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媚真的是要結婚了,男方是一個做企業的。
也就是從今天胡媚說她要結婚了開始,我才知道原來胡媚以前是單身呢。
好吧,你要結婚了,我就不跟你做了,我可不想給人家戴帽子。
早上胡媚醒來,竟然跟我的思想同出一轍:小莫,咱們以後生意歸生意,合作歸合作,咱倆就不做這事兒了吧。
我哪有不答應的膽子,但還是要貧一下:要是姐夫對你不好,或者說姐夫的能量不行,胡姐隨時可以過來找我,我都可以滿足姐姐!
胡媚笑道:說實話,別說他是個四十多歲的人了,就是十八二十三的小伙子,幾個人合起來也沒你這個本事。
但你胡姐都這麼大年紀了,經歷的男人也無數了,也真的想讓自己穩定下來了,安安本本過日子,至於你給我的這些味道,我只能干想不能得到了。
別看我平時那麼強,我也是個女人,我也渴望能像一個普通女人一樣擁有自己的生活。
這段話,是胡媚真情的流露,也是胡媚的肺腑之言,為了紀念我倆的最後一次,趁著時間還早,我又跟她做了一次。
但這一次,我沒有施展任何一招絕技,只是像一個普通男人一樣跟她去做,認真地做,用心虔誠地做,而且我也沒戴氣球,最後把一腔能量噴灑在她的身體里面。
胡媚終於狂喊了一聲:好燙!
這次沒用絕技,卻消耗了我不少的真氣,我累了,蒙頭便睡。
胡媚趴在我耳邊說道:今天我就不陪你了,你雲風姐指示,讓你今天再在這個賓館里休息一天,她給你找了一個姑娘陪著你。
又要來姑娘,我心里一動,但我實在是太困了,便接著蒙著被子睡著了。
朦朧中有人推門進來,是兩個人,一個是雲風,另外一個聽聲音非常年輕,估計是要來陪我的姑娘了。
曾經滄海難為水,派來陪我的姑娘,再漂亮,再迷人,能趕上當時在近月的縣招待所里的黃杏讓我著迷?
所以,我根本就懶得睜眼看,好好睡我的覺便是了。但雲風喊我了,我就不能接著睡了。
雲風笑道:小莫,看來夠累的啊,快點起來。
我只好揉揉眼睛,也沒有打量來的這位姑娘,只是覺得個頭挺高。
雲風介紹道:這個姑娘叫惠心,是個商務模特,在咱們墨都,也是小有名氣的。
今天讓她過來陪你,不算是委屈吧?
你睜眼看看,多漂亮的一個大美女。
我沒有多看,我已經對大美女這個詞麻木了,管你是誰。
雲風肯定很郁悶,我昨晚累得都已經虛脫的,還猴急地跟已經是半老徐娘的胡媚要做那事兒。
今天我都休息了一晚上了,她帶來一個美女,我竟然連正眼看都不看一眼。
她肯定是無法理喻的。
而來的這個叫做惠心的姑娘,肯定也比較郁悶。
雲風怎麼說也是個墨都的風雲人物,她能看上眼的姑娘,而且是來陪她的恩人的,肯定都是極品,而惠心也肯定有這個自信。
但我不怎麼看她,女人,總是由虛榮心的,便主動向我打招呼了:莫總,我不至於丑到讓您不敢看吧?
雲風覺得她在這里也是多余,便離開了房間。
要說來了一個美女,我一點也沒有好奇心,那是騙人。
但現在真的不是時候,我正在從大腦的硬盤里調取黃杏和米若的各種照片,包括穿衣服的,不穿衣服的,還有那些地方的特寫,都是用我這台眼球照相機拍攝的。
我在慢慢地回味,也在給自己一個幻想的空間:雖說古人雲曾經滄海難為水,但古人還曾經雲過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誰敢說這個惠心不會超越那兩位?
等我睜開眼看到惠心時,第一個詞,竟然不是漂亮、驚艷、好看、清純、性感等一系列的形容美女的詞,而是兩個字:面熟。
再仔細一搜索我的記憶,可不是面熟嗎?不是一般的面熟。我的小學同學,慧慧。看來化名惠心了。
我是裝作不認識呢,我還是裝作沒認出來?
但慧慧卻認出我來了:莫總,我怎麼覺得您這麼面熟啊?
我苦笑道:面熟就面熟吧,誰讓咱們是老同學。
我以為我說出來這些話,會讓我這個老同學很難為情,但我發現人家根本就不在乎:啊呀,碰見熟人了呢。
又是老鄉,又是同學,還是老朋友,今天真巧啊。
唉,人家都不覺得難為情了,我還客氣什麼啊?
但我現在沒穿衣服,要是突然爬起來,會很不好看的,雖然我倆在一起,我即使現在穿上衣服,我過會兒也得脫下去。
這就是職業素質,即使遇到自己的熟人,也能做到處亂不驚。
這就是為什麼商務模特的價格,要遠遠高於那些姿色和氣質絲毫不遜於她們的小姐了。
所謂商務模特,就是在商務交際中,陪客人吃飯和娛樂的姑娘,雖然也陪著客人睡覺和辦哪些事情,但更多的還是展示她們不俗的一面。
這些人不僅相貌漂亮,條子順,而且綜合能力強,能夠在交際場上游刃有余。
至於遇見老同學這種小事,那簡直就不叫事。
但對我來說,這事兒有點大,尤其是遇見慧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