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不安
臨睡前,徐槐安照例給海寂兌了盆熱水泡腳。
才又取了不少血,他面色蒼白,腳步虛浮,配著單薄的身子更顯得風一吹就能倒似的。
好在白茴給他開了不少溫補的藥,早晚服用,也傷不到根本。
只是他的啞疾,年歲太久,連白茴也無能為力。
徐槐安得知後,雖有些失望,但自小就不能說話,這麼多年來也習慣了。
對於徐槐安來說,能時不時見到妹妹,和妹妹親近,他就已經極為心滿意足了。
他蹲在床邊,耐心地揉搓著海寂浸在熱水里的腳,目光順著她突出的腳踝和精瘦的小腿向上看去,是她半遮在衣擺下緊實的大腿,和其間看不真切的腿縫。
徐槐安意識到妹妹沒穿褻褲。
他不禁呼吸一滯,又趕緊低下頭。
他想起白天妹妹一回來就要燒水沐浴,沐浴完以後就只在外面隨便罩了件外袍。
天氣漸漸涼了,妹妹卻一點都不怕冷,不像他,里里外外要套上叁四層。
海寂察覺到徐槐安有些走神,放下手邊的書,抬腳在他膝頭蹭著水珠。
這一蹭讓徐槐安回了神,他連忙捧住妹妹的腳,扯起衣服下擺幫她擦拭,擦干之後卻還舍不得放手,依依不舍地把臉貼在海寂腳背上,側著臉向上去看海寂,尾端微微下垂的眼眸中濕漉漉的,帶著點藏不住的期待和羞澀。
海寂因為腿抬起,毛發凌亂的私處就暴露在徐槐安眼前,即使看過許多回,也舔過許多回了,徐槐安還是忍不住心跳加速,本來沒什麼血色的臉也暈出大片嫣紅。
海寂原本想著他才取過血身子虛弱,不宜再行房事,打算洗漱過便直接睡下。
但徐槐安顯然動了心思,在不聲不響地向她求歡。
不僅那雙明亮水潤的下垂眼肖似她曾經養過的一條灰毛大狗,連蹲在她腳邊無聲祈求她愛撫的姿態也像極了。
她用腳背蹭了蹭他柔軟的臉龐,腳趾正好抵在他喉結處勾了勾。
徐槐安側過臉,把輕柔的吻印在她腳背上,嘴唇一寸一寸下移,直到吻到她的腳趾,張口含了進去。
他的動作常常很直白,含著她腳趾舔舐,就像含著街市上賣的糖葫蘆球一樣,一側的腮部被頂得鼓起,柔軟的舌頭一遍又一遍地舔著她的腳趾,不時吞咽著口水,仿佛真能從上面舔下一層糖水似的。
海寂用另一只腳去探他的下身。
他穿得倒是嚴實,可是胯間早被頂起了一大團,被海寂的腳一蹭,他渾身一顫,險些跌坐在地。
她隔著兩層布料用腳心蹭他性器頂在褲襠處的頂端,那里慢慢有了些濕意,是他馬眼里溢出的前液,昭示著他動情得愈發厲害。
徐槐安一開始還有些躲閃,不一會兒就難耐地小幅挺著胯主動將性器往海寂腳上蹭,卻因長褲的存在,大半的性器都箍在褲襠里得不到撫慰。
海寂收回了在他性器上蹭弄的腳,徐槐安抬頭看她,滿眼都是失落和渴求。
“就這麼想要?”海寂失笑,用腳撩起了盆里的水灑在徐槐安胯間,把那深色的布料弄濕了一大片,緊緊貼在他高昂的性器上,肉棒的形狀格外明顯。
她又把腳掌貼上了長長的肉具,這回大半個柱身都被她踩在腳下了,她稍微前後挪動了一下腳掌,徐槐安就被刺激得雙腿打顫,趕忙把手撐在了地上,肉棒上的青筋在她腳下突突直跳,竟是有了要射的跡象。
他耐不住煎熬,挺動下身在海寂腳下蹭得越來越快,眉頭緊皺在一起,雙眼卻一瞬不錯地盯著海寂。
下體摩擦產生的劇烈快感令他沉迷不已,可只有妹妹給他的快感能讓他心甘情願地沉迷。
他仰頭望著海寂,眼角沁出了淚花,嘴唇微張著,不住發出喘息的氣聲,沒過多久就抖著身子泄了出來。
他抱住海寂的小腿,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額角被細汗打濕,連後頸上也有密密的汗滴,順著領口流向了他的後背。
徐槐安緩過神來後,就跪到床邊去舔她的私處。
他氣息還有些不穩,落在她大腿內側的吻微微顫抖。
海寂低頭看著徐槐安毛茸茸的腦袋,抬手摸了摸他的頭發,順著發頂往下摸到他的耳朵,他的耳垂偏厚,捏起來很有肉感。
徐槐安歪了歪頭朝海寂手里湊,熱乎乎的耳朵挨著她的掌心輕蹭,碎發擦著她的手背,帶出微微的癢意。
他伸出舌頭,輕掃過陰唇表面,來來回回刷了幾遍,舌尖挑開合攏的陰唇探進縫隙中,沿著敏感的小徑一遍遍舔舐,舌尖每每滑到穴口,還要探進去一寸戳刺幾下攪一攪,兩片柔軟的陰唇包裹著他溫熱的唇,他挺直的鼻梁時不時碰到尿道口。
海寂用手撫著他的長發,下身傳來的快感並不強烈,更多的是細細密密的癢意。
她白日里被許雋舔得饜足,這會兒身體反應有些遲鈍,更多的是被徐槐安舔得心中熨帖,他動作溫柔又細致,舌面寬厚而略粗糙,擦過私處柔嫩的皮膚時有酥酥麻麻的觸電感傳來。
徐槐安吮上她的陰蒂時,抬頭看了她一眼,和海寂對視時咧嘴笑了一下,鼻梁上掛著幾滴晶瑩,唇和舌都紅艷艷的。
他又埋頭進她的私處,先是繞著陰蒂舔了兩圈,又用舌面掃了陰蒂幾遍,裹在皺褶表皮下的肉核早已充血發硬,他用厚實的嘴唇包裹住肉核,輕輕地吮吸著,輔以舌尖頂著肉核推擠。
他漸漸加快速度,舌尖發力抖動,吮吸的動作也加重了些。
海寂身體的鈍感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從下身那顆肉珠為中心不斷向周圍擴散的歡愉潮水,漣漪陣陣,浪潮一道高過一道,很快席卷了四肢百骸。
她重重地呼了口氣,按住徐槐安的後腦更貼近她的陰戶,隨著他殷勤周致的舔吮,快感不斷加劇,直到被他重重一吮推上高潮,下體一陣緊縮,連腳趾都舒爽得蜷了蜷。
徐槐安忙不迭去接穴口涌出的水液,舔得嘖嘖作響,不斷發出吞咽的聲音,直到把海寂下身舔得干干淨淨,仍然不肯抬起頭來,臉埋在濕軟的陰唇上不願離開。
海寂並不催他,只一下一下捋著他凌亂的發。
徐槐安對她私處的迷戀早在以前就有所表現,他也迷戀她身體的其他部位,但都不如對她下體的迷戀要深,他吻得更虔城,舔得更專注,總是想把她流出的每一滴液體都無一遺漏得納入喉中。
她能感受到他每一個取悅她的動作中隱藏的不安。
徐槐安臉埋在柔軟的濕地,被妹妹下體潮濕曖昧的氣息包圍著,才感到隱隱的心安。
他是一個安全感稀薄的人,他既無法向妹妹表達愛意,也從來聽不到她任何愛語,總覺得她們之間的聯結似有若無,一吹就散。
血緣是太虛無縹緲的東西,看不見也摸不著,妹妹也極少叫他哥哥,仿佛並不在意他是她的哥哥或是其他什麼人。
只有妹妹的這處密地,可以被他盡心取悅,他能夠嘗到妹妹的味道,能夠感受她的反應,能夠聽到她的喘息,只有這時,他感到她們是緊密聯結在一起的,是真實地彼此依偎著的。
就像她們的母親選擇拋棄他一樣,終有一天,妹妹也會拋棄他嗎?
在和妹妹肌膚相親的喜悅和被妹妹厭煩拋棄的恐慌里,徐槐安患得患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