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雅度假村外圍。
霍君獨自偵查了十來分鍾,隨即面無表情的返回車內,打開了隨身攜帶的運動包。
“什麼情況?”
“人在這兒。”霍君看了福園一眼,然後從包里掏出一把通體漆黑的手槍:“會用麼?”
福園咽了口吐沫:“小時候玩過呲水的……打子彈的沒試過”
“……”
霍君沉默了幾秒,還是把槍遞了過去:“槍上膛了,別朝自己開就行……這是對講機。我去救人,你接應。把車開到樹林,有人來或者其他情況,及時聯系我。”沒等福園答話,霍君直接下車離開。
“注意安全!”
“……”
與此同時。
客房內的殘酷凌辱還在繼續。
兩種不同聲調的巨響跌宕起伏。
雪嫩無暇的嬌軀,被兩個如野獸般喪心病狂的壯漢死死夾在中間,寧晨氣若游絲、目光渙散的承受著一波接一波的全力衝撞。
她不知道袁力又給自己上了什麼手段,只是渾渾噩噩間,那股無法承受的撕裂感和疼痛感直達頂峰時,卻莫名其妙的突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讓她驚恐羞恥的興奮,以及潮水般劇烈的難言快感。
噼啪的巨響仿佛是帶著魔力的韻律。
寧晨的腦海充斥著虛幻的飄然,卻還能清晰的感受到那兩根粗壯滾燙的肉棒,每一次凶狠抽插的過程。
嬌滴滴的呻吟情不自禁。
芳香秀發潮濕散亂。
雪白柔嫩的玉乳和美臀,布滿了紅紫交加的手印。
半空中躁動不安的精美玉足依舊纖塵不染,原本如皎潔月色般淨白迷人的腿心,卻早已被肆虐的狼狽不堪。
三個人的下身越來越濕潤,粘稠。
“嘶!我操!呼,呼……”
“不行了,得喘口氣兒……這小屁眼肯定是沒挨過肏,太你媽緊了!”袁力捧著寧晨的翹臀使勁挺了兩下腰,隨後悶哼著緩緩抽出被嬌嫩腸肉緊緊箍住的雞巴。
雪白的臀股間,縷縷血絲若隱若現,被殘忍肆虐的菊口淒美勾魂。
其他兩個欲火沸騰的壯漢,頓時蠢蠢欲動。
老楊也是呼哧帶喘,卻不見頹勢。
他一把將寧晨的嬌軀摁在了床邊,雙腿抵著床沿,深陷在滑膩屄肉里的肉棒直上直下的繼續著狠辣無情的鑿擊。
“啪啪啪!!……”
“老楊,你往里點,給我騰個地兒!”稍微年長的中年已經脫光了衣服,急不可耐的,撅著屁股就往床上爬。
袁力點了根兒煙,四仰八叉的躺在沙發上,神情滿足的一邊淫笑,一邊翻雲吐霧。
又一根滾燙干燥的雞巴享受到濕滑小嘴兒的滋潤。
正此時,伴隨著極為舒爽的呻吟,始終緊閉的房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
“咣當!”屋里四個男人頓時一愣,充滿呆滯驚愕的目光,緩緩齊聚在門口那個神色淡然的迷彩服青年身上。
“我操!”
“你他媽誰啊?!”
可能是抽冰導致反應遲鈍,屋里的畫面足足凝固了十來秒,歲數最小的壯漢終於瞪眼喊道,他站起身,腳步虛浮的走了過去,隨後伸手懟了下青年的胸膛:“看他媽啥呢?誰讓你來的?!”
霍君沒說話,眼神淡漠的看了他一眼,隨後手臂微動。
“嘭!”血花四濺!
壯漢甚至沒看清霍君掏槍的動作,子彈已經正中眉心,轟然倒地。
“……”剩下那三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就算反應再遲鈍,這會兒也明白也明白來的是啥人了。
臉色煞白的袁力撲騰一下坐了起來,趕緊攥住了沙發上的仿64,企圖反擊。
“嘭!”又是一聲悶響!
袁力握槍的手腕瞬間被子彈貫穿,慘叫森然!
“啊!啊!!……”
霍君身形稍頓,隨即緩步上前,輕聲問道:“你是主事兒的,還是干活兒的?”
“我……我操你媽!老楊,殺了他……”
或許是情緒亢奮,無所畏懼,或許是心知不反抗也得死,床上倆人二話不說就奔霍君撲去。
“哎,算了。”霍君輕嘆一聲,果斷擡手,接連三槍!
鮮血噴灑,瞬間染紅帶著大片濕漬,此刻已是狼藉不堪的床單,甚至有幾滴濺射在寧晨雪白精致的臉上。
但那雙睜大的美眸,卻始終眨也不眨,空洞失神毫無波瀾。
雖然這幾個帶給她無盡屈辱和痛苦的男人,轉眼便橫屍當場。
變故發生在一分鍾之內。
五發子彈,四條人命!
這人殺的仿佛砍瓜切菜,太干脆了,干脆到令人發指。
不單單是因為雙方的素質和實力天差地別,更因為在霍君第一次偵查的時候,親眼看見屋里正在發生的那淒慘而淫靡的一幕,便已經決定不留活口。
這幾個人渣必須得死。
他直接弄死,比陳冬再動手,要方便的多,後續也好操作。
霍君拿了件外套,蓋在了寧晨身上:“我是陳冬朋友,他在火車上,來不及,自己能起麼?”
寧晨沒回話,只有微弱起伏的胸脯證明她還活著。
霍君也沒催她,背對著床耐心等待。
過了好半天,寧晨終於強撐著胳膊起身,面無表情的穿上連衣裙,甚至沒有顧及雙腿之間的狼藉,光著腳丫直奔袁力。
“等等,用這個吧。”看著她彎腰伸手,霍君出聲阻止,隨後將自己的手槍遞了過去。
寧晨抿著蒼白的嘴唇,雙手緊握槍柄,槍口對准袁力那剛剛還在自己屁眼內瘋狂肆虐過的粗碩卻惡心至極的肉棒,恨意滔天的扣動扳機。
“嘭嘭嘭!……”
五分鍾後。
度假村附近的樹林,福園下車迎接,霍君將寧晨癱軟的嬌軀放到後座。
“她怎麼了,沒事吧?”
“沒事,暈過去了……開車,先走。”霍君始終握著槍,警惕的環視著四周,直到夏利沿著長嶺湖行駛了將近一千多米。
“停車!你繼續往前開,慢點兒,十分鍾以後回來接我。”
福園懵逼的點了腳刹車,霍君已經開門跳了出去。
另一邊,度假村二樓。
漆黑的客房中突然亮起微弱的光芒,一個身形干瘦的黃毛青年,滿臉駭然的看著地上躺著的四具屍體。
他臉色蒼白,額頭滲著汗珠,但卻強忍著恐慌,小心翼翼的來到床鋪里側的角落,找出一個黑色的微型攝像機。
手電筒都沒敢再開,頭皮發麻的黃毛撒腿就跑。
“啪!”出門的瞬間,一個鬼魅般的身影突然出現,黝黑的槍口如惡魔凝視般抵住了他的額頭:“你還挺能藏?東西給我!”
平淡的聲音,卻讓黃毛感受到一股森然寒意,毛骨悚然。
他顯然意識到,眼前這個青年,就是殺死屋里幾人的凶手。
“大哥……我……我就是個馬仔,別……別殺我!”
“誰讓你來的?”
黃毛想都沒想,脫口而出:“郭凱!”
霍君搜了搜他的口袋,繼續問道:“說說吧,怎麼回事,你來干什麼?”
“……”
十分鍾後,霍君布置完現場,拿著黃毛的手機和攝像機,徑直離去。
他沒殺黃毛,只是將其打暈。
跟屋里那幾個人渣不同,這小孩兒無非是個跑腿的混混,涉世末深,壞不致死。
至於黃毛會不會報警,霍君不在乎。
********************
市區某賓館。
睡夢中的郭凱突然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
“喂?小四?!”
“凱哥!事兒辦完了……”
郭凱一愣,隨後語氣急促道:“陳冬真去了?干起來沒,誰贏了?”
“不清楚,人都散了。”
“東西拿到沒?”
“拿到了!凱哥,你在哪,我給你送去。”
郭凱聞言,突然臉色煞白,目露驚愕:“你不是小四!你是誰?!”
聽筒沉默了幾秒,隨後傳出一個極為陰沉詭異的聲音:“郭凱,是吧?我盯上你了!”
郭凱被嚇得撲騰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額上冷汗涔涔,對方卻直接掛了電話。
“操你媽!”他二話不說,趕緊下床穿衣,企圖離開。
這人好像不是陳冬,但小四和袁力肯定是折了,郭凱打算找個安全的地方躲一躲。
至於報警,他沒想過。
警方涉入,人不一定能抓著,沒准還得把自己給搭里面。
另一邊。
夏利轎車載上去而復返的霍君,繼續沿湖往失去行駛。
寧晨已經蘇醒,目光死寂的看著窗外。
福園始終一臉細思極恐的表情,主要是霍君一頓神神叨叨的操作,他看不明白,又幫不上忙,心里就特別著急:“君哥,到底啥情況?對伙幾個人啊?還追咱們呢?”
“沒追,就四個,都死了。”
霍君語氣雲淡風輕。但福園聽在耳中卻如平地驚雷。
“吱!……嘎!”一腳刹車到底,方向盤差點沒握住,汽車好懸沒干湖里去。
福園瞪著大眼珠子,臉色煞白:“你……殺人了?四個?!”
“嗯”霍君面無表情的點了根兒煙,沉聲說道:“四個人渣,吸毒,手里還有槍,身上肯定有大案,死就死了。大概率不會有人管!如果事發,警察找到你倆,別隱瞞,知道什麼就說什麼,說不清楚的,就往我身上推。”
福園沉默著咽了口吐沫,雙手甚至有些顫抖,舌根因為過度緊張而微微發麻。
霍君轉身看了眼寧晨,繼續說道:“你叫寧晨吧?今晚發生的事兒,跟不跟陳冬說,你自己決定,我不會多嘴。事發突然,來晚了,我很抱歉,但不管怎麼說,那幾個人都死了,你也算報了仇。”
寧晨目光黯淡,表情苦澀,但還是嗓音沙啞的回了聲:“謝謝!”
福園喘息粗重,沒回頭,似乎還處於死人的驚愕中。
他顯然早就清楚寧晨剛剛經歷過的悲慘,畢竟密閉的車廂中,外套根本蓋不住那股濃重的腥騷異味,而在寧晨扭動著身子調整姿勢的瞬間,甚至,他還看到了她屁股下一灘濁白的液體還在緩緩滲出……
“換位置,我來開,到市區,你倆打車回去”霍君把福園趕到副駕駛,隨即動作從容的發動汽車。
寧晨低垂螓首猶豫了半天,還是輕聲開口:“福園,我想回老家休息一段時間,暫時就不去錦繡上班了。”
“哦,好,沒問題”
“今天的事兒,就別跟陳冬說了,行嗎?”
福園表情認真的點點頭:“可以,我肯定不說。”
寧晨輕吐濁氣:“謝謝!”
福園原本就沒打算告訴陳冬,人都死干淨了,沒必要再去添那個堵,更沒必要在寧晨的傷口上撒把鹽。
園哥打算來一回守口如瓶。
********************
早上六點,松江火車站。
福園送走了寧晨,一個人在車里做到了天亮,滴水末進,卻抽沒了一盒煙。
“你咋來了?君兒和晨晨呢?”
陳冬風塵仆仆的拉開副駕駛的車門,一臉昏黃憔悴,顯然也是一宿沒睡。
好在幾個小時前,他接到了寧晨被安全救出的信息。
“晨晨回她父母家了,說要休息一段時間,估計是嚇著了。”
“嗯,也好,明天我去看看她”
福園不動聲色的瞄了陳冬一眼,隨後繼續說道:“君哥讓我跟你說兩件事。綁架寧晨的主謀,是郭凱,估計是想當一把黃雀,讓你和袁力先掐起來……你得防著點郭凱,這逼有點陰損。”
“嗯”
“襲擊你的那兩個殺手,還有槍擊嚴華的亡命徒,君哥已經找的差不多了,過幾天他回主動聯系你。”
陳冬點頭:“行,我知道了。”
福園掐著煙,張了張嘴,似乎欲言又止。
“怎麼了,跟丟了魂似的?”
“君哥,是什麼人?職業殺手?”
“……”陳冬無語:“狗屁職業殺手!那是我戰友,過命的兄弟。”
“哎!冬……你說咱到底算干啥的啊,一個月掙多少錢啊,算上嚴剛,都他媽整出五條人命了。”
“你怎麼還有點玻璃心了?”
福園緊皺眉頭,語氣低沉:“沒,就是突然迷茫了,這條道兒,走得好像挺難。”
陳冬表情坦然:“錢難掙,屎難吃!哪條道都不容易,咱們剛起步,想出人頭地,就得用血和汗換。這個社會就好比一個無法逃脫的鐵籠,鐵籠里可能遇到朋友,仁至義盡,和氣生財。也可能是敵人,窮凶極惡,喪心病狂。面對朋友,你可以高義薄雲,面對敵人,你必須心狠手辣。別瞎想,咱兄弟踏實的往前走,無論混成什麼樣,守住心里的底线就行。”
福園目光凝視:“底线是什麼?”
陳冬輕聲回道:“做好你認為對的事,拒絕你認為錯的事,不欺負弱小,也絕不被當成弱小欺負!”
“那我明白了。”
“你明白啥了?”
福園神色堅定的回道:“晨晨不在,錦繡你說的算吧?兄弟我擔驚受怕了一宿,今晚上你讓咱家18號美眉伺候伺候我!”
“操!”
“她老給我拋媚眼,我少花點錢也行,公司那部分台費你就別要了!”
陳冬頓時懵逼:“滾犢子!”
福園瞪眼:“打個折兒還不行?”
“剛才那話我重說……園兒,人生在世,底线就是,嫖娼必須給錢,差一分都不行,姑娘們不容易,明白麼?”
“你真雞巴摳,我給你辦過命的事兒,百八十塊的台費都不出!”陳冬擺擺手:“趕緊開車,回去補一覺”
********************
松江文化宮,是一個以服務少年、青年為主,面相大眾的多功能型教學娛樂場所。
這里面活動的基本都是培養課外興趣的學生,以及從事文教方面的工作人員。
晌午時分,沈泉按約定來到文化宮三樓,心里非常好奇,何雨霏為什麼會把見面地址選在這種地方。
尋尋覓覓了半天,然後終於在一間極為寬敞的舞蹈室里,他遠遠的望見十幾個小朋友組成的隊伍前,一個姿態優美、身材曼妙的美少女,正伴隨著歡快動聽的曲調,輕盈飄逸的翩然起舞。
沈泉沒吱聲,眸中倒映著雲朵一樣潔白的身影,漸漸陷入陶醉的欣賞著美不勝收的婀娜舞姿。
“沈泉!你什麼時候來的?”一曲舞畢,何雨霏理了理凌亂的發縷,擦拭著鼻尖的香汗,步伐優雅的朝沈泉走來。
“我剛到。”沈泉有些失望的上下打量一番,寬大的外套嚴嚴實實的遮住了清涼性感的純白色舞蹈服,剛剛還一覽無余的火爆身材瞬間隱介藏形。
好在外套之下,還有那雙筆直修長的美腿,毫不吝嗇的散發著雪白無暇的光芒。
“看什麼呢?”何雨霏微皺秀眉,不滿的拍了他一下。
“呵呵,看美女唄。”
“無聊!”
小朋友們午休了,舞蹈室就剩他們倆人,頓時有些空曠寂靜。
沈泉環視了一圈,詫異的問道:“你的設計公司不是搬到松江了,咋還這麼閒,來這種地方跳舞?”
何雨霏表情淡然的回道:“我在這兒當老師,教舞蹈。”
“……”
“不是吧?老師?一個月開多少錢啊?”
“不要工資,有空就來。”
沈泉輕笑:“跳舞還有癮?我不信,你肯定還有別的目的。”
何雨霏回了個鄙夷的眼神:“你這種人,怎麼可能明白什麼叫熱愛,什麼是理想?”
“我咋了,我是哪種人?”
“暴發戶,幸運兒!狡詐、陰險、好色、無恥!反正不是好人。”
沈泉撇了撇嘴:“我以前窮,是因為出身不好,現在突然有錢,是努力奮斗的結果。我能入得了大人物的眼,也是用命拼出來的,我敢拿身體堵槍口,跟運氣沒什麼關系。陰險狡詐無非是我比別人想的多,好色我承認,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但無恥,只是你們女人佯裝矜持的借口,表面橫眉冷對罷了,心里沒准樂得男人不要臉。”
何雨霏冷笑:“還君子,你好意思麼?滿口謬論,懶得跟你廢話……我的事兒,你辦沒辦?”
沈泉歪了歪腦袋:“你這是求人的態度麼……”
“我給你磕一個?”
“呵呵,那倒不用。咱倆這交情,這點小忙,就一句話的事兒……你做准備吧,我能保證最少三個小區的裝修設計,交給你們公司做。”
何雨霏聞言,臉色逐漸柔和:“謝謝了!”
“你挺賊啊,設計公司,純粹是無本的買賣,松江又該多一個美女企業家了吧?”
“扯淡,這年代,干啥能不出本錢?放心吧,返點不會少你的”何雨霏繼續開口:“還有個事兒,要請你幫忙。”
“你說。”
“咱們孤兒院也在西郊開發序列內,這些年,院長買了不少周邊的土地……你能不能幫我們拿到這片區域的自主承建權?”
沈泉詫異道:“承建?多少地啊?你們有資質麼,有那實力麼?再說,你把我當啥了,政府主導的開發規劃,我一個連白手套都算不上的小馬仔,能說的上話麼?”
“你不能,二公子能。”
“……”
“我挺好奇的,一開始,我都不清楚二公子的具體身份,你們哪來的消息?”
何雨霏輕聲回道:“院長在松江發展了十幾年,總歸結識了一些達官顯貴。孤兒院的位置比較邊緣,交給我們自主開發,是雙贏的事兒。”
“我可以幫忙,有什麼好處?”
“建成之後,別墅或者商戶,你選一個。”
沈泉搖搖頭:“臨近郊區的房子,不值錢。”
何雨霏皺眉:“只要能保住孤兒院,別的條件,你可以提。”
“我要你!”
“我?”
沈泉笑容輕佻:“你給我當情人……”
何雨霏翻了個白眼:“別做夢,行麼?”
沈泉往前挪了一步,貼近她的身體,擡手摸了下她的臉蛋兒:“我認真的,你不考慮一下?”
“考慮個屁。”
“我活兒好,保證給你伺候得勁兒了,爽得你要了還想要。”
何雨霏一看他開始不說人話了,便沒了往下談的心思。
這麼重要的事兒,也不是一次兩次就能談成:“該干嘛干嘛去吧,再見!”
沈泉面露壞笑,何雨霏轉身之際,竟然膽大包天的伸手探進了她的外套下擺,猝不及防的抓住她內褲的邊緣,使勁往後一拽。
何雨霏穿的舞蹈服類似於三角連體泳衣,大腿內側保護私密位置的布料本就不多,此時被他這麼一拽,瞬間收縮得更加狹窄,正好鑲嵌在那道最敏感的肉縫上。
“哎!……你!”何雨霏驚叫一聲,頓時雙腿夾緊,姿勢怪異的扶了下門框,內褲深陷臀溝的感覺,特別難受。
沈泉滿臉淫笑,更加用力的往上拽著那條內褲擰成的布繩,手指還悄然摩擦著她的臀肉:“咋了這是,勒著屄啦?”
“你……神經病麼……放手!”何雨霏掙扎著翻身,沈泉卻嬉皮笑臉的轉圈躲避。
“雨霏,你這大屁股好有彈性,不愧是練舞蹈的”
“沈泉,你他媽找死!”何雨霏臉都紅了,但終於忍無可忍,也不顧春光泄露,擡起長腿鉚足全力朝他踹了過去。
“哎,哎……鬧著玩怎麼還急眼了呢!”
“滾蛋,賤人!”
沈泉適可而止的松開手,然後站在原地,笑眯眯的望著何雨霏離開的背影。
他敢如此明目張膽的調戲,自然是有恃無恐。
換句話說,現在已經弄清楚何雨霏的真正目的,那自己就可以一直這樣肆無忌憚,她不敢翻臉。
********************
一小時後,市區某茶館。
沈泉見到了今天約的第二個人。
“周紅?怎麼是你,院長呢?”
“院長腿有頑疾,不便出行,我代表她跟你談。”
沈泉笑呵呵的打量著眼前這個長相一般,但氣質很穩重的女孩兒,一時有些感慨。
“現在好起來了,院長的左膀右臂唄?你主內,雨霏主外?”
周紅謙虛的搖了搖頭:“跟雨霏姐比不了,我就是個跑腿傳話的。”
沈泉點點頭:“行,院長沒來,那咱倆就開門見山。我可以幫你們拿到孤兒院的自主承建權,包括開發許可、建設資質,但你們必須讓出一部分土地和利潤。”
“沒問題,這是應該的。”
“具體怎麼分配,後續會有人找你談。我會幫忙疏通關系,甚至可以幫你們搞一筆低息貸款。”
周紅直接問道:“條件?”
沈泉點了點桌面:“什麼別墅、商戶,我都不要,工程、建材,我也不插手,我不要返點,不抽干股。”
“那……”
“我只要何雨霏!”
“……”周紅愕然,但也明白他什麼意思:“這個……我做不了主。”
沈泉沉聲道:“我知道,回去問院長。我就這一個條件,否則免談。你跟她說,我雖然離開的早,但無論到走到哪,也都是她的孩子。與其把雨霏送給那些老不死的禍禍,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
“……”
周紅沉默幾秒,不解的問道:“泉哥,咱們都算窮苦出身,自主開發的工程,隨便返點利潤就上百萬,兜里有錢,什麼樣兒的姑娘沒有?”
沈泉輕笑:“百八十萬的,小錢兒!我看不上。”
逼都讓你裝圓了!
周紅心中鄙夷,面上不動聲色,恭敬的給他倒了杯茶:“泉哥以後帶帶妹妹。”
“呵呵,好說。”
“那就這樣,我回去跟院長商量一下。”
周紅走後,沈泉繼續呆在包房里,一邊喝茶,一邊思考。
最近干了不少事兒,做了很多准備。
他缺錢麼?缺!任何計劃,都需要投入。
沒有本錢,純粹是徒為別人做嫁衣。
可是二公子的信任,導致大權在握的他,多少有點內心膨脹。
沈泉認為,以後能掙錢的地方很多,也很容易,但能脫何雨霏衣服的機會卻難能可貴。
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是每個男人的終極夢想。
江山在手,亦不舍絕色美人,沈泉太想看一看,向來強勢潑辣的何雨霏,是如何被扒得光溜溜的,雖滿臉厭惡卻無可奈何地被自己壓在身下狠狠肏弄的旎旖情景。
這個念頭,在每次跟她接觸之後,都會更加強烈。
何雨霏那張絕美嬌艷的俏臉,完美火爆的身材,越想越刺撓。
至於錢去哪里搞。
沈泉抿著香茶,心中對魏寧的思念一發不可收拾。
得想辦法,把好兄弟忽悠回松江。
但難度不小,那虎逼的魂兒,怕是被牢牢的勾在了燕京。
********************
傍晚,睡飽後的陳冬來到錦繡年華。
辦公室里,嫖哥將一沓文件推到了他的眼前。
“什麼東西?”
“老譚走了!”
陳冬表情驚詫:“走了?去哪了?怎麼也沒打個招呼?”
嫖哥淡定的回道:“燕京……再不走,就走不了了!這些是股份轉讓協議。錦繡的股份,你和寧晨一人一半,華興的股份,百分之二十,全歸你!”
“嫂子呢?”
“出國了。”
“……”陳冬瞪著眼睛:“操,這不扯麼!這股份我拿了,出門就得讓人干死吧?”
嫖哥呵呵一笑:“不至於,但你睡覺的時候,肯定得小心點。”
“老譚為啥不把股份給你?”
“我不要,我怕死……”
陳冬無語:“我他麼啥啥沒整明白呢,他就給我推火坑里了?”
嫖哥翹著二郎腿,事不關己的回道:“後天,寶豐總部的人,弄了個華興公司的股東碰頭會。你如果參加,就意味著這份協議開始生效。或者你也可以把股份賣了,就當老譚看錯人了……”
“激我?”
“擦,你死不死誰兒子!”嫖哥繼續說道:“其實沒那麼可怕,按目前的局勢,拋開那些小股東,你主要的對手,有三個。”
“哪三個?”
“政府、二公子、魏武!”
“魏武是誰?”
“魏氏團伙的領頭人,華興公司的第四股東,松江的實業大佬,顯然也想吃一口房地產的紅利。”
陳冬咽了口吐沫:“嫖哥,要不還是賣了股份吧,咱倆把錢分了。”
嫖哥斜了他一眼:“你就這點魄力麼?”
“我他麼前列腺里全是魄力,有啥用啊?人人沒有,錢錢不夠,我現在這小身板,咋跟他們摻和開發的事兒啊?”
“小看自己了昂!”嫖哥沉聲說道:“就憑華興公司大股東的身份,找你合作的人就有的是,送錢的排隊來。前提是,你得能守住老譚的股份。”
“能守住麼?”
“差不多……他們也不敢輕易動你。”
“為啥?”
嫖哥意味深長的回道:“前幾天,拿鐵酒吧,全場陳總買單,多牛逼啊!松江這一片,冬哥火的不行……”
陳冬恍然:“楚喬?!”
********************
與此同時,江邊會所。
二公子楊宇推開給他按腿的美女,目光驚訝的看向沙發對面的沈泉:“你說什麼,那個陳冬背後的人,是楚喬?”
“嗯,對……”楊宇愣了幾秒,喃喃自語:“楚喬?她怎麼也摻和進來了?”
沈泉疑惑道:“二哥,這人你認識?”
“聽說過,不熟。陳冬跟她什麼關系?”
“不清楚,看著挺親密的。”
楊宇沉思了半天,隨後沉聲說道:“陳冬的事兒,你先別管了,我找人打聽打聽再說。”
“好。”
“股份收購的怎麼樣了?”
沈泉回道:“不太順利,接觸了幾個股東,都沒有出手的意思。”
楊宇神色陰沉:“馬勒戈壁的,都得著信兒了,等著分蛋糕呢!不想賣,就逼他們賣!還有那幾個廠房,必須拿下!不管你用什麼辦法,能做到麼?”
“沒問題。”
“時間不多了,等規劃圖公示,廠房地皮價格最少翻五番,你放開了整,狠點下手。”
“明白了……”
********************
晚上十點左右,錦繡VIP包房。
陳冬和初到松江的陸濤,一邊喝酒,一邊商討著有關華興公司的後續計劃。
心思投入間,卻突然被一串急促刺耳的電話鈴聲打斷。
“喂,嫖哥?”
“老譚沒了!”
陳冬聞言,頓時腦袋嗡的一下,滿臉不可置信。
嫖哥的聲音繼續傳來:“人沒走出東北,在遼寧遭了車禍!”
“……”陳冬久久無言,心中駭然。
老譚,就這麼死了嗎?那份股權協議書,竟成了最後的遺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