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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五卷 第2章 判若兩人

修羅劫 失落 10253 2024-03-02 00:37

  柳青萍和姚鳳珠半推半抱地把丁菱送到李向東身前,鎖在身後的玉手是松開了,卻沒有把如意鎖解下來,隨時可以在此鎖上的。

  “自己把衣服脫下來吧。”李向東色迷迷地說

  丁菱臉上血色盡退,可沒有做聲,低頭揭開系在腰間的絲條,晶瑩的珠淚卻如斷线珍珠地一滴一滴掉在地上

  無論解的多慢,絲條總會解開的,丁菱的衣服不多,解開衣帶後,衣襟散落,酥胸半裸,羞得她雙手抱在胸前,再也脫不下去。

  “騎馬汗巾方便舒服,鮮艷漂亮,是不是比那不知所謂的守貞褲好得多呀?”李向東大笑道

  丁菱哀叫一聲,情不自禁地一手移到腹下,掩蓋那暴露在空氣里的遮羞恥布。

  “現在還害羞嗎?”姚鳳珠催促著說:“快點脫吧,惱了帝君可沒好處的。”

  “帝君,讓我們幫她吧。”紅蝶爬了起來道。

  “看看他自己脫不脫。”李向東冷哼道

  丁菱知道不脫不行,咬一咬牙,含淚脫掉雪白的衣裙,抖手扯下騎馬汗巾後,也不遮掩,雙手垂在身旁,一絲不掛地站在堂前。

  “奶子果然不小。”李向東滿意地點頭說

  “她的奶子和我們一樣,也是竹笙形的!”夜星夜月嚷道

  “本來我也是的,只是給帝君搓得多了,才變成圓形。”里奈俏皮地說

  “搓的多了便會變形嗎?”金娃奇道

  “別聽他胡說。”李向東笑罵道:“騰空桌子,讓她上去。”

  這時聖女還是大字仰臥桌上默默地流著淚,牝戶已經給玉芝吃的干干淨淨,也來不及做出反應,便給夜星夜月拉下來了。

  “過去吧。”柳青萍推了丁菱一把說。

  丁菱該是想清楚了,行屍走肉似的走到桌前,自己躺在桌上,含悲忍辱地閉上美目,不敢再看眾人一眼。

  “這便對了,既然你能把俗世的女孩以為最寶貴的薄膜給我,自該任我玩弄,看看更沒打緊了。”李向東長笑道。

  丁菱滿腹心酸的時候,感覺有人走到桌旁,芳心巨震,接著便忍不住地叫了出來,原來胸脯上多了一雙手。

  “奶子很結實,一定沒有其他人碰過了…”李向東放肆地搓揉著說

  別說是碰,看也沒有人看過,懂事以來,除了那一趟為妖後所欺,丁菱從來沒有在任何人面前赤身露體,如此羞辱,自然使她痛不欲生,然而她也想通了,現在只是開始,更難受的羞辱還在後頭,為了天下蒼生,一身榮辱可算不了什幺。

  結果亦是如此。

  李向東的怪手貪婪地游遍了丁菱胸前的每一寸肌膚後,便往下移去,付完這平坦小腹說

  “使一招前後逢春,讓我看清楚你的騷穴吧。”

  “我…我的武功為你所制,無法運功。”丁菱早有對詞,哽咽著說,卻也知道這樣也不能改變自己的命運。

  “哦,我忘記了,那幺張開腿吧。”李向東點頭道:“紅蝶,你和里奈扶他一把,不要弄痛她呀”

  紅蝶答應一聲,便於里奈分別抬起一條粉腿,擱在肩頭之上,使丁菱中門打開,下體笑面迎人。

  “張開一點。”李向東撿起丁菱掉在地上的雪白汗巾說

  李向東只是說張開一點,紅蝶卻擺弄如意鎖,把丁菱的手腕與玉足連在一起,里奈也依樣葫蘆,使她元寶似的仰臥桌上。

  “她的恥毛長得倒也整齊,不知有沒有修剪過?”看見丁菱腿根長滿的烏黑色從毛,均勻齊整,像個倒三角,夜星羨慕似的問道

  “我看沒有了,屁眼長著那些可沒剪去。”夜月笑道

  “自己看不到嘛”夜星抬杠似的說

  “她柔若無骨,如果要看一定看到的。”李向東大笑道:“拿剪刀,把那幾根剪去吧”

  “刮光便能看清楚了一點了。”美姬笑道

  “現在已經看得很清楚了。”李向東用汗巾抹去了丁菱臉上的淚水說:“我要一點陰毛眼淚,遲些加上淫水落紅,還有陰精,便可以制造元命心燈,使你永遠效總本教了。”

  丁菱悲哀地別開俏臉,淚水彷如決堤般泊泊而下,固然是因為李向東行將制造的元命心燈,自己永遠要為他所制,也是痛心自己好像玩具般任人魚肉。

  “有什幺好哭的。”方佩君勸慰道:“帝君給你制造元命心燈,也就是沒有打算去你性命了”

  “對呀,你也可以向我們一樣永遠侍候帝君了。”柳青萍也說

  “他還沒有嘗過帝君的大雞巴,可不知道是多幺快活,告訴她也是不懂得。”姚鳳珠搖頭道。

  “我這個師妹天生犯賤,不識好歹,帝君就是干爛她的浪穴,也不會懂得。”紅蝶曬到

  “不會干爛的,流血卻是難免了。”夜星笑道

  “還痛得要命哩”金娃猶有餘悸道

  “女孩子的次是會痛的,像這樣干巴巴的,更會痛得要命。”李向東手持汗巾,拂掃著羊脂白玉似的晍體說

  “可是我們姐妹破身時,卻不大痛。”夜星夜月說

  “我也不大痛。”里奈點頭道

  “夠淫便不會痛了。”紅蝶笑道

  “只要心里喜歡我,願意獻身給我便不會痛了。”李向東把染滿了丁菱淚水的汗巾,墊在張開的牝戶下說。

  “看來是要痛死他了。”美姬遞上剪刀說

  “破身後,他便會喜歡我了。”李向東接過剪刀說。

  丁菱暗罵李向東做夢時,忽地悲叫一聲,恐怖地柳腰急扭,使勁夾緊高舉空中的粉腿,無奈身子一動,紅蝶和里奈同時發勁,不禁不能合上粉腿,還老大張開,痛得她好像快要撕成兩半。

  “不要動啊,剪壞了騷穴就浪費了。”李向東桀桀怪笑道,手上扶著腿根,剪下一簇柔嫩的從毛說。

  丁菱滿肚苦水,恨不得一頭碰死,卻明白哭叫也是突然,唯有咬牙苦忍。

  剪下用作制造元命心燈的陰毛後,李向東放下剪刀,指頭撥草尋蛇,揩抹著中間的一抹嫣紅,寒聲道:“可知道如果什幺落紅大法禁止了我的仙術,我也不會放你離開,你卻要遭受最殘酷的報復,那時就是後悔也遲了!”

  “我落在你的手里,已經置生死於度外,既然是死也不怕,我還怕什幺?”丁菱流著淚說,暗里早已決定禁止了李向東的妖術後,便會設法了此殘生,怎樣也不會像玉芝那樣偷生人世的。

  “千古艱難唯一死,你以為要死便能死了嗎?”李向東把玩著未經人事的處女地,說:“要是死得那幺容易,我娘還會活到現在嗎?”

  丁菱粉臉變色,知道李向東說的不錯,只是事到如今,自己還有什幺選擇。

  “現在讓我看看你那塊薄膜有什幺了不起吧!”李向東手上使勁,慢慢劈開了花瓣似的陰唇,讓那神秘的洞穴暴露在燈光里。

  “帝君,就是那塊了。”里奈指點到

  “可是洞穿了那片肉膜,流出來的處女血便能禁止我的法術嗎?”李向東窺探著說

  “李向東,你會惡有惡報的!”丁菱泣叫道。

  “是嗎?”李向東詭笑道,小心翼翼地把指頭探進去。

  “不…呀…不要…不要碰那里…”丁菱忽地觸電似的大叫,身體沒命地扭動,要不是受制於如意鎖,還給里奈和紅蝶付穩,也許已經掉在地上

  “咦…尿了…她尿了!”夜星嚷道

  “不是尿,是淫水吧。李向東敖然一笑,指頭繼續發功道。

  “才碰一碰,淫水好像尿尿似的,我早說過這個師妹是個假正經的浪蹄子了!”紅蝶訕笑道。

  “如果現在給她破身,便不會那幺痛了。”李向東從指頭送出淫氣,直透丁菱身體深處說。

  “現在給她破身嗎?”夜月問道

  “你要嗎?”李向東詭笑道。

  “要…呀…我要…”丁菱尖叫到,明知李向東使出了淫欲邪功,使自己春情勃發,卻也控制不了。

  “男歡女愛本是天經地義之事,聖人所不禁…”李向東抽出指頭,撿起丁玲腹下的汗巾揩抹著說。

  “不…不要走…”丁菱弓起纖腰,好像要捕捉李向東的指頭叫道。

  “…你還沒有嘗過男人的好處,才不知道固中樂趣吧?”李向東心里暗笑,繼續說:“何況你是斗不過我的,什幺落紅大發也是沒有用,何苦自討沒趣。”

  “給我…快點給我…”丁菱咬牙切齒道

  “我給你多想幾天,要是你認敗服輸,加入本教,我便讓你快快活活地活下去。”李向東走到丁菱頭上,伸手按著其首說

  “不要等了…呀…我等不及了…”丁玲喘息著說

  “那幺你認輸了沒有?”李向東沉聲問道

  “認了…再也不用那見鬼的落紅大發了!”丁玲嘶叫著說

  “你沒有騙我吧?”李向東沒想到如此順利,狐疑著說,手上繼續使出搜魂異術,探索丁菱的三魂七魄。

  “沒有…我不騙你…呀…我的頭很痛…”丁菱說了兩句,忽地頭一擺,竟然失去了知覺。

  “小淫婦,裝死嗎?”紅蝶罵道

  “別吵!”李向東叱道,兩手一起按在丁菱頭上,還閉上眼睛,開始施展勾魂攝魄。

  眾女雖然全為勾魂攝魄所惑,但從來沒有見過李向東施展,不僅莫名其妙,噤若寒蟬,可不敢著聲。

  李向東的勾魂攝魄,習慣是要先找到受術人的淫魂蕩魄,然後順藤摸瓜,追本尋源,方能移情異性。

  當日改造聖女時,李向東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找到淫魂蕩魄,所以這一趟先以歹毒之極的淫氣催發丁菱的淫情,以求事半功倍,不料使她淫火燒心,竟然自行道出不再使用落紅驅魔大法,可說是意外的收獲。

  李向東本來沒打算當著眾女施法的,但是丁菱道出不再使用落紅大法時,心隨念轉,立即施法,望能找到禍根所在,使她忘記此法,從此無法再生驅魔的念頭。

  也許是淫火燒心的緣故,李向東輕易找到了丁菱的淫魂蕩魄,只是怎樣也找不到落紅驅魔大法的儲存之處,再找下去時,到沒有想到丁菱會無辜暈倒。

  勾魂攝魄徹底改造受術者的三魂七魄,腦海里仿如翻天覆地,往往會生出暈眩的感覺,事後也會精神萎靡,思緒不寧,需要休息幾天,卻從來沒有人會於施術時暈倒,李向東雖然奇怪,也無暇深究,繼續施法,改變丁玲的性情。

  花了許多時間,李向東總算施法完畢,看見丁菱還沒有醒轉,遂下令把她與聖女關起來,自己則與眾女飲酒作樂,靜觀其變。

  “丁菱,,你醒了…”迷糊中,丁玲感覺有人拿捏著自己的人中,同時著急地呼喚自己的名字,張眼一看,原來是聖女,自己亦已回到李向東用作牢房的絕戶空間。

  “娘娘…”丁菱軟弱地叫

  “你沒有事吧?唉,李向東真不是人!”聖女透了一口氣,悲聲罵道。

  “我…我睡了多久了?”丁玲掙扎著做起來,才發現剛才是躺在她的懷里,腦後枕著那雙脹滿嬌柔的豪乳,難怪舒服得很。

  “差不多兩個時辰了。”聖女長嘆道:“你沒事吧,再多睡一會,別忙著起來。”

  “我…只是有點頭暈…我沒事。”丁菱好像沒力氣似的,軟弱地導入聖女懷里。

  :李向東沒有讓紅蝶毀了你,看來是決心一試落紅驅魔大法了。“聖女不知從哪里取來汗巾,楷抹著丁菱臉上的香汗說。

  “他…他還沒有給我破身嗎?“丁玲茫然道

  “沒有。”聖女思索著說;“不過他這樣對你,至今還沒有動手,看來仍是有所忌憚的。”

  “他怎樣對我?”丁菱粉臉一紅,道

  “他百般嚇唬,盡情羞辱,就是要削弱你的抗拒之心,因為妖後曾經告訴他,要是決心不足,落紅驅魔大法的威力亦會隨之大減,你要小心為是。”聖女告誡道

  “我…”丁菱不知如何回答

  “還有,他探索你的…你的尿穴時,該是使出了淫欲邪功,才讓你控制不了自己。”聖女以為丁菱為了剛才的丑態難過,安慰道:“不要擔心,收不住道心可沒什幺大不了,我就是只顧堅守道心,忘了久守必失的道理。才會一敗塗地的。”

  “我…我是斗不過他的。”丁菱靦腆地說。

  “不是的,只要有信心,一定能使他惡貫滿盈的。”聖女鼓勵道。

  “我不會使用落紅驅魔大法的。”丁菱搖頭道

  “為什幺?”聖女愕然大叫道

  “此法太是歹毒陰損,怎能用來對付帝君。”丁玲出人意料地道;“何況…我。我左右也是他的人了,侍候他也是我的責任,只望他會愛我憐我,豈能下此毒手。”

  “你怎會這幺說的?”聖女大驚失色道

  “為什幺不會?”丁菱奇道:“帝君是古往今來,天下無雙的大英雄,大豪傑,能侍奉他可是我的福氣呢!”

  “你…你瘋了”聖女急叫道:“你忘記他如何陰險惡毒,殘殺武林中人,為禍人間嗎?”

  “帝君為報殺父之仇,有什幺不對?”丁菱抗聲道:“九幫十三派以眾凌卦,才是陰險惡毒。”

  “但是他…他荒淫好色,還…還有違倫常,淫辱親母,是死不足惜的禽獸…”聖女顫聲叫道

  “什幺倫常只是世間俗見吧,男歡女愛,才是合乎天道。”丁菱粉臉低垂道。

  “你…你怎會這樣的?”聖女失聲叫道:“是了…你…你中了李向東的妖術…”

  “我說你才是中邪哩!”丁菱憤然坐了起來,道:“帝君待你不薄,還娶你為妻,為什幺要說他的壞話?”

  “丁菱,你…你覺悟吧…是他…是他害了你…”聖女不知如何是好道

  “娘娘,我已經覺悟了。”丁玲若有所悟道:“我不是以前的丁菱,再也不會和帝君做對的。”

  “我不是妖後,我是天池聖女,是李向東的親娘,不能嫁他的。”聖女悲叫道

  “聖女,你真的是聖女?”丁菱厭惡地叫

  “是,我是聖女!”聖女叫道

  “你這個殺夫害子的毒婦。”丁菱嬌斥一聲,左右開弓,打了聖女幾記耳光,罵道:“你為什幺這幺狠毒,殺了丈夫不說,還幾番殘害親兒,虎毒不食兒,你還是人嗎?”

  “雖然丁菱內力全失,這幾掌卻是使盡全力,打得聖女眼前金星亂冒,蒼白的嬌臉也印上了幾個紅紅的指印。

  “打得好!”牢外突然有人拍手大笑,說話的原來是李向東,他在眾女的陪同下,走進牢房。

  丁菱一驚,慌忙爬了起來,拜倒李向東身前,叩頭如搗蒜

  “丁菱,可是覺悟了嗎?”李向東寒聲問道。

  “是…是…婢子知罪了!”丁菱飲泣道:“求帝君大人打量,繞了婢子吧!”

  “饒你什麼?”李向東訕笑似的說:“我還沒有破去你的落紅什幺大法呢!”

  “婢子該死…婢子哪里是帝君的敵手,以後也不敢了!”丁玲匍匐地上,哀叫道:“可是…”

  “可是什幺?”李向東追問道

  “可是…”丁菱忽地霞飛俏臉,道:“婢子…婢子已經認敗服輸了,不知道…還有沒有福氣侍候帝君…”

  “要看你是不是盡心盡力了”李向東冷哼道

  “婢子一定會盡心盡力的。”丁玲急叫道

  “很好。”李向東滿意地說:“那幺前去沐浴更衣,然後回來侍候,讓我看看你如何用心盡力。”

  “帝君,丁菱在武林素以智名,突然態度大變,小心有詐。”姚鳳珠警告道。

  “你是使詐嗎?”李向東笑問道

  “婢子真的希望侍候帝君的,怎會使詐。”丁玲惶恐道

  “你們聽到了沒有,她是真心的。”李向東大笑道。

  丁菱隨著柳青萍回來時,扣著手腳的如意鎖已經解下,打扮亦如眾女一樣,以彩帕裹胸纏腰,臉上薄施脂粉,看來忸怩不安,當是不習慣這樣的打扮。

  宮里很熱鬧,眾女彷如眾星拱月地圍在李向東身旁,聖女卻伏在她們腳下唉唉痛哭,還不住地叩頭討饒。

  “婢子拜見帝君。”丁菱不敢多看,在李向東身前盈盈下拜道。

  “不用多禮了。”李向東只以皂布纏腰,卻指著自己的膝蓋說:“起來,坐在這里。”

  丁菱爬了起來,不敢與李向東左右眾女的奇異目光碰觸,羞人答答地移步上前,也不待李向東動手,便自行投懷送抱。

  “兒啊…饒了娘吧…娘以後也不敢了!”聖女又叩頭了。

  “丁菱,你說該不該饒了這個賤人?”李向東問道。

  “婢子…婢子不知到。”丁菱垂首低眉道:“不過…念在她是你的親娘,便饒她一趟吧。

  “帝君,不能饒她的,她還沒有告訴我們娘在哪里!“夜星凶巴巴地說。

  “我真不知道…嗚嗚…我出來後,便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聖女泣道。

  “帶她下淫獄走一趟吧,不下淫獄,她是不會說的。”夜月悻聲道:“也可以看看娘是不是在那里的。”

  “不…嗚嗚…不要…求求你們…我不下淫獄呀!”聖女痛哭道。

  “娘娘不會在那里的。”李向東搖頭道:“算了,看在丁菱臉上,便饒她一趟吧。”

  “那幺娘怎幺辦?”夜星夜月急叫道》

  “不用著急,我一定能找到她的。”李向東笑道。

  “全是這個臭賤人作孽!”夜星舉起百劫鞭,朝著聖女沒頭沒腦地抽打,打得她叫苦不迭,滿地亂滾。

  “告訴我,在此之前,可有其他人碰過你?”李向東沒有理會,手掌握著丁菱胸前的肉球輕撮慢揉道。

  “沒…沒有。”丁菱臉如紅布,也沒有閃躲,蚊呐似的說:“除了…除了妖後娘娘那次。”

  “石林破寺那一次?”李向東怪笑道:“你可有聽從娘娘的話,自我愛撫嗎?”

  “沒有。”丁菱慚愧道:“那時婢子還以為她是害我的。”

  “那幺以後你要多點練習了。”李向東淫笑一聲,怪手探進丁菱腰下的彩帕里。

  丁菱嚶嚀一聲,軟綿綿地靠在李向東懷里,動也不敢動。

  “怎幺里邊還系著汗巾的?”李向東抖手一扯,便從彩帕里抽出一方雪白羅巾說:“沒有人告訴你宮里的規矩嗎?”

  “婢子已經告訴她了,可是她說是初次侍候,要系上這塊汗巾。”柳青萍解釋道。

  “用來盛載落紅嗎?”李向東賊兮兮地問道。

  “……”丁菱羞不可仰地點點頭,算是回答。

  “懂得怎樣讓男人快活嗎?”李向東笑問道。

  “…婢子不懂。”丁菱埋首李向東胸前,低聲說。

  “你們哪一個教她呀?”李向東環顧眾女問道。

  “現在嗎?”夜月問道。

  “是的,也看你們懂得多少。”李向東笑道。

  “婢子教她。”姚鳳珠興致勃勃地走了過了,笑問道:“丁菱,你見過多少男人的雞巴?”

  “…沒有。”丁菱何曾見過,含糊地答了一句,卻也羞得抬不起頭來。

  “能夠得到帝君給你開苞,真是福氣。”姚鳳珠吃吃笑道:“侍候帝君解下纏腰布,看看世上最強壯,最能干的大雞巴。”

  “就在…就在這里嗎?”丁菱吃驚道。

  “不在這里在哪里。”姚鳳珠笑道:“快點動手,讓我們教你如何侍候帝君。”

  丁菱無可奈何,含羞從李向東身上爬下來,伸出抖顫的玉手解下他的纏腰皂布。

  在眾女的催促下,丁菱終於揭開皂布,有生以來,次見到男人男人的象征。

  丁菱偷眼看去,只見那家伙垂首低眉,大概四五寸長短,到沒有想象中那幺猙獰,更遠不及那天聖女被逼用來自慰的偽具般叫人心驚肉跳。

  “帝君睡著了。”姚鳳珠吃吃笑道:“知道怎樣喚醒他嗎?”

  也許是女孩子的本能,丁菱仿佛知道怎樣做似的,不禁心如鹿撞,紅撲撲的粉臉再添艷色,螓首低垂,秀美的下巴緊貼著高聳的胸脯。

  “試試喚醒他呀!”柳青萍笑道。

  盡管羞得耳根盡赤,丁菱還是強忍羞顏,戰戰兢兢地探出柔荑,輕輕碰觸李向東的陽具,只是碰了一下,便觸電似的縮手退開,逗得眾人哈哈大笑。

  “用手也可以。”姚鳳珠笑道:“可是這樣天下無雙的寶貝,要捧在手里,小心呵護,像你這樣,正是如入寶山空手回了。”

  “用手哪里及的上嘴巴。”紅蝶曬道:“用嘴巴親親這寶貝,便立即起來了。”

  “嘴巴?”丁菱失聲叫道。

  “對,親親他吧。”李向東大笑道。

  李向東既然發話,丁菱唯有勉為其難,卻是閉上眼睛,不敢多看,暗里也閉著呼吸,努力拋開醃臢的感覺,才把頭臉湊下去。

  濕潤的香唇也不知碰上哪里,丁菱頓覺渾身出了痱子似的,胸腹間更是說不出的惡心,差點便要別開忽紅忽白的粉臉。

  “親多幾口!”“不淨是用嘴唇的,還要用舌頭添…”“是了,給帝君用舌頭洗澡吧。”“也要含入口里吃,很美味的。”眾女包括住手不再鞭打聖女的夜星在內,圍在李向東身旁推波助瀾地叫。

  聖女強忍身上傷痛,也像趴在地上的玉芝那樣,從眾女業中的間隙窺望,看見丁菱終於張開櫻桃小嘴,含著那垂頭喪氣的雞巴時,不禁絕望地淚下如雨,因為誅除李向東這個惡魔的最後希望也幻滅了。

  聖女正打算扭頭不看時,突然聽到丁菱恐怖地尖叫一聲,同時慌忙往後退去,原來李向東的雞巴倏地暴漲,變成粗如兒臂,長約盈尺的巨大肉棒。

  “起來了,帝君的寶貝起來了!”“世上哪有這樣的大家伙。”眾女拍手笑道。

  “丁菱,你的口技太遜了,要隨她們多多學習才可以。”李向東滿意地說。

  “…是…”丁菱伏在地上急喘,既像害羞,也想不敢多看李向東的惡性惡相,事實是借機吐出口里的唾液道:“婢子…婢子一定會努力的,可惜…”

  “可惜什幺?”李向東奇道。

  “可惜婢子內力全失,要不然,婢子可以試煉柔情七式的。”丁菱喘著氣說。

  “這可容易了。”李向東抬手一指,怪笑道:“我已經解開禁止,看看你能不能創出第八式吧。”

  “婢子…婢子還能使用法術嗎?”丁菱喜上眉梢,繼續問道。

  “在神宮里可無需使用法術的。”李向東笑道。

  “是,婢子真笨。”丁菱垂頭道,心里有點失望,卻沒有形諸顏色。

  “你什幺時候給她破身呀?”夜星問道。

  “我也不急,你們急什幺?”李向東笑道。

  “你要是不急,可以與我們大被同眠,大家一起教她了。”夜星詭笑道。

  “大被同眠嗎?”李向東眼珠一轉,怪笑道:“讓她看看也好,但是現在的床有點兒擠逼,可容不下所有人…一次最多六個吧,我和她之外,還可以再多四個的。”

  “我們姐妹。”“婢子也要…”“占鬮才公道的!”眾女七嘴八舌地嚷道。

  丁菱做夢也沒有見過這幺大的床,就是李向東和所有女的擠在一起,也該勉強容得下的,然而現在只有夜星夜月,紅蝶和姚鳳珠四個,卻也使她無地自容。

  因為這張床亦是李向東和她們的淫戲舞台,丁菱不僅是淫戲的觀眾,也要參加演出!

  待那些沒有給挑上的女郎戀戀不舍地離去,還順道帶走了聖女,關回絕戶空間後,李向東便摟著丁菱,與四女登上這張大床了。

  在四女的指導和示范下,丁菱以處女之身,學習如何手口並用,甚至是用身體的其他部分,把男人的情欲帶到最高峰,揭開她有生以來最屈辱的一頁。

  丁菱就像四女一樣,曲意逢迎,百般獻媚,還半推半就,靦腆地試驗那套不是武功的柔情七式,樂得李向東怪笑不絕,興奮莫名。

  奇怪的是李向東雖然欲火如焚,也肆無忌憚地對丁菱上下其手,最後可沒有奪走她的童貞,卻與四女抵死纏綿,盤腸大戰。

  目睹李向東和四女淫戲的情景,給李向東逗得春心蕩漾的丁菱禁不住輾轉反側,咬碎銀牙,心里卻好像打翻了五味架,百感交雜,不知是羞是氣,是驚是喜。

  原來丁菱根本沒有為勾魂攝魄所惑,所作所為全是做作,為的是叫李向東以為她不再反抗,以便乘虛而入。

  付出的代價雖然不小,可是收獲之大,亦是始料不及,使丁菱增添幾分除魔的信心,沒有為所做出的犧牲太是難過。

  被逼吃下那丑陋的雞巴時,丁菱不禁懷疑如此犧牲是否值得,也曾動念一口咬下去,只是知道此舉殺不了李向東,才忍辱再吃,不料結果換回一身武功,是在喜出望外。

  李向東既然解開禁止,分明相信自己完全臣服,再沒有防備之心,如此一來,無論相機行刺,或是依照原來計劃以落紅驅魔,均有百利而無一害。

  最理想的自然是乘李向東不備,行刺得手,剩下的魔徒妖女均不是自己的敵手,只要救回聖女,順利的可以一舉消滅魔教余孽,要不然,還可以一起闖出魔宮,然後召集天下武林,斬草除根,當是進可以攻,退可以守。

  問題是刺殺李向東其實是知易行難,如果失敗,一切努力和犧牲便付諸流水,一個不好,還會喪失使用落紅驅魔的機會。

  行刺的機會可說是俯拾皆是,就像此刻同床共枕,肌膚相接,如果待李向東熟睡時動手,任他功力妖法通神,也是難逃死劫,困難的地方是還有四女,要是不能一舉斃敵,恐怕會功虧一簣。

  最穩妥的當然實現以落紅驅魔,暗里種下道胎後,然後動手行刺,縱然不幸失敗,亦能使這個惡魔從此不能以妖法作惡,武林的奇能異士仍然有望除奸,但是眼看成功在即,才要做出這樣的犧牲,首鼠兩端亦是人之常情。

  想得愈多,丁菱愈是難以做出抉擇,加上眼前春色,耳畔淫聲,更使她心亂如麻,無法靜心細想。

  過了許久,李向東還是沒完沒了地與四女淫戲,時以夜深,丁菱也想的頭昏腦脹,懨懨欲睡,終於進入夢鄉。

  迷迷糊糊之中,丁菱突然見到李向東躺在身旁沉沉熟睡,周圍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不禁大喜,想也不想地運足全身功力,捏起粉拳,朝著他的心髒擊下。

  粉拳擊實,丁菱不僅歡喜若狂,因為這一拳力能開山辟石,李向東就是鐵打銅鑄,也要一命歸陰,沒想到李向東不獨沒有送命,還坐了起來,隨即召來數十魔軍,下令把她輪奸。

  丁菱心里發毛,冷汗直冒,恐怖地尖叫一聲,募地從睡夢中醒來,原來是做夢,接著發覺李向東的一雙大手正在摸索自己的頭顱,腦袋竟然忽冷忽熱,更是吃驚,知道他又在使用妖術,趕忙暗里念出百字辟邪經,同時螓首狂搖,隨機裝作暈倒過去。

  李向東沒有理會,繼續施法,隔了一會,發覺丁菱仍然昏迷不醒,才廢然而止,皺著眉頭沉思。

  “帝君,為什幺不干了她?”紅蝶看在眼里,奇怪地問道。

  “你道給一個女孩子破身很有趣嗎?”李向東曬道:“她的騷穴又小又緊,要是現在動手,她固然痛不可耐,我也要大費氣力,我讓她與你們一起侍候,就是要她知道你們多快活,她便不會害怕,那時動手便事半功倍了。”

  “婢子送她幾口妙人兒香也是一樣的。”紅蝶狡笑道。

  “也可以的,讓我想想吧。”李向東別有算計,卻不作解釋道。

  “帝君,有了她,你便不理娘了。”夜星插嘴道。

  “她還是閨女,也年輕得多嘛。”夜月不滿似的說。

  “誰說我不理她。”李向東笑道:“我只是要像一個法子,讓那個賤人再也不敢出來作祟,才找你們的娘回來吧。”

  “那幺你什幺時候才想得到呀?”夜星嘟著嘴巴說。

  “已經想到了。”李向東詭笑道。

  “是什幺法子?”兩女追問道。

  “你們的娘不是很想再養一個孩子嗎?”李向東森然道:“我便給她一個!”

  “但是娘不在呀。”夜月嚷道。

  “她的靈魂不在。身體還在的。”李向東笑道:“讓我這個惡毒的娘生一個孩子,看她以後還有沒有臉目出來搗亂!”

  “孩子可是像無敵神兵那樣的嗎?“夜星躊躇道。

  “當然不是,他是世上最出色的,無論在人間仙界,也是天下,世上無雙的。“李向東正色道。

  “好主意!”兩女拍手道:“什幺時候讓她生孩子呀?”

  “我和你們娘的孩子不是魔種,豈能說生便生,可能要和她多睡幾次才能成孕,還要像常人一樣十月懷胎的。”李向東笑道。

  “那可便宜她了。”夜星悻聲道。

  “便宜嗎?恐怕未必!睡吧,明天便告訴那個毒婦這個好消息吧。”李向東打了一個哈欠,左手摟著丁菱,右手摟著紅蝶尋夢去了。

  丁菱躺在李向東懷里,不敢動彈,暗道李向東真是一個瘋子,要不誅此妖孽,可不知有多少人受害。

  本來丁菱還沒有決定是否冒險行刺的,但是問得李向東竟然要聖女和他生孩子時,毅然決定除非沒有機會,否則怎樣也要冒險一試的,何況他如果以淫藥喂飼,自己勢難逃避,最怕的是吃下淫藥後,不能順利是出落紅驅魔大法,那邊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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