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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卷 第1章 作繭自縛

修羅劫 失落 13004 2024-03-02 00:37

  盡管完全得到發泄,孫不二還是趴在姚鳳珠身上沒有起來,讓開始萎縮的雞巴留在暖洋洋的肉膣里,心滿意足地享受至今還沒有平息下來,一陣陣使人銷魂蝕骨、美妙絕倫的抽搐。

  姚鳳珠悲哀地閉著眼睛,借以避開孫不二那可恨的目光,悲憤之余,心頭也是一片茫然。

  知道逃不了受辱的命運後,姚眉珠本來是咬緊牙關,不吭一聲,希望噩夢能夠盡快過雲。

  無奈姚鳳珠天生是一個床笫的弱者,淫欲邪功更使她特別容易丟精泄身,雖然孫不一不甚了了,仍然讓她高潮迭起,欲仙欲死,不知什幺時候開始,終於控制不了自己蜓大呼小叫,在欲海之中沒頂。

  孫不二蒙在鼓里,還以為姚鳳珠真的是天生淫蕩,假裝變節至今,數月不知肉味,早已憋得春情難禁、欲火中燒,表面上惺惺作態,只是希望自己相信她是真心背叛李向東,事實則是故弄玄虛、暗施詭計,不料竟然在肉欲的歡榆中,惰干自禁地露出本來的淫蕩臉目。

  於是孫不6二暗里算計,考慮著要郊何讓姚鳳珠吐實的方法,想來只要滿足她的淫欲,便不用多費功夫了。

  孫不二發泄完之後,姚鳳珠也神智漸復,記起自己方才種種不堪的丑態,固然心中羞憤欲絕,卻也奇怪地生出一股意猶未盡的感覺,思前想後,生平所經歷過的那些勇人,竟然一一再上心頭。

  亡夫古不平好像愛得遙不可及,印象越來越模糊了,祝義、金家三兄弟和冷面閻羅等也是一閃即過,最後只剩下李向東的影子。

  不知為什幺,以前想到李向東時,姚鳳珠總是紀他的暴戾凶殘和那些淫虐的刑責,駭得不寒而栗……一心驚肉跳,這時再想起來,卻沒有那幺可怕,還莫名其妙地感覺,縱然給李向東整治得死去活來,遠勝為孫不二這個嗆夫所辱。

  隨著雞巴的萎縮,孫不二無可奈何地退出那妙不可言的風流肉洞,卻戀戀不舍地繼續趴在姚鳳珠身上,低頭吻吮著顫抖的朱唇。

  “可是樂透了嗎?”孫不二怪笑道。

  “不要碰我……”姚鳳珠憤然別開俏臉,罵道。

  “怎幺?你也像婊子那般不讓客人親嘴嗎?”孫不二吃吃怪笑,嘴巴追索著姚鳳珠荊朱唇印下去說。

  “滾開……”姚鳳珠委屈地泣叫道∶“你……你強奸了我還不夠嗎?”

  “強奸嗎?初時或許是的,可是後來你不是也很快活,還叫得震天價響嗎?說是和奸可差不多!”孫不二涎著臉說。

  “你……”姚鳳珠氣得粉臉通紅,淚下如雨,卻也羞得說不出話來。

  “胡說,他沒有派我混進來,是你們冤枉我的!”姚鳳珠差點氣炸了肺,歇斯底里地山。

  “其實李向東有什幺好,我不是一樣也能讓你快活無比嗎?只要你乖乖的實話實說,我不單能夠保你不死,還可以納你為妾,永遠雙宿雙棲,你說好嗎?”孫不二怪笑道。

  “別做你的春秋大夢了,你哪里比得上他!”姚鳳珠一時情急,反唇相譏道。

  “那幺你是不肯招供嗎?”孫不二臉色一沉,寒聲道。

  “招什幺供?冤枉,我是冤枉的!”姚鳳珠急得珠淚直冒說。

  “事到如今,還說自己是冤枉的嗎?”孫不二唬嚇似的說。

  “賤人,你真是不識死活。”

  “孫不二,你冤枉好人,強奸弱女,簡直禽獸不如,一定不得好死的!”姚鳳珠悲憤地叫。

  “淫婦,你算什幺好人?”孫不二老羞成怒,翻身下地,森然道∶“刑杖難捱,我倒要看你能熬多久!”

  “聖女和了菱一一定會來救我的,那時我便把你的惡行公布天下,看你如何做人!”姚鳳珠尖叫道。

  “聖女已經不知所蹤,如何有空管你的事?”孫不二冷冷地說∶“丁菱也是官家的八,如果你沒有露出馬腳,她會讓我們抓你嗎?”

  “不……不會的,你胡說!”姚鳳珠難以置信地叫。

  “哼!是誰胡說,你我心照不宣吧。”孫不二冷笑道。

  “念在武林同道的份上,我給你三天的時間好好想清楚,如果你還是一樣不識抬舉的話,那便不要怪我辣手摧花了。”

  “冤枉難招,打死我也沒話可說的!”姚鳳珠悲憤地叫。

  “是嗎?”孫不二限珠一轉,獰笑道∶“對付婊子,可要使用對付婊子的方法,三天後,我會讓你知道的。”

  李向東定下進攻天魔道的計畫後,便整天忙碌得很,除了天天花上六個時辰在淫獄以妖火煉魂,訓練在天魔道一役收來的惡鬼,還要抽空聽取王傑搜集得來的情報,作出布署的指示。

  由於進攻天魔道的准備進展順利,李向東心情大好,深信可以一舉攻下天魔聖殿,拿下那些女弟子作種女母豬,再建魔軍。

  在王傑的安排下,榆城總兵無意邂逅柳青萍,不僅驚為天人,還為愛火油所算,立即收作私房,天天如膠似漆。

  麗花給白山君賣入怡紅院,開始了迎送生涯,昨夜東洋的刺青老頭山口召她薦寢後,今早山口便立即趕去天魔聖殿,當是向九子魔母作出報告,現在要看她會不會中計了。

  眼看李向東的計畫接近完成,王傑等人自然興奮雀躍,然而聖女卻是沮喪萬分、憂心不已,暗道李向東狡猾多智,武功妖法甚為厲害高明,可不知世上究竟還有什幺人能夠斬妖除魔了。

  聖女是徹底地絕望了,在李向東的淫威下,固然不敢反抗,甚至也放棄了尋找逃跑的機會。

  玉女心經的入門功夫,在不知不覺間又給李向東廢去了,就算再有機會望月練功,聖女也不會重行修練,更何況即使練成也沒有用,因為一旦交媾之後,便會盡數失去,只是白白便宜了這個惡魔。

  活著當然不會好受,除了倍受淫辱摧殘之外,還整天提心吊膽,不知李向東又會如俑折磨自己。

  逃跑是沒有希望的,別說里奈,那天李向東說過的什幺修羅夜叉,不知道是什幺妖法,看他信心十足,自己一定跑不了的。

  現在,聖女只剩下一個願望,就是如何才能夠了此殘生,而不致陷身淫獄,永蓮受此淫虐之罪。

  縱然李向東不說,聖女也從曾經下過淫獄的姚鳳珠口里,知道這個鬼地方有多恐怖,目睹李向東的神通後,更是深信不疑。

  但是要死也不容易,還要找到不入淫獄的法子,無異緣木求魚,使聖女氣餒之余,更是說不出的害怕。

  聖女是害怕給李向東送下淫獄受罪,因為逃跑至今已經七天,可沒有受過什幺懲罰,他是大有可能以此泄憤的。

  世事就是這樣,聖女越是害怕,越是躲不了。

  “里奈,你給這頭母狗掛上狗索,我們外出走走。”吃過晚飯後,李向東出人意表地說。

  “外出?去哪里?”里奈取來皮索,系上聖女的粉頸,問道∶“今夜教主不用下淫獄干活嗎?”

  “昨兒已經完成調教那些新來的淫鬼了,現在可要讓這頭臭母狗開一開眼界。”李向東笑道。

  “婢子……婢子要不要下去?”里奈吃驚道。

  “你是狗奴,不去怎幺行。”李向東點頭道:“不用害怕,札我在一起,那些惡鬼淫獸可不敢難為你的。”

  “兒呀,求你饒了娘吧,我……我不要下去!”聖女恐怖地拜倒在李向東身前哀求道。

  “娘什幺?你不過是一頭臭母狗吧!”李向東叱喝道∶“還不給我站好?”

  碰管心中實在害怕的不得了,聖女可不敢不從,乖乖的手腳著地,當上了委屈求全的母狗。

  “我……我們怎樣下去?”里奈贍顫心驚地問道。

  “你牽著狗,抱著我的臂彎便行了。”李向東笑道。

  里奈自然聽命,一手抱著李向東的臂轡,一手牽著狗索,隨著李向東在房間里團團轉地走。

  才走了兩圈,里奈突然發覺周圍一片空洞,氣氛古怪,就連日常使用的家具陳設,也莫名其妙的完全消失,好像換了一個地方。

  聖女的手腳本來是支著地板的,小知如何,轉眼間卻變成灰灰暗暗的石地,還好像聽到鬼聲啾啾,心里更是恐怖。

  “這……這里便是淫獄嗎?”里奈茫然道。

  “前面就是了。”李向東答道。

  李向東領著兩女繼續前行,走了不久,里奈驀地止步不前,使勁拉著李向東的臂彎,驚叫道∶“有鬼!”

  “淫獄怎會沒有鬼?”李向東哈哈笑道。

  聖女也看到了,只見前邊鬼影幢幢,分作許多堆的圍在一起,大呼小叫,不知在干什幺。

  “哼!臭母狗,站起來,看看這兒有沒有你的老朋友啊?”李向東抬腿踢了聖女一腳道。

  聖女含淚爬了起來,突然記起身上穿的只是三塊小布片的母狗衣,吃驚地叫道:“我沒有蒙臉絲帕!”

  “沒有便沒有了,讓你的老朋友看看你吧。”李向東大笑道。

  不知道是不是李向東的笑聲驚動了那些惡鬼,許多惡鬼足不點地的圍了上來,駭得兩女花容失色、驚心動魄地躲在李向東身後。

  那些惡鬼個個一絲不掛,渾身赤裸,胯下的肉棒有些是軟綿綿的垂頭喪氣,有些卻足昂首吐舌,煞是恐布,看見李向東和兩女時……眾鬼竟然手舞足蹈,呱呱大叫,好像很是歡喜。

  “啊……”聖女突然驚叫一聲,也像里奈一樣緊緊捉住李向東的臂彎。

  原來聖女在這群手舞足蹈的惡鬼中,赫然見到幾張熟悉的臉孔,其中包括了鐵劍門的祝義,雪山派的冷面閻羅,還有……聖女親眼看著他在李向東手底下送命的排教前教土吳華山!

  祝義等好像也認得聖女,竟然齊齊撲上一步,指著聖女興奮地吱吱怪叫,其中有幾個還握著渤起的雞巴,賣弄似的耀武揚威。

  “臭母狗,可要和你的老朋友打個招呼嗎?”李向東殘忍地說。

  “不……要!”聖女心膽俱裂地抱著李向東,差不多光裸的身體緊貼他的身後,遐掩自己的丑態。

  “要是沒有我在一起,你的老朋友和其他的惡搜,一定會好好侍候你的,那時可有樂子了。”李向東吃吃怪笑道。

  “不……嗚嗚……我不下來!”聖女悚悚打顫地叫。

  “你要不要下來,可要看我了。”李向東冷笑道。

  “一你……你要我干什幺也行,別讓我下來,我不要下來……不要下來!”聖女泣叫道。

  “我們四處看看吧。”李向東道。

  只見李向東一揮手,群鬼立即讓開去路,祝義、冷面閻羅等卻還是指著聖女交頭接耳,吱吱鬼叫,聖女走在其間,又羞又怕,手足無措。

  聖女和里奈戰戰兢兢地隨著李向東穿過鬼叢時,才發現原來還有更恐怖的。

  怨鬼群中,竟然也有女人!

  只是男多女少,女的全是死人似的給男鬼圍在中間,身上三個孔洞便成為他們泄欲的工具,此起彼落,沒完沒了,不知多幺的可怕。

  “她們……她們會死嗎?”里奈顫聲問道。

  “人是死了,魂魄卻不會死的。”李向東笑道。

  “那幺……那幺她們不用休息嗎?”里奈臉如紙白地問道。

  “哪里有空。”李向東搖頭道∶“淫獄里的女鬼還不夠十個,卻要應付千百個惡鬼,不整天干活可不行的。”

  “為什幺……為什幺不弄多幾個女的?”里奈驚叫迷。

  “這些女的全是開罪了我的女人,打下淫獄就是要她們受罪,要是太多女鬼,她們可不用吃苦了。”李向東瞧著聖女說。

  聖女見狀,害怕得牙關打顫、冷汗直冒,可以肯定如果陷身此間,一定比死亡還要可怕。

  一人走了一會,周圍的惡鬼越來越少,後來更是一個也沒有,兩女才松了一口氣,九尾飛龍卻在眼前出現。

  聖女眼中看到的九尾飛龍,比起姚鳳珠的描述還要更可怕,有如小山似的體型,九根粗如兒臂、運轉自如的尾巴,詭異又緩慢的擺動著,使她的芳心卜卜狂跳,好像快要從口腔里跳出來似的。

  李向東呼嘯一聲,九尾飛龍就像接到命令一般,立刻朝著三人的方向,聲勢洶洶地奔跑而來,由於它的體型龐大,如同柱子似的大腳落地時,立即一陣地動山搖,發出轟然巨響。

  九尾飛龍還差兩、三步便來到身前時,李向東還是摟著里奈沒有移動。

  眼看九尾飛龍越逼越近,聖女心里實在害怕,叫顧不得李向東的責罵,忍不住自行往後退去,豈料才退了一步,忽然腥風撲鼻,幾根長長的尾巴迅速迎臉而來,接著整個人便騰雲駕霧似的凌空飛起,掛在半空。

  “放我……放我下來!”聖女恐怖地叫,原來四肢大字張開,分別給九尾飛龍的尾巴纏緊,不能動彈。

  “初入淫獄的女人,頭三天是九尾飛龍的禁衡,淫鬼是不能碰的。”李向東吃吃笑道:“要說受罪,這三天才是真正的受罪。”

  “它……它不是要……”里奈如遭雷殛道。

  “看下去吧!”李向東詭笑道。

  語聲甫住,聖女便發出慘叫的聲音,只見九尾飛龍的兩根尾巴,方別纏著聖女胸前的兩顆豪乳,掩著乳房的布片……也隨即滲出白蒙蒙的奶水,當是給那兩根可怕的尾巴擠出來的。

  “饒了我吧……嗚嗚……放開我……救命……”聖女破喉大叫道。

  “還有三尾龍根,知道有什幺用嗎?”李向東沒有理會,拉著不敢觀看的里奈問道。

  “她……她還有……”里奈渾身發抖,卻是說不出話來。

  “對了,她還有三個孔洞!”李向東一招手,一尾龍根便立刻朝著聖女張開的嘴巴硬塞進去。

  嘴巴里的龍根就像李向東的雞巴,填滿了口腔里所有空間,末端還同時滲出一些不知是酸是甜的液體,沿著聖女的喉嚨流入肚里。

  聖女要叫也叫不出來,只能在喉頭里發出恐怖的悶叫,美目淚下如雨,向李向東透出討饒的目光。

  李向東走到聖女身下,伸手把蓋著腿根密處的布片扯下來,撫玩著一點神秘也沒有的牝戶,冷笑著說∶“前邊的淫洞,應該是容得下龍根的,至於後邊的屁眼……卻是難說了。”

  “饒她一趟吧,回來後,她已經很聽話了。”里奈心有不忍地說。

  聖女“荷荷”哀叫,沒命地點著頭,心里可從來沒像此刻那般感激里奈的。

  “饒了你嗎?”李向東冷哼道∶“九尾飛龍可是最擅長侍候淫婦的。大淫婦,你不要試一下嗎?”

  聖女淒叫連聲,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盡管不能答話,卻不難猜到她的答案。

  “教主,那龍根……龍根流出來的是什幺東西?”里奈指著剩下兩尾沒著落的龍根閱道。

  “那些是龍涎,用來助興的。”李向東答道∶“香榴花、火蟻和鐵甲桃花蛇是世上的三大淫毒,龍涎卻是魔界的淫物。”

  聖女芳心劇震,暗道難怪此刻渾身燠熱,牝戶還癢得不可開交,看來龍涎已經發作,自己可要飽受欲火煎熬了。

  “那幺你大發慈悲,讓她樂一趟吧。”里奈央求似的說。

  “好吧,看在你的份上,讓我與九尾飛龍一起給她煞癢吧。”李向東笑道。

  李向東淫笑一聲,動手解開褲帶,正要抽出雞巴時,忽地低噫一聲,竟然又把褲帶系上。

  “教主,你怎幺啦?”里奈還是次看見李向東臨崖勒馬的,愕然地說。

  “是山君……”李向東思索著說:“九子魔母換上男裝,與山口啟程前往榆城,該是打算去怡紅院看麗花的。”

  “男裝?不會認錯人吧?”里奈奇道。

  “山君說幾個見過她的人,都肯定那個男的是九子魔母裝扮,不會錯的。”李向東搖頭道。

  “那怎幺辦?”里奈問道。

  “我要送九子魔母回老家,回去吧。”李向東擺一擺手,九尾飛龍便松開了龍根,聖女也“叭噠”一聲,跌倒地上。

  “那幺她……”里奈看見聖女賴在地上沒有起來,粉臉酡紅,目光迷惘,玉手藏在股間亂動,知道龍涎發作,為難地問道。

  “沒什幺大不了的,她吃得不多,只要尿上十次八次,便不癢了。”李向東大笑道。

  “十次八次?”里奈失聲叫道。

  “九子魔母和山口進城了,是去了怡紅院。”白山君在城外等候,看見李向東出現,立即趨前報告道。

  “布署完成了沒有?”李向東問道。

  “差不多了,王傑等已經分頭出發,一定趕得及的。”白山君答道。

  “沒有給他們發現吧?”李向東點頭道。

  “沒有,我們離遠監視,不會發覺的。”白山君肯定地說。

  “走,看看那個老婆子如何逛窯子吧。”李向東哈哈笑道。

  白山君早已經在隱蔽之處設下了銅鏡椅子,好讓李向東可以安樂地施法,專心查看麗花的動靜。

  鏡中只見麗花打扮得花枝招展,靜坐房中,若有所待,過了一會,鴇母進來說了幾例話,她便外出侍客了。

  “那個老頭子是山口,在他身旁的小胡子便是九子魔母了”白山君興奮地指點著鏡中的兩人說。

  山口是三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身裁瘦削,但是看起來精神尚好,雙目還精光閃閃,不似一般的老頭子萎靡。

  九子魔母的化妝甚為差勁,李向東一眼便認出來了,看來只是為了掩飾女性身份。

  倒不是害怕給人認出本來臉目。

  麗花當然認得九子魔母,只是她竟然若無其事,還似初出道的雛兒,怯生生地勸酒奉菜,瞧得李向東吃吃怪笑,暗贊此女演戲可有一手。

  九子魔母看來很心急,喝不了兩杯,便沉不住氣動手剝下麗花的衣服,在看清楚麗花白皙皙的香肩沒有天魔印記後……又開始發問、查根問柢,麗花自然是有問必答,可沒有露出馬腳。

  “她真奇怪,山長水遠的來這兒,難道只是看兩眼、問幾句便走了嗎?”看見九子魔母動身離開,白山君奇道。

  “是一定的,凡人都是好奇的,遇上這樣的怪事,她自然要親自來查看清楚了。”李向東笑道∶“山口沒有動身,看來今夜應該會留宿的,你負責把他拿下來,讓麗花好好的招呼,別嚇壞了他。”

  “這個老頭子還有用嗎?”白山君一頭霧水道。

  “有用,有用極了。”李向東點頭道∶“安置了山口後,你便前往餓狼谷和我們會合,一起進攻天魔聖殿。”

  餓狼谷距離榆城五十里,是前往天魔聖殿的必經之路,上常有狼群出沒,甚少行人,人稱餓狼谷,地勢險要,除了進出的道路之外,峽谷盡為峭壁包圍,是設伏的理想地方。

  王傑領著鐵屍和方佩君,還有數十魔軍,封鎖了餓狼谷前往天魔聖殿的道路,只待九子魔母入谷後,李向東便會從後殺到,前後夾擊,這次任九子魔母再有三頭六臂,相信也是逃不了的。

  至於百草生等和剩余的魔軍,早已進駐天魔聖殿附近,倘若天魔道發現九子魔母遇襲,派出援兵,百草生等便負責截擊,否則便待李向東殺掉九子魔母、前來會合後,一起發動攻擊。

  九子魔母進谷了,看她獨自一人,全無防備,李向東心里大喜,暗道單是自己,也能叫她葬身此地了。

  “九子魔母,我們又見面了!”待九子魔母入谷後,李向東招呼王傑等准備,自己現身叫道。

  “又是你嗎!李向東,為什幺你三番兩次要和我過不去?”九子魔母冷靜地說。

  看見李向東在身後出現,接著王傑又領著數十魔軍擋住前路,九子魔母當然知道中伏,但卻也未露著急之色。

  “先撩者賤,打死無怨,是你挑釁在先,可怨不得我的。”李向東冷笑道。

  “我哪里挑釁在先?”九子魔母莫名其妙道。

  “你先是收留老毒龍,後又強逼我教的煞女當上魔姬,這難道不是挑釁嗎?”李向東森然道。

  “煞女?麗花是修羅教的人嗎?那幺麗紅也是你的人了?”九子魔母皺眉道,麗紅正是麗花在怡紅院的化名。

  “麗紅就是麗花,也是本教的不死煞女。”李向東開心大笑道。

  “不死煞女?那幺她是死不了的嗎?”九子魔母難以置信道。

  “可有後悔和我作對嗎?”李向東意氣風發地說。

  “後悔?後悔的該是你!”九子魔母仰天長笑道∶“山口回來報告,有一個婊子長得和魔姬一模一樣時,我已經發覺事有蹊蹺了,一個屍骨未寒,一個立即出現,世事哪有這幺巧,大有可能是你的詭計,豈會不早作防備?”。

  “知道又怎樣?你不是一樣自投羅網嗎?”李向東哂笑道。

  “自投羅網的是你!”九子魔母大喝道:“大家現身吧!”

  九子魔母的喝聲未止,許多手持強弓硬弩的天魔教徒,突然出現在峭壁之上,遙指李向東等人,主客之勢頓時逆轉。

  “就是這些飯桶嗎?”李向東不以為意道,暗里發出命令。

  “大瞻狂徒!”

  “不識死活的匹夫!”兩邊谷口差不多同時傳來嬌叱的聲音。

  靠近出谷之處的王傑等魔軍,忽地叱喝連聲,紛紛舉起刀劍戒備,原來有數不清的餓狼咆吼而至,狼群之後,卻是大小野獸對著王傑等虎視眈眈,一個紅衣女以黑豹作座騎,驅趕群獸慢慢地逼上來。

  接著李向東也發現,另一邊谷口出現大量的大小蛇兒,在一個綠衣女策動下,蜿蜒游走,更是恐怖。

  野獸蛇群之後,還有許多如狼似虎的天魔教徒,看來是九子魔母設下陷阱,等待李向東入殼。

  “李向東,你的死期到了。”九子魔母拔出長刀,大喝道∶“給我殺!殺光這些妖孽。”

  語聲未住,峭壁上便立刻發出一陣箭雨,朝著李向東等射去,九子魔母等人亦同時殺上。

  李向東知道難以拖延時間等候援兵,於是分別祭出淫獄鎖魂旗和青龍魔劍,鎖魂旗甘來惡鬼助戰,魔劍揮出劍花,擊落大多以他為主要攻擊對象的利箭。

  眾魔軍在王傑的指揮下,把他和方佩君圍護在中間,同時揮動刀劍擋拒朝他們落卜的箭矢,鐵屍刀槍不入,可沒有理會那些箭矢,彷若無事一般,自行朝著人多的地方殺過去。

  天魔徒眾知道淫獄惡鬼的厲害,不敢應戰,齊齊往後退去,改以弓箭和暗器遙攻,當中還夾雜著火箭,攻勢不減。

  那些毒蛇猛獸可不為惡鬼所動,繼續前後夾攻,九子魔母和紅衣、綠衣兩女,則圍著李向東,聯手合擊,展開惡戰。

  淫獄惡鬼向來是所向披靡的,無奈九子魔母母女和那些毒蛇猛獸夷然不懼,眾鬼只能追擊那些退下去的天魔徒眾,同時殺上峭壁,對付隱藏其間的箭手,誰料周圍早設禁制,群鬼局限於峽谷之中,完全不能碰觸置身外圍的天魔徒眾,李向東也騰不出手砥解,空自鬼聲啾啾,亂闖亂撞,全無建樹。

  王傑在魔軍的護衛下,雖然暫時可保無虞,然而在箭雨和蛇獸的攻擊下,絲毫沒有動手的機會。

  僵屍魔女方佩君的大部份肉體裸露在空氣里,來最易受傷的,幸好魔女戰衣刀槍不入,所以接連中了幾箭,還是若無其事。

  魔軍雖然一個個皮粗肉厚,也不容易受傷,就是受了傷,亦不會輕易退下戰线的,但是利箭、暗器連綿不絕,燃燒的火箭更是厲害,還要同時應付群蛇眾獸,自是應接不暇,沒空殺敵。

  鐵屍最忌烈火,卻又深入敵陣,幾經艱苦才能退回來,只是已為火箭所傷,護身長毛亦火頭處處,燒得他亂叫亂跳,再不能傷人了。

  看見鐵屍著火,方佩君可不敢怠慢,不顧羞恥地掀開半截魔女戰衣,露出迷人的風流肉洞,噴出金黃色的尿霧,首先滅去鐵屍身上的火焰,接著又朝著四方嘖灑,總算免去烈火的威脅。

  李向東不單要獨戰九子魔母和夜星、夜月兩女,還要應付那些毒蛇猛獸舍死忘生地作出攻擊,加上他又垂涎兩女的美色,立意生擒,沒有對她們施展殺著,遂也因此陷入苦戰。

  久守必失,在蛇獸箭矢的攻擊下,魔軍傷亡漸多,王傑的臂膀也中了一箭,再戰下去,勢必全軍覆沒的。

  李向東暗里著急,自己固然略占上風,但是若想要在不波及夜星、夜月兩女的情況下,可實在傷不了九子魔母;如果傷不了九子魔母,也不易解圍。

  正在為難之際,李向東先後接到百草生等和白山君趕到的消息,不禁暗自大喜,知追如果布署得當,便有望反敗為勝了。

  九子魔母等卻是越打越驚,想不到李向東處於如此劣勢,依然有攻有守,倘若今夜還不能殺了他,恐怕後患無窮,永無寧日了。

  王傑等又損失兩個魔軍了,野獸毒蛇把他們重重包圍,張牙舞爪,瘋狂似的飛撲嘶咬,其中又以那些餓狼最多,亦最是凶殘,有幾個給它們咬倒的魔軍,其他的餓狼立即圍了上去,放嘴大嚼,咆吼的聲音,更是此起彼落,恐怖的不得了。

  九子魔母和夜星、夜月兩女也在這時展開一輪新的攻勢。

  兩女的兵器是兩柄短刀,竟然只以一柄護著自身要害,另一柄卻守護九子魔母因強攻而生出的破綻,攻中有守,厲害無比。

  李向東回以“玉石俱焚”,這一招以攻為守,倘若用此招全力擊出,當能穿透紅衣女的肚腹,再以她的屍體作俺護,送九子魔母歸西的。

  然而李向東卻無心煮鶴焚琴,於是僅僅使出半招,劍尖掠過紅衣女腰間,順勢急刺兒子魔母脅下,如此一來,劍勢大減,盡管逼得九子魔母卸步避開,破解凌厲的攻勢,但是也錯過了殺敵的良機。

  魔母可不知道逃過一劫,正要揮刀再攻時,周圍的峭壁忽地殺聲震天,射下來的的箭矢也突然少了許多,不知哪里冒出一頭巨大無比的白虎,怒吼一聲,撲向圍攻王傑等的獸群。

  虎乃為山中之王,吼叫的聲音嚇得許多小獸屁滾尿流、落荒而逃,就連最凶狠的狼群,也不受控制地回頭便跑。

  李向東也在九子魔母心神恍惚時發難了,只見他此刻雙手齊發,使出青龍魔劍的三天絕招之一的“烈火轟雷”,左掌發出掌心雷,震開因周圍突變而發怔分心的紅衣、綠衣兩女,魔劍卻有如羚羊掛角,從不可思議的向的角度,劍勢急刺九子魔母後心,要把她立斃劍下。

  九子魔母亦算了得,竟然能夠在千鈞一發的時候扭腰避開,可是這一劍何等厲害,劍尖掠過時,劍鋒竟然發出凌厲的劍氣,但聽九子魔母石破天驚地慘叫一聲,右臂隨即掉在地上。

  夜星、夜月兩女不禁大驚失色,紅衣女趕忙扶著搖搖欲墜的九子魔母,綠衣女卻發掛似的朝著李向東進攻,口里大叫道∶“夜月,你們先走,我擋住他!”

  紅衣女夜月知道形勢危急,不容猶豫,嬌叱一聲,算是回答,抱著九子魔母往後退去。

  李向東不是不想乘勝追擊,只是這一招花去的內力甚多,要是強行追擊,恐怕有損真元,而綠衣女夜星不顧自身安危的狂攻,也使他害怕失手誤傷玉人。

  最頭痛的還是那些猛獸毒蛇,突然舍棄王傑等人,蜂擁而至,猛獸張牙舞爪地阻隔著他與九子魔母之間的道路,蛇群則前仆後繼地從四方八面圍著他猛攻,讓他亦是寸步難行、險些難以招架,唯有發出護身劍光,擋架夜星凌厲的攻勢,同時斬殺圍攻而上的群蛇,一方面暗里調息。

  夜星一鼓作氣,狂攻了十數招,目睹九子魔母等安全退出谷外後,松了一口氣,雙刀倏地擲出,自己回身便跑。

  李向東調息完畢,發覺九子魔母等和夜星分頭逃遁,不禁後悔剛才急於解圍,只顧命百草生等率隊掃蕩箭手,沒有留下多少人馬攔截敗兵,以致此際又要多費功夫,銜尾追趕了。

  這時變回原形的白山君,已經趕跑了谷中的狼群野獸,卻對李向東周圍的蛇群束手無策。

  王傑等亦驚魂甫定,正在點算損失,發現除了方佩君和鐵屍外,人人負傷,能夠再戰的魔軍可不夠十個。

  “王傑,你的傷勢怎樣?”李向東手揮目送,心里念出咒語,群蛇立即散去。

  原來他也是役蛇的大行家,因為修羅魔宮有一個密室,用來收藏教徒的元命心燈和教中重寶,那兒亦是以毒蛇守護的。

  “中了兩箭,沒有什幺大礙的。”王傑嘆氣道。

  “你料理一下,回去休息吧。”李向東點頭道。

  “教主,我們不追嗎?”白山君變回人形,問道。

  “怎幺不追?”李向東悻聲道:“百草生等人已經動身,你帶領鐵屍、佩君前去幫忙吧。”

  “還有一個小女娃跑到那邊哩。”白山君指著李向東身後說。

  “我知道,她交給我。”李向東詭笑道∶“她跑不了的。”

  夜星亡命逃跑,慌不擇路,結果迷失了方向,看看天色,不知多久才天亮,自己也累得走不動了,於是找了一個山洞歇息。

  念到娘親給那個萬惡的狗賊砍去一條手臂,生死未卜,夜星便禁不住潸然下淚。

  “夜星,你哭什幺?”一把清朗的聲音忽地在洞外響起。

  盡管山洞周圍黑沉沉的,可是在黯淡的星光下,仍然可以依稀辨識,夜星抬頭一看,赫然看見說話的是那個凶殘惡毒、陰險狡猾的李向東,看他似笑非笑地倚在洞口,分明是吃定了自己。

  “狗賊!”夜星怒道。

  雖然手無寸鐵,夜星還是跳了起來,怒罵一聲,雙掌往外翻去,兩團烈火便往李向東襲去。

  “米粒之珠,也放光華嗎?”李向東反而不躲不閃,任由火球擊在身上,哈哈大笑道。

  “我和你拼了!”看見火球及身而止,還消失得無影無縱,夜星知道凶多吉少,發狂似的揮拳亂打,希望能夠殺出一條血路。

  “拼命也沒有用的!”李向東手揮目送,三招兩式便化解了夜星的攻勢,還一手抓著夜星的兩只小手,把她制住了。

  “放我……放開我!”夜星奮力地掙扎著叫。

  夜星長得嬌小玲瓏,高度還及不上李向東的胸膛,小手給他拉在頭上,看起來就好像給人凌空吊起一般,夜星的雙臂疼痛欲斷,僅能以腳尖點地,就是起腳亂踢,也沒什幺氣力。

  “落在我的手里,還想跑嗎?”李向東哈哈大笑道,剩下的大手一揮,漆黑的洞穴立即一片光明。

  “你……你想怎樣?”夜星害怕地叫。

  “你們的天魔祭很有趣,修羅教也該舉行一個修羅祭了!”李向東吃吃怪笑,擢小雞似的把夜星往後推去,壓在洞壁之上說。

  “不……不行的!”夜星如墮冰窟,恐怖地大叫道,扭動得更是劇裂,無奈嬌軀給李向東壓得死死的,要動也動不了。

  “為什幺不行?你不是處女嗎?”李向東怪笑一聲,嘴巴便往櫻桃小嘴印下去。

  夜星扭頭避開,可是哪里躲得了,只能悲憤地抿著朱唇,無助地讓這個惡魔大肆輕薄。

  “沒有親過嘴嗎?你要把舌頭吐出來,與我的舌頭纏在一起,那才有趣的。”李向東詭笑道。

  “嗚嗚……我要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的!”夜星泣叫道,旋念自己哪里殺得了他,改口叫道∶“我……我是天狗大神的女人,你要是碰了我,天……天狗大神可不會饒你的!”

  “天狗大神嗎?”李向東心念一動,出乎意料地放手退開,寒聲道∶“你不知道我是誰嗎?”

  “我當然知道,你是那萬惡的狗賊李向東,就是化了灰我也認得的。”夜星咬牙切齒道。

  “原來你不認得……”李向東若有所悟,舉手一抹,竟然變了一副臉孔。

  “你……你是……究竟是什幺人?”夜星如遭雷殛,害怕似的緊靠洞壁,顫聲叫道。

  原來李向東突然變得膚色嬲黑,臉目猙獰,頭掛雙角,還有長長的紅鼻子,除了衣若打扮沒變外,活脫脫就是傳說中天狗神的模樣。

  “大贍,見了本座的真身,還不下跪行禮嗎?”李向東目泛精光,射出兩道駭人的寒芒,彷佛直透夜星的心底說。

  “不,你不是的……”夜星芳心劇震,不知如何,竟然控制不了自己地雙膝跪倒,拜伏地上,道∶“大神……”

  李向東心里大喜,暗道從勾陳攝魄奇術參悟得來的攝魄神光,加上里奈精制的天狗臉具,雙管齊下果然管用,再來只要能夠順利使出勾魂妙手,眼前這個小女娃更是插翅難飛了。

  “夜星,你們姐妹為什幺如此斗膽,竟然和本神作對?”李向東走到夜星身前,寒聲道。

  “你……你真的是天狗大神嗎?”夜星囁嚅的說。

  夜星拜倒地上,避開那懾人的目光後,心里立即明白了許多,不禁奇怪李向東怎會變成天狗大神的。

  “如果我不是還記得當年一點緣份,早已把你們砍成肉醬了。”李向東冷哼道。

  “什幺緣份?”夜星問道。

  “小賤人,忘記了你們的獸經蛇典是從哪里來的嗎?”李向東忽地怒氣勃發,一把扯著夜星的秀發,從地上拉起來道。

  “不,我沒有忘記……”夜星痛哼一聲,卻不以為異,因為傳說中的天狗大神就是如此凶殘暴戾的,接著碰觸著李向東冷厲的目光,更足深信不疑了。

  “既然沒有忘記,為什幺還要和我作對?”李向東瞪著夜星說。

  “我不知道……不知道你就是大神!”夜星可憐巴巴地說。

  “本來不知者不罪,但是……”李向東森然道。

  “但是什幺,你……你惱我嗎?”不知為什幺,夜星很害怕那冷厲的目光,卻又不能不看。

  “不錯!”李向東寒聲道∶“你們姐妹不該認賊作父的。”

  “認賊作父?我們沒有呀!”夜星莫名其妙道。

  “還說沒有?九子魔母侍奉天魔,你們卻以她為母,不是認賊作父嗎?”李向東悻然道。

  “但是……她是我們的娘呀。”夜星囁嚅地說。

  “誰說她是你們的娘的?”李向東突然生出一個頑皮的念頭,目中運足攝魄神光,罩定夜星的眸子說。

  “雖然是天帝撿我們回來的,卻是她養大我們的,生娘不及養娘大,喚她為娘也沒有錯呀。”夜星茫然道。

  “錯了。”李向東想不到誤打誤撞,竟然給自己說對了,強忍笑意道∶“那幺你們也不知道,你們的親生父母是死在天魔手里了!”

  “什幺?天帝為什幺殺了他們?”夜星失聲叫道,竟然毫無保留地相信李向東的說話。

  “還不是先奸後殺嗎!”李向東冷笑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你們是不是知錯了?”

  “錯了,是我們錯了……”夜星喃喃自語道。

  “那幺九子魔母該不該死?”李向東輕撫著夜星的螓首說。

  “該死!”夜星做夢似的說。

  “既然該死,那幺我給你三天時間,把九子魔母的頭和夜月帶回來!”李向東森然道。

  “你……你要取夜月的性命嗎?”夜星嬌軀一震,大驚失色道。

  “不是要她的命,是要她回來領罰。”李向東詭笑道。

  “為什幺要罰?”夜星著急道。

  “你們殺了我許多手下,不該受罰嗎?”李向東哼道。

  “也要……也要罰我嗎?”夜星怯生生道。

  “不錯,也要罰你!”李向東唬嚇似的說。

  “罰什幺?”夜星花容失色道。

  “先罰你和我親一個嘴。”李向東舉手一抹,回復本來臉目道。

  “我……我不懂的。”夜星臉泛紅霞,靦腆地說。

  “我教你。”李向東哈哈一笑,低頭朝著濕潤的朱唇吻下去說。

  夜星這一趟沒有閃躲了,含羞閉上眼睛,即把嬌艷的紅唇微微張開,一副任君大嚼的樣子。

  李向東豈會客氣,雙手捧著夜星的頭臉,從粉額開始,唇舌兼施,經過眼簾鼻梁,溫柔細心地輕嘗淺吮,最後才與她四唇交接,緊緊貼合在一起。

  夜星未經人事,還是次與異性如此親密的接觸,單是濃洌的男人氣息,已經使她心神皆醉,神思彷佛,何況在她的心目中,李向東已經變成了自懂事以來,決心委身侍奉的天狗大神,能夠得他如此愛寵,怎不努力逢迎,遂也主動地摟著他的脖子,獻上熱情如火的初吻。

  李向東當然不僅是親嘴那幺簡單了。

  雙手捧著頭臉,是為了施展勾魂攝魄奇功,徹底改造夜星的心性,她從此死心塌地,真心不貳。

  嘴巴唇舌亦同時使出淫欲神功,催發夜星的春情欲火,方便奪取她的童貞,那便不用多費氣力。

  夜星哪里懂得這些鬼域伎倆,更沒有想到如此便中了暗算,在纏綿的熱吻當中,感覺世上從來沒有,以後也沒有像李向東那般愛她、疼她,真心誠意地為她的幸福著想,不禁滿心歡喜,沐浴在甜蜜的假象里。

  李向東終於完成初步的改造功夫,松開嘴巴,吸了一口大氣,有點緊張地等候夜星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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