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說過,大光見到可可的第一眼就被可可徹底迷倒。
除了偷看他師傅王老K和莎莎的現場直播,邊看邊和十指姑娘約會外,平時自己在房間里對付十指姑娘,腦海里幻想的肯定全是可可的身影。
現在看現場直播是完全沒有可能了,王老K開戰之前總是要地毯式搜索一遍的。
所以大光最近肯定越發思念可可,思念這個可能是可望不可及卻可以幻想的可可。
可可在我辦公室里寒暄了一會兒,便約上我一起去我的飯莊。
下樓時遇見太行,太行還是第一次見到可可,聽說她是男爵夫人的千金,立刻又是拉手又是擁抱,還說要請她吃飯。
可可說就喜歡吃王老K做的菜,太行很是自豪。
太行當然不會跟我們一起前來,但大光看到可可後直接走進了包間。
開始沒話找話說,反正現在還不到飯點。
他毫不掩飾自己對可可的愛戀,可可當然也明白,但覺得大光很有意思,兩人便開始大談校園里的各種事情。
我發現我倒成了一個外人。
外人就外人吧,如果大光你足夠厲害,你今晚把可可拿下,正好替我抵擋一陣。當然了,對於你可就是意義非凡了,非凡如下:
1,你積攢了二十五年的能量於今晚釋放,而且釋放給了一個完全不打折扣的美女。
2,如果你能再接再厲,取代可可現在的男朋友,那位練散打的哥們,你可以在轉會前後這段時間練就一副鋼筋鐵骨。
3,如果你能僥幸闖過轉會這道鬼門關,以後你將不缺帽子戴,比那個練散打的哥們的帽子還多,你可以去山區當搬運工了。
4,但願你能走到最後,成為駙馬爺,那樣一切都值了。
好吧,大光你厲害,你還寫了情詩,看來早寫了,就等著可可來。
這方面我很欣賞大光,他從來不掩飾自己的感情,有一說一,直截了當,把情書遞給了可可。
那是幾張粉紅色的信箋,大光卻用毛筆寫了情書,可可看完情書,先是笑,然後竟然流下了眼淚。
大光有些不知所措,我只好打圓場:大光是中文系的,情書這種體裁可能是第一次涉獵,可可姑娘還請見諒。
可可把情書遞給了我,那是一首詩:當我在人群流落,當我的心已干涸,當我的路已迷茫,當我的情已找不到為自己劃下的那道轍。
當每晚約會著十指姑娘,對著牆壁空射,射者如斯夫,不舍晝夜!
當每天仰望樓梯,看著裙下的風光從眼前掠過,天下熙熙,內褲不是同樣的顏色!
當朝河蘭的呐喊、小澤圓的哼唱從耳機傳來,天下攘攘,一切房事如歌!
房事如歌,歲月如歌,歌聲伴著十指的揉搓,滴滴流淌,青春滑落,那是淚水混合著體液!
直到遇見了你,萬丈光芒的可可,只想問問你,能否原諒我與十指姑娘犯下的錯。
大光確實有才,看來已經把可可的心敲動了那麼一下下。然後他急忙告退,說是要回廚房忙碌,留下我和可可兩個人。
我還是趁熱打鐵吧:您好,可可姑娘,我是十指電視台的主持人五打一,聽說大光同學最近想與您拍拖,有這麼回事兒嗎?
可可一臉嬌羞:哈子卡西。我和大光只是朋友關系,大家不要猜測,我會自己處理這個私人問題的。
如果再推遲幾年,如果大光會唱那首風靡大江南北的那首《犯錯》這時他肯定會對著可可唱:既然你沒有犯錯,為什麼還要躲著我,我每天都跟我的十指過,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但實際情況是大光不會唱這首歌,但他送上了幾道菜,他還告訴可可,這些菜有的是王老K做的,有的是他自己炒的。
到底是誰炒的,我和可可都沒嘗出來。
但可可很快就用實際行動回應了大光,如果可可會唱那首《犯錯》她是這麼唱的:沉默不是代表說你錯,十指不是唯一的選擇,我只是沒想好跟你在哪里過……
不用想好想不好了,我把你倆送到我辦公室吧,那里一切設備齊全,正好適合大光開戒。
上樓梯時,我看到了大光兩腿如篩糠,第一次啊,能不緊張嗎?
第一次啊,就給了這麼個大美女……
我卻一點酸酸的感覺都沒有,只為大光感到幸福。
只是偷偷囑咐他,給我保持好衛生。
第二天一上班,大光和可可早已離去,可可回市區了。
然後我第一件事就是聯系聖月,問我能不能見到她,聖月竟然知道我這邊發生了什麼:是不是“偷梁換柱”到了自己身上了?
我說渡邊老師英明,怎麼辦啊?
聖月笑道:多麼簡單的一件事,你出門哪里找不到個男人?
這話說的,我現在竟然需要男人?
而且,我也不能這麼做啊,我只能回答聖月:中國有句古話,己所不欲施於人,我自己不想要的事情,怎麼能嫁禍給別人呢。
聖月那邊笑得更歡了:你還這麼善良啊,那你就自己受著吧,我看你能不能堅持下去。
我確實不能堅持下去了,如果今天胡媚來了,我只能老老實實地繳槍。唯一的對策,就是馬上找到一個受害者!
但我這邊的新受害者還沒來,大光卻找過來了,坐在他昨晚銷魂的沙發上。
我說昨晚還不錯吧?恭喜你!
大光的臉上寫滿了笑容和苦澀:一切前奏,都非常良好,我好高興,她還讓我教她毛筆字。可是,就在關鍵時刻,我怎麼就順水流了啊……
我說你是在外面流的,還是進去流的?
大光一字一字地頓道:我是在我褲子里面流的。
大光說這些,讓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很老的故事,然後我知道該把這東西嫁禍給誰了。好在胡媚還沒召喚我,我有時間實施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