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毫無招架之力的林圖又被身邊的於斯人給要了兩次。
一次是在沙發上,另一次則是在浴室里。
郵輪依舊在返程的航线上,時隱時現的引擎聲傳入到房間時已微不可聞。
充斥著房間的只有女性哀婉悠長的求饒聲,還有男性野蠻強勁的肉棒抽插聲。
林圖的整個身子都陷在了單人沙發里,兩條長腿呈V字型無力地撐開在沙發扶手的兩端。
她渾身赤裸,白皙的皮膚上滾動著汗珠。
而在她長腿正中的位置,一個矯健的男性軀體正立在那里,不斷用自己胯下粗長的肉棒捅進她的小穴里,將她的身子在單人沙發上撞得微微作響。
“剛才數到幾了?”
於斯人伸手將林圖不斷淌下來的淫液接住,塗抹在她因為他的抽送而不住抖動著的雙腿上。
“五十、五十五……”
林圖帶著哭腔握住他的手,大口地喘息著,聲音里聽不出來究竟是痛苦還是絕頂的快樂。
於斯人也回握住她的手,胯下繼續用力。
“能不能數到六十?”
林圖拼命搖頭,小穴用力地吸吮著於斯人捅進去的肉棒,根本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痙攣。
於斯人擦一把額頭上的冷汗,肉棒有節奏地進出著林圖的小穴。
“繼續數,努力數到六十為止。”
“嗚嗚嗚……”
林圖可憐至極的哭聲在肉體的拍打聲中又逐漸開始變得斷斷續續。
於斯人拉著林圖的手,一邊撞擊她的水穴一邊帶領著被他干到語無倫次的林圖數數。
“四十一,四十二,四十三……”
“啊啊啊啊啊啊……”
林圖的甬道在自己囫圇數到四十九的時候再一次猛烈地收縮,高潮過後的透明愛液岩漿般從她身體里噴涌而出,將兩人腳下的地毯徹底打濕。
“不數了……不數了好不好……我錯了……”
於斯人喘一口氣,冷漠地拒絕了林圖的求饒。
“說你錯在哪?”
林圖淚眼婆娑地咬著手指收緊小穴,雙腿下意識在自己身前並攏,拒絕著於斯人的突然挺進。
“我喜歡做愛……做愛的時候很舒服……一點也不羞恥……”
於斯人滿意地將她的雙腿用力掰開,獎賞般加快了自己抽插的速度。
“很好,讓你接著數,數到六十。”
“四十九、五十……五十、五十、五十、啊啊啊啊啊啊……”
還沒數到五十一,林圖的身體便在單人沙發上劇烈地起伏彈動著,近乎失禁的透明液體從她正被於斯人狂插著的小穴里急速地噴出。
於斯人粗大的肉棒被林圖體內的洶涌水潮給排擠了出來,不甘的在淫水形成的瀑布里來回晃動。
他扶住自己的肉莖,又重新湊上了林圖的腿心,依舊滾燙堅硬的碩大龜頭再度擠開了林圖緊致的小穴縫隙,將自己青筋凸起的棍身給重新送了進去。
“嗚嗚嗚……”
林圖的哽咽聲變成了綿羊一般的嚶嚶啜泣。
她現在可以什麼都不想,什麼都答應,只要面前的男人肯把他一直插在自己小穴里的肉棒給拔出來,讓她做什麼她都願意。
“不插了……嗯嗯啊啊……求求你……”
她持續不斷地呻吟著,也哀求著,如果眼前的於斯人再不把自己的肉棒從她的體內抽出來,她真的不懷疑自自己在天亮之前就會被這個男人給干死。
於斯人溫柔地放緩了肉棒進出的速度,溫情款款地配合著林圖的節奏。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做到這個地步,但是就如他身體本能所展現給他的那樣,他幾乎怎麼都要不夠她。
……難怪那一天方所會拒絕了他提議。
於斯人理性地估算了一下林圖體能的上限,嘆一口氣,抱起林圖,緩步走向浴室。
懸掛在他懷里的林圖死咬著他的肉棒,可憐兮兮的在他的走動間溢出一聲又一聲的呻吟。
於斯人覺得自己或許也需要一個恒溫的游泳池。
因為林圖的身體實在是太過於敏感了,哪怕沒有新型致幻藥的輔助,他的肉棒剛插進去抽送十幾下,她就會自顧自地開始痙攣、高潮。
於斯人壓抑住自己想要詢問究竟是自己的肉棒插得她更爽還是方所的肉棒插得她更爽的話題,心里暗自好笑自己為什麼會突然迸發出來這些小心眼的算計。
他抱著林圖進了淋浴間,摸著林圖緊繃的屁股把她放在地上,手指尋著她臀瓣間的柔軟摸到了她從未被人觸碰過的後穴。
於斯人提胯感覺著伴隨自己肉棒進出她子宮的頻率而一下下收縮著的林圖的小巧後穴,莫名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如果他和方所一起這樣前後夾擊著干她,她會不會直接在他們倆的抽插中暈死過去?
這個念頭來得快,去得也快。
於斯人的手指剛剛模擬性器插進林圖咬緊的小屁股里,林圖前面的小穴便用前所未有的力道將他的肉棒給死死夾住。
被咬住命根子的於斯人頭皮發麻,肉棒下懸掛著的鼓脹肉囊也隨之一緊。
繞是控制力極強如他,在這一刹那也忍不住地想要在她的嬌喊聲中直接射精。
險些馬失前蹄的於斯人氣喘吁吁地將自己的肉棒艱難地從林圖的水穴里拔出來,還不忘用力拍打了一下林圖挺翹誘人的小屁股,教訓她,“下次不許再這麼夾別的男人。”
“嗯嗯……”
終於得到了片刻喘息的林圖溫馴地賴在於斯人的懷里。
她被干得腿軟,沒有男人的攙扶,壓根站不穩。
於斯人擰開花灑,在熱水的衝刷下,林圖身上的疲倦逐漸被於斯人的手掌給撫平。
她就這麼靜靜地抱著於斯人,忍不住地開始懊惱,自己為什麼要接受那個禁果的誘惑。
很快,整理好自己狀態的於斯人舉著自己的肉棒又卷土重來。
“還可以嗎?”
於斯人湊到林圖的耳邊,紳士地小聲問了一遍。
林圖咬緊貝齒點了點頭,她的小屁股便被於斯人再次抬高,整個人都以一種非常高難度的姿勢架在了於斯人的手臂之上。
她雙腿懸空,大腿張開,於斯人的肉棒就著這樣的角度,輕松再度深插進了她敏感得無以復加的小穴里。
——像林起。
林圖喘息著咬住自己馬上又要溢出呻吟的嘴唇,手指緊繃著摸上了於斯人同樣繃緊了的背脊。
沒有脅迫,沒有蕩婦羞辱。
哪怕每一次都幾乎要將她干到半死,但也永遠顧及著她的感受,小心翼翼地同樣給予她男歡女愛的極致快樂。
“啊……”
林圖懸空的腿被插得哆嗦了一下,於斯人安慰似的吻立刻就尋了上來,吮住她的舌頭,舔起她的口腔內壁。
——於斯人插她時的感覺,像林起。
已經開始學會回吻的林圖腦中依然回響著那個被擱置的來電提醒,面前的於斯人感覺她的身體已漸入佳境,立刻提胯毫不客氣地操干起她的小穴來。
“插…插得好深…咿咿呀呀…好酸……我不要這個姿勢…嗚咿呃……”
於斯人一鼓作氣,溫柔又沉默地反復將她的甬道填滿,摩擦間,滅頂的快感直擊林圖的靈魂。
……就是林起的那家伙比於斯人的要更大一些。
被送上高潮的林圖閉著眼小心眼地在於斯人的懷里哼哼。
丟過一次的小穴浪潮般包裹住於斯人的肉莖。
軟與硬,軟與熱,以一種奇妙的方式在兩人交合著的位置和諧共存著。
於斯人抱緊了林圖,從嗓子眼里哼出來舒服的嘆息。
哪怕體驗了這麼多次,他也依然覺得,林圖的小穴插起來有一種令他著迷的魔力。
他們好像都極熟悉彼此的身體,每一下他插進去,都感覺像是頂到了最為契合的位置。
被絞緊的肉棒像是處在一個又熱又濕潤的神仙洞里,總有嬌嫩的褶皺在不斷地吮吸著他的棍身。
於斯人又忍不住收緊了手臂以求將自己急切的心情傳達給正被自己提胯干著的林圖心里。
她溫熱的皮膚緊貼著他的身體,又柔軟又弱小,他每一用力,來自肌肉的力量便滲透進一分,好像隨時能把林圖撞碎一樣。
“要…要去了……”
林圖小小聲地在他耳邊開口,雙腿自覺纏緊了於斯人緊實的腰肢,期冀今晚的索取能夠到此為止。
埋首在林圖頸間的於斯人悶哼了一聲,肉棒在插到她子宮時自己腦子里緊繃著的弦也隨即一斷,滾燙又粘稠的精液瞬間注入了林圖的花心,把她射得一邊發抖一邊在自己的手臂里發出惹人憐惜的顫音。
被洗干淨小穴的林圖又被於斯人抱回了房間。
她埋頭擦著被水打濕了的頭發,除了愧疚感外,意外沒有再感覺到其他不適。
於斯人若有所覺的目光在房間明亮的燈光下落在了林圖赤裸著的白皙又线條誘人的後背之上,突然開口。
“還想不想要?”
正擦頭發的林圖聞言立刻合攏雙腿,苦著一張臉可憐兮兮地搖頭。
“不要了……”
於斯人笑著欺身上去,用那雙深邃無垠的眼睛凝視著林圖。
“如果想要了怎麼辦?”
兩個字在林圖的齒間彈動了一下,有一點猶豫,又有一點還未克服的不自信。
“找你?”
於斯人滿意地覆蓋住林圖嬌俏的嘴唇,將她壓在自己身下,伸手撫摸上她有些冰冷但是柔軟異常的身體。
林圖在他的魔掌之下掙扎著求饒。
“唔…真的不要了…我、我腿疼……”
於斯人放開她,欲擒故縱般笑著開口,“哪疼?”
“腿……”
林圖察覺到於斯人眼中惡劣的壞笑,縮縮脖子,不敢再描述得更詳細,擔心如果再說得更具體一些,那個地方會被男人操得更疼。
詭計被戳穿的於斯人笑著眯起了眼睛,起身接過林圖手里的毛巾,細心地幫她擦起了發尾。
“今天就先放過你。一會兒天亮了下船,我送你回去。”
林圖乖巧地點頭,卷起被子把自己光著的身子團團裹住。
於斯人的手伸過來,摸摸她臉,目光不自覺又落在了林圖裸露在外的纖細肩膀上,那個惹眼的暗紅牙印。
被摸臉的林圖眼尖地發現於斯人伸過來的手腕上似乎紋了什麼東西。
“這是什麼……?”
於斯人笑笑將手收回來。
“我的習慣。第一次遇見你之後就紋了上去。”
林圖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動到於斯人毫無遮擋的脖頸處。
明亮的燈光下,那一圈在歡愛中淡不可見的紋身依舊還在那里,像一個絞索,將於斯人的咽喉牢牢套緊。
他的心口,似乎也有一個同樣的圖騰刺青。
林圖遲疑了片刻,終究沒有出聲。
她知道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過去,也都有不願意告訴別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