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佩服玫玫,她作為一個小姑娘,比我都放得開。
其實,我的內心還是很有那個想法的,我還是悶sao型,雖然表現得已經很開了。
裝什麼啊,誰還不知道誰。
玫玫的嘴上功夫,我享受過,但這個姑娘,水平絕對不低於一個專業做這個的。
我用第三只眼看了看她倆,玫玫的耳垂還是稍微有點深的那種紅,看來還是兩個男人,至於另一個是誰,我不得而知,反正在我前面。
另外這個姑娘,耳垂的顏色可就深多了,不過不是百合劉楓她們那種發亮的黑。
再看印堂,玫玫的印堂已經金光閃閃,而另外那個姑娘,還是最平淡的綠色,其實她根本不想跟我做!
好吧,我和玫玫做,你在旁邊看吧!
我對那個姑娘說:你給玫玫扶著駱駝,看我的!
那個姑娘的裙子下面根本就沒有東西,當她彎腰給玫玫扶著時,我路過她身旁,便朝那里捏了一把:濕的!
濕的我也不進去,氣死你。我看玫玫已經趴在那里做好了准備,我便給玫玫送了進去。
沒敢用太多的招數,但當著下屬的面,我又不能不顯擺我的厲害,只使用了七十三變的招數,堅持了半個多小時。
看看時間,不早了,今晚還要在這里接待米若呢。我讓玫玫去找百合與大光,做好准備。
米若來的時候,戴著大墨鏡,罩著領子,不容易啊,名人。
也別洗澡了,浪費時間,我倆一起進了那個房間。
房間的裝飾沒怎麼變化,還是一個冰屋子,但里面還有兩個姑娘,一個是劉楓,一個是玫玫。
劉楓依然那麼漂亮,但她沒穿愛斯基摩人的衣服,反而穿著正裝,而玫玫則穿著一件攝像師經常穿的馬甲,扛著一台假錄像機。
我向米若示意,那只是一台假的,用來當道具的,所以大可不必擔心。
劉楓看到我倆進了房間,便開始進入故事了:歡迎,歡迎。
二位,歡迎來到我們的拍攝現場。
先做個自我介紹,我是紅裙子影業公司的導演楓島松,今天我們的星探把二位找來,就是要和二位做一個游戲。
我裝作不知:什麼游戲啊?
這個內容,是模仿日本那些電影里經常會出現的綜藝節目,比如讓一對情侶猜這個猜那個,如果猜出來,將有什麼什麼樣的獎品,如果猜不出,那就有各式各樣的懲罰。
比如,罰女的跟現場的工作人員去做,把男的綁在一邊看等等。
而今天的懲罰正好相反,如果我和米若的配合不一致,那麼,米若就要被關在冰屋子里,從里面看著我和導演或者攝像師去做。
如果我倆碰巧一致,那就一起鑽進冰屋子,在里面好好享受享受二人世界,而且還有兩個姑娘為我們服務。
配合很簡單,我和米若每人拿一副撲克牌,每人抽出一張,看花色是否一樣,不一樣就接受懲罰。
因為不算大小王,兩人抽中同一花色的概率為四分之一。既然是四分之一,我倆第一次碰巧就沒猜對。
沒猜對?
劉楓一臉壞笑,對米若說道:你男朋友就要受到懲罰了,你去冰屋子里面呆著吧。
說完,不由分說,便把米若送進了冰屋子,還鎖上了門。
冰屋子有一扇小窗戶,大光還設計了一個不鏽鋼的窗櫺,劉楓問米若:你是打算讓你男朋友跟我這個導演做呢,還是跟那位攝影師傅做?
米若好像很喜歡這個游戲,唯唯諾諾地說道:那就跟那位攝像做吧。
劉楓笑得很夸張,我很佩服大光的教學水平,劉楓現在的確處在一個瘋狂的狀態。
玫玫放下錄像機,和劉楓一起把我綁在了椅子上,我的衣服,她們早就沒給我留下。
然後,劉楓扛起了機器,對准了我那里,因為玫玫在給我吞吐。
當玫玫坐在我身上,我就感覺到一個字:緊!真緊!下午做的時候,還沒有這麼緊啊,是我的家具太大,還是她的胡同太窄?
我不想在玫玫身上折騰太多的功夫,而且她忽略了一點,我不喜歡連褲的絲襪,當她要脫的時候,才想起來這點,所以只脫了一條腿的,掛在另外一條腿上一動一動的。
米若就在那里裝作一臉無辜相,看著玫玫在活動,而我只是想快點結束,所以,時間非常短,其實我根本就沒噴,玫玫只是裝作滿足而已。
接著第二張牌,本以為該輪到我和劉楓做了,誰知道我和米若的花色竟然一樣!太好了,我要和米若做了。而不用耽誤那麼多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