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胡媚打了一個電話,就一個問題:如果我現在推出一種祖傳秘方特效神藥,能否給我辦齊手續推向市場?
胡媚回話:不用什麼手續,如果真的是特效神藥,只要效果明顯,知道的人越少越值錢,我可以給你拉客戶。
這是我在聖月那里住了一晚上做出的決定:懸壺濟世,用神技配出神藥救活病人。
聖月還告訴我,我現在的能量,主要能治療一種現代醫學幾乎無法攻克的難題:脊髓受傷的高位截癱。
當然了,治療一個病例,是需要付出大量的能量的,還需要我去采集各種神奇的藥品,甚至於我得繼續冒著生命危險飛越到歷史中去沒有汙染的深山采集。
懸壺濟世,不能怕艱難險阻,治療好一例危難病情,改變一個家庭的命運。此等大善之舉,我既然此等能量,豈能退縮?
當然,有了這種神技,不愁沒有人掏大價錢買單,其中巨額的利潤無法預計。有了巨額的利潤,我才能做更多的事情。
至於我以前給大光所謂的治療了難言之隱,不過是我當時能量豐富,給了大光一些能量而已,最近能量消失殆盡,也就出現了病情反彈。
胡媚見到我,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你真是讓我覺得越來越神秘,你是從哪個星球來的吧?
這句話好耳熟,哦,我昨天還這麼想過聖月。
胡媚接著說:從你神乎其神的床上功夫,到你制造出的絕世美味,現在你又推出了這個祖傳秘方。你能治療什麼病?
我說:我國的中醫文化博大精深,不像西醫那樣分這個科那個科的,不過,總得說是術業有專攻的,高位截癱,不孕不育,這兩項我最有把握。
你有病人,帶來就是,不過調配藥需要時間。
胡媚說:你現在要百分百地保證,你能治療,能確保嗎?
我當然敢打包票:放心吧胡姐,要不要我先給你示范示范?
胡媚說:脊髓受傷,全世界都難以攻克的難題,你如果真的行,出多少價錢人家都沒意見!
我闡明了自己的想法:對於有經濟實力的患者,我當然要收取費用。
而那些遭遇不測之災的普通或者貧困的家庭,在醫院里早已把家里的積蓄榨干了,我甚至得幫他們一些資金。
不過,胡姐,我這門祖傳秘方一定要低調再低調,我不想高調,因為治好一例病情需要大量的精力和時間。
如果太多的人知道了我會治療這個,都跑來找我治療,我根本應付不過來,厚此薄彼,我在他們心目中不但不是一個懸壺濟世者,我反倒成了罪人了。
胡媚是在用一種欣賞的眼光來看我:我一直小看了你,我幫你推廣,盡你的能力,能多救一個人,就積累了一份功德!
想到我能為一個普通的家庭,解決燃眉之急,我一刻也不能等了,我現在必須趕到近月縣的白石村。
因為我突然想起來,我在村里那幾天,我知道那個村里好像是有這麼一個病例,而且是白玫瑰的一個本家叔叔。
胡媚跟我一同前往,一是為了看看我是否真的有這門神技,二是看看白石村黃豆收獲的管理,以便做出決策。
我還是有個人英雄主義的,我並不是個純粹高尚到沒有私心的人,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我也帶上了白玫瑰。
胡媚精明之至,當白玫瑰上車後她便立刻知道了我和白玫瑰的關系,但她不便於去挑明,再說,這種事情也太正常了。
出事的是白玫瑰的叔輩叔叔白著,半年前的一場意外讓這個家庭早已天塌了。
當我走進這家的院里,一股刺鼻的味道差點讓我退縮,那是白著的媳婦正在給他曬被子。
走進房間,這個高位截癱的男人早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白著的媳婦認識我,知道我是這個村里的投資方,只當是我是來作秀捐款的。
畢竟我在這個村里投資,這個村里的困難戶,我當然要意思意思。
我既然來了,捐款肯定是免不了的,但他們不知道我來做的事情遠比捐款重要的多。
我和胡媚分別掏出了一些錢,白著的老婆連聲感謝。
我坐在床邊,開始給白著診脈。
白著的老婆還問:莫總您還會看病嗎?
沒用啊,沒用啊……
接著又開始哭了。
確實是沒用啊,要是有用誰願意讓這個大男人躺在家里這麼靠著?但我這邊可能真的會有用,雖然對我來說非常棘手。
確實不好治療,不是不能治療,而是配置這些中草藥,非常麻煩。
我試完了他的脈象,沒說什麼,只是跟他家里說了幾句客套話,便匆匆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