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穿越 快穿之渣女翻車紀事[H]

第一卷 第32章 母親,你看我(19)

  春曉聽說小春昭住院了,因為貪玩,和別人賽車,結果出了車禍。

  雖然浮雍安慰她,只是輕傷,春曉還是擔心地不行。

  “他現在和浮白淵在一個病房。”浮雍打理著房中新購置的花瓶,在里面插入新的花枝,擺弄著結構。

  春曉愣了愣,自從上次被浮白淵這個兒子綁去上了,春曉就再也沒看見他。

  也不知道他頭上的傷怎麼樣了。

  “他們兩兄弟在一間病室,互相照顧,病情都好得很快。”

  浮雍先生微微笑著,手中是鮮活的一捧鮮花,柔順的黑色頭發落在眼前耳側,看起來賢惠可信極了。

  春曉躊躇了一下,“那我今天還有些事,明天再去看他吧。”

  不得不說,春曉還是有些不想見到浮白淵的。

  這個人物偏離劇情线,偏離得太過厲害,導致春曉每次遇到他,都有種被他拿捏住的無力感。

  而現在她被浮雍單方面圈養,也不知道該怎麼將偏離的劇情线拉回正軌,還需要好好計劃。

  不過男主和反派男二是絕對不可以成為好兄弟的,春曉決定小小的挑撥離間一下。

  春曉在花園里采了一束花,精心地包裝了,拜托浮雍派人送到醫院,給到春昭少年的手里,“媽媽都不能去看崽崽,浮先生幫幫忙吧,拜托您啦。”

  浮雍有些為難地看著鮮花,美目流轉,屈指點了點面頰,“春小姐想要馬兒跑,又不給馬兒草吃,屬實是在耍流氓呐。”

  老男人暗示得很明顯了。

  春曉踮起腳,毫不猶豫親了親他的臉頰,“我的好老公,幫幫你的小乖乖吧。”

  顯然是意會得太過了,男人意外地被撩到了興奮點,奇怪的癖好舒爽了起來。

  “遵命,我的乖狗兒。”

  浮雍先生幫得很徹底,不但立即讓人將花送去了醫院,還順便采了新的花兒,送到了更美麗花道……

  ……

  春昭少年抱著黑衣保鏢送進來的鮮花,發了很久的呆。

  最後將花放在離他一米遠的櫃子上,將自己裹進被窩里,偷偷掉了眼淚,又覺得好難過,又覺得不爭氣地開心。

  真的好想念她,為什麼不來看他?

  是不知道他生病了嗎?那為什麼還會讓人將花送來?

  她一定還是很在乎他的!

  春昭少年開導完自己,終於擦干眼淚,將頭露出被子,卻忽然聽到清脆的一聲。

  擺放著鮮花的花瓶摔在地上,摔碎了,鮮花都摔散了。

  浮白淵端著一杯水,推著輸液架,緩緩走過去,“抱歉,手滑。”

  春昭咬緊了牙關,怒吼了一聲,幾乎忍不住去和他干架,卻只是無力地拖著傷腿,摔下床去。

  春昭少年看著地上的花和碎片,慢慢爬過去,蹲著的身子隨著大口的喘息,劇烈的起伏著,手指被碎片劃傷,流出血來。

  浮白淵端著冒著熱氣的水杯,站在窗前,看了他一眼。

  呵,這個少年,未免被她養得太嬌氣了。

  浮白淵緩步走出了病房。

  上著鎖的吸煙室內,一束還帶著露水的鮮花插在中間的桌子上。

  黑衣保鏢里也有他的人,不惜冒著暴露的風險,浮白淵將花調換了。

  藍白病服的少年俯身,白得幾近透明的手指撫摸著花瓣,如果,如果這花是送給他的,那該多好。

  即便嘴上嫌棄那少年被人養得嬌氣,但是還是那麼羨慕,如果那個人也可以對他稍微好一點。

  如果他是春昭,如果他浮白淵能夠擁有,那麼就不會放手。

  絕不會像那個廢物那般,輕易地就叫人奪走了最珍貴的寶貝。

  即便是死,也要抱著她,哪怕是做鬼,哪怕是化成灰,也要糾纏著她。

  浮白淵從小就知道自己有病,無論是心理障礙還是什麼,他無法被治愈,也無法痊愈。

  只有得到那個人,然而無論是否擁有她,都只是一步步病入膏肓。

  “如果,能夠將你,一口一口,吃掉了。”

  浮白淵低頭,紅的似血的唇,極盡繾綣地吻住了那純白的花蕊。

  我的母親,我的春兒,我是如此病態而執迷地愛著您。

  ——

  城市的雪撐不過一天,來不及映照落日霞光,靜靜地從高樓大廈見消匿,南方城市的初雪熱搜也被時代層層迭迭的新聞替代。

  世界總是波瀾不驚地翻著頁,時間洪流推搡著這群孱弱的碳基生命,在人生里,誰也不能停止奔跑,誰也不能回頭。

  這是故事的第十七個年頭半,同胞的兄弟即將在六月十二日迎來他們的十八歲生日。

  而此時距離那一天還有七十叁天。

  海外的總公司副總裁遭到了恐怖襲擊,浮雍臨時要出差,接收那邊的亂攤子,擺平波動的股市。

  浮雍要將春曉一起帶過去,春曉直接將自己吃成了急性胃腸炎,躺進了急診病房,避過了這趟長途旅行。

  想到浮雍臨走前那意味深長的目光,春曉心頭還有些發顫。

  明明是去處理公務,臨出門前,卻將她摁在玄關前,逼著她口得嘴巴都酸了。

  “給你七天。處理好那些垃圾。”

  浮雍射精的力道很大,即便是射在子宮里也讓春曉難以承受,更何況是在靠近氣管,短窄的口腔喉道,可是這個男人摁著她的腦袋,不允許她躲開,“記住主人精液的氣味,主人不在的時間,小母狗給我管好了自己的小騷逼。”

  男人結束了噴射,慣來清冷淡然的面容浮上些微饜足的紅暈,蹲下身蹭了蹭春曉熱乎乎的臉頰,張口吻了吻她沾著白濁的嘴角,“乖一點,記好了。”

  春曉看著關了的門,心頭忽然有些異樣。

  真的不能久留了,春曉跑到廁所嘔了很久。

  這個男人太會拿捏人了,會染上性癮的。

  一名優秀的任務者,是不可能對任何一個世界產生私人感情,正如尋常人閱讀一本書籍,只會為故事里人唏噓,卻不會影響到各人生活。

  春曉想,她需要快點撤離,無論任務進程能否被推到S級。要逃。

  依舊是浮家的私立醫院,春曉的病房遷到了浮家兩兄弟的隔壁,頂著一群黑衣保鏢的目光,春曉敲了敲病室的門。

  “昭昭,在里面嗎?”

  里面忽然傳來東西滾落在地的聲音,又等了好一會,門才緩緩打開。

  開了一道縫的房門中,探出了一顆頭發微卷,長得俊朗帥氣的腦袋,即便臉上有些小傷口,依舊不掩光陽燦爛的笑容:“喲,這誰呢……”

  春昭少年歪了歪嘴,彎著眼睛。

  這是他在與自己和解之後,練習出來的笑容。

  春昭仗著自己一米八七的身高,低頭用腦袋磕了磕春曉的頭頂,懶洋洋地道:“難為這位春小姐還記得自己有位差點進了ICU的親兒子。”

  春曉看著這支著拐杖,雙手抱胸,攔著門口,絲毫沒有邀請她進去意思的春昭少年。

  “前面幾天,有一些私事,比較忙。”春曉看了看病房里面,笑了笑,“忙完了,立馬就來找我家昭昭了呀!”

  春昭目光深了深,“媽媽是在忙些什麼,重要的私事呢?”

  不等春曉編借口,少年似乎並沒有期待她的回復,繼續靠在門框上,沒傷的那條腿曲著,“就空著手來探病?大姐您好意思?”

  春曉曾經因為春昭這張臭嘴,懷疑過浮雍到底是個什麼狗男人,現在明白了,大概是遺傳自那群不知道名字的流氓親爹。

  “給你一個嘴巴子要不要?”

  春曉開口就是懟,偏頭看到病房里面還有一個少年,靜靜地站在書架旁邊,一直專注地看著這邊,直到春曉看過去,才抿了唇,將頭扭開。

  “好啊,你這個女人!就是這麼哄我的?我可是傷員唉!”

  春曉扒拉開逼逼叨叨的春昭少年,像是看到了什麼,直接走了進去,走到春昭病床的櫃子旁,大呼:“你就是這麼對待我給你送的花兒?”

  春曉一眼就看到了這束明顯被摔過的鮮花,那些嬌嫩的花瓣上全是折痕,掉落的花瓣,還有被膠布貼回去的痕跡。

  春昭少年眼神飄忽,慢吞吞地駐著拐杖,蹭過來,顧左右而言他,“那個,你餓不餓?這里的午餐很好吃唉,還有提拉米蘇,奶茶喝不喝?”

  “春、昭!”

  春昭少年縮起了脖子,掏了掏耳朵。

  (浮白淵已經被玩壞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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