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宅男,2012年的某天突然醒來發現這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停止了。
我喚醒了兩位少女,她們雖然醒了,可目光依然是呆滯的毫無生氣的。
大概我會在這個世界上孤獨的活著,孤獨的死去。
在一次外出的時候,我見到了希望,這世界並非我一人的希望。
也許心中所有的疑惑,所有的問題,都能在這次與希望的相遇中的到解決。
我一路奔跑著從紀念塔頂飛奔而下,那滑過的車燈在我的腦海中像是汪洋之中漂浮的小船一樣,我要找到它。
當我跳下最後一層台階,腳下一軟。
漆黑的夜空中一只手扶住了我,我激動的一看,是歐曼旁邊站著小玉。
她們靜靜的站在山下,在我將要摔倒的那一刻伸出了手,溫暖的小手攙扶著我。
心中一暖,突然覺得下午的恐懼是那麼的可笑。
她們是我的家人啊。
我大叫一聲“快跑,我剛看見車燈了。”說完一馬當先衝向市區的方向。
跑了近500米,街邊開始有了路燈。
街邊偶爾開著的商店中的燈光和路燈將僅供兩輛車通行的道路照的明亮如晝,我回過頭,歐曼和小玉跟在我的身後。
兩個嬌小的身影跟在我的身後。
終於汽車的轟鳴聲從前方傳來,畔著巨大的吱吱聲。
轉過一個彎,終於見到了那微弱車燈的主人。
一台風塵仆仆的看不出顏色的大巴車,正貼著兩輛緊挨在一起的公交車,試圖推動它們,試圖推開他們。
我激動的跑了過去,遠遠的看見車上下來了一個人影,跳上了一台公交車,我加快了腳步。
突然面向我的公交車的前燈大亮,射的我急忙擋住臉部,透過縫隙,一個人影站在了車燈的燈光里,緩緩的走了過來。
突然對面的人影加速,當人影越過大巴的時候,街邊的燈光終於讓他顯出了真面目。
滿臉的麻子,小三角眼,紅通通的鼻頭,一頭亂遭遭的頭發,身上穿著一套名牌西裝,可就像是套在猴子身上那麼可笑。
小三角眼中時不時閃出精光,讓我激動的心後悔了起來,這麼突然的出現,也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
那人站在大巴邊喊了聲“嘿。麗蝦米人”說完饒了饒頭“嘿,你什麼人,是不是人?能說話不?”
終於聽到人的聲音了,雖然這人說話帶著濃濃的閩南味(隨意寫的,看官一笑了之,小弟絕沒有地域歧視什麼的,發誓!沒去過福建,對那邊的話不熟悉,就直接普通話了,海涵啊!)
可實在是太久沒聽到人聲了。
接著就聽自己帶著變了調的聲音激動的說:“我他媽是人,我他媽的真的是人。”
說著就向他走去。
他的反應怪怪的,反而退後了兩步。然後就聽他說“站住,轉兩圈,雙手抬高,跳兩下。你媽貴姓。”
我他媽的被這種惡搞的方式弄笑了。
“站你妹啊,轉你娘類,還你媽貴姓。”
那人聽了沒有說什麼,突然衝了過來,一把抱住了我。
聲音帶上了激動的哭腔“娘類,老子終於又見到活人了。”
說完仔細看了看我的眼睛,滿口煙味的嘴大聲的在我面前叫了起來“我操,活人啊,真他媽是活人啊。”
被他摟的有點喘不過氣,費老半天勁才搬開他的雙手。
突然他的眼越過了我看向後面,我回頭一看,是歐曼和小玉,兩女站在我聲後,無聲的喘著氣。
我再看麻子大叔的樣子,心中突然警覺起來,往後小退了步。
他看到我的動作,愣了一下,接著哈哈大笑起來。
歪頭對大巴邊敲了幾下邊喊“上面的,老二帶大家下來,我又遇到自己人了。”
說完撮了撮手,從西裝口袋中掏出煙,准備發根給我,我連說不會,他笑了笑自己點上了。
“快一年半沒見過活人了,激動了。”說著又敲了敲車子,大聲吼著“都快點,這麼慢,搞什麼。”
好家伙,車上下了半天人。
全他媽的是美女啊。
個個胸大臀圓,更加驚人的是,最後下來個四胞胎,一模一樣的臉型,一模一樣的身材。
等她們站起後,窄窄的街道讓她們整整站了三排。
而且個個穿的是暴露無比,簡直是情趣服裝展示會啊!
一個旗袍美女走到了麻子大叔身邊,手里著旅行杯,打開蓋子伸在麻子大叔的手邊。
那旗袍明顯小了一號,將美女的爆炸身材勒的都激凸了。
麻子大叔狠狠的吐了口痰,接過旅行杯喝了口水。
嘿嘿一笑“怎麼樣,老哥哥的收藏,看的過眼吧!”
麻子大叔的坦誠表現,倒讓我顯得小氣了。
人家那邊個頂個的是男人殺手,倒顯的我這邊兩女青澀了很多,不過我就喜歡怎樣。
我也嘿嘿的笑了起來,豎起大拇指“大叔,額,大哥牛B,這都有三十多個了吧,大哥身體好啊。”
男人麼互相吹捧下總能衝淡點敵意。
麻子大叔哈哈的笑了起來“走,咱們走,車先放這。明天再來搞,今天大哥我跟小兄弟好好說下話。娘的,一年半沒說過了,淨是自己一個人瞎掰。終於有人說話了。”
我跟麻子大叔一路走在前面,後面是呼啦啦一大群情趣服美女,額,還有我家兩女,走在路燈照耀下的大街上,很有涉黑團伙的派頭。
一路上說是對話,可基本上就是麻子大叔一人在說,我時不時的插嘴接他兩句。
很快麻子大叔的情況就在他廢話連篇的自我介紹下了解了。
麻子大叔叫程永祥,福建三明市人,以前是開長途車的,後來掙了錢找了個老婆在市里開了個小店。
後來突然醒來後發現世界不動了。
連續叫醒了15個人後,就出來了。
在外面混了4年。
麻子大叔仍在不斷的吹噓著,突然在一家大門緊閉的中型超市門口停了下來。
“我說小兄弟,你什麼時候醒來的?”
我靠,終於知道問我了,我連接到“我才剛醒一個月,我醒來時記得是2012年。我……”
聽了我的話,麻子大叔似乎開心的臉上變了變色,回頭看了看歐曼和小玉,特別是歐曼。
“你說你就醒了一個月,那這里是你的XXX?”
突然我聽不到他最後幾個字了,我奇怪的對麻子大叔說“大哥你說什麼?”
麻子大叔死死的盯著歐曼,重復了句,“我說你是XXX?”
然後回過頭,看了我一眼說“剛剛是你沒聽清還是有幾個字聽不到?”
咦,我都沒說什麼他怎麼知道我是有幾個字沒聽到?我連說道“是有幾個字,明明看你張口了卻聽不到。”
麻子大叔那三角眼中的眼珠轉了轉,一把摟這我親熱的說“小兄弟,你是不知道啊,外面苦啊,哥哥我有帶著這麼多的嘴巴,你看這樣行不,哥哥我呢食品什麼的真不多了,再這樣下去,哥哥我就會死在外面了,你送大哥我這家店行不?大哥絕不多占,就這家店,拿完就走,不超過三天,哥拿完就走。”
我一聽更奇怪了,不過反正著城里的東西除了自己家都不是自己的,於是大方的說“能遇到大叔,額,大哥是開心的事,別說這家店了,你住下都行啊,我真的快憋壞了。”
大叔開心的說“小兄弟,爽快啊,老子就喜歡爽快的人。你爽我也爽,就這家不多貪,走,哥今天請你吃頓好的,你那兩個怕是連飯都不會煮吧?老子這也一票不會的,還是老四手藝好,今天哥請你。”
我正想問他空白的幾個字是怎麼回事,只見他返過頭去大聲的說“老二,叫幾個人把里面清一下,老四,老四帶小四們去做飯,豐盛點啊!”
說完點了根雪茄抽起來。
只見旗袍美女拍了幾個美女的肩膀,瞬間六七個人圍在一起,也沒見出聲,六七個人各找了幾個人也圍成一圈。
然後,幾個穿暴露女警服的從旁邊的路上找了幾樣棍子,麻利的把超市卷閘門給弄開,將玻璃門打破,接著一票的情趣女魚貫而入。
看的我目瞪口呆。
連問“大叔,額,大哥她們能交流?”
我虛心的態度讓麻子大叔一陣得意“小兄弟你才醒來沒多久,這算什麼,老子還見過會說話的。哈哈”
我聽的心驚“還有會說話的?怎麼弄的啊?”
麻子大叔笑的更大聲了,拍了拍我肩膀“小兄弟,不是大哥不告訴你,只是告訴你,你也聽不見,你呀,以後就知道了。”
我想再問的時候,麻子大叔,不,麻子男居然不說了。
拉著我就去參觀超市去了,見到那麼多的新鮮果蔬,各色用品,臉都笑裂了。
不時的拉過一邊忙碌的性感美人,扯開她們的衣服,揉捏著她們的巨乳,或是掰開她們的褲子裙子,在她們的私處摳弄。
一邊還跟我說這個的奶子怎麼怎麼好,那個的小B怎麼怎麼會吸人。
“可惜兄弟你是碰不得,不然我叫這個陪你一晚,保證你第二天下不了床,哈哈哈,那小B插進去不動都會慢慢的吸你,哇,嘖嘖”麻子大叔一臉的色樣,估計我不在這的話,當場就要來一次了。
很快老四和四胞胎就准備好了一大鍋豐盛的晚飯。
別看量多,用的都是電飯煲的內膽裝菜,確實很是可口。
而我跟麻子大叔是用碟子裝的菜,一下子就體現出,我兩和她們的不同來。
這種感覺很奇妙也很爽,坐在小桌上看著她們分成6桌緊緊的坐著,而我們這桌就我和麻子大叔兩個對坐,她們坐的是矮矮的小圓凳,我和麻子大叔坐的是大大的按摩椅,一種主人的感覺油然而生。
麻子大叔吃了口菜,喝了口酒,話匣子又開了“爽啊!很久沒這麼痛快了,小兄弟不喝點?嘿嘿,算了。老哥我本來也不喝,在外面晃蕩就了就好上這口啦。對了,小兄弟,你這是幾幾年啊?”
我頓了下,麻子大叔似乎發現自己的口誤“我是說,你醒來的時候是幾幾年啊?”
我接口道:“我醒來時大概是2012年的8月吧。看大哥這麼說,難道你的時間不是麼?我看過城里人的身份證,有些發證日期都到了2020年了,大哥是怎麼回事啊?”
“小兄弟,有的話實在不是不願說,這樣吧,你先說說你的問題,還有你的猜測。對了的話我就跟你仔細的說下,不對的呢,我也說,不過聽不聽的見那就看你的造化了!”
麻子大叔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說道。
我馬上掏出了隨身帶的小本子,翻了翻“大哥,你的和我的那些女人,應該是被我們的,額,體液,大量的體液才弄醒的吧?”
麻子大叔點了點頭,吃了口菜說“沒錯,更准確的說是一定量的體液,精液口水什麼的,甚至是我們自己的血都行。而且XXXXX”看了看我的反應,大叔知道後面的話肯定又是空白,接著對女人堆里大聲道:“老二,叫二十和二十四,多吃點飯,就知道吃水果。媽的,三個苹果還抵不上一碗飯,盡是吃貨。”
說完斜著看了我一眼。我思索了下接口道:“大哥是不是說,口水,精液,血,三個體液要不量不同?”
大叔默默地點了點頭。我馬上記下了。
事情到這了,我實在是忍不住對麻子大叔說“大叔是不是有什麼東西一直在監視我們?”
麻子大叔卻連半點反應都沒有。看來我的話在大叔那成空白的了。
想到大叔開始的提示,我轉身對著小玉說“小玉吃完了去找找監控室,看有沒有監控畫面,能不能錄下聲音來。”
說著看了大叔一眼。
大叔還是默默的喝著小酒。
開口道:“小兄弟,別想了,三個體液的用量我也不知道,而且又是一次性的,你如果想用口水去救你的家人,准備好吐一大鍋吧,用血倒是不錯,可誰知道要用幾滴呢?再說了,把自己家人叫醒又怎麼樣?這世界上雖說沒活人了,可到處是危險。”
說著突然掉下淚來。
“知道為什麼我叫他們里那群人里的頭叫老二不?因為老大是我老婆啊。我沒保護好她啊。”說著喝了一大口酒“算了,小兄弟你接著說。”
聽麻子大叔一說,看來著是個禁忌了。
連用別的方式提示都不行,不過更肯定了絕對有什麼在監視的事情,只是是誰呢?
我住的地方這麼的真實,難道是精神上被放到了這里?
想到這,我隨手拿起貨架上的刀子,對著自己的手就是狠狠一劃。
痛,巨痛,血流了出來,是這麼的真實。
“我靠,小兄弟,你干嘛,老九、老十。快過來處理下。兄弟按住手腕,老九、老十是護士。快,媽的,找抽是不是?”
說完,人群里跑出兩個穿這紅白誘惑護士裝的美女,一個掛著大大的皮包,紅護士從包里拿出了酒精,藥棉,針线等。
白護士麻利的在我傷口上擺弄了起來。
麻子大叔看我疼的厲害,一把拉開白護士的緊身護士裝,一對大白兔跳了出來,上面紅紅的兩點是那麼的炫目。
再把紅護士的泳裝式護士裝的檔部拉到一邊,毛茸茸的黑穴大喇喇的展現在我面前。
大叔猥瑣的笑聲響起“別看老九的穴黑,里面可深了,還會咬人。那勁頭就感覺會咬斷一樣!哈哈哈”靠電視里星爺A片取彈頭,今天我看活人秀縫傷口啊。
“小兄弟,你是不是想知道自己到底是真的在這個世界中是不是啊。別驚訝,繼續看那,因為老哥我也做過一樣的事,哈哈哈。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你是真的在這個世界里。”
麻子大叔說完狠狠的喝了口酒,“下面的話我也不知道你聽不聽的見,半年前吧,我路過萍鄉,那里跟這差不多,我還以為沒人呢,結果在那呆了三天,後來看見有走動的人,激動啊!衝過去一看,一大群喚醒者。喚醒者就是她們這些人。”
大叔指了指,接著說道:“一大群啊,我給嚇的,就看見中間躺了個人,可憐啊,我去的時候還沒死,可他什麼都看不見也聽不見,就伸個手口里說著什麼,然後”突然麻子大叔停了下來,一臉的迷惑、恐懼、憧憬的神色變幻著。
然後臉色一松苦笑道“我也忘了”
我正全神灌注的聽著,一句“忘了”就被打發了。我試探的問道“外面經常這樣麼?”
麻子大叔嘿嘿一笑“小老弟懷疑我?不過也是,一個陌生人怎麼都會防著點的。”說完擺擺手打斷了我的辯解。
“小老弟,說真的,現在外面沒什麼活人拉,我在外混了四年才遇到幾個,不過大家都算是各有各的活法。”
突然麻子大叔居然唱起歌了,看著他滿口的酒氣,一臉通紅的樣子,唱著不知名的閩南歌,眼角慢慢帶上了淚。
我也被感動了,不住的叫著好,從沒喝過酒的自己連著喝了一大口,嗆的我吐了出來。
麻子大叔哈哈大笑著,旗袍美女從旁邊走了過來,想扶他,結果被他推到一邊撞倒了一桌的飯菜。
人比人氣死人啊。
我都吐了歐曼和小玉沒個人上來,麻子大叔不過是喝多了旗袍女就來服侍了,推倒了再爬起來。
不由的羨慕的說:“大哥好福氣啊,老二人又靚又這麼好,小弟真是羨慕啊!”
說完斜眼看了看坐在邊上一桌的歐曼和小玉,兩沒心沒肺的,一個吃著苹果,一個大口吃著飯菜,眼睛倒是盯著我,可半點動作都沒有。
麻子大叔停住歌聲,盯著我,雙眼通紅,雙手死死的抓著雙筷子,像匕首一樣抓著。
嚇的我不住的往後退。
剛剛才對麻子男有了點好感,現在直接降到冰點。
歐曼跑了過來,站在我前面。無畏的盯著麻子男。旗袍女死死的抱著麻子男的胳膊。
看著歐曼擋在了我的面前,心中一暖。我伸過頭去大聲的說:“大哥,你什麼意思。我好心來找你,你想干嘛?”
麻子男怒吼著“好心?怕是看上老子的收藏了吧。小白臉都他媽不是好東西。來啊!你來搶啊,她夠不夠?小四給我上來,四胞胎夠了不。二十四,二十五要不?”
難道是誤會了?“大哥,我想你誤會了,我只是看著旗袍姐對你挺好的,我就是羨慕而已。”
麻子大叔一把推開旗袍美女,定定的站在歐曼面前“就知道躲在女人後面,周悅,你個變態的垃圾,你害死我老婆,現在還不放過我。你出來,我跟你單挑。你個垃圾,你個變態,你個舔男人卵子的廢物。來啊。來啊。”
就在麻子大叔越來越瘋狂的時候,旗袍美人做了個讓我意想不到的動作,揮起手刀砍向了麻子大叔的脖子。
麻子大叔軟軟的倒下了。
所有他的女人全站了起來,旗袍美女揮了揮手。
我急忙拉起歐曼就跑,路過小玉時拉上她跑出了超市,跑回家里。
剛剛的一切讓我震驚的無以復加,麻子男明顯喝醉了,我的話似乎觸動了他的心事。
可“周悅”是誰?
難道也是跟我一樣的人?
今天什麼有用的信息都沒得到,反而收獲了一大堆的疑問。
我呆呆的想著,歐曼把我拉進浴室,小玉高高的托著我受傷的手,兩人開始幫我洗澡。
洗完澡,歐曼扶著我進了主臥室,蓋好毯子關上燈出去了。
過了一會,一具軟香的軀體貼到了我身邊,將我摟進懷里。
胸前的軟肉緊緊的貼著我的臉,我慢慢的睡著了。
直到第二天的下午,我才忍不住又去了那家超市。
一到附近就看見幾個身著緊身爆乳女警裝的女人在不停的游走。
其中一個看見我就跑向超市,不一會麻子男小跑著過來,一路上抱歉的聲音傳來“兄弟,誤會,誤會,喝酒真他媽誤事。”
見他過來,歐曼又擋在了我的前面。
他在歐曼面前停了下來口中任不住的道歉:“兄弟,真是誤會,幸好沒傷著兄弟,不然我的罪過可就萬死不贖了。這樣,兄弟有什麼問題,老哥我絕對,啊,不,祥子我絕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聽他這樣一說,本來再次過來就是想問些問題,等他一走連問的人都沒了。現在既然他肯這樣說,我便說到“那你帶個人,我們去別的地方說”
麻子男猶豫了下,最後說到“行,昨天的事真的是抱歉,你等著我去叫老九過來,順便幫你看看手。”
他跑了回去,不一會紅衣護士跟來過來,旗袍美女跟了一段路就被他趕走了。
我遠遠的看到,昨夜的大巴已經停在超市門口,女人們抱著東西上上下下的。
我帶著歐曼和小玉,領著麻子男來到了市里的小花園中。
在石凳上坐了下來,麻子男一臉抱歉的神情。
我說道“麻,額,我還是叫你大哥吧,昨天既然是誤會就算了,我先想知道周悅是誰?還有你說你的女人我碰不得是什麼意思?”
麻子男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先對跟來的紅衣護士說“去,幫兄弟看看手怎麼樣了”然後抱歉的說“昨天真的是誤會,既然兄弟問起,我也說過什麼都說,那我就跟你說實話吧”
紅衣護士走過來的時候,歐曼又擋在了她面前。
我對歐曼說“讓她過來吧”說實話,紅衣護士,我挺有好感的,主要還是那對巨乳驚人,想到哪去了,我趕忙對麻子男說“請了”
“我是2008年夏天醒來的。在三明呆了半年,也是無聊惹的禍,小半年就忍不住帶著我老婆和老二,老三一直到老十五出了城,在城里的半年都是夏天,當時就覺得不對。哪知道出城沒多久就開始下雪了,雪越來越大。其實自己早就該想到的,我夏天醒的,半年時間不該是冬天麼。當時就想著回去,結果XXXXXXX,後來一路走一路看,走了一年半了吧,到了鄭州都夏天了。外面的城市到處是灰塵,食物也緊缺,大部分都壞了。沒辦法只有去大超市看看有沒有剩的,結果就遇到了周悅這個雜種。”
說到這里麻子男臉上又浮出了猙獰的表情,歐曼再一次站在我前面。
“那時我正好在鄭州路過的時候見到了一個明星一臉的灰,當時只覺得這妞挺面熟身材還吧錯,就帶著准備找個地方休息的時候,給她洗洗。結果在家大超市見到了一堆活動的喚醒者,我當時激動的。想都沒想就喊了幾聲,結果那個雜種就出來了。一開始還挺熱情,對了他有一個會說話的喚醒者,是個男的。當時沒多想就跟那個雜種混了起來,後來有天我把那個明星好好的洗了下,結果居然是范冰冰。周悅這個雜種就吵著讓給他,媽的他以為我不知道他的變態,住在一起兩天,這雜種是又搞男的又搞女的。當時沒辦法,就遇到他一個活人,而且我也想知道他那個會說話的喚醒者是怎麼回事,後來就發生他向我要范冰冰,結果我給了他,他越發不得了起來,媽的當天就把那明星給搞殘了搞死了。後來幾天我就發現了小四她們,在街上發現兩個,在她們家樓下發現一個,在她們家一個。當時就操醒她們了,心想等那個變態雜種看到時,人都是我的了總不會又要了吧。”
說著狠狠的一拳砸在石桌上。
“我他媽就是太想找人了,也沒什麼大志,就想好好的過完這輩子,可就是有人要跟我過不去,那個雜種看到小四後,眼都直了,直接就跟我要。媽的泥人也有三分土性,當時就回絕了。哪知道那狗日的,說翻臉就翻臉,讓他身邊的男的衝過來打我。那時候就我老婆一個人還主動點,衝上去就擋他們,還叫上了老二十和老二十九幾個。那個垃圾一看就躲在後面了,可他的那個會說話的喚醒者在指揮啊。說到底都是女人怎麼打的過那邊的男的。周悅知道我老婆的事,抓住我後就叫他那個會說話的去搞我老婆。”
說到這他已經流下淚來,“我沒辦法啊,被人抓著,當時就想死了算了。可沒想到,那個會說話的喚醒者一進到我老婆身體里,我老婆就炸了。從里到外,從頭到腳,直接炸爛兩個喚醒者包括那個會說話的,炸傷四個。周悅嚇呆了,我乘機就跑了,開上車就撞他們。可我除了撞幾個喚醒者,周悅這個狗日的早就不知道去哪了。我在鄭州轉了兩個月,實在是找不到就開車北上了。”
說到這里麻子大叔已經泣不成聲。
我也聽呆了,只好安慰他說“大哥對不起,讓你說你的傷心事。過去的就過去吧。我想那個姓周的不會有好下場的。”
說著緊緊的抓住歐曼和小玉的手,大概我也無法承受失去她們的痛苦吧。
麻子大叔哭了好久,旗袍美女走了過來,抱著他輕輕的拍著他的頭。
他狠哭了陣又開始說“後來我一路北上,就想找到這個垃圾。結果在邢台遇到了另一個人。張承冀,他是個挺溫和又很厲害的人物,他在XXX,手下有差不多快一千人了,在XXXX。我跟他談了很久,他告訴我每個人在這個時候都會有自己的活著的方式。三天後我就走了。一直到達北京,心里的仇恨才少了點。而且外面的冬天實在是太冷了,其他幾個季節還好,冬天到了北京雪大的車都動不了。幸好後來沒過多久冬天就過去了,老子還為了生火將紫禁城給燒了,哈哈哈。”
說道這里麻子大叔心情終於好了起來。
“後來一想再往北估計人都會死在路上,周悅這雜種肯定不會去,就一路南下了,直到遇見你。”
說完麻子大叔站了起來,突然豪氣的說“兄弟昨天對不住了,不過每個人有每個人的路,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生活。很多事還是要自己體會。我不知道剛剛的話你能聽到多少,不過希望兄弟到時候出去了別做招人恨的事。現在的世界什麼都隨你,希望你能保持住心態,算了。反正外面沒幾個你我這樣的人。好自為之。我走了,謝謝你的款待”說完大步的走了。
沒過多久轟轟的車聲響起,路過我身邊時向我招了招手。
我這才發現大巴的前面被他裝了兩塊靠在一起成三角狀的厚鋼板。
一路就這麼遇人推人,遇車推車的揚長而去。
路上的人群被推被碾,我心中那個疼啊。
狗日的也不是個好東西,操。
我朝地上狠狠的吐了口水。
回到家里,心中不停的回蕩著麻子大叔的話“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方式。”
我的方式是什麼呢?
從麻子大叔的敘述中大概能猜到,他的方式是混,到處流浪,到處找活下去的東西,中間遇到自己喜歡的女人就上,上完了也不丟了,就帶著。
起碼心中有那麼一絲良知。
想到那車一路上碾過的人,我又狠狠的吐了口水,大聲的喊了聲“操,不是個東西”那個張什麼來著,近千人。
我操那是個什麼規模,可惜那個張什麼來著,他的事全被消音了,不過看麻子叔說了那麼久,估計挺了不起的。
近千人,怎麼活呢?
看到麻子叔就三十幾個人,都要到處找食物。
難道張什麼是自給自足?
有可能麼?
周悅那個變態,他的方式是奪取,見到好的就去占有,有事就躲後面,絲毫對自己的喚醒者沒有半點同情。
想到他是雙性戀,我不由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絕對是垃圾中的垃圾啊。不過估計這垃圾不會隨便搶活人的東西了吧。
想到這我歪過頭看著身邊的歐曼和小玉,從里到外,從頭到腳。
只要不是我,別人敢上就炸。
這純移動人體炸彈啊,還好不是沒醒來也炸,那我早就掛了。
伸手在歐曼的頭上輕輕幫她攏了下掉在臉旁的發絲。
看著她美麗的臉龐,小妞不錯嘛,知道有事就擋我前面,來讓哥好好疼你下,額,小玉也來。
哥今天狀態好啊!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