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有順風鼻子和順風耳,我隨時能知道黃杏在什麼地方,更能在離黃杏五十米以內聽到黃杏說什麼。
但通過今晚這頓飯,我對她的各種念頭開始唯美,我現在不想針對她做什麼了,我只想和她做一個朋友,做一對真正的朋友,雖然,這個很難。
除了石榴,我最迷戀的就是黃杏了。
都說女人是奇怪的動物,我發現我們男人才是最奇怪的動物。
我最愛石榴,並且把石榴作為我結婚的不二選擇,我卻至今沒有和石榴發生到那一步。
而我第二迷戀的黃杏,雖然我第一次見她時兩人就發生了難忘的一次,但我現在真正迷上她了之後,我對她卻沒有下半身的想法了。
黃杏這氣質,適合在我晚上看書時,端坐在我旁邊。
紅袖添香夜讀書,月下吟詩作賦,頂多是我把手伸到她兩條腿的中間,蘸點水翻書,其他的,一概不做,方顯唯美。
和黃杏在一起,我想唯美,今晚我要回到賓館伺候石榴,就要做點別的了。
到了賓館,石榴先談起工作的事情,一再表揚那個負責保衛的紅亮,說黃豆的收購工作做得不錯,讓我放心。
讓我這些天把主要工作放在和韻食品公司,就是我的本職工作,再開發幾個拳頭產品,好好再賺一筆。
其間接了兩個電話。
一個是大光打來的,大光和可可分了,原因很簡單,大光那方面不行了,可可無法接受。
雖然可可剛跟著大光時大光就不行,但當時可可不在乎,說愛情最重要;後來我幫著大光治療好了難言之隱,大光和可可兩人做起來非常帶勁,現在我在大光身上的能量消失殆盡,我是沒有辦法繼續幫他了,而可可也離開了他。
對於可可和大光分手,我完全理解。
這就好比一個姑娘剛開始嫁給了一個窮小子,不嫌他窮,兩人恩恩愛愛。
後來這窮小子交了狗屎運發了,兩口子也幸福;如果這個小子突然又窮了,當年的姑娘現在的媳婦可就無法接受了。
接大光電話時,胡媚就在旁邊。
打完電話,胡媚說:好久沒跟可可在一起玩了,這姑娘,自從跟了大光,就跟變了個人一樣。
這兩人分了,以後可可又要跟著我瘋了。
小莫,你也好久沒和可可做過了吧?
現在不是你的朋友妻了,你可不要客氣。
嗯,我不客氣,我肯定不能客氣,現在唯一的遺憾就是可可的名字沒有寫在我那個神奇表盤的十二個名字當中,而且無法更改的。
說到這個神奇表盤我又想起來了,我這幾天因為這種那種事情,好幾天沒有方便看表盤了,明天凌晨一定要看看。
看了這個,我才知道我這一天該對誰下手成功概率最高。
第二個電話,是劉小肥打來的。
劉小肥打來電話就劈頭蓋臉地罵我:你這是什麼意思?
怎麼你那個浴都試鍾不喊上我?
我給傑西卡辦事的時候,我沒讓你聽嗎?
我沒給你找G國模特一起玩嗎?
你把於老妖都喊去了,怎麼不讓我去體驗體驗?
我苦笑道:這種好事,我不會落下你的,王老K還沒去體驗呢。我這邊還在近月縣出差呢,等我回去,肯定少不了在那里招待招待你。
劉小肥突然神秘地說道:那個胡媚,可是真漂亮啊,要不要讓她來給我服務?
唉,你這個劉小肥啊,你咋說話這麼沒有個講究呢?胡媚此時就在我身邊啊,她聽得一清二楚。
我只好訕訕地笑道:你想得倒挺美,我不讓大光伺候你就不錯了。
胡媚搶過電話:小劉啊,你眼光不錯啊,我是胡媚。
只聽到那邊“啊”了一聲,趕忙把電話掛了。
我和胡媚你看我,我看你,一起大笑。
胡媚正笑著,我把我的嘴唇給她送到嘴唇上了。
胡媚突然來了一個極大的吸力,狠狠地鉗住了我的嘴唇,然後我舌頭送了進去,沒有動用“文德神技”只是那麼一伸一縮。
吻了一會兒,胡媚跟我說道:小莫,咱們今晚不在這賓館里做,咱去白石村。
我知道胡媚要去白石村干嘛,她肯定是看上那片玉米地了。
在無數的電影和小說里,高粱地和玉米地最適合野合,極具故事性和趣味性,是個不需要布場卻效果極佳的主題館。
但白石村的這片玉米地可真不合適,因為這里是玉米和黃豆混種的,現在黃豆剛剛收割完成,玉米行間,如果躺在地面上,能被殘存的黃豆茬給戳得遍體鱗傷。
胡媚雖然年齡比我大了不少,但她從小成長在都市,肯定不知道這一些。
在我說明了困難之後,胡媚立刻想到了對策:從賓館里帶床被子去鋪上。
我倆住的是大床,兩床被子拿走一床,下半夜回來兩人再合蓋另外一床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