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軒跟著風婉怡離開了花苑,看了一眼前方的倩影。
如瀑布一般的黑發披散,即使只是背影依舊看得出無限美好的曲线,纖細如柳的小腰盈盈一握,玉臂的縫隙之中能勉強看出部分側乳撐起的前胸衣物的輪廓,碩大圓潤的嫩臀將白袍高高撐起一個曼妙的弧度,隨著秀足的邁動在空氣之中搖曳著,修長的玉腿邁動之間可以勉強在袍下看到白襪包裹的纖細足踝。
公孫軒瞟了一眼後不再多看,低下頭安靜地跟隨者風婉怡看到了一個僻靜之處。
“小軒。”風婉怡轉過身來,秀發發梢在空中劃出好看的弧度,她對公孫軒說道,“我最近可能需要你幫我一下。”
“師傅盡管吩咐就好。”公孫軒笑著說道。
“我需要借助你的龍氣修煉。”風婉怡直接說道,面色嚴肅,“只有這十幾天的時間,等到我干掉陳天琪那個家伙就好。”
“你先別急著答應。”風婉怡繼續說道,“這是有副作用的,你不是太子,皇氣不多,如果被我抽取得過多,很可能會出現一些不好的影響。”
“師傅盡管取用就好。”公孫軒安靜地聽完風婉怡的話,笑著說道,一臉的毫不在意。
“哎。”看著公孫軒不在乎的表情,風婉怡嘆了一口氣,“只要你不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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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風素陽手中的木劍直接飛了出去,劃過一道弧线落在了十米開外。
“重來。”薛浩面無表情地說。
風素陽趕忙用真氣將木劍攝來,擺出守勢,薛浩隨手一劍劃來。
“啪!”
“重來。”
……
“刺~”風素陽終於接過了薛浩的一劍,薛浩點了點頭。
“架勢是有了。”
薛浩一扔手中的木劍,如同御劍一般,木劍自動飛了回去,“明天起我教你我的《遆雲七劍》,你在這里不能待太久,到時候就可以繼續上路了。”
風素陽喘著氣,聽著薛浩的話,心中嘀咕著自己感覺自己現在已經快上路了。
不過聽到《遆雲七劍》,風素陽也不由得精神一振,這是薛浩自家的劍法,按常理說應該是不會外傳的,要教不是龍虎山的弟子就是薛家自己的弟子才對。
“薛叔叔。”風素陽沒有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您為什麼要主動教我。”
“你覺得呢?”薛浩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
我覺得?我覺得不能用疑問句回答疑問句。風素陽腹誹道。
“您覺得我有天賦?”風素陽試探性地問道。
“你確實有天賦。”薛浩點了點頭,直言不諱,“但那不是重點。”
“硬要說的話,是愧疚吧。”
“愧疚?”風素陽懵了。
你愧疚?是翡翠心太貴了讓你精神失常了嗎?
“是的。”薛浩點了點頭,“不過也只是自我安慰罷了。你也不需要繼續問了,事出有因,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薛浩抬起頭看了看天,太陽已經西斜,紅色的夕陽光灑遍了庭院。
“時間差不多了。你回去吧。”
“是。”風素陽即使心中好奇更甚,但還是強忍下來,恭敬回道。
風素陽離開了庭院,留下薛浩一個人在庭院之中望著天。
“不知道我做對不對。”薛浩嘆了一口氣。
“什麼對不對?”一道好奇的聲音響了起來,薛鈴音從後面慢慢走了過來,面露好奇之色,“你做什麼虧心事了?”
“挺多的。”薛浩沒有在意,憑天人武者的靈覺他早已知曉薛鈴音在旁邊,也沒有避諱自己妻子的意思,“但是我現在沒法跟你說。”
“唔~”薛鈴音皺了皺眉頭,發出了不滿的聲音,眼中浮現出了部分的金色光點。
薛浩扭頭看了看自己的結發妻子,嘆了一口氣,伸出手指在薛鈴音的眼前一劃。
薛鈴音眼中的金色光點瞬間散去,整個人變得迷迷糊糊的,好似要睡著了一般。薛浩上去抱住了她,往臥室帶去。
“好好睡一覺吧。”薛浩喃喃說道,“等到風婉怡走後,你就不會記得了這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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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風素陽走出庭院後,估摸著薛浩應該不會看自己了,立刻甩了甩自己紅腫的手腕,倒吸了一口氣。
“真狠啊。”風素陽看著自己紅得要流血一樣的鼓脹關節,風素陽的嘴角抽搐。
“還得去找母親才行。”風素陽喃喃道。
揉了揉自己的腕關節,風素陽就像以前一樣往自家母親的臥室內走去。
自家母親的真元屬性性質屬陰,對於治療這種傷勢有著奇效,完全不會有任何暗傷留存。
薛浩也是知道這一點的,所以沒有提出別的治療方法,任由他去找母親緩解。
傷好得快第二天才能接著練。
很快,風素陽就到了自家母親臥室的門外,敲了敲門。
“陽兒嗎?”悅耳的仙音響起,“等一下。”
等一下?風素陽覺得不太對勁。
自己之前每次來找自家母親緩解手上的創傷時母親從來沒有推辭過,這次是有什麼事嗎?
難不成是在收功?也不對啊,天人武者根本不在乎這點,收發隨心,絕無延遲。
十秒鍾不到,門就自動打開了,風素陽探頭進去。
“母親?”風素陽試探性地喊了一聲。
“陽兒你在干什麼?”風婉怡坐在床上,身形挺拔,姿容絕世,和以前好似沒有什麼區別,“進來吧。”
風素陽將自己慢慢地挪了進來,一雙明亮的劍目四處掃視著。
好像沒有什麼變化?布局還是那個布局,雕梁畫棟,妝鏡木台,還有母親寫字時用的方桌和蒲團。
“嗯?”風素陽突然感覺到有一點不對勁,是自己的母親。
狐疑的眼神掃了一眼自己的母親,風素陽瞬間意識到了什麼地方不對。
自家母親的袍子變短了?
原本的白袍能遮住母親接近腳踝的地方,而現在僅僅覆蓋到纖細的小腿,而白皙纖細的玉腿之上不再像之前一樣裸露著,而是覆蓋上了一層薄薄的白色絲織品,圓潤修長的小腿即使是在白絲的遮掩下依舊能看出白皙玉潤的肌膚,光滑粉嫩,經過包裹塑形後顯得更為圓潤誘人。
風素陽的表情變得奇怪起來,這種東西他是知道的,公孫軒最近跟他混熟了後有聊過一些不可名狀的話題,其中就包括這一點。
“陽兒,又練傷了?”風婉怡好似沒有注意到自家兒子的復雜眼神,滿含笑意地說道。
“是。”風素陽收回自己的目光,低聲應道,心中糾結著自己要不要開口問一下母親為什麼有心思改變著裝了。
明明之前十幾年沒怎麼變過,而且這類衣服自家肯定沒有,只有可能是公孫軒之前送的。
“過來吧,傻站著干什麼。”風婉怡笑著,看著風素陽走近後將手遞給自己,玉手覆蓋上了手腕傷處。
風婉怡催動體內的太陰真元,性質純陰的真元一吹,立刻就將風素陽手上的紅腫消弭了去。
“薛浩還真是一點都不手下留情。”風婉怡放下玉手,評價說道,眉頭微皺,似乎是在心疼兒子的境況,“未免有些太急了。”
“沒關系的,母親。”風素陽倒是看得很開,“早點練成早點上路,我們還有急事要去做呢。”
“話是這麼說沒錯。”風婉怡嘆氣,“但這也太……”
“我可以的。”風素陽堅持,風婉怡見狀也不再阻止自家兒子了。
“你心里有數就好。”再次掛上溫柔的微笑,風婉怡絕美的仙顏之上眉眼彎彎,“陽兒還有什麼事嗎?”
風素陽瞟了一眼自家母親的玉腿,很想要問一下,但還是覺得不合適,轉瞬思考後直接告退。
風婉怡看著自家兒子離去的背影,在心中感嘆了一下。
自己作為天人武者,又怎會注意不到自家兒子的眼神和面上轉瞬即逝的錯愕,不過自己這麼做也有自己的理由。
公孫軒之前跟陽兒討論喜歡的人的時候自己完全聽得一清二楚,自己也非常清楚公孫軒的癖好。
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心中總是覺得對不起公孫軒,說是收了對方當徒弟庇佑對方,卻是在吸取對方的皇氣用作修煉之途。
“就當作讓他開心一點好了。”風婉怡自我安慰道,不知怎的想起了薛鈴音對自己好似開玩笑的話。
思春了,想找男人了。
“怎麼可能。”風婉怡猛地搖了搖臻首,將那句話從腦海中丟出去,“我不過是……補償他一下,讓他過過眼福罷了。”
“對的,這有什麼?”
“反正不會……”
第二天早上,公孫軒來到風婉怡的門前,伸出手指敲響了對方的門。
“師傅?”公孫軒說道,“我來了。”
“進來吧。”如同珠落玉盤一般的美妙聲音看似如往常一樣,但公孫軒能聽出平靜的仙音響後潛藏的一絲緊張和顫音。
已經有效了嗎?公孫軒皺了皺眉頭,沒有遲疑推開了門。
風婉怡正端坐在桌前,沒有如同上次一樣寫字,之前好像是在閉目靜思,現在睜開了美目看向公孫軒。
“打擾師傅了。”
口上這麼說,公孫軒看向自家的師傅,視线稍微清掃了一下,第一時間看見了方桌下變短了的白袍和被白絲包裹的玉腿,第一時間就認出來了是自己送給風婉怡的衣裝,瞬間目光一凝。
風婉怡驚人的靈覺也察覺到了公孫軒的視线,第一次作了類似的事情讓風婉怡的心中不由得有一些緊張,白絲玉腿微微緊繃,纖細的玉足稍稍彎曲,由於其穿著極為合腳的絲履,因此公孫軒也看到了風婉怡緊張的表現,不可否認得是這些動作一出更誘人了,緊繃的玉腿更顯修長,彎曲的絲履與纖細的腳踝形成了一個勾人的弧度。
公孫軒收回視线,恭敬問好,就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現一般。風婉怡松了一口氣,有一些慶幸,又有一些不忿。
自己就這麼沒有吸引力?
此想法一出,風婉怡瞬間一驚,自己怎麼會有如此反應?趕忙心中默念心法平靜心神,道道寒流自心而生,流轉精神,斬去此部分雜念。
“師傅?”好似是等了太久了,公孫軒出聲問道。
“軒……小軒。”風婉怡回過神來,立刻開口說道,好似之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你來了。”
“是的。”公孫軒點了點頭,“師傅說從今天開始每天一次,需要我幫助師傅修煉。”
“我應該該怎麼做?”
“什麼都不需要做。”風婉怡笑道,指著方桌前早已放置好的兩個蒲團,“你只要坐在那里就好了,剩下的就交給我就行了。”
公孫軒聽罷也沒有其他疑問,直接就著風婉怡的指示坐在了其中的一個蒲團上,雙眼閉上,一副什麼都不管,任由風婉怡處理的樣子。
風婉怡看到公孫軒對自己的信任,臉上的笑意更濃郁了幾分,帶著好心情坐在了另一個蒲團之上,閉上美目,伸出玉手輕輕放在了公孫軒的胸前,太陰真元一催,原本就在全身周轉的真元抽出部分,流轉到玉手掌心,從竅穴中散發而出潛入到了公孫軒的體內。
先天真元已經是普通的先天真氣融入自己的精神後形成的產物,大宗師已經可以離體肆意操控了,天人武者既然隔著對方的生命磁場依舊可以感受到自己的真元並加以操控。
風婉怡精神沉浸入自己侵入公孫軒體內的真元,真元流轉公孫軒的中丹田,沒有刻意去汲取,公孫軒體內就自動出現了數道透明的氣體,自動融合到了風婉怡的真元之中。
帶有明顯《太陰煉神法》特色的冰寒真元原本是白色的,但是由於皇氣中混雜的龍氣慢慢融入,慢慢地開始轉變色澤,由白轉淡金,再由淡金轉變為純金之色,之後再也吸收不了了。
風婉怡專注得感受著自己真元的變化,直到再也容納不下,意動之間將自身的真元導出,由手掌中的穴道重新入體,融入到了自己的中丹田之內。
作為身體內煉氣化神所在之地的中丹田立刻將這股真氣吞入,風婉怡感知到自己的真元立刻壯大了一絲,絕美的俏臉之上紅潤的櫻唇微微翹起,很是喜悅。
風婉怡沒有感覺到的是,自己原本性質冰寒、純白凜冽的真元帶上了一絲絲的金色光點。
“好了。”風婉怡面帶笑意,絕色仙顏美得讓人不敢直視,“你可以睜開眼了。”
“師傅的事已經做完了?”公孫軒張開眼睛,看著眼前仙子俏麗的面容,笑道。
“完了。”風婉怡點了點頭,“很成功。”
“那就好。”
看著眼前男人英俊的笑臉,風婉怡的目光恍惚了一下。
不知道怎麼,她突然覺得,自己面前的男人,很……不對。風婉怡搖了搖頭。
“師傅還有其他的事嗎?”公孫軒詢問道,緊盯著風婉怡絕美的俏臉。
“沒有了。”
風婉怡說道,看著眼前男人英俊的臉,雖然之前心中轉瞬即逝的想法沒有保留下來,但莫名地,她覺得眼前的男子順眼了許多許多,“軒兒你先回去吧。”
“那弟子就先告退了。”公孫軒告辭後,立刻離開了風婉怡的香居,毫不遲疑的動作看得風婉怡有一點微微不爽。
不多看自己幾眼嗎?
“難不成是自己穿得還是太多了?”不知怎地,一個想法出現在了風婉怡的腦海里。
“想什麼呢……”揮去這道想法,風婉怡轉身回到了方桌前,盤膝而坐,拿出毛筆開始寫字。
每當她心生雜念的時候就喜歡練習一下書法,可以幫助自己安寧心神。
另一頭的公孫軒回憶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沒有什麼問題。”公孫軒在心中回想著,“而且稱呼也變了,肯定是起作用了。”
“現在的我雖然是大宗師,但依舊是上不了台面。”
略去風婉怡的事情,公孫軒心中尋思著,“只有天人才能繼續下一個階段,但目前的我卡在了陽氣過盛,除非有陰屬性的寶物,或者……”
“或者靠風婉怡。”公孫軒嘆了一口氣,“不過還好,所需要的不過是時間罷了。”
“什麼時間?”一道清麗的聲音突然響起,公孫離翩然的倩影陡然出現,“跟姐姐說說可好?”
“離姐姐你難道不知道?”公孫軒偏了一下自己的頭,注視著公孫離俏麗的臉,沒好氣地說,“還來消遣我?”
“嗯~~”公孫離哼了一聲,一雙美目上下掃視著公孫軒,好似在評估眼前的男人一般,“在感嘆自己的進展不夠快?”
“已經夠快了。”公孫軒嘆道,“即使有再多的人幫助,天人依舊是天人,不是那麼容易到手的。”
“你可是天選之子啊。”公孫離笑道,不知道是在給公孫軒打氣還是在譏諷,“對自己有一點信心。”
“我可是很有的。”公孫軒瞟了一眼旁邊的嬌俏少女。
“那就好。”公孫離翩然驚鴻的生硬緩緩消失,徒留下一聲調戲聲。
公孫軒看著公孫離的身影消失,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身後的門。
風婉怡的房門依舊緊閉,里面的人好似完全沒有察覺到外面的情況一樣。
“她一定到了大天人的境界。”
收回目光,公孫軒在心中猜測,“即使風婉怡的精神已經被下了手腳,但竟然連我的聲息都沒有感受到,同為小天人絕對不可能做到,頂多不過遮掩住自己的身形罷了。”
“麻煩。”公孫軒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嘟囔了一聲,轉過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深夜,風婉怡的房間。
風婉怡閉目在床上安眠,眉頭微皺,嘴中不知道在咕噥什麼,好似是在做夢。
“嗚唔~~嗯嗯~~別~~”
“啊!”風婉怡陡然驚醒,迷迷蒙蒙之間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麼,一雙玉手忍不住在自己的嬌軀之上亂抓起來。
“好熱~~嗚唔~~”纖纖玉手顫抖著解開了自己雪白的睡衣,一雙豐滿瑩潤的巨乳瞬間彈跳了出來,粉嫩的乳肉在空中顫顫巍巍的,驚人的彈性對抗著地心引力在空中驕傲地展示著自己的身姿,美妙至極,好在這里沒有男人,不然一定止不住自己的欲望。
風婉怡的玉手很快撫上了自己的雙峰,纖細的削蔥玉指跟雪白的乳肉相得益彰,粉嫩乳肉在玉手的撫摸之下輕微地變換著形狀,好似是之前從沒有做到類似的事情似的,風婉怡的動作很是青澀,好像不敢用太大的力氣一樣,只是輕輕地愛撫著自己的胸前。
“嗯嗯~~”隨著玉手的按壓,一陣一陣的低聲喘息從風婉怡的櫻唇之中溢了出來,略帶灼熱氣息的喘氣吐露在空氣之中,心中好似有一團火在燒一樣,纖手不由得更加用力,好似是想通過對山峰的摩擦將火撲滅一般。
然而,隨著風婉怡的用力,芳心中的火苗越發壯大,一陣一陣的快感從胸口傳到大腦,電流一般的刺激讓風婉怡越來越難受,扭動著自己嬌軀的同時玉指不禁攆起了自己紅潤的乳頭,粉紅的櫻桃已經開始立起,微微僵硬,如同兩個鵝卵石一般,每次風婉怡一用力研磨嬌軀就會一顫,同時心中的欲望也越發壯大。
“嗚嗚~~好難受~~嗯啊~~”風婉怡喘息著,一只玉手本能地放開胸前的碩物,慢慢往下移動,劃過平實雪白的平原,滑到了睡裙底下,雪白指肚碰到了自己的褻褲,已經能感受到微微的濕潤。
“唔~~”風婉怡俏臉已經滿是紅雲,心知這種事情不好,特別是在這種情況下,但是佳人就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欲望,微微分開自己的玉腿,顫抖的纖細玉指撥開自己的褻褲,探到了自己的花瓣之中。
“啊~嗚嗚~~”在手指觸碰到花瓣的瞬間,風婉怡不禁發出了一陣嬌喘,敏感的嬌軀一抖,眼色迷離,佳人喘著粗氣,握住自己山峰的玉手用力,將自己鼓脹的嫩乳攥得完全變起了形,纖細玉指摩挲著自己膣內的媚肉,些許的愛液隨著風婉怡的動情開始慢慢滲出,打濕了磨蹭著媚肉的玉指。
風婉怡僵了一下,嬌軀慢慢適應後緩緩放松了下來,芳心依舊沒有解脫,一咬牙,顫抖著探出了兩只手指探入了自己的甬道,更為激烈地磨蹭起來。
“啊啊~~嗚嗚~~~嗯~”風婉怡喘息著,一只手用力抓握著雪嫩山峰,另一只手不停地在自己的下體來回進出著,帶出了一片淫靡的液體,很快打濕了自己的玉手,心中的火焰越發高漲,下體傳來的快感與雪乳之間傳來的快感匯聚在一起,慢慢地將風婉怡的情欲推向了高點。
“~~~啊~~嗯~~呢嗯嗯能~~嗚嗚嗚嗚嗚唔~~~”風婉怡竭力抑制著自己的呻吟,貝齒緊咬下唇,但還是抑制不住喉嚨中的聲音,纖細修長的美頸繃緊,下體的甬道開始劇烈抽搐,凌亂的睡衣下的小腹也能看到些許地抽動,原本只是微微分開的玉腿在浪潮的刺激下被風婉怡用力向兩邊分開,擺成了V字型,纖細的玉指完全插入到了自己的花瓣之中,一股清甜的玉液驟然灑出,打濕了風婉怡的睡裙和被單。
顫抖的玉體好一會才安靜下來,風婉怡劇烈的喘息緩緩平靜下來,看著自己凌亂的睡衣和被單,不禁俏臉紅潤。
“我這是怎麼了?”風婉怡玉手拍打著自己的俏臉,好讓臉上的燥熱快速冷卻下來,然而並沒有什麼用,風婉怡的纖手也熾熱得嚇人。
風婉怡放下玉手,深呼吸了幾口氣,玉手輕拍,嬌嫩的手掌心散發出冰寒的真氣將被單和衣服上的水分冷卻冰凍起來,形成了冰渣,然後被風婉怡一袖子帶起的寒風裹挾著飛出了窗外。
在床上呆愣良久,風婉怡怔怔然了一會,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自己今天會這麼飢渴,良久思索不出答案,終究還是和衣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