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雖然是個御宅族,但是其實除了玩網游和看A片外我還關心很多事情的。
足球啊,籃球啊,乒乓球,奧運,選秀節目,娛樂圈,八卦,電影,韓國綜藝節目,還有文學,藝術,經濟,內政,外交,國家大事,很多很多。
特別是娛樂圈,其實這個年代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點明星夢的。
我以前很想當作家,後來就想做娛樂圈了,但並不是很想做明星,因為我太內向,對著那麼多人會緊張,我很想做幕後,特別是制作人啊經紀人什麼的。
我甚至想過畢業後去給哪個明星做助理,提提包,跑跑腿,充當保鏢什麼的。
對別的事情我不上心,也不感興趣,但是我對這方面一直有很多的幻想。
所以我看電視節目、電視劇和電影的時候可能跟別人不太一樣,我都會分析它哪里好,哪里不好。
也會拿中國的跟韓日、美國的作比較。
很多時候會生出“恨鐵不成鋼”的氣憤。
特別是人家的“造星”手段,節目創意,看了好的特別想拿過來自己用。
但是自從肖禾成了我的女朋友,我就沒那麼多閒情逸致去想那些個了,我所有的注意力都必須在她身上。
她每天都黏在我身上似的,形影不離。
她上課我得陪著,她逛街我得陪著,就連她沒課了也不逛街,我就得在家陪著。
她很高,陰道也長,我的雞巴完全插入才剛剛好碰到她的花心。
肖禾的性欲也特別強,一天一次根本滿足不了她。
我估計她以前的男朋友沒有把精液射在她的小騷逼里,也沒有射在她的小嫩嘴里,全都射在她腦子里了。
要是在家里,我的雞巴就是她的玩具,這妞兒跟小多一樣,軟的硬的她都能玩。
把我的雞巴玩硬了就要我操她,把我的精液沒收了雞巴軟下來,她更來勁了,我一邊玩著電腦,她就把軟趴趴的雞巴含在嘴里玩,好像比棒棒糖還好吃的樣子。
就這樣,我坐在電腦椅上斜著身子玩游戲,她就躺在床邊含著我的雞巴看,有時候把雞巴拿出來跟我說幾句話,然後接著含那根“棒棒糖”。
我懷疑老這麼下去,我的雞巴會不會被她含到蛻皮。
我把這個擔憂跟她說了,她斜了我一眼:“哪兒那麼容易蛻皮啊?我上好幾任男朋友都這麼被我含著玩,也沒見蛻皮的。”
我暈,我可知道她那些男朋友怎麼跟她分手了,肯定是怕死,就算不是精盡人亡,小弟弟早晚也被她的口水淹死。
雖然我的雞巴目前還沒有蛻皮,但是已經被她的口水浸泡的有一股特有的膻味了。
沒辦法,我這個從來不願意上課的人也只好借口上課來躲開她。可是這招沒用,她就算自己的課不上,也要跟我一塊上課。
這還不算,每次上課她都非要坐最後一排。
要是她的課,她就把我的手放在她大奶子上玩或者放在她裙子底下摳她的小穴,而她自己則兩只胳膊拄在課桌上托著腦袋很認真的聽講。
要是我上課,我也得按照她的要求,托著腦袋認真聽課,她卻彎腰趴在我的腿上,把我的雞巴從褲子前門拉出來,我那可憐的雞巴又成了她的玩具。
可是有一次星期一,那是上午三四節課已經上課了。
在肖禾舔我的雞巴正舔得起勁的時候,我旁邊坐過來一個不識時務的人,我看了看,竟然還是個女的。
她個子不高,皮膚白白的,雖然不是很漂亮,但是看起來年紀很小,白里透紅的臉蛋,看到我們竟然在課堂上玩這種游戲,臉刷的一下在就紅了,像一個紅彤彤的苹果。
肖禾才不在意呢,一邊繼續舔著,一邊盯著那個女孩看。
要是換了別人,早就換位子走人了,也免得尷尬。
可是這個女孩卻不走,轉過頭去看黑板,可是仍然不時地偷偷瞄我們。
旁邊有人看著,我竟興奮起來了,大雞巴比平時也粗了,也長了,怒氣衝衝的。我干脆把陰囊也掏出來,示意肖禾也舔舔它。
肖禾當然樂意啦,把我的睾丸含在嘴里吮吸,直到我那好大的一葡都濕漉漉的,然後又從根底到龜頭很認真的舔我的雞巴。
肖禾的舌頭很長,而且很薄,粉粉的舌頭不管是接吻還是口交,都會讓人欲仙欲死。
肖禾舔得我直喘粗氣,大概是旁邊的女生聽得心里也直癢癢,大腿不時扭動著,臉上一只紅紅的。
肖禾舌功實在了得,她要讓你三分射,決不留你到五分。
她的舌頭糾纏著我的龜頭,那種刺激能讓人上天。
我堅持不住了,雙手使勁扒住桌子,屁股夾緊,雞巴顫巍巍的一跳一跳,就要射出來了。
看到我反映如此劇烈,旁邊的女生忍不住好奇很大膽的轉過來盯著我的雞巴看。
肖禾也知道我要射了,舌尖在馬眼上輕輕掃過,然後就張大嘴巴,伸著舌頭等我射到里面。
我輕輕哼了一聲,白白的精液一道一道噴出來,一滴也沒有浪費的盡數射到了肖禾嘴里。
這時我聽見旁邊的女生呼吸也是很粗,臉紅的快不行了,上牙咬住顫抖的下嘴唇,那個樣子太吸引人了。
肖禾看我看別的女孩看呆了,拍了我的雞巴一下。
疼得我轉過頭來看她,她正得意地衝我笑呢。
她也不把我的雞巴收進褲子里面去,直起身來趴在我耳邊說悄悄話。
“你今天好像特別興奮啊?是不是因為旁邊坐著那個小女孩啊?”肖禾特別壞,明知故問。
她知道我是預設了,還不肯放過我:“那是因為你喜歡這個女孩啊,還是你喜歡被看啊?”
這倒是難倒我了,我也不知道我是因為覺得這個女孩可愛才興奮還是因為被看到才興奮。
肖禾倒在一邊撒起嬌來:“嗯,我可是你的女朋友啊。但是我是一個貼心的女朋友,你可以上別的女孩,可是你的大雞巴得隨時為我待命。”
說著還用手撥弄著那條軟軟的東西。
真是要人命,有這麼“善解人意”的女朋友,我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雞巴已經軟下來了,可是肖禾還是用手撥來撥去,就好像很多人有用手轉筆玩的習慣一樣。
肖禾身子直起來了,看起來好像是在聽課的樣子,估計旁邊的女孩也以為我們的“好事”已經完了吧?
又轉過頭來看,卻看見我軟軟的雞巴還是趴在那里,被肖禾的手撥弄著,就像一條扭動著的小蠶。
她臉又是一紅,馬上轉過頭去聽講。
當然了,我估計她這堂課根本就聽不進去了。
快下課了,我趕緊抓住肖禾的手,讓她別玩了,把雞巴收回了褲子里面。
讓我沒想到的是,旁邊的女孩竟往我桌上扔了張紙片,紅著臉就跑開了。
我打開看了看,上面寫著:“今天下午1點锺,在體育館前面的花壇等我。”
肖禾一看,用手指狠狠地戳了我腦門一下:“沒想到你竟然有這樣的桃花運,有人送肉上門。”
還撒嬌賭氣似的轉頭不看我,“我不管你啊,你願意去就去。”
傻子才不去呢,既然肖禾沒說不讓我去我就順水行舟,抓住她的手就謝:
“謝謝老婆大人,你真是太好了~!”
“哼,你還真去啊?”
她睜大眼睛看了我一眼,“算了算了,你去吧,我回家找高山玩去,他和北貝今天都不上班。”
末了還扔給我兩個杜蕾斯:“做的時候戴上它,別染上病回來。”
就讓他們玩去吧,我心里有種獵奇或者說獵艷的興奮,根本沒想到什麼病不病的。
下了課肖禾就自己回家了,我一個人在食堂吃了飯,就老早跑到體育館門口等。
我坐在花壇的水泥台子上等,眼睛盯著每一個過路的人,心里七上八下的,老是有些怪念頭跑出來,還擔心那個女孩不會是玩我吧?
哪里有這樣的好事?
她會不會讓我坐在這里傻等,然後跟幾個朋友在遠處偷看我,還跟他們說課堂上看到的事?
我就是這麼一個人,腦子里經常出來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我正等得心焦,那個女孩終於出現在我視野之內了。
她換了一身藍綠底色帶花的吊帶薄紗連衣裙,還背了個巴掌大的小背包,看起來特別清涼,特別可愛,微笑著朝我走過來。
我連忙上前打招呼:“嗨,你好。”
她不說話,只是衝我微微一點頭。然後看著我,咬著嘴唇。上下打量了我好幾遍。還是只衝我傻笑。
我不能這麼干站著,就問她:“你把我叫出來有什麼事嗎?”
她也不回答,還是咬著嘴唇看了我一眼,從小背包里面拿出一個小本子和一只筆來,在上面寫了一行字給我看:“你有空嗎?跟我去個地方。”
難到她不會說話?
是個啞巴?
我正納悶呢,看見一個熟悉的面孔過來了,是前些天在體育館認識的女孩高樹。
從上次交換了電話後她沒找過我,因為小多給我介紹了肖禾我也沒有聯系過她。
她跑到我們跟前竟然先跟那個女孩打招呼,那個女孩也很興奮的跟她擊掌,然後用手語比劃著,原來她真的是個啞巴。
然後高樹才跟我打招呼,問我:“你們認識?”
“也是剛剛認識的,你們是朋友?”我反問她。這時那個女孩眼睛盯著我們兩個看,我們說話她是能聽到的,只是不會說話。
“我們從小時候就認識了,一塊長大的。哎,這些天怎麼沒見你來打球啊?”
我心說我天天打炮都快累垮了那還有體力打球啊,但是嘴上可不能這麼說,於是借口說:“最近挺忙的,你也沒給我打電話啊?”
“算了,反正我打電話你也是忙。哎,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以後一起出來打球啊。”
她說完又跟那個女孩比劃了幾句手語,我是看不懂,她們兩個人自得其樂,笑得很開心,我懷疑是不是說我。
我看了看那個女孩,她正死死盯著我的眼睛呢。我說:“剛才你說去哪啊?我們走吧。”
她還是盯著我兩三秒,才又拿出小本子來寫了句話個我看:“我是個啞巴。”
然後又抬起頭看著我。
我從來不歧視任何有缺陷的人,我覺得人都多多少少有點缺陷,或者說小瑕疵。
有的人可能比較明顯,身體上有殘疾,有的人臉上或者別的部位有胎記或者傷疤,有的人則是心理有點問題或者脾氣古怪一點,這都很正常。
她是啞巴,這我一點都沒有感到不舒服,我就說:“我知道了,很高興認識你。”
她還是盯著我看了幾秒,好像是確認我沒有說謊,才把小本子收起來,看了看我往前走了。我就跟上去,跟她並排著走。
那種感覺很怪,像是談戀愛一樣,我有點手足無措,想跟她說話又因為她要回答的話還要拿小本子寫字很不方便,想要拉她的手又覺得太唐突了。
她卻沒有任何不舒服的表情,微笑著往前走,走起來甩著胳膊邁著大步,好像小學生一樣,還扁著嘴斜眼看看我。這讓我覺得她十分可愛。
我跟著她從東門出了校園,這里算郊外了,人很少,她走起路來也更調皮,更活潑了,蹦蹦跳跳的,很自由的樣子。
我也被她感染了,輕快的邁著步子。
一路上我什麼都沒說,我們只是不時地交換眼神,這時候我覺得我們已經是互相信任,已經是好朋友了。
她把我領到一個廢棄的建築物面前,看起來像是個中學,那塊牌子還在,只是字跡不是很清楚了,蒙了很厚的灰,我仔細看了一下,是“澎湖莊高級中學”。
這原來是這里唯一的高中,後來附近好多大學建立的附屬中學,這兒的學生都到附屬中學上學去了,等於這個學校被合並了或者說被解散了。
不過這學校的建築不知道為什麼還沒被改作他用,也沒有被拆除。
她看著我一擺頭,示意我爬鐵門進去。
我從小干的壞事不多,有點擔心,但是她膽子卻很大,看我不動,自己先抓住鐵門就往上爬。
看起來她經常到這里,輕車熟路。
我不知道她要帶我到這里來干什麼,但是覺得很好奇,很興奮。
她在往上爬的時候裙底的風光被我一覽無余,她穿了件藍色的丁字褲,肉肉圓圓的小屁股很性感。
引起了我的欲望。
沒想到這個門很好爬,進了門她領著我徑直走到一座樓門口,看樣子像宿舍樓。
她帶著我在樓里亂轉,每個房間都進去一下,每個房間都擺著四張床,上下兩層的。
床上布滿了灰塵,陽光透過窗子灑進來,由股很好聞的味道。
她就在一張床上坐下來,把小背包掛在一邊,把連衣裙的吊帶輕輕褪下來。
她沒有穿胸衣,陽光照在她稍微顯小的挺挺的尖尖的小奶子上,她的乳暈不大不小,顏色是很淡的粉紅。
此情此景,我哪里能夠無動於衷?我也不管那灰塵,一屁股坐在她旁邊,雙手罩在她兩個小奶子上,輕輕的揉捏著。
我的雞巴已經高高翹起了,但是我還在想,我還沒有問她叫什麼呢,我早該問的,可是一直沒出口。
我的第一次給了小多,而我也是操完小多才知道她的名字的。
但是現在讓我開口問她的名字我又不知道怎麼開口。她閉上眼睛,仰著頭,讓陽光照耀在臉上,任憑我揉捏她的乳房,她正在享受這個過程。
我不能光用手,嘴也湊上去親她的臉蛋,親她的眉毛和眼瞼,一直到鼻子,嘴唇,到脖子,又回到臉上,親她的額頭,親她的耳朵。
我想親她的嘴,但是她的牙緊扣著,不知道她是不是沒有接吻過。
我手指在她奶頭上快速撥弄了幾下,她發出輕輕的一聲,我趁她嘴巴張開把舌頭塞了進去。
這種事情從來都是一點就通的。
她的舌頭很快和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了。
我吻她的時候,她睜開了眼睛,直直地盯著我看。
我也很誠懇地看著她,直到她又閉上了眼睛。
我的嘴開始下移,從她白皙的脖子一直到嫩嫩的小奶子上。
她顫抖了一下,胳膊環繞住我的脖子輕輕抱著。
我把她的小奶頭含在嘴里用牙齒和舌頭撥弄著,輕輕捻著,手也不斷地給她的小奶子做著按摩。
她的奶子頭慢慢硬了起來。
她張開眼睛,看到我盯著她的臉。
她咬了咬嘴唇,推開我,慢慢掀起裙子,把丁字褲脫了下來。
也不讓我自己動手,她隔著褲子撫摸了下我高高鼓起的雞巴,替我把褲子褪下來,這下今天早上他已經見識過了的那條大雞巴又在她面前了。
她的陰毛也很豐盛,但沒有小多那麼多,也是黑黑的,可以看見一條粉紅的肉縫。我的手不老實的朝她的小穴伸過去,卻被她推掉了。
她很嚴肅地看著我,一會兒,她用手指在滿是灰塵的床上寫了三個字:李芊芊,原來她叫李芊芊。
她看著我,我知道那是在問我叫什麼,我說:“我叫彭陸洲。”
然後也在床板上寫下了我的名字。
她羞赧的低了低頭,好像是表示我可以操她了。
但是我還不想操她的小逼,我想讓她給我含雞巴,就像她今天上午在課堂上看見的肖禾給我含的那樣。
我把雞巴往她面前一挺,大雞巴高高翹著,在她面前晃來晃去。我見她不主動,就用手握住雞巴放在她水靈靈的小嘴前面。
她抬起頭看看我,馬上知道了我的用意。
但是她卻不肯給我含,而是站起來摟住我的脖子把我拽到在床上,用嘴巴堵住我的嘴巴,兩條腿糾纏住我的腿。
我從地上的褲子口袋里捏出一枚杜蕾斯,芊芊看到了一巴掌給拍掉了。
我們兩個在床上滾著灰塵,我堅硬滾燙的雞巴在她大腿根上蹭來蹭去,干柴烈火,我伸手摸了摸,她下面已經濕了,就扶好雞巴對准她粉嫩的小穴慢慢挺進。
她的小穴雖然出了很多水很滑,但是很緊,我插得很慢。在我的雞巴插進一半的時候,好像有什麼東西擋在前面。
處女膜?
我不知道,我稍稍用力一挺,雞巴順利插進,芊芊只是咬了咬嘴唇,沒有很痛的樣子。
為了撫慰她,我的嘴馬上貼到她的嘴唇上,溫柔的吻著。
我還是慢慢地插著,每一下插入芊芊都緊咬住嘴唇,滿臉通紅。
雖然她是個啞巴,叫不出聲音來,但是呼吸聲音很重,喉嚨里也發出類似呻吟的聲音。
我第一次操處女,而且是個不會說話不會呻吟的處女。
我特別小心,特別溫柔。
我慢慢抽插,每次盡量插到底又全根拔出,享受著這個過程。
她也是很享受,很舒服的樣子,每一下身體都會微微顫抖,下面流出更多的水。
我開始加快速度,同時手和舌頭也沒閒著,在她小奶子和小嫩嘴上耕耘著。
芊芊的小穴確實很緊,我每次抽插都獲得極大的快感,我伸長舌頭給她吮吸著,屁股像裝了電動機一樣忘情的聳動著。
在我的悉心耕耘下,芊芊身子劇烈的一顫,全身痙攣,她兩只手臂緊緊箍住我的脖子,一股暖流從體內流出衝刷我的龜頭。
我正要乘勝追擊,准備快插兩下也享受那升天的感覺,但是卻被芊芊阻止了。
這個狠心的小妮子,自己爽翻了不顧我的感受,硬是要我把瀕臨爆炸的雞巴拔出來。
當雞巴從她被我操的通紅的小嫩穴里拔出來的時候,上面還沾了一點點血跡。
看來她真的是處女。
芊芊從小背包里拿出濕紙巾,給我清潔了一下雞巴,也擦了擦她小穴里面流出來的淫水和落紅。紅著臉看著我還高高挺著的大雞巴。
她對這根能大能小的東西還是很好奇,纖纖玉手握在上面仔細端詳,她抬起頭衝著我笑,還在床上的灰塵上寫了個“好好玩!”
暈,原來每個男人的陽具就是每個女人的玩具。
芊芊扯著我的雞巴,換了個房間。我把她扒的光溜溜的,也把自己扒光了。
我讓她趴在床上,我的雞巴透過她肥白的小屁股插進水嫩的小蜜洞里,陽光打在我們身上,我還是慢慢抽插著,我們兩個身上都沁出細細的汗珠。
我屁股一翹一翹,每次插下來,都會撲起床上的灰塵,在這種環境中,兩個人都特別興奮。
芊芊一會兒又高潮了。
這個搗蛋鬼,又拉著我跑到另外一個房間,另外一張床上。
這次她雙手抓住上層的床板邊沿,我就在床邊站著,雞巴順利滑進她的桃花洞,因為里面已經很多水了,一插就發出“噗嗤噗哧”的聲音。
她羞紅著臉,但是卻張大了眼睛仔細盯著我們的交合處,看著我的雞巴在她體內出出進進。
我們兩個早就變成了泥猴,灰頭土面的。
她的兩只髒奶在胸前翹著,隨著她的身體晃動一跳一跳的。
我低下頭,伸出舌頭舔她的小奶頭和乳暈,兩顆沾滿黑灰的小奶子就露出了兩點,好像兩只眼睛一樣。
我挑逗芊芊說:“讓你多生出兩只眼睛來,看我的大雞巴怎麼操你。”
她臉蛋紅紅,呼吸急促,不知道是被我的話激的,還是被我的雞巴操的。
她陰道的嫩肉不斷收縮著,擠壓著我的龜頭,我托著她的屁股上下搖動著,她自己也學會主動了,小蠻腰帶動著屁股左右搖擺扭動。
我見她發浪,手就閒出來撫弄她的股溝和小屁眼,還輕輕在她粉臀上揉捏拍打著,這使她更加的發起騷來。
她呼吸急促,鼻子里發出“嗯,嗯,嗯嗯”的聲音。
腰肢屁股扭動得更厲害了,我見她那副騷樣,像不要命了似的狂插著,這次怎麼著也得射出來了,再不射,估計我的雞巴真的要爆炸。
芊芊下身一陣陣酥麻,粉穴急速收縮著,花心像一口一口地在吮吸我的龜頭,我兩眼無神,四肢無力,像是要赴死一樣,估計我的嘴角流出口水我都不知道。
芊芊也不再盯著看我怎麼操她了,緊閉著雙眼,咬著嘴唇,臉憋得通紅,全身抖著。
我不行了,大喊一聲:“我要死了~!”
雞巴使勁往前頂了兩下,“噗噗噗噗”精液源源不斷地射了出來。
芊芊也到了盡頭,陰精噴薄而出,她像全身散了架,扶倒在我身上。
我並不急著把雞巴抽出來,而是抱著髒髒的裸著身子的芊芊到處走動,給她看我們轉戰過的幾個戰場,床上灰塵凌亂不堪,有的地方還濕濕的,和成了泥巴,也不知道是她的淫水還是我們的汗水。
我抱著她來到窗前太陽底下。
因為我們出了很多的汗,結果變成全身都是泥巴,我舔了舔她干淨的奶子頭,她撒嬌地捶著我的脊梁。
沾了我口水的奶頭在太陽的照射下發著亮光。
我的雞巴軟下來了,我的精液和她的淫液混合著從她的小淫穴里流出來,順著我的大腿往下流。
我讓她低頭看看,她看到羞紅了臉,在我背上又是一陣捶打。
我把她放在床上,慢慢抽出軟掉的雞巴,又有一些精液從她小穴里面流出來。
我都懷疑明明上午剛射出來那麼多,現在怎麼還射了這麼多啊?
看看身上髒不拉幾的,這衣服可怎麼穿啊?
我苦著個臉看著芊芊,芊芊可樂了。
搖頭晃腦,腿也在床下搖晃著,看她那意思是她知道怎麼辦,可就是不告訴我。
嘿嘿,我也不著急,反正是有辦法唄.我干脆把床橫過來靠在窗前,從她包里拿出小本子和筆,和她並排躺在床上,就我用說的,她用寫的,聊天。
我問她:“你是不是喜歡我?”她白了我一眼,在本子上寫了個:“一點點。”
我又問她:“是不是想我做你男朋友?”這次她盯著我的眼睛看了幾秒,在本子上寫了一行字:“你不是有女朋友了嗎?我跟你只是好朋友。”
我也盯著她的眼睛看了好久,才說:“那你為什麼……?”我的意思就是為什麼還要我操她。
她咬了咬嘴唇坐起來在本子上寫,我也跟著坐起來,她邊寫我邊看。
原來她說她因為是啞巴,從小朋友不是很多,有幾個但也都是女的。
長大了別人都有男朋友,而她因為不能說話的原因交不到男朋友,所以很孤獨。
眼看她身邊的人特別是她僅有的幾個女朋友都不是處女了,她也想早點擺脫處女的境地,於是就找了我。
我問她為什麼選我?
她說(其實是寫得啦,但是為了方便寫成“她說”,大家不要見怪~)是因為她見過很多男生的雞巴,但是都黑乎乎的很嚇人,今天看見我的雞巴還挺可愛,於是就選定我了。
“嘿嘿?你見過很多雞巴?”
我覺得我笑起來特別像色狼。
她臉刷一下子紅到脖子根。
在我的逼問下還是說(其實還是寫,下同)她其實早就有偷窺的癖好,曾經在男廁和男浴室偷窺過,還偷窺過她的好朋友和別人做愛。
看我一臉驚訝的表情,她得意地跟我說:“我說的好朋友你也認識,就是高樹~!”這下在我更吃驚了。
她見我很好奇,反而賣起了關子:“你知道她和誰做的嗎?”“和誰啊?”
我迫不及待想知道。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憑什麼告訴你啊?”她噘著小嘴,一臉淘氣的模樣。
我伸手摸她髒髒翹翹的小奶子,說:“我們都是這種關系了,你還不能告訴我啊?”
芊芊紅著臉看了我一會兒,嘿嘿一笑,躲著我不讓我看,在本子上寫完才遞給我,上面寫著:“和她的哥哥,孿生哥哥。”
天哪,太刺激了。
沒想到高樹,這個小妮子也是個淫娃,還跟她哥哥搞亂倫~!
真是太沒想到了,這世界真的太瘋狂了。
想到這,我真想馬上搞一搞高樹。
芊芊看我兩眼放光,狠狠打了我肚皮一巴掌,在本子上寫了個大大的“色狼”
湊到我眼前。我厚顏無恥地在前面又加了個“大”字。
她不理我,一個人走到布滿灰塵的玻璃窗前面,默默的寫了我的名字,我跟上去,在後面寫了她的名字。
後來想了想,在中間加了個“操”字,這樣就變成了“彭陸洲操李芊芊”,然後我還在下面落款寫上了那天的日期。
她看了並不生氣,只是把紅著的臉貼在我並不很壯實的胸膛上。一會兒她拿出小本子寫給我看:“你做我哥哥吧,你的女朋友就是我嫂子。”
我想想,反正她做我妹妹也礙不住我操她,這樣更刺激啊,就說好。她很高興,又寫:“那你要好好照顧我這個妹妹啊,給我介紹個男朋友。”
“啊?我剛才操的你不舒服啊?來來,再來幾次我都行啊。”
我假裝生氣要去撲她,她笑著躲開了,開心大笑的時候她也能發出聲音的,只是“咕咕咕咕”
的,好像鴿子一樣。
我抓住她抱在我胸前,關愛的說:“好吧,我一定會給你找個男朋友的,他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男生。”
這時候天已經晚了,還不知道怎麼回去呢。
她拉著我的手就往樓下跑。
我們來到地下一層,這里是一個大浴室,一排排的淋浴噴頭好長好長,估計這里可以容納兩百人一起洗澡。
讓我沒想到的是這里竟然沒有斷電斷水!
真是奇怪,廢棄的學校,這麼容易進來,沒人看管,而且沒有停電停水,太奇怪了。
但是我們兩個卻很高興很興奮。
打開水龍頭把一身的泥巴洗得干干淨淨。
陽光從頭頂上的小窗戶照進來,照在我們兩個白花花的裸體上。
芊芊看著我那變軟變小的雞巴,蹲下來在手里把玩著。
她抬頭看了看我,伸出舌頭在我龜頭上舔了舔,嘗了嘗好像沒什麼味道。
她大概是好奇為什麼肖禾舔得那麼起勁吧?
想到剛才我想讓她含我的雞巴她不肯,我壞主意又來了,我要讓現在變成我妹妹的芊芊給我吹雞巴。
我就對她說:“你含在嘴里啊,你嘗嘗,味道很好的,我女朋友肖禾最喜歡吃我的雞巴了。你試試看。”
她還是笑著直搖頭,我看這樣不行,直接一只手扳住她的頭,一只手抓住我已經開始硬起來的雞巴往她嘴里塞。
塞進她嘴里後我輕微的前後擺動屁股,讓雞巴在她嘴里出出進進。
我放開手,芊芊就把我的雞巴從嘴里吐出來,還吐了口唾沫,意思是味道太難聞了。
我本來不想勉強她了,可是她竟然用柔若無骨的小手抓住我的大雞巴往嘴里填,眼睛還一直盯著我的臉,一副無辜可憐的表情。
這種情景是個男人就受不了,我的雞巴一下子漲大好幾倍,她看著表面布滿青色血管的大雞巴,好像第一次認識它一樣。
我說:“好妹妹,快動啊,好好給哥哥舔舔雞巴。”
她卻扶正我的雞巴,濕暖的櫻桃小嘴輕輕含住我半顆龜頭,薄薄的小舌頭靈活的轉著圈舔弄,然後含住整顆龜頭,香舌360度環繞舔摩,這帶給我無限的快感。
芊芊接著上上下下從龜頭到陰囊吮吸舔弄著我整根雞巴,這明顯是上午剛剛從肖禾那里學的。
她蜜桃一樣的嘴唇和香舌又軟又滑,忽輕忽重上下吮吸著,我哪里受得了?
示意她整根吞下去,芊芊很乖巧很聽話,想要把整根雞巴都含在嘴里,但是雞巴太大,她那個小嘴怎麼能全容納下?結果只含了半根在嘴里。
這樣我已經很滿足了,扭動著屁股一前一後,大雞巴出出進進操著我的妹妹芊芊的小嘴,我現在滿腦子淫亂,嘴里胡說八道著:“妹妹,我操你,我操你的小嘴巴,你的小嫩嘴巴好滑好軟啊,哥哥的大雞巴好舒服!”
芊芊兩眼盯著我,也是一副痴痴的樣子,不用我動,她緊緊吸著我的雞巴套弄起來,每次嘴唇滑過龜頭,她那尖尖的香舌都要在我馬眼附近畫上一圈,弄得我酥麻難當,我終於挺不住了,雞巴在她嘴里跳了兩下,一股熱精“噗噗”射在了她嘴里。
“嗚,嗚!”
芊芊沒想到我會這樣就把精液射在她嘴里,但是上午看見肖禾也是這麼吃掉我的精液,她也跟著學把精液含在嘴里。
可是終究是第一次,她最後還是把精液吐了出來,跟我比劃著:太腥了,還咸咸的。
我抬起她的小臉來,心疼地看著。
嘴巴朝著她水潤珠滑的粉唇上吻去,長長的一吻過後,她用痴迷的眼神看著我好一會兒,最後才不好意思地放開抱著我脖子的手。
我想她已經對做愛這件事著迷了。
我們洗完澡就在陽光底下晾干了身子。
穿好衣服又爬過鐵門回去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她要了我的電話號碼,也把自己的號碼給了我。
不過她當然不能講電話,可是她可以發短信啊。
我把她送到宿舍樓下就回家了。心里頭美美的,人逢喜事精神爽啊。而且已經認了她做妹妹,操她有種類似亂倫的刺激感。
一回到家我就聽見兩個淫娃在浪叫,“小心肝,你可插死我了,姐姐給你插的好爽啊!”“好老公,操我,快使勁操我,我里面好癢。”
聲音是從高山房間傳出來的,一個是肖禾,還有一個是於北貝。我進去一看。
肖禾修長的雙腿正架在高山脖子上,浪穴里高山的雞巴快速的抽插著。再看於北貝抱著那個人,嗯?怎麼還是高山?
難道高山有分身術不成?我揉了揉眼睛,確實一模一樣啊!
肖禾見我傻了,一邊呻吟,一邊指著旁邊的大塊頭相機說:“相機,拍下來,哦,好,插死我了。”
我一聽馬上拽過三腳架,對准這兩對奸夫淫婦,“嚓嚓嚓”連拍了好幾張。
又跑回自己房間,把數碼攝像機拿過來,一只拍到他們全都爽完了。
肖禾這淫娃從高山身上下來,興奮的拍打著自己的大屁股,衝著我呲牙咧嘴,還很大聲的喊:“太刺激了,你看,兩個高山啊,你看,連雞巴都一模一樣。好玩吧?”
邊說邊從我手里奪過攝像機,欣賞自己剛才那副淫態。
我都給弄糊塗了,這到底怎麼回事?
肖禾迫不及待得跟我解釋,叉開著雙腿,高山的精液從她蜜穴里流出來滴到地上她也沒有察覺:“你看他們像吧?他們是孿生兄弟,你猜猜哪個是高山?”
天哪,原來是這麼回事啊?但是他們兩個簡直,不是簡直,是根本,根本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我是一點差別都看不出來啊。我猜不到。
肖禾特別興奮,跟我講:“其實這兩個人你都見過,第一天陪小北來的那個高山是他。”
她又指著另外一個“高山”跟我說,“上次給我開歡迎Party上的那個高山是他。”
原來於北貝這個小娼婦一直在跟他們兩兄弟亂搞啊~!但是讓我可分不清誰是誰,他們不會都叫高山吧?
於北貝紅著臉給我介紹:“這個叫高山,是哥哥,這個叫高原,是弟弟。”
肖禾插嘴說:“還不止呢,他們不是雙胞胎。”
“啊?不是雙胞胎?怎麼長這麼像?你不是說他們是孿生兄弟嗎?”我都讓他們弄糊塗了。
“嘿嘿,他們是三胞胎中的兩個,他們還有個妹妹叫高樹。他們是三胞龍鳳胎!”肖禾好像在炫耀,可是我腦袋一下子就大了。
這世界上的是實在是太巧了,太奇妙了。
高樹竟然是他們的妹妹,高樹還跟他們中的一個或者兩個搞亂倫,我也操過他們的女朋友,他們也操過我的女朋友。
天哪,也太淫亂了吧?
我好一會兒才清理好思路,於北貝告訴我,高山才是她男朋友,不過有次錯把高原當成高山,高山也沒有生氣,於是他們之間的關系就亂了起來。
高原現在在西城他家附近一家夜店上班。
他們的妹妹高樹跟我在一個學校。
她不知道我認識高樹,我也沒說。想想挺好玩的,姓高的同胞三兄妹都長得這麼矮,而且從娘胎里就擠在一塊,出了娘胎又亂搞在一起了。
他們正商量等小多和海東回來嚇他們一跳呢。我心里早就開始打起了算盤。
其實今天意外收獲挺多的。高家三兄妹著實嚇了我一跳,操了個啞女還認作妹妹,最好玩的是發現了一個“世外桃源”。
肖禾這時候才想起我下午是去泡妹去了,問我結果怎麼樣,我悄悄跟她說:
“晚上再告訴你。”
晚上小多和海東回來確實嚇了一跳。
傻姑娘“毛主席”小多還一個勁嚷嚷:“啊?那那天操得我爽翻天的是母靄”。
俊貝嘰嘰喳喳,七嘴八舌說了好一陣,才發覺肚子餓了。
本來以為興奮勁都過去了,可是吃飯的時候肖禾又提起我今天的艷遇來,說要拿這個事當下酒菜。
唉,本來只想說給她一個人聽的,既然大家都感興趣我就說了。
大家聽得津津有味,紛紛感嘆世界如此美妙,少女如此迷人,哥哥如此多情,雞巴如此有福。
後來我還說我有個絕妙的打算,這是我偉大夢想的第一步。他們都問我什麼打算,我准備掉掉他們的胃口,等打算徹底整理好了再告訴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