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說了這一句話。
沒有再深入,也沒有再暗示。
然而林圖卻覺自己心口被塞進了一個剛敲出回音的笨拙大鍾,伴隨著她突然急促起來的心跳,甚至都能聽見嗡嗡的回音。
她忘了自己是怎麼食不知味地結束了晚餐,也忘了自己是如何在於斯人的陪同下重新回到了房間。
直到她坐在床上聽見浴室里傳來陌生的水聲時,她才如夢初醒,為什麼要默許於斯人陪伴在她身邊這件事?
……是逆來順受成習慣下意識選擇了沉默嗎?
林圖撫上心口,不去想里面砰砰跳動著的心跳究竟代表著什麼。
還不等她理清思緒,浴室的門已經打開,只圍了一條浴巾的於斯人披著濕漉漉的頭發,坦然自若地從霧氣里赤裸著上半身走了出來。
林圖的心懸在了嗓子眼。
因為她感覺到於斯人的腳步沉穩而迅捷。
還不等她從危險異常的床上躲開,於斯人已經靠了過來。
“唔……”
四唇相對,坐在床上的林圖被吻得結結實實,掙扎的手在於斯人仍有水珠的胸口被完全控住。
短暫卻深入的纏綿親吻,於斯人松開臉頰重新泛紅的林圖,低頭看向了自己裹著浴巾的下半身。
林圖順著他的目光也看下去,很快便移開了目光,心如鼓擂。
“我不想……”
林圖的嘴又被窮追不舍的於斯人重新吻住。
這一下不僅僅是雙手,就連她整個人都被放倒在了床上。
男人分開雙腿跨在她身上,原本就圍得松散的浴巾隨即落下,昂揚凶猛的巨獸從毛巾的包裹中釋放出來,熱氣騰騰地欺進林圖的身子,在她雙腿間留下無法躲避的灼熱觸感。
她的上衣被一雙同樣熾熱的手掌給侵入。
敏感的乳尖落入於斯人有些粗礪的手指之中。
那手指好似在褻弄珍貴的心愛之物,反復地摩挲把玩,直到確認它們都在他指尖變得堅硬而開始微微脹痛,這才轉而撫弄她的雪乳,用掌沿拖著飽滿的乳峰慢慢地收攏手指,將林圖的兩邊乳房都徹底納入掌中。
林圖扭開臉,急促喘息著,於斯人帶笑的臉並不急切,再次欺近,一邊色情地捻著她的乳尖一邊開始舔舐她紅透了的耳蝸。
林圖聽見一道氣流從於斯人口里直衝她的耳膜。
“你可以想想看……現在一個面對你時永遠在克制自己欲望的男人……終於選擇了忠於惡魔。”
於斯人含住她的耳垂,舌尖靈巧的不斷在她耳後的皮膚上舔舐著。
他呼出來的熱氣讓林圖的身體變得緋紅,明明是前者衝動宛如一條發情的猛獸,被愛撫的林圖卻難以克制自己也在這樣的求歡中渾身戰栗,小穴麻癢難耐,期待著能被什麼東西捅穿操弄。
於斯人的吻逐漸下移,大口大口地侵犯著她顎下的皮膚。
他松開林圖已被摸得松軟的雙乳,轉而捏住她緊繃著的臀部,十根手指稍一用力,林圖便覺一股電流從早就飢渴難耐的小穴直躥花壺深處,讓她不自覺分開雙腿,將濕透了的腿心展露在於斯人眼前。
於斯人沒有脫掉她一件衣服。
林圖卻覺自己在這個男人面前近乎赤裸。
她看見朦朧中,細密的汗珠從於斯人的脖頸處滑落下來,在他赤褐色的胸膛上留下又一道水漬。
在那錯綜復雜的水漬里,隱約可見一道淡不可窺的刺青,宛若絞索,將他正下俯的英俊頭顱圈入其中。
“唔!!”
林圖的身體緊繃起來,在於斯人和大床的間隙里微微彈起。
於斯人的手指准確地找到了她被濕潤底褲包裹著的陰核,正借著她分泌出來的粘稠液體急促地進攻起她的致命之處。
“不要……”
林圖下意識伸手握住於斯人粗壯有力的手臂,感覺到他此刻疾風驟雨般的速度,手指還未抓撈,她的身體已經崩潰,小穴痙攣,愛液決堤,原本只是暗色的底褲濕了一片,甚至連於斯人的掌心都開始滿是她的氣息。
於斯人晃著自己的巨物滿意的從林圖雙腿之間抽出自己的手指。
他仔細打量著在高潮余韻中仰頭顫抖著的林圖的表情,一點點將掌心殘留的液體舔進嘴里。
林圖剛一睜眼想要開口,看見的便是於斯人宛若暴風雨來臨前夜般深邃沉靜的眼眸,還有他性感誘人的嘴唇在自己的手掌里勾勒出一個絕對野性誘惑的笑容。
“我不會置你的意願於不顧。”
於斯人放下自己已經被舔干淨了的右手,伸手將林圖濕透了的底褲從腿心拉離。
曖昧的銀絲隨著他牽扯的動作從林圖正不斷吞吐著的嫣紅水穴里一路被拉長閃爍。
林圖試圖夾緊雙腿,紅著臉伸手遮擋著搖頭。
於斯人耐心地攔住她,信誓旦旦地開導,“別緊張,我不會插進去。……我只是想讓你放松。”
林圖閉著眼還是搖頭。
於斯人輕笑一聲,沒有再答,而是直接將肉棒抵在她柔軟嬌嫩的小穴入口,抬腰一蹭,林圖熱情的穴肉立刻觸手一般緊緊地包裹住他,吮吸著他,並將身體主人動情的證據塗得他棍身到處都是。
“坦誠一點。你對我的身體有性趣。”
被肉棒極速抽插著粉穴細縫的林圖雙手猛地抓住了於斯人緊繃著的雙臂。
她不知道自己是應該推開他,還是順從身體的渴望,將雙腿張得更開一些。
那不斷撞擊著她下體的肉棒是那樣的堅硬威猛,每一次擦過她的穴口都能令她的子宮飢渴地收縮。
她想他插進去,插到她飢渴難耐的甬道深處,插進她早就濕成沼澤的層層媚肉里。
但她的理智卻知道,她不能接受這樣的性交。
她忠於傳統的、渴望忠貞的內心,一旦被這樣打開,她不知道自己應該用什麼樣的表情去面對林起,去接受他為她努力打拼出來的未來。
於斯人完美健碩的身體在林圖的身體上起伏得越來越快速。
一向嬉皮笑臉的他也不得不臣服於身體里澎湃而出的欲望快感。
他喘著粗氣埋首在林圖香汗淋漓的頸邊,雙臂不自覺抬起林圖的兩邊長腿,將她挺翹的屁股端住。
沒有性器插入,卻甚似真正插入。
林圖噴薄而出的淫液伴隨著他最後的抽插狂風暴雨般淋在了他緊繃成塊塊鋼板的下腹。
而他的白灼也隨著囊袋的收緊,疾射到林圖的外衣之上,在她高聳的乳峰上成了未化的白雪。
林圖聽見了於斯人滿足的嘆息聲,也聽見了自己身體最深處期盼著被什麼真正狠狠插入的渴求。
林圖覺得自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