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知還懷疑自己聽錯了,道:“師父,您說什麼?”
絛雲仙子沒好氣道:“把褲子脫了,做下一項檢查。”
這次再無疑問,雲知還結巴道:“這……這,不太好吧?”
絛雲仙子氣定神閒的樣子:“有什麼不好的?”
雲知還道:“畢竟男女有別,您又是我師父。”
絛雲仙子見他臉已經紅了,不禁笑道:“你這小毛孩子,師父年輕的時候,跟著於姐姐一起,不知見識過多少男人這東西,我都不害臊,你怕什麼?”
聽她這麼說,雲知還心里立即升起一股不服,道:“師父,人家可不小。”
絛雲仙子道:“不小你還不敢亮出來。”
見她一臉淡定地坐在椅子上,絛紅紗衣包裹著玲瓏有致的身段,延頸秀項,面如芙蓉,妙目中隱含著一絲促狹的笑意,雲知還一咬牙,心想:這麼一個大美人都不怕,我還怕什麼?
便把衣帶解開,放了陽物出來。
絛雲仙子看著微微勃起的陽根,竟然點了點頭,認真評價道:“不錯,有這本錢,確實適合走雙修之路。”
被這麼一個大美人盯著,還被夸贊本錢不錯,雲知還心中一蕩,陽物立即站了起來,硬如鐵鑄,翹如彎刀。
絛雲仙子道:“站過來一點。”見雲知還只稍挪一步,不敢靠近,便又道:“到我面前來。”
雲知還只得站到她面前,此時翹起的陽物距離她的膝蓋已不足一尺。
絛雲仙子道:“你自己擼,還是我幫你?”
雲知還一楞,道:“什麼?”只覺得就這麼一會功夫,自己已徹底被她的奇言異行弄昏了頭,竟然漸漸聽不懂人話了。
絛雲仙子嘆了口氣,道:“還能是什麼,為師要檢查你的陽精。”
雲知還心中一跳,道:“為,為什麼?”
絛雲仙子道:“自然是查看你的功法如何,是損人利己,還是互補雙贏,有無危害,穩不穩定,是否可持續修煉。”
這理由正當得讓雲知還無話可說,他正想說自己來,忽然瞥見絛雲仙子放在膝頭的一雙纖纖素手,只覺得她掌背肌膚如玉,幾條淡青色的血管像輕輕畫上去的一樣,濃淡合宜,线條優美無比。
十根手指更是纖細修長,粉甲像是片片玫瑰花瓣,柔柔地浮在細雪搓成的指尖上,萬分迷人,當即看得呆住了。
絛雲仙子見了他這神情哪還能不知他心中所想,微微一嘆,道:“真是個天生的淫胚。”
如柳纖腰微折,玉手一伸,已把他脹到發疼、火熱如燒的陽物握在了手里。
雲知還肉棒驟然被絛雲仙子涼軟膩滑的纖手握住,不禁呻吟了一聲。
絛雲仙子秀眉微蹙,神情專注地為雲知還擼動肉棒。
她手上或輕或重,或急或緩,忽攏忽捻,忽搓忽揉,有時在繃得亮紅的龜頭流連忘返,有時又極為順暢地一擼到底,不僅觸感綿滑銷魂,紫紅肉棒在粉白瑩潤的掌指之間進出,視角刺激也極為強烈,把個雲知還爽得齜牙咧嘴,飄飄欲仙。
他看著近在咫尺的絛雲仙子玉容,鼻中嗅到她頭發衣領脖頸各處散發的香味,只覺得一股邪火竄了上來,不禁氣喘道:“師……師父。”
絛雲仙子抬起香汗微微的雪臉,道:“怎麼了?”
雲知還大著膽子道:“我……我想抱抱師父。”
絛雲仙子一笑,道:“我看你想的不止這個吧。”
雲知還只覺得她這一笑,又溫柔,又誘人,像是個看透弟弟一切壞心思,卻又極為縱容的心軟姐姐,膽子瞬時一壯,手臂一伸,把她抱在了懷里。
絛雲仙子果然沒有拒絕,只是無可無不可地輕哼了一聲。
溫香軟玉滿懷,還是自己剛認的師父,雲知還懷疑自己是在做夢,可是懷中美人的音容、身體都是那麼地生動,提醒著他這一切確實是真實的。
他的血液立即沸騰起來,緊緊地摟住她,得寸進尺地在她光潔如玉的臉上亂親亂吻。
看著欲火焚身的雲知還,絛雲仙子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手上加快了擼動的速度。
雲知還很快找著了她水潤的唇瓣,重重地親了上去,狂熱地吮吸她的清涼和柔軟,以消解自己滿腔的欲火。
只是這樣還遠遠不夠,他又急切地撬開了她的牙關,噙住了她條柔香綿的舌頭,整根含進了嘴里,不斷地攪拌吮咂。
極度的親密終於讓絛雲仙子有了反應,雪臉上有了一絲暈紅,美眸半睜半閉,鼻中不時發出幾聲膩哼,極為誘人。
雲知還一向色膽包天,見狀忙把她衣帶一扯,手隔著淡藍色的綢緞肚兜,一把握住了她的玉乳,只覺得綿滑彈手,飽滿如瓜,更是揉搓個不停。
絛雲仙子嬌軀不由自主地亂扭,陣陣顫栗的快感傳到全身,手上軟軟地握著雲知還的肉棒,卻已忘了擼動。
隔著一層布料畢竟不甚過癮,雲知還又伸到她背後把肚兜解下,隨手丟在地上。這下絛雲仙子已近半裸,白雪雪的上半身暴露在雲知還的面前。
雲知還雙手在她膩滑綿軟的胸腹間亂揉亂摸,不久,右手掠過肚臍,掠過墳起的雪丘,掠過柔軟的燕草,一把插到了她庾嫩的腿心里。
哎呦一聲,絛雲仙子忙捉住他不肯安分片刻的手,嬌喘吁吁地道:“不,不行了……”
雲知還此時膽大無比,掌心包住她整只玉蛤,揉來摸去,嘴里調笑道:“師父流了好多水兒呢,哪里不行了。”
絛雲仙子暈著臉道:“你三位師姐就在隔壁呢,你還敢來鬧我。”
雲知還聽了更是欲焰高漲,笑道:“這不是在做正事嗎,我為什麼不敢?師父既然想檢驗徒兒的陽精,何不親自試上一試?”
絛雲仙子道:“我……我老了,經不起這種折騰了。”
雲知還道:“師父貌如天人,正當盛年,這理由找得不好。”
絛雲仙子拗不過他,底下又被他弄得春水潺潺,只得嘆息道:“拿你沒辦法,那就快點吧。”
雲知還早等不及了,得她同意,便迅速把她剝得一絲不掛,猶如雪白羔羊,自己也飛快褪去了衣物。
絛雲仙子已年過三十,卻因道法高深,保養得當,身子與年輕時沒什麼兩樣,處處光滑緊致,雪白無瑕,身量與李萼華差不多,一對渾圓玉乳顫顫巍巍,卻比李萼華還要豐滿一些。
雲知還把她兩條瓷滑美腿分開,纏到自己腰胯,肉棒在她雪蛤處蹭得濕透,便對准了被揉得微微裂開的粉嫩穴口,把她一槍挑了。
絛雲仙子嬌吟一聲,下頷不由自主後仰一下,更顯出玉頸的修長瑩潤。
她的花徑已有多年沒被男根進入過,緊湊濕暖之處,令人銷魂。
雲知還一聳到底,知道她已經歷過人事,膣內正滑如油浸,便不多停留,開始肆意馳騁。
粗大的肉棒撐開絛雲仙子久曠的細腔,有力地刨刮著陰內的每一處細微皺褶,強有力的衝擊下,絛雲仙子連人帶椅都搖搖晃晃,下身被插得花漿四溢,場面極為淫靡。
“哎,哎……你插得好快,好深……慢,慢一點……”絛雲仙子嘴里喘著氣兒亂叫,玉趾蜷起,兩條雪白的小腿勾在雲知還臀部,隨著他的聳動不住嬌顫,一對渾圓美乳在胸前跳來蕩去,撩人心魄。
雲知還箍緊她細腰,下身前後急擺,火熱的肉棒便如鐵杵般,一下下地杵進她細長多褶的嫩管兒里,噗唧噗唧的淫響落在耳中,便如極強的興奮劑,使他越抽越快,越插越深。
忽一下,棒頭杵在了一粒脆滑彈軟的小肉團上,絛雲仙子花容失色地顫叫了一聲,雲知還知道弄著了她的花心子,便朝它急戳猛刺,初時不過十中一二,漸漸就兩三次必中一次了。
女人的花心子是極嬌異嫩之物,如何禁得住這般蹂躪,絛雲仙子再不能保持從容,大聲呻吟起來:“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不能再弄那里了……要,要壞掉了……”突地高亢呻吟一聲,身子打擺子般急抖,雪腹乍繃乍酥,陰內陣陣痙攣,已澆下一股股粘滑稠暖的漿汁。
雲知還見了她臉上欲仙欲死的表情,再被陰精一澆,嫩肉一絞,腰椎劇酸,忙緊緊壓住她兩片花唇,怒射不已。
絛雲仙子終於弄出了自己徒兒的陽精,花心一觸,竟是燙酥麻透,不禁又丟了幾注花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