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誰敢保證,接下來岳夢能否還能繼續當這張沙發的女主人?
老板娘太行親自開車,帶我去往那位村支書家,路程本來不遠,因在村里行車,時間略長了一些。
我坐在副駕駛上,平視著太行,這是我第一次跟太行離這麼近,太行今年剛剛40歲,太行王屋絕非虛名,讓我想到了一種水果:石榴。
40歲的女人,還不到下垂的時候,飽滿的石榴給了我足夠的遐想空間,如果解開她的工裝襯衣,肯定是擋不住的風情!
我卻不敢動解開看看的想法,畢竟她是老板的夫人,而且是正印夫人,家中的紅旗,我還是徹底死了這條心吧。
老板除了家中的紅旗,外面的彩旗很是招搖,哪怕夫人掌控著廠子的財政大權也不影響,平時冷落了這飽滿的兩顆石榴,爆殄天物啊。
想著想著,我的褲子撐起了帳篷。
不行,馬上打住,大夏天的這麼這麼撐著帳篷下車,你要掛毛巾啊?
進門,寒暄,村支書姓石,我以前見過,講話水平還不錯;支書夫人很是熱情地招待,說是閨女還沒下班,等下班後才能回來。
支書家千金在墨都市區工作,每周雙休,也就星期五晚上,也就是今晚才能回來,我們就吃著水果喝著茶等著。
在工廠上班,我好久沒聽過“星期”這個詞了。
這邊從來沒有休息日星期天,除了跟客戶打交道時需要考慮一下之外,其他的根本不需要專門去想今天是周幾。
與其按星期計數,不如按“集”實在,這個村子里五天一逢集,必須要趕,這是此地最熱鬧的商業中心了。
雖說都在墨都,但幾十公里之外的墨都市區,跟這邊確實兩個世界了。
今晚我在這里不僅是迎接一個富二代,而且是一個在村里工作的迎接市里工作的,嚴重不平等。
平等不平等,人家還是回來了。
看來往回趕得比較急,竟然穿著制服就回來了。
我最迷戀的那個系列,襯衣,短裙,絲襪,高跟。
身材很好,甜美的臉龐,氣質也佳,比我的岳夢更加出眾。
太行看見姑娘回來,很是熱情,站起來先跟姑娘一個擁抱:“親愛的,好漂亮!”
她不擁抱我還沒發現,那姑娘的胸前跟她一樣有貨,四個石榴擠到了一起,那兩件襯衣表示壓力山大。
這時候我出於禮貌,已經站起來了。太行首先向姑娘介紹我:“這是我們單位的小莫,進出口部莫經理,一個大翻譯!”
我只好訕笑:“不敢當。”
太行接著向我介紹那位姑娘:“小莫,看好了啊,大美女一個,我閨女,介紹給你了。”
我矜持得說了句:“你好。”
姑娘伸過手來跟我握手:“你好,我叫石榴。”
她叫石榴……
我幻想了一路石榴,這位姑娘真的叫石榴!
對了,這個村支書我都是叫他石書記的,對了,這個村也叫石家店。
我怎麼就沒想到你叫石榴呢?
石榴看我有些愣,不禁笑了:“我說的又不是日語,你還需要翻譯翻譯再回答我?”
我只好傻笑:“我叫莫魯方,你好。”
“你們先聊著,我先換上衣服。”
石榴給了我們一個微笑,進了自己房間。
你換什麼衣服啊,這身制服誘惑不是很好嗎?再回到客廳時,石榴已經是運動裝。少了些性感,多了幾分陽光。
支書夫人和太行兩人借故出去了,客廳里剩下了我和石榴。
穿著運動服,也沒擋住胸前的春光,石榴確實人如其名。
交談得知,她跟我一樣也都是墨都大學畢業,談起學校里的趣事,石榴會哈哈大笑,笑得胸前亂顫。
石榴突然問我一個尖銳的問題:你上大學怎麼沒談個女朋友嗎?怎麼非等到現在這麼一把年紀了才相親?
這句話問得很有水平,我只能如實回答:上大學時談過一個,人家嫌我不在市區上班,就分了。不過她也沒在市區,去日本了。
石榴笑道:我上大學也談過一個,也分了,咱倆算是扯平了吧。
我心里想,是扯平了,我的胸前能扯平,你的胸前起伏那麼大,怎麼平。我這麼想著,忍不住多看了她的胸部幾眼。
石榴的問題一直很直接:你覺得咱倆合適?
我哪里能說不合適,這位的確不錯,雖然據說作風上自由點,但咱也不能反對啊。
再說人家覺得合適不合適還不一定呢。
我就看著她的眼睛說:我這邊覺得很合適,你那邊意下如何?
石榴說:合適不合適,見一次哪知道啊,咱倆交往交往試試吧,接著把她的手機號碼給了我。
我說明天周末,我也請天假,咱們出去玩一天吧。
石榴馬上贊同:好啊,去哪里玩?
去哪里玩?
這可是個嚴肅的問題,我壓根就不會玩,不管公園還是游樂場所,我哪里知道哪里好玩。
我只好說:咱不去城市,只去農村,不開汽車,我騎摩托車帶著你,咱們去那些山村里玩。
石榴張大了口:你好有情調啊,我喜歡那里,明天你帶我去玩吧。
明天帶石榴去玩,今晚回去,岳夢還在等著我呢。以後可能就要游走於這二位之間了,想想都累,但哪頭我都舍不得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