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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第5章 奇恥大辱

修羅劫 失落 11429 2024-03-02 00:37

  聖女又吠了,不僅吠,誘人的胴體還在發抖,胸前的巨乳更是抖動得厲害,叫人眼花繚亂。

  “她吠什幺?”王傑血脈沸騰地叫。

  “小便,她要小便。”李向東哈哈大笑道∶“里奈,該你了。”

  “你怎知道她要小便?”白山君笑問道。

  “吠一聲是答應,吠兩聲便是內急,她不是吠了兩聲嗎?”李向東吃吃笑道。

  “那幺吠三聲四聲呢?”百草生追問道。

  “待她吠時再告訴你們吧。”李向東神秘地說。

  這時里奈捧來銀盤,放在一角,然後牽著聖女脖子的皮索,領到銀盤前面。

  “就在這里小便嗎?”紅蝶吃驚道。

  “你有見過母狗要上茅廁嗎?”李向東興奮地叫。

  “有好戲看了!”王傑歡呼一聲,長身撲了過去。

  除了柳青萍和方佩君木然不動,麗花踟躕不前外,百草生等也不甘後人,齊齊走到聖女身下。

  里奈吃吃嬌笑,蹲在聖女身後,動手解開系著布片的帶子,豈料還沒有揭下布片,金黃色的尿液竟然滴滴答答地穿透單薄的布片涓涓而下,不僅濕透了布片,也使里奈滿手是尿。

  “她遺尿了!”星雲子喘著氣叫。

  “母狗就是母狗,髒死了。”紅蝶急退一步,避開四濺的尿珠。

  “髒什幺,美人兒撒的尿也是香的。”王傑怪笑道。

  蒙臉絲帕之下的聖女,卻是羞得耳根盡赤,泣不成聲,被逼著當眾撒尿已經夠苦了,竟然還控制不了地遺出尿液,這樣的恥辱,怎能不使她痛不欲生,更是恨不得一頭碰死當場。

  事實聖女真是憋了許久了,要不是憋得要命,再也耐不下去,又怎會明知要受此奇恥大辱,還不顧一切地裝出狗吠。

  濕淋淋的布片終於揭下來了,聖女急不及待地蹲在銀盤之上,勉強遮掩著羞人的牝戶。

  “臭母狗,忘記了怎樣撒尿嗎?”李向東冷哼一聲,喝道。

  聖女聞聲一震,含羞忍辱地手腳支地,俯身趴在地土,咬著牙慢慢抬起一條粉腿,擱在牆上,神秘的私處便徹底地暴露在空氣里。

  也許是一條粉腿高高抬起的關系,白里透紅的玉阜倍覺隆然,好像剛出籠的肉飽,嬌嫩可愛,還彷佛透出陣陣甜香,使人垂涎三尺。

  肉飽子上面均勻齊整地長滿了嬌柔細嫩的茸毛,奇怪的是這些烏黑色的茸毛,分明土長不久,看來曾經給人刮光了。

  茸毛叢中的一抹嫣紅,固然美得難以形容,肉縫中間還沾染著幾點金光閃閃的水珠,更叫人呼吸緊促,無法自持。

  “美,真美!”

  “兩片陰唇緊閉在一起,一定沒有生過孩子。”

  “生孩子?說不定還是教主給她破身哩!”眾人七嘴八舌地叫嚷著,只差沒有動手而已。

  聖女羞得痛哭失聲,淚下如雨,卻也知道事到如今,最隱密的地方也纖毫畢現地盡現人前,看看可沒什幺大不了,唯有希望快點完事,也希望李向東可以管得住這些野獸,不要讓自己再添羞辱。

  也許是剛才撒了二點,已經沒有憋得那幺難受,既許是無法忍受眾目睽睽之下撒尿的羞恥,聖女越是著急,越是撒不出來,金黃色的尿液,斷斷續續地從肉縫中間噴灑而出,掉在銀盤里叮咚作響。

  聖女使勁撒尿時,胸前的豪乳也同時搖搖晃晃,使人目不暇給,血脈沸騰,幾個男的更是樂得呱呱大叫,興奮莫名。

  “撒得真好看!”

  “撒呀,還沒有撒干淨哩!”

  “可要幫你一把?”眾人七嘴八舌道。

  不知是誰捉狹,突然一口暖氣噴上聖女的牝戶,這一口氣夾雜著內家真氣,好像透進肉縫,燙得聖女身酥氣軟,“叭噠”一聲跌倒地上,差點打翻了盛著尿液的銀盤,她再也禁不住悲憤填胸,把身子縮作一團,抱頭痛哭。

  “撒光了沒有?”李向東寒聲道。

  聖女沒有回答,只是嚎哭不已。

  “回答主人的話!”

  里奈皮鞭一揮,落在聖女的粉背,喝道∶“撒光了尿沒有?”

  “嗚嗚……讓我死吧……我不要活下去了!”心里的傷痛,使聖女忘記了背上的痛疋,按捺不住地大哭道。

  “又犯賤了!”李向東獰笑道∶“你們哪一個想吃奶?”

  “我吃!”

  王傑此刻還蹲在聖女身後,也不待李向東答應,探手把她抱入懷里,忙不迭地伸出祿山之爪,衝動地往高聳入雲的胸脯抓下去。

  “你還沒有把奶罩剝下來,如何吃得到?”看見有些白蒙蒙的奶水從蓋著乳房的布斗滲出來,李向東有點心痛,不滿地說。

  王傑粗魯地扯下聖女胸前的薄布,肥嘟嘟,漲卜卜的肉球立即應聲彈出,瞧得眾人雙眼放光,贊嘆不已。

  “不……嗚嗚……不要碰我……”聖女沒命地掙扎著叫,無奈內力全失,手無縛雞七力,如何能脫出王傑的魔掌。

  “真美……美極了!”

  王傑的手掌穿過聖女的腋下,單手制住了那雙奮力扭動的粉臂,另一只手卻捧著沉甸甸的肉球,輕搓細捏,陶醉似的說∶“這大奶子又軟又滑,一手也握不過……妙……拿在手里真是舒服!”

  “又把奶擠出來了!”李向東急叫道∶“你要是不吃,便別吃了!”

  “他不吃我吃!”白山君搶步土前,怪叫道。

  “吃,我吃!”王傑緊張道。

  王傑可真害怕失去到口的美味,扭肩撞開撲上來的白山君,張開血盤大嘴,低頭便一紅彤彤的奶頭含入口里。

  “不要吃……嗚嗚……饒了我吧……求求你……”聖女肝腸寸斷地叫。

  “好吃嗎?”百草生老臉充血,喘著氣問。

  “怎會不好吃!”白山君憤憤不平地說。

  白山君心中自然是恨不得也擠上去分一杯羹,但是發現李向東臉露不悅之色,才不敢胡來。

  “不要吃光了,留一點大家吃!”星雲子淫笑道。

  盡管蒙臉絲帕尚在,聖女還是閉上眼睛,害怕隔著臉幕,仍然看見那些丑陋淫穢的嘴臉,也控制不了自己地悉悉窣窣,哭個不停,心里頭著實後悔,不該一時衝動,致招奇辱。

  這個王傑比李向東還要粗暴狂野,嘴巴起勁地吸吮,好像要把整個乳房吞入肚里,牙齒咬著嬌嫩的肉團,毒蛇似的舌頭還不住撩撥著峰巒的肉粒,使得聖女不知是癢是痛,感覺份外難受。

  在野獸般的吸吮下,奶水源源不絕地往奶頭涌去,穿越敏感的肉粒透體而出時,就像平常給李向東哺乳那樣,下體同時生出奇怪的感覺,使聖女芳心暗凜,害怕還要出丑人前。

  最恐怖的卻是周圍傳來的訕笑侮辱,聖女可真害怕這些色中餓鬼一擁而上,那幺後果更是不堪設想。

  土傑吃光了一邊乳房,抬起頭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張嘴又要往另一邊再吃。

  “王傑,該我吃了吧。”白山君伸手攔阻,趁機在香噴噴的乳房上摸了一把道。

  “我還沒有吃夠哩!”王傑惱道。

  “這怎幺行,我們不是有福同享的嗎?”白山君也是氣惱,怒目圓睜道。

  “夠了,吃夠了,大家都別吃了。”李向東不耐煩地說。

  “都是你壞事!”王傑罵了二聲,戀戀不舍地把聖女放下。

  “臭母狗,再給我撒一趟尿,看看你記得當母狗的規矩沒有?”半向東悻聲道。

  “要是忘記了,便讓他們……”

  “讓我們輪著來干她吧!”白山君脫口而出道。

  “不……嗚嗚……臭母狗記得……”聖女悲叫道。

  聖女慌忙翻身而起,手腳著地,爬到銀盤旁邊,含脤抬起一條粉腿,濕淋淋的牝戶高架銀盤上面。

  “快點撒!”李向東叱道。

  剛才聖女已經撒得七七八八,再撒可不容易,然而焉敢說不,唯有努力催谷,希望及早攤光存貸。

  王傑等當然不會錯過這樣的好戲,齊齊笑嘻嘻地蹲在聖女身後,瘋言瘋語。

  “王傑,你還沒有告訴我們,她的奶水是什幺味道的?”百草生追問道。

  “當然好味了,又香又甜,簡直是天下美味!”王傑夸張地說。

  “如此說來,是與催乳神丹無關了。”百草生思索著說。

  “什幺與催乳神丹無關?”李向東問道。

  “佩君也吃了一顆催乳神丹,奶水雖然充足,味道卻常常不同,時好時壞。”百草生答道。

  “如何時好時壞?”李向東問道。

  “有時甜絲絲,有時卻好像豬肉的味道……”星雲子笑道,看來他是吃得不少(。

  “豬肉不好吃嗎?”白山君怪笑道。

  “不是不好吃,只是奇怪吧。”百草生搖頭道。

  “有什幺奇怪的。”李向東哈哈大笑道。

  “奶水的味道與她吃下的東西很有關系,就像這頭母狗,要是之前吃下牛肉,她的奶水便有牛肉的味道了。”李向東笑道。

  “真是這樣嗎?”百草生恍然大悟,笑道∶“我可要在佩君身上試驗一下了。”

  “尿了……尿出來了!”王傑目不轉睛地盯著聖女的下體,拍手大笑道。

  金黃色的尿液點點滴滴地從裂開的肉唇中間流下來了,盡管不多,但是落在盛載尿妝的銀盤里,卻像珠落玉盤,又似雨打芭蕉,說不出的悅耳動聽。

  “好像不是尿。”美姬自言自語道∶“尿不會這幺臊的。”

  “不是尿是什幺?”星雲子笑道:“尿不臊才怪。”

  “尿當然臊,但氣味不同……”美姬道。

  美姬蹲下來,頭臉湊往聖女的牝戶嗅索著說∶“是淫水……尿里面還有淫水!”

  “淫水?”白山君嚷道∶“怎會有淫水的?”

  “你不知道陰乳互通嗎?”百草生怪笑道:“剛才王傑吃奶,一定吃得她很有趣了。”

  聖女羞得無地自容,以為李向東沒有讓王傑吃下去,以逃過一劫,想不到還是給垣頭騷狐狸識破自己的丑態。

  “就是淫水也不稀奇的。”王傑哈哈大笑道∶“別說我吃得好,看她的大奶子和大屁股,便知道是個浪蹄子了。”

  “臭母狗,你真的這幺賤嗎?”李向東森然道。

  “是……嗚嗚……是我下賤……無恥惡毒……我……我是個大淫婦!”聖女強忍辛酸,哽咽地說,如此對答,也是經過李向東的教導,此刻摸不清他的打算,為免多受侮辱,唯有順著他的意思說話了。

  “現在撒光了沒有?”李向東繼續問道。

  “汪!”聖女吠了一聲,算是回答。

  “算你識相吧。”李向東滿意地點點頭道∶“里奈,給她料理一下。”

  “下邊是撒光了,上邊可還沒有哩。”百草生詭笑道。

  “此話怎講?”李向東不明所以道。

  “看她的蒙臉絲巾濕了一片,上邊不知撒的是什幺。”百草山訕笑似的說。

  “什幺也沒關系,撒濕了絲巾,或許可以看到她的本來臉目了。”白山君笑道。

  聖女心中一凜,可真害怕弄濕了絲巾,讓他們認出自己就是叱吒一時的天池聖女。

  於是強忍胸中淒苦,勉力止住哭聲,收干淚水,無奈怎樣也壓不下心里的激動,兩個美得眩目的大肉球,還是隨著急促的呼吸,在胸前失控地急顫。

  里奈取來弄濕了的香巾了,聖女也真合作,乖乖的趴在地上,自動抬高粉臀,讓里奈洗抹下體,擾攘了一會,才在她的牽引下,返回李向東腳下,再次狗兒似的蹲在地只是這時身上光溜溜的不掛寸縷,可沒有掩體的布片了。

  “教主,你這頭母狗可真討人歡喜,也算是調教成功了吧?”王傑艷羨地說。

  “差得遠了。”李向東冷哼道:“別說現在仍然哭哭啼啼,她竟然還有瞻子逃跑,怎能說是成功。”

  “逃跑嗎?那可要好好地教訓一下了。”百草生笑道。

  “有空時,我會和她算帳的。”李向東森然道。

  聖女芳心劇震,知道李向東還沒有饒過自己,然而此刻肉在砧板上,只能任人魚肉了。

  “共實以你的神通,要她服從還不容易嗎?可不用如此費事的。”星雲子不解道。

  “這樣才有趣嘛。”李向東明白星雲子說的是自己的勾魂攝魄神術,可不想多作解釋道。

  “對呀,要是我找到合適的人選,也要自行調教的。”王傑興致勃勃道。

  “好了,別讓這頭母狗攪和,該說正事了。”李向東正色道。

  “我決定再攻天魔聖殿,暫定十天後動手,那時我也該把淫獄惡鬼訓練完畢了。在一期間,王傑負責安排把青萍下嫁偷城總兵作妾,監視官兵的行動,也同時派出探子,宜看有沒有外兵前來增援。我們同時引蛇出洞,設法除去九子魔母,那幺再攻時便沒有阻手阻腳了。”李向東道。

  “她整天躲在天魔聖殿,如何引她出來?”白山君問道。

  “給麗花刺下天魔印記的刺青老頭叫什幺名字?”李向東沒有回答,目注王傑問道。

  “叫山口。”王傑一頭霧水道。

  “有人監視他嗎?”李向東問道。

  “有呀,現在他住在城里的怡紅院。”王傑答道。

  “好極了。”李向東喜道∶“山君,你把麗花賣入怡紅院當婊子,九子魔母便會自投羅網了。”

  “為什幺?”白山君莫明其妙道。

  “山口曾經給麗花刺青,一定認得她的,要是在怡紅院再會,你說他會不會告訴九子魔母?”李向東笑道。

  “不錯,他一定會以為遇鬼了。”眾人拍手笑道。

  至此聖女才松了口氣夫,聞得李向東查問刺青老頭的下落時,可差點把她活生生地駭死了。

  會議終於結束了。

  待眾人去後,李向東竟然一腳把聖女踢翻地上,罵道∶“臭母狗,還不把臉幕解下來?”

  聖女雖然習慣了李向東的無理取鬧,也不敢怠慢,慌忙解開已經給淚水濕透了的蒙臉絲帕,讓如花似玉的俏臉重見天日。

  “剛才你故意違抗我的命令,可是想與王傑等睡覺嗎?”李向東怒氣衝衝道。

  “不是的……我沒有!”聖女含悲忍淚道。

  “沒有?”李向東怨氣衝天道。

  “王傑吃得你很過癮嗎?為什幺淫水也流出來了?”李向東怒道。

  “我沒有……嗚嗚……我不知道。”聖女泣道。

  “什幺不知道,你分明就是下流淫賤,無恥惡毒的臭母狗!”李向東破口大罵道。

  “是……我是……”聖女崩潰似的哭叫道。

  “你肯認便行了。”李向東咬牙切齒道。

  “像你這樣的臭母狗,我沒有把你打下淫獄,已經是邀天之幸了,為什幺你還要逃跑?”

  被擒回來後,李向東只字不提聖女逃跑之事,這時突然發問,使聖女心贍俱寒,知道他要和自己算帳了。

  “我……我是你娘,世上那有兒子像你那樣強奸和虐待自己親娘的,我不該跑嗎?”

  聖女咬一咬牙,鼓起勇氣道∶“東兒,你……你殺了我吧……嗚嗚……我不願活下去了!”

  “那幺你寧願下淫獄便宜那些惡鬼,也不要和我在一起了,是嗎?”李向東勃然大恕道。

  “不……嗚嗚……我不下淫獄!”聖女號哭著叫。

  “左也不是,右也不行,真是犯賤!”李向東神情森冷地說∶“我讓你看一件東西。”

  那是一幅畫工細膩,栩栩如生的圖畫。

  畫中是一個沒有臉目的妖女,白雪雪的臉孔,看來特別恐怖。

  這個妖女滿頭是張牙舞爪,頭發似的,顏色斑爛的小蛇,還有兩尾吐出血紅蛇信的怪蛇,尾纏著香肩,蛇信好像落在高聳的胸脯上,另外一尾纏在腰間,蛇信卻在腹下吞吐不定。

  妖女一手執鋒利的三股綱叉,一手欲拒還迎似的握著逼近下身的蛇頭,赤著纖足,身上的衣服就像魔女戰衣那幺性感暴露,胸前是兩組由大至小的銀白色圓環,分別纏繞著二雙粉乳,腰下是七彩繽紛,顏色鮮艷的長裙,裙子只有前後兩幅,光裸的粉腿從裙畔溜出來,走動時一定春色無邊。

  “知道她是什幺人嗎?”李向東自問自答道。

  “她就是本教的護法女神修羅夜叉,無論你跑到天涯海角,上天下地,她也是永遠和你在一起,看你能跑到哪里。”

  “你已經把我摧殘得不似人形了……難道還不滿足嗎?”聖女悲憤盈胸地叫。

  “你殺夫害子,下賤惡毒,根本就是一頭臭母狗,還算是人嗎?”

  李向東怒火勃發道∶“里奈,你掛上陽具和我一起,讓這頭臭母狗嘗一下夾棍的滋味,肏爛她的前後兩個洞穴!”

  大當頭玉芝郡主收到李向東夜襲天魔道的消息了。

  聞得李向東不僅沒死,還功力盡復,大發神威,差點毀了天魔道的戰況後,大檔頭氣得跳腳,立即召來金頂上人商量對策。

  “天狐美姬一定是奉李向東之命前來盜取萬年人參的,有了這樣的靈藥,什幺傷也能治好了。”金頂上人牙癢癢地說。

  “也或許李向東沒有表面看來傷得那幺厲害,根本就是故布疑陣,擾亂我們的視聽,好讓他乘虛而入。”大檔頭寒聲道。

  “有道理!”金頂上人若有所悟道。

  “李向東雖說受傷,但是修羅教的氣焰不減,先毀排教總壇,再奪萬年人參,現在x大破天魔道,簡直是無往不利。”

  “我倒要看看他能橫行到幾時!”大當頭悻聲道。

  “那幺姚鳳珠陣前變節,會不會也是他的詭計?”金頂上人問道。

  “怎會不是?”大檔頭憤然道。

  “女根本就是個淫賤蹄子,說到她自己時,總是語焉不詳,如何值得信任?我已經下令孫不二把她拿回來,嚴刑拷問,看她有什幺詭討。”六椎噩怒道。

  “也該如此。”金頂上人點頭道。

  “但是李向東沒有攻下天魔道,該不會就此罷休的,或許能借此機會,把他們一網打盡的。”

  “我看未必,修羅教沒有多少人馬,偷襲天魔道已是不自量力,所謂殺人一萬,自損三千丸天魔道可不是省油的燈,此戰雖然傷亡慘重,李向東也占不了多少便宜,除非他還有詭計,否則該不會硬來的。”大檔頭搖頭道。

  “一是他貿然再攻,我們豈不是錯失消滅修羅教的大好良機嗎……”金頂上人皺眉道。

  “愉城有駐軍三千,我已經著該地總兵密切監視修羅教的動靜,如果他們再攻天魔丁,便前後夾攻,如果率眾逃走,我們便乘勝追擊,就是殺不了李向東,那些魔軍也跑不了多少的屍。”大檔頭森然道。

  “三千兵馬夠嗎?”金頂上人問道。

  “該夠了。”大檔頭沉聲道∶“就是不夠也沒有辦法,最接近的兵馬亦不能及時馳援,唯有依靠他們了,但是丁菱與一些九幫十三派的高手還在兗州,希望他們能在半路截擊吧。”

  “是了,那些慈雲庵女尼救得活嗎?”金頂上人好奇地問道。

  “不,人人絕食而死,丁菱和靜虛也束手無策。”大檔頭答道。

  “死了也好,可不用擔心李向東再利用她們生育魔軍了。”金頂上人舒了一口氣道。

  姚鳳珠可沒有料到孫不二竟然再度登門造訪,還帶來一個驚心動魄的惡耗。

  “李向東沒有死?他……他利用美姬盜走萬年人參,傷勢已經痊越了嗎?”姚鳳珠花容失色地叫。

  “是的,前些時,他還率眾偷襲天魔道,殺了許多人呢。”孫不二神色凝重道。

  “天魔道?那是什幺門派?李向東為什幺和他們過不去?”姚鳳珠追問道。

  當初她沒有隨著李向東前往榆城,不知道李向東與九子魔母結怨的經過,事後也沒有人告訴她發生了什幺事,更不知道麗花當上天魔道的魔姬,有關此事,可說是一片空白的。

  “你不知道嗎?”孫不二目露異色道。

  “不,我怎會知道。”姚鳳珠搖頭道。

  “那幺回去後讓我告訴你吧。”孫不二木無表情道,肯定此女存心不良,才裝作什幺也不知道。

  “回去?回去哪里?”姚鳳珠愕然道。

  “李向東重出江湖,定不會放過你的,你獨居此地,凶險無比,大檔頭給你安排了二處安全的地方,派人嚴密保護,以免你再受傷害。”孫不二早有說辭了。

  “此處經由聖女設下禁制,他……他找不到的,要是離開這兒,一定逃不出他的魔掌的。”念到李向東的凶殘淫惡,姚鳳珠不禁心驚肉跳,害怕得珠淚直冒道。

  “你是知道李向東的神通廣大的,要是他真找上門來,你怎幺辦?”孫不二正色道。

  “何況大檔頭那里也有能人,還有武林高手作護衛,我亦有降魔寶帕和伏妖靈符,才比這里安全哩。”

  姚鳳珠可真害怕李向東找到自己的下落,孫不二也說得大有道理,不疑有他,於是收拾行裝,隨他上路。

  孫不二把姚鳳珠帶到江都,落腳的地方赫然是當日囚禁美姬的莊院,住的當然不是囚房,而是掛上寶帕靈符,布置華麗的房間,還有婢女送上簇新的衣服,奉茶遞水,與庵堂里的清苦生活截然不同。

  吃過送來的晚飯後,姚鳳珠本來打算念幾遍金鋼經超度淫獄亡魂,才上床就寢的,誰知孫不二著人送信,說是大檔頭召見。

  頭臉身體完全隱藏在黑色斗篷里的大檔頭,是與孫不二和一個名叫金頂上人的番憎一起的,不知為什幺,姚鳳珠突然感覺自己好像是應訊的囚徒,有點後悔不該離開那清靜的庵堂。

  “姚鳳珠,你為什幺叛出修羅教?”大檔頭冷冰冰地說。

  “修羅教是邪魔外道,為禍江湖,我全是為勢所逼,不得已才加入邪教,有機會逃走,自然不會放過的。人在屋檐下,那得不但頭,姚鳳珠忍氣吞聲地說。”

  “你在教里是何職司?”

  “我……我是個魔女。”姚鳳珠淒然道。

  “什幺魔女?”

  “是……是淫欲魔女!”姚鳳珠暗咬銀牙道。

  “淫欲魔女是干什幺的?”

  “是……是供人淫辱的可憐蟲!”姚鳳珠悲聲道。

  “可憐蟲嗎……嘿嘿,你曾經說過魔女戰衣刀槍不入,深極人體之內,只要念出咒語,便能立即換上,能讓我們見識一下嗎?”

  “不……不行的!”姚鳳珠吃驚地說。

  姚鳳珠叛逃以後,便再也沒有換上那襲見不得人的魔衣,又怎能在這些陌生的大男身前換上。

  “為什幺不行?”

  “那套衣服是見不得人的!而且……而且小女子叛出修羅教後,也忘記那些咒語了。”姚鳳珠砌辭解釋道。

  “淫欲魔女有什幺奇功秘藝?”

  “沒……沒有。”姚鳳珠支吾其辭道。

  “怎會沒有?你不是說修羅魔女各有奇功秘藝,你怎會例外?”

  “我……哉只是……只是利用肉體給李向東辦事,可沒有什幺奇功秘藝。”姚鳳珠還是沒有道出自己身懷淫欲邪功的秘密。

  “哈哈,如何利用你的身體呀?”

  “就是色笑迎人,任人淫辱,就像婊子那樣!”姚鳳珠淒涼地說。

  “你喜歡這樣的生活嗎?”

  “世上那有人喜歡當婊子的!”姚鳳珠脫口而出道。

  “也許我該問你喜歡和男人在一起嗎?還是只愛李向東一個?”

  “你胡說什幺?”姚鳳珠終於發覺大檔頭語氣不善,憤然叫道。

  “胡說?胡說的是你!”大檔頭寒聲道。

  “你根本沒有背叛修羅教,其實是奉李向東之命,假裝變節,混入九幫十三派里作臥底,說的話有真有假,惑人視聽,讓李向東的陰謀得逞!”

  “不,我不是的,你不要冤枉好人!”姚鳳珠大驚道,可不明白大當頭怎會生出這樣的誤會的。

  “我哪里冤枉你?”大檔頭陰惻惻地說。

  “你故意不提天魔道,就是明知李向東會陪里偷襲,還假裝不知道天魔道是什幺,其實你身為修羅教的淫欲魔女,又怎會不知道呀?”

  “我真是不知道的。”姚鳳珠欲辯無從,痛苦地說。

  “你一定把我看作是三歲小孩了。”大檔頭冷哼道。

  “羊料到像你這樣無恥的賤貨,定不會輕易招認的,但是來到這里,可不容你胡說八道了。”

  “你想怎樣?”姚鳳珠憤然道。

  姚鳳珠憤然長身而起,忽地發覺身上軟綿綿的,一點氣力也沒有夫,知道中了暗算,顫聲叫道∶“你……你在我身上下了什幺毒手?”

  “也沒什幺,只是在飯菜里加進了軟骨散吧。”大檔頭大笑道。

  “我真的什幺也說了,逼我也沒有用的。”姚鳳珠哀求似的說。

  “我倒要看看你這樣的賤貨有多硬氣。”大檔頭冷笑道∶“孫不二,她是你的了,。”

  “屬下懂的。”孫不二答應道。

  “師叔,你也不相信我嗎?”姚鳳珠急叫道。

  “有很多事,你自己也不能自圓其說,說的話也是不清不楚,我能相信你嗎?”孫千二嘆氣道。

  “只要你說個明白,我是不會難為你的。”

  “你問吧,有什幺我不能自圓其說的?”姚鳳珠著急地說。

  “為什幺你沒有說出李向東與天魔道有隙,還假裝糊塗?”孫不二冷冷地說。

  “我不知道又能說什幺?”姚鳳珠寒心道。

  “那幺告訴我們,如何進入修羅魔宮吧。”孫不二木無表情道。

  “我已經告訴你們了!”姚鳳珠嚷道∶“魔宮共有十八道門戶,我只知道其中幾道,也把入宮的咒語說出來了。”

  “你根本就是胡說八道,倘若真的是入宮門戶,別說聖女親自動手,就是我們以降一寶帕,也能輕易進去,怎會一點反應也沒有?”孫不二悻聲道。

  “我沒有騙你們的,也許是李向東知道我叛教,所以使法改動了原來的門戶吧。”姚鳳珠可不知如何解釋。

  “孫不二,不要和她磨菇了。”大檔頭冷酷地說。

  “要這樣的賤人說話,可不要忙著發問,一定要首先用刑,待她吃苦不過時,便會乖乖地招供了。”

  “不,你們不能這樣對我的!”姚鳳珠害怕地叫。

  “誰叫你不老實呀?”孫不二目露凶光道。

  “不……哎喲……不要……嗚嗚……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痛呀……”姚鳳珠慘叫不絕,終於在尖叫聲中,失去了知覺。

  “頭兒,她又暈倒過去了。”掌刑的大漢問道:“可要弄醒她嗎?”

  “這樣硬氣的女人可真少見,已經痛暈了兩三次,還是死口不認。”孫不二搖頭道∶“算了,今天到此為止,明天再問吧。”

  “可要放她下來嗎?”大漢問道。

  “不,放松一點便是,其他的我會料理。”孫不二瞪著失去了知覺的姚鳳珠說。

  姚鳳珠死人似的躺在刑床上,四肢大字般老大張開,手腕足踝分別縛上繩索,連著木絞盤,轉動這個絞盤時,四肢便在繩索的牽引下,強行拉扯,痛楚不消說,要是全力轉動,還會把四肢活生生地扯下來,是一種至為殘忍的酷刑。

  躺上這張刑床之前,姚鳳珠已經給竹鞭子打得暈倒過去,不是打在身上,而是腳板,那種苦楚可不是人類所能承受的。

  姚鳳珠不是不想招供,而是無話可說,知道的,要說的,早已全盤托出,孫不二要問的偏偏是她不知道的,或是不知道如何解釋的。

  叫是孫不二成見甚深,無論姚鳳珠怎樣解釋分辯也沒有用,結果自然是飽受酷刑的煙毒了。

  掌刑的大漢離去後,孫不二關上牢門,心里有氣地獨坐床沿,目不轉睛地看著這個自稱為勢所逼,才要色笑迎人,任人淫辱的名門俠女。

  記得那天目睹姚鳳珠受不了閨中寂寞,春情煥發,最後還自我慰借的浪態,孫不二當時已經暗贊大檔頭獨具慧眼,相信此女生性淫賤,大有可能貪圖肉欲之歡,甘心為虎作倀。

  審問了半天,孫不二對大檔頭說的話更是深信不疑,此女言辭閃爍、語焉不詳,沒有理由不知道的專,卻在裝傻扮懵,分明是別有用心,要不問個明白,自己難免也身受其累。

  看她桃眉鳳目,杏眼桃腮,盡管受刑之後,滿頭是汗,俏臉扭曲,此刻還在劇痛之中失去知覺,樣子雖然狼狽,但是艷光不減,仍然使人枰然心動,端的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兒。

  這樣的美人兒,要是賣笑為生,一定其門如市、客似雲來,可恨的是她不是不賣笑,而是賣給了李向東這個惡魔,便宜了他不說,還自甘墮落、入盡可夫,更叫人深惡痛絕。

  孫不二越想越是有氣,再看姚鳳珠不知人事地躺在刑床上,暗念不吃白不吃,美食當前,豈能放過。

  姚鳳珠還是穿著為了與大檔頭見面,特意換上送來的新衣,除了吃鞭子時,給人脫下鞋襪,身上的衣裙尚算齊整。

  孫不二輕撫姚鳳珠的粉臉,抹去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的水漬乞觸著那白里透紅的嬌靨,發覺肌理細密,滑膩如絲,胸中的欲火更熾,也不猶疑,立即動手把衣帶解開。

  揭開散落的衣襟,單薄的青布抹胸便盡現眼前了,看見胸前傲然兀立兩座隆起的肉山,孫不二不禁血脈沸騰,急不及待地一手握下去。

  不出所料,手里的肉團果然觸手溫柔,卻又彈力十足,握在手里美妙舒暢,使孫不二愛不釋手。

  “呀……”姚鳳珠醒來了,有氣無力地呻吟一聲,軟弱地張開美日。

  孫不二可沒有理會,抖手還把抹胸扯了下來,粉雕玉砌的乳房也應聲彈出,使人眼前一亮。

  “是你……你干什幺?”姚鳳珠發覺孫不二就在眼前,還握著自己的乳房搓揉,驚叫道。

  “沒什幺,看看修羅教的淫欲魔女用什幺迷惑男人吧。”孫不二伏在姚鳳珠的胸脯貪婪地嗅索著說:“真香……”

  姚鳳珠飽經憂患,知道孫不二起了淫心,可不明白為什幺自己如此苦命,盡管離開了修羅教,碰到的還是色中餓鬼。

  無奈這時脫身無術,唯有盡著最後努力說∶“師叔,你不能碰我的!”

  “多少男人碰過你了,為什幺我不能碰你?”孫二狎玩著漲卜卜的粉乳說。

  “我……”

  姚鳳珠本欲道出淫欲邪功的秘密的,然而此話對她傷害太深,再看孫不二的嘴臉和其他男人沒有分別,難免受辱,復念孫不二罔顧武林道義,不僅誘自己入陷,還濫施酷刑,實在該死,看來不能不借助淫欲邪功報仇雪恨。

  “你……你身為七星幫幫主,竟然如此殘害武林同道,一定會身敗名裂,為天下所不齒的!”姚鳳珠改口道。

  “你也是江都派的掌門人,為什幺不知羞恥,委身事敵,還當上比婊子也不如的淫欲魔女?”孫不二冷哼一聲,張嘴含著峰巒的肉粒吮吸著說。

  “我是被逼的……”姚鳳珠悲哀地說。

  “被逼的嗎?”孫不二抬起頭來,冷笑道:“你這樣的淫婦,難道不要男人嗎?”

  “不……嗚嗚……我不要!”姚鳳珠泣叫道。

  “不要騙我了,那天我親眼見著你想男人想得瘋了,自己用手煞癢,難道冤枉了你嗎?”孫不二訕笑似的說。

  “不,我沒有!”姚鳳珠大叫道。

  “還要騙我嗎?”孫不二憤憤不平道∶“世上又不淨是李向東一個男人,我一樣能讓你快活的,為什幺對他如此死心塌地?”

  “你……你無恥!”姚鳳珠怒罵道。

  “可及不上你了。”孫不二翻起姚鳳珠的裙子,獰笑道∶“讓我看看你的騷穴有多爛吧。”

  “丁……不要看!”姚鳳珠尖叫道∶“你……你不是人……嗚嗚……救命……有人強奸呀!”

  “這里是囚房,強奸無日無之,哪里會有人多事?”孫不二哈哈一笑,便把姚鳳珠的騎馬汗巾扯下。

  “你……嗚嗚……為什幺要這樣?”姚鳳珠哭泣道。

  姚鳳珠感覺腹下一涼,知道飽經風霜的私處又盡現人前,泣不成聲道∶“我什幺也告訴你們了,說的也是實話,為什幺還要難為我?”

  “我不是難為你,只是讓你過癮吧!”孫不二目露淫光,趴在姚鳳珠身下,嘖嘖有聲道∶“想不到還不太爛!”

  “你……嗚嗚……你不是人……一定不得好死的!”姚鳳珠羞憤交雜道。

  “我不得好死,能讓你死得快活的!”孫不二桀桀怪笑,匆匆脫掉褲子。

  “你……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的!”看見孫不二抽出昂首吐舌的雞巴,姚鳳珠知道劫數難逃,歇斯底里地叫。

  “嘗過我的好處後,你可不會後悔的!”孫不二哈哈大笑,騰身而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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