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七天過去了,沒有人知道月泠在這七天里,吸收了多少王大官人的精液,吐出了多少淫詞亂語;也無人知道,王大官人的陽具,進入了月泠身體多少次。
當然也不會有人知道,雲天和小刀在准備些什麼。
他們五天前住進城外的偏僻野店,再也沒有人見過他們。
而在太平幫深處的地牢,嚴無極默默地看著面前的男人,他的面目顯然是前幫主於清,但那股威勢和氣魄,甚至表情,都完全消失了。
看上去,這只是一個擁有於清外形的軀殼。
嚴無極磐石般的臉上,似乎有一絲疲憊,又似乎有一些興奮。
這麼多天,他居然完全沒有理會月泠,一個江湖上多少人為之神魂顛倒的美人兒,在他眼里,竟然只是隨意送人押完的玩物。
他站了起來,隨著重重的牢門合上的聲音,地牢重歸黑暗。
“他的目標是我,或者說是紫煙谷。”
野店里,小刀這般說道,同時,手里搗著一些藥草,雲天在一旁,坐著同樣的事情。
“恩,也就是說,嚴無極不一定知道我現在和你一起行動。”
“沒錯,他放你生路,是想引我們出來,你只是個餌。”
說到這里,小刀莞爾一笑,道:“抱歉騙了你,易骨散實在沒有解藥。”
“沒事。”
雲天道,“你說過,只是要等三年,才有這種藥草對付嚴無極。再說,我以前也不是什麼大人物,這毒,不解也罷。”
“你倒想得開,放心,我會幫你救出你師娘的。”
“好,還有我師父。”
雲天輕輕道。
小刀沉默了一下,道:“到時候我自己會去找嚴無極,你倒時候,可這般行事……”
夜幕降臨,雲夢莊一片漆黑,守夜的人越來越少,如今太平幫早已是名存實亡。
嚴無極不知多久沒有處理幫中事務,有點出路的幫眾,早已遠走高飛。
這樣一個大宅子,如今卻像一個墳墓,死氣沉沉。
張大新正是僅留的幫眾之一,今晚由他守夜。
本來以他低下的武功,根本只是打雜的貨色。
如今居然還能派上點用場,連他自己都有些意外。
唉,如今的雲夢莊,也只有幫主夫人能給人一點溫暖。
張大新無趣地踱著步子,想到。
雖然幫主多半是死了,但秦月泠還是對大家照顧有加。
有要離去的,不吝給上不少銀兩。
甚至廚房人手不足,夫人還會親手做點東西。
這樣一個美人,有這麼好心腸,老天真是不公平,幫主也是無福消受啊。
胡思亂想,張大新有些為月泠可憐。
忽然,他只覺風聲忽起,還沒反應過來,就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
兩個黑影,一個大腹便便,一個纖細苗條。
臉上蒙著黑布,正是王大官人和月泠。
今晚,他們便是來解救於清的。
有月泠的指引,兩人迅速找到了地牢入口。
留守的幫眾,本來就寥寥無幾,而且大半都武功低微。
以王大官人的功力,游刃有余。
地牢打開了,月泠的心一陣陣狂跳,本應該是極度的欣喜和期待,此刻確有深深的不祥的預感。
這感覺,和當時王大官人同意幫自己出手起,就一直在月泠心中糾纏。
有好幾次,月泠都會莫名地恐懼,懷疑自己是否做錯了什麼。
但到最後,她還是下定了決心,不管怎樣,此時此刻,把丈夫從地牢里就出來,才是第一位的。
點亮壁上的燭火,兩人來到了那扇門前。
月泠吸了口氣,隔著門上的縫隙,看了進去。
雖然黑漆漆的,但隱隱約約可以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
奇怪的是,於清仍舊是坐著,和此前和月泠見面一模一樣。
月泠全身打了個冷戰,她想起這三年和於清見面的時刻,竟然抑制不住地顫抖。
不知道嚴無極給於清下了什麼手段,他從來只是呆呆地看著自己,沒有說過話,沒有反應。
但他毫無疑問是活著的,當月泠握住於清的手,可以感受到那溫度,是屬於活人的。
那為何,為何就算是晚上,於清也只是這樣坐著?
現在的於清,還是那個自己認識的丈夫嗎?
有希望復原嗎?
“怎麼了,快點,我來開門。”
王大官人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不能想太多了,月泠咬咬牙,讓開了位置。
王大官人走了過來,深吸了一口氣,雙手抵住鐵門,猛地發力。
碰地一聲,打開了。
月泠閃身搶了進去,點燃房內的蠟燭,幾乎不敢看於清的臉龐。
事變突生,於清仍然一點聲息都沒有。
“奇怪,看來是下了什麼藥。”
王大官人道,他走了上去,端詳著於清,搭上脈門,試了一試,“不過性命無憂,先帶出去再說。”
月泠點點頭,道:“好,我們揭開鐐銬,就走。”
王大官人慢慢點頭,微笑著望著月泠,卻不動手。
那不善的目光,讓月泠不禁退後一步,顫聲道:“怎麼了,快點吧。”
“呵呵,夫人,您這麼一鬧,在下的身份,只怕不保,到時候嚴無極找上門來,在下不好應付啊。”
王大官人笑道。
“那也不必到此時再反悔,都來到地牢,你的身份,恐怕已經暴露了。”
月泠穩住心神,道。
“說的也是,但畢竟沒有撕破臉皮,若是此時我將你交與嚴無極。只怕還有補救的機會。”
王大官人叉著腰,慢條斯理地說著。
“好,你還要什麼,直說吧。”
月泠冷冷道。
“不愧是幫主夫人,果然聰明。”
王大官人道,眼里露出淫邪的光芒,“只要夫人肯在此處和在下苟合,讓幫主看個清楚,在下願鞠躬盡瘁,幫助夫人和幫主遠走高飛。”
“你!”
月泠眼前一黑,差點沒有氣暈過去。
此人竟然色膽包天,提出如此荒唐的要求。
“不……不行,這里這麼危險,出去……再說不遲。”
“夫人,這里雖然危險,但太平幫都這樣了,一時半會不會有人打擾我們,出去,嘿嘿,到時候夫人抵死不從,在下可就難辦了。”
黑暗的牢房,淡薄的燭光下。
呈現出詭異的場景,一個冷笑的胖子,一個臉色蒼白的絕世美人,中間是一個面無表情,仿佛蠟像一般坐著的男人。
除了月泠急促的呼吸,一點聲音也沒有。
“好。”
月泠的聲音仿佛從遠方傳來,她閉上了眼睛。“遵守你的諾言。”
“在下發誓,如果毀約,身首異處。”
王大官人道。
月泠點了點頭,伴隨著眼角低下的清淚,她緩緩地解開了衣衫。
深暗的地牢里,光艷動人的裸體在丈夫面前,完全向另一個男人打開。
和三年前相比,月泠的乳房更加高聳,乳頭更加鮮艷,臀部明顯地挺翹了不少,那不經意間的成熟誘惑,只有男人的精液才能給予。
她的陰部在男人面前毫無羞恥的打開,粉紅色已經變成鮮紅色,閉合的陰唇已經無法抑制的張開。
當男人的手開始撫摸過來,光亮的淫液已然不再受思想的控制,條件反射的溢出。
月泠沒有閉眼,她直直地看著丈夫。
即使是另一個男人當著他的面,用陽具插入妻子的陰道,毫不憐惜地奸淫。
即使是男人瘋狂地揉捏著月泠的乳房,侵犯月泠的口腔。
即使用手指抽插月泠的肛門,口中不斷說著侮辱的話語。
即使是月泠不由自主地迎合,無法抑制的呻吟。
即使是肉體撞擊的聲音越來越大,即使是月泠的淫水打濕了地面,即使是月泠腰肢瘋狂的扭動……
甚至於那凶惡的龜頭,深深地把精液打進子宮;即使是月泠顫抖著高潮,雙腿盤住了男人的腰間。
於清的臉上,從來沒有露出一絲一毫的表情。
沒有憤怒,沒有悲傷,沒有不解,沒有激動。
月泠的淚,隨著從陰道流出的精液流下。
“清哥,你真的什麼也不知道了麼?連月泠在你的面前被如此丑惡的男人奸淫,你都沒有絲毫反應麼?”
月泠低聲,絕望地說道。
撲通,撲通,不知何時,腳步聲傳來。
月泠抬過頭,全身的血液都凝結了。
她竟看到了嚴無極的臉,她全身如墮冰窟,顫聲道:“你……你怎麼會在這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王大官人狂笑道,“當然是我告訴他的,讓他也好好欣賞妻子是如何在丈夫面前被干的!”
“你,你這個騙子,你發過誓的!”
月泠又急又氣,眼前一片黑暗,就要暈了過去。
“我可沒騙你,你的丈夫,於清,可不是安安全全的站在面前嗎?”
王大官人冷笑道。
“什麼,你在說什麼。”
月泠有氣無力,聲音已經弱不可聞。
“站在你面前的,嚴無極,就是你丈夫,於清!那個白痴,才是嚴無極,哈哈!我可不是沒騙你,你丈夫安安全全的,就在你眼前啊!”
王大官人大笑道。
“你……說什麼胡話。”
月泠搖了搖頭,他在說什麼,自己完全不懂。
“他說的沒錯,月泠,我們初見之時,就在雲夢莊外的小樹林,不是嗎?”
嚴無極冷冷道,每一個字,都像利刃,刺進月泠的心房。
“你,你怎麼知道……”
“還有我們新婚之夜,你的面紗,是我用袖子隔空掀開的,不是嗎?”
“閉嘴,閉嘴……”
“還有……”
“閉嘴!”
月泠一聲狂叫,不知何處來的力氣,她竟然躍了起來,撲向嚴無極。
嚴無極只輕輕一閃,就躲了開來。
月泠撲在地上,望著椅子上那人,全身的每一寸肌膚,都在糾結,都在喊叫。
回頭看著王大官人和嚴無極,她的雙眼,一片空虛,一片迷茫,連剛剛的暴怒,在無盡的絕望下,都消失無蹤。
“我雖然不知道他為何會這麼做,不過,能和夫人這般一下,在下也不好拒絕啊。”
王大官人笑道。
“呵呵,大官人,辛苦了。”
嚴無極微笑,朝著王大官人拱手道。
“好說,好說。”
王大官人一邊點頭,一邊開始穿衣服。
忽然,嚴無極手勢一變,雙掌齊出,排山倒海之勢,襲向王大官人。
王大官人大驚,此時他雙手提著褲子,若是招架,依然不及。
無奈之下,他只得縱身,後退!
可惜他忘記了,他身後,是鐵門,無路可退!
碰地一聲,王大官人狠狠撞到了鐵門。
而嚴無極,不,是於清的掌,已經重重印上了他的胸口。
骨骼碎裂的聲音,隨著鮮血的噴涌爆裂開來。
王大官人嘴角緩緩流下鮮血,感受著心髒漸漸的停止,他死死盯著於清,道:“好,你有種,不愧是……”
話音猛然斷落,龐大的身體,落在地上。
於清退後了半步,抽出一把短劍,寒光一閃,王大官人身首異處,終於,一代邪幫幫主,就這麼死在了這黑暗的地牢。
“不管如何,你都違背了誓言,死的也不怨。”
於清冷冷道,回頭看著暈過去的月泠,不言,忽然拔劍,連那椅子上的“於清”的腦袋,也斬了下來。
“不需要你了。”
於清看著鮮血浸滿的地牢,兩具無首屍體,一具鮮美的裸體,道,“很快,一切都結束了。”
“紫蔓,師父,我馬上就來找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