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心懷後,美婦人那北方女人豪放盡現於無形。
反正說了也只是給李傑一個人聽,沒事的。
頓了一會後,范淑華看了一下李傑,道:“好了,好弟弟,我們在這里已經挺久了,我該上去,不然等一下我公公說不定會下來。”
李傑也知道范淑華該上去了,不然的話,蘇清源就會懷疑了。
當下嗯的一聲,道:“好吧。”
說完就欲幫美婦人范淑華穿衣服。
看此,范淑華嚇了一大跳,道:“你要做什麼啊?”
李傑笑嘻嘻地道:“好姐姐,現在我要幫你穿衣服了?”
以前她老公都沒有那樣子過學,如今這個小壞蛋竟然要幫自己穿衣服,這太難為情了,當下道:“這不太好吧。“李傑呵呵一笑道:“好姐姐,你的衣服是給我脫掉的,所謂有始有終,現在理應由我再穿上去。”
聞言,美婦人范淑華咯咯一笑,道:“小壞蛋,你哪里來的一套一套的,分明是想占人家的便宜嗎?”
多年的飢渴一下子全給李傑喂飽了,美婦人范淑華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迷人的嫵媚,這一陣銀鈴般的嬌笑直看得李傑目瞪口呆,意亂情迷。
見李傑痴迷地看著自己,美婦人心中頗為自豪,嗔道:“小壞蛋你看什麼呢?”
“好姐姐,你真美。”
范淑華心中一動,曖洋洋的,甜蜜蜜的,深情無限地看著李傑道:“小壞蛋,不管姐姐多美,從今以後都只屬於你一個人的。”
“那蘇大哥呢?”
“從今天起,我不會再讓她碰我一下的。”
范淑華說得非常決絕。
至此,李傑堅信自己真的已經收服了這個美艷婦人的身心,心兒得意無比,笑道:“好姐姐,你對我太好了,我要好好感謝你。”
說完就將面前尚還穿著銀行制服裙,兩條裹著肉色透明絲襪豐滿大腿,顯得亭亭玉立的美婦人摟了過來,嘴一張就親了起來了。
美婦人沒有任何拒絕,乖乖地獻出自己的嬌艷欲滴的櫻唇任由自己的小情人品嘗。
纏纏綿綿,兩人吻得非常劇烈,直到有些窒息時,才放開來。
看著小男孩子眼里露出的火熱,范淑華心中一驚:“他怎麼那麼強啊,剛才都射了兩次,現在還要……“當下道:“好弟弟,我該上去了,不然我公爹會懷疑的。”
李傑也知道現在不是時候,當下道:“好吧,好姐姐,那現在服侍你穿衣服。”
美婦人想:“他既然要穿就由她了,自己全身都給她看光了,摸過了,穿衣服又有什麼的啊?”
也就不再反對,任由這個小男孩替自己穿衣服。
雖然心里的介蒂已經放開,但當李傑從地下拿起自己那件窄小,雷絲的黑色三角褲時,美婦人范淑華還是沒有來由的一陣羞澀。
自己那件三角褲實在是太小了,太性感了,穿上去時,連自己的屁股都摭不住,腿間僅有那層蕾絲摭住要害,啊……美婦人一顆心沒有來由地跳了起來,道:“李傑,還是我……我自己穿吧……”
若是讓他看到自己穿那件性感內褲,自己以後怎麼做人啊?
女人有時是很矛盾的,就如范淑華,明明全身已經給李傑看光了,摸光了,連自己身上最為神秘的地方也給李傑操了又操了。
可是她還是怕李傑看到她穿那件性感內褲的樣子……
李傑拿著美婦人范淑華那件三角褲翻了一陣子後,嘆道:“好姐姐,你的內衣好性感稀!“聽到這一句話,美婦人范淑華直羞得無地自容,羞道:“你別看了啦!”
“呵,好,我不看了,我的親親小寶貝,現在老公幫你穿內褲了。”
說完李傑拿著那件小內褲蹲了下來。
看了李傑那個樣子,美婦人羞澀之余,又有一陣淡渡地自豪感。
看著李傑那卑微的樣子,她有一種高高在上,有如女王的感覺。
“好吧,小李子,你服侍哀家穿衣服。”
說完,美婦人抬起自己修長,纖細裹著透明絲襪的長腿。
“喳。娘娘,現在請將您的另一條腿抬起來吧,小的要幫你穿內褲了。”
我們的老祖宗是很厲害,牛B的,這貼身衣服,有各種各樣的叫法,文明一點的叫做‘褻褲’,粗俗的就叫做‘內褲’。
李傑這小子雖然是高中生了,可是卻不怎麼文明,褻褲偏偏叫做內褲。
不過,在這個時候,卻另有一番刺激的感覺。
鬧笑一陣後,范叔華的衣服終於穿好了。
那套銀行高管的制服在穿美婦人范淑華顯得無比莊重,一舉一動間,都有那麼一種威儀,李傑瞄了她一眼,心中無法將她與剛才那個放蕩,騷媚的女人聯系在一起,直疑是錯覺。
美婦人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東西,只柔情無限地看了李傑一眼,道:“好了,小弟弟,我要回去了。”
“來,給老公親一下,我才放你走。”
聞言,美婦人乖乖將自己雪白,吹彈可破的臉蛋送到小男孩子面前,讓她親吻。
此刻的她再也不是掌管銀行信貸大權的主任,也不是別人的妻子,僅是一個女人,一個屬於李傑的小女人。
李傑親了一下後,道:“真香啊!”
明知道他在胡扯,但美婦人還是頗為高興,道:“好了,我真的要走了。”
“我送你上去吧。”
“不,不用了啦!”
黃昏,西邊的太陽,似乎還眷念著天空,怎麼也不落下去,它依然盡忠職守,為大地提供著光與熱。
淡淡的陽光下,灑下一片金黃。
在市一中大門的遠處,不知什麼時候,停著一陣黑色的奧迪A6。
車里回蕩著兩個女人的身音,駕車的是一位帶著一副墨鏡,衣著淡雅,但全身上下洋溢著一種富貴氣息看不出年齡的女人。
她的右邊是另一位皮膚白嫩,一副大墨鏡摭住了半邊俏臉的,動人無比的女人,雖然看起來年紀已經不輕,但歲月似乎沒有在她臉上留下任何的痕跡。
珠圓玉潤的她,一舉一動,皆散發著一種女人特有的嫵媚風情,比那些未經人事的女人,更有誘惑性。
“最近總部可能會調我回去,以後西北方面的事務就由你全權負責了。”
說話的時候,駕駛座上的女人臉上雖然還掛著微笑,但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落寞。
沉浸在打擊樂喧囂刺激中的年輕女子,一瞬之間便恢復清冷與鎮定,她秀眉一蹙,狐疑地看著中年女人,眼神中充滿了不解,試探性地開口問道:“上面准備升你了?”
中年女子緩緩搖了搖頭,然後苦澀一笑:“最近隨著炎黃新一代領導人的出現,及他們的強硬態度。總部對淡黃政策也發生了一些變化,隨之在人事方面,也出現了一些變動,原先對炎黃相對保守的一派,漸漸勢弱,甚至有被清除出去的態勢。做為炎黃西北地區的主要負責人,我這幾年的表現,並不能讓新上任的主官滿意,所以……”
笑中充滿了無可奈可。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對於中年女人的遭遇,風情女人有些憤憤不平。
也許是因為她跟中年女人合作得非常愉快,也許是中年女人這麼多年以來,對她非常照顧,也許是……總之風情女人臉上露出一個資深情報人員所不該有的不冷靜。
中年女人對組織忠心耿耿,奉命潛伏炎黃(大陸)一來就是三十年,就算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新來的主官一句話就全盤否定了一切。
見證著這一切的風情女人有些心冷。
中年女人的今天,可能就是她的明天了。
中年女子從檔板旁的雪茄盒抽出一支雪茄,叼在嘴上,原本有些悶悶不樂的神情漸趨於平和,有些自嘲地對年輕女子笑道:“這就是政治,不是嗎?”
風情女人有些氣惱,她也抽出了一支雪茄,道:“上面,怎麼也不把我調回去啊?”
“我人老珠黃了,你不同,你對上面還有利用價值。”
中年女了愛憐地摸了摸風情女子的臉頰,然後從風情女人嘴上將雪茄取走,道:“抽這個,對你沒有什麼好處。”
中年女子說完,指著牽著那古董自行車走出來的李傑,道:“她就是李南星的兒子?”
風情女人順著中年女人的手指望去,嗯了一聲,道:“他就是李南星跟宋素雲的兒子。”
“他是一個很有趣的人?”
“有趣的人?”
風情女人知道中年女人做了幾十年的情報工作,一對眼睛極為厲害,看人不會錯的,她說很有趣,那李傑就絕對是一個很有趣的人。
中年女人並沒有對此做此解釋,道:“今後你對李家展開工作時,要小心慎重一點。”
風情女人淡淡地哦了一聲,雖然應了,但神色當中,卻有些不以為然。
憑她的美麗,比李南星大多了的官,都逃脫不了她如魔一般的魅力,何況是一個小小的市委書記。
“據情報顯示,李南星是中共某位元老的兒子。”
中年女人並沒有多說什麼,因為那已經夠了。
大陸獨特的社會跟政治制度(縱觀建國以來,國家或者黨的第一人,中央那些元老的影響力,堪稱用巨大來形容)一個元老的公子,代表著什麼,所有人都知道,他的潛力沒有人可以預料。
如此重要的一個人,在他的身邊,怎麼可能沒有一些特別的部門的人保護呢?
風情女人要說什麼時,中年女人已經將車開走了,而且開得極快,在大路之上風馳電騁。
“在市區開得那麼快,你瘋了啊?“風情女人嬌嗔一聲,不過,臉上沒有露出一絲一毫的心慌,對於中年女人的車技,她很有信心。
車從市區到郊外,僅用十分鍾。
到郊外一條只有兩車首的單向公路時,車倏然慢了下來。
風情女人沒有說,只淡淡地道:“謝謝。”
對於李家的工作,若沒有中年女人的提醒,天知道,她犯的錯誤將會有多大!
“我明天就走了。”
“那麼快。”
風情訝異後,又問道:“你回去後,上面會怎麼安排你啊?”
“我也不知道,估計是調到一個閒散部門,或許再讓我到基地做教官。這個結局,比起其它一些人,要好得多了。”
語氣中很無奈。
“他們會不會?”
風情女人有些支支吾吾的,因為她清楚,被上司殺驢御磨的這樣的事兒。
在他們這個行當並不少見。
對於前程,她有一些擔憂。
今天是中年女人,改天說不定是她了,對於她們這一些潛伏在第一线的,在失去利用價值後,命運很有可能發生根本性的改變。
車在公路上行駛了一段路後,到了一排聯體的別墅。
別野的保安管得很緊,沒有小區的特別通行證,外人是絕不可能靠近小區的具體建築的。
“韓醫生,你回來了啦!”
開門車窗,小區的保安熱情地與韓素芬打著招呼。
雖然韓素芬已經結婚了,而且有了一個女兒,但對於這種媚到了骨子里的風情女人,只要是一個男人,或多或小都會有一些浮想。
這‘金安小區’的別墅,是韓素芬的另一住所。
除了是人民醫院的主任醫生外,她還涉及了一些金融操作行當,所以這做別墅的來歷絕對正當。
這座別墅離市區很遠,他老公基本上是不到這里來的,韓素芬也僅是閒瑕才來這里住一天。
“魅力無窮啊!”
重新啟動跑車後,中年女人打趣了一句。
韓素芬笑道:“男人都是那個德性。”
韓素芬的別墅在金安小區的北面,分為上中下三層,裝配著全套的NEC居家保安系統。
如果是業內人士,一事實上能目測出這套系統的分量及價值。
另外,她專門在利用自己的專業知識添加了幾個特殊插件,以備不時之需。
打量著屋子里的一切,中年女人嘆道:“每次到你地方,我都覺得奢侈。”
說完坐在那價值二十萬的沙發上,喝著韓素芬遞過來的極品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