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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44章 抬起頭來

辦公室的沙發 馬特鎢絲 2177 2024-03-02 00:52

  我覺得上蒼造人時可能是用毛筆點點,點一個點就是一個人。

  但是負責點點這位大師,有時候點快了,就形成了連筆,也就成了不同的人之間形成的緣分。

  跟有些人的緣分,是一輩子的長相廝守,死去活來,那是點點時兩點之間的线條,這叫深厚的緣分;跟有些人的緣分,看上去很淡,不過是毛筆劃下的淡淡游絲,彼此不過是對方生命中一段時間的過客,卻因為一些奇緣而讓人記憶尤其深刻,甚至哭笑不得。

  我和彤彤的關系就屬於這個類型。

  按說我倆的關系本來應該很簡單,我是上司,她是下屬,我喜歡跟下屬搞搞找點樂趣,她也覺得自己就應該跟上司搞搞提高一下樂趣。

  這麼簡單的一點關系,被我倆,不是被我倆,是被我倆之間那神秘的緣分給攪合得不可思議。

  第一次是我給她買來絲襪,讓她在我辦公室的沙發上換上,然後我試試松緊,本來試完了絲襪的松緊就可以試試她其他地方的松緊的,王老K打來電話,一大頓黑木耳理論,給攪合得我沒了心情;第二次繼續,也是在調試絲襪松緊時,王老K跟大光打了進來,又攪合了我的好事;這次開始之前,我在飯莊里專門叮囑過他們倆,今晚誰也不准摻和,我卻把大拇指點在了自己的穴道上。

  我這是咎由自取了,也是我雷鋒精神舍己為人高尚品質的體現。

  為了挽救秀才,我用“偷梁換柱”神技給他灌輸了能量,沒想到空缺的能量由我自己來補了。

  我這也太講義氣了!

  我趕忙又自己再把大拇指放回穴道上,我想就當是發射錯誤吧,能不能再收回來。

  上午時,我的拇指里面不也是沒吸收別人的能量,就能給秀才輸入嗎?

  我這就當是一進一出,還欠你一次不行嗎?

  不行,拇指里現在有能量,我能感覺到,但灌不到我身上。你也太摳了!對自己還這麼摳啊……

  彤彤正在那里准備怎麼變換音色呢,一臉陶醉,我這邊竟然徹底疲軟了,看不到一絲一毫的動靜,那還搞什麼啊,我從沙發上爬了起來。

  彤彤以為我要出什麼花樣,或者去拿氣球,沒想到我接著就穿衣服。她醉眼朦朧地說道:沒關系,我願意!

  我只好坐在沙發旁,拍著她:你願意,我也願意,但我突然不行了,難言之隱啊!

  想想自己也真夠悲催的,學了也有好幾招神技了,都無法治療這個。看著一臉想要的彤彤,我只好俯下身子,用“文德神技”把她送上了雲端。

  彤彤是徹底滿足了,差點飛起來,不知道我倆這樣算不算有了那重關系。

  詞典上對這個有沒有個詳細的定義。

  缺少了幾下推拉,就能算這重關系?

  最可惡的還在後面,秀才打來電話,不用他說我就知道他在向我報喜,果然電話那頭是出了奇的興奮:神醫啊,神醫啊,你可以專門開設專家門診了!

  神醫你妹啊,我自己還在飽受上午還在你身上,或者說比你當時都嚴重的難言之痛,你倒朝我報喜了。

  子曰:“君子之於天下也,無適也,無莫也,義之與比。”

  我總算知道孔老人家當時的預言了,我為天下,所以“無莫也”就是沒有我莫魯方啊……

  彤彤心滿意足地走了,我打開我的電腦,探訪硬盤里那些無私的藝術家們。

  觀月妹妹,你在嗎?

  蒼老師,我需要你!

  還有那些不知名的OL素人們,給我力量吧!

  對不起,一切免談啊。這麼多人合力也沒能把我的東西扶正,我今年才二十五啊,下半截怎麼就入土了啊!

  我沒有失去理智,我現在下樓,不管是去碰王老K一下,還是碰大光一下,我立刻就能恢復元氣。

  己所不欲施於人啊,何況這個人還是自己的朋友,我突然特別的懷念黑驢,這頭精力旺盛的家伙,正好給他消消火。

  明天一早必須拿出對策,要麼找到黑驢,要麼馬上去找聖月尋求解救方法。

  不然,一旦胡媚要來找我,我現在別說滿足她,就是說抬下頭都難。

  她肯定得懷疑我以前是吃了哪個部落的神藥現在產生了副作用。

  耍她,我只能頭朝下走路了。

  不光胡媚,就是米若來了我也應付不起啊,這也是個難惹的貨色!

  怎麼這麼多貨色都讓我惹上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我要是不惹她們,我有今天的成就嗎?

  說成就又想起來了,今天見到的那位佘晶姑娘,她要是知道我這方面只剩下一張嘴了,得怎麼想?

  易經雲:兩女同居,其志不同得。

  還得什麼啊,我跟她在一塊就跟磨豆腐差不多!

  一夜基本無眠,自從學會了“十二生肖房中術”第一次感到了如此的疲勞。

  上班也打不起精神頭,讓尤桃給我泡了一杯濃茶,喝了我就吐了。

  尤桃很體貼地問我是不是病了,我說沒啥,突然失眠了。

  尤桃其實很開朗,也會開玩笑:是不是想嫂子了?

  尤桃說得我心里一動,是啊,這些天忙這個忙那個,忽略了我的石榴。

  從飯莊開業前後,石榴沒少出力,但我借口忙,把她給推脫了。

  這個周末,不論有什麼事情,我都要陪著石榴過!

  坐在辦公室里,給石榴打電話,我覺得有事情還是不要QQ聊的好,電話更真實。

  人在困苦中,其言也善。

  我真想對石榴說:我“松下”了,以後只能“聯想”了,恐怕要無法控制你的“奔騰”和“浪澎”了,別以為我還“正大”但到了我的嘴里,全是甜言蜜語,讓石榴都覺得有些異常,惦記我是不是工作上出了什麼事情。

  聖月以今天不方便為由,不見我,我只好盼望著今天那兩位大冤家別找上門來,不然我連兜著走的力氣都沒有。

  但怕什麼來什麼,大冤家沒來,來了位小冤家,可可來了,這位我廠另一位財神奶奶的千金來了。

  可可此行的目的很簡單:來嘗王老K做的菜。

  但她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誰知道她吃完晚飯去哪里?

  不管是辦公室的沙發,還是辦公室的桌子,我都難以招架了。

  還有,如果我不行了,可可第一個就會跟胡媚說,當做一件很好玩的事情跟胡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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