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車,進屋,簡直是折磨。嘴唇是躲閃追逐的海浪,終於可以合二為一。
梁景明的深吻攻城略地,吮得幾乎要她性命。
萬姿仰起頭呻吟,上衣早被脫掉了,內衣也只掛著一半,右乳被大手又夾又揉,他還時不時低下頭去,舔弄催熟那一顆紅豆。
“嗯……”萬姿卻冰火交煎極了。他完全冷落了左胸,這差別對待可不要太明顯。
“另一邊也要嘛……”再也忍不住,她哀求著呢喃。
眼眸漾起笑意,梁景明再度吻她。五指張開攏上右胸,滿載情欲意味地加重——
“自己來,摸給我看。”
昏沉迷亂之中,萬姿的內衣徹底滑到腰間,左乳也白得晃眼。轉瞬又被溫熱觸感復住,那是她自己的手。
她不是沒愛撫過自己,但從未當著梁景明的面。
刺激又害羞,她閉上眼睛。感受右乳或輕或重的拉扯,學著男人那力道,捻弄上自己的左邊,漏出點點濕潤嬌音,流露她的欲求不滿。
真的真的,好想要他啊。
視线低垂,梁景明恣意飽覽這般旖旎畫面。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美。
長發豐茂披離,汗意鍍在她身上,像層誘人舔舐的糖漿。
睫翼輕顫,紅唇又甜又潤,此刻微啟嘆息著,纖長手指陷入乳肉顫抖,奶尖和指甲一樣,都是完熟的櫻桃色澤……
他想吃了。
梁景明欺身上去,從鎖骨到豐乳,一路落下細密的吻,延宕出香艷軌跡。
他終於雨露均沾,虎口伸長攏住她的胸前柔軟,任兩點櫻紅翹立在指縫。
又在她情不自禁迎過來時,輕巧剝掉她的半身裙。
“壞人……”萬姿眼眸含水,難為情地嗚咽起來。她只剩一條白色絲質內褲,絞著腿不讓他看,“你就知道欺負我……”
一點粉,一线深,從陰阜到臀縫清晰可見,漾著蜜桃般的水意。
那條窄小內褲,濕得已然透明。
梁景明笑著蹲下來,輕輕親了上去:“嗯,就欺負你。”
男人鼻息粗重,氤氳在她最隱秘的地方,令空虛排山倒海般涌來,一浪綿延過一浪。
萬姿受不了了,又嚶嚀又撒嬌,拉扯著梁景明一起,倒在臥室床上。
鼻尖撞在一起,攪動彼此的濕軟嘴巴。小心那受傷的手臂,一層層褪去西裝,她也將他脫得幾乎精光。
肉棒早已昂揚,將平角底褲撐起風帆的形狀。隔著布料,萬姿描摹他的碩大鈴口。細白手指令硬鐵更燙,更令他悶哼一聲。
沒等她更進一步,梁景明一把撈住她的細腿:“轉過去。”
瞬間,萬姿知道他要干什麼了。
一米八六與一米六八,他們的身高天生適合69。
脫下他的內褲,肉棒差點彈跳到她臉上。伸出舌尖,萬姿舔了舔他的馬眼。
她沒意識到,這徹底點燃了梁景明。他遠比她凶猛得多,把她內褲褪至腳踝一側,用力扣住她的腿,然後唇舌直接貼上她大開的穴。
與其說是69,不如說是他專注地吃她。
“啊……”趴在梁景明身上,萬姿脊背拉成一條线,顫抖著乳肉亂搖。又空虛又滿足,她被吃得神志渙散,可她又不敢腿軟。
要不然,她就直接坐在梁景明臉上了呀。
這姿勢實在太深,太羞人。
像是某種淫靡的榫卯結構,他的舌和她的穴渾然天成。
胡茬陷在柔軟穴口,高挺鼻尖直頂那顆蜜豆,有一下沒一下,弄得她的水又滲出一波又一波。
“不要這樣……”萬姿喃喃,大腿卻下意識收緊,反而扣住他的頭,令他吃得更深。
嘖嘖嘖嘖,他甚至發出了小狗喝水的聲音。
眼角沁出淚水,萬姿瀕臨瘋狂邊緣。
舌頭比肉棒靈活,也更加濕熱。
在層層花瓣碾轉,進而滑進淋漓甬道。
深深淺淺抽插,他對她實在太了如指掌,模仿性交的節奏和動作,每一下都衝撞在敏感點上。
敏感水澤被人含弄,萬姿跟著一聳一聳,每呻吟一聲,她就會舔到那肉棒。
她每舔一下,又會激得梁景明變本加厲,臉幾乎嵌入她潰不成軍的穴——
如果性愛令人瘋魔,他們早已化為咬尾蛇。
吐著猩紅的信子,用情欲絞扭彼此。
“起來……快點起來……”小腹隱隱有感覺積蓄,萬姿哭叫著催促起來。她早已忘卻,趴在上方的其實是自己
“求求你起來……我、我忍不住了……”
終於,梁景明退出來了。萬姿抽抽搭搭著,卻莫名有些不舍:“嗯……你就……?”
但轉瞬間,她的聲音猝然寂滅。他再度深深含住她的穴,舌頭極快速地撥弄花瓣,最後輕咬住她的蜜豆——
“啊……”
這次,萬姿真的直接坐在了梁景明臉上。
液體瘋狂噴射傾瀉,甚至從他唇角流到了胸膛。
太難受了。太舒服了。
微痛與酥麻席卷全身,尾韻綿長。萬姿陷在快感漩渦里,顫抖得像風中蝴蝶。
好不容易放松下來,她悄悄埋進被子里,不敢看自己的下身,更不敢看梁景明。
好丟臉,這輩子不要見人了。
“你干嘛。”梁景明倒笑起來,“快點出來。”
“你是不是有病啊!喜歡、喜歡吃……”厚臉皮如萬姿,此刻也說不下去了。
“因為你很甜啊。”梁景明一把掀開被子,小狗般膩歪過來,“我現在都是你的味道。”
萬姿還想說什麼,紅唇卻被他的手指輕啟,繼而伸入。先是食指,然後是中指。
憤恨地瞪了他一眼,他的神情是如此投入又溫柔。
萬姿扭捏著慢慢吮起來,軟舌勾勒他略粗的指腹,感受他的深淺進出,情不自禁塌下腰,跟著他挪動。
她簡直想罵自己——
怎麼又濕了。
梁景明有毒。他是對她又好又壞的漁夫,即便她罵他一萬遍,但在偌大的孤寂海洋里,還是想被他釣走。
再度騎到梁景明身上,萬姿深吻著他。手向下探,擼動他的肉棒。
又硬又翹,簡直像塊烙鐵。
花穴仍然汁水淋漓,萬姿故意去蹭他,將鈴口弄得一片濕潤。梁景明呼吸起伏起來,明顯是受不了了:“快點,去拿套吧。”
“……”萬姿愣住,“我的用完了。”
“……我的也用完了。”
與萬姿相顧無言,梁景明嘆了口氣:“我下去買。”
“你受傷了,而且現在刮台風。”萬姿連忙按住他,“711都關了,你去哪里買?”
梁景明沉默半晌,面露無奈:“那今天就算了吧。”
“喲,”萬姿挑眉,“沒套就不搞,你還是個難得的好男人。”
“不安全嘛,特別是對你來說。”梁景又喪氣又堅決,“起來吧,今天算了。”
看他跟看大熊貓一樣稀奇,這下萬姿來勁了。
她非但沒下來,反而一把扶住他的硬鐵,在她穴口畫著圈捻弄:“我現在想起來,你當時在越南也堅持沒套不搞……你這個男人,怎麼回事哦?”
粘膩液體攪弄的聲音蔓延,隱隱浮著情難自抑的韻腳。
硬鐵被人握在手里,離入口僅僅一线之隔。
眼睛盯著她,梁景明聲线都啞了:“起來,快點起來。”
萬姿心想這不就是我剛才的台詞?他媽這狗男人可有聽我的?憑什麼我現在要聽他的?
心情更加愉悅,她故意媚眼如絲地笑,扭動上半身,在他眼前晃著豐乳:“哎呀哥哥,人家今天就不想戴套嘛。”
她就在他正上方,美成這副模樣。
掉進盤絲洞的唐僧怕都沒這麼難,梁景明瞬間頭和龜頭都大了。
“哎算我求你好不好……”退無可退,他干脆直起身勉強講道理,“在越南我怕真跟你做了,會給你造成困擾……”
他頓了頓:“因為我那時,還沒成年。”
轟地一聲,驚雷在頭頂炸響。
萬姿腿一軟,朝著肉棒重重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