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立偉冷笑一聲道:“到底是我無恥?還是你淫蕩!”
一疊照片又扔在燕蘭茵面前,“你自己看看,幾個男人在同時操你?讓我告訴你,六個,還有黑人,你看看你的表情,多麼爽,還說我無恥。我這里只不過才四個人,對你來說,小兒科嘛,有什麼無恥!”
燕蘭茵被劉立偉的話嗆住,這都是在藥物的作用下,她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照片上的自己的確與多個男人同時性交,而且表情極端淫蕩。
“怎麼樣?我的美人警官,你不願意也可以,你現在就可以離開,我決不會強迫你,怎麼樣?”劉立偉胸有成竹地道。
燕蘭茵默默不語,她知道自己沒得選擇,她秀目環掃了四個男人,沉聲道:“好吧,我答應。”
四個男人爆發出一陣哄笑,這個下午對他們來說將是一個極其美妙的時光。
“我知道燕警官武功高強,為了不使等下有些什麼暴力事件產生,弄得大家不愉快,要委屈你戴副手銬,你不會不願意吧?”
劉立偉對剛才燕蘭茵發怒的一幕有些害怕。
燕蘭茵的手被扭到背後,一副錚亮的鋼銬扣在她手腕上。燕蘭茵沒有反抗,反正已經豁出去了,銬與不銬還不是一樣被辱。
“到桌子上去。”
劉立偉指了指審訊室中央長三米寬一米的木桌。
燕蘭茵順從地爬上桌子,盤腿坐在了中央,她知道今天下午對她來說將會很難熬,四個男人必會給自己帶來無盡的屈辱,但晚上還有丈夫的燭光晚餐在等著她,她不想遍體鱗傷地面對丈夫。
阿全關了房間的日光燈,只開了桌子上方的射燈,強烈的光线籠罩在桌子中央的燕蘭茵身上,她白皙的膚色在強烈的燈光下變得透明而有質感,美得讓人眩目。
劉立偉一副主人待客之道,一顆顆解開燕蘭茵警服的鈕扣。剩最後一顆時,邊上的光頭道:“阿偉,不要都脫光了,半遮半掩才最性感。”
邊上另一臉色青白的男子陰陰地道:“鐵頭說得對,老子最喜歡干警花了,不過這麼高的級別,又這麼漂亮,倒是平生第一次。”
燕蘭茵心中一動,想起三年前七名女警察被奸殺的案件,那張據目擊者描述的畫像很象眼前這個男人。
“好,就依你們。”劉立偉沒有將她的警服脫下來,而是拉在肩膀上,胸罩被除去後,火紅的領帶垂在了巍巍高聳的雙乳中間。
“我們的淫蕩女警官上班是不穿內褲的。”劉立偉將她裙子卷到腰間,露出晶瑩如玉的大腿與臀部,果然是沒有內褲。
“好一個豪放淫蕩的警花美女,應該拍幾張照片留念。”臉色青白的男子拿出照相機,對著玉體半裸的燕蘭茵拍起照來。
“雷鋼,兄弟我夠意思吧!你的相冊中又多一女警官的玉照了,這是第幾個了?”劉立偉笑呵呵地對那臉色青白的男子道。
雷鋼邊拍邊道:“第二十七個,在香港是第八個。”
“前幾個相貌、身材、氣質與燕督察比怎麼樣?”劉立偉道。
雷鋼瞄了一眼燕蘭茵,陰陰地道:“沒法比,那七個是三流貨,眼前是一流的,無論相貌、身材、氣質,她都要強她們十倍。前面幾個說說是干警察的,等我要奸她們的時候,她們都害怕得不得了,跪在地上求我放了她們,這麼幼稚,你說好笑不好笑!只有一個女警還算硬氣,我干了她一天一夜最後也求饒了。那象燕督察這般脫光了,在男人面前還如此鎮定自若,絲毫不懼,是一個也沒有。征服這種女人才有趣味嘛。”
他的話象一聲聲悶雷敲在燕蘭茵的耳邊,她顫聲道:“那個不可肯求饒的女警是不是叫莊蘭?”
“莊蘭?”雷鋼從西裝里掏出一本筆記本飛快地翻動著,“1998年12月11日,對,你說的沒錯,是叫莊蘭,你和她認識?”
燕蘭茵的淚水再一次溢出眼眶,這一次不是為自己,而是莊蘭!
莊蘭是她在警局里最要好的姐妹之一,也是她最得力的部下。
兩年前為了追捕已奸殺多名女警的變態色魔,她自願以身為餌,引蛇出洞。
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抓捕行動竟告失敗,而莊蘭反遭色魔的奸殺。
燕蘭茵發誓要將凶手繩之以法,但從此色魔銷聲匿跡,再無絲毫线索。
她做夢也想不到會有這樣一天,會在警局的審訊室遇到殺死莊蘭的凶手,自己不僅不能為莊蘭報仇,一切更整個顛倒了,在本是審訊罪犯的房間,自已赤身裸體,供他淫辱。
雷鋼看到燕蘭茵俏臉發青,淚水泉涌,以為她被自己那番話嚇怕了,“不要怕,今天我不會要你的命的,只要你……唷?”
話音未落,盤腿坐著的燕蘭茵一個翻身,右腿猛向他掃去!
雷鋼猝不及防,也虧他反應奇快,身子一側,讓過臉部,一腿踹在他左肩,雷鋼痛呼一聲,狼狽地倒在地上。
燕蘭茵心中滿是怒火,被銬著的雙手在桌上一按,身子騰空而起,這次一邊的鐵頭動手,他一伸手准確地抓住了燕蘭茵的長發,將她身體從空中重新拖回到桌面上。
燕蘭茵一個倒踢,正中他的油光閃亮的光頭,這一腳卻象踢在石頭上一般,鐵頭絲毫沒有放松緊抓著的頭發。
一擊無功,燕蘭茵還想反抗,左側一支十萬伏的專用電警棍拄在她腰上,藍色弧光閃過玉一般的肌膚,一陣磣人的“噼吧”聲後,燕蘭茵四肢抽搐,失去了反抗能力。
雷鋼揉著肩膀站了起來,得意的神色已在他臉上消失,一種陰沉的怒容令人不寒而栗。
“不要小看女人,她們發起瘋來,可怕得很。”光頭松開手,“把她手銬打開,再拿副手銬來。”
劉立偉顯得對他很尊敬,將燕蘭茵手銬打開,又拿了副手銬來。
鐵頭一手抓著燕蘭茵因強大電流還不住發抖的手腳,一手抓住她的腳踝,將手腳用一副手銬銬在一起,另一邊的手足也如法炮制。
鐵頭輕輕一推,燕蘭茵平躺在桌上,由於手足銬在一起,雙腿彎曲著高高抬起,圓潤的臀部也隨著抬起的雙腿翹了起來,整個陰部十分完整清晰地裸露在他們面前。
“好了,雷鋼,現在你可以放心玩了,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了。”鐵頭拍了拍手,朝雷鋼笑道。
雷鋼與鐵頭都是黑龍會的人,在同僚面前失了面子,雷鋼更覺惱怒,鐵青著臉一聲不吭。
劉立偉剛才在兩人面前夸了海口,保證她絕對聽話,剛才燕蘭茵這反擊也使他驚出一聲冷汗,他惡狠狠地恫嚇道:“燕蘭茵,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敢對我的客人大打出手,你想不想活了。”
燕蘭茵此時還沒有從強大電流的刺激下恢復過來,手足仍覺麻痹,她哼了一聲,道:“你的客人,站在你面前的是個殺人凶手,他殺了七個我們的同事,他卻是你的客人,你還有沒有一絲良知,還有沒有一絲人性。”
“良知、人性,放屁,這個世界講的是實力,誰有實力就可為所欲為,現在我命令你必須向我的客人道歉。”劉立偉道。
“你才放屁,要我向殺人凶手道歉,你做……啊……”燕蘭茵話音未落,大聲尖叫起來,劉立偉手中的電警棍在她乳頭1公分處閃出耀眼的藍光,巨大的電流噬咬著她的鮮紅色乳頭,原本軟軟的乳頭一下被電流刺激得硬了起來。
燕蘭茵尖叫著,一個翻身從桌上滾了下來,臉朝下,身體蜷縮在一起。
“他媽的,還敢逃。”
劉立偉翻過桌子,一下倒騎在了她的背上,“讓你嘗嘗更厲害的。”
說著劉立偉俯下身去,扒開她雪白的雙臀,將尖尖的電警棍插入了她的肛門內。
“唔……”肛門被金屬異物插入,燕蘭茵知道這是他手中的電警棍,她不敢想象這可怕的東西在她肛門放出十萬伏的電流會有什麼樣的感覺,她的心中充滿了恐懼。
她掙扎著,向前爬著,但劉立偉還是穩穩地坐在她背上,那可怕的東西還是深深插在肛門中。
“慢!”
正當劉立偉准備按鈕時,鐵頭出聲制止道,“這樣做,她尿屎會不受控制地流出來,弄得這里臭哄哄的,沒啥意思,雷鋼會有辦法整得她服服帖帖的。”
劉立偉不敢違拗,有點意猶未盡地站起身來對雷鋼道:“這妞交給你了。”
雷鋼此時臉上怒容已去,換上一幅更令人心寒的冷酷表情,他彎腰抱起燕蘭茵,將她放到一張木質的椅子上,用兩根繩索將手銬固定在兩邊椅子扶手上,然後從褲袋里掏出一把二十五公分長的剃刀。
看到他手中的剃刀,燕蘭茵渾身的毛也現時豎了起來,因為他奸殺的七個女警全身的毛,包括頭發、包括陰毛、汗毛都被刮得干干靜靜,而她現在也逃脫不了同樣的可怖命運。
雷鋼握著剃刀,一手在她的腿上輕輕地撫摸了一遍,“你的皮膚很滑,體毛不多,我給你剃了以後,你的皮膚會更滑。”
“不要動,對,就這樣,一動會把你割傷的。”
閃著寒光的刀刃在燕蘭茵的大腿上來回游動,雷鋼的動作十分熟練,他神情專注,象在塑刻著一件藝術品,燕蘭茵雙腿上細細的體毛被刮得干干淨淨。
“好了,這樣看上去更白了,阿偉,你來摸摸,她的腿是不是更滑溜了。”雷鋼道。
說實話,劉立偉對雷鋼的這種嗜好並不認同,不過他摸了摸她的大腿,果然皮膚比剛才細膩了些,他連聲附合稱好。
“不要,我求你,真的不要。”
燕蘭茵的心理防线終於開始崩潰,因為雷鋼手中的剃刀已經開始刮著她的陰部,剃刀上冰冷的寒意直透她心靈最深處。
當今天晚上丈夫與自己做愛時,發現陰毛竟已被剃光,自己該如何解釋?
燕蘭茵將目光轉向了劉立偉,“劉立偉,你讓他停下,不要,我求你了。”
劉立偉環抱雙手,輕松地道:“求我沒有,你要求,求雷鋼吧。”
雷鋼抬起頭,道:“怎麼樣,害怕了,剛才還蠻神氣的嘛,現在想求饒了,晚了。”說著又低下頭,開始工作。
“唔唔唔……”悲痛之極的燕蘭茵忍不住大聲地哭了起來。
雷鋼小心翼翼地劃下最後一絲陰毛,忍不住將頭伸了過去,伸出舌尖輕輕地舔著燕蘭茵光溜溜的陰唇,雖然他奸過數十名女警,但眼前這個無疑是最出色的,他的心中激動、興奮之情難以言表。
在燕蘭茵悲憤的哭喊聲中,雷鋼黝黑而丑陋的陽具硬生生地撐開陰唇,向陰道深處直闖進去,雷鋼毫不憐香惜玉地越插越狠,胯下燕蘭茵悲慘的哀叫是對他最好的催情劑,隨著又硬又大的陰莖在陰道快速地進出,兩片無毛的陰唇被牽扯得出入亂翻。
面對如此香艷刺激的場面,邊上的男人再也按捺不住,圍在燕蘭茵的身邊,在她身上到處亂摸。
燕蘭茵被雷鋼抱了起來,鐵頭從身後緊緊貼住了她,陽具順勢從股溝中找到前進的位置,“噗”一下進入了她後庭,象肉包一樣夾在中間的燕蘭茵已經徹底地崩潰了,在男人強有力的衝刺下,她體內積蓄著的欲火再次勃發,一聲不知痛苦還是歡悅的尖叫讓夾著她的兩個男人得到至高享受。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四個男人已經數次攀上了性欲的巔峰,劉立偉、雷鋼和阿全三人虛脫般坐在椅子上,饒有趣味地看著強悍的鐵頭還不知疲倦地干著燕蘭茵。
忽然,燕蘭茵外套中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你老公打來的吧?”
劉立偉站了起來,從外套中取出了手機看了看來電顯示,報出一串號碼。
燕蘭茵抬起沾滿男人精液的俏臉,虛弱地道:“你們放過我吧,我要回家。”
身後的鐵頭一把抓住她的秀發,一下將陽具頂進肛門的最深處,“回家,老子還沒干爽呢!”
劉立偉提著手機放在燕蘭茵的耳邊,笑嘻嘻地道:“先讓你和老公通個話,告訴他晚點回去,再好好地與鐵頭大干三百回合。”
說著按下了手機應答鍵。
“茵茵,都快七點了,你怎麼還沒回來!”手機中傳來丈夫焦急的催促。
燕蘭茵艱難地咽了口唾沫,強壓心中悲痛,輕聲道:“老公,我在警局有點事,很快就回來。”
“唉,你總是這麼忙,我跟你講過多少次,做事不要太拚命。”
“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回來,唷……”身後的鐵頭開始最後的衝刺,陽具象撬棒一樣將燕蘭茵的身體頂在半空中,燕蘭茵忍不住叫了起來。
聽到妻子的叫聲,周正偉連忙道:“你怎麼了。”
燕蘭茵強忍肛門撕裂般的劇痛,道:“沒事,我絆了一下,就這樣,我馬上回來。”
“快點回來。”周正偉再叮囑一句,還沒等他說完,燕蘭茵已掛斷了電話。
在燕蘭茵“唔唔”的哭泣聲中,鐵頭的精液狂噴入她的體內。
燕蘭茵趴在地上,高高撅起的屁股間奶白色的穢物隨著菊花洞一張一弛的收縮不斷涌出,而她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看在你要和老公相會,今天就先放過你,不過你要隨叫隨到,知道嗎。”
劉立偉一腳踹在她的臀上,得意洋洋地與鐵頭等人揚長而去。
燕蘭茵伏在冰冷的地板上,雙手抱頭痛哭……
房間的另一邊,透過單面透視的玻璃,劉日輝與李權品著香茗,從頭至尾欣賞了這一場充滿暴力的淫虐場面。
“李權,這頗費心思來導演這一場戲,到底為了什麼?”劉日輝有些不解地道。
“燕蘭茵不是個普通的警察,要讓她徹底屈服,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我讓她在警局里遭到不斷凌辱,是為了完全摧毀她最後的自尊,過不了多時,她就會象狗一樣聽話了。可憐她這麼在乎她老公,要是知道她老公已經……嘿嘿,不發瘋才怪呢。”
李權咪著眼睛道。
燕蘭茵用肘支地艱難地爬了起來,她雙目無神,悲切之情難以言表,良久,燕蘭茵整個人依靠在那塊大玻璃上,將頭猛撞玻璃,再次失聲痛哭。
“瞧瞧,是不是,再堅強的女人也逃不過這道頭的。”李權道。
劉日輝雙目緊緊盯著玻璃另一邊那美麗的胴體,不由得咽下一嘴口水,道:“這燕蘭茵平時我倒沒發現這身材還真不錯,比那些A片的女主角可要好多了。對了,你剛才說,你的那個女秘書,叫周什麼的,已經搞到手了,什麼時候讓我也……”
李權嘿嘿一笑道:“沒問題,下周在我家有個派對,到時我那個女秘書一定會好好地讓你爽一爽。對了,還是說正事,這次“千年神兵展”大陸方面准備得怎麼樣。”
“一切按原定進行,“千年神兵展”將於這個月25日准時開展,這時展出包括從全國十八個博物館匯集的六百多件從黃帝到清代的兵器,故宮博物館所藏的十八柄古劍也隨這次展覽……”
“好了,這我都知道了,這次大陸國安方面有沒有派什麼人一起來。”李權打斷了劉日輝的話。
“有,今天上午剛傳來資料,除了二十多名保安外,還有國安局的兩個,這是她們的資料。”劉日輝遞過一份彩色傳真。
“解菡嫣,二十二歲,國安局安全處調查科副科長。”李權輕輕地念道,表情有些神不守舍。
劉日輝完全明白李權心里在想些什麼,早上他接到傳真的時候,也被解菡嫣照片上清麗脫俗的容貌所震撼。“後面還有一張,比她還漂亮。”
李權將手中傳真件翻到了第二頁,果然又一個氣質絕佳的少女的照片躍上眼簾,那少女的一雙眼睛帶著一絲象星空般神秘的亮光,更增俏臉幾分迷蒙之美。
“傅星舞……”李權喃喃道,他大力搖了搖頭,道:“日輝,這可真奇怪,這大陸國安局真比好萊塢的美女還要多,上次那個林嵐,讓墨會長都著了迷,這次兩個竟比那個林嵐還要漂亮。”
“嘿,那你這次可不要錯過機會了,總要弄一個來嘗嘗鮮嘍。”劉日輝討好地道。
李權眼光一掃對面的方面,失神之下,燕蘭茵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房間,他收回了目光,正色道:“日輝,不要小看敵人,上次那個林嵐雖然不堪一擊,但我相信這次這兩人不會這麼容易對付了,千萬不可大意。好了,我先告辭。”
目送著李權離開,劉日輝又拿起那兩份傳真,仔細地端詳著兩個身著戎裝的美女。“唉,我要是有這個艷福就好了。”他自言自語地道。
……
“來,干杯。”周正偉向自己的妻子舉杯。
燕蘭茵勉強舉起手中盛滿艷紅葡萄酒的水晶杯,道:“干杯。”
與丈夫久別重逢,丈夫對她比往常更體貼,更關懷,但她喝著美酒,吃到嘴里卻如黃蓮一般苦。
“茵茵,你怎麼了,是不是這兩天太累了,我看你臉色那麼白。”
從妻子進門開始,周正偉就不斷地問寒問暖,燕蘭茵絲毫沒察覺到他心中的愧疚,在周正偉公差的半個月里,他終於忍不住秘書江美琴的誘惑,與之發生了關系。
雖然江美琴比不上自己妻子漂亮,但她熱情如火,異常的主動,讓周正偉享受到在燕蘭茵身上從未感受過的快感。
事後,周正偉處於極度的矛盾,一方面對妻子感到內疚,一方面又抵受不了江美琴對他的誘惑。
在回來的路上,周正偉暗暗下決心,決心不再與江美琴再上床,要一心一意地愛自己的妻子。
燕蘭茵當然不知道丈夫心中的事,看著丈夫體貼的關懷,眼圈一紅道:“正偉,你對我太好,我……”
“老公對老婆好,這是天經地義的嘛,看你,這麼大了,還哭鼻子。好了,這里我來收拾,你去洗個澡。”
周正偉當然也不知燕蘭茵此時在想些什麼,望著妻子嬌美艷麗的面容,他的欲望之火慢慢開始升騰。
浴室中的燕蘭茵望著鏡子里一絲不掛的胴體,心越來越沉重,要不要將這事向丈夫傾訴,她很快否定了這一想法,丈夫幫不了自己,她更不想因此而使丈夫招來橫禍。
望著自己被剃了毛的陰部,她不知道該如何將丈夫解釋。
正當心亂如麻之際,耳邊傳來丈夫催促的聲音,她披上浴巾,走了出去,她要盡一個做妻子應盡的責任。
臥房只開了一盞小燈,周正偉赤裸地坐在床上,一條小被子蓋在胯上,胯下堅挺的陽具將小被子頂著老高。
燕蘭茵披著浴巾走到床邊,坐在床沿上,輕輕地道:“正偉啊,這幾天,我下面不舒服去看了醫生,有點發炎,醫生把下面的毛給剃了,等下你看了不要笑我啊。”
這是燕蘭茵所能想到唯一的謊話。
“下面發炎,那還能做愛嗎。”周正偉雖已欲火中燒,但仍關心地問道。
“醫生用了藥,已經沒事了,可以做的,正偉把燈關了好嗎。”燕蘭茵小心翼翼地道。
“等下再關,來。”周正偉一拉燕蘭茵的手臂,俯身抱住了她,一把扯開了披在她身上浴巾。
“噢——”望著妻子光溜溜的陰部,周正偉頓感口干舌燥,他一低頭,將嘴唇將她私處吻去。
“唔……”燕蘭茵觸電般地叫了起來,體內的欲火再次升騰,兩人緊緊摟在一起。
這一晚周正偉在妻子身上享受到從未有的歡悅,妻子不再象原來冷冰冰的木偶,她瘋狂得令人難以至信,不多時周正偉到了高潮,而燕蘭茵仍抱著他不斷地“要,要,要……”逼得周正偉用手摸了她陰部好一陣,燕蘭茵才在痙攣中有了高潮。
高潮之後,她沉沉地睡去。
但周正偉心中卻充滿了疑惑,自己妻子怎麼象變了一個人似的。
他忽然想到江美琴說過的一句話:“你在這里與別的女人做愛,說不定你老婆也在和別的男人作愛。”
是不是她有了別的男人?她陰部的毛到底是不是象她所說的被醫生給剃了?她為什麼一下子會變得這樣主動?
周正偉開始頭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