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咳咳兩聲，“這幅字是剛寫出來的，就當送你們了。”
侯雨兒低聲嘀咕；“這群人就該這樣治他們。”
她又看了穆晨一眼，說道：“收隊！”
侯雨兒一走，穆晨拉上林佳淫男也走了。
淫男對著直播間道：“各位觀眾，看得過不過癮，如果過癮的話點個關注，過兩天我們再去另一家展覽館撕。”
“還撕啊？行，我關注了。”
“關注走一波。”
穆晨一直沒怎麼看淫男的直播間，這時一看，淫男的ID叫風一樣的少年，他捂住腦袋，這名字實在夠LOW的。
“行了，淫男，關直播吧，下次有好事了再開。”
淫男跟水友們打了聲招呼，關掉直播。
“大哥，你剛才為我們出了那麼多錢，我決定報答你，去請你吃肯德基，只要不超過十塊，想要什麼隨便點。”
穆晨差點載倒，我特麼給你掏了幾千萬，你就拿十塊回報我？
十塊連個貴一點的漢堡都點不出來。
幾人在一個餐廳吃了點飯，林佳甩了甩頭發，“今天好過癮啊，跟你在一起除了做那種事，就這次最過癮了。”
“這個跟做那種事，哪個過癮？”
“不能比，一個是心理上的過癮，一個是生理上的過癮。”
吃完發後，林佳自己回去了，穆晨也回公司，淫男也急急忙忙走了，不知道干嘛去了。
下午的時候，手機上發來一條短信，是侯雨兒發來的：“書法展的事，做的挺不錯。”
穆晨以前一直沒辦法把侯雨兒約出來，想不到因為這事，有了突破口，他雖然很想直接說出來見見，但只能裝作沒有需求感，那樣才能約出來。
“還好，我一直對那些小丑們的行徑不滿，明明沒有真才實學，卻在殿堂里大談特談，真正有本事有水平的人卻在四處流浪，所以我必須要做些事情。”
“沒想到你這麼有正義感，我倒誤會你了。”
“你以為我是什麼樣的人？”
“我第一次見你是你報警今天你身旁那個女生被下藥，我知道你們是在酒吧那樣的，就認為你是個很會玩的人。後來第二次你那個男伴偷拍一些視頻，測試什麼人是不是渣男，我更覺得你不對了，今天這次，我對你改觀了。”
“前兩次你都是不明白真相才那樣認為，今天這個事你大概明白真相，才認識到真實的我，其實你要再了解我一些，就知道我並不是壞人了。”
“或許是這樣吧。”
“晚上有空嗎，出來喝點東西，讓你多了解一點我。”
“最近有幾個案子，我也不知道晚上能不能早點下班。”
“沒事，抽不開身你再告訴我。”
“嗯。”
穆晨放下手機，今晚能約出來的可能性很大啊。
懷著期待到了晚上，侯雨兒給他發來消息：“去哪啊？”
“去喝杯東西吧，我知道有家店不錯。”穆晨看到這條消息就知道有戲。
約好了地點，穆晨開上車前往那里，到的時候，侯雨兒還沒到，他就在車里等。
等了有十分鍾，侯雨兒說我到了。
穆晨下車，看到一個曼妙的身影，雖然看不到正面，他知道那就是侯雨兒，侯雨兒已經脫了警服，穿的是普通的休閒裝。
還沒走過去，侯雨兒就轉過身看到他。
“hello。”穆晨打招呼。
“不好意思，耽誤了一下。”
“沒事，我也剛來。”穆晨從上到下打量侯雨兒幾眼，“你脫了警服，我都快認不出了。”
“只是換了套衣服而已。”
“換套衣服氣質完全變了，根本看不出你是警察。”
“你是說我不像警察嗎？”
“當然不是了，我覺得很好，人應該多變一些，這樣會讓人眼前一亮，如果什麼時候都是那一種氣質，反倒覺得無趣。”
“嘴皮子挺會說。”侯雨兒將一縷頭發弄到耳後。
兩人進了店，點了些果凍布丁，穆晨發現自己什麼都不會說了，主要是不能像跟其他女人那樣放肆，若是林佳那樣的，他就帶其玩耍，若是小女生那樣的，他就一通亂扯。
但侯雨兒這樣的女警，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弄，沒辦法，只能象征性的問了問工作，生活，提到槍的時候，穆晨問你帶槍了嗎，侯雨兒說沒有，你以為隨隨便便就能帶槍啊。
侯雨兒給他說了很多用槍的禁忌條款，只有在很少的情況下才能掏槍。
穆晨看侯雨兒的態度，沒有近挪，只能慢慢來，喝完了東西，又在外面逛了逛，連手都沒有牽一下，兩人就分手了，穆晨沒有送對方。
這次約會算是建立一下熟悉感，讓侯雨兒對他的態度正常點，侯雨兒在這種時候也像個普通女生，哪有電視上演的那種雷厲風行強勢的那樣。
回到家，翻手機翻到九億直播的APP，他才想起來，今晚好像跟那個喜歡放牛約好了干架，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打開一看，就看到喜歡放牛在飄屏，連著送了幾十個火箭，還是給那個芭比送的。
穆晨點開小莫的直播間，很多人正在嘲諷。
“你家四爺呢，怎麼當起縮頭烏龜了，放牛哥大殺四方，嚇得你家四爺不敢來了。”
“會不會是有什麼事耽誤了，他那天刷那麼多錢，應該不適於當縮頭烏龜。”
“那可說不准，說不定他是打腫臉充胖子，那天刷完錢，晚上就後悔了，現在更是不敢來，或者來了隱身在那偷偷生氣呢。”
也有其他一些刷了幾千塊錢的小土豪問小莫年少四爺怎麼還不來，小莫說我也不知道，四爺根本就沒有加我的聯系方式。
穆晨又進入芭比的房間，這個房間人氣都炸了，達到上百萬人，九億直播大概五分之一的人都在這里了，一個人平台那麼多直播間，一個直播間的人數就吸收了總觀眾的五分之一，可想而知火爆到什麼程度，彈幕更是全屏在那飄。
“牛哥威武，牛哥霸氣！”
“天哪，這火箭刷的直播間都要炸了，簡直亮瞎我的24K鎳鈦合金狗眼。”
“大佬收下我的膝蓋，我願你給你舔鞋舔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