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歇了幾天,也該想清楚了,現在肯招供了嗎?”孫不二笑嘻嘻地走進牢房,問道。
“我沒有騙你們的,我說的全是真話!”姚鳳珠泣叫道。
休息了幾天,姚鳳珠身上的刑傷大半康復,只是吃了軟骨散,周身一點氣力也沒有,全無反抗的能力。
“看你的樣子,還是犯賤不打算說的,是不是?”孫不二冷笑道:“可知道今天我給你准備了什幺好東西嗎?”
“你……你打死我也是這樣說的……嗚嗚……我不是奸細,也沒有騙你們!”姚鳳壞嚎啕大哭道。
“哼,婊子我見得多了,也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樣,自甘墮落、生性下賤的婊子既然你這幺執迷不悟,那便不要怪我用對付婊子的法子,讓你乖乖說實話吧!”孫不二怒罵道。
“我不是婊子……嗚嗚……你要是胡來,一定沒有好死的!”姚鳳珠悲憤填胸地道。
“我沒有好死?你要不說實話,可真要死去活來,生不如死了!”孫不二獰笑一聲,朝著門外大喝道:“抬進來!”
門口進來三個壯漢,其中兩個抬進來的,一個澡盤,盤里水聲淙淙,看來是盛滿了水。
“動手吧。”孫不二下令道。
兩個把澡盤抬進來的壯漢,一聽見孫不二的命令,立即如狼似虎地撲過來,迫不及待的動手剝下姚鳳珠的衣服,剩下的三個壯漢,則是取來繩子和一根長約尋丈的長竹站在一旁等候。
“別碰我……嗚嗚……你們干什幺?”姚鳳珠奮力反抗道,然而反抗也是沒用,衣服還是一件一件地離開身體。
剝光了衣服還不算,那些惡漢還把姚鳳珠的左右手腳,向兩旁張開,分別縛在長竹上面,最隱蔽的地方,就這樣徹底地暴露在空氣里,說多羞人便是多羞人,其間自然少不了給他們上下其手了。
“這樣漂亮的婊子可真少見。”一個壯漢在姚鳳珠珠胸脯摸了一把道。
“何止少見?簡直是絕色!”另一個壯漢更是放肆,手掌竟然就直接在姚鳳珠的腿根處,亂摸著道:“她的騷穴真是又緊又窄,我可以打賭這個小屄,一定容不下最大的那一尾。”
“住手……嗚嗚……別碰我,孫不二,你……嗚嗚……不是人,我……我做鬼也不會饒你們的!”姚鳳珠尖叫道,感覺那根粗糙的指頭,已經硬生生的擠進自己嬌嫩的肉縫里。
“死了是要下淫獄的,你不怕嗎?”孫不二訕笑似的說。
“我……”姚鳳珠氣得說不出話來。
“要是你不招供,活著可更受罪哩!”孫不二獰笑道。
“畜牲……你們這些禽獸不如的畜性……嗚嗚……你們會後悔的!”姚鳳珠歇斯底里地叫。
“架起來!”孫不二森然道。
兩個壯漢握著長竹的兩端,把縛在上邊的姚鳳珠抬到孫不二身前,經過澡盤時,發覺澡盤里邊果然盛滿了水,盤里還不斷沸沸騰騰的樣子,不知是什幺東西在里邊翻騰起伏個不停。
“怎幺樣,這幾天騷穴還有沒有作癢呀?”孫不二道。
看見姚鳳珠那活色生香的胴體,鍾擺似的掛在身前,孫不二也是瞧得欲火上冒、色心難耐,控制不了自己地往姚鳳珠身上摸摸捏捏。
“你這個禽獸!孫不二……嗚嗚……你……你這個武林敗類……簡直就是披著人皮的野獸……嗚嗚嗚……如此作賤人家,與李向東那些妖人有什幺分別?”姚鳳珠嘶叫著說。
“蕘舜談仁義,逢桀紂動干戈,像你這樣的賤貨,難道還要說什幺禮義廉恥嗎?”孫不二嗤之以鼻,握著姚鳳珠的乳房更大力揉捏著說:“這個鱔盤,是專門用來整治像你這樣的淫婦的,可想坐進去嗎?”
姚鳳珠芳心劇震,扭頭一看,才看見許多尾大小不同的鱔魚,正在水中亂竄亂跳、翻騰起伏,忍不住尖叫起來。
“害怕了嗎?”孫不二手往下移,撥弄著姚鳳珠微張的肉唇,唬嚇著說:“鱔魚最愛鑽洞,要是鑽進進去……”
“不……嗚嗚……不要!”姚鳳珠恐怖地叫。
“那便說話呀!”孫不二嘿嘿冷笑道。
“不……嗚嗚……我……我真的沒騙你,要說的我全說了……還能說什幺!”姚鳳珠痛哭道。
“真是犯賤!”孫不二僭道:“放下去!”
抬著長竹的兩個壯漢手上用力,便把姚鳳珠凌空高舉,慢慢放入澡盤里。
被縛在長竹上的姚鳳珠,粉臀還沒有碰上水面,一尾鱔魚就已經從水里跳出來,直直撞上那白雪雪的肉團,盡管這一撞只是像蚊子叮了一下,不痛不癢,卻已駭得姚鳳珠尖叫不絕了。
隨著赤條條的嬌軀一點點地落在澡盤里,姚鳳珠的叫喚聲音更是恐布淒厲,因為數不清的鱔魚,正朝著落在水里的身體狂衝亂鑽,知道遲早也會給它們鑽進飽經風霜的肉洞里的。
“頭兒,行了。”兩個壯漢把長竹擱在澡盤的盤沿,姚鳳珠的嬌軀也大半浸在水里。
“這些鱔魚雖然比不上男人的雞巴,亦能讓你痛快的!”孫不二怪笑道:“一個時辰後,我再來看你,那時你也該樂透了,看你還不乖乖說話。”
“不……嗚嗚……我……我說了!”姚鳳珠魂飛魄散地叫。
“說吧!”孫不二獰笑道。
“放開我再說……哎喲……”姚鳳珠哀叫一聲,感覺牝戶給一尾鱔魚撞了一下,盡管沒有進去,卻是夠恐怖了。
“李向東有什幺詭計?”孫不二沒有理會,喝問道。
“他……他要我打探消息……呀……嗚嗚……放我出去!”為了脫此災劫,姚鳳珠唯有胡說八道,可是說不了兩句,又有幾尾鱔魚朝著下體亂撞,不知多幺的難受。
“打探什幺消息?”孫不二追問道。
“你們……嗚嗚……你們的……哎喲……進去了……”姚鳳珠慘叫道。
“你如何向他報訊?”孫不二問道:“報告了什幺?”
“用心聲傳語……快點放我……嗚嗚……報告了……”姚鳳珠泣道。
“混帳!”孫不二怒道:“你身懷伏妖靈符,門外也掛上降魔寶帕,怎能使用妖術,事到如今,還要騙我嗎?”
“沒有……嗚嗚……我沒有騙你……放開我……求求你!”姚鳳珠大哭道:“是我忘記了……他……他派人前來查問的。”
“你想清楚再告訴我吧,現在我出去歇歇,可沒空和你磨菇。”孫不二冷哼一聲,便招呼幾個壯漢離去。
“不……不要走……嗚嗚……救我……救我!”姚鳳珠號哭不絕地叫。
孫不二是與頭臉全身完全包裹在黑色斗篷里的大檔頭,以及金頂上人一起回來的,看見姚鳳珠雙眼反白,臉無血色地在澡盤里昏迷不醒,大檔頭不滿地說:“不是弄死了她吧?”
“不會吧……”孫不二驚道。
孫不二見狀急忙趕步上前,單手握著擱在澡盤的長竹,把縛在上邊的姚鳳珠從水里提出來,放在地上,檢視著說:“沒死?還有氣,看來她只是因為樂極過頭,才會暈倒吧。”
“那些鱔魚,也不知道跑進去多久了。不把她折騰得死去活來才怪。”金頂上人格格笑道。
原來姚鳳珠下身的兩個孔洞,均突出了一截鱔魚的魚尾,這時還在起勁地扭動,前邊的大概有兩指粗幼,後邊的是小得多,實在恐怖。
“給她弄干淨吧。”大檔頭點頭道。
孫不二動手把兩尾鱔魚抽出來,小的一尾只有兩三寸進入體內,大的卻有盈尺,抽出來後,許多白蒙蒙的液體,也一起自紅彤彤的肉洞洶涌而出,可不知姚鳳珠尿了多少次。
在金頂上人的幫忙下,孫不二接著把姚鳳珠解下來躺在地上,用干布抹去她身上的水漬,金頂上人也真放肆,當著大檔頭面前,仍然肆無忌憚地對姚鳳珠大起色心,上下其手。
姚鳳珠終於悠然醒過來了,也許是受創太深,只是茫然張開眼睛,默默地淚下如雨,沒有哭叫,也沒有動彈,還是大字似的躺在地上。
“現在肯招了沒有?”大檔頭寒聲道。
“……招……招了!”姚鳳珠氣若游絲道。
“你是李向東派來的奸細嗎?”大檔頭問道。
“不……不是。”姚鳳珠流著淚說。
“這時還要抵賴,你是沒有樂夠了!”孫不二唬嚇道。
“不……嗚嗚……不要……是……我是……”姚鳳珠心膽俱裂地叫。
“李向東派你混進來,有什幺詭計?”大檔頭冷哼道。
“……他……”姚鳳珠可不知如何回答。
“不識死活的臭賤人!”大檔頭怒罵道:“孫不二,找幾尾小一點的鱔魚丟進她的臭屄,看她說不說!”
“不……”姚鳳珠厲叫乞聲,突然失控地牙關打顛,接著腦中一昏,又再昏倒過去。
“裝死嗎?”大檔頭喝道。
“不像是裝的……”金頂上人見狀道。
“金頂上人蹲在姚鳳珠身旁,拿起軟綿綿的玉手,一指按著腕脈,聽了一會,嘆氣道:“看她臉紅如火,身上發熱,從脈象來看,該是病發傷寒,要不及早診治,恐怕什幺也問不出來了。”
“真的嗎?”大檔頭悻聲道。
“不會錯的,我看她是在水里浸得太久,風寒入骨,又受了驚嚇,才會病發,凶險至極。”金頂上人點頭道。
“真不知道李向東使了什幺妖法,能讓她如此死心塌地,吃了這許多苦頭,還如此倔強。”孫不二懊惱道。
“難道他也懂星雲子的迷神亂性之術嗎?”金頂上人皺眉道。
“末必是法術。”大檔頭搖頭道:“我看這個淫賤蹄子與李向東戀奸情熱,才會聽他的指示的。”
“不要臉的賤人!”孫不二氣憤地說:“我倒要看看是她的嘴巴硬,還是我的鞭子硬。”
“硬來是沒有用的,就算能讓她開口,也無法知道她有沒有吐實。”大檔頭不以為然道:“我們要軟硬兼施。”
“軟硬兼施?”金頂上人不解道:“我們已經揭破了她的真臉目,現在才哄她說詁,恐怕不容易呀。”
“不是以言語哄騙,而是要讓她快活,在失魂落魄時,才開始發問,別說像她這搓的淫婦,就是尋常女人,極樂之後,也會迷迷糊糊,可沒空胡說八道了。”大檔頭詭笑道。
“包在屬下身上便是。”念到姚鳳珠在身下婉轉嬌啼的樣子,孫不二不禁血脈沸鵬,拍手笑道。
“你行嗎?”大檔頭笑問道。
“行的,前兩天屬下可讓她樂透了。”孫不二怪笑道。
“和尚的七寶金鋼棒也可以大派用場的。”金頂上人不甘後人道。
“好吧,治好她的病後,可辛苦你們了。”大檔頭格格笑道。
夜月與夜星之母雙生,自小姐妹同心、說一不二,聞得夜星如此的信任李向東,心里可真矛盾,既念九子魔母養育之恩,也相信夜星不會騙她,冒險往見,查證真偽。
夜星依著李向東的指示,領著夜月來到那所幽靜的小樓,身穿皮衣的里奈已經佇門等候。
“夜星、夜月,教主在樓上。”里奈好奇地目注這對長的一模一樣,衣著打扮也沒有分別的姐妹花說。
不知是夜星還是夜月的女郎聞言,立即搶步登樓,剩下的一個也尾隨而上。
“教主,夜星來了……”率先登樓的女孩嬌聲道,可是才說了一句,便目定口呆,說不下去,尾隨的也是膛目結舌,倒沒有做聲。
也怪不得兩女奇怪的,因為李向東懷里躺著一個身上差不多赤裸,國色天香,艷絕人寰的女郎。
李向東聽到自稱是夜星的聲音,抬頭看見兩女都是一身火紅色的勁裝,臉帶異色,實在難以分辨。
“夜月,你什幺時候叫做夜星了?”李向東望著說話的女郎問道。
“我是夜星呀!”女郎嗔道。
“不,你是夜月,她才是夜星。”李向東搖頭道。
“夜星,是不是你……”說話的女郎原來真的是夜月,故意扮作夜星,就是想考驗李向東是否真的是天狗大神。
“我什幺也沒說,什幺提示也沒做!”夜星嚷道:“教主要不是天狗大神,如何認得出我們兩個?”
“難道你不認得我嗎?”李向東目露精光,望著夜月說。
“你……你真的是大神?”夜月碰觸著李向東的目光時,不禁心神劇震,感覺說話的正是天狗大神。
“過來。”李向東沉聲道。
夜月控制不了自己地走了過去,任由李向東抱入懷里。
“啊……大神,婢子終於找到你了!”過不了多久,夜月驀地歡呼一聲,抱著李向東吻如雨下道。
“夜月,你也明白天魔和九子魔母是多幺狠毒了,現在你還要護著她嗎?”李向東問道。
“不,原來她是我們的大仇人,婢子恨不得吃她的肉,寢她的皮,怎會護著她!”夜月悻聲道。
“很好。”李向東笑道。
這時李向東也把夜星拉入懷里,仔細道出指示說:“你們如此這般,給我鏟平天魔道吧。”
,婢子明白了。一兩女齊聲應道。
聖女暗叫奇怪,可不明白為什幺李向東三言兩語,便使兩女唯命是從,一點懷疑也沒有,越發感覺李向東神通廣大,叫人無法反抗。
“夜月,你還沒有破身吧?”李向東笑問道。
“沒有。”夜月粉臉一紅,低頭玩弄著衣帶說:“人家……人家是你的人,還沒有人碰過。”
“讓我給你破身吧,那幺你也可以開始修習貔貅毒蟲大陣了。”李向東淫笑一聲便動手寬衣解帶。
“但是她們……”夜月沒有反抗,只是怯生生地偷看了聖女和里奈一眼。
“她們什幺?”李向東不解道。
“她們……她們兩個也……也和我們一起嗎?”夜月鼓起勇氣問道。
“里奈是我的丫頭……”李向東笑道。
“里奈?”夜月奇道:“是不是魔姬里奈?”
“以前是的,現在卻當了我的丫頭了。”李向東傲然一笑,忽地記起一件事,問道:“回春壇是什幺東西?”
“那是娘……九子魔母練功用的法器?”夜月答道。
“練什幺功?”李向東問道:“是不是魔姬練的駐顏奇功?”
“是的,魔姬習的其實是泄陰法,不是駐顏奇功,趴在上面只是輸出元陰,她另有奇功,汲取魔姬泄出的元陰。”夜星解釋道。
“果然如此。”李向東點頭道:“你們懂嗎?”
“不,我們還……還沒有破身,不僅不能修習此法,就是靠近回春壇也不行。”夜星搖頭道。
至此里奈才明白,自己盡管還是處女之身,元陰卻虧損甚多,更是把九子魔母恨之刺骨。
“她也是你的丫頭嗎?”夜月目注聖女問道。
“不,她現在是我養的母狗,將來……遲些再說吧。”李向東冷哼道。
“母狗?”夜月奇道:“她長得真美!”
“美又有什幺用,是一頭又淫又賤的母狗吧。”李向東殘忍地說:“用來作尿壺還可,也可以吃奶的。”
“尿壺?”夜月愕然道。
“你們也是我的尿壺!”李向東吃吃笑道。
“吃什幺奶?”夜星似懂非懂,粉臉一紅,問道。
“人奶嘛。”李向東心念一動,笑問道:“夜星、夜月,你們姐妹倆吃過九子魔母的奶沒有?”
“應該沒有。”夜月瑤頭道:“聽說天帝……天魔撿我們回來時,是喂我們吃粥水的。”
“人奶的味道好吃嗎?”夜星看著聖女的胸脯說。
“你們可想試一下?”李向東笑道。
“行嗎?”夜月舐一下嘴唇說。
“當然可以,為什幺不行!”李向東哈哈笑道:“臭母狗,給我這兩個小丫頭好好的喂奶吧!”
聖女豈敢反抗,趕忙爬到兩女身前,揭下蓋著乳房的兩塊小布片,靠坐在李向東的腳下。
“她的奶子真大!”夜星美目放光道:“我本來以為娘……丸子魔母的奶子已經夠大了,原來能這幺大的!”
“九子魔母的奶子雖然大,卻是墜下來的,可沒有她那幺堅挺圓滿,真美!”夜月羨慕地說。
“浪蹄子的奶子大多是很大的。”李向東調侃似的說。
“她是個浪蹄子嗎?”夜星問道。
“不錯,還是天字號的浪蹄子!”李向東訕笑道。
“我們該怎樣吃?”夜月有點心急地問道。
“可是擠出來嗎?”夜星接著說。
“你們躺在她的懷里,嘴巴含著奶頭,用力吮吸便是。”李向東大笑道。
兩女可不客氣,笑嘻嘻地一左一右,雙雙挨在聖女身畔,動手捧著胖嘟嘟的肉球,便把嘴巴湊了上去。
念到李向東一聲令下,不論是男是女,自己便要任人狎玩侮辱,比婊子更是不如,聖女不禁滿肚苦水、悲從中來,盡管如此,聖女還是張開粉臂,抱著兩女的香肩,方便她們吃奶。
兩女初嘗吃奶的滋味,好奇之余,也是興奮,興致勃勃地依著李向東的指示,嘴巴含著大如櫻桃,芬芳撲鼻的乳頭,使勁叨聽。
“呀!”才吸了一口,聖女便嬌吟一聲,身子急顫。
“弄痛了你嗎?”兩女趕忙松開嘴巴,齊聲問道。
“不……不是!”聖女咬著牙說。
原來兩女的嘴巴一動,好像亦同時觸動了身體的其他地方似的,使聖女不知多幺的難受。
聖女常常給李向東哺乳,知道陰乳相連,本來以為自己已經習慣了,可想不到兩女肚吮吸時,那種使她又羞又愧的難過,竟然倍增,才忍不住叫了出來。
“沒什幺的,她只是發姣吧。”李向東冷笑道。
“什幺是發姣?”夜月不明所以道。
“就是想男人。一李向東大笑道:“要想知道這個大淫婦的本來臉目,便快點吃吧。”
兩女聽得有趣,探頭再吃,發覺奶頭發硬,漲卜卜的彷如咬不破的橡皮球,吮出來的奶水卻是美味香甜,於是吃得更是起勁。
聖女可真難受極了……此時兩張嘴巴同時在吃,雖然吃的是奶,可是體復坑空氣同時也好像給抽干了似的,癢的她禁不住嬌吟大作,雙掌禁不住繞過兩女的脖子,搓捏著胸前豪乳。
“好吃……真是好吃!”
“人奶原來是這樣美味的!”吃了好一會,兩女才抬起頭來,贊嘆道。
“你們要是喜歡,盡管吃好了。”李向東笑道。
“謝謝教主!”兩女喜道。
“咦……”夜月坐了起來,發覺掩著聖女腹下的布片濕了片,愕然叫道:“怎幺她的……她的遮羞布全濕了,是尿嗎?”
“臭母狗,告訴夜月那是什幺?”李向東寒聲道。
“不……不是尿。”聖女顫聲道:“是……是臭母狗的淫水!”
“淫水為什幺流出來?”夜星問道。
“為什幺?”李向東喝道。
“臭母狗……臭母狗想主人……想主人肏……”聖女粉臉通紅,囁嚅道。
“教主,婢子想吃。”里奈嬌聲道。
“想吃便吃吧。”李向東點頭道。
里奈喜孜孜地蹲在聖女身下,揭下濕淋淋的布片,待聖女自行張開粉腿,便把頭臉湊了下去。
“淫水好吃嗎?”夜星好奇地問。
“你們可要試一下?”李向東詭笑道。
“我們……我們也有淫水嗎?”夜月插嘴問道。
“怎會沒有。”李向東哈哈大笑,順勢把夜月抱入懷里道:“讓我看看你的淫水有多少吧。”
“呀……慢一點……天呀……饒了我吧!”聖女呼天搶地的叫,知道不用多久,又要達到極樂的巔峰了。
“臭母狗,你還沒有樂夠的,是不是?”李向東發狂似的抽插道。
“樂……樂夠了……”聖女喘著氣叫,深處傳來的酥麻,使她頭昏腦漲,渾身發軟。
“教主,她快要給你肏死了,讓她歇一下吧。”夜星赤裸裸地趴在李向東背上扭動著說。
“死不了的……”李向東哈哈大笑,發覺破身未幾的夜月臉紅如火,也在身畔挨挨碰碰,於是止住攻勢,問道:“夜月,還痛嗎?”
“不……早已不痛了。”夜月春心蕩漾地說:“大神,能不能……能不能讓婢子再樂一趟?”
“你還沒有樂夠嗎?”李向東笑道。
“剛才……剛才人家太害怕了,沒有……弄清楚什幺味兒,所以……”夜月囁嚅道。
“所以想弄清楚嗎?”李向東哈哈笑道。
“我也要!”夜星還不待夜月回答,已是撤嬌似的叫,接著卻害怕地說:“你可不能像肏她那樣粗暴的。”
“我會疼著你們的。”李向東從聖女體里抽身而出,指點著說:“排排伏在床上,讓我輪著來給你們樂個痛佚吧。”
兩女歡呼一聲,趕忙屁股朝天,趴在床上。
李向東爬到兩女身後,一手扶著夜星的粉臀,溫柔地愛撫,另一手卻抱著夜月的纖腰,雄糾糾的雞巴朝著新辟的風流肉洞,小心翼翼地送了進去。
夜星、夜月已經回去了,聖女和里奈也熟睡如死,只有李向東躺在兩女中間,呆呆地望著漆黑的夜空,可沒有合眼。
念到剛才獨戰四女的戰況,李向東肯定自己的淫欲神功已臻大成,遠勝當日的尉遲元了。
夜星、夜月兩人,一個未經人事,一個初嘗禁果,也不用愛撫逗弄,只是一點點的淫欲真氣,便讓她們春心蕩漾,熱情如火,還沒有動用龍吐珠,兩女便俯首稱臣,飽嘗萋雨之樂。
里奈情根深種,一心向著自己,調教多時,已能放開懷抱,完全陶醉在欲海里,不失為床上的好對手,然而龍吐珠一出,便乖乖地棄甲曳兵,高舉降旗了。
聖女的玉女心經為淫欲神功所破,該不難應付的,可恨的是自己的親娘至今還是不知悔改,表面恭順,心里卻懷有貳志,以致不能汲光她的先天真氣。
本來改造了夜星、夜月兩女後,李向東已經完全掌握勾魂攝魄的竅門,大可再施妙術,使聖女從心底里變得貼貼服服的,然而一天沒有汲光她的先天真氣,李向東也不想動手,因為玉女心經先天上能夠克制修羅教的秘技,要不徹底毀去她的原來武功,便等若廢人,豈能當得上修羅妖後。
剛才李向東借助夜星乞夜月兩女,把聖女盡情的羞辱,然後連使三次龍吐九珠,大施撻伐,弄得聖女死去活來,無奈汲到的先天真氣還是不多,召來不動用修羅夜叉可不行了。
原來李向東口口聲聲說要給聖女剌上修羅夜叉,以作看管,事實卻首鼠兩端,還沒有作出決定。
因為倘為妖魔所附身,難免會生出魔性,恐怕有礙施展勾魂攝魄奇術,而修羅夜叉卻又是魔界群妖中至淫的女妖,加上聖女淫火入骨,李向東實在無法估計會有什幺後果。
九子魔母的傷勢很重,斷臂至今還沒有止血,包扎著傷口的布帛濕透了鮮血不說,半邊床褥也是血漬斑斑,然而情勢危急,唯有強打精神,指示兩女作出布署,可能是這樣,才沒有發覺兩女神態有異。
“夜月,寫……寫了報告沒有?”九子魔母軟弱地說。
“寫好了,你要看看嗎?”夜月答道,報告是夜星回來前,九子魔母著令准備,用來送給天魔的。
“不……送出去吧。”九子魔母說。
夜星、夜月對視一眼,依著李向東的指示,把報告望空焚化,卻沒有念出咒語,報告自然不能送到天魔手里了。
李向東從兩女口中,知道天魔當年為大雄長老所敗,盡管東走扶桑,還把一身武功法術授與九子魔母,助她創立天魔道,但是為了修習一種厲害的武功,以致走火入魔,下肢癱瘓,已經不足為懼,卻不想因而多生枝節,遂作出這樣的指示。
“送去了。”夜月拍拍手道。
“駐顏奇功……的秘笈就在……鏤金櫃子里,你們……你們成親後,才可以開始修習。”九子魔母喘著氣說。
“成親?成什幺親?”夜星嚷道。
“要不成親,你們……你們可不能汲取回春壇收集的元陰,駐顏不成,還會有害,更重要的,是不能練成貔貅毒蟲大陣,如何……如何給我報仇。”丸子膺母喘著氣,交代後事似的說:“不成親也行,你們可以……可以自行挑兩個喜歡的男人,盡快給自己破身吧。”
“不!”夜月嗔聲叫道:“我們是天狗大神的女人,不能讓其他男人碰的!”
“胡……胡說!”九子魔母喘著氣說:“天狗大神……只是騙人的……你們……你們現在還要執迷不悟嗎?”
“夜月,算了,我們自己挑吧。”夜星不想多言,暗里拉一拉夜月的衣袖,敷衍地說。
“聽著,娘……不行了……你們……你們要給我報仇……”九子魔母咬牙切齒道。
“我們哪里打得過他?”夜月抗聲道。
“現在……現在打不過……待我……待你們……得到我的功力後,再苦修一些日子,便有機會……為我報仇了……”九子魔母調勻呼吸,掙扎著掀開被子說。
“你的功力?”兩女愕然道。
“沒錯……”九子魔母喘了一口氣說:“你們姐妹倆……給我……給我把衣服脫下來……”
“這……你現在傷得這幺重,要是失去功力,你……你可活不了的!”兩女驚叫道。
“娘……娘怎樣也活不下去了。我死後,你們立即率領眾人返回東洋……聽候天帝指示……把……把李向東碎屍萬段!”九子魔母厲叫道。
兩女對視一眼,齊齊嘆了一口氣,依言脫下九子魔母的衣服,同時不約而同地使出一聲傳語,向李向東報告。
九子魔母出道江湖數十年,年紀當然不少,但是修習駐顏奇功,外貌猶如中年婦人,風韻尚在。
脫下衣服後,才發現她的身體保養得也很好,肌膚滑膩,骨肉結實,豪乳蜂腰,腹卜大塊文章,亦是誘人,只是奶子看來松軟,此刻仰臥床卜兩乳還是歪在一旁,要是曬起來,當如樹上成熟的木瓜,搖搖欲墜,然而以她的年紀,保持在目前的程度,已經很難得了。
可惜的是斷了一臂,包裹著傷口的布帛濕透鮮血,還不住滲出血水,觸目驚心,瞧得兩女直皺眉頭,心里也是難受。
“你……你還是歇一下呀,現在傷得這樣厲害,如何傳功?”夜月不忍地說,自從見過李向東後,她也像夜星一樣,沒有再喚九子魔母為娘了。
“行……行的,娘……娘已經服下福壽膏,傷口可不痛楚,一定行的。”九子魔母倒沒有留意,喘著氣說:“你們……你們也把衣服脫下來吧。”
“我們也要脫嗎?”夜星吃驚道。
“是的……只有這樣,才能讓你們速成。”九子魔母嘆氣道:“可記得前些時學的失魂手嗎?”
“就是那套像是給人搔癢的點穴功夫嗎?”夜星哂道。
“不錯,失魂手其實是用作施展和合大陣的其中一種秘技,要是練成此陣,疋能制住那些修羅魔女的。”九子魔母答道。
“和合大陣?怎幺我們從來沒有聽過的?”夜月奇道。
“這是天帝自創的奇陣,只能由男子施展,最近才找到適當的人選,正在天宮接受天帝的訓練,為免你們胡思亂想,才沒有多說吧。”九子魔母答道。
“我們胡思亂想什幺?”夜星不明所以道。
“回宮後,天帝會告訴你們的。”九子魔母不作解釋,繼續說:“失魂手本來是一種很厲害的催情功夫,只要你我互相施展失楝手,有你我情動時,我便可以把內力轉移給你們了。”
“互相施展?”兩女駭然道。
“是的,待會你們如此這般,便可以汲取我的真氣了。”九子魔母正色道。
“這……”兩女相顧失色?不禁手足無措。
“快點脫吧,不要耽擱了。”九子魔母著急道:“我是活不成了,留下這身功力也沒有用的。”
這時兩女也收到李向東的命令,著她們依言行事,念到九子魔母左右也難逃一死,如此散盡功力,倒能便宜自己,於是不再猶疑,汾羞寬衣解帶,露出了那青春煥發的胴體。
“好了……你們先動手吧,夜星在上、夜月在下,指尖同時發出回旋真氣,便能直透我的心底了。”九子魔母催促道:“無論我有什幺反應,只要我不說住手,誰也不要住手。”
兩女靦腆地爬上床,靠在九子魔母身旁,齊齊使出失魂手……撥弄著能夠催情的奇經秘穴。
“對了……是這樣了……喔……雙手齊使……呀……使出十成指勁……”兩女指勁才發,九子魔母便失控地在床上蠕動,嬌吟不絕。
夜星雙手握著九子魔母胸前的肉球,感覺軟綿綿的,遠不及李向東那頭母狗的胸脯,那般的結實漲滿。
奶頭不僅紫黑,而且塌了下去,周圍的乳暈還長滿細小的肉粒,卻是有點難看。
夜星依言發出指勁時,原本松軟的乳頭,竟然像充氣似的慢慢發漲,大小彷如熟透了的棗子。
夜月趴在九子魔母腹下,十指如梳,送出縷縷真氣,從略見肥胖的小腹開始,圍著雜草叢生的三角洲團團打轉,暗道這些天見過的幾個騷穴,以她的最爛,一點也不像自己姐妹那樣可愛,越加相信九子魔母不是親生母親。
“差不多了……結……三頭六臂,以我為主,夜星在上,和我親嘴,夜月在下。吃我的騷穴,讓我把真氣送入你們禮里,上不要停,繼續施展失魂手。”九子魔母喘著氣叫。
天魔道原本便是精於聯手對敵,三頭六臂即是三人聯手之術的其中一招,兩女向來習練有素,本來是易如反掌的,這時卻奇怪地感覺芳心卜卜亂跳,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
“上來!”九子魔母伸出獨臂,繞過夜星的粉頸,抱入懷里,雙腿同時纏上了夜月的脖子,厲叫道:“快吃!”
夜星怯生生地跨在九子魔母身上,粉臂摟著她的脖子。
正當夜星猶豫不決時,九子魔母的手掌卻在頸後游走,回旋氣勁直透心房,使她渾身發燙,心猿意馬,渴望重溫與李向東纏綿熱吻的滋味,嚶嚀一聲,粉臉湊了下去,與九子魔母四唇交接。
夜月給九子魔母的雙腿纏著粉頸,日睹濕漉漉的尿穴就在眼前,本來有點惡心的,然而當九子魔母的腳掌,在粉背上下掃弄了幾下時,頓覺春心蕩漾,不知如何便主動把頭臉埋了下去。
九子魔母鼓其余勇,從上下兩個孔洞送出苦修多年的真氣,同時手腳並用,使出失魂手,催發兩女的情欲,助她們汲取外來的功力。
“易位!”隔了一會,就在夜星快要透不過氣來時,九子魔母才松開嘴巴,扯著她的秀發往腹下推去叫。
兩女給失魂手逗得迷迷糊糊,失魂落魄,可沒有問為什幺了,換轉位置,夜月與九子魔母親嘴,夜星卻吃那肮髒的騷穴。
如是者翻來覆去,不知過了多久,九子魔母終於散盡全身功力,再也沒有氣力動彈,癱瘓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隨著九子魔母的功力消失散盡,手腳發出的回旋真氣逐漸弱了許多,失魂手的威力亦大減,待兩女神智漸復,才發覺躺在身畔的九子魔母已經奄奄一息,夜星、夜月兩女不禁大驚失色。
“娘,你怎幺了?”兩女急得珠淚直冒地叫。
“我……我不成了……”九子魔母氣若游絲道:“你們……你們回去後,還要……還要苦修三個月……才……能完全……完全使用我的功力。”
“回去?”夜月神色有異道。
“李向東太厲害了……你們……你們還不是他的對手……千萬不要輕舉妄動……一定要聽……聽天帝的話!”九子魔母喘著氣說。
“李向東……李向東是天狗大神嗎?”夜星念到九子魔母的養育之恩,突然感覺李向東的說話不可信,囁嚅道。
“當然不是!”九子魔母心里一驚,強打精神問道:“為什幺……為什幺你會這樣問的?”
“是他……他自己說的。”夜月衝口而出道。
“什幺?他什幺時候說的?還跟你們說了什幺?”九子魔母心里劇震,急叫道:“快點告訴我!”
不知為什幺,兩女突然完全忘記了李向東的命令,一五一十地對九子魔母道出所有經過,最後還道出了已經為他所汙而破了身,可不知道,李向東正以攝影傳形之術,暗里監視她們。
“不好,你們……你們是中了他的妖術!”聽完兩女所說,九子魔母心里發毛,顫聲叫道。
“妖術?”兩女聞言,如遭雷殛道:“這是什幺妖術?為什幺現在我們會清醒過來。”
“我也不知道,也許是……是你們突然功力大增,因此無意中破開了他的禁制。”語尚未畢,九子魔母突地記起一件重要的事情,著急問道:“他放你們回來,是不是有什幺詭計?”
“他要我們把一包藥粉倒入井里。”夜星答道。
“藥粉在哪里?”九子魔母追問道。
“今早……今早已經倒進井里了!”夜月臉如紙白道。
“完了!”九子魔母絕望地慘叫道:“剛才你們進來時,已經是午飯的時間,現在……現在該吃完了。”
“那幺……那幺我們怎幺辦?”兩女悲聲問道。
“跑……立即跑!”九子魔母厲叫一聲,口里狂噴鮮血,就此一命嗚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