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鄉村 亂分春色到人家

第14章

  最年輕的那個小陳騰地站起來,我去看看,說著就要朝外走。

  就在人們擔心著馮媛媛的處境時,突然聽到一聲又甜又嫩的呼喊,爸――

  媛媛。馮母第一個反應過來,趕緊奔過去。

  人們的目光都齊聚在馮媛媛的身上,似乎想從她身上找出蛛絲馬跡。

  馮媛媛被看得不好意思,不知道何種原因,就拉著馮母的手走向屋內。

  來,喝酒。馮某佳一塊石頭落了地。

  沒事就好。眾人似乎也放了心,一時緊張倒讓酒喝起來更痛快。

  老馮,你過來趟。

  馮某佳剛放下酒杯,就聽到母親的聲音。

  他疑惑地站起來,來――來――吃菜。

  他一邊勸著,一邊走到隔間里。

  阿佳――馮母小聲地,廠長給媛媛一條項鏈。

  馮某佳看著那條黃燦燦的金項鏈,馮媛媛悶頭坐在那里,不說話。

  他怎麼給你的?

  他要人家賠那些人,那些人走了,他就說送給我一條項鏈。

  馮媛媛表情有點不自然。

  那他沒――馮某佳知道廠長不會安好心,但他又想弄清楚怎麼回事,他沒對你動手動腳?

  馮媛媛果然氣憤起來,他――他想抱人家,我沒讓。

  這畜生!馮某佳罵了一句。

  以後別叫媛媛去了。馮母在一旁也有點生氣。

  那他就讓你走了?馮某佳知道不會這麼簡單,追問著。

  他,他拉著不讓人走,還――還摸人家。馮媛媛有點羞。

  他――摸你哪里,馮母衝口而出,又似覺不妥。

  馮媛媛抬眼看了他們,低下頭,他老是摸人家胸口,還問――問人家是不是懷孕了?

  畜生!

  馮某佳恨得牙根都疼,他沒想到廠長這麼大膽,這麼快就對媛媛動手動腳。

  那你說什麼?

  馮母怕孫女吃虧,又知道兒子很在乎,就看著兒子的臉色問。

  馮媛媛扭捏著身子,他說爸爸說的。

  馮媛媛說這話就看著馮某佳,還問,問是不是爸爸的?

  馮母很驚訝地,那你說什麼?

  馮媛媛很吃力地抬起頭,滿臉委屈,我說什麼,我又不能否認,就――

  你說的對,媛媛。

  這時,馮某佳插話說,就是我的,怎麼了?

  他氣忿忿地,讓那老流氓眼饞去吧。

  馮媛媛小心翼翼地,爸,他不會知道我們――

  馮母最擔心的也是這個,她同樣看著馮某佳。

  為了安慰兩個女人,他堅決地說,不會,看著兩個女人期待的目光,又加上一句,就算他知道了,又能怎樣,我自己的女人,我喜歡干什麼就干什麼,他好像是說給自己聽,又像是對著廠長發泄,我就是要讓你們懷孕生孩子。

  馮媛媛聽著父親說,也就不再擔心,我害怕他耍流氓,就趁著他不注意,跑出來。

  馮某佳從女兒的言談舉止上,知道女兒沒被揩油,眼里露出贊賞的目光,爸爸不會讓你去了。

  奶――馮媛媛剛叫了一聲,看到奶奶的顏色,趕忙止住。

  就聽馮母小聲地,以後不要奶奶奶奶地叫,說著看了一眼門外。

  媽――馮媛媛俏皮地喊了一聲,跟著看了馮某佳一眼,我有點餓。

  馮某佳看到她們娘倆的神態,真想一下子摟進懷里,聽聽門外的動靜,遂大聲說,快給媛媛弄點吃的。

  老馮。

  馮某佳走出來的時候,眾人的目光一只看著他。

  馮某佳陰沉著臉不說話,這倒讓他們預感到發生了什麼。

  馮某佳坐下來,端起酒喝了一口,沒什麼事,廠長被孩子甩了。

  他輕描淡寫地說。

  好,就得甩一甩這個東西,他還以為什麼人都可以糟蹋。

  人們贊同著,互相碰杯喝酒,一時間屋內氣氛熱烈。

  不過,幾杯酒下肚,人們已經不勝酒力,有人打著酒嗝湊近了馮某佳說,嫂子的姿色,他伸出指頭,舌頭有點發硬,我是說兩個嫂子,他說這話似覺不妥,就自我解嘲地笑著,尤其小嫂子,當屬男人垂涎之列,馮哥,你可要看緊。

  小嫂子,那沒的說,哥們雖眼饞,但朋友妻不可欺,就讓馮哥一人獨霸了吧。

  馮某佳興高采烈地聽著他們的贊揚,無比激動地端起杯子,賤內也就長得還可以,他很滿足地喝著酒。

  還可以?

  有人瞪著眼看著他,你那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要是――馮哥,什麼時候你說厭倦了,俺立馬向她求婚。

  呵呵,看你德行,嫂子哪看得上你?

  人們一邊磨著嘴皮子,一邊喝著酒,直到夜深散去。

  六月下旬,瑞麗已是朝陽似火,這一天,天特別的悶,悶的人有點喘不過氣來,馮某佳坐在門衛室,吹著電風扇,汗還是一個勁地往下流,他把後窗打開,為的是享受那點對流的空氣。

  老馮,你過來趟。廠長經過門衛室的時候,探頭看了一下。

  馮某佳心里格登一下,隱隱地知道廠長的用意,他磨磨蹭蹭地不想去,又覺得不妥,便慢悠悠地走著,一邊想著對策。

  老馮,坐吧。廠長看見馮某佳走進來,熱情地招呼著。

  馮某佳感覺到一絲乍涼從毛細孔里鑽進去,下意識地看了看安放在室內的大空調,這麼涼!

  哦,涼點好,舒服。

  廠長皮笑肉不笑地說,秘書趕緊給馮某佳倒了一杯水,馮叔,您喝水。

  馮某佳感激的點了點頭。

  你先出去吧。

  廠長吩咐著秘書,很客氣地坐在馮某佳的身邊,拉著馮某佳的手。

  馮某佳感到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老馮,辦公室里真的缺人手,媛媛又在家里沒什麼事。

  他看著老馮的臉色。

  廠長,媛媛真的身體不舒服。

  馮某佳面有難色,要不我老馮也不是不識抬舉的人。

  哦。

  廠長咳嗽一聲,故意清理著嗓子,前幾天派出所來查問你們家,被我擋過去了,老馮,你和媛媛可是――他故意把下半句咽回去。

  廠長,老馮清楚知道廠長不安好心,他也不能就讓廠長用這個借口占了媛媛的便宜,何況自己的底細,廠長又不知道,說話自然就硬起來,我和媛媛雖說名份上不好聽,但是兩相情願,要是沒有別的事,我就走了。

  老馮,別不識好歹。廠長的口氣嚴厲起來。

  站起來的馮某佳回頭看著廠長,梗著脖子說,別的問題,我老馮可以讓著你,可媛媛,你想也別想。

  說完,扭頭走了出去。

  他聽到廠長在屋里跺著腳喊,老馮,別給臉不要臉,有你後悔的時候,媽的。

  馮某佳聽到咣當一聲,摔破杯子的聲音。

  媛媛有什麼好,也就是個爛貨,還不是被你操爛的騷屄,我玩不成,也讓你休想得到。

  馮某佳聽了,腦子里閃過一絲不祥的預感。

  回到家里,馮某佳默不作聲,馮母看他不高興就問,有什麼事?

  馮某佳又不能悶在心里,就說,他非要媛媛過去。

  馮母小心地問,那你准備怎麼辦?

  馮某佳忽然高聲地說,怎麼辦?我還能把媛媛送給他?

  馮母知道兒子鐵了心,想了想,阿佳――要我說,我們還是離開吧。

  她停了一會,廠長不會放過我們。

  馮某佳又沉默起來。

  馮母推了推他,你倒是說話呀。

  馮某佳心里不好受,嘆了一口氣,我也知道,可我們好容易落下腳。

  那也不能讓他――馮母說到這里,就看著兒子。

  姆媽,你說――馮某佳不知道該跟母親怎麼說,媛媛是我女兒,我能讓他糟蹋,更何況那些人玩女人可是有一手,媛媛到了他們手里,就不是人了。

  那我們就離他遠一點。馮母聽了他說的話心有余悸。

  馮某佳沉默了一會,忽然說,媛媛呢?

  在屋里。

  馮母輕聲地答,她說身子發沉,你過去哄哄吧。

  說著,給馮某佳使了個眼色。

  姆媽。

  一絲柔情讓馮某佳細細地打量著母親,豐腴成熟的身子略微有點發福,但掩蓋不住特有的風韻,雖說眼角攏滿了魚尾紋,但看在眼里卻特別親切,尤其是五官,周正豐隆,從額頭、鼻翼,到嘴角,配合的恰到好處。

  胸部豐滿高挺,襯托出這個年齡特有的韻味。

  看什麼看?馮母看到兒子好像痴了一樣看著自己,不覺秀紅滿面。

  馮某佳一把摟過母親,好姆媽,他尋著母親的唇親吻著,今晚,我們好好地歡歡。

  馮母當然知道兒子的意思,那你先過去哄哄媛媛,我去做飯。

  姆媽。馮某佳舍不得地抱著她,大手輕易而舉地爬進母親的懷里。

  阿佳――馮母又疼又憐地看了他一眼,老是像長不大的孩子。

  馮某佳在母親里面爬摸著,親著母親的唇,姆媽,我已經長大了,長成男人了,他撮著母親的奶頭,以前我含著的時候,沒有感覺,可現在――他吞咽著唾液,我會玩了,也會操你了。

  阿佳――你怎麼越來越不正經,和姆媽說話也――

  呵呵――馮某佳親吻著母親躲閃的唇,這不正是你喜歡的嗎?

  姆媽才不喜歡。馮母眼里閃過一絲嬌媚。

  那你喜歡什麼?馮某佳在母親的唇邊瀏覽著。

  喜歡――喜歡――馮母突然躲進兒子的懷里,喜歡你的大雞巴。

  突如其來的衝動,讓馮某佳衝天而起,母親的話猶如催化劑,讓他幾乎不能自抑。

  姆媽,今晚,這根大雞巴就給你和媛媛。

  馮母掙扎著起來,卻被馮某佳摟抱著,馮母喘息著,阿佳――我去做飯,你看看媛媛去。

  姆媽,我們不吃了,一會到床上,兒子喂你大肉腸。

  啊呀――越說越不像話,馮母羞得臉彤紅,抓著兒子的手,像哄小孩子一樣,你先和媛媛玩著,一會姆媽再過去。

  馮某佳聽母親這樣說,就沒有再堅持,馮母趁機爬起來,去了廚房。

  坐在破沙發上的馮某佳看著母親肥大的屁股一搖一擺的,想起剛才母親的話,知道在這里的時日不多了,廠長的欲望得不到滿足,以他在這里的勢力,不會放過自己。

  就暗暗下了決心,還是去廣西吧。

  想到這里,仿佛撂下了一塊心事,他站起來,朝著媛媛的隔間里走去。

  自從感覺出身體的異樣,馮媛媛便莫名其妙地感到煩躁,有時甚至突如其來的一陣傷感,她常常坐在院子里發呆,腦子里都是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那天,在廠長辦公室,當她接過廠長給她的項鏈時,她不知所措,大腦里一片空白,弄不明白廠長為什麼無緣無故地會給她這麼重的禮物,可當廠長摟住了她時,她才意識到廠長的意圖,她拒絕著,無聲地掙扎著,就在她跑出廠長辦公室時,他還是追上她,硬是把項鏈遞給她。

  馮媛媛本想扔出去,可一想到父親還在他的廠子里,再說,他也沒有什麼特別出格的事情,就勉強地收下,為的給他留下一點面子。

  媛媛。

  馮某佳進來的時候,看到女兒正沉思著,就悄悄地喊了一聲。

  馮媛媛轉過頭來看著他,目無表情地又回過頭。

  怎麼了?馮某佳小心翼翼地坐在床邊。

  廠長他會不會――馮媛媛說到這里,動了一下身子。

  他就是個流氓!馮某佳聽到女兒提起,氣忿忿地說。

  那――那他――馮媛媛有點害怕,眼睛里仿佛想訴說什麼。

  爸不會讓他得逞的。馮某佳安慰著她。

  可我們――馮媛媛似乎覺得這樣有點為難。

  你是不是怕他為難我們?

  馮某佳愛惜地撫摸著她的頭發,他就是再怎麼為難咱們,爸也不會把你往火坑里推,他想起廠長玩弄女人的時候,那種放肆和霸道,媛媛在他手里還不是稱為他的玩物。

  奶奶剛才說,要我們離開這里。

  馮媛媛聽了,馬上看著他,去哪?

  馮某佳似是決定了,去廣西吧。

  馮媛媛沒有說什麼。

  馮某佳就把她的身子抱在腿上,讓她伏趴著,低下頭親吻她的發際。

  爸――我不想要這個孩子。伏趴著的馮媛媛聲音軟軟地說。

  馮某佳在她的脊背上撫摸著,看著光滑細膩的皮膚,沒說話。

  人家說,這樣的孩子會有生理缺陷。

  馮媛媛象是懂得很多,再說,他怎麼叫我們?

  她歪著頭,眼睛灼灼地看著馮某佳。

  不會有的,馮某佳勉強地說,爸的生存能力強,你看,奶奶多大年紀了,爸都能給她種上。

  那――那也沒發叫。馮媛媛有點執拗。

  怎麼沒發叫?

  他抱起女兒的身子翻過來,讓她仰面看著自己,這不叫得好好的。

  我們在外面,誰人知道。

  就是聽著別扭。馮媛媛說出自己的感受。

  有什麼別扭的,你和奶奶都是我的老婆。

  他伸手到馮媛媛的衣服內,撫摸那一對乳房。

  已經習慣了父親的行為,馮媛媛並不拒絕。

  我們這樣,別人不知道,可有了孩子,早晚就會暴露。

  馮媛媛擔心的,她似乎衝著廠長對她說的話,爸,廠長都知道是你的。

  馮某佳聽著馮媛媛的話,內心里有點得意,低下頭含住女兒的嘴唇,馮媛媛主動地和他接吻,那是我告訴他的。

  你?馮媛媛驚訝地,你怎麼能那樣說?

  我就是讓他死了這條心,我的女人別人動不得。

  那你也不能說我懷了你的孩子。

  馮媛媛怕在這事上出事,埋怨他不該把這事對別人說,內心里隱隱地擔憂著。

  他們都知道我和你們兩人都有關系,那你懷上了,不是我的還是誰的?

  媛媛,別想前想後的,爸不會讓你吃虧。

  這一次,馮媛媛表現出特有的溫順和依戀,爸,我就是怕――他們知道我是你女兒。

  傻孩子,在這里,我們自己不說,誰知道?

  馮某佳開始解馮媛媛的褲子。

  我要是不這樣說,那廠長早就對你有想法了。

  馮媛媛穿了件白色內褲,馮某佳拉開她的拉鏈,就看到那條棉質內褲遮住鼓鼓的地方,隱隱地透出黑黑的陰毛。

  我不想讓他玩弄我的女兒。

  他說著,也不脫掉馮媛媛的內褲,而是直接把手從內褲里伸進去,感覺陰阜上那一蓬陰毛的麻紗感覺。

  其實在馮媛媛的心里,廠長並沒有那麼壞,他最多對自己表示好感,她不願意,他也沒過分強求,還追上來把項鏈送給她,但這些都不能對父親說。

  你知道,他們都好幾個人玩一個女人。

  馮某佳說著,就拉開馮媛媛的內褲,慢慢往下脫著,直到脫到屁股以下。

  那不羞死了。馮媛媛想象不出很多男人怎麼和一個女人玩。

  不說羞,就那種玩法,還不把女人玩死?

  馮某佳看到馮媛媛柔順的陰毛貼在大腿間,緊閉著的陰唇就像少女美麗的酒窩畫出漂亮的圓弧。

  我就親眼看見他們玩死了一個女人。

  真的?馮媛媛驚訝地問。

  那個女孩年齡不大,可能是一個小姐。

  爸。馮媛媛緊張地摟緊了馮某佳,似是害怕那種命運降臨。

  怕什麼?爸爸不會讓他們得逞,他笑了笑,再說,爸爸哪舍得你。

  馮媛媛臉上起了一絲嬌羞。

  馮某佳趁機遞上嘴,和她親吻著,我不會讓他們糟蹋你,他們都是玩女人的高手。

  馮媛媛並不知道這所謂的高手都怎麼玩,她仰起小嘴和父親親吻著。

  媛媛,你知道嗎?

  他們好幾個弄一個,還把酒瓶子往里插。

  他說到這里仿佛覺得一股刺激,手開始撫摸馮媛媛的腿襠。

  那插進去嗎?馮媛媛下意識地問了一句。

  馮某佳一下子來了精神,輕輕地推開她,猥褻地擰著她的腮,傻丫頭,怎麼插不進去?

  那眼光里就有股躍躍欲試的神情,看得馮媛媛嬌羞無比。

  壞爸爸,你――

  嘿嘿――馮某佳開心地笑了,笑得很隱秘,我怎麼會呢?

  我怎麼舍得呢?

  你壞!

  你壞!

  馮媛媛知道父親剛才說什麼,她撒著嬌要他不再亂想。

  馮某佳就承受著女兒的嬌嗔,媛媛,爸知道你受不了,爸不會那樣做,爸就喜歡用――

  馮媛媛知道他會說什麼,就嬌膩地偎在他身上。

  呵呵,馮某佳有點酥了,每到這時,他的心就狂跳著,仿佛躺在雲尖上,爸爸就用雞巴插你。

  爸。馮媛媛就把兩手伸出來,攀住了馮某佳的脖子。

  那天,爸看到廠長他們三人在辦公室里玩一個女人,女人跪趴著,廠長讓一個男人在下面插進女人的屄里,另一個男人在前面插進那女人的嘴里,他自己用雞巴捅進女人的屁眼里。

  馮媛媛不相信地看著他,那屁眼能――她說出來又害羞地瞥了父親一眼。

  馮某佳知道女兒還羞於提那樣的字眼,他分開女兒的腿,看著包裹在里面的肉舌,嫩嫩的,鮮紅鮮紅,用手挑弄著玩弄。

  要不待會爸也插進你的屁眼里試試?

  馮媛媛就不樂意地,我才不呢。

  呵呵,怕什麼?馮某佳色迷迷地往下,一直看到馮媛媛的屁眼。

  其實操屁眼也沒什麼不好,也很舒服。

  他在發廊里就曾干過一次,當時小姐主動提出來,他覺得好奇,就爽快地插進去了。

  我不要!馮媛媛接受不了,那里髒。

  有什麼髒,洗干淨了,和這里還不一樣。

  他細細地分開馮媛媛的兩瓣肉舌,淺淺的洞里一圈嫩肉,紅艷艷的溢著一汪汪水兒。

  我和你奶奶弄過。馮某佳騙她。

  真的?馮媛媛還是不相信,大大的眼睛看著他。

  騙你干什麼?

  女人這些洞就是讓男人弄的。

  他把手指慢慢插進馮媛媛里面,看著馮媛媛扭動著身子,舒服嗎?

  馮媛媛就皺著眉頭,做了一個鬼臉,壞!

  呵呵,小東西!手一用力,一下子插到底,感覺到里面的寬大。

  馮媛媛刺激地兩腿一並,緊緊地夾住了馮某佳的手,卻更激起了馮某佳征服的欲望,他快速地在馮媛媛里面動著,迫使著馮媛媛再次分開大腿。

  還說不好。

  他低下頭親著馮媛媛的唇,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是互相玩弄,你奶奶以前也不接受,可沒幾次,就喜歡上了。

  馮媛媛知道父親說的是實情,以前兩人在奶奶面前躲避著,可自從那一次馮某佳和奶奶好了之後,奶奶就漸漸地改變了態度。

  爸,你說為什麼――馮媛媛想說又止住,這樣的話題本就不該和他說。

  誰知父親卻接下來說,男人和女人就為了那一點活著,要不人家說,男女授受不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什麼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馮媛媛清楚男女授受不親,但不明白那句話的意思。

  馮某佳笑了,笑得很曖昧,傻丫頭,就是說女人到了三十四十上,就會想男人想瘋了,和虎狼一樣。

  真――馮媛媛到底年齡還小,她疑惑地看著馮某佳。

  小丫頭!馮某佳知道女兒理解不了,他戲謔地說,問你奶奶去。

  奶奶也――馮媛媛張著嘴不敢問下去。

  你奶奶罵也罵了打也打了,可一經挨身,就全身軟了,有時恨不能都想我鑽進去。

  我不聽!

  馮媛媛不相信奶奶這樣無恥,可不相信又不行,想想自己,還不是一樣喜歡爸爸抱著――想到這里,臉熱辣辣地燒。

  再多麼的貞節烈女一旦嘗到了性事,就會上癮。

  你奶奶以前還不是最討厭我們在一起,可現在她自己,我兩天不上她,她就酸酸地送上門。

  那――馮媛媛欲言又止,她總是覺得他們的關系不清不白的,讓人尷尬。

  那又怎麼樣?

  上了床還不一樣舒服?

  媛媛,爸就喜歡和你們兩人弄。

  他說到這里感覺到馮媛媛里面一夾一夾的,就好奇地分開來去看。

  馮媛媛也抬起頭,和父親一起看著那里,爸,人家說,這是亂倫。

  馮某佳就一指插進去,一指快速地挫著她的陰蒂,希望看到馮媛媛那里翕動。

  啊――啊――馮媛媛果然忍不住,張大了口,一連聲地叫著。

  爸還不知道是亂倫?

  可亂倫比性交更舒服,以前爸去洗頭房,就有一個小姐叫翠翠,她說就喜歡和自己的爸爸做。

  馮媛媛感覺到被父親弄得快要死了,下面渴望著有個東西填充進去,爸――我受不了了,她眼睛里滿是渴求。

  呵呵――馮某佳終於看到自己親生女兒那種表情,欲拒還迎,最讓男人銷魂,不覺脫口說道,小浪女,你到底還是忍不住了,待會我上了你。

  馮媛媛聽到親生父親要上她,剛剛還有點渴求的欲望一下子凝固了,亂倫的道德觀念讓她從內心里抵制著,她翻身想爬起來,卻被馮某佳壓住了兩腿。

  你奶奶都和我――他欲望激增地看著女兒,和我搞上了,你還在乎什麼?

  他跪在女兒的腿間,解著腰帶往下脫,然後把住了碩大的雞巴在馮媛媛的眼前晃動著,媛媛,以前我操過你媽,後來又操了你,現我又操了我媽,其實女人都一樣浪,別看你奶奶裝的緊,一旦插進去,就像個蕩婦一樣要死要活。

  他拿雞巴蹭開馮媛媛的陰唇,在上面劃拉著,硬硬地頂在她的陰門上。

  舒服吧?

  其實雞巴和屄誰也離不開誰,放在一起就是舒服。

  以前你奶奶還罵我,可現在她就喜歡我上她。

  馮媛媛緊張地等待著父親插進去,可馮某佳在她上面蹭著,手指壓著她的陰蒂磨蹭,逗得馮媛媛心癢難耐,不覺喘息著,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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