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二卷 第295章 帝王策(15)
“乖,快吃。”蕭煜拍拍瑤姬的小屁股催促她,又去揉玩花唇間充血紅腫的小淫核。
那樣嬌嫩的地方,哪里經得住他玩弄?
不過片刻功夫小美人兒便又嬌吟著噴出一股水來,泛濫的春露不僅將她私處打濕了個遍,還順著男人的大腿流下去,在龍椅上滴淌。
蕭煜用手握住棒身,又用肉棒去打那可憐的小淫核,大龜頭在花蒂上又戳又頂,瑤姬緊緊抓著他的衣襟,快感一波又一波,來得又急又凶。
待到那小口張得更大了,蕭煜掐著她的腰將她提起來:“自己把小屄分開。”
瑤姬依言捏住兩瓣花唇往外拉扯,隨著男人緩緩將她往下放的動作,一點一點把那鐵杵似的大棒子吞進去。
好不容易吞到還剩下一小截了,她已是被噎得連抽泣都發不出聲,那滾燙滾燙的大拳頭還在往更深處拱,瑤姬只好一邊哭著一邊努力張大腿:“太深了七叔……要被插壞的……”
“上次也吃進去了,”蕭煜吻著她的小嘴好教她放松一些,“乖瑤瑤,再張大一點,這次也能吃下去。”
“可是上次沒有這麼深……”女上的姿勢讓那根肉棒入得尤其深,恍惚中瑤姬覺得自己都要被捅穿了。
小肚子上被陽具頂出一個鼓鼓的包塊,蕭煜喘息著,捉住她的小手放在包塊上:“大不大?”
“嗯……”可是他想問的究竟是肉棒大不大,還是包塊大不大?
這個問題瑤姬來不及思考,蕭煜忽然抓著她的手往下一按,那酸脹強烈的快感讓她立時竟羞恥地尿了出來,尿液和陰精同時噴射,兩股汁水灑落在男人胯間,刺激得他幾乎紅了眼,連喘口氣的功夫都不給瑤姬,抓著她近乎殘虐地肏干。
“啊,啊哈……不要,不要……七叔,求你了……不要……”這嬌軟的哭吟無疑是一種勾引,蕭煜快速擺動著勁腰,由下自上狠狠地肏著美人兒可憐的小屄。
瑤姬坐在他腿上,被又快又深地上下拋落,深入宮腔的大雞巴整根插進去再整根拔出來,男人的低喘聲如同野獸,像是要將她干死才罷休。
“聖人,”此時殿外卻傳來臨夏恭謹的聲音,“娘子差奴婢來問聖人,聖人今晚在哪里安歇?”
瑤姬迷迷糊糊的,這才想起來自己離開前忘了囑咐袁三娘自去歇息,她正欲說話,小嘴里發出的卻是斷斷續續的呻吟,蕭煜帶著沙啞的聲音響了起來:“進來回話。”
臨夏微微一怔,還是推開門步入殿內。
殿中的牛油大燭已燒了大半,火光愈發晦暗,因而那龍椅上交纏的身影也只看得清一半。
一半隱藏在陰翳中,像是夢境一般,只聽的到皇帝又軟又媚的嬌啼。
臨夏只匆匆瞥了一眼,便不敢再抬頭,隱約的私語如同夢囈:“饒了我罷,七叔……饒了瑤瑤,要壞的……”
繼而又聽到男人說:“夾得這般緊,想把七叔的雞巴夾斷?騷娃娃……肏死你,肏爛你的小淫屄。”
好半晌之後,那嘰咕嘰咕的淫靡聲響方才停了下來,臨夏聽到男人悶哼一聲,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空氣中彌漫出一股似麝非麝的氣息來,透著強烈的雄性味道。
“聖人,”她這才把方才的話又重復了一遍,“娘子差奴婢來問聖人,聖人今晚在哪安歇。”
片刻之後,背對著她的那襲玄色袞衣動了動,皇帝帶著困倦的聲音響了起來,臨夏從來沒有意識到,原來皇帝的聲音能這樣柔媚:“你去告訴娘子,不必管我,早些安置就是。”
“是。”
殿門輕輕被合上了,室內歸於平靜。
瑤姬抬起頭來,高潮帶來的艷色尚未從她臉上褪去,她撫上蕭煜的臉頰:“你不高興,對嗎?你在生我的氣。”
蕭煜默然地回視著她,良久,微微一笑:“不,我只是在生我自己的氣。”
“再來一次,好不好?”他將懷中的嬌軀轉了個方向,背脊緊貼著椅背上透雕的雙龍戲珠圖案,那堅硬冰冷的觸感硌得瑤姬渾身一顫。
沾滿了淫汁精液的肉棒拔出來,明明因為剛射精軟了下去,卻又在瑤姬眼前迅速硬漲成了碩大的一根。
他分開瑤姬雪白的長腿兒架在肩頭,美人兒被迫抬高的下體便羞恥地展露在他眼中,毫無遮攔。
“瑤瑤,我真喜歡你。”他低下頭,含住小穴嘴貪婪舔舐——喜歡到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有朝一日,會做出怎樣的抉擇。
那之後他們兩人間的歡愛越發頻繁了,原本出於憐惜而讓瑤姬在二人獨處時不必纏裹胸脯的舉動,如今卻變成了蕭煜玩弄她的理由。
男人最愛的就是在初夏尚未熱辣起來的陽光之下,靠在窗邊揉捏美人兒兩只愈加鼓脹的雪乳。
大手從寬大的衣襟里伸進去,揪著小奶尖重重的擰,要麼便把兩團柔軟滑膩的乳肉攏在掌心,手上用力擠出深深的溝壑,又或者是往兩邊拉扯,直到小美人兒呼起痛來才罷休。
這樣的日子越來越長,蕭煜不僅不許瑤姬裹胸,甚至連下裳底下的褻褲都不許她穿了。
每日朝會回來之後,只要輪到蕭煜給她授課的日子,她便只能又是羞惱,又是暗自期待地把小衣褻褲都給脫掉,華麗精致的男式燕居服下頭,少女光溜溜的身子含苞待放,等著那個人來采擷。
而蕭煜並不總是一上來就肏穴,有時候若他心情好,會把小侄女摟在懷里,把著她的手逐字逐句教她書本上的聖人之言,口中念著“禮之於人,猶酒之有蘖也:君子以厚,小人以薄”,手指卻插進小侄女淫水四溢的嫩屄里肆意玩弄。
瑤姬原本就是個臉皮薄的人,縱然在蕭煜的玩弄下身子愈發放蕩敏感,耳聽得這樣的聖人之言,羞得幾乎要哭出來,蕭煜在她耳邊低笑:“瑤瑤羞甚麼,七叔非君子,乃是小人。”
如果說他原本尚有一絲收斂,大婚那天荒唐的一夜過後,在知曉內情的一干人面前,蕭煜根本就是無所顧忌了。
瑤姬身邊伺候的貼身之人都是忠心絕對可以保證的,所以蕭煜絲毫也不避忌他們,往往段宏遠或者臨夏有事進來稟告,便能聽到內室里傳來皇帝時高時低的嬌吟,在喘息的間隙里艱難回道:“我,知道了……退下罷。”
臨夏大著膽子偷覷過一兩回,透過門前薄如鮫綃的屏風,若隱若現地能看見兩只雪白的奶子被大手抓住,手指在粉嫩的奶尖兒上盡情施虐,像是要揪擰得美人兒痛叫起來一樣,力道又重又狠。
而那高高撅起的小屁股上水光點點,即便隔著屏風,也能看到汁水淋漓的小口正大開著,滿溢著前前後後射進許多的白濁,費力吞吐男人布滿青筋的猙獰肉棒。
臨夏不敢再看,出了門後,方才無聲嘆息。
她不知道這於皇帝到底是好是壞,但無論如何,他們這些人都是不能置喙的。
只盼著聖人能懷上一個孩子,如此,也算是有了個好結果。
只是一天兩天的,皇帝絲毫沒有懷孕的跡象,反而是朝中的氣氛愈發怪異,仿佛山雨欲來,教人說不出來,又不由地不安。
這股異樣在蕭煜呈上一封奏疏後達到了頂峰,他奏請廢除一直以來用以為朝廷遴選人才的九品中正制,改由“舉薦”和“試策”並行。
滿朝文武頓時一片嘩然,支持者有之,反對者更有之。
瑤姬因為已然大婚,雖還未正式親政,已開始處理一些政務了。
她從小便被寧宗當做繼承人培養,自然明白這封奏疏意味著什麼,不由擔心地看了蕭煜一眼,蕭煜卻似乎毫無所覺,只是面無表情地站在丹墀下。
沒來由的,她恍然想起了含冤而死的沈祁,終於要開始了嗎?
當年因為沈祁之死而中途停歇的那場斗爭,舊的階層和新的階層無可避免的那場斗爭,在今日之後,即將露出它最猙獰的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