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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74章

風流秘史 天一生水 8060 2024-03-02 00:40

  俗話說,酒是色之媒,反過來說也是一樣,楊承天再叫進去兩位更漂亮小姐後,陰至邪更加高興,酒是整瓶在灌,看他的樣子,根本就是在喝水,倒是白白浪費了一些好酒。

  而那些為了錢出賣自己身體的女人在這個粗暴,近於變態的男人面前個個是痛苦不堪,但又不敢叫出來,強顏歡笑。

  對於楊承天出去很久都沒有回來,有了美酒,女人的陰至邪顯然將這個問題拋在腦後,所有的心思都放在美酒跟女人上了。

  在四個小姐當中,一個女的很不錯,秀麗的五觀,美好的身材,絕對稱得上美女,但最最讓陰至邪心動的是她那楚楚可憐的眼神,看到他,陰至邪獸意大動,直恨不得將她的衣服撕開,狠狠蹂躪一下番,在灌了幾瓶酒後,便摟著那個女的和另一個身材非常豐滿的,去今天楊承天特意給他買的一座別墅里。

  ……

  也不知過了多久,陰至邪緩受緩醒來,推開身邊的兩個女人,只覺得頭很沉,像被加載了幾十斤西似的,眼皮很沉重。

  不,不對,我就是喝再多的酒也不會這樣,哦,那酒有問題。

  莫非是楊大哥他……

  想此,陰至邪的心陡然一沉,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聲極小聲的異響。

  那人呼吸悠長,綿綿不絕,步履輕盈,顯然是一個高手。

  武功到了他這等境界,百米之內,有風吹草動,絕難瞞過他的雙耳,今天若非陰至邪喝了酒,也不會等那些侵到他門口才發覺。

  既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那我就廢了你們。

  想此,陰至邪整個人跳,無聲無息地粘在天花板下。

  一會之後,門開了,走進了五位西裝革履的人,陰至邪認得他們是楊承天身邊的保鏢。

  看此,陰至邪整個人快要氣炸掉了。

  他待楊承天一片真心,想不到他卻派人來對付他,心中恨意直上心頭。

  只一打量,陰至邪便發現那五個是軍隊的高手,他們動作統一,難怪剛才自己會以為只有一個人。

  看著那五只獵物慢慢走到他身下,陰至邪嘴角閃過一絲殘酷的笑意,一縱而下,兩手一抓,就將兩個大漢隨手扔出。

  那五個軍隊的特種高手,雖然有所感應,不過陰至邪太過詭異,而且動作太快了,他們就是看到了反應不及,另外三個,猛然來拳腳相向。

  這三個人都是部隊里,號稱‘獵鷹’特種大隊出類拔萃的高手,三人同攻,威力巨大,只見快速絕倫的拳頭挾帶著凶猛的力量如暴風雨一般同時襲向陰至邪。

  陰至邪哈哈一笑,道:“這是不是軍隊里面所謂的‘軍體拳’。”

  說完竟不散不避,硬生生承受了三人的,五拳七腳。

  普通人給他們打上一拳早就趴下了,不過陰至邪強悍得可怕,硬生生地受他們這麼多拳腳,渾然無事。

  陰至邪‘桀桀’一陣怪笑,道:“現在到我了。”

  說右手成拳,一下子攻出三拳。

  那三拳的速度無以倫比,打到第一個的時候,也打倒了第三個人。

  軍隊的三大高手根本沒有來得及反應,碰碰碰三聲,同時摔倒在地。

  每個人都不約而同地吐出一口血。

  其中一個保鏢道:“走。”

  說完破窗而出,另外兩個見此,也跟著跳出窗外。

  陰至邪嘿嘿一笑,道:“想走,沒門。”

  說完也跟著縱出窗外。

  午夜,有點冷,剛一落地,多年來寒暑不侵的他,不知為何打了個冷顫。

  陰至邪掃了一下別墅的花園,已沒有了三個人的蹤跡了。

  難道他們會飛不成,就在這時,陡然覺得雙臂一緊,有如給人用大鉗子挾住一般,動彈不得,雙腿也是一樣,早年他也曾殺過一個號稱某軍區特種大隊的第一高手,知道這是特種兵獨有的‘天網’擒拿手。

  哈哈,憑這樣,也想制住我,楊承天你很傻很天真,就在他要用力甩開那三人時,倏覺右胸一疼。

  該死的,是狙擊槍。

  陰至邪有如受殺的野獸那般吼了起來,周身迸射出一團白氣,將那些擒住他的人,震到幾米外,道:“楊承天,你給我滾出來,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你找我什麼事?”

  一個不緊不慢的聲音從完處傳來,緊接著楊承天從黑暗中出現在陰至邪面前。

  陰至邪咆哮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因為你該死,你好死不死的,竟惹上了李家。你知道,你給我惹了多大的麻煩。”

  陰至邪不料楊承天要對付他竟是為了他打的那個李傑,道:“這件事是你兒子吩咐我做的。一切後果理應由他承擔。”

  楊承天笑道:“嗯,不過我一輩子就這麼一個兒子,卻是不忍心叫他去送死的。所以只有麻煩你了。”

  陰至邪氣極哈哈大笑,道:“好,好好,楊承天,是你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了。從今日起,我跟你恩斷義…“絕還沒有說出口,就向前倒前。

  陰至邪從對地上起來時,向後看去時,臉色一變,道:“是你,你怎麼會我的‘至陰爪’?”

  不知何時,場上多了個楊東成。

  剛剛楊東成就是用他成名的至陰爪偷襲他的。

  楊東成微微一笑,道:“以前你不是有告訴過我幾段功決嗎?”

  陰至邪臉色一變,駭然地道:“你……”

  僅憑幾段他胡亂說的功決,就練成他的至陰爪,那他的天賦未免太可怕了吧。

  “陰叔,我現在就以至陰爪跟您老討教討教。”

  楊東成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那平靜中所蘊含的可怕殺機令陰至邪這個殺人高手都心兒發冷。

  “逆徒。”

  說完壓制不住體內的傷勢,陰至邪吐出一口鮮血來。

  這逆徒的至陰爪功力精純得很,比他亦不遑多讓啊!

  楊東成嘿嘿一笑,道:“我雖然學了你至陰爪,但不是你徒弟,你別搞錯了。老家伙動手吧,讓你看看誰的至陰爪比較強。”

  陰至邪道:“好好,小子,那我就殺了你。”

  說完右手成爪直撲楊東成,森然,削瘦的手如老鷹的爪子,又長又尖,銳利至極,閃著白光,帶著一股陰風,直抓楊東成的腦袋。

  楊東成倏然縱起,跳到陰至邪的背後,同樣的五指成爪,閃著白光,抓向後面空門大露的陰至邪,同樣是至陰爪,不過楊東成使來,卻又多了一點其它的東西。

  陰至邪好像早料到似的,手倏然一掃迎向了楊東成抓來的手,只聽碰的一聲,兩人同時退了三大步,陰至邪哈哈笑道:“小子,你的天賦很好,不過,你要知道,這至陰爪終是我的武功,你要靠他打敗我,簡直是痴人說夢。你聽說過,天下間有一個徒弟打得過師父的嗎?現在給我去死吧。”

  說完人影一閃,倏然出現在楊東成面前,手成直线,帶著無可匹敵的氣勢,直搗楊東成的心髒。

  楊東成臉色一變,連忙退後,可是任他如何退避,陰至邪就是如影隨形,顫道:“這是什麼武功?”

  陰至邪冷笑道:“告訴你亦無妨,這是至陰爪的三大絕招之一‘陰魂不散‘。”

  楊東成哦一聲,雙手成爪,刹間,陰風大作,爪影重重,攻向了陰至邪。

  陰至邪的至陰爪功力強悍,威力絕倫,而楊東成的至陰爪雖然沒有那麼大的威力,卻變化多端。

  兩人攻在一起,都不遑相讓。

  一系列的,手爪相撞聲過後,陰至邪與楊東成同時分開。

  楊東成臉色蒼白,喘個不停,而陰至邪身上被子彈打中的傷口鮮血汩汩而流,也占不到任何便宜。

  楊東成看著陰至牙,笑道:“陰叔,這是自己摸索出來的玄陰爪,怎麼樣啊?”

  陰叔這個稱呼聽在陰至邪耳朵里,怎麼聽怎麼不是滋味,吼道:“小子,今天我不殺了你,我陰至邪就跟你姓。”

  他本狂人,這一憤怒起來,至陰爪的威力直线上升,狂暴的陰風縱橫馳騁,場中氣溫徒降,觸目驚心的蒼白映亮了整個虛空,雪白的手爪似鬼手一般,帶著宏大的力量,摧毀著一切,場中仿如經歷了一場十二級的風暴似的,沙石飛舞,塵土彌漫。

  楊東成臉色咋變,駭道:“這就是至陰爪的全部威力?”

  桀桀一陣怪笑之後,陰至邪得意地道:“惹我討厭的臭小子,你現在受死吧?”

  話落五指直抓楊東成。

  在那宏大的力量面前,楊東成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渺小,陰至邪攻來時,他竟動彈不得,看著那快若流星的,摧魂奪命的手。

  他控制不住自己,嚇得驚叫了起來。

  看著那囂張的楊東成在自己至陰爪下潺弱無助的樣子,陰至邪臉上浮現了殘忍的笑意,摧動右手更快地前進。

  就在他的手離楊東成約一尺的時候,一只碩大,剛猛的拳頭突然出現在他面前。

  爪拳相交,陰至邪只覺得自己的拳頭有如打在一面不可撼動,正在前進的鐵牆上似的,整個人倒飛,重重地摔在地上。

  就在陰至邪被震退時,九天之外,一只身穿黑色鱷魚皮鞋的腳狠狠踢在他胸口上,那人腿上的力量之強,絕不輸於以韓家十二路彈腿名震下下的韓振邦。

  縱是以陰至邪之強悍,中上那一腿,也口吐鮮血,中中摔在地上。

  望著那冉冉落在他面前的男人,陰至邪滿臉不敢相信,道:“是你……”

  隔天一大早,楊承天帶著楊東成押著陰至邪,一行大概有十幾個人,浩浩蕩蕩地直撲S市總醫院。

  見到李家人時,饒是以楊東成心中對李家心存怨恨,但也不禁打從心眼里感到震撼。

  那種上位者的氣勢,絕不是某個省級官員或者黑幫大佬所可以擁媲美的。

  當龍伯見到陰至邪時,道:“果然是他。”

  楊承天又弓著身子,道:“李老,這就是打傷李傑的那個人,我已經將他帶來了。”

  李老太爺虎目瞧了那昏迷不醒的陰至邪一眼,道:“來人。”

  話落,從門外走進兩位男人將李傑押走了。

  那兩人經過楊東成身邊時,他看見那兩人里面穿的是軍裝,有一個肩上還扛著一顆星。

  龍伯走到楊承天面前,質問道:“那個人是陰至邪吧?”

  楊承天聞言,臉色一變,但隨即又回復如常,道:“不錯。我跟他的家里人有一段淵源,當初他投奔我時,我便收留他了。”

  在場的人,哪一個不是成精了的人物,對於楊承天的故作鎮定,所有人都看出來了。

  龍伯道:“想不到這二十年,這陰至邪竟龜縮在你們楊家。”

  眼前的這個老人身上雖然沒有散發出很強大的氣勢,但予人卻是一種宏大得可以讓人窒息的感覺,在他面前,楊承天很不適應,當下不由後退了一步,道:“對於他的身份我並不知情。二十年來,我只是憑著同鄉之義,收留他。”

  “這陰至邪與阿傑並無交集,跟我們老李家更沒有什麼仇怨,為什麼要殺阿傑?”

  說話的是李傑的大伯李政。

  楊承天跟楊東成的心兒一跳,想:“聽這話,他們好像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內幕。”

  父子倆對望了一眼後,李政那大有深意的的眼神,讓他們駭到幾點。

  突然,楊承天大手一甩,將楊東成打趴在地上,吼道:“臭小子,你干的好事。”

  說完很溫和地對著李老太爺道:“李老,這陰至邪那廝受了我這個逆子的派遣去的,當初這個逆子,因在學校跟令孫發生了點不愉快,就叫陰至邪去嚇嚇令孫。想不到這陰至邪嗜殺成性,竟打傷了令孫。這一點,我想這位老伯應該清楚得很。對此,我死抱歉。”

  李老太爺一雙虎目射出冷冷神光,緊盯楊承天,道:“我不管是你兒子叫人殺我孫子,還是那個陰至邪自作主張,現在有一個事情你要認清楚,現在我孫子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若是他醒不過來,我要你們楊家所有人給他陪葬。”

  說得斬釘截鐵,沒有人敢懷疑這一句話的真實性。

  父子連心,感受到楊東成的不服,楊承天右手凝勁拍在楊東成欲抬起的肩上,訕訕地笑道:“李老,是我教子不嚴,這件事情,我楊家會負責到底,您老請息怒。”

  說完怒看著楊東成道:“你這個逆子你給我跪下,向李少爺懺悔,請求李少爺的原諒。”

  現在楊東成終於知道老爸的可怕了,剛剛隨意的一拍,幾乎打散了他體內所有的至陰氣,難怪以陰至邪之變態也要敗在老爸手上。

  一股前所未有的威壓充斥心靈,他不得不乖乖跪下。

  李家人何等精明,對於楊東成的舉動哪里看不出來,都心中暗想:“這小子好重的怨氣,不能留著,不然的話,說不定日後又給阿傑偷偷來一手。”

  只這一個突然的想法,就決定了楊東成的結局。

  李家人不走,楊承天跟楊東成也不敢離開,心中最苦的就是楊東成了,他發誓他長這麼大了都還沒有給人下過跪,如今竟給他一向看不起的李傑下跪。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第二的時候,李傑便提前醒過來了。

  對此,李家人高興不己,連楊承天也跟著長長呼出一口氣,心中直嘆:“老天保佑。“在楊承天的授意下,楊東成及是卑躬地來到李傑面前,道:“李傑,你醒來了,太好了。”

  裝作一副很欣喜的樣子。

  “楊東成,是你?”

  李傑萬分不解。

  李清虹道:“阿傑,當初就是這個臭小子派人去打你的。”

  聽後,李傑頓然明白了所有事情的經過,當下氣不打一處來,對楊東成就是一個巴掌,除了他老爸外,還從來沒有被人打過耳光的楊東成怒看著李傑道:“你……““這只是給你一個教訓,你小子,若是因為陳星華,你可以跟我光明正大的搶嗎,背後使什麼手段啊?你***,真不是一個男人。”

  這個時候的李傑打從骨子里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家族氣質。

  這李傑也不是腦殘的人,想了一下,便想到了楊東成派人殺他的前因後果。

  楊東成的修養終究比他老子大大不如,給李傑當眾打了一個耳光,心中直恨不得將李傑剝皮抽筋,右手凝勁就要動手,剛掄起拳頭,就給人抓住了,任他如何用力,都出不了拳,他回頭一看,抓他的人卻是李家老二李清虹。

  李清虹用力一甩,便將楊東成拋出出病房之外,重重地摔在牆上,道:“在我面前,還敢動粗。”

  楊承天跑到楊東成面前,就是一個重重的巴掌,道:“臭小子,你倒現在還敢亂來。”

  說完賠笑道:“諸位,對不起,這都是我教子無方。李少爺沒事,那我先走一步,明天再來拜訪。”

  看著楊家父子,李政笑道:“看來這個楊承天,不簡單啊!”

  李南星儒雅的眼里閃過一道陰狠的光茫。

  李老太爺沒有見到這一幕,他只是緊緊地抱著自己的愛孫,滄桑的眼睛中流出激動,喜悅的淚水。

  被爺爺抱在懷里的李傑則不解地看著李政,李清虹,道:“大伯,二伯,你們怎麼來了?”

  李清虹笑道:“你小子差點死掉,二伯怎麼不要過來看看你。”

  “你小子住嘴,我家阿傑福大命大,才不會死掉了呢?”

  說話的是李老太爺。

  李清虹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他老子了,李老太爺這一出口,他就乖乖閉嘴了。

  先不說,李家人因為李傑的醒來的高興勁,我們再說一下楊家父子。

  出醫院後,楊東成滿臉委屈,從小到大,他都沒有受過這麼大的侮辱,在李家面前,他感覺他沒有任何尊嚴。

  楊承天陰著一張臉,指著楊東成的臉,吼道:“臭小子,你以後做事情動一下腦子好不好。那里什麼地方,你就敢動手。”

  楊東成頗不服氣地道:“爸,你怕什麼啊,大不了就拼了。”

  “拼,你拿什麼拼啊?”

  楊承天譏笑地說。

  看兒子委屈的樣子,楊東成嘆了口氣道:“成兒,這事爸並不怪你,必竟你還太年輕了。我已經將我們楊氏企業的資產估成淨值轉賬到瑞士了,明天,不,今天你就到瑞士去吧,到了那邊會有照應你的。”

  聽此,楊東成嚇了一大跳,道:“爸,你……這一切到底為什麼?”

  楊承天凝著一張臉,沉重地道:“我看這件事情,李家不會那麼容易就善罷甘休的。我這樣做,只是為你留一步退路。”

  那楊氏企業是他一輩子的心血凝聚成的,說舍得那是騙人的。

  楊東成差點哭出來:“爸,公司是你花了大輩子的心血才建立起來,不,你不能那樣做。”

  楊承天道:“臭小子,爸所做的一切還不都是為了你。聽我的話,你晚上就走,免得夜長夢多。”

  “那爸,你跟我一起走吧。”

  “楊家總要有一個人給李傑賠罪的,跟你一起走,我們兩個都走不了。唉一切但願不是我所想的那樣。”

  守在李傑床前兩天多的李家人都累了,在醫生的勸告下,才回到市委大實院休息。

  第三天一早上,李老太爺的隨從悄然來到李傑面前。

  見到那老隨從,李傑也乖巧地道:“龍爺爺,聽我爺爺說這一次,你為了救我,可消耗了不功力,這是長白山的百年人參,這個是燕窩,這是……您老補補身子。”

  說完將昨天一些市政府官員送來的人參燕窩什麼的一大堆東西遞給他。

  龍伯的老臉浮上一絲笑意,道:“你是不是想用這些東西收買我啊,讓我不怪罪你偷學我的武功啊?”

  李傑俊臉一紅,嚅道:“您老都知道了啦?其實我也不是有意偷學的,只是小時候,見你在花園里舞啊舞,覺得挺好玩的,我就學了。”

  龍伯笑道:“臭小子,你當我不知道啊!我這拳法,也並不是人人都有那個賦學的,你看我耍,就可以學成,也算是機緣巧命。也幸虧你學了我的拳法,才可以從陰至邪的‘至陰爪’下生還。”

  “殺我的那個人叫陰至邪,好怪的名字哦。”

  “此人在二十年前,也算是一個人物了。”

  “對了,龍爺爺,我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啊?”

  “什麼問題啊?”

  “前次,我用你的拳法,有人驚呼‘霸拳’。你教我的拳法是不是霸拳啊?”

  龍伯好像陷入回憶當中,臉露出緬懷神色,道:“不錯,你學的那一套拳法就是霸拳。這套拳法乃是我昔日在武當山一個古洞里偶而得到的,至剛至猛,一出手,石破天驚,無人可擋,極懼殺戮性,如心性不定者,可能因為學這一套拳法而陷入魔境,成為殺人機器。這也是我不願意將這一套拳法流傳出去的原因。”

  說此,老人很鄭重地看著李傑道:“阿傑,你如今既然學了霸拳,那你得答應我一個問題,以後不可亂殺無辜,否則縱是你爺爺予我有恩,我亦追回你的武功。”

  李傑道:“龍爺爺,我答應你。”

  他本不是驕奢好殺的人。

  老人又看了李傑良久後,道:“也罷,你歷經陰至邪的至陰爪清除身體雜質,又由我洗髓伐筋,如今已是脫胎換骨,此番機緣百年難有一遇。正是習此《無極譜》的最恰當人選。”

  說完變魔術似的,拿出一個布包。

  李傑接過布包,道:“龍爺爺這是?”

  老人鄭重地道:“無極生太極,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而成八卦,天下萬物萬事皆由此而生,得之一二,便可超凡入聖。”

  “……“李傑無語了,口張得大大的,這未免太牛了吧。

  “這《無極譜》也是昔日我在武當的古洞得到的,跟霸拳的拳法一起,我由於資質,體質等原因無法修習。”

  老人語氣里有深深的遺憾。

  “這學了會不會成仙啊?”

  頗愛看仙俠小說的李傑不免YY起來了。

  哈哈,飛天遁地,長生不老,想著都讓人激動啊!

  “不能。”

  僅兩個字便將李傑拉回現實。

  老人接下來說的話又挑起了有些懶惰的李傑的習武之心了:“仙神之說,本是凡人所編,虛無飄渺的存在。這《無極譜》雖不能讓人長生不老,卻可以使人強身健體,廷年益壽。你若是不學的話就還給我吧。改天我看一下有沒有人要學的,這可是我們老祖宗的智慧結晶,我可不能讓他失傳了。”

  李傑將手中的《無極譜》揣得緊緊道:“我學,我哪里不學了。”

  說此,見到老人的笑意,才知道自己上當了,氣道:“龍爺爺,原來你……”

  老人笑道:“阿傑,你不錯,確實是習武的奇才。你現在看一下,有什麼不懂地方,問我。”

  抱開布包,李傑拿出包里那一本散著古朴氣息,不知道從何年何月就傳下來的,由什麼材料制成的古藉。

  那些書上的字他雖不認識,但由於下面皆龍伯翻譯過來的現代漢字,看起來也是一目了然。

  他看了一遍後,將書中的一些諸如穴道,經脈之類不懂的詞匯標出來一一問過龍伯龍伯也悉心解釋,一個上午下來,終於了解得差不多了。

  期間李家的人也有來過,不過李傑在跟龍伯學東西,也就不打擾了。

  昨天李家已從李老太爺口中知道了老人的來歷。

  也不知道,李傑是不是真的如龍伯所說的是習武天才,總之,《無極譜》他學的很快,一個下午的功夫,他便從身體里感受到了真氣,並將之搬運了一個大周天。

  運完氣的李傑只感覺神清氣爽,整人身體輕若無物,仿如要飄起來似的,舒爽至極。

  本來依宋素雲之意,是要李傑再在醫院觀察個幾個月的,但在李傑拍胸口,甚至不惜要演練胸口碎大石的保證下,宋素雲才同意李傑出院的。

  李傑的爺爺,大伯,二伯皆是在炎黃非常尊崇的人物,一出動,地方上誠惶誠恐,而且他們都有各自負責的很重要的大事,所以當晚在與李家人吃過一頓晚飯後,便自己回工作地方了。

  龍伯跟著李老太爺走了。

  走前只囑咐李傑要好好修習那《無極譜》一下子,李家又恢復平靜,生活似乎變得跟以前一樣。

  兩天後,在‘S市晚報’經濟類里有一則不太引人注目的報道:“楊氏企業執行總裁楊承天因醉酒駕車於**路段發生車禍,不幸去世。”

  那報道的版面極小,如果不仔細觀看,根本不會注意到。

  楊氏企業是一家跨越電器,房地產,制造業等多元的上市集團,於S市占有舉足輕重地位,楊承天的突然去世,照常理說,應會有大量的後續報道,不過這個時候的各大媒體似乎都有了相同的默契,僅以最簡單的方法報道了這則消息。

  至於怎麼後續內容,根本沒有人關心。

  其實也不是他們不報道,而是他們在很早的時候,便接到了上頭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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