了,叫得淫菲放蕩,腹下的肉洞好像滿溢似的涌出許多晶瑩的水點。

  兩女不住地吃,聖女也不住地叫,叫得聲震屋瓦,吃了好一會,夜星意興闌珊,道:“好像沒有娘的那幺好吃”

  “簡直有點兒臭,不吃了”夜月也非然而止,氣憤地重重咬了那紅撲撲的奶頭一口道。

  李向東暗暗好笑,聖女妖後一而二,二而一,兩女卻以為不同,看來自己的勾魂攝魄也非同凡響,笑道:“里奈,你能不能不碰她的淫洞,讓她尿出來?”

  “哪一個淫洞?”里奈問

  “當然是這一個了”夜星指著淫水還是流個不停的肉洞說。

  “婢子或許可以的。”里奈眼珠一轉,招呼紅蝶幫忙,把聖女壓在身下的手腳移到前面。

  聖女既慘遭淫毒的煎熬,四肢又為如意鎖所致,自然任人擺布,不用多少功夫,一雙粉腿便擱在耳畔,玉腕分別鎖在兩邊的足上,一塌糊塗的下體朝天高舉,元寶似的躺在桌上。

  “不能碰淫洞的。”看見里奈取來一根偽具,夜月嚷道。

  “前邊的不行,還有後面嘛!”里奈笑道

  “那里行嗎?”夜星奇道

  “改天讓我好好給你樂一邊吧。”李向東怪笑道、

  “不,開苞那一趟可痛死人了!”夜月猶有余悸道

  “哎呦…”也在這時,聖女厲叫一聲,原來里奈動手把偽具捅進了屁眼。

  丁菱心膽俱裂,別過粉臉,不認卒睹,實在不敢想象聖女還要遭受什幺樣的摧殘。

  也真奇怪,丁菱分明看見里奈把偽具捅進那嬌小玲瓏的菊花里,聖女就是沒有痛暈過去,也該叫苦不迭,不知為什幺,盡管開始時大呼小叫,但是沒多久,叫苦的聲音大減,好像沒有那幺痛楚。

  丁菱暗叫奇怪,忍不住偷眼一看,發覺李向東等在桌旁圍觀,冷酷無情地大呼小叫,推波助瀾,悄悄從人群中窺望,只見里奈的偽具正在聖女的菊花洞里進進出出,出乎意料之外,纖巧的屁眼到沒有爆裂,駭然偽具進退自如,更難以置信的聖女竟然不是叫苦。

  “進去…再進去一點…呀…快…快點…來”聖女募地尖叫不已,渾身急顫,接著白雪雪的液體便從桃源洞里洶涌而出。

  “尿了,真的尿了”眾人拍手大笑,夜星夜月鄙夷道“果然是個大淫婦”

  “臭母狗,便宜你了,給他吃干淨吧。”李向東說

  玉芝豈敢不吃,“汪汪”吠了兩聲,趴在聖女身下,又吸又添,吃個不亦樂乎。

  可憐聖女還沒有喘息的時間,便要再受凌辱,只能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默默流淚。

  目睹李向東得淫虐手段層出不窮,未經人事的丁菱不僅心驚肉跳,暗念聖女說的不錯,落紅驅魔大法縱然能夠高奏凱歌,但自己也要吃盡苦頭,要是熬不下去,更是佩勒夫人又折兵。

  誰知心里愈是害怕,噩夢愈快開始。

  “帶上丁菱,讓我也看看他是不是處女。”;李向東舍棄聖女,靠做貴妃床說。

  “不要碰我”丁菱大驚失色,蜷伏地上的身子縮做一團急叫道。

  然而叫也是徒然,就在丁菱身旁的柳青萍和姚鳳珠聞言立即動手,把她扶起來,順手拉扯著如意鎖的金鏈子,使一雙粉臂反扣身後,送到李向東身前。

  “這套衣服很漂亮啊”李向東目露淫光道。

  “是婢子挑的,帝君喜歡嗎?”里奈邀功似的說。

  “喜歡,最好的是沒有掛上抹胸”李向東怪笑道

  “她的奶子可不小,不想沒有人碰過的”紅蝶低聲道

  “奶子大小,因人而異,怎能做准”李向東訕笑到

  “但是奶子大的一定是浪蹄子。就像我娘”夜星說了一半,想是發覺對妖後不敬,改口道“就像聖女這個臭賤人,奶子大的驚人,名是聖女,其實是天下的大淫婦”

  “你們的奶子也不小啊”李向東怪笑道

  “我們是娘的女兒,自然不小了”夜月不知羞恥地說:“她是大淫婦,我們是小淫婦”

  “好,一堆小淫婦,我最愛大奶奶的淫婦的”李向東大笑道

  “怎樣才能弄大自己的奶子?”金娃靦腆地問道

  “可是嫌自己的奶子太小了?”美姬咯咯笑道

  “人家的最小…”金娃慚愧地說

  “你的年紀還小嘛”柳青萍安慰道“而且帝君也不僅是喜歡大奶子的”

  “是啊,臭母狗的奶子也不小,卻要當母狗呢”姚鳳珠訕笑到,她曾為玉芝誣陷,吃盡苦頭,至今仍然余恨未息。

  “臭母狗的奶子雖然不小,但是大而無當,還有點下垂,該市最丑的”美姬曬到。

  “論奶子,我娘的奶子最大,最美,也最好吃”夜星崇拜地說

  “其次該是佩君了”里奈羨慕地望著一言不發的放佩君道

  “我生過孩子,自然大了點,”方佩君靦腆地道:“其實鳳珠和美姬的也不小”

  “生過孩子奶子便會大的嗎?”金娃若有所悟道

  “奶子有奶嘛,沒有看見那些種女和母豬嗎?”美姬吃吃笑道

  “奶子大小沒所謂,只要乖,我便會疼的。”李向東笑道:“對了,丁菱和臭母狗還沒有去過豬欄,遲些帶他們前去走走吧”

  丁菱聞言如醉冰窟,暗念自己怎會忘記那人間地獄,要是深陷其中,恐怕是生不如死了。

  “帝君,你現在給他破身嗎?”美姬問道

  “要看他了。”李向東敗了丁菱一眼,本來像她這樣的美嬌娘,要多等一時三刻也不行的,但是明知此女身懷落紅驅魔大法,又豈敢掉以輕心,不喜多費功夫,以求完全之計,避免陰溝里翻船。

  自從吸光聖女一身功力,李向東對御女心經已是了如指掌,後來又得妖後親傳,深諳固中要旨,初始沒有把落紅驅魔大法放在心上,然而與丁菱一戰,發覺降魔寶典的武功法術非比尋常,甚至更勝當日的聖女,也真忌憚大雄長老留下什幺神通秘法,才利用聖女探聽虛實。

  昨夜以攝影傳行窺探兩女說話,盡管大多是聖女揭露自己弱點,只是丁菱如何設下禁止,但是從他們言談之間,也獲悉許多秘密,無奈知道愈多,愈使李向東大感頭痛。

  落紅驅魔大法是籍著男女歡好的時候,以處女元陰注進對手心田,種下道胎,道胎成長後,便能禁止不同道統的法術,甚是厲害。

  聖女要種下道胎,需以落紅做媒介,方能把處女元陰注進心田,要不是處女,且別說元陰早喪,沒有落紅,也不能種下道胎。

  大雄長老也許發現其中之蔽,竟然在降魔寶典記載了守陰之法,沒有落紅也行,只要未經男人耕耘,便能守住元陰,接下道胎,要是像紅蝶那樣毀去丁菱的落紅,根本沒用。

  本來最簡單的破法莫如讓其他男人毀去丁菱,但是如此實在暴斂天物,復念號稱古往今來人的大雄長老留下的武功法術已經敗在自己手下,只要破去什幺落紅大法,便是真正的天下,可不想錯過這個機會,使李向東矛盾重重。

  李向東不是沒有想過硬拼的,由於道胎成長需時,期間還要不斷已真陰培育,要是讓丁菱種下道胎,又不能以魔火燒化,還可以暫時卻步,是道胎不能成長,然而事非必要,李向東也不想做此舉措,因為如此等同耍賴,無疑認輸。

  如果不能煉化道胎,心底留下失敗的陰影是小,但是任由道胎留存體里,就算不能危害,卻不知會有什幺妨礙,實屬不智。

  想了一晚,李向東終於有了主意,暗念自己先後擊敗聖女和丁菱,已是世上,實在不用冒險破解什幺落紅大法,但是這個美女可不能放過,最理想是以勾魂攝魄改變其心性,那是他不是用落紅驅魔大法,倒不是自己避戰了。

  倘若是別人,李向東可無需費心,三兩下手腳便能讓她貼貼服服,俯首貼耳,只是丁菱的佛護仙持能夠破解勾魂攝魄,胡亂施法,後夠實難預料,再三思索後,決定先奪其志,再施法術。

  要奪其志,首先要讓丁菱知道自己的厲害,不敢生出抗拒之心,也方便日後調教。

  念到聖女不念親情,吃里扒外,至今還是要助外人對付自己,李向東便怒火中燒,沒有忙著把她變回妖後,除了泄憤,亦能使丁菱寒心。

  “看她是不是識趣。”李向東詭笑道。

  “她哪里懂得知情識趣?”夜星搖頭道。

  “不懂可以學的”李向東目光灼灼地望著丁菱。

  凌厲的目光好像能看透那單薄的衣衫,笑問道:“黃花閨女大多喜歡溫柔的男人,丁菱,你喜歡我如何給你破身?”

  “還用說嗎?”紅蝶嘀咕道

  丁菱明白說什幺也是沒用,要自己想紅蝶那樣厚顏無恥,曲意奉承,一定比什幺痛楚都要難受。

  “丁菱,我保住你的落紅,讓你還能施展落紅什幺大法,你怎幺謝我啊?”李向東詭笑問

  丁菱莫言無語,至今也不明白李向東為什幺制止紅蝶下毒手,難道他真得不懼落紅驅魔大法?

  “我也不要你謝我,只要你知情識趣,我便會好好地疼你,讓你快快活活地施展落紅驅魔大法。”李向東吃吃笑道

  “你要她如何知情識趣啊?”姚鳳珠問道

  “紅蝶讓你們柔骨門的前掌門見識一下你自創的柔情七式吧。”李向東淫笑道

  丁菱心中一震,奇怪紅蝶竟然能自創招式,果真如此,大可自行開山立萬,自己這掌門人也是白當了

  紅蝶浪笑一聲,蓮步姍姍地走到堂前,扭動蛇腰,竟然翩翩起舞,無不輕盈妙曼,婀娜多姿,倒也有板有眼,一雙玉手處則在虛空款擺,然後慢慢落在彩巾纏繞的胸脯,輕撮慢揉,媚態撩人。

  丁菱敲的心里有氣,暗道想不到同門學藝的師姐變得如此不堪,自創的武功也想歌姬舞女般賣弄色相。

  恬不知恥。

  紅蝶的舞姿愈來愈放蕩淫菲,口里還伊哦低叫,好像思春怨婦,扭動之間,上身開始往後彎曲,到了最後,雙手和頭頂觸地,整個身子拱橋似的朝天仰臥。

  “式,開門迎客”李向東怪笑道

  語聲甫住,紅蝶的左腳往上提起,朝著頭臉彎下,腳掌著地時,兩條粉腿一前一後地老大張開,好像沒有骨頭似的,使人乍舌。

  接著紅蝶的左手也動了,纖纖玉手離開地面,先是撫玩胸前,然後沿著小腹往下移去,附在包裹著私處的汗巾上面搓揉,腰肢波浪似的上下起伏,口里輕哼淺叫,說不出的誘人。

  “第二式,前後逢春”李向東繼續說

  紅蝶隨即沉腰坐下,仰臥地上,卻把左腿壓在頸後,接著把右腿抬起,纏著頸後。

  整個身體曲成圓球,下身朝天高聳。

  “如何使前後逢春?”夜月皺眉道。

  “前後兩個肉洞,喜歡干哪個便干哪個了。”美姬笑道,解下紅蝶裹在腰下的汗巾,伸手點撥著兩個朝天挺立,赤條條的暴露在空氣里的肉洞。

  “第三式,比翼雙飛…第四式,鴛鴦並頭…第五式,求人不如求己…第六式,任君大嚼…第七式,口蜜腹劍…”李向東語聲又起,道出余下五招的名稱。

  隨著李向東的聲音,紅蝶的四肢和嬌軀任意扭擺,柔若無骨,擺布出種種難以置信的姿勢形狀,瞧的眾女膛目結舌,贊美不止。

  “帝君,疼一趟婢子吧…你許久沒有碰婢子了”紅蝶坐在自己頭上,雙手扶著腿根,青蔥似的玉指玩弄著微微張開的紅唇,如泣似訴地說。

  “騷穴發癢了嗎?”李向東笑道

  “是…是的…!”紅蝶放蕩地叫道:“不知為什幺,人家使出柔情七式時,騷穴便癢的很了…”

  “且看你師姐要不要我招呼吧!”李向東目注丁菱說:“別人不能,你卻不難使出這柔情七式,隨你挑一式,我便會好好疼你的。”

  丁菱不僅粉臉通紅,又羞又氣,羞的是此刻才知道這柔情七式根本不是武功,而是供男人取樂行淫的房中術,氣的是紅蝶竟然如此作踐本門武功,真是百死莫贖,忍不住罵道;“我可不會這樣無恥的。”

  “帝君,你要是喜歡用這柔情七式擺布這個賤人,婢子有辦法的。”紅蝶眼珠一轉道。

  “什幺辦法?”李向東道

  “本門有些祖傳的關節密穴,用作幫助初入門的門人練功,待婢子動手,你要她擺出那一招也可以。”紅蝶答道。

  “紅蝶,你…你還有人性嗎?”丁菱又驚又罵道

  “丁菱,現在你還不明白嗎?我喜歡怎樣對你也可以的。”李向東大笑道

  “李向東,你究竟想怎樣?”丁菱悲憤道

  “你已是甕中之鱉,本來任我處置的,我可以容你用落紅驅魔大法對付我,但是有一個條件!”李向東怪笑道

  “什幺條件?”丁菱咬牙問道

  “你看到我的丫頭多幺乖巧聽話了,除非你能像她們那樣侍候我,否則…嘿嘿,我先毀你的落紅,再把你調教成人見人愛的母狗。”李向東森然道

  “你…這…”丁菱臉色數變,忽紅忽白,隔了一會,終於咬著朱唇說:“好,我答應。”

  “很好,松開如意鎖,讓我驗清楚她是不是處女。”李向東殘忍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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