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安娜存的什麼心,第二天中午放學,她就和可欣一起回來,而且早早就給我倆騰了地方。
可欣早已經恢復了以往的青春活力,估計她也聽安娜說了醫囑,不管安娜在不在,都盡量不來招惹我。
安娜剛剛離開,我就從後面抱住可欣,她扭動香肩說道,“離我遠點兒,你現在是危險人物。”
“誰說的?安娜嗎?”
“嗯,她說你一點就會炸的,還說……還說你憋的夠嗆,哈哈!”
可欣能和我說笑,看來她的褲子可能比安娜好脫一些,再說了,禁欲月余的不只是我,她們也一樣。
會炸的話就一起炸。
“我真的快炸了,讓我親親……”
“呵呵,安娜說了,你一親就來勁兒……”
“你倆還真是無話不談啊?”
“那當然了,同病相憐嘛!”
可欣提起她們的遭遇,讓我又想起我還是個罪人的身份,欲火瞬間滅了許多。
但是,正在我以為沒戲了的時候,可欣粉頸輕揚,小嘴兒一撅,“親吧!”
我驚喜中,俯身親住她的嘴,手順勢就從領口伸進去揉著乳峰,她的胸好像大了一圈,而且里面的乳核兒也基本化去,這可都是我的傑作。
“唔唔……唔唔……”
可欣主動摟著我的脖子,看來會炸的絕對不止我一個人,她的臉泛著紅潤,一副需要安慰的樣子。
我抱起可欣把她放在床上,壓在她身上就用力拱著。
“啊啊……你頂疼我了,硬死了。”
“對,太硬了,我確實會死的。”
可欣好像不經意地問道,“醫生說要四十五天對嗎!”
“啊?其實也不一定,醫生也就是那麼一說,也可能二十天就可以了吧?”
“那……那別插太深了!”
這一刻,我差點兒被感動哭了,還是可欣對我好。
幾乎是她說話的同時,我就開始脫她的褲子,三兩下就把下半身扒了個精光。
可欣的皮膚緊致細白,我已經一個月沒見過她腿間的小蜜縫兒,輕輕用手撥弄幾下,可欣就呻吟起來,然後,慢慢撐開腿,給我留出位置。
“記著別插太深了,”
我覺得她並不是不相信醫生說的話,只因為她也很想我,又不想讓我干忍著難受。
不然也不會反復叮囑我別插太深,越是這樣,我就越不忍心為自己一時衝動,讓她冒著風險去滿足性欲。
“那你翻過去,我從後面弄,這樣容易控制深淺。”
“真的?”可欣將信將疑中,被我翻了身,跪在床上把屁股撅起來。
計劃成功了一半,我跪在她身後,弄了些唾液抹在龜頭上做了潤滑。
然後,扶著雞巴頂在了她紅紅的屁眼兒上,以前我也用手指玩兒過她那里,只是在外邊兒摳摳摸摸,可欣並沒有猜到我的目的,直到我猛一用力,龜頭一下陷進了她的屁眼兒里。
“啊啊……你……你插哪?”
“放松點兒……寶貝兒,這里最安全,不會傷到你。”
本來以為會遇到很大的阻力和掙扎,但是可欣好像也認可我說的話,肛交的確不會有任何風險,而且我們在電影里也看到過。
可欣不像安娜那麼嬌氣,我讓她放松一下,果然就感到里面的壓力驟減,我扶著她的屁股稍稍用力,然後眼睜睜看著我的雞巴一點點插進了她的屁眼兒里,這種深度換做是安娜,她早就不能忍受。
但可欣竟然把頭埋在枕頭上屏住氣,一聲不吭任我繼續進入。
“可欣,你的屁眼兒里好熱,舒服死我了!”
畢竟是給屁眼兒開苞,可欣也沒什麼經驗,只是盡量放松讓我插,結果肛道的里面稍微一受到刺激,就會不受約束,全力收緊,突然把我的老二緊緊夾住,可欣也疼地美腿顫抖。
“啊啊……拔出去……啊啊……不行了……”
我不是主動拔出來,而是被生生擠出來的。
“啊啊……等一下,讓,讓我緩緩……”
可欣的性格一直是讓我頭疼不已的事兒,沒想到卻在肛交的時候變成了好事。
聽她說要“緩緩”,這分明是不服輸,非要讓我把她屁眼兒肏爽了才行啊!
“好了嗎?”我扶著雞巴頂在肛口,看著可欣紅紅嫩嫩的小屁眼兒在一縮一縮做著准備。
“嗯,好了,你再試一次吧。”
再插入的時候,我配合著可欣的感覺,來回試了幾次,終於可以在她屁眼兒里順利地抽插,越來越快,越來越狠,幾乎整根兒肉棒都捅在里面肏弄。
“啊啊……嗯嗯……啊啊……”
“還疼嗎?”我問道。
可欣沒回答,呻吟著搖了搖頭。
她第一次嘗試肛交就可以這麼順利,甚至從呻吟來判斷,可能還挺舒服的。
女孩兒的肛道都會很緊,如果肛交的時候扭扭捏捏,嘴里不停的喊疼,男人想射出來並不容易。
可欣完全不同,她好像越來越享受,甚至會主動調整屁股的高低來配合我插入,溫熱的屁眼兒竟然讓我不到十分鍾就射了個痛快。
這還是我第一次射在女人屁眼兒里。
“舒服了吧?”可欣一邊兒擦著屁股,一邊兒問我要好評。
“嗯,舒服死了……以後都射到你屁股里,這樣就不會再懷孕了。”
可欣皺了皺眉頭,又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瞪著我奶凶奶凶地說道,“你要是敢告訴安娜,我就……就打死你。”
“嗯,我發誓,永遠不會把插你屁股的事告訴安娜,哈哈!”
這個誓言好像很熟悉,因為安娜被我干了屁眼兒以後,我說了一模一樣的話,原來在她們心里,這是非常變態丟人的事兒。
可欣滿足了我一次,晚上並沒有再過來。
安娜繼續殘忍對待我,睡覺的時候我挑逗她半天,她竟然背過身去自慰解決,說什麼小妹妹受傷了。
但她身上三個洞,一個都不讓我用,難道都受傷了?
我翻來覆去心想著,“沒關系,我給可欣留著。”
又過了幾天,安娜和可欣流產後同時來了第一次月經,可欣竟然在這種情況下還抽時間來和我做了一次,她手口並用,最後如約讓我射進她屁眼兒里。
一個禮拜後,雖然還是沒有到醫生說的四十五天期限,可欣卻不管那麼多,早早為我張開了雙腿,有了她無微不至的“照顧”,我也不再強求安娜。
一天中午,安娜下樓去買東西,我把可欣按在窗台上後入,前後換著洞肏地正舒服。
就聽樓下傳來安娜的哭喊聲,可欣屄里還夾著我的老二,就把頭探出窗口朝樓下看。
只看了一眼,可欣就立刻推開我,提上褲子急道,“快……你快藏起來……他要找上來了。”
“誰要找上來?”
我也探頭朝樓下望去,原來是安娜的前男友,就是那天被我氣跑的男孩兒,不過這次來的不止他一個人,在他身後還跟著四五個男孩兒,其中倆個人手里還拿著棍子。
看來這一個多月的時間沒能讓他想通啊!本來就是嘛,安娜這樣的絕色佳人,誰肏完以後能輕易放棄。
安娜拼命拉著那個男孩兒,死活都要阻止他們上樓,她一定是怕我吃虧。
但我是個年輕氣盛的小混混,一不怕對方人多,二不能讓女人替我擋事兒。
“你還不快走?”可欣急地幫我拿衣服。
我不慌不忙穿好衣服,然後到廚房順手拿了一把菜刀,插進了牛仔褲的後兜里,這一切可欣並沒有看到,不然她一定會攔著我。
很多年過去了,我其實也希望她當年能攔著我。
我剛一下樓,就看見安娜已經被推倒在樓梯上,她還抱著前男友的腿死死不放,當他們看到我送上門來以後,根本沒有和我做任何有效的交流,就滿口髒話地撲上來揍我。
論打架,我見的太多了,下手狠,反應快是街頭斗毆的真訣,但雙拳難敵四手,何況還有個當兵的,不要一分鍾就被揍了個昏天黑地,但是護頭護臉這點還是做得不錯。
那五六個人揍了我,卻根本沒想就此罷手,他們把我兩臂架起來,然後繼續開打,這是想要我命的節奏啊?
安娜在一旁捂著臉哭,可欣竟然從背後一腳幫我踹翻了一個,嘴里還罵著,“操你媽……”之類的髒話。
結果,可欣也被撕著頭發甩翻在地,我看到自己的女人被打,怎麼還能忍?
我奮力掙脫束縛,從屁股後面拔出菜刀,像瘋了一樣的亂砍,四五刀下去,樓道里已經滿牆是血,我手有利刃,把五六個人砍地拔腿就跑,這時候我已經殺紅了眼,竟然追出去又砍傷一人。
現如今想想,也就是因為追出去的這一刀,我的事兒惹大了。
事情已經過去了二十年了,現在真是不堪回首,如果讓我重新再來,我寧願被他們揍個半死,也絕不會和人好勇斗狠。
但當時的我根本不是這麼想的,反倒覺得自己威風的不得了。
晚上不顧身上的淤青和痛處,繼續抱著兩個大美妞兒上床睡覺。
因為有了中午的事兒,可欣不知道又找了個什麼理由徹夜不歸。
安娜因為給我招來禍事,一上床就乖乖把衣服脫了趴在我的胸口,可欣的性格可能更適合做個小太妹,看到我以一敵五,還能全身而退,崇拜的不得了。
何況,她知道我是看到她被打以後,才急紅眼拔刀的。
這次沒有關燈,也沒有蓋被子。可欣第一次當著安娜的面吃我的雞巴,這蕭吹的滋滋響,讓安娜都看紅了臉,直往我懷里鑽。
這倆妞兒從來沒有像這次一樣放的開,開著燈,把屁股撅成一排讓我肏,安娜的美穴,我已經一個多月沒有插過。
她還是那麼多汁喜插,叫床聲此起彼伏。
我換來換去肏了半個小時,最後覺得既然今天她倆這麼雌服,我就玩點兒更刺激的。
從可欣的屄里拔出雞巴以後,我直接頂住了安娜的屁眼兒,她微微掙扎一下,就被我把龜頭迅速干進去。
“啊啊……唔唔……唔唔……”
安娜的叫聲改變了,但可欣被我肏地只知道撅著屁股排隊,根本沒發現我在肏她閨蜜的屁眼兒。
安娜的後庭根本就插不深,我拔出雞巴又換進可欣的屁眼兒里,這丫頭還真是適合肛交,只是偷偷回頭看了我一眼,就乖乖撅著送上屁眼兒。
閨蜜倆撅著屁股,從她們的角度根本不知道對方在和我肛交,估計也都不願意讓對方知道,我覺得插了這個汙處,再插進她們粉嫩的屄里,確實有些不好,所以既然肏了屁眼兒,就沒有再插前面。
兩個屁眼兒輪著肏,如果有些干澀,我就往雞巴上抹點兒唾沫潤滑,最後可欣的後庭都被我干開了花,一個小巧的孔洞,被插成了一個硬幣直徑的洞口,“不行了……啊啊……你射吧!”
可欣已經算是在求饒了,我扶著她的腰,把精液全部灌進她的屁眼兒里。
可欣怕安娜看見,急忙跑到廁所里去拉精液,安娜和我躺在床上溫存,等可欣回來我們三個又重新擁在一起。
“你又射進去了,一點兒都不知道心疼我倆!”安娜抱著我,扭著身子埋怨。
“沒事兒,這次不會懷孕了,我保證。”
“你怎麼知道不會?”安娜追問。
我一轉頭,親親可欣,然後故意問問這個接受精液的主兒,“不會懷孕的吧?”
“嗯,身上剛完,應該不會。”
可欣紅著臉,然後還在被子里擰了我一下。
如果當時我知道這是我最後一次和她倆大被同眠,我會狠狠地肏她們一晚上。
凌晨三點,我帶上了冰冷的手銬。
持刀傷人致三人輕傷,有期徒刑一年半。
我才剛二十歲,就有了牢獄之災。
那個年代,如果蹲過號子,再出來混社會還真是受人歡迎,大家不但不會看不起你,反而會更加敬佩。
但是,沒坐過牢的人怎麼可能了解犯人的痛苦。
而我是苦上加苦,只怪老子砍錯了人,不知道是哪個被我砍傷的男孩兒,他爸是公安系統的人,愛子被人砍傷,對行凶者肯定恨之入骨。
這個王八蛋竟然找了人,把我的案子壓著不判,整整讓我在看守所里呆了十四個月。
不了解的人當然不會知道,真正判了刑的人會在監獄里服刑,而等著判刑的人只能在看守所里羈押。
監獄里其實還好,兩人或者四人一間,按時吃飯睡覺,勞動改造。
而看守所就是人間地獄,八人一間打地鋪睡,第九個位置就是茅坑,晚來的就睡在茅坑旁邊,奇臭無比,被別人尿一頭是常有的事。
還好,我剛進去的時候有個八竿子能打著的朋友是里面的老大,沒有讓我睡在茅坑旁邊兒。
這種經歷會把一個人的所有棱角磨平,當然,也有不少屢犯。
但是我從出獄那一天到今天,沒有再干過一點點觸犯法律的事。
我寧願一輩子平平安安,默默無聞,寧死也不想再回到那種地方。
剛進去的半年里,我天天都在想著安娜和可欣,後悔自己的衝動。
再後來,受了不少欺負,挨了不少打。
直到我出獄,抬頭看著天空,才知道自由的重要,發誓以後要安分做人。
說來也巧,我剛刑滿釋放。
離高考就只剩下一個禮拜。
我沒有去找安娜和可欣,一是因為她們面臨人生最重要的考試,二是自己已經認識到自己是個有前科的垃圾人,不想再去打擾別人的生活。
可是我沒有想到,僅僅第二天,我家的座機電話就響了。
可欣的語氣還挺興奮,我記得她說的第一句話是,“七哥,明天給你接風洗塵。”
沒錯,她還是我的可欣。
可欣是個仗義的女孩兒,她等了我一年半,根本沒有看不起我。端著酒杯非要和我不醉無歸。
幸福的小屋早已經沒有了,但我的可欣還在,在酒店的床上她坐在我身上搖著豐滿的雙乳,真是用她火熱的身體給我地洗去了塵土。
安娜還是她的同桌,只不過換了住址。
我也沒有再打聽。
可欣知道我出獄的消息,第一時間告訴了安娜,安娜並沒有說什麼,只推說要預備高考,沒有時間。
再見到安娜的時候,是高考結束的幾天,她和我單獨吃了飯,和我說了她填報的志願,還說她最希望能去廈門上大學,因為那座城市很美,另外,也因為她爸的新家在那里。
我不知道安娜的成績好不好,反正她的願望真的就實現了,具體什麼大學她沒有告訴我,我只是決心一定要親自送她到廈門。
一日夫妻百日恩!
她給我的是讓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感覺。
而且可欣也擔心安娜的安全,很支持我的決定,畢竟這個小狐狸精,走到哪里都招蜂引蝶的。
一場牢獄讓我變得不像以前那樣張揚暴躁,安娜在火車上避開旁人時,就會倒在我肩頭和我說話,她還是那麼香,還是那麼溫柔,就像這一年多我們從來都沒有分開過,天黑了以後,她還像以前一樣用衣服里的奶子偷偷摸摸地拱我,“你變了好多!”
“沒有啊?我沒變……”
“呵呵,不過現在的你也挺好的,正人君子呢!哈哈!”安娜取笑了我幾句,最後還是她找了個四周沒人的空,偷偷拉著我的手伸進她懷里。
“長大了沒有?你以前可會揉它們了!還敢說你沒變?”
“你還會回來嗎?”我淡淡地問道。
“嗯,當然……當然會呢!”
安娜回答我的時候,眼睛看著窗外。我感覺到有些冷,她的乳房也沒有以前那種熱乎乎的溫度了。
廈門真的很美,但在我的記憶中,那是一個讓我撕心裂肺的地方。
小雨,街道,車站,人群,我站在一座陌生城市的街角發呆,周圍的一切都不能打擾到我分毫。
我以為我和她在人群中走散,但是卻收到了一條“對不起”的短消息。
安娜她竟然把我一個人扔在了這座陌生的城市。
這件事兒我當時無論如何都想不通,她這又是何苦,為什麼要做這麼過分的事?為什麼不讓我送她到家?為什麼不讓我送她去學校?
不過後來我一個人坐車回西安的時候就想通了,安娜要和我斷的干干淨淨,不單單是針對我,更是針對她自己的過去,她想重新開始她的生活。
安娜並不想傷害我,我回家後的三天里,她一天一條短信,只有三個字“對不起”。
但卻再也不接我的電話,又過了幾天,她的電話號碼變成了空號。
多年以後,我想起安娜的時候,沒有一絲的不高興,反而覺得她是一個很有想法的女孩兒,她愛過我,我愛過她,就夠了!
人生的路上有無數的匆匆過客,他們都會在你的記憶中留下或多或少的感觸。
那些記憶里的感觸就是你的生命與靈魂。
人生中也會有許多拐點和岔路,有的是上坡路,有的是下坡路。
也許真是因為那一年半的牢獄經歷,磨平了少年所有的戾氣。
我只想平平淡淡地過一生。
這樣的要求真的很容易實現,我走著我的下坡路,過著最普通的生活。
在夢里,安娜經常會出現,我躺在她赤裸的懷里,她豐滿的乳房貼著我的臉,熱熱的,香香的,她總是在說,“別鬧……乖乖的……”
我有時候真的想再見她一面,有生之年,一次就好。
因為這個想法,二十年里,我雖然在這座城市搬了三次家,卻沒有換掉我家的座機號碼,那個號碼是我們唯一的线索,只要她還記得,也許會打來。
不知道有沒有人相信第六感,我是信的。因為當你接到一個無人說話的來電,卻知道對方是誰,心髒都在莫名地加速跳動,所以我相信第六感。
那是我和安娜分開後的第十八年,也就是兩年前的一天,那通電話無聲了三十秒後,終於傳來了我等了半輩子的聲音,“你……你是七哥嗎?”
“嗯,是,你還好嗎?安娜……”
那年我三十八歲,還好,她沒忘了我。
我是被一輛路虎極光接走的,雖然不算是什麼豪車,但看到安娜過的不錯,我也替她高興。
真搞不明白,那麼美的一張俏臉,為什麼要把自己整的像個網紅女,也許因為這種臉讓她看起來還像二十多歲吧!
也許有人會迷戀安娜現在的網紅臉,但那只是因為他們沒有見過安娜高中時代的美貌。
清純里透著欲望,稚嫩中充滿了挑逗,她的臉讓所有的男人都有保護她的衝動,脫了衣服又能給她的身材加到滿分。
我不知道安娜現在的心理狀態,她得知我混到現在還等同於無業游民以後,倒沒有怎麼看不起我,反而好像有意地和我去西安最好的飯店,點最貴的菜,展示著她現在富足的生活。
其實,我只要見到她過得好就已經心滿意足,她滔滔不絕地給我講述著她這些年大概的經歷,我覺得這世界上沒有一個人的經歷是一帆風順的,安娜一定把她的委屈全都藏在了心底!
安娜在西安南門外的一家酒店開了房,這麼豪華的套房,我一個月的工資可能剛好夠住一天。
我們一進酒店房間,安娜把包扔在床上就去洗澡,沒一會兒就裹著浴巾出來,對我笑著說,“七哥,你去洗啊!”
“我,我就不洗了吧!”
安娜滿臉不信地看著我,坐在我身邊解開了浴袍,她那對兒豐乳永遠都那麼美,歲月沒有給它們帶來太多的變化,除了乳頭的顏色略深了些,依然傲挺在胸前。
“去吧,別裝了,我們做愛吧……洗完了還要帶套,畢竟快二十年不見了,對彼此都是一種保護!”
她的話說的那麼自然,要說我不想肏她那絕對是假的。
“我結婚了……你呢?”
安娜捂著嘴笑了,“傻樣子,你真是變了呀?七哥還懼內啊!呵呵!放心吧,我又不會纏著你,更不會去給你老婆告狀。我……我只是有點想你,這麼多年,我沒有忘了你。我知道你也沒有忘了我,對不對?”
我知道她說的都是真的,我們沒有忘了彼此,或者說我們都沒有忘了自己的青春。
“安娜,我……我等了你二十年,我經常會夢到你。”
安娜裸著身子靠在我懷里溫柔說著,“夢到我干什麼?像現在這樣嗎?”
“嗯。”
“那你還裝什麼,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等我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安娜早已經躺在床上等我,她朝我勾勾手笑著說,“七哥還行不行了?呵呵!”
我的確是不如以前了,和老婆的性生活也是草草了事,有時候一個月也想不起來弄一次。
但看到床上的性感女神,還是不自覺地硬了起來。
安娜的口活兒很完美,她含著肉棒,嫵媚動人的雙眼仰視著我,邊舔邊吹,這根兒久違的老二插在她嘴里,口水順著棒身流下。
最後,安娜竟然用嘴給我戴上了套子,這也是我們第一次戴著套子做愛。
“啊啊……啊啊……”
安娜的叫床聲還是滿滿的情欲,只不過我地抽插再也跟不上她的節奏,“當年我不該把你扔在街上,對不起,七哥,你狠狠肏我……啊啊……”
安娜抱著我的頭,一邊兒道歉,一邊兒叫床。
其實,我根本就不怪她,卻沒想到這件事她記了這麼多年。
我扶著她圓圓的屁股,從後面插弄著射了。安娜抱著我在床上躺了好久,我還是把頭靠在她的乳峰上。
“晚上我就走了,七哥……我要去澳洲了……也許……我們這一輩子都不會再見了。”
安娜走了,我不知道她去澳洲干什麼,我連她結婚了沒有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能再見她這一次,真的已經滿足了。
晚上回到家里,老婆系著圍裙在廚房蒸包子,一聽門響連頭也不回地喊道,“你一天逛的美,娃也不管,飯也不做。”
我老婆雖然脾氣不好,但是當年嫁給我的時候正是我最落魄的時候,這麼多年如果不是她的努力,我根本就不配有個家。
今天做了虧心事兒,更是不敢造次,趕忙過去想搭把手。
“滾開,少添亂,坐那里等著吃就行了。”
“嘿嘿,老婆辛苦了。”
我剛要轉身,就聽這三八婆又喊道,“等等!你過來!”
“怎麼了?”
“你身上怎麼這麼香?”
女人的嗅覺還真靈,安娜身上的香水味兒那麼濃,我怎麼就忘了洗洗?正在准備誓死抵賴,我老婆就扯著我的頭發,把我的頭仰起來。
“你脖子上是什麼?”
“什麼?”
我剛說完,臉上就被狠狠扇了一巴掌,這一下可真是夠勁兒,耳鳴不止。
“你……你瘋了吧?”我捂著臉怒道。
“我瘋了?你個臭不要臉的,我一天到晚在家辛辛苦苦,你倒好……出去找別的女人,嗚嗚……嗚嗚……”
我老婆幾乎沒有哭過,這次看來真的是傷透了心,我進衛生間照了鏡子,自己何止是一身的香水味兒,脖子上更是留著兩個深紅色的吻痕。
我真是太不小心了,心想。
“安娜呀安娜!十八年沒見,你這是非要給我蓋個章子再走呀!”
我正在考慮怎麼給老婆承認錯誤,這個事兒只靠嘴硬已經瞞不過去了,但是怎麼說才好,一時也束手無措。
正在這時,我聽見臥室里有翻箱倒櫃的聲音。
“老婆,你這是要干什麼啊?”
“什麼都不用說了,我回我媽那里,然後和你離婚。”老婆一邊兒擦眼淚,一邊狠狠地說著。
“離婚?我知道錯了,你說吧,要怎麼罰我,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了。”
“不可能了!當初我爸媽就不同意嫁給你,是我……是我傻……嗚嗚……”
想想當初她嫁給我的時候,的確是因為太愛我,不顧家人的反對,一意孤行。
現在鬧成這個樣子,的確是太委屈她了。
“老婆,對不起,我真的錯了!你打我吧!”
“別說了……我已經看透你了。”
無論我怎麼勸都沒用,老婆提著箱子走的時候,還嫌我擋路,狠狠踹了我一腳,直到她拉開家門,我才張口喊道,“是……是安娜!可欣,你別走……”
“誰?”
“真的,是安娜,她回來找我,然後……然後……我沒忍住,我對不起你。”
“原來是她呀!她人呢?”
“走了,出國去了。”
可欣扔下了箱子,臉上的怒氣竟然轉眼間就散地無影無蹤。
“你怎麼不請她來咱們家?你倆在外邊兒亂搞什麼?咱家沒床嗎?”
“啊?”我早知這樣,何必遮遮掩掩。
“我也好想她,她過得好嗎?這麼多年,她……竟然不來找我。”
安娜根本就不知道我和可欣結婚的事,如果知道,我想她一定會來看看她的閨蜜。
其實是我昏了頭,我以為任何女人結婚以後,是絕對不會允許老公有其他女人的。
但是我老婆就是個例外,可欣聽到是安娜來找我,不但沒有生我的氣,連晚上也變的溫柔了許多。
要知道,她已經足足有十年沒有給我口交過了。
“老公……你老實說,你們倆怎麼弄的,她吃你這里了沒有?”
“沒,她要吃,我沒給她吃,我說這是我老婆專用的。”
“屁!誰信你。嗯嗯……嗯嗯……”
可欣偷笑著,埋頭在我褲襠里舔著。
可欣今天的口交很認真,我恍惚間想起她學生時代曠課來給我口交的那段時光。
“你們怎麼弄的?”
“她在上邊兒。”
“那我今天也要在上邊兒……”
“當然可以,請夫人上馬!”
我們的性生活已經很多年沒有如此瘋狂了,可欣騎在我身上套著雞巴,搖著奶子,浪叫不止。
“啊啊……老公……啊啊……你今天好粗……啊啊……”
“你今天水兒也真多,小騷貨……”
“老公……你想不想……啊啊……想不想再一起弄我們倆……”
我一邊兒射,一邊兒狠狠地點頭喊著,“想,我想射在你們倆的騷屄里!啊……啊!老婆,別扯我耳朵,疼……”
“你混蛋,你想得美!”
“我就想想,我錯了!”
(如文題,該走的走了,但“往事非雲煙”,該留下來的還在我身邊,我打這些文字的時候,可欣正躺在我身邊熟睡。)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