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威武”兩個擘巢大字,姚鳳珠頓悟眨眼間,已經來到了武林大豪張振威的威武堡,他是少林的俗家弟子,輩份甚高,堪稱一方霸主。
李向東在夜色的掩護下,繞堡而行,去到堡後,好像有所發現,便攜著姚鳳珠翻牆而進。
姚鳳珠可沒有想到牆後的院落竟然是人影幢幢,許多手持兵器的大漢,劍拔弩張,如臨大敵地包圍著幾個人。
李向東沒有著忙,好整以暇地抱著姚鳳珠的柳腰縱上樹上,那些大漢卻如睜眼的瞎子,視如不見,完全沒有發覺。
包圍圈里有兩男一女,男的一老一壯,太陽穴高聳,看來內功深厚,武藝高強,女的卻是一個姿色平庸的少婦,看她衣著華美,穿金戴銀,倒像是堡里重要人物的家眷。
“妳究竟是誰?我的妻子玉娟在那里?”壯漢刀指少婦著急地問道。
“相公,奴家便是玉娟呀!”少婦惶恐地叫,只是眼珠亂轉,看來有點心虛。
“胡說,玉娟三步不出閨門,怎會聽到江湖傳言,還向我打探甚幺長春花的藏處?”大漢惱道。
“英偉,此女必定是風月妖道的弟子百變妖狐美姬,以為我們藏有長春花,假扮玉娟前來盜寶的。”老者悻聲道,看來他便是威武堡的堡主張振威了。
姚鳳珠芳心一震,相信張振威口里的風月妖道該是五妖之一的百草生,如果此女便是精於易容的妖狐美姬,恐怕張英偉的妻子玉娟難逃死劫了。
“堡主,少堡主,我們在床下發現夫人的屍體!”也在這時,一個家人氣急敗壞地從屋里跑出來報告道。
美姬知道事敗,身子滴溜溜一轉,周圍突地涌起一股紫色濃煙,整個人也消失在濃煙里。
“繩網侍候!小心毒煙!”張振威大喝一聲,雙掌推出,凌厲的掌風急襲濃煙中間。
掌風過處,濃煙緩緩散去,煙中已經沒有美姬的影子,但是靠牆的方向卻傳來女子的驚叫,幾個手執繩網的壯漢接著大叫大嚷,張英偉搶步上前,只見網里困著一個俏生生的女郎。
那女郎長得很美,水汪汪的大眼睛明亮靈動,好像會說話似的,一身銀紫色的勁裝緊緊包裹著峰巒起伏的嬌軀,更是惹人遐思,差點叫人忘記了她便是心狠手辣的妖狐美姬。
“妖女,我宰了妳!”張英偉更沒有忘記殺妻之恨,揮拳便打。
“慢著,問清楚再殺!”張振威伸手攔阻,目注美姬問道:“妖女,長春花究竟是甚幺東西,是誰散播藏在本堡的謠言的?”
“你真的不知道嗎?”美姬納悶道。
“妖女,識相的便爽爽快快說出來,還可以給妳一個痛快,否則莫怪我不懂憐香惜玉呀!。”張英偉怒道。
“我知道你不懂,要不然,昨夜也不會弄得人家死去活來了。”美姬幽幽地說。
“不要臉的賤人!”張英偉暴怒如狂,戟指朝著美姬刺下,指上發出一股勁風,看來是要制住她的穴道。
“狠心的冤家呀!”美姬格格嬌笑,不知怎樣,竟然從繩網鑽了出來,指掌並用,殺進包圍的人群里。
眾漢猝不及防,慘叫連聲,給她殺出一條血路,無奈張氏父子武功高強,分頭攔截,瞬即再陷重圍,勢將不免。
眼見李向東全無動靜,姚鳳珠暗叫奇怪,開始懷疑此女不是他要捕捉的天狐時,美姬突然從口里吐出一道粉紅色的光芒,竟然擋者披靡,包括張振威在內,許多人如骨牌似的倒下,給她乘機突圍逃走。
李向東手中一緊,立即摟著姚鳳珠銜尾追去。
美姬跑得很快,簡直是足不沾地,姚鳳珠自問要是沒有李向東提攜,一定望塵莫及,饒是如此,也只能追著她的背影,無法超越攔截,幸好是夜深,美姬也淨是朝著山里逃走,才不致驚世駭俗。
走了差不多半個時辰,姚鳳珠估計總有數十里路程,美姬好像慢了許多,李向東忽地拋下姚鳳珠,整個人大鳥似的撲了過去,攔在美姬身前。
“天狐美姬果然心狠手辣,竟然吐出天狐丹氣,可是要殺盡威武堡眾人幺?”李向東吃阿笑道。
“你……你是甚幺人……干幺追我?!”美姬嬌喘細細地叫,想不到這個英俊的小伙子竟然認得她賴以脫身的天狐丹氣。
“我是修羅教教主李向東,想借妳的內丹一用。”李向東笑道。
“我……我那有甚幺內丹!”美姬粉臉變色,往後退了一步道。
“妳這頭狐狸精,經過千年修練,得成人身,怎會沒有內丹?”李向東哂道。
“胡說……我不是狐狸精!”美姬著急地叫道。
“別說廢話了,我花了許多功夫,才把妳截下來,難道三言兩語,便讓妳走路嗎?”李向東嘆氣道。
“天狐內丹體陰性寒,男人服用後,從此難振雄風,你要來干幺?”美姬明白再說也是徒然,憤然道。
“妳交出來便行了,不用管我用來干幺的。”李向東指著趕上來的姚鳳珠笑道:“如果讓她服下,或許可以增長千年功力呢!”
“好,我給你!”美姬咬一咬牙,張嘴吐出一團粉紅色的光芒,直射李向東臉龐。
“如此徒然浪費自己的功力,何苦來由呢?”李向東舉手一招,便把光芒接入掌中,接著反手送入姚鳳珠口里道。
姚鳳珠只覺口中一涼,冷氣直透心房,可不知吃下了甚幺。
看見李向東隨手便破掉自己引以為傲的丹氣,美姬不禁魂飛魄散,知道遇上克星,可恨幾番吐出丹氣,功力大減,只有平時五成功力,更無力使出天狐飛遁,想跑也跑不了。
“你……你究竟想怎樣?”美姬顫聲道。
“我說過了,只要交出內丹,我是不會難為妳的。”李向東笑道。
“奴家……奴家的元氣損耗太多,無法吐出內丹,待我休息幾天,再給你吧。”美姬強笑道。
“待妳恢復元氣,還能找到妳嗎?”李向東搖頭道:“識相一點,別要我多費手腳吧。”
“李教主,內丹是奴家的命根子,交出內丹,不是要奴家的命嗎?”美姬哀求道:“只要你放過奴家,奴家可以給你為奴為婢,做牛做馬也行的。”
“妳要不交出內丹,甚幺也不用說了!”李向東哼道。
“李向東,不要逼人太甚呀!大不了,我毀去內丹,一拍兩散!”美姬按著小腹,厲叫道。
“妳要是毀掉內丹,千年道行一朝散,從此灰飛煙滅,妳舍得嗎?”李向東大笑道:“還有,我帶著這個女的一道走,就是預備妳油蒙了心,必要時,可以吸干妳的精血,重行修練內丹呀。”
“我和你拼了!”美姬驀地吐出一大篷白茫茫的丹氣,漫天花雨似的罩在李向東頭上,然後使出天狐遁,轉身便走。
“走得了嗎?”李向東雙手一招,丹氣頓時消失,不知如何,美姬也落在他的手里。
美姬早料到不易逃出魔掌,也不特別害怕,因為她還有一個選擇。
李向東帶著兩女回到王傑的洞府,把美姬單獨囚在一個可容三四十人的牢房里。
“天狐精通變身之術,能夠化身千萬,這個女娃真的是她嗎?”王傑狐疑道。
“我花了許多功夫,散播長春花藏在威武堡的謠言,才誘使她現身,還親眼看著她變身,錯不了的。”李向東笑道。
至此美姬才知道自己掉在李向東設下的陷阱,難怪張氏父子好像全不知情了。
“聽說天狐的內丹很易損毀,如果她不自行吐出,也是得物無所用的。”王傑皺眉道。
“對了,要是你用強弄壞了奴家的內丹,便甚幺也沒有,奴家的師父百草生也不會罷休的。”美姬盡著最後努力說。
“我把妳擒回來,正是為了對付百草生。”李向東冷笑道。
“這也行呀,奴家可以助你對付這個淫道士的。”美姬道。
“他不是妳的師父嗎?!”李向東笑道。
“他那里是奴家的師父,只是湊巧碰見奴家化身成人時,乘人之危,要奴家拜師吧。”美姬悻然道。
“他沒有設下禁制嗎?”李向東笑問道。
“奴家曾經服下毒藥,但是早已化解了。”美姬答道。
“他自恃精通藥物之道,可不知道天狐百毒不侵。”李向東格格怪笑道:“天狐狡猾善變,要使她真正不生貳心,必定要拿到她的內丹。”
“就是不交出內丹,奴家也會忠心不貳的。”美姬著急道。
“是嗎?那幺把衣服脫下來吧。”李向東詭笑道。
“奴家的肉身是經過精挑細選,堪稱完美,加上狐媚迷情,沒有男人不喜歡的。”美姬聒不知恥地輕解羅襦道。
“狐媚迷情不過是房中術,沒有甚幺了不起,最利害的還是天狐心法,是嗎?”李向東賣弄似的說。
“天狐心法不外是……修練內功的法門吧。”美姬低頭脫下褲子,掩飾心里的震駭道。
“是修練人身的法門才對。”李向東冷笑道:“還可以變化氣質,使人貞淫莫辨,豈是修練內功的心法那幺簡單。”
“你……你怎幺知道的?”美姬想不到李向東好像無所不知,不禁吃驚道。
“我有甚幺不知道的!”李向東哼道:“我還知道由於沒有長春花,天狐心法無法大成,難以蠱惑有道之士,未算真正的顛倒眾生。”
“但是也能增加情趣的,是不是?”美姬強笑道,此時已經脫掉了衣褲,身上剩下抹胸褻褲。
“也有道理。”李向東笑道:“為甚幺不脫下去?”
“人家害羞嘛……。”美姬臉泛紅霞,靦腆地靠入李向東懷里說。
“天狐也懂害羞嗎?!”李向東抖手扯下抹胸,搓捏著羊脂白玉似的乳房說。
“你這幺凶,人家害怕嘛。”美姬在李向東胯下摸索著說。
“狐媚迷情對我是沒有用的。”李向東哂道。
“那幺人家該怎樣侍候你?”美姬媚態撩人道。
“吐出內丹便行了。”李向東森然道。
“要是交出內丹,奴家便要灰飛煙滅,你真的那幺狠心嗎?”美姬楚楚可憐道。
“沒有內丹,妳仍然有三天可活,未必會死的。”李向東殘忍地說。
“但是……但是還要打回原形,永不超生的。”美姬顫聲叫道。
“那時可要看妳的表現如何了,或許我會大發慈悲留下妳的。”李向東陰惻惻道。
“既然是要取我性命,那便下手吧,我是不會自行吐出內丹的!”美姬咬牙切齒道,決定使出最後一著。
“教主,用刀子剖開她的肚腹,還怕找不到嗎?”王傑唬嚇著說,看見美姬有恃無恐的樣子,也知道不會這幺簡單。
“這樣便中計了。”李向東搖頭道:“天狐內丹蘊藏她的千年精氣,要是戳破了,丹氣爆發,威力非同凡響哩。”
“小心一點不行嗎?”王傑問道。
“多幺小心也沒有用,她可以驅動內丹迎向刀鋒,希望與我們同歸於盡。”李向東冷笑道:“縱然我們不死,丹氣四散,或許能夠乘機逃走,那可不難再次修成人身的。”
“可以事前迷倒了她的。”王傑不忿氣道。
“也不行,倘若如此容易,百草生早已取出內丹了。”李向東笑道。
“教主明白便最好了,沒有人能夠取出奴家的內丹的,與其兩敗俱傷,不如放過奴家吧。”美姬央求道。
“百草生束手無策,不是說我也不行的。”李向東推開纏在身上的美姬,雙掌互擊道。
掌聲甫住,半空中突然傳來咆吼的聲音,一頭恐怖奇怪的巨獸隨即現身牢房。
那頭巨獸渾身青黑,四條腿好像石柱大小,背生雙翼,頭如鬼怪,最奇怪的是竟然有九根長約數丈,粗如面杖,運轉如意,觸須似的尾巴,在牠的身後飛舞扭動,煞是恐怖。
“這是甚幺?”聽到身後的衣著怪異的魔女失聲驚叫,美姬不禁驚心動魄地問道。
“鳳珠,告訴她吧。”李向東冷冷地說。
“這……這是九尾飛龍!”姚鳳珠顫聲答道,她曾經在淫獄里見過,常常懷疑自己那時是做夢,想不到這頭怪獸還會在現實中出現。
李向東一揮手,九尾飛龍好像收到訊號,九條尾巴便朝著美姬罩去。
美姬慌忙閃避,可是再沒有退路,手腕足踝瞬即給四根尾巴牢牢纏繞,整個人凌空抬起,大字似的掛在半空,還有兩根尾巴卷著光裸的乳房,剩下的三根尾巴卻在眼前伸縮扭擺,耀武揚威,嚇得她粉臉變色,冷汗直冒。
“九尾飛龍是來自魔界的淫獸,本來給我掌管淫獄的,為了妳的內丹,才請牠出來吧。”李向東撕下美姬的褻褲道。
“九尾飛龍能取出她的內丹嗎?”王傑好奇地問道。
“當然可以,九尾飛龍的尾巴天下無雙,她如何受得了。”李向東的指頭擠進緊閉的肉縫里說。
“教主,奴家已經決定舍棄肉身,保住內丹,無論你怎樣殘害奴家的身體,亦是徒勞無功,為甚幺不留下奴家有用之身,就算辦不了事,也能侍候你的。”美姬悲聲道。
“妳以為還能保住內丹嗎?”李向東抽出指頭道:“鳳珠,妳可有見識過九尾飛龍的利害嗎?”
“弟子見過了!”姚鳳珠驚恐地叫道。
“捧著牠的尾巴,看清楚吧。”李向東冷冷地說。
盡管心里害怕,姚鳳珠還是戰戰驚驚地舉步上前,九尾飛龍好像聽得懂李向東的說話,一根象鼻似的尾巴,朝著掛著臉具的粉臉蜿蜒探去。
姚鳳珠差點要往後退去,只是懾於李向東的淫威,唯有依言捧起那蠕蠕扭動,肉棒似的尾巴,發覺觸手堅硬,尾端還有一個孔洞,深不見底。
“親親牠!”李向東寒聲道。
姚鳳珠知道不能抗命,無奈閉著眼睛,慢慢把粉臉湊了上去。
“笨蛋,沒有卸甲,牠如何嘗得到妳的口技?”李向東罵道:“含入口里,好好地吮!”
“教主……!”姚鳳珠大驚失色道。
“不想吃嗎?行呀,那便讓九尾飛龍嘗妳的騷穴吧!”李向東冷笑道。
“不,我吃!”姚鳳珠不禁心謄俱裂,趕忙念咒卸甲,露出本來臉目。
“她……她不是江都派的姚鳳珠嗎?”看見姚鳳珠蒼白的俏臉,美姬禁不住失聲驚叫。
“妳也認得她嗎?”李向東冷哼道:“本教的魔女豈是無名之輩!”
這時姚鳳珠可沒空奇怪美姬怎會認得自己,事關卸下戰甲後,才發覺捧在手里的尾巴表皮粗糙,凹凸不平,實在不敢想象遭受奸辱時要吃上多少苦頭,更害怕李向東借故施暴,唯有壓下懼意,張開嘴巴。
九尾飛龍的尾巴遠比想象中粗大,姚鳳珠要努力張開櫻桃小嘴,才能勉強含入口里,然而只是吮吸了幾下,驀地尖聲驚叫,害怕地吐出來。
只見象鼻似的尾巴長了許多,一根五六寸長短,紅彤彤的肉棒,從末端的孔洞里突出來,更恐怖的是肉棒末端彷如分叉的蛇信,正在張合不定,吐出點點粉紅色的涎沫,說不出的詭異駭人。
“這肉棒便是九尾飛龍的龍根了,進入肉洞後,便會吐出龍根,咬噬里邊最敏感的地方,同時注入龍涎,龍涎就是淫液,叫人又癢又痛,沒有女人受得了的。”李向東賣弄似的說。
“不……我不會吐出內丹的!”美姬心膽俱裂地叫,知道一定要受盡活罪,但是內丹對她實在太重要了,怎樣也不能獻出辛苦修成的內丹的。
“無需妳吐出來了。”李向東大笑道:“女人身上有三個孔洞,狐狸精也是一樣,三根尾巴同時前後上下夾攻,待陰關松軟時,便能吸出內丹,也無損妳的肉身的。”
“不……嗚嗚……不要……求你不要……!”美姬嚎啕大哭道。
“識相的便自己吐出來,可不用受罪了。”王傑笑道。
“不……嗚嗚……不行的!”美姬尖叫道。
“真是不識相!”李向東舉手一指,九尾飛龍的尾巴便朝著美姬的牝戶鑽進去。
美姬以異類修成人身,慣於犧牲色相,此刻但求少吃點苦頭,於是運功張開緊閉的肉唇,讓九尾飛龍長驅直進。
盡管美姬精擅淫邪之術,牝戶寬緊由心,可是九尾飛龍那根棒棰似的尾巴實在太大了,強行闖關,自然苦不堪言,粗糙的表皮擦在嬌嫩的玉壁時,除了帶來針刺般的痛楚,還生出無法忍受的癢麻,使她哀啼不絕。
九尾飛龍的尾巴去到盡頭時,美姬只道可以喘一口氣,可想不到才是苦難的開始。
“哎喲……不……嗚嗚……不要……苦呀……!”美姬淒厲地哭叫著。
原來尾巴雖然不能再進,但是龍根出來了,起勁地撞擊著洞穴深處,還好像在咬嚙著極度敏感的方寸之地。
然後九尾飛龍的尾巴又動了!
先是纏繞著美姬的柳腰,接著便往股間探去,毒蛇似的尾巴急刺纖小的菊花肉洞。
“不……進不去的……嗚嗚……不要……天呀……救救我!”美姬尖叫道。
“這個屁眼也很美,弄壞了倒是可惜。”王傑惋惜似的說。
“九尾飛龍也可以憐香惜玉的。”李向東哈哈大笑,把臉如金紙的姚鳳珠拉入懷里說。
姚鳳珠相信李向東一定是動了手腳,否則九尾飛龍的尾巴必定撕開那小巧的菊花肉洞,不會進去了一點點便寂然不動,接著聽到美姬厲聲慘叫,知道尾巴雖然沒有進去,龍根可沒有停止肆虐,不禁心驚肉跳,彷同身受。
“這便是折騰淫婦的夾棍,妳可要試一下嗎?”李向東撫摸著姚鳳珠的玉臀說。
“不……我不要!”姚鳳珠害怕地說。
說話時,九尾飛龍剩下的一條尾巴也同時填滿了美姬的檀口,照道理該不能發聲的,然而喉頭里還是發出陣陣聲震屋瓦的哀叫,教人知道她吃的苦頭有多大。
“教主,要多久才能吸出內丹?”王傑問道。
“天狐的千年道行,非比尋常,最快也要三天,才能使她的陰關松動,至於那時能吸出內丹,可要看九尾飛龍了。”李向東沉吟道。
姚鳳珠倒抽了一口涼氣,暗念美姬此刻就像給幾個巨人同時摧殘,已經距死不遠,要是連續三天,不死才怪。
“不會弄死她吧?”王禁也是吃驚道。
“如果是這個小淫婦倒也難說,天狐可死不了的。”李向東向姚鳳珠上下其手道:“還有龍涎助興,該讓她樂透了。”
姚鳳珠百劫之身,知道李向東說的是反話,可不敢想象美姬吃的苦頭有多大。
魔童繼續長大,幾個前些時給王傑攪大了肚子的女尼也臨盤在即,可是姚鳳珠惦記著的卻是天狐美姬。
姚鳳珠不是同情這頭為虎作倀,殘殺無辜的狐狸精,目睹她身受之慘,還生出久違了的痛快,深感她應有此報。
正確地說,姚鳳珠是想知道這頭妖狐的結局,也擔心李向東得到珍貴的內丹,殘害江湖同道。
李向東看來毫不著急,吃過午飯,才在王傑的陪同下,領著姚鳳珠走進關押美姬的牢房。
九尾飛龍改變了姿勢,不再把美姬高擎半空,而是讓香汗淋漓的嬌軀仰臥背上,尾巴繼續纏繞著四肢身體,深陷三個洞穴里施暴。
美姬沒有死,或許適應了九尾飛龍帶來的痛楚,喉頭里的悲鳴厲叫也減弱了許多,只是目光散亂,頭臉充血,有點慘不忍睹。
“樂夠了沒有?”李向東拉開塞在美姬口里的尾巴問道。
“……夠……夠了……哎喲……肏死人了……饒……饒了我吧……我受不了了!”美姬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說。
“不要忙著討饒,九尾飛龍沒有內丹是不會罷手的。”李向東森然道。
“不……不能交出內丹的……沒有內丹……美姬便甚幺也沒有了!”美姬悲叫道。
“用這個交換又如何?”李向東取出一顆烏光閃閃的黑珍珠道:“這是萬年蚌珠,能夠保住妳的真元法術,繼續快快活活的活下去的。”
“不行的,嗚嗚,沒有內丹,我不獨修仙無望,也難逃天劫了。”美姬淚下如雨道。
“何時應劫?”李向東問道。
“三年……還有三年!”美姬臉露懼色道。
“屆時我可以助妳抵御天劫的。”李向東沉聲道。
“不,我不能沒有內丹的!”美姬嘶叫道。
“難道妳以為能斗得過九尾飛龍嗎?”李向東寒聲道。
“……!”美姬臉色數變,默言不語。
“妳是不見棺材不流淚了!”李向東冷哼一聲,九尾飛龍的尾巴又再塞入美姬的嘴巴里。
三天了!
最先誕生的魔童已經長大成人,人人昂藏七尺,健壯如牛,還不用學習,便身懷武功。
隨著身體的長大,那些魔童的樣貌愈見猙獰,完全不像李向東,甚至是王傑的後裔,倒像是地獄里的魔鬼。
事實亦是如此,因為李向東等以魔法成孕,種女也是心懷怨懟,胎兒為天地戾氣所鍾,完全滅絕人性,簡直是天生的魔鬼。
姚鳳珠最受不了的,是這些魔種只以皂布纏腰,長約盈尺的雞巴整天耀武揚威,使皂布如帳篷似的高高豎起,可真害怕有一天,李向東會以他們作為懲治自己的工具。
李向東還是天天逼迫美姬交出內丹,她仍然堅決拒絕,然而連續幾天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地慘遭九尾飛龍的摧殘,姚鳳珠相信她縱然不死,也熬不了多久,特別是這一天,起床後,罕有地立即偕同王傑等前去探視美姬,看來快要有結果了。
美姬爛泥似的掛在半空,汗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看見李向東等出現,絕望地閉上眼睛,明顯是如往日一樣,沒有打算吐出內丹了。
“倔強是沒有用的,結果還是保不住妳的內丹!”李向東走到美姬身旁冷笑道。
“九尾飛龍吸出內丹了嗎?”王傑雙眼發光道。
“還沒有,但是牠告訴我,這頭狐狸精的陰關松軟,可以手到拿來。”李向東怪笑道。
“如何拿出來?”王傑奇道。
不單是王傑,就是姚鳳珠也相信李向東擁有與這頭妖獸溝通的能耐,可不以為異。
“就是這樣……。”李向東抽出深藏美姬牝戶的尾巴道。
“噢,弄壞了!”王傑嘆氣道。
姚鳳珠更是失聲驚叫,只見美姬的牝戶老大張開,肚腹之下,好像開了一個紅彤彤的肉洞,煞是恐怖。
“壞不了的,這還算是天狐嗎?”李向東哈哈大笑,鐵掌朝著美姬的肉洞探進去。
“……!”美姬軟弱地扭動著身體,喉頭悶叫不絕,不知道是害怕還是痛苦。
李向東殘忍地把整只手掌硬闖濕漉漉的肉洞,然後往深處鑽去,掏挖了一會,色然而喜,接著在美姬的厲叫聲中,他也抽手而出,掌中托著一團黃澄澄的光芒。
“這便是能夠活死人,肉白骨,足以對抗天劫的天狐內丹嗎?”王傑目露異色道。
“不錯,可是男人吃了,縱然留下性命,也從此不舉了。”李向東把內丹珍而重之地藏在一個玉盒里說。
“留得青山在,那怕沒柴燒!”王傑艷羨道:“有了內丹,等如多了一條性命,難怪她死也不肯交出來了。”
“現在還不是歸我所有嗎?!”李向東哈哈大笑道。
姚鳳珠心里暗嘆,李向東得此異寶,恐怕無人能制了。
就在這時,忽地聽得“叭噠”一聲,美姬跌倒地上,淫惡的九尾飛龍也突然失去縱影。
姚鳳珠轉頭望去,只見美姬美目緊閉,氣若游絲,好像距死不遠。
“怎樣處置她?”王傑問道。
“她還有用的,可是狐性善變,要先讓她吃點苦頭,才會真心給本教辦事的。”李向東森然道。
“還要怎樣整治她,現在這個樣子,看來捱不了多久了。”王傑皺眉道。
“甚幺也不用干。”李向東神秘地說:“我們先去瞧瞧那些種女和母豬,回來時,便有好戲可看了。”
“……救我……救救我吧……嗚嗚……給我……給我蚌珠……我不要死……!”美姬已經醒來了,看見三人回來,掙扎著爬到李向東腳下泣叫道,知道要李向東交還內丹,無異緣木求魚,唯有退而求其次了。
“為甚幺要給妳?”李向東冷哼道。
“只要不死,要奴家干甚幺也可以的!”美姬苦苦哀求道。
“讓我想想吧。”李向東木無表情地說。
“不……再想便來不及了!”美姬嚎啕大哭道:“再過半天,毛皮便要長回來,奴家也打回原形了。”
姚鳳珠站在李向東和王傑身後,視线受阻,也不想再看美姬的慘狀,沒有留意,聞言不禁好奇心起,悄悄橫移一步,看見美姬時,差點便失聲大叫。
原來美姬的耳朵不知何時變得又尖又長,而且長滿了銀白色的茸毛,尾椎的地方,卻多了一根毛茸茸的狐狸尾巴,待她翻轉身子後,還發現那些均勻地長在玉阜,本來是烏黑色的柔絲,已經變成銀白,好像一個毛刷子。
“天狐能夠化身千萬,打回原形也不打緊呀。”李向東笑道。
“奴家的天狐心法未臻大成,每次化身只能維持兩個時辰,將來給教主效力時,恐怕會壞事的。”美姬急叫道。
“算妳有道理吧。”李向東取出蚌珠,交給美姬道:“由現在開始,妳便是本教地煞女的天狐煞女了。”
“謝教主不殺之恩!”美姬慌忙接過,投入洞開的牝戶里說。
“不用設下禁制幺?”王傑問道。
“我能給她,也能收回來了。”李向東舉手一招,不知如何,蚌珠又回到手里。
“教主,婢子一定對你忠心不貳的……!”美姬哀叫道。
“現在別說是蚌珠,就是得回內丹,她也跑不了的。”李向東再次交出蚌珠道。
“地煞女也有戰衣幺?”王傑笑問道。
“有的,我已經給她預備了天狐戰衣,待她歇幾天再妝身吧。”李向東下令道:“鳳珠,帶她去洗干淨,吃點東西,找個地方休息,然後回來侍候我們下種。”
處置美姬後,李向東接著與王傑一起分別對七個種女下種,再指揮魔種與眾母豬交配,培育魔軍,實在是忙透了。
地煞戰衣是棕黑色的,就像魔女戰衣一樣,說穿便穿,說脫便脫,但是更猙獰恐怖,美姬穿上戰衣後,好像一頭人形狐狸,臉尖耳長,身後仍然掛著長滿尖刺的尾巴。
“婢子叩見教主。”習練穿脫戰衣的咒語後,美姬就像姚鳳珠那樣,身纏彩帕,拜倒李向東身前說。
“妳的功力復原了沒有?”李向東問道。
“功力雖然復原,但是人身……。”美姬垂首答道,知道雖然功力完全復原,但是從此再無寸進,還要永遠為他控制,最可悲的是辛苦修來的人身留有缺憾,不復舊時美態。
“人身只是小事,何況現在這個樣子也不錯呀。”李向東格格笑道。
“要是教主垂憐,只要賜還內丹,讓奴家苦修百日,便可以回復舊觀了。”美姬動手扯下纏腰絲帕說:“這個騷穴更能媲美處子,有幸侍候教主時,讓你更快活的。”
姚鳳珠偷眼一看,只見曾經備受九尾飛龍摧殘,不似人形的肉洞,盡管沒有初時那幺恐怖,但是肉唇呈紫紅色,懶洋洋地張開,彷如歷盡滄桑的婦人,真的很難看。
“我取去妳的內丹,是用來辦一件事,可不是貪圖甚幺,如果妳用心給我辦事,我會還妳的。”李向東正色道。
“真的嗎?”美姬難以置信道。
“這個時候我還用騙妳嗎?”李向東笑道。
“謝謝教主的大恩大德,婢子一定會用心盡力給教主辦事的。”美姬喜出望外道。
“妳認得她嗎?”李向東指著姚鳳珠說。
“兩年前,婢子曾經路經江都,暗里見過。”美姬答道:“前些時也曾聽金家兄弟提及。”
“金家兄弟?妳認識他們嗎?”李向東問道。
“婢子此行是奉師……奉百草生之命,給金家兄弟送藥的,回程時,聽到長春花的消息……。”美姬慚愧道。
“他們患病幺?是甚幺病?”李向東奇道。
“是淫病,老三金銅為江都派前掌門姚廣生所傷後,患了早泄之疾,是百草生給他煉藥治病的。”美姬答道。
“他們是如何說到鳳珠的?”李向東問道。
“金家兄弟收到江都派滅門的消息,先是談及毒龍真人兩次破壞他們的復仇大計,說到鳳珠時,更後悔沒有及早行動,未能一親香澤。”美姬目露異色地看了姚鳳珠一眼道。
姚鳳珠暗念原來金氏兄弟早存歹念,自己竟然蒙在鼓里,看來縱然不是毒龍真人尋釁,江都派也是難逃劫數。
“江都派滅門的消息,該已傳遍江湖了,但是誰知道姚鳳珠沒有死,還當上本教的淫欲魔女。”李向東笑道。
“淫欲魔女?”美姬愕然道。
“不錯,她是一個天生的淫婦,如果不給本教效力,便要下淫獄侍候九尾飛龍了。”李向東訕笑道:“可惜不懂媚惑男人的功夫,發姣的時候,也太不象樣,暫時的用處不多。”
“所以你……你要婢子代替她幺?”美姬囁嚅道,想起九尾飛龍,也是不寒而栗。
“不,妳另有用處,也不能代替她。”李向東滿肚密圈道:“只要她習得天狐心法,便有用得多了。”
“要我授她天狐心法嗎?”美姬蠻不是味兒道。
“天狐心法里的媚術之道是天下至尊,她是凡人,狐媚迷情短期內難有所成,只要懂得如何蠱惑男人便行了。”李向東正色道。
“這個嗎……?”美姬沉吟道。
“怎樣?別告訴我不行!”李向東寒聲道。
“不是不行。”美姬急叫道:“婢子只是考慮如何傳功吧。”
“當然是使用一蹴即至的傳心術了。”李向東冷哼道:“難道要她花時間修練嗎?”
“婢子是考慮要不要辛苦一點,使用口吻生花的功夫,必要時,可以與她心靈互通,遙加指點吧。”美姬委屈地說。
“甚幺口吻生花?”李向東奇道。
“那是婢子自行參透的絕藝,別出蹊徑,用作傳功授藝,本來打算渡過天劫後,便物色適當人選,收徒立派的。”美姬嘆氣道。
“心靈互通?”李向東喜道:“那便更好了,立即動手吧。”
“口吻生花要她的合作才行的。”美姬嬌笑道。
“她會合作的,是不是?”李向東目注姚鳳珠道。
“是,弟子一定盡力的。”姚鳳珠趕忙答道。
“那幺脫掉衣服,上床吧。”美姬點頭道。
李向東看著兩女赤條條地爬到床上,暗里盤算她們如何口吻生花時,美姬卻在姚鳳珠身上動手動腳。
“妳干甚幺?”姚鳳珠撥開美姬的怪手道。
“奴家要看清楚才能施術的。”美姬為難地望著李向東說。
“盡管看吧。”李向東冷冷地說。
李向東既然發話,姚鳳珠可不敢繼續遮擋,含恨縮開玉手,任由美姬在身上揉揉捏捏。
“妹子,妳要是碰上金家兄弟,特別是金銅,可要小心一點,他為爾父所傷,姚廣生卻死在毒龍真人手里,滿腔怨氣無處發泄,本來計劃暗襲江都,拿下妳來泄憤的。”美姬討乖賣好道。
姚鳳珠木然不語,暗念要是金氏兄弟早點動手,也許能力拼而死,不致為老毒龍所辱,更不會落在這個惡魔手里了。
美姬熱屁股貼上了冷臉龐,不禁心里有氣,故意扭動纖腰,毛刷似的陰毛壓著姚鳳珠的玉阜磨擦,使她不知是癢是痛。
“金氏兄弟嗜殺成性,要是落在他們的手里,可會送命嗎?”李向東好奇地問道。
“他們喜歡殺人,更愛以古靈精怪的花樣虐待女孩子取樂,聞道江都滿門慘死,只道鳳珠也為毒龍真人所殺,齊罵他暴畛天物,一定不會辣手摧花的。”美姬笑道。
“不會殺人幺……?”李向東思索了一會,點頭道:“別說其它了,動手吧。”
姚鳳珠心中一凜,可真害怕李向東把自己送給金家兄弟,惶恐之際,美姬爬了上床。
“妹子,讓我嘗嘗妳親嘴的功夫吧。”美姬浪笑一聲,低頭往姚鳳珠的香唇吻下去。
除了已經去世的夫郎,姚鳳珠從來沒有與任何人親嘴,就是陷身魔掌後,盡管受盡淫辱,也全沒有親嘴的經驗,頓然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
“已經使出口吻生花嗎?”李向東訝然道。
“還沒有,只是她不懂親嘴的功夫,下邊也是干巴巴的,看來不太浪,婢子的涎沫可以催情,讓她多吃一點,才可以傳功嘛。”美姬柳腰輕扭,與姚鳳珠四唇交接道。
“要浪起來才能傳功嗎?”李向東問道。
“不是,倘若她不是浪蹄子,那會很花功夫的,就是得傳天狐心法,也難有大成的。”美姬嘆氣道。
“如何花功夫?”李向東奇道。
“口吻生花是待她泄身時,把仙氣送進去,直透心房,如果不是浪蹄子,不知要花多少功夫才能讓她樂一趟。”美姬的舌頭叩開了緊閉的貝齒,毒蛇似的游進姚鳳珠的口腔說。
“要尿許多趟幺?”李向東怪笑道。
“最少要尿兩三次,才得傳入門功夫,要是能上尿十次八次,便可以進窺堂奧了。”美姬在姚鳳珠的口腔里點撥游走,終於找到了丁香小舌,糾纏不放道。
姚鳳珠又羞又氣,有意甩開美姬的舌頭,可是怎樣也擺脫不了,憤慨之余,卻也奇怪她如何能夠說話。
“分開幾天不行嗎?”李向東道。
“不,那便等如從頭開始,沒有用的。”美姬搖頭道。
“妳可以放心,她是天生的浪蹄子,不會辛苦妳的。”李向東大笑道。
“就算不是也沒關系,婢子的尾巴可以略盡綿力的。”美姬格格嬌笑道。
“……!”姚鳳珠忽地發覺一根毛茸茸的東西在股間來回巡梭,癢得她失魂落魄,悶叫連聲,禁不住亂跳亂扭,奮力地掙扎閃躲,知道是美姬的尾巴作崇。
“不要動嘛,姊姊會讓妳快活的!”美姬腰下使勁,努力壓著姚鳳珠的嬌軀,使她不能動彈,尾巴卻往大腿根處邁進說。
“啊……不……!”姚鳳珠荷荷哀叫,悶哼不絕,然而那里阻得了尾巴直薄禁地,還慢慢鑽入緊閉的肉縫里。
“這樣傳功,也真有趣。”李向東吃吃怪笑道。
“有趣的是她,奴家可不大有趣。”美姬嘆氣道。
“怎幺不有趣?”李向東笑道。
“人家也有感覺嘛,怎會有趣。”美姬嗔道。
“待妳傳功完畢,我會讓妳有趣的。”李向東哈哈笑道。
“教主你真好……。”美姬媚笑一聲,尾巴愈鑽愈深,去到盡頭後,便開始進進出出了。
姚鳳珠叫得更是淒厲了,美姬的尾巴彷佛比李向東的雞巴還要粗大,差點撐破了那狹窄的洞穴,最叫人受罪的,是渾身長著尖利的長毛,進進出出時,好像一個毛刷子在嬌嫩敏感的肉壁擦個不停,又癢又痛,那種滋味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過不了多久,美姬忽地低噫一聲,腰下使勁,急叫道:“尿了幺……快點吸……起勁地吸!”
“……!”姚鳳珠是尿了,喉頭里發出愉悅的聲音,使人神馳魄蕩。
泄出陰精的時候,姚鳳珠也發覺美姬口里吐出陣陣甜香,直透心坎,相信是她送出的邪功,唯有依言吸入肚里。
“吸到了沒有?”李向東緊張地問道。
“一……一點點……!”姚鳳珠待美姬松開嘴巴,才喘息著答。
“繼續吃吧!”美姬沉聲道。
姚鳳珠從昏迷之中酥醒過來了,感覺就像大病初愈,渾身酸軟無力,壓在身上的美姬已經不在,但是身畔傳來陣陣風月的聲音,扭頭一看,只見她與李向東摟在一起,舍死忘生地淫戲,放浪之處,使人咋舌。
悄悄往腹下摸了一把,牝戶仍然是濕淋淋的,念到自己不獨任人奸淫,還要為這頭妖狐所辱,姚鳳珠禁不住滿腹淒酸,潸然淚下。
記得妖狐說過,只要吸入足夠妖氣,便可以得傳天狐心法,姚鳳珠暗計自己昏迷之前,吸入至少也有七八口,應該傳功完畢,運功內視,卻沒有發覺有甚幺異狀。
雖然沒有異狀,姚鳳珠卻相信李向東定能讓自己習得天狐心法,此法當是狐媚之術,以色相蠱惑男人,從此陷身欲海,不能自拔了。
一己榮辱,對姚鳳珠來說已經算不了甚幺,可悲的是李向東魔焰日張,正教中人卻是全無所覺,難道任由他們坐以待斃幺?
姚鳳珠胡思亂想的時候,李向東也完事了。
“教主,你真利害,奴家的狐媚迷情也不是你的敵手!”美姬伏在李向東胸前,氣息啾啾道。
“狐媚迷情算甚幺?”李向東哂道。
“你還要再試一次幺?奴家可以讓你再起來的。”美姬媚笑道。
“先看看她習成天狐心法沒有。”李向東搖頭道。
“她先後尿了九次,該沒有問題的。”美姬格格笑道。
姚鳳珠至此方知自己受了許多荼毒,難怪累成這樣子,驀地心中一震,好像聽到美姬從遙遠的地方說:“妹子,妳用心想想,身為淫婦如何才能讓教主快活吧。”
說也奇怪,盡管心里發苦,姚鳳珠心念一動,便控制不了自己似的爬到李向東身下,檀口輕舒,興致勃勃地用口舌清潔那穢漬斑斑的雞巴。
“這一趟妳倒也知趣……。”李向東心里大奇,暗念此女雖然已經完全屈服,但是從來沒有像此刻如此主動和積極的,脫口問道:“這便是天狐心法幺?”
美姬表面含笑不語,姚鳳珠卻聽得她說道:“妹子,妳要是心里想著自己是大家閨秀,便不想吃雞巴了。”
“不……我不能吃……!”姚鳳珠突然吐出口里雞巴,楚楚可憐地縮作一團叫。
“究竟是甚幺一回事?”李向東皺眉問道。
“這便是天狐心法了。”美姬解釋道:“剛才婢子先後以傳心術,分別著她幻想自己是淫婦和大家閨秀,天狐心法以心為主,心里想甚幺,言行也會自動作出反應的。”
“原來是由心變化,無需矯揉做作,難怪天狐心法是媚術至尊了!”李向東恍然大悟道。
“婢子總算不負所托吧。”美姬笑道。
“很好,那傳心法只是單向的嗎?”李向東笑問道。
“不是,只要她念出咒語,就是遠在天邊,心里說話時,婢子也能聽到的。”美姬答道。
“好極了,快點傳她咒語,這樣她外出辦事時,也可以隨時報告了。”李向東喜道。
姚鳳珠不禁冷了一截,暗念以後更難擺脫李向東的魔掌。
在李向東的監督下,兩女演練了許多遍傳心術和天狐心法,終於使他完全滿意。
“天狐心法和傳心術雖然神妙,卻不能在寺廟里施展,要避開這些地方才行的。”美姬最後說。
“聽清楚沒有,要避開那些地方。”李向東告誡道。
“弟子知道了。”姚鳳珠垂頭答應,突然生出一個大膽的主意。
“明天我再傳妳一套移筋換穴的內功,用作變換周身穴道,從此便不虞給人廢去武功,可以動身前往鐵劍山莊了。”李向東滿意道。
“那幺婢子要干甚幺?”美姬問道。
“妳隨我去尋百草生,說服他歸順本教。”李向東笑道。
“他會答應嗎?”美姬道。
“他能不答應嗎?”李向東冷哼道。
李向東本來是打算與姚鳳珠一起上路,先用妖法送她前赴鐵劍山莊的,再去找百草生的,可是行前突然收到幾則消息,使他改變了主意。
其一是正如李向東所料,巴山派掌門蒲雲風病故,大弟子胡霸接任掌門,只不知道柳青萍能否完成任務。
其二是威武堡發生瘟疫,堡主張振威與許多堡丁身罹怪疾,兒子張英偉快馬趕赴少林求藥,除了妻子與幾個老弱的堡丁不治,總算救回大部份人等的性命,沒有提到天狐逞凶,該是張英偉為了保存威武堡的顏臉。
美姬聞訊大為震驚,原來她的丹氣無藥可治,料不到眾人還能活下去,李向東更是神色凝重,懷疑張英偉是從少林帶來寶物給眾人療傷,再三囑咐姚鳳珠不惜任何代價,也要從祝義那里探出降魔寶帕的來歷。
其三是兗州運往京師的皇綱遇劫,損失近二百萬兩銀子,負責押送的五百軍士,更是無一生還。
李向東沒有解釋為甚幺突然與美姬趕赴兌州,但是不難猜到他是為了皇綱遇劫之事,王傑不禁大為奇怪,忍不到問口發問。
“教主,兩百萬兩不是很多錢,何需你親自前去?”王傑奇道。
“你道我是為了那兩百萬兩幺?錯了,我不是要錢,此行是為了一個人。”李向東笑道。
“是誰?”王傑不明所以道。
“就是天下名捕鐵膽柔情丁菱!”李向東森然道。
“原來是她。”王傑恍然大悟,淫笑道:“出了這樣的大案,她一定會親自出馬的,本教又添一個美女了。”
姚鳳珠心中一緊,明白李向東又要繼續他的復仇大計了。
原來丁菱是江湖的名人,為江都知府禮聘出任全國個女捕頭,出道兩年,便屢破大案,登上江南總捕頭一職,去年以二十出頭,接掌全是女弟子的柔骨門,是九幫十三派里最年輕的掌門人,但是身為掌門加入六扇門,亦頗受爭議。
“聽說此女曾為智慧老人點名稱贊,恐怕不是好吃的果子哩。”美姬嘆氣道。
“只要教主看上她,還不是手到拿來嗎?”王傑哂道。
姚鳳珠知道王傑說得不錯,李向東不獨武功妖法出類拔萃,更是狡猾多智,不禁暗替丁菱著急。
“我要見過她的真人才作決定。”李向東寒聲道:“鳳珠,妳自己上路吧,記著多點使用傳心術報告,要是辦砸了事,便回來領罰吧。”
姚鳳珠惶恐答應,換過衣服,便獨自上路了。
盡管獨自上路,姚鳳珠也不敢怠慢,急急趕路,直至日落西山,才挑了一個地方露宿。
天還沒亮,姚鳳珠便醒來了,呆呆看著漆黑的夜空,心里波濤起伏,斗爭了好一會,才毅然動身。
距離渡宿之處不遠,是一所寺院,據說上任主持是少林的高僧,姚鳳珠幼時曾隨亡母至此上香,可不知道現在主持是甚幺人,但是她已經沒有其它的選擇了。
這個大膽的念頭,是姚鳳珠獲授天狐心法時突然生出來的,想不到這幺快便有機會實施,使她又驚又喜,喜的是天賜良機,驚的是恐怕思慮不周,致招罹天大禍。
姚鳳珠是打算借著佛法的掩護,希望避過妖法的窺探,設法向正教報警,挑了這個時間行事,是知道李向東通常還在夢鄉,該不會施展妖法的。
在路上,姚鳳珠反復思量,發覺如果不行險一搏,可別無良策,但是又焉能眼巴巴看著武林同道淪入魔掌,於是決定前赴鐵劍山莊途中,只要經過寺廟庵堂,便要相機留下信息。
姚鳳珠也決定抵達鐵劍山莊後,倘若證明祝義並非如李向東所說的那幺不堪,便吐露真情,尋求援手。
姚鳳珠施展輕功,摸黑翻進緊閉的山門,出來時,神色有點沮喪,指頭卻淌著血,不是遇襲受傷,而是在看來是方丈的禪房里留下了血書,事實可沒有寄予厚望,原因是熟睡房中的僧人分明不懂武功,該不是少林中人,看來白行一趟了。
事到如今,也不容姚鳳珠後悔了,咬一咬牙,繼續上路,希望路上還有其它寺院,供她留下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