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棠枝見她的小穴一開一合,小嘴似的,吐出一股股花漿來,滿意地在她臉頰上親了幾口,笑道:“妹妹泄身的樣子真好看。”
蕭如真直丟得心酥骨軟,飄飄欲仙,半晌才回過神來,臉上暈紅如朝霞般燦爛,勉強開口道:“蕭姐姐,你就喜歡欺負人。”
“剛才舒服嗎?”
蕭如真回味了片刻,不願意在她面前說慌,羞澀地點了下頭。
蕭棠枝寵溺地摟著她,右手輕撫著她的發頂:“妹妹好乖呀。”又對另外幾個人道:“你們都過來,幫神後陛下清洗一下身子,穿好衣服。”
金珠臉紅紅地走近了,扶起蕭如真軟綿綿的身子,朝妹妹招了招手:“快過來幫忙啊,你剛才不是看得很高興嗎?怎麼又害起羞來了?”
銀珠吐了吐舌頭,走了過來。
幾個人七手八腳地,很快把蕭如真的衣服剝光了,洗干淨了身子,又換上了新衣服。
蕭棠枝看著蕭如真眉目含春,羞羞答答的樣子,大感有趣,把她攔腰抱起來,笑道:“走,新娘子,我們洞房去。”
話雖如此,蕭棠枝只抱著她走了幾十步,便選了處干淨清爽的草地,坐下來,跟她肩並肩地聊天。
蕭如真對她的經歷十分好奇,要她一五一十地講來。
蕭棠枝對她沒什麼好隱瞞的,便連跟雲知還在北朝皇宮的橫梁上卿卿我我的部分也沒有省略。
蕭如真聽了,更是羞澀,低著頭,耳根都紅透了。
“妹妹可曾跟男人親熱過?”
“姐姐這不是明知故問嗎?”蕭如真道,“神後宮里又沒有男人……”忽然意識到這樣說有點不妥,忙停住了。
“那妹妹有沒有想過男人啊?”蕭棠枝果然這麼問她。
蕭如真猶豫了一會,蚊聲道:“好像想過……”
“怎麼個好像法?”
“就是有個模煳的憧憬,但是沒有具體的對象。”
“唔,原來是這樣,”蕭棠枝想了一會,笑道:“你覺得雲知還如何?”
“他啊,”蕭如真回想了一陣,“還可以吧,看起來挺容易相處的,但是我沒怎麼跟他接觸過,不是很了解。”
忽然頓住,狐疑道:“姐姐問這個干什麼?他是你男人,不是應該你最了解他嗎?”
蕭棠枝湊到她耳邊,說了些什麼。
蕭如真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半天才道:“這樣不好吧?”
“就當幫我一個忙,順便嘗嘗男人的滋味。”蕭棠枝摟著她肩膀,“你別怕他,他很溫柔的。”
蕭如真越跟她相處,越覺得她的思維天馬行空,做起事情來,跟於聖使差不多,簡直是驚世駭俗,偏偏自己就喜歡她這樣,竟是不知如何拒絕才好,思考了好一陣,最終點了點頭。
蕭棠枝欣喜道:“好妹妹,姐姐愛死你了。”
昨天回來得太晚,又預感到以後將要天下太平了,雲知還十分放心,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
等他洗漱完畢,正好蕭棠枝來找他。兩人便一起往外面走去。
雲知還牽著她的手,咯吱咯吱地踩著滿地落葉,心情十分愉快,隨口問道:“蕭姑娘來找我,可是有什麼事情?”
“有一件好事,一件可能不夠好的事,你想先聽哪個?”
“自然是好事。”
“好事就是,”蕭棠枝故意神神秘秘的,湊到他耳邊,小聲道:“今晚你進宮里來,有個絕世大美人在等著你。”
“絕世大美人?誰啊?”
“你這不是故意裝傻嗎?除了我神後妹妹,還能有誰?”
雲知還搖了搖她被自己握著的纖手,笑道:“我已經有你了。”
“不是吧,我神後妹妹那麼美,那麼可愛的一個人,你都不動心?”蕭棠枝滿臉不信地上下打量著他。
“你這是什麼眼神?”雲知還道,“難道在你眼里,我是那種見一個愛一個的人嗎?”
“你要不是,那你的兩個師姐是怎麼回事?我師妹是怎麼回事?秦仙子是怎麼回事?我又是怎麼回事?”
雲知還被她這一通問下來,只能舉手投降:“好吧,我是,我是。”
笑著摸了摸她的額頭:“你這是怎麼回事?哪有主動給自己的男人送女人的道理?”
“我這還不是為了大家好?”蕭棠枝攤了攤手,表示無可奈何,隨即話頭一轉,道:“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接下來我做什麼你都不許生氣。”
“不能具體點嗎?”
“不能。”
“好吧,”雲知還抱著她親了一口,“本來你做什麼我都是不會生氣的啊。”
兩人又走了一陣,雲知還想起來:“剛才你說可能不夠好的事,是指什麼?”
蕭棠枝有點得意地道:“神後妹妹的初吻和初夜都被我搶先了。”
“啊?”雲知還驚訝出聲。
“據說你們男人很介意這個,是不是真的?”蕭棠枝道,“那對你來說,不就是不夠好的事嗎?”
“沒有的事。”雲知還矢口否認。
“是嗎?”蕭棠枝狐疑地看著他,“當初你跟我那個的時候,好像就很得意,還說什麼『蕭姑娘,你是我的人了』之類的話。”
雲知還有點尷尬地左右看了看,發現沒人,才松了一口氣:“蕭姑娘,這些話我們回去再說吧,被人聽到了怪不好意思的。”
“算啦,反正我是看透你了。”蕭棠枝朝他揮了揮手,自己一個人走了,“記得晚上來宮門口,我會去接你的。”
雲知還懷著怪怪的幸福感,回了於紅初的舊宅。
秦遲錦正坐在屋檐下,看著蓁蓁練劍。
李萼華、申小卿、羅節、絳雲仙子也在,眾人說說笑笑,很熱鬧的樣子。
雲知還走到秦遲錦身邊坐下,問她:“秦仙子,你以後有什麼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