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那個打算很早就有了,只是這次更堅定了。
就在上次歡迎肖禾的Party上,我不是說要把他們的照片放到網上嗎?
他們都沒有反對,我當天晚上就發上去了,而且反響竟然特別好,很多狼友都問還有沒有後續或者視訊。
當然有啊,結果我那個帖子訪問量爆多,還被轉載到很多不同的網站,這樣我也認識了一些各地的網友。
特別是一個身在日本的華僑,叫nikey的。
他算那個論壇的大佬了,經常把日本最新的AV做出中文字幕做種上傳。
我跟nikey很聊得來,他說現在日本AV界也是在求變,搞出很多新的花樣,跑到世界各地去拍一些異國情調的東西。
還說認識一些拍AV的公司的人,問我有沒有興趣跟日本公司合作拍中國的AV。
這正中我下懷啊,真的是求之不得。
我把自己拍的很多他們幾個亂搞的短片剪輯了一下合成一個100分锺左右的長片發給nikey,他做了日文的字幕,說找機會推薦給日本AV公司。
而且要我多拍一些。
這不就是個契機嗎?
而且小多他們對我這麼做都沒有明確表示過反對。
最重要的是我發現了那個“世外桃源”啊,那里可以做我們的拍攝場地,我准備做一個可行的計劃方案,然後再告訴他們,說服他們同意。
第二天都沒有人問起我關於那個“絕妙的打算”,看來他們都沒有放在心上,唉,真是傷心哪!
早上海東和高山高原神神秘秘的找我,問的竟然是能不能把芊芊引進我們“原始公舍”來,昨天我說得他們心癢癢,他們也很想操操不會叫床的啞女。
操,色狼們關心的都是自己的雞巴之欲。
“我不知道我有沒有那個本事啊~!淫亂這種事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的。”
“你沒有聽張學友的歌嗎?『壞臉色會傳染』,淫亂這個東西也是會傳染的。”
海東又開始了他那一套大理論,滔滔不絕:“每個人骨子里都是淫蕩的,《失樂園》里不是說了嗎?『我愛你那不可自制的淫蕩』啊。”
我看海東都能做“淫蕩學”大師了。
“人不分淫蕩的和不淫蕩的,只分自制的和不可自制的。”
海東儼然一幅教授模樣,“剛才我講過了,淫亂這個東西會傳染的,一個人只能淫蕩,人多了自制的人被不可自制的人感染,就會出現淫亂了。”
海東壞壞的笑著看我:“嘿嘿,告訴你個秘密,其實第一次小多勾引你,是我們兩個商量好的。”
“我操,原來我是老早就被兩頭狼盯上的小綿羊啊?”雖然這麼說,但誰又不喜歡做這個小綿羊呢?
“千萬別這麼說,這個世界上也許有狼,但我們都不是,我們都是羊,迷失的羊。”
操,原來高原也是半個“哲學家”。
估計是他在夜店見多了,自然有些感觸吧。
我們真是隨便亂扯,越扯話越多,我也來勁了:“那我要做牧羊人,要讓這些羊們過自由放縱的生活,過他們覺得舒服的生活,他們喜歡的生活。”
“嚯,你快趕上『教父』了。”高山跟著打哈哈。
“嘿嘿,我就是要做『教父』,中國的『AV教父』。”我順水行舟,跟他們說起了想拍AV的事。
沒想到我一開口,他們都特來勁,海東說他現在大三,早就開始擔心工作的事情了,現在畢業等於失業,他本來就打算畢業了自己創業打拼呢。
高山也說自己干攝影早就煩了,來拍AV,他也有用武之地。
高原嘿嘿一笑:“我認識的騷貨可多,夜店里一水兒的綿羊,什麼時候領你們去見識見識。也算是做星探去觀察一下我們的『中國AV未來之星』。”
“別『什麼時候』了,就今天晚上吧?”我得趁熱打鐵。
高原一看我們都挺來勁,也樂了:“行行行,那你們白天別玩得太累了,最好先睡一覺,我們那兒晚上12點開門早上5點關門。”
我們幾個都為“未來的事業”興奮著,能睡著覺才怪呢!
我打算去上課,上課最催眠了。
而且肖禾今天跟小多還有北貝一塊出去逛街,不纏著我了,沒准還真能睡著。
沒想到今天特別熱,明明夏天都快過去了,天氣卻越發的熱起來。我走在校園的路上,身上都快被汗濕透了。
不過熱天也有好處,那就是女生們穿得更少了。
甚至很多女生都不穿胸衣,薄薄的外衣被汗浸透,連乳頭都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了。
走在大學校園里可真是春色滿園啊。
我倒還好,身體沒有以前那麼敏感了,卻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事情:旁邊走著的一個哥兒們有反應了,襠部鼓得很厲害,他努力弓著腰走,但是一點用都沒有,連對面走過來的小妹妹們都發現了,捂著嘴偷笑。
這哥兒們估計也是一個內向害羞的人,臉通紅,急忙往旁邊的一個教學樓跑去。
他是個瘦高個,臉很清秀,給我的感覺很好,會讓我覺得是個善良的人。
我好奇地跟著他進了教學樓。
原來他跑進了男廁。
我本來想在外面等他出來,但是好長時間都沒有出來我一下子明白他在里面干什麼了。
一種偷窺的刺激心理作怪,我躡手躡腳進了廁所,聽見其中一間傳出很輕微的濃厚的呼吸聲。
我就慢慢走進隔壁的一間,踩在馬桶蓋上,只露出眼睛那麼高偷看。
他癱坐在馬桶上,精液全射在了地上,軟塌塌的雞巴躺在大腿上。
就是那根雞巴嚇了我一跳,雖然已經軟了,但是比我硬起來的時候都長,大概18厘米的樣子吧。
我真是太羨慕了,真是天賜良器啊。
我以為海東那根硬起來18厘米就算很長了,沒想到他軟掉的都有18厘米。
只不過他的長雞巴長得就像他本人一樣,瘦瘦高高,長是長了,但稍微嫌細一點,沒有海東那根粗壯。
他休息了一下,整理好衣服就走出去了,我也在後面偷偷跟著。他進了物理樓的一間教室,我就坐在他斜後面,想辦法認識他。
老師講課太無聊了,我趴在後面想睡覺。
這時候從外面跑進來三個遲到的小女生,嘰嘰喳喳的兩個坐在我前面,一個坐在我旁邊。
靠,都上課半個小時了才來,還不如不來呢。
這三個小女生也挺潮的,都一副街頭打扮。
松松垮垮的T恤,手腕上,脖子上簡簡單單的幾件銀飾,下身穿寬松的半長短褲和球鞋。
開始我倒沒覺得有什麼,迷迷糊糊快睡著了嘛!
可是正好老師叫那個男生起來回答問題,他紅著個臉,身子還是沒有完全直起來,我一看,靠,原來他的雞巴又硬挺起來了。
旁邊那幾個小女生看見了湊在一塊嘻哈笑出聲來,弄得他更加尷尬了。
我猜他肯定是個處男,正是性欲旺盛的年紀,經不住小小的刺激。哈哈,我前不久也是這樣啊。於是我更想交他這個朋友了。
下課後,我拍拍他肩膀:“哥兒們,交個朋友好嗎?”
大概是因為太突然了,他不知道我為什麼突然要認識他,但是也沒有理由拒絕,就很不自然的說:“好,好啊。”
我先自我介紹了下,問他叫什麼名字,他老實回答:“鄭方。”
我又跟他交換了電話,我估計他看著我的背影的時候還稀里糊塗的,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
其實交朋友是件很快樂的事。
我覺得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可愛的,都有可愛之處,只是大家都缺少發現而已。
如果所有脾氣愛好相投的人都能成為朋友,那多好啊。
中午在學校吃了個飯,回到以前在學校的宿舍,其實我跟那些舍友感情也不是很深,可以說都不太熟。
他們正扎堆在一個人電腦前面看A片呢,一邊還打趣其中一個有了女朋友但還是處男的同學。
現在的大學生還有好多性苦悶,性飢渴,正是性欲旺盛的年齡,A片給了他們多大的撫慰啊?
現在畢業了的大學生們一定很懷念在大學偷看A片的那段時光吧?
這更讓我決心發展中國的A片事業了。
從宿舍出來,我一個人在校園里溜達著,肖禾在身邊的時候嫌她煩,才一上午不在身邊竟然覺得寂寞了。
所以說,人真是種矛盾的動物,當然,你要說“賤”
也未嘗不可。
大太陽曬得我暈暈乎乎,我找了個涼快一點的大教室,在最後一排的位子上坐下來趴著准備睡一覺,又想起芊芊來了。
我拿出手機給她發短信:“妹妹,想哥哥了嗎?哥哥想你了。”
一會兒,她的短信就回過來了:“不想,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
哈,我馬上回復她:“怎麼能忘了呢,你那兩顆小奶子現在還在我眼前晃悠呢。你這個沒良心的,不想我,是不是在想我弟弟啊?”
調戲小姑娘最有意思了,我現在已經睡意全無了。她回復我:“不想你,也不想你弟弟,我在思春呢,想我什麼時候能有個男朋友。”
“哥哥吃醋了,但是還是要給你介紹個弟弟認識。”我想把鄭方介紹給她。
“真的啊?什麼時候?我現在在外面跟朋友吃飯哪~!”她倒是心急。
我突然沒了心情,發了個短信想把這事搪塞過去:“那麼急干什麼啊?我只是說要給你介紹,還沒有找到合適的人哪!”
她又給我發了條短信,我也沒有看,趴在桌子上就睡著了。等我醒過來,已經是傍晚了。
我抬起頭來,雙手揉了揉臉,卻看見鄭方坐在我旁邊。原來他們下午就在這個教室上課,現在剛剛下課。
“怎麼這麼巧?我下午一來上課就發現你趴在這里睡覺。”鄭方看我醒了,跟我說話。
“是啊,太巧了,唉,睡了一個下午,真累。”
我伸了伸懶腰說。
其實我還沒完全醒呢,等我愣了愣神,才明白過來:“哦,真是太巧了~!”
他看我那樣兒也笑了,不過看起來憨憨的。
我突然想起什麼,就說:“哎,你明天有沒有課?”
他想了想說:“白天沒課,晚上有。”看來這小子還是個好學生。
“那好,今天晚上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帶你見見我的朋友們,大家互相認識認識。”他見我挺熱情的,也沒有拒絕。
晚上我們一起在學校吃了飯到西城約好的一個酒吧跟海東高山他們碰頭。沒想到小多肖禾於北貝也都來了。
“你們怎麼也來了?”我還沒落座呢就問肖禾。
“哼,你是想把我一個人扔在家里獨守空房啊?嘿,倒是你,我們還以為你要領個小妹妹來呢,怎麼領了個小弟弟?”
肖禾那張嘴可不是吃素的。
我也不甘示弱:“這哪里是小弟弟,可是正宗的大弟弟,我來介紹一下,這是鄭方,我的新朋友。”
我的那句“大弟弟”引起了她們色女的“性趣”,紛紛主動自我介紹,跟鄭方打招呼。
小多撲閃著大眼睛問我:“哎?弟弟啊?你看我有什麼不一樣了嗎?”
我仔細看了看,沒看出什麼來。小多給我提醒:“顧城有首詩,叫《一代人》,說: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
我才注意到,她眼珠變成咖啡色的了,應該是帶了隱形眼鏡了吧?
她得意地說:“我這是:咖啡給了我咖啡色的眼睛,我用它來尋找咖啡館,這叫《另一代人》。哈哈。”
她自鳴得意呢,我就給她潑冷水:“你找咖啡館怎麼找到酒吧來了?眼鏡度數大了吧?”
她白了我一眼:“去,我又不近視,這不是隱形眼鏡。”
海東看她翻白眼,樂了:“對,這就對了,這叫:黑夜給了你黑色的眼睛,你卻用它來翻白眼~!”引得大家一陣哄笑。
“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hellokitty啊?”說著小多就要打人,我們趕緊制止了她,又要了一打啤酒。
啤酒像泔水,好多人都這麼說,可是他們又沒喝過泔水。《傷城》里面說:
酒為什麼好喝?就是因為它難喝。其實這酒精的好處就在於讓人放松,不緊張。
喝了酒話就多了,什麼話都說。
我們都是熟人了可是鄭方是新朋友啊,肖禾就主動逗他:“鄭方,你看姐姐我漂不漂亮?”
鄭方還沒完全放開,拘謹地直點頭:“漂亮,漂亮。”
小多不給肖禾面子,說別人漂亮她不高興,衝著肖禾喊:“拜托,去高麗整個容先。”
肖禾倒沒有她那麼小家子氣,說:“既然說到整容了,我給你們說個整容的笑話吧。就是說豬八戒到韓國整容,成了帥哥。於是,到夜總會找美女。散場後,八戒問美女,你知道我以前有多丑?我是豬八戒!美女大驚,二師兄,我是老沙!”
哈哈哈哈,樂得大家直不起腰來。我揪過肖禾來仔細打量:“你不會就是老沙吧?長這麼高個兒。”
“去你的!”肖禾推了我一把。
我看於北貝沒怎麼說話,就想逗逗她,呵,她今天打扮得挺辣,穿了件好像今天剛買的緊身低胸衫。
我打趣她:“小北,你什麼時候也有乳溝了?”
小北做了個鬼臉:“乳溝像海綿里的水,擠擠總會有的。”
也許是受了我們感染,也許也有酒精的作用,看到我們幾個成雙成隊的,鄭方也自嘲了一把,吞了一大口酒說:“聽說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回想起來,我竟然七手八腳地裸奔了19年!”
高山海東紛紛伸出大拇指:“高,實在是高。”
我想到芊芊了,拿出手機來,看了看她今天發給我的最後那條短信,是條彩信,她自己拍的一張照片,伸著個舌頭衝我做鬼臉。
突然有種很強烈的感動,覺得她就是自己的妹妹那樣,一個可愛的小妹妹。
我跟鄭方說:“我給你介紹個女朋友怎麼樣?是我妹妹。”然後就拿那條彩信給他看。海東高山見了也搶過去看。
鄭方看了紅著臉說:“好啊,很好看。”我很認真地說:“她是個啞巴,你想好了。”
鄭方一愣,看我們都盯著他呢,想了想說:“啞巴沒什麼,人好就好。”
我算松了一口氣。高山卻起哄:“干什麼介紹給他不介紹給我?”
小多拍了高山一下,在他耳邊說:“人家是大弟弟,你個小弟弟搶什麼搶?有個北貝姐了還不滿足?”
雖然聲音不大,但是我們都聽見了,鄭方臉一紅,他應該知道“弟弟”是什麼意思,但是肯定不知道我怎麼知道他是個“大弟弟”的。
高山見小多說什麼大弟弟小弟弟,就硬要講一個有關“弟弟”的笑話:
一天,小Z來到一家男科診所,對醫生說:“醫生,看了我這病,您可千萬不要笑啊。”
醫生語重心長地說:“孩子,我是專門看你們這種病的,我怎麼會笑呢?來,快把褲子脫下來。”
小Z一脫褲子,醫生看見小Z的那個東東才只有牙簽這麼小,差點笑翻過去。
小Z很生氣的說:“笑什麼笑,都腫了3天了!”
我幾乎要氣絕身亡了。而小多笑完了竟然伸長了脖子問鄭方:“哎,大弟弟,能不能問問你的弟弟身長多少?”
小多這個沒臉皮的,讓別人怎麼回答啊。可是小多這還不算完,色迷迷地補充:“那個我問的是他站起來的高度哦~!”
鄭方雖然臉紅,但是已經融入這個氣氛當中了,大方的說:“21厘米,我用軟尺量的。”
我靠,也太長了吧?他們幾個也都張大嘴巴,眼睛放著光盯著鄭方襠部看。
肖禾還想馬上看看,催促鄭方:“給我們見識見識,讓我們開開眼。”
鄭方窘得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海東出來緩解尷尬:“肖禾你太急了吧?大庭廣眾的把人家嚇著了~!”
我剛想起哄問:是怕肖禾把鄭方嚇著還是怕鄭方的弟弟把別人嚇著,高山就急著和稀泥:“就是,21厘米算什麼,我弟弟身長165厘米,要不要給你看看?”
肖禾和小多異口同聲:“操,你拿你弟弟跟人家『弟弟』比身長,虧你們還姓高呢,1米65,害不害臊?”
於北貝也捶著高山說:“我都替你害臊!”
高山聽她們取笑自己身高卻毫不在意,還是笑呵呵的。這個時候可巧他弟弟高原來了,還帶了一個小妹妹。
高山就把高原介紹給鄭方:“這個就是我身長165厘米的弟弟。”
高原可是摸不著頭腦了,推了他哥哥一把:“你自己還不是165厘米?”
接著高原給我們介紹身邊的女孩:“這是棉糖,北京妹子。”
“呦,北京妹子啊,哪個學校的?”肖禾也是北京人,聽到是老鄉挺親切。
棉糖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嗨,別提了,”可是又接著說,“初中的時候,因為我成績太突出,學校領導留我多讀了兩年。高中的時候,班主任認為我已經有獨立生存的能力,於是讓我退了學。”
我倒是對她的名字挺感興趣的,就問她:“棉糖是你的真名字嗎?是不是喜歡棉棉的《糖》?”
她愣是給了我一個臭臉:“我寫得比她好,她都老了。”過了半晌,她又說:
“我真姓棉,不過這個姓比較少見罷了。”
我猛然想起了高原的“我們都是羊”的說法,恍然大悟道:“哦,知道了知道了,綿羊!哈哈,我們都姓棉啊,我們都是綿羊~!”
“嘿嘿,你也這麼說?我也覺得自己是個迷失的羊啊~!”
我故意作態,裝出“教父”的派頭,挺直了身子,單手搭在棉糖肩膀上說:
“可憐的孩子,讓我來搭救你吧。我來傳給你福音。”
看我假正經,他們都笑了,棉糖也很容易融入氣氛,很配合做戲:“我的主,你要怎麼搭救我?你的福音在哪兒啊?”
我還是裝出一副嚴肅的表情,身體卻做出淫蕩的姿態,一邊聳動屁股好像性交那樣,一邊說:“我通常都是這樣搭救我可憐的迷羊的,我的福音全在我的精囊里。”
我話還沒說完,棉糖一拳頭就打在我肚子上,力氣那個大呀,我整個臉都糾結了,她還看著自己的拳頭搖著頭說:“唉,力氣小了點,本來想讓你從嘴里吐點『福音』出來的。”
“『福音』沒出來,苦膽快出來了。你力氣咋那麼大?”我苦著張臉。
“哈哈,我這叫逆精拳,專門對付色狼的。哎,往後我們就是哥兒們了。”
說完胳膊摟住我脖子。
唉,這孩子咋就這麼有性格呢?
我沒話說,她一坐下就開始滿桌子敬酒。
到最後她自己最喝的爛醉,於北貝第二天也要上班,高原讓她們幾個女生帶棉糖回“公舍”去,可肖禾正興奮著,一點睡意都沒有,死活不回去,沒辦法,只好留下來了。
我們幾個聊到12點就去了高原他們那個叫“尋歡”的店。
哇,不到半個小時,店里都已經滿了。
來這里的人年齡都不大,基本上是16到26,20歲左右的占大多數,小女生們都穿得十分火辣。
高原告訴我們,來這里的大部分是尋找一夜情的,但還有些常客,幾乎快成了這里的表演嘉賓了,周末經常以他們為主角開主題Party。
現在舞池里很少人在跳舞,大多數不是在釣馬子就是在釣凱子,高原領著個小妹妹到我們桌,給我們介紹說:“萱萱,台灣妹妹。”
她也很熱情地跟我們打招呼:“嗨,大家好,我是萱萱。”聲音很嗲。
我們自我介紹完,高原對我們說:“萱萱使這里的常客,幾乎每天都來。”
萱萱很大方地自我介紹:“我跟我爸來這邊做生意的,我又不喜歡上學,也就沒上了,無聊的很就每天來這里玩啊。”
“我都不知道我喜歡干什麼,反正不喜歡讀書,我所有的朋友都不知道他們想要干什麼哎,你們知道嗎?也不知道吧?所以我叫我自己迷失的天使,你們看我身後這雙翅膀可愛吧?上個月剛紋上去的。”
萱萱奶聲奶氣的自說自話。
“我可不可以摸摸看?”
我問萱萱。
萱萱撲閃著戴著長長的假睫毛的大眼睛,吐了吐舌頭說:“可以啊,大家見了我都喜歡摸我的翅膀,你們誰想摸就摸好了。”
其實哪里是喜歡摸什麼翅膀啊,吃豆腐才是真的。
她的皮膚真得很滑哦,怪不得大家都喜歡摸,光滑細嫩的背部馬上被我們幾個的大手占領了,我們都很不老實的摸著,說是摸翅膀,有的手都摸到肚子甚至胸部上去了。
萱萱一點都不反感,咯咯的笑,還問我們:“我的皮膚是不是很滑啊?”
我說:“是啊。好滑哦。”手趁機從肩膀上一直摸到胸部,嘴里卻說:“哎呦,一下子滑下來了。太滑了也。”
萱萱笑著打了我那不規矩的手一下:“你好壞啊。肖肖姐,你快救我!”
她向肖禾求救。
10只大手在一個小姑娘身上摸來摸去,肖禾實在看不下去了,上來解圍,這時燈光也暗下來了,高原也說:“我們去跳舞吧。”
萱萱這才從我們的魔掌底下解放出來。
舞池里人很多,摩肩接踵的,數不清的豐滿大奶子在上下跳動著,互相摩擦著,無數的翹屁股相互摩擦著,在昏暗閃爍的燈光下,一個個顯得那麼興奮,那麼放縱。
我看見鄭方的大雞巴早就硬挺挺撐在那里了,不用說他,我都受不了了。
高原給我使了個眼色,他帶頭把雞巴掏出來在萱萱光滑的背上摩擦著,我也給鄭方一個暗示,我們幾個都把雞巴掏出來戳著萱萱的背。
萱萱明明知道我們在干什麼,還嬌滴滴的大叫:“你們在干什麼啊?”
因為音樂的聲音很大,我也放開了嗓門回答她:“我們的弟弟也想摸摸你的翅膀啊。”
她的皮膚真的像抹了油的綢緞一樣光滑,不一會兒,鄭方就忍不住射在了她的背上。
“啊,好熱,你們的弟弟摸我的翅膀也就算了,干嘛還要往上面吐口水啊~!”
這個小淫娃奶聲奶氣的撒嬌。有了精液的潤滑,萱萱的背更加光滑了。他們幾個也都先後射精在她背上,而我則拼命忍住沒有射。
肖禾看到我們幾個雞巴高高樹著磨擦萱萱背部的淫態,特別是見識到了鄭方那根21厘米長的巨雞,也“性奮”地不行了。
抓住鄭方剛剛射了精還硬邦邦的雞巴就憷在自己肚子上,一邊隨音樂擺動著身體,一邊摩擦著。
肖禾今天穿的是一件低胸露臍小背心,因為鄭方本身長得也很高,雞巴又長,一下一下戳在肖禾肚臍以上,有時候肖禾稍微一彎腰,鄭方的大龜頭就戳在她35F的柔軟大奶子上。
我也不只滿足在萱萱背上摩擦了,拽過萱萱來正面對著我,因為她長得特別矮,也就有150厘米吧,我的龜頭可以很容易夾在她Bra擠出來的乳溝里面上下摩擦著。
這時候萱萱眼神也有些迷離了,微微嬌喘著。
我把手伸進她的短褲,撥開丁字褲,撫慰她的小穴。
她底下沒有很多毛,幽幽的洞口已經有水流出來了,我的中指緩緩伸進蜜洞里面去,拇指輕輕撫弄著她的小陰核。
她的小穴濕而緊,陰道的肉像喘息一樣,一闊一縮,夾著我的指頭,要是我的雞巴在里面可就爽死了。
鄭方那根超長的雞巴射了精後竟然不軟,被肖禾挑逗的通紅,漲得更長更大了,好像不只21厘米的樣子,很嚇人。
平常要說些淫詞穢語,一般都是低聲說出來的,可是在這里要想對方聽得到,就必須用喊的。
肖禾就扯著嗓子對鄭方喊:“你不應該叫鄭方,你該姓『甄』,叫『甄長』,你的大雞巴可真長啊!我愛死了~!”
聽到肖禾的夸獎,鄭方很興奮地加快了速度,紅通通的龜頭在肖禾軟綿綿汗津津的大奶子上快速戳了一陣,跳了兩下,噗噗噗,精液又一次射了出來,把肖禾的小背心弄濕了一大片。
我也忍不住了,在萱萱小奶子的包夾摩擦下射了出來,精液全噴在了她奶子上。
可是她現在還沒有滿足呢,旁邊的高山立刻補上,解開她的短褲,把丁字褲撥到一邊,粗大的雞巴慢慢挺進緊緊的小蜜洞里。
也就是高山這個身高可以站著操萱萱,要海東來,我看操她的小嘴都夠了。
這時候海東正貼在肖禾後面呢。
肖禾的短裙早被掀起來了,白白肥肥的大屁股全露在外面,內褲也是被撥在一邊,海東的雞巴在肖禾小騷逼里出出進進。
高原不知道去哪里了,我轉了一圈才看到他正跟另外一個不認識的小妞兒扭抱在一起隨著音樂擺動呢。
我回到沙發上坐著欣賞這一片淫靡的景象,鄭方也跟了過來。
大約兩點锺了,舞池里的人漸漸少了,很多都一對對相擁著去旅館了,剩余的都在沙發上癱坐著。
肖禾內褲上都是精液,干脆脫了下來。
萱萱則是滿身的精液,可是她卻滿不在乎,笑嘻嘻地跟我們說:“知道我的皮膚為什麼這麼好啦吧?”
“哇,原來是經常做全身精液Spa啊?”我驚訝說。
沒想到她竟然對我的驚訝很不屑,說:“什麼經常啊?幾乎是每天好不好?”
然後轉身對高山說:“我的小穴穴很少雞巴插進去,別人都是插一根指頭,你那根粗雞巴插得我好爽啊。”
海東打趣她說:“是你的身高很難找到合適的吧?也就是高山這樣的小墩子還差不多!哎,高原沒有操過你嗎?”
萱萱朝海東伸舌頭做了個鬼臉說:“高原沒有哎,他說他一聽到我發嗲,整個就軟掉了,連雞巴都軟了。”
她這麼一說,我們幾個都笑起來,肖禾非要掏出高原的雞巴來看看是不是軟了,高原無奈,雞巴被掏出來果然是軟的,但是卻是因為剛射了兩次軟掉的。
海東起哄讓肖禾把雞巴吹硬了然後讓萱萱發發嗲,看軟不軟,嚇得高原連連求饒。
我想起上次高原冒充高山,被海東懲罰看著於北貝自慰,雞巴卻要軟下來,笑得差點岔氣。
這時候舞台上跑上來一個高個兒美女,對著話筒喊:“大家休息好了沒有?我來為大家高歌一首,大家來繼續跳舞啊。”
台下一片吆喝:“脫了唱,脫了唱!”
她也順勢就把全身的衣服脫了,看來是經常這麼表演的。
她光著身子說:“我現在脫了,不過你們也要脫了哦~!快來開始我們的裸體狂歡。”
很多人都很配合地脫光了在舞池里亂扭,肖禾也是很興奮的加入里面,手里還揮舞著沾滿精液的內褲。
他們幾個也都加入了,我剛才跳了兩個小時,累得不行了,就一個人歪在沙發上不想起來。
這時,從後台走出一隊裸體的高挑美女,專門來拉還賴在沙發上不起來的客人。
我被活生生扒光了拉到舞池內,也加入了這個盛大的裸體演唱會。
那個歌手一邊唱著勁爆的歌曲,一邊跳著熱辣的舞蹈,奶子撲棱撲棱的上下跳躍著,舞池里面也是各色的光溜溜的身子隨著節奏扭動。
這樣反倒不會引起人們的欲望了,大家都光著身子,倒是high得很,一直跳到筋疲力盡。
大家都累了,也都慢慢散了,等到我們回到家已經是早上8點了。
鄭方回學校去了,高原留在店里,海東、高山、肖禾一回到家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連澡都沒洗。
我因為昨天睡飽了,還沒有那麼困,洗了個澡出來於北貝正好要去上班,小多,棉糖也都起床了。
棉糖看我一臉疲倦的樣子,問我:“要不要給你做點東西吃?要喝粥還是吃面?本小姐親自下廚!”
我驚訝得說:“噢?你會煮飯啊?終於找到一個會煮飯的女人了!”
“切,煮粥下面條還不是小菜一碟?我最拿手的是上海菜,別看我是北京人,上海菜做的那叫一流。”
“那有機會我要嘗嘗了,你先給我弄點皮蛋瘦肉粥來我填填肚子。小多啊,你也跟人家學學。”我還不忘了教育小多。
“用你管?”說雖說,小多還是跟著棉糖進了廚房。
我進房間換衣服,看見肖禾四仰八叉躺在床上,沒有穿內褲,小騷逼竟然還在流著精液,我都不清楚我女朋友昨天晚上,哦不,是今天凌晨,被多少個人操過。
我打開電腦,看了看信件,一個從日本發過來的信件讓我興奮不已。
想必大家也能猜出來,正是nikey發的。
他跟我說,日本一個公司已經買下我拍的那部片子的版權,人民幣20萬元,現在已經打到我卡上了,還說要跟我建立長期的合作關系。
20萬雖然不是很多,但是對我來說已經不少了,我還從來沒見過那麼多錢呢。
我馬上在網上查詢了一下,果然我賬戶上多了20萬。我高興得差點跳起來,這時候小多和棉糖正端著粥進我房間。
“什麼事這麼高興啊?”小多把粥放在我手里問。
“嘿嘿,你們自己看。”我得意地搖著腦袋,伸手指了指電腦顯示器。
“啊?20萬?從哪里來的?”她們兩個異口同聲。
我故意賣官子,端著粥慢慢吃,不說話。她們兩個就亂猜起來?
“不會是你中了彩票了吧?”我搖頭。
“你參與賭博了?”小多也猜,我還是搖頭。
“啊?你昨天泡到富婆了?”棉糖瞪大了眼睛。
我不理她,往嘴里填了一大勺粥,贊嘆:“唔,這粥做得太棒了,真好吃!”
小多搶過我手里的粥:“不說就不讓吃~!”
“吃完我就說~!”小多拿我沒辦法,只好把粥給我。
我把碗里的粥全塞進嘴里,從抽屜里拿出攝像機,對著床上的肖禾拍起來,肖禾裙底的風光全在鏡頭里面,我給她的小蜜穴來了個特寫,流出來的精液還粘在她大腿上,我努了努嘴:“喏,知道了吧?”
小多這個腦子不知道是怎麼長的,竟然大呼:“啊……?你去賣精子了?”
我噴,幸虧那口粥我已經咽下去了,要不然肯定噴她一身。
我放下攝像機,語重心長的跟小多說:“恭喜你,你已經是AV女星了,現在好多日本人都認識你了。”然後就跟她們說了事情的經過。
“啊?那麼這些錢也有我的一份囉?”小多很興奮。
“當然啦,但是我們還有很多地方要用錢,比如換點高級裝備啊,這個攝像機太爛了,我打算要組建個公司,我們要正正規規的拍點質量上乘的東西賺大錢。”
我把我的如意算盤打給她們聽。
“當然啦,你要是要用錢,先拿1萬去,夠不夠?”小多樂得跳起來,說要拿這些錢買衣服。
棉糖也很興奮,問我:“我也加入好不好?”
她看我盯著她不說話,扭著屁股跟我撒嬌:“萬能的主啊,你就搭救下我這只迷途的羊吧~!”
我嘿嘿一笑,在她肥嘟嘟的小屁股上擰了一把:“我可憐的孩子,我會搭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